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我们太小。五年后,我们太老。
海子
所谓江湖?何谓江湖?人多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死了肠,断了魂;有人许了愿,断了线;有人不在江湖,却有着江湖的痴缠;有人身在江湖,却一直在追寻。唱不尽的相思曲,忘不了的沧海桑田。
每个人的江湖都在心中,只管在心中念念不忘的想相濡以沫与江湖,桃花渡口,白衣胜雪,只管箫声渺渺,阳光未满,守候一小舟,等那缘分一人。不管钓上几秋江水,多少风花雪月,你身在江湖,就不可及的做了江湖人。
每个人的江湖都在心中,或许有一天你遇到一个不美好的人,你被踢到在地,仰头问那人:兄台武功这么好,想必写得一首好诗了吧?那人对眼一笑,俯首拉你。而后高山流水,笑傲江湖,知音兮。
每个人的江湖都在心中。人的一生,会与多少人擦肩而过,会与多少人狭路相逢,而我们幸运,遇见我们最亲的人,即不擦肩而过,也未狭路相逢,相守就是相守,不用争也不用抢。江湖风雨飘摇,还有幸,可以寻得一处安生之地,圈爱为家!
心,金银剔透,落入江湖之前是一颗星,落入江湖之后是一场梦。只是身在江湖,心不由己!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爱在江湖,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那一日,她一身男装在客栈中吃饭,领桌坐着三个男子小二,白饭再来一碗
那小兄弟看起来挺小的,饭量怎么比你还大领桌的一个男子说,她的桌上已经放着两个大碗。
她没理他们,继续吃她的,她饭量大,她可是饿了两餐了,能不吃多么?
过了一会,小二,再来一碗
她是饿死鬼投胎么领桌又一个男子说道。
啪,她拍下筷子,嘴巴真不干净,不知道是谁家的,怎么就教出这德行
小兄弟,我们说的可不是你
她对他们一笑我有在说你们么
小二,房间好了么
客官,好了,您随小的来她拿起包袱,跟着小二上了二楼。
刚上二楼,二楼处一个房门打开,走出一名男子,与男子擦肩而过的那一刻,她看见了他腰间的东西,那东西是
马上转身,在他下楼前叫住他等等
小兄弟,你在叫我他左右看一下,确定这里就他一个人。
嗯她了过去,就是你
有什么事她到他身边,认真的看看他腰间的东西问你是佣兵团的
没错
我有一笔生意,你接不接
什么生意他打量着她。
保护我到她顿了一下,她要去哪里?她该去哪里?
小兄弟?他唤了她一声啊!保护我到对了,这里离阳城多远阳城,那是她母亲曾经住过的地方,她想去看看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若无意外,不敢夜路,半个月就能到
好她欲转身离开,忽然想到用先给钱吗她不懂。
先付一半定金
哦好,多少?她去掏包袱,找银子。五十两!
什么!她叫了一声,他突然看向她,打量着她。她发现自己刚刚失态了,摸摸脖子哦,好吧!掏出五十两给,明天出发
可以他接过钱,看着她进了房门,呵轻笑下楼了。
第二天看着客栈外的五匹马,四个人,她指了指他,再指了指昨天吃饭时讨论她的三个男子你们是一伙的
他疑惑的看她,他们本来就是一伙的我们是一个团的,怎么,你们认识?
不认识!她走向其中一匹没人坐的马,马太高,人太小,上不去!试了几次,都失败告终。连上个马都这么费劲,他会骑吗其中一位看着好几次都没能成功上马的她。
他轻咳一声,另外三个立马闭嘴,好歹现在她是他们的雇主。
他轻拉马绳到她身边。用帮忙么?
