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并不知道旅行的意义是什么,甚至可以说我都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旅行,我只是很喜欢出去走走看看,哪怕一个人。也许是在一个地方呆久了,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向往,亦或是厌倦了现在的生活,只是想找个机会去放松一下不管什么原因,我想有一点是很清楚的,我就是很喜欢去外面看看,至少现在是这样,看景,看人,看不曾见过的东西这真的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看景,看人,或许会引发你对未来生活的美好幻想,也可能会破碎你曾经爱做的梦,或者会勾起你对已逝岁月的怀念。而这些都会在你面前呈现出一幅只有你自己清楚的画面,此时可能你感慨万千。
哪怕是一些算不上风景的简单的但却极具感染力的东西,可能都会颠覆你对某些事物的认识,让你感动得潸然泪下也许,这些感触只是暂时的,不会转瞬即逝,但时间久了,就没了。但我相信它却会一直在你的记忆深处,在某个时刻,你将会把它打捞出来,不知道是否有意义,也不知道是否只能是一种缅怀,只是就这样循环着,常驻心底。
任何的景,在不曾遇见它之前,都基于我们对它所在城市的了解会形成一种幻想,而在见过它之后我们又会对这个城市有了更不同的认识。
第一次听说城市有性别,是董卿说的。是的,城市不仅有性格,也是有性别的。如果要给厦门一个性别,我想是女性知性,优雅,浪漫。没有去过很多地方,我只是观凤一羽,却感触颇多。初入厦门,给我的印象这是一个年轻的现代化城市,但越往里走,越能看到她的历史底蕴,感受到她的内涵。
漫步鼓浪屿岛内,没有机车的喧嚣,你感受到的是浓浓的艺术气息绘画,音乐我不懂艺术,也无法去附庸风雅,我只是相信我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一切都那么美好。坐在海边的岩石上,你不需要做什么,就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大海,都是如此惬意。仿佛沉睡在她的怀里,那么的安静祥和,久久不愿醒来
两天,很短,却足以让你铭记一个人,一座城!
行走的父爱
因为工作忙,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母亲家了。
那天,我开车去一个村庄采访,结束时已近黄昏,晚上又有朋友约着吃饭。走到一条僻静的沙石路,远远地,我看见一个矮小的身影。近了,看清是一位老人,佝偻着腰,拄一根拐杖,走起路来十分吃力。我落下车玻璃,说,大爷,你去哪儿?要不要我捎你一程?
老人耳朵有些背,明白了我的心意后,满是皱纹的脸上显得很感激。我下车,扶他在后座上坐下。
车启动,我才知道我犯了一个错误,老人要去的村子跟我并不顺路,简直就是南辕北辙。可我已经不能把他放下了,只好掉头加速前进,边走边和他拉着家常。他说,他是去看女儿的,从昨天早晨一直走到现在,也不知怎么回事,这路走起来就这么长。昨晚,他就在一间破屋底下蹲了一夜。
我有些惊讶,心想这雷锋还真当着了,要是寒冬腊月,还不得把老人冻死?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大声说,大爷,您是迷路了,这样走下去,再走十天也到不了您女儿家的。
老人眯缝着眼,微微地笑着,不住地说着感谢话。
我说,您女儿家没有电话吗?怎么不叫她来接您呢?您这么大年纪,真走丢了可怎么办哪!
这一问不打紧,老人干裂的嘴唇动了两下,眼窝里就噙满了泪水。他说女儿病了,家里的人都瞒着他。他一共有六儿一女,女儿最孝顺,每半月必定回来看他跟老伴一次。这次两个月没回来了,他生了疑,后来就偷着听孩子们说话,知道女儿查出得了那种不好的病。
他说的不好的病我知道,就是癌症。
他怕女儿突然死去,见不到女儿一面。所以就瞒着家人跑出来了,谁知却迷了路。
我不由得一阵感慨,说,大爷,您这么一声不响地走了,家里人不知道该多着急呢。您知道家里的电话吗?我先跟他们说一声。
他摇了摇头。
一个小时后,到了老人说的那个村庄,很顺利,我找到了他的女儿家。
