因为想和你在一起,曾经一次次默默的祈祷过,也曾经默默哭泣过,但人生就是在演戏。
初相识,听你说你心疼的故事刺激我这不知所谓的心。我该怎么用最平常的语气告诉你我想你?我只有默默为你祈祷。
天又开始下雨了,我的心是湿漉漉的,我的思想也是湿的,想念你时,只有你的名字才能让我心头掠过一丝温暖,最终还是要失去你,爱消失了,一切都散了
痛苦开始如蚕食般吞噬着我的灵魂,曾经固执的说一切都已结束,或强迫自己相信往事已随风而逝,可当我在无眠的夜里哭干了眼泪,才知道自己一刻也不曾把你忘记。
如今你走了带走了我的心,带走了我的思念,带走了我的灵魂
等你,好想再等你一次,只是时间不在允许,你有了你的幸福快乐,你有了你喜欢的她。如今我只有为你默默祈祷,默默祝福。其实想你的感觉也是美的,漫天的雨滴化作万种柔情,你可知夜空中的星星,是我彻夜相思的眼睛,结束或许是件好事,你会幸福
因为在某一个地方,总有人为你祈祷,活着的日子疲惫的时候,闭上眼感觉一下我,我总会守在你身边,不会后悔为爱付出我的所有,因为我爱你
又是这样的夜晚,怀念你怀念雨,当初的温馨,还在心里荡漾,而如今你却早已离我而去,再也感觉不到你
想你,在暗夜里喊你的名字,在每个日日夜夜如今就这样偷偷的爱你,想你!雨季又要来临,不敢想,没有了你,我如何走过这长长的雨季,外面依然在下雨,我站在思绪的雨里淋湿了自己水滴,是我无助的眼泪,雨丝,是我思念的长线
这些是你永远都看不到,也是永远都不知道的事情如今才明白,失去一个真心爱的人是多么的痛苦但是,一切的一切都晚了。如今,唯一能做的只有默默的祈祷希望你健康快乐吧
一直不允许自己哭泣,但是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任自己掉眼泪。我能做的就是安静的离开,默默为你祈祷,你要幸福哦!
凌霜盛雪花开,俯身当阳下,将秋花采摘,沉浸为你渐渐思哀。
踏雪寻梅路转,直立寒流中,为大地铺满,痴狂为你缓缓收敛。
无奈雪中真无情,花枝负水绽,含蕊映入天地间,暗空明,唯我独自月下行。
罢却雪中已空莹,雪化日下水,剔透宛若海中珠,蓝火灵,寒河水上浮打萍。
雪景映得几分愁,双手合十,虔心祈祷在心头,见那寒河之水向西流。
下跪篝火坟墓旁,两膝并曲,火上无暖手亦凉,唯见远处紫烟轻飞扬。
为你祈祷,流下我的泪,尽去雪水残留污秽,寒风刺骨人不寐。
为爱祈求,将爱情点缀,空留月光陪我入睡,痛心寸断冷室内。
淡淡檀香,夹杂秋风倍芬芳,秋雁何时还故乡?
粒粒佛珠,穿插金线温手出,真爱何年复如初?
檀香灭,无烟出,换得果香;留我相思叶,隔在本中篇与页。
魂魄落,到夜幕,狂风袭来,卷我相留处,使我浑然亦无助。
星辰消失在那云层光辉交映处,幻灭无数,寂静之夜亦无安心路。
爱情糜烂在那海誓山盟宣告后,无法忍受,寂寞之夜解下同心扣。
缘薄情亦无,不见当年泪眼相爱在夜竹,月老将缘,点点滴滴尽消除。
不求你我到老相搀扶,但求不再为爱相踌躇,一生以沫亦相濡。
大姑去世以半年多了。
那日,我坐在书桌前翻看一本叫做《怀念狼》的书,书中说的是人如何如何宰杀狼,狼又如何如何捕食人,狼最后怎样变成人的故事。突然接到父亲打来打电话,说大姑快不行了,让我赶紧去。果然,在我去后不到半个时辰,大姑就去了。尸体停在院中,整个院子用帆布苫着,算是灵棚。我们小字辈的守在大姑的棺材旁,等到第二天下葬。
我和表兄弟们一样跪在大姑的周围不停地烧纸钱,算是为大姑守灵。
大姑共有七个子女,我也是吃过大姑的奶水才活下来的。母亲生下我便住进了医院,一住就是一个月。大姑刚好有一个比我大一个月的二表姐,于是我便成了大姑怀里的又一个寄生者。听母亲讲,大姑是先喂饱我才喂而表姐的,吃不饱的二表姐总是整日里的哭,直到母亲出院把我接回家二表姐的日子才好过些。
大姑是操劳一生的,大姑父是一个赌徒,十年前大姑父死后还有两千多元的债,是大姑靠种菜一点一点地还上的。七个子女的生活也都很清贫,大表哥是一个不成形的木匠,大表姐和大姑一样靠种菜生活。
二表姐也是年吃年用的,没有什么余钱。二表弟有两个孩子,生活更是一年比一年紧。三表妹的生活还算宽裕,也尽了许多的孝,大姑卧床的两年里,也总是三表妹来的次数最多,洗衣物、被褥也很及时,也能给大姑买些零吃的,直到大姑死后小柜子里还剩有三表妹买的蛋糕和水果什么的。
有一样东西最让我内心不安,那就是大姑枕头下面翻到的一小包冰糖。那是在大姑去世的一个星期前我买的。我当时就坐在大姑的头上方,我问大姑想不想吃一块,大姑用力地点了两下头,于是我打开包装袋,取出一块,小心翼翼地放在大姑的嘴里。
大姑仰着头看着我,没能说出话来,眼泪却从眼角流了下来,一直落在枕上,我轻轻地为大姑擦去眼泪,把冰糖放在枕下,想是大姑要吃时即便身边没有人自己也能拿到。谁知我走后竟无人知道,大姑的手根本就不能再动了。那冰糖是我听说大姑想吃我才买的呀。
我的生命里留有大姑的血脉,没有大姑怎么会有我的生存,而大姑一生中只吃我两小块冰糖,这是怎样不公平的交易?大姑却满足了。想来我是一个多么不道义的人。
第二天一早,伴随着太阳刚出生的脚步和阵阵的啼哭声,大姑被五表弟的四轮车拉到村南的大姑父墓前。下葬是,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雪,我和表兄弟们一样跪在墓前,任漫天的雪花无声地落在我们的身上。这是新世纪的第一场雪,来得这样早,这样轻,又这样白,就像无数的百花儿在漫天飘舞。我知道,那是大姑不安的魂灵在寻找一个好的憩处。
我们站起时以看不到来路,山岗白了,堤坝白了,整个大地就像一张飘来飘去的白纸,在这张白纸的中央是大姑长满鲜花的新家。
大姑走了,我知道我再没有机会为大姑做点什么了。从大姑去世至今,我没掉一滴泪,对大姑的愧疚感也越来越淡了,直到我看完了《怀念狼》我才突然害怕起来,我是不是也变成狼了?人变成狼是比狼还狠毒的。
为了证实我是不是变成狼,便斗胆去问前邻的法官,法官长相很凶,牙又大又长,见了我便嗷嗷地嗥:你疯了吗?你是狼我是什么?我吓坏了,赶紧跑回家,用仅有的一点良知为大姑祈祷:狼啊!可不要吃死人哪!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75026.html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