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的男人和四十岁的男人
有这样一句话:二十岁的男人什么都没有,二十岁的女人什么都有;四十岁的男人什么都有,但四十岁的女人什么都没有。
很多年轻女人就有这样的苦恼:爱上了四十岁的男人,他成熟、有男性魅力,多金、事业有成,懂女人心思、细致体贴。总之,二十岁女人眼中的四十岁男人统统是没有缺点的,除了——他已经结婚。想要爱他,只能站在“第三者”的位置上。
所以,二十岁女人最常成为第三者,而且是四十岁男人家庭的第三者!
其实也不是她想当第三者,而是见识了四十岁的男人之后,二十岁的男人,简直算不上男人!
一个女人,拿着二十岁的男生去比四十岁的男人,无疑,前者当然是不堪一击的。
二十岁的青涩,四十岁的成熟;二十岁的匮乏,四十岁的富足;二十岁的懵懵懂懂,四十岁的善解人心……横比竖比只比出一个结论:宁给“四十岁”当“三儿”,不给“二十岁”当“妻”!
不过,年轻女人也要明白:二十岁的女人对四十岁男人即便有爱,也掺了些崇敬的成分,有些对长辈似的敬慕。
女人逃不开四十岁男人的成熟,那是因为女人心底里总有恋父的情结;女人逃不开四十岁男人的多金,那是因为谁都有不劳而获快速进人资本生活的念头;女人逃不开四十岁男人的风度翩翩,那是因为站在这样一个成熟男人身边,真的很有面子……
不过,四十岁的男人再好,遇到这样的问题时,女人还是要在脑子里为自己描绘一下十年之后的未来:十年之后,女人不过三十几,依然年轻,有青春的活力,可你身边的那位成熟男人已经开始成熟过头,半百之人,即将步入老龄。然后,再一个十年,你四十几,他六十几……
女人啊,一段婚姻的幸福与否不在于前二十年的丰衣足食,而在于后二十年的安定富足。二十岁的女人牵一个四十岁男人的手,不是难事,但一个四十岁女人是否甘愿跟一个六十岁的老翁一起生活,这是个问题!
当然,等二十岁的女生变成了四十岁的熟女,曾经她眼中那些二十岁的青涩小男生也已经长大,值得一提的是:当他们已经成熟得风度翩翩之际,你是否能够再次拥有主动选择他们的权利?
这是个很不确定的现实。
二十岁的女人可设得到四十岁男人的心,但四十岁的女人却不可能抓住四十岁男人的爱!
有些选择,要现实,也要兼顾长远。
她问,你为何爱我?我年纪太大,又有孩子。
他问,你又为何爱我?我年纪太小,又没孩子。
她38岁,安分守己的家庭主妇;她有一个赚钱而冷漠的丈夫,总是用鼾声回答她的问题;她有一个上小学的儿子,除了索取照顾,对她毫不在乎。
他25岁,正准备和她的妹妹举行婚礼;他过着看似“正常”的生活,父亲安排的工作,女友安排的婚礼,甚至婚房也早已买好,并不是他喜欢的能看见湖的房子。
在他们看见彼此的第一眼之前,时间毫无征兆地流淌,一切按部就班,心里没有一丝异样。
然后,是一场猝不及防的相遇,像两列各自轨道行驶的列车,擦身而过时,猛地刹住。
有时候,爱情就像感冒,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得上,直到症状开始显现,身体瘫软,面目烧灼,一切已经来不及,喝再多水,吃再多药,都无法阻止它在体内蔓延。
他们看着对方的眼睛,一句话不说,也泄露了端倪。
他用手轻轻摸她的脸,脖颈,领口……解开第一颗扣子,第二颗,第三颗……慢得像晨光里悄悄绽开的花瓣。
他把手翻过来,用手背摩挲她的胳膊,这一刻,仿佛世界末日。
也许,闭上眼,他们就死了,死在一场被勒住喉咙的快乐里。
爱情确实是一种感觉。
如果问你,为什么爱上一个人?到底爱他什么?你只会一愣,爱的时候,没人仔细想这种问题,就是爱上他了,鬼使神差。
爱情消失时,才能给出各种理由。三观不合,性格不合,性生活不合,或者他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
爱情最不该问“为什么”,你有感觉,你心知肚明。
有时你知道它不该发生,但无能为力,感觉这东西,只要人活着,就会有反应。
所以,这部1998年的电影《情事》里,他问她,“永远不再见我,你真活得下去吗?”