他的女儿五十多岁,看上去气色还好。老人一下车,扔掉拐杖就向女儿跑过去,一把抱住她,老泪纵横。女儿一边抚着他的肩膀,一边用疑惑的眼神问我怎么回事:你怎么把他送到这里的?我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我把事情的原委简单解释一下,说:你爸为了来看你,走了两天,昨晚还在一间破屋底下蹲了一夜呢。
女人听了,顾不上谢我,抱住老人的肩膀,失声痛哭,说:爸爸,我没事,真的没事,我给你看病历,医生说只要动个小手术,就没事了,真的,爸爸,我没有骗你
老人不信。推开女儿,左看看,右看看,哽咽着说不出话。
边上围过几个人,也上前劝慰老人,帮着他女儿解释。
我悄悄发动引擎,走了。
走出很远了,我的眼前还是闪现着刚才的一幕,我的眼睛不觉湿润了。
我拿出手机,辞掉了跟朋友的约会,拨通了父母家的电话。
我说,妈妈,是我,你在家等我,一会儿我回去看您跟我爸。
岁月总还是那么无情,一直让我在那条路上孤独的行走;而岁月又那么有情,把懵懂无知的我唤醒,让我成熟起来理性的面对着生活给我带来的喜与乐。岁月是那样无情而又那么友情,她会将我带至何方,我又应该何去何从?半夜,从梦中醒来。明白了岁月带来了那些无情的变迁,她将我从熟悉的高中生活环境中抛弃在大学的某个陌生的角落里。让我孤独的去了解,去熟悉。一路走来,感到很欣慰,感到很疲惫,或许我真的累了。当我累了,我不愿意抬头看蔚蓝的天空,漂浮的白云;当我累了,我不愿意去整理那些散乱的资料;当我累了,我不愿意去理会那些有意或无意逗我开心的人,我只将淡淡的微笑将他们打发的远远的。我累了,我只想休息。孤独地行走在那条铺满青石板的小道上,思考着,彷徨着高三一路走来,我习惯了黑暗中白皙的灯光,我习惯了一个人坐在寂静的窗台前数落着夜空中的星星,时而划过一条流星,我总会默默地许下一愿望,而恰是着每一个愿望都能不约而遇。我很累了,我习惯了一个人假装坚强,习惯了一个人面对生活中那些不快的事。孤独的生活着,一个人慢慢的吮吸着内心的酸痛,是那样的腻人。 有时候,一个人独自的听着许嵩唱的《幻听》,心里感到莫名的悲伤;有时候,一个人只想安静的坐在书桌前,不想和任何人说话;有时候,在安静的夜晚,突然觉得自己不是谁不着而是估值不想去睡;有时候,突然感受到身边的朋友一个个走了,越来越远,但我还是小小的安慰自己。Boy,冷静一点,好好奋斗!有时候,早晨照镜子时就连自己也不能分辨出自己在镜子里的轮廓了,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空间的变迁。我只知道你们都不在我的世界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在那片空旷的大地上大声的呐喊我的幸福和我的难过。但生活还是一如既往的前进着。不断地追逐,不断地寻找,不断地失去,不断地得到。有时候,孤独寂寞的我感到寂寞是便试图从人群中寻找温暖,但最终、最终均以没有结局的结局收起了在心中当开的涟漪。那条路,那条还未走完的路。以后还得我一个人孤独的行走着,这条路上,没有你的同伴,没有你的亲人,只有你自己。每当我走到每一个暮秋时节,那种悲凉总是无法抑制,总会从心底如喷泉一般涌出。在那条路上走着,看着那些前人们远去的背影,内心又有了一份喜悦,内心的自信有再次像气球以般饱满。冬日的傍晚,夕阳如往常一样,柔和的泻在那厚厚的积雪上,从远处带来了以片温暖,暖和了那么多人的心。此时的我,再次拿起笔,又开始描绘了那副关于人生的蓝图。游走在那条青石板的小道上,远处传来了欢呼声
执笔,用满腔的温柔,书写一个开始,书写一个结局。
开始,结局,关于你,关于我,关于我们,关于花草,关于一切,或许无关任何,无关所有。
开始,结局,没有俗规落成,没有框架圈设,只有一腔如火般炙热的鲜血和挚爱。
一个一个的字,欢快的依偎着成为一个词,一个一个的词,你拉我,我牵他,串成一串,如同街巷里小贩叫卖的冰糖葫芦,一粒粒的饱满,红的鲜艳,散发着诱人的甜。
一串词,就是一个有了喜怒哀乐的句子,句子连着句子,在文字的江湖里,书写着一个又一个的开始,一个又一个的结局。
你不知道它们是怎样开始,又是怎样结局。你充满了好奇,我也充满了好奇。
千万种的开始,千万种的结局。总有一个开始关于或波动你,也总会有一个结局关于你或牵扯你。
开始在流淌的小河旁,看细水长流,数草绿草枯,赏花开花落,品茶浓酒香。
结束在甜美的梦乡里,现实的手穿过脑海弹奏,夜空的繁星照亮梦想,收割甜蜜,幸福。播种一棵希望的种子,插上一对勇敢的翅膀。
活泼的孩童们纯真的笑脸,你甜美。葱郁浓密的高山,你雄壮。波浪翻腾的大海,你宽广。悦耳清脆的歌声,你嘹亮。