我上又落下,麻烦帮我一下
他抓住她的手臂然后一提,她整个人像小猫一样,轻易的就被他拎上马背。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我叫纳兰璃月她口快的答了,才意识到她现在是女扮男装。
璃月,一个大老爷们,名字这么娘,不仅长得像女人,连名字也像女人其中一个听到她的名字,小声的对他身边的弟弟说。哥,你小声点
我说的是
明奚,明阳他看了一眼她,确定她没有听到兄弟两的对话,才说东西备齐了么
是
那出发吧一路上,璃月无聊的骑在马背上,左边是树,右边也是树,这路也不太平。
诶!这是什么地方怎么感觉冷飕飕的。等了一会,没人回答她,喂!依旧没有人回答她。
轻拉马绳到他身边喂,我问你呢!这是什么地方?走了都快半个时辰了,连只生物都没看见。
我有名字,不叫喂
那你叫什么名字他好像没说过他叫什么名字。
墨痕
墨痕!诶,墨痕,这是什么地方,走了这么久,怎么不见有人经过
纳兰小弟,这条是山路,一般没什么人会经过他们中另一个人回答。
璃月看向他,问你叫什么名字?她可不想被再一个人说我有名字,不叫喂。
我叫慕辰
为什么不走大路,走山路,遇到山贼怎么办璃月担心的问,偏僻山路一般会有山贼的。
这个你放心,既然你雇了我们保护你,我们会将你毫发无损的送到阳城墨痕回答。
突然,墨痕拉住马绳,看向旁边,明奚说墨痕,有动静
不会是真的有山贼吧完了,担心什么来什么!
“快走!”墨痕刚说完,明奚一人在前,一人断后,慕辰则在璃月的另一侧。
前后左右都有人,她应该够安全的。
一边赶,一边问“墨痕,那是山贼吗?”
“不是山贼”
“纳兰小弟,是山贼就不用跑了!”慕辰接下墨痕的话。
“不是山贼,那是什么?”
“嗖嗖”几声,箭飞射过来,拔剑抵掉,还有回答璃月的话“他们是刺杀团的!”
“刺杀团!我没招惹什么他们呀!”刺杀团,她听都没听过。
“恩”
“恩,是什么意思”
“小心,啊”墨痕一把把她按趴在马背上,一支箭从她头顶飞过。
妈呀!她脑袋差点被射穿。
“我很少骑马的……啊!”马一晃,璃月也跟着往一边掉,幸好她死死的抱着马脖子。
她很少骑马,马技很差呀!
箭不断射来,骑技不好,没有武功,不会躲的她又中招,一箭射穿马屁,马惨鸣一声倒下,璃月也惨叫一声,这是要给马垫背了么!
墨痕一把被璃月捞过来,放到自己的马上。
以为会就这么死了的璃月,这次稳稳的坐在墨痕前面,惊魂未定的她一边大口呼吸着,一边破口大骂“我是花钱保命保安全的,不是花钱卖命的”
“别说话”墨痕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不说话,不说话我会……啊!”墨痕弯身,璃月再一次被压趴在马背上。
一句话没说完,还啃了一口马毛。
碰碰几声,旁边的树裂开了,璃月傻眼了,这箭法也太狠了吧!
不知逃了多久,终于把那批射箭的摆脱了。
小溪旁,五人都坐在石头上休息,五人中就属璃月最狼狈,头发有点乱乱的,脸也满是汗水,手背被树枝划破了皮留了一点血,至于衣服,还是完整的,不像他们有被割破。
“给”墨痕递给她个小瓷瓶,璃月瞄了一眼‘金疮药’,再看看自己的手“不用了”
“一个女孩子家,会留疤的”
璃月腾的跳起来,退开一步“你、你知道我是女的”
墨痕看向她的脖子,然后往下看,璃月顺着他的目光低头,双手护住胸前“流氓”她这男装比较宽松,应该看不出来才对呀!
“你的脖子带的吊坠,还有你的声音”墨痕没想到他只看了她脖子的吊坠,她反应那么大,还骂他流氓。
“我的声音怎么啦?”她的所以很奇怪吗?
“你的声音很细”明阳说到。
“难道只有大嗓子才是男人吗?男人也有细的嗓音”
“你刚刚不是已经承认你是女的了吗?”明奚走了过来,认真的看了她,“我还觉得奇怪,怎么有男人长得这么娘们,原来不是像,本来就是个姑娘”
“喂,我花钱是让你们保护我的,不是让你们讨论我是男的还是女的,还有,我从没说过我是男人,是你们一直小兄弟小兄弟叫”
“行了,上好药,就离开这里”墨痕阻止他们再讨论下去。
离开这里,那么问题来了!
五人四匹马,要怎么分配?
明奚拉过他的马说,“墨痕,璃月姑娘马技不太好,也少了一匹,你们两个就共骑一匹”
“男女授受不亲,你没听过吗?”不知道她是女的还好,现在被知道了,多少有点别扭。
“璃月姑娘,你这装扮,不仔细看,看不出是女人”就比如他们,一开始也没发现她是女的。
“我记得过了这河道,前面是一个小镇,到时候再买一匹马,墨痕你看如何?”慕辰说。
“也好”
他好,关键是她,她不好好吗?