活得下去。
只是离开你,我就死了,继续活下去的,不过是一副躯壳。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爱情不是伟大,而是不可取代。
是的,我们并没有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我们没有在枪林弹雨里逃亡,也没有历经艰险九死一生;我们连开车时,都系着安全带。
我们在一起,只有琐碎平常的交谈。
看见风景,便聊聊风景;想起童年,便聊聊童年;一起吃饭,便聊聊食物;有风吹过,便漫无目的散步。
可这些微小普通的快乐,因为是与你,竟显得如此巨大,氧气一样,让我无法割舍。
换作另一个人,什么事也不会发生,只有你,让它变成了爱情。
国庆假期回家,听到邻居家一对夫妻正在闹离婚。
当年他们结婚,我还去喝喜酒。婚礼上,新娘小脸俊俏,说起话来玲珑剔透;新郎则一脸木讷,别人开玩笑时,一句应对的话也不会说。
我才十来岁,也看出他们不般配。
相亲时,她并不愿意。父母却说,嫁个老实男人才好过日子。然后做主订了婚。
一过二十年。
她的女儿已婚,儿子上小学。
40多岁了,家里的一砖一瓦,一碗一勺,都是她亲手操办。丈夫四处打工,总是挣不来钱,最后挣回来一个小三。
她回娘家,铁了心离婚,女儿追去,给她下跪,要她继续忍下去。
我妈说起这事时,我问她,“你觉得她女儿做得对吗?”她说,“对,看在孩子份儿上,看在多年夫妻份儿上,不能离婚。”
我说,“那她呢?她这一辈子就活该为家庭为孩子牺牲吗?”我妈说,“这就是女人的命呀。”
有时,现实生活比电影故事残忍一万倍。
《情事》里,她要继续忍下去时,他说——
“你从没说过‘我爱你’,你会老,没人会关心你,你会死,你会病,没人会告诉你他们爱你,你再也没有机会去爱了。”
那么多人选择忍耐,选择让世界完美,让自己残缺,仿佛他们还有重活一次的机会。
这一生,我们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不论那是快乐还是痛苦。时间,人物,地点,或许都是错的,但爱情没有错。
如果没有爱上你,我能忍受那样索然无味的生活,一直忍到死。可爱上你之后,那种索然无味,每一秒,都让我生不如死。
故事里的女人,40岁之前,选择放弃一切,坐上了寻求爱情的飞机。
现实中邻居家那个女人,40岁之后,也毅然选择放弃一切,重新开始一场为自己而活的后半生。
如果不想死,那就好好地活,宁愿犯错,也不要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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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文:直男疑惑:我做了这么多,为什么女人还是不爱我?
很久不见了,我不会自讨没趣的问你最近好不好,因为你的答案总是「活着吧!」在这个不耻「冷笑话」的年代,还能坚持这么幽默的冷言冷语,你应该也算奇葩。
我想即使到了九十岁,你应该还是跟现在一样,像个长不大的小老头,有点愤世嫉俗,满头银发,却还穿着短裤拖鞋自以为游走在不知名的星球吧。
还记得你早当年奋力写书的模样,在光复南路的一家小店里,一壶茶,一包烟,握着笔一个一个字的写下。然后固定在傍晚时,身为助理的我去接你,前往录音室,再帮你把一张张的文字打进计算机里……这样的画面,好像是陈年旧事,也彷佛是历历在目的昨天。
自从你传讯息来要我写序之后,我就陷入恐慌,这怎么写啊?我们之间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或者就像你说,你决不再为我写歌,因为你已不懂我。我想,可能我早也不懂你了。而这些不懂其实才是真懂得。然而我只要求,如果这序真能帮你多卖两本书,下次我出书时,你也欠我一篇序。
有时我很恨,为什么我的人生到现在还必须跟你的名字扯在一起,但也许我应该感恩,像「奶茶」这样的名字,也只有你想得出来。朋友从西藏回来,说我的歌大街小巷听的到,因为高原同胞天天要喝奶茶,赞叹我的名字取的好。(很冷,但这绝对不是笑话。)
某些人,在你的生命中经过,留下痕迹,有些是鲜明彩色,有些是灰暗黑白,奇怪的是,不管什么时候的你,都让人觉得既极端又模糊。长时间跟你共事的我,清楚知道你是故意的,而且乐此不疲。离开你的人离开了你,因为知道你是故意的;留在你身边的人留下来,因为清楚你乐此不疲,但是没有一点心机。
大多数人都只看见你放荡不羁,自我中心。这我倒可以帮你澄清。如果你真只是他们想的那样,你不会十数年孜孜不倦,笔耕写歌。如果你真是那样的,不可能长久维持平静而甜美的家庭生活。想起有一天你喝醉了,我开着车送你跟箫言中回家,途中,你突然惊醒大叫, 要言中去便利商店买两颗茶叶蛋跟一个三明治。言中问你:「阿升,你还吃得下吗?」你迷蒙中回答:「夫人交代,买回去给儿子的早餐。」那个倜傥潇洒的陈升不见了,这一个陈升有些扫兴,但这才是你最应该引以为傲的陈升!
你的确在我生命中扮演了很多角色,我爸爸说了,你住院那时,某个黄昏他独自去看你,坐在病床边,只跟你说了一句:「谢谢你代替了我的角色,比起我,你更是一个称职的父亲。」
你最爱问我:「你快乐吗?」在我离开新乐园后的第一张唱片完成时,我拿着热腾腾的新歌要你听,电话里的你说:「我不用听,你只告诉我,唱这些歌,你快乐吗?如果快乐,那就够了!」我知道你是故意的,是老招。但到现在为止,工作中,虽难免会做一些妥协的事,唯有唱歌,师父的话,我谨记在心。
你说过,大树要在天空交接相会才有意思,那时你的意思是说,我还是颗小苗,别老依附着你,要我自己学着长大!嘿嘿,你总会有九十岁的时候,我也会有八十岁的时候,到那个时候,我不奢望我的树长的比其他人高,也不需要长的跟他人一般高,我只确定,我的树顶能遥遥见的着你的树顶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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