你是一只飞翔在天空的纸鸢,我想做与你相连的那根线,你飞舞,我跟随。只愿你不要调皮任性躲着我,让我寻不见。
你是窗台的一株,我想做与你相融的那捧土,你绽放,我匍匐。只愿你不要走失迷路丢下我,让我念不归。
你知道的,不知道的,相信的,不相信的,都在翻飞,在畅游,在奔跑,在行走。
如我,如你,如他。
如花,如诗,如画。
如眉,如舞,如歌。
我也愿意在温柔的细雨里,做自由行走的花。
我也愿意在灿烂的阳光中,做自由行走的花。
走走停停,看看歇歇,读读写写。
岁月不曾老,时光不曾散,邀文字,并肩同行,做自由行走的花。无关风月,无关爱恨只关享受心的安宁。
经常燃起一股热情,于庸碌无为的生活中写封信给自己,那是荒凉景色中对自我心灵的一次寄托和省视。但往往,这股热情会被生活和生存的铰链所扼杀,直至,空无一物,行尸走肉。于是,有多少曾经豪言壮语的少年忘了当初的梦想,倦了当下的世界,将自己困于平庸,困于荆棘,也困于潦倒。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总会让人产生一种无力感,焦虑而压抑,曾经,我总是望着天空,幻想着当我出现在一个全然不懂我的地方,将会给那里的空气带来怎样难以预料的惊喜。而今天,我站在了这片魂牵梦萦我多年的土地上,原来,我所能感受到的只是无奈,孤单。一个人走在那幽静的小路上,路上行人脚步匆匆,没有谁会刻意去关注谁,偶尔的嬉笑声也似乎感染不了周围沉寂的气氛,我总是戏言:去哪儿不重要,重要的是心一直在流浪。一步又一步,夜来了,那一刻,我的心中似乎被某个愿望所填满:若这是个没有尽头的路,那该有多好啊!
我天性炽热,身边总是围绕着形形色色的朋友,他们或许是因为我对他们好而靠近我,又或许是因为懂得我的好而靠近我。他们的存在让我早就习惯身边有人陪,可是,当我一个人上课,一个人走路,一个人吃饭时,我突然明白了,没有人会永远在你身边,没有人会恰好在你需要时翩翩而至,我们都在行走,都在路上,不管前方我们会遇见什么人,遇见什么事,去面对去解决的,只有我们自己,一天一天,一年一年,时光改变我们的容颜,却始终无法撕碎我们的笑脸,总以为弱小的自己无法独当一面,却不知,无形中,我们已披上成长的战衣,在风中摇旗呐喊。天高地广任君闯,我已长成勇敢的少年。
总想着在属于自己的花季谈一场刻骨铭心的恋爱,两个人之间不需要太多的言语,甚至至始至终未曾说过我爱你,却足够一拍即合。在雨后某个放晴的时刻,湿漉漉的地面还在冒着热气,路两旁的枝丫上还有一颗颗的小雨滴摇摇欲坠,偶尔经过一两个抱着篮球跑过的男孩,空气中散发着一股腥腥的,甜甜的腻味,就这样一个不经意的回头,一个不扭捏的抬眸,轻易就将彼此望进了眼里,从此,心底那块不曾再去触及的禁地湖面,偷偷地,起了涟漪。一圈一圈,一圈一圈,撩拨的是那有心人不敢再去相信爱的勇气。我在行走。也在路上。而且,我愿意等待。
没有任何一出戏起折婉转,唱不到重点;没有任何一个人跌跌撞撞抓不住明天。八荒轴承悠扬了岁月的钟声,吱吱呀呀中万物转换。我们在无可奈何,迫不及待中成长,忘了当初的天真和简单。尤记豆蔻年华,我常常会幻想,在某一个被洪荒掩埋的角落;在某一个平行时空下的不同时空,住着以后的以后的我,那更加勇敢,更加坚强,更加快乐的我。我仍在行走,仍在路上,哪怕千万人阻挡,我不屑投降!
喜欢汪国真说的:到远方去,到远方去,熟悉的地方没有景色。行走是一种病,深入骨髓且无药可救。远方像是一片奇异的沃土在等着我去发现它,抚摸它,疼惜它。常常期待着自己也有像三毛那样的勇气,生在路上,写在路上,死在路上。每一天享受着风雨过后的感动,每一天亲吻着斜光掠影的孤独,每一天幻想着羁旅跋涉的邂逅。我就是这样的我,我就是这么的爱着行走。爱着自己。爱着这个世界。
青春是一场雨,即使感冒了,却还渴望回头再淋它一次。梦想在前方,而我们都在路上,花开了多少个春天,凋零了多少执着的心,在懵懵懂懂中每个人都裹上了厚厚的壳,都在浮光的洗礼下变得越来越不像当初的自己,能留住人的不是房屋,能带走人的不是道路,岁月无法伸出一只手,替你抓住过往的云。当我们在人生的旅途中疲于行走时,请别忘了坚持做自己。
亲爱的朋友,当我们在路途中不期而遇时,麻烦你提醒我永远要做最初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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