“璃月,委屈你还要和我同骑一匹马了”墨痕上了马背,伸出手,璃月看看他,再看看另外三人,没有别的选择了?
好吧!再一会,就再同骑一会。
小镇上,墨痕突然对坐在后面的璃月说“璃月,你等会去买套衣服换上”
“换衣服?为什么?”璃月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她衣服还好好的,不脏没破,为什么要换。
“总之你等下去买套姑娘家的衣服换上”
“我觉得我这衣服蛮好的,活动挺方便的,女裙穿起来不舒服,尤其是在跑路的时候很麻烦”她觉得裙子在这逃路的情况下最好别穿,挺累的。
“你看看街上人的情况”最终,墨痕还是说出口了。
璃月很听话的看看四周,只要他们经过,就会有人停下手中的活看他们,或者回头看他们。
“他们怎么啦!为什么这么看我们?”璃月疑惑的挠挠头,他们是没见过外来人么?
“璃月姑娘,你现在的装扮是男人,墨痕和你两个大老爷们同骑一匹马,人们难免会多想”明奚好意的提醒。
“哦!他们认为我和墨痕是断……”璃月突然捂住嘴,干笑两声“我等下就去买”
一路上,他们的回头率相当高,有一群小孩跑了过来,嘻嘻哈哈的说,“你看你看,那里有两个大哥哥骑一匹马”
“他们为什么要坐一起呀!”
“是不是这样比较好玩”
“啊!那我也要玩”
墨痕黑下脸,璃月低下头,明奚咧嘴笑,明阳一副不是一伙的骑偏离,慕辰则摇摇头。
同意和墨痕同骑一匹马,也许是失误的方法。
看着挂着‘女人坊’的店,进进出出的不是小姐就是夫人,墨痕璃月下马,往店内走,还没进去就被拦下,明奚对明阳‘和慕辰说“你们猜猜,墨痕和璃月姑娘进得去么?”
“不会他们是男人不让进吧!”明阳不确定的说。
结果,没他想的那样,墨痕和璃月还是进去了,过来一会,换好衣服的璃月走了出来,“怎么样?还行吧!”
墨痕认真的看着,长发只挽了个简单的发式,头上只有一条紫色发带,其他的发饰都没有,高领束腰,束手,裙长在到脚跟上一点点,这一身衣服,虽然不是很大家闺秀,可起码是女装,不会再被误认为是男人。
“恩,可以”不男人,行动也方便不累赘。
换了女装一路上就没有人停下手中活看他们,也没有了回头率。
“小姐,小姐”有几个人在后面追上来,璃月回头一看“不是吧!这么快就追来了”拍拍墨痕的肩膀“墨痕,快点,他们追来了,快跑”
墨痕回头一看,几个家丁装扮的男子,也没问就加快了速度。
“小姐,老爷让你回去”后面的男子一边
“傻子才回去,快点”一边回头,一边让墨痕骑快点。
“璃月姑娘,你是离家出走?”明奚问,一开始应该就能猜到,身带的银子不少,又是女扮男装,离家出走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本姑娘是逃,不是离家出走”看着后面的家丁离他们越来越远,璃月稍微松了一口气“换回女装就是错的,如果没换他们肯定认不出我”
“不换,会很多人像看动物一样看着你们”
“看就看,反正他们又不认识我”璃月无所谓,她又不会在这里住下,被当断袖多看几眼也没什么,只有她一走,谁会记得她。
“他们认识我”许久没说话的墨痕开口。
“认识你,怎么啦”
“日后我会娶不到媳妇,你怎么赔?”
“你娶不到媳妇,也不关我的……呵呵,现在不是没被误认为你是断袖。”
在小镇里买了一些干粮,备了些水,就离开了,小镇里什么都有,最重要的马却没有。
璃月坐在墨痕的的马上,“什么时候才有马呀!”
“下一个镇比较大,那里有”慕辰回答。
“下一个,都已经过了两个了,第一个小镇没马,刚刚经过的小镇,马买完了,下一个会出现什么情况呀!”璃月已经不期待会有马了,上一个小镇原本是有马的,可偏偏有一批人在他们前面买了,十几匹就被一个人买了,而墨痕说这也许是有人故意的。
夜里,露宿小树林,起火靠在野鸡兔肉,明奚一边翻着野鸡,一边问“璃月姑娘,你父亲都派人追了你两个镇了,你真不回去”璃月闻着兔肉散发香喷喷的美味“不回去”回回去她就不用跑了。
“你是犯错,回去怕被罚?”明阳猜测,一般离家出走的小孩就是犯错怕被罚。
“我没犯错,是他根本没把我当女儿。”
“怎么说?”慕辰也疑惑,哪有父母不把女儿当女儿的。
“烤好了吗?”璃月一直注视着墨痕的动作,看着墨痕从火架取过来的烤兔肉便迫不及待的问。
“呵”墨痕轻笑,明奚三人黑线,感情她从一开始就在等烤肉。
“你笑什么?”璃月看着心情好像很不错墨痕。
“没什么”撕下一只兔腿,用荷叶包着一边然后递给璃月“你的兔肉”
“谢谢”拿过来闻了一下“真香,墨痕你烤得真好”
“璃月姑娘,你还没说,你为什么离家出走呢!”明奚问。
“恩?哦!”璃月坐好“以前我爹对我是很好的,自从爹娶了二娘,后来二娘生了儿子还有妹妹,爹就越来越不关心我和我娘,这原本也没什么,不关心就不关心,我有我娘就好了,可是娘两年前病重去世了,爹就越来越不待见我了,两个月前他好像得罪了一个大人物,那个人要我爹送一个女儿给他做小妾,我爹就要我去,所以我就跑了,虽然被抓回去过
两回”璃月一边啃着兔腿一边讲述着。
“那你这次是怎么逃出来的”慕辰问,逃出来被抓回去,会被锁起来吧!
璃月挠挠脖子,“我是拆了屋顶,然后逃出来的,爹把门和窗都锁了,我只能拆屋顶了”
“你爹他们没发觉?”拆屋顶,这动静应该不小吧!
璃月松松肩膀,“他们应该都睡了”
半夜,璃月还是睡不着,看看四周,好黑!
挪啊挪啊像墨痕那边挪去,墨痕向火堆里加木材,看见璃月便问“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璃月抱着手臂“我、我睡不着”
墨痕拍了拍身边的位子“坐吧”
璃月咧嘴一笑,在墨痕身边坐下,两人无话,都时不时的加根拆。
其他三人也已经睡了,“你到阳城投靠谁”
“啊?”璃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们知道她是逃出家的。
“外公在阳城,我想去那里看看”
“恩”
“你呢?为什么当佣兵”
“我们几个从小就在佣兵团里长大的,一开始是为了钱”
“那么现在呢?还是为了钱?”
“现在!是因为钱也是因为喜欢”
两人聊着聊着,璃月就靠在墨痕肩膀睡着了,墨痕转头看她,轻笑摇头,她是睡不着,还是四周太黑害怕。
解下身上的披风给她盖上,继续往火堆里添加木材。
几天后,“墨痕,你不是说半个月就能到阳城么,这都已经二十天了,怎么还没到?”璃月怀疑,她是不是被骗了,原本的十五天延迟到二十天还没到,这条路是不是去阳城的,她是不是被拐卖了。
“过了这座山,前面就是阳城了”璃月望向前方,好像还很远。
还有“前面该不会又有刺杀团的埋伏吧!”
“你这几次倒是挺镇定的”明奚说道,前几次璃月会惨叫尖叫,这几次不仅不会惨叫,还会躲,有时还会对抗几下。
“遇多了,总要习惯”
马嘶鸣,原地踏蹄就是不再走一步,“这次是什么埋伏”箭,弩,网,该是别的。“弃马”墨痕跳下马,也将璃月拉下马。
五人向树林中跑去,璃月被拉着跑,脚步虽然没有墨痕稳,可这些天不是骑马跑,就是就像现在这样跑,她的速度已经可以跟上墨痕的步伐了。
“啊!”璃月惨叫一声,整个人向前扑过去,还好她是被墨痕拉着的,在扑向地面时被墨痕拉起并扶住了“你怎么样?”
璃月脸色有点惨白咬住下唇,“我、我好像崴到脚”
“我看看”墨痕蹲下去,刚碰到她的脚,璃月就惨叫“啊!别、别碰,好痛”她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墨痕,他们追来了”明阳提醒到。
一个拦腰,墨痕将璃月抱起,那些人追来了,他们必须躲开。
“墨痕,你……”墨痕走得很快,璃月不得不抱住他的脖子。
“璃月姑娘,顾不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们都同骑一匹马那么久了”还很多次靠在墨痕身边睡着了,明奚还想说,不亲也亲了。
躲在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墨痕将璃月放下,可璃月双手并没有分开墨痕,依旧抱着他的脖子。
外面一阵马蹄声传来,他们都屏住呼吸,墨痕也伸出一只手捂住璃月的口鼻,以减轻她发出的呼吸声。
黑衣人骑着马从前面过去,往另一个而去,过了许久,他们才放松下来。
幸好留了个心眼,把身上的一样东西绑在鹿上,引开了这群刺杀团。
明阳转头,傻眼了,男女授受不亲呢?他们两哪是男女授受不亲,简直是亲的不能再亲了。
璃月双手抱着墨痕的脖子,而墨痕一只手抱着璃月的腰,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还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他们两人贴得这么进,简直就是零距离。
明阳扯了扯明奚和慕辰,让他们两人看他们的情况,谁知他们两人给他一个,你现在才知道的的表情。
原来他们都知道了,原来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他们知道了怎么也没告诉他一声。
三人转身看向前方,然后嗯哼的轻咳一声,提醒他们这里还有人。
墨痕发现自己失态,手一收“啊!”失去助力的璃月啊的一声往下倒。
重新伸手将她扶住。
“你怎么突然放手,我的脚现在可不敢站”
“对不起”
“现在怎么办?我的脚扭到了,又有刺杀团在追杀,离阳城还有一段路,马没了,怎么去”璃月苦下脸,她怎么就怎么倒霉,父亲不待见她,要把她送人,好不容易逃出来还找了墨痕保护她,可是按现在的情况不是被保护了,好像是被连累了。
出发的第一天,被箭射,在马背上颠簸得五脏六腑差点颠出来,手还被划破。
第二次被网套住了,第三次被扔河里差点淹死,这一次直接扭到脚,连路都走不了了。
“我看看”扶她坐下,抬起她的脚,璃月别开头,咬着唇。
“怎么样?我的脚还能治么?”
“脱臼了,我现在给你接回去,你忍着点”
“你轻点”,璃月还是不敢看墨痕怎么接回去。
墨痕手按住她给她接回去,动作熟练利落,只听璃月惨叫一声“啊!”。
“好了”
接回去了,可是为什么还是那么痛!!
到达阳城后,再三打听下,还是打听不到外公的住处。
“这位老伯,你知不知道季宇航的家在哪里?”璃月在墨痕的背上拉住一个挑菜的老伯。
“你说的可是季夫子加”老伯问。
璃月连连点头,“对对,听娘说过外公是当过夫子,老伯那你知道他家在哪里吗?能不能带我去”
“季夫子以前是住我家旁边的,不过季夫子一年前就去世了,他儿子也在半年前搬走了”老伯说完,就挑着他的菜走了。
璃月静静的没有了反应,她要找的外公去世了,那她现在该去哪里?
家是回不去的,舅舅没见过,就算找到了也白搭。
“璃月,你没事吧!”墨痕转头可她,无悲也没有多大的失落。
“没事!”璃月摇摇头。外公虽然见过一面,但是那时她才十岁,相隔八年,她都忘记外公的长什么样了,依稀记得外公留着胡子,手拿着本书和一把尺。
其他的都是陌生的,所以听到外公去世,她并没有多大的伤心。
“你现在接下来要去哪里?是回家还是找你舅舅?”
“不回家,舅舅,我根本不知道舅舅长什么样,他应该也没见过我,就算找到了,又能怎样?”就是是亲戚,住几天是没问题,如果住久是不行的,谁会养一个吃白食的。
“那你想去哪里?有地方去么?”墨痕边走边问。
“我想,我现
在想去吃饭!”璃月前面的一家饭馆,早已被饭馆散发出来的美味吸引了。
“是啊!都找了半天了,肚子都饿,先去吃饭,这问题再慢慢聊”
明奚说道,明阳和慕辰也点头同意。
饭馆内,他们在角落的一张桌子坐下,小二立马过来招呼,点了些菜后就开始讨论刚刚那个话题了“璃月姑娘,你若是想回去,我们还是能送你回去的,对吧!”明奚胳膊肘撞了一下明阳,明阳符合道“对呀!我们还是会保护你到家的,墨痕你说是不是”
“恩”
“不用了”璃月拒绝,摸了摸她的腰包,另一半佣金还没给呢,花了五十两银子,结果什么也没捞到,还附带了一身伤。
墨痕盛了碗汤给璃月,璃月接过就喝。
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响起“夫人,你夫君对你真体贴”
璃月一口汤没咽下就被呛到噗的喷了出来,明奚明阳左右一躲,成功躲开。
“咳咳咳”璃月直咳嗽,拍着胸口缓和。
墨痕也做到她身边给她拍背。
好一会才顺气“你,你误会了,我们、我们并不是……”
“你们还没成亲?”
“啊!”璃月惊呆了,这人是谁呀!
“你们是不是结义兄妹?”
“恩?”这是什么,她是从哪里看出他们是结义兄妹?
“是不是你们父母不同意你们在一起,然后你们就私奔了!”
“啊!!”璃月分分钟被惊到,她说的是什么跟什么?
什么夫妻!什么结义兄妹!什么私奔!她说的是什么跟什么?
“就算父母不同意,这只要成了亲,拜了堂,入了洞房,父母不同意也只能同意了”
“啊!!!”璃月完全被吓到了。
另外的几人也是惊呆状态。
“大娘,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你们认识这位大娘么?”
四人全都摇头。
“大娘我是这家店的老板娘,我也不认识你们”
不认识他们,怎么一过来就说出这么惊人的话!
“老板娘,你怎么这么说呀!”他们吃个饭,老板娘就来说他们是夫妻,不怕把客人吓跑么?
“一看就看出来了,他对你多体贴啊!从刚刚他背你进来,小心翼翼扶你坐下,给你加菜盛汤,到现在给你拍背顺气”
看着老板娘离开,璃月小声低估“是这样么”璃月不自在的抓抓脖子,墨痕背她扶她是因为她脚有伤,加菜盛汤是因为汤在他那边,拍背顺气是因为…………
“墨痕,我们现在把东西送回去,这次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刺杀团应该就不会找上我们了”慕辰明阳说着拉起想看好戏的明奚。
“好”
他们的话,璃月好像没有听到,看到他们出去,疑惑他们怎么吃一半就走了。
“他们有事要办”
“哦”璃月别开头不去看他,如果没有老板娘那些乱七八糟惊人的话她还是可以很自然面对他的,可是现在…………
“璃月”墨痕凑近她,“什么、什么事”璃月挪开,可是脚伤着,挪也就挪那么一点点。
“老板娘的提议,我觉得可行”
“什、什么提议?”
“你爹不是要把你送给那个大人物么?”
“恩”
“所以,老板娘的提议我看行得通!”
老板娘刚刚有给什么提议么?
“只要你拜堂成亲入了洞房,你爹就不能把你送人了”
“你难道要我去找个拜堂成亲的人不成”璃月突然转头可他,却呆愣愣的盯着离她不到两公分距离的脸。
墨痕笑着问“你还想去找?”
璃月立马摇头,她总感觉如果她敢点头,接下去就会发生恐怖的事。
“恩,时间不早了,走吧”墨痕付了银子,抱起她就走。
“去哪里?不用等他们三人么?”
“去洞房,要等他们么?”
“你你你……”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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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江湖深似海。
他不在江湖,但江湖上仍有他的传说。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这些经典电影语录便是对江湖的最好诠释。
地处闹市喧天豆腐店,有两个青梅竹马的男女在打情骂俏,并通过猜拳决定这次吃的豆腐花由谁来买单。
何金水猜完拳后对豆豆说:
输的无话可说了,这回一定由我来请客。
经常要我免费来吃你的豆腐花以及豆浆,我怎么过意的去呢?
这时,豆豆母亲端着一板豆腐打里屋出来对何金水说:
喂!你又在调侃我女儿了?
何金水听闻后微笑走到豆豆母亲跟前,
一手拉着豆豆母亲的手,一手搭在她肩膀上笑道:
大姐,早安,你
故作惊奇之后又道:
你今天为啥那么容光焕发,青春美丽的呢?
豆豆妈听完后无奈打了打何金水的手,说道:
你老的也哄,小的也哄。不过把人家哄的蛮开心的。
何金水又故作正经的说道:
这不是哄你哦!这是真心话。
豆豆母亲笑笑说:
我怕了你了,你想吃什么?今天我请客。
何金水听完后转过头对一旁在整理中的豆豆说:
一碗冻豆腐花,谢谢!
豆豆母亲又打趣道:一碗够不够啊?
何金水答道:最多吃两碗好了,不然我怕吃不了。
豆豆母亲对豆豆说:
那给他端两碗过去吧!
何金水马上对豆豆母亲说:
大姐,不耽误你工作了!谢谢你!
然后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豆豆这时刚好拿来两碗豆腐花一把放在何金水面前,
说了句:
吃你的豆腐花吧!
何金水说道:谢谢豆豆!。
然后对镜头吐了吐槽说道:
这样子吃人家的豆腐真是过瘾。
周星驰在电视剧《他来自江湖》中独树一帜、绘声绘色和诙谐幽默的天才表演让人为之折服。
多亏了集万梓良、周星驰、吴孟达等多位香港巨星主演的这部经典电视剧《他来自江湖》,让小草真正认识了隐藏于魅力江湖排行榜第一人班会上那个终于等到你的大飞哥。
大飞哥:来自广东云浮市罗定县,家中排行老二。魅力学院5#507宿舍成员之一,是迄今为止影响小草魅力生涯中的第一人,位居魅力江湖排行榜榜首。
这位小草眼中的大飞哥,到底有什么易于常人之处吗?
以下罗列的是大飞哥在魅力江湖前后对比项,相信各位洞若观火之后都会明白一二:
魅力江湖排行榜第一人大飞哥
魅力崇尚:人不风流枉少年,语不惊人死不休!
爱情归宿:感情专一、同班同学中步入婚姻殿堂的第一人。
魅力梦想:立志在中国十座中小城市上拥有十个知己情人。
现实写照:全身致力于家乡经济发展建设者。
魅力装扮:郭富城式中分发型,正装拥护者。
现今装扮:朴素大方、超级奶爸。
魅力癖好:90年代经典粤语金曲、流连于烟花之地、周星驰作品
现今嗜好:品啜甘霖、经营管理。
魅力标签:潇洒不羁、玩世不恭、幽默风趣、补考达人。
同学标杆:勤奋上进、胆识过人、低调睿智、一枚奸商。
魅力成就:终于等到你、香港90年代音乐文化传播者、周星驰作品拥护者
魅力遗憾:开创魅力学院毕业季中唯一未拥有毕业证的先河者。
小草是他在魅力江湖中的忠实跟班,那些年的他们:
曾经多少次一起度过魅力生涯的春夏秋冬,
曾经多少次一起观看周星驰的无厘头作品,
曾经多少次一起哼着香港乐坛的经典歌曲,
曾经多少次一起探讨人生的不堪经历
曾经多少次一起走过不悔的青春岁月!
时光飞逝,岁月蹉跎。魅力江湖中的第一人终究归于人生江湖。
不过如今的蜕变,小草在他身上领略更多的是责任、勤奋和坚持不懈!
好了!各位看官想知道下一章出场的魅力江湖达人吗?
敬请期待第七章《谁是榜眼,谁是探花?》
午后,天有点沉,空气是热的,依旧地让自己安静,守着心思不动声色。这样的时刻,往往都在一杯咖啡的时光里度过,或许只是习惯。习惯了一个人爱一个人,习惯了苍天对那一份爱的馈赠,习惯了多少的缱绻沿着无边的岁月,不悔不减。是的,一切都已成为习惯,就像一片春草蔓延开来,直到生了根发了芽。如是,也许风会在一场大雨来临之前突然间吹来,吹过时间的长河,吹醒沉睡的风铃,甚至会吹乱临窗眺望那位女子的长发,但愿它也会吹走那缕长长的念,送到远方。等待有一丝清凉抚过心间如等待久别的重逢,一份爱的归一。
看到栀子花开的时候,心中有一丝清喜划过,恬恬的香飘来吻上鼻尖的轻柔,繁华的喧闹在这一刻安静。许是多久没用心去思考文字的优雅该停留在哪一个渡口歇息,只是等待陌上琴弦弹起与某个归人相伴着走过生命中的轮回。偶尔的回顾,便在一瞬间懂得,当每个季节来临的时候如果他还在身边就是一种幸福的陪伴,而我会拈起时光的韵脚写下一串又一串的梦想挂在窗前,静静相守到圆满。
若是,当春天走远,桃花谢了春红,留下的唯有春情许过的温柔。然而,夏季来临时听蝉鸣吵醒光阴的慵懒,蔷薇花攀附着枝头开出娇艳的花蕊,吐露出迷人的芳香。再如此时,不远处的栀子花频繁的向我点头,绽放着清淡的韵与美,又怎不像一位女子优雅中带着不娇不做作的姿态,微笑着向我走来。闲时一刻,不拈愁,沏半盏禅茶,以慰浮生。天涯很远,海角不近,只要心中藏有慈悲清宁,一切都在眼前一切又都属于人海。不嗔,不怨,无欲,无求,多好。
佛,终究不会辜负任何一个有缘的人,突然在这样一个闲时的一瞬间意识到,红尘是蒙了尘的世界,我们却又是凡来俗往的人。青烟袅袅点缀起清澈的翠绿,若轻易修得一颗菩提心,幽居又会是怎样的一生?罢了,只此一世,又拿什么去计较命运的左右摇摆,不如撑一支心灵的竹篙悠悠去寻觅一份闲情。那些路遇的风景,不管是云水遥遥还是山路迢迢,最后总会归属到记忆的脑海。渴望,某年某月或者某日身处那一处香火缭绕的古寺,有朝拜的佛端坐在眼前,看他慈悲安详的仪态手抚天下众生。那时,万物在心中是寂静的,而我的心亦会平淡到无风无波,在禅音僧人的诵经声中闭上眼睛,有缘修下瞬间禅韵。无边尘事化为香火一缕,随风无幻无影。
以为早已了悟很多,其实只是一个经历万千风雨的一株浮萍。日子于飘摇中努力的生存着,浮生刹那像雾像雨又像风。提不起岁月里一壶煮透的光阴,唯有添一盏茶清澈被红尘熏染过的心,但愿有那么一天不再贪念世间的一草一木,所有的有情终将回归无情。无薄无凉,不是已经望眼欲穿而是淡了,泊了;不是已经无情而是一些情意只适合搁藏,缅怀,守护。清绝,莫名的喜欢它,如一样干净的物件透明地摆在眼前,清透又绝决地凛冽。
何时开始,也曾内心固执地漠视,一味的将物事人事看透,哪怕知道结果是残酷的,可是不可说不可说,说了就是一种错,不如继续缄默,做内心最真实的自己。不想穿梭在热闹的人群,因为百花齐放必有争先恐后,必有花开花败的场景,如是懂得那就隔着一层雾一层迷路过花事的世界,远一点繁华用明镜的心去赏,却不会只言片语。若,慈悲是一生的修行,静如止水属于心的境界;然,我们都是最平凡的人,食得人间烟火又怎堪脱离凡胎,不如就此做一位自己灵魂的使者,不媲美,不相争,宁静致远。
越过时间的篱笆墙,不觉间六月也将走进结尾,看过夏花的灿烂,闻过清风的凉爽,我的城里依旧住着多情的静默。很久了,再也没有大喜大悲的日子来打扰心中的平静,颦儿浅浅的笑荡漾着幸福的秘密,终究是女子,烟火中的女子,拥有着小小的满足。如今,突然间明白每个人的一生都不是由自己决定的,开始相信总有一半是属于命运的参与。沿着岁月的河流,看着两岸的风景,任景色多姿多彩那也只是路过,而属于自己的终究在不远处等待我的到来。因此当我卸下所有的疲惫静下心来,与生活谈一场纠缠不清的恋爱时,也早已决定这一生只愿守得那一个人白头到老。
心若安然,一切都是静的。静的时候会望着忙碌的人们发呆,会偶尔听到他们嬉笑的聊天声,这一刻感觉是快乐的,因为享受着静美的时光又何尝不是一种生活。探听风来的消息于时间的钟摆里摇醒屋檐下的风铃,聆听,读书,细细碎碎的念叨成了闲暇时最浅淡的朴素光阴。时光,走着走着会迎来一阵香,是花香是那一池的荷莲绽放出的清幽,有一种美是洁净的高傲的,同时又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捧着时间,坐拥岁月的怀抱,无言大美,愿得莲的清雅清澈明心于我修一份禅意,结一段菩提光阴。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爱到后是慈悲,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爱到最后是慈悲》
序
夜晚总是最静的时候,夕美经常一个人在家,做些自己喜欢的事,看书,写字,跳舞或者做点家务。已经不需要也不习惯丈夫在家陪伴。早些年是有这种愿望的,但丈夫工作很忙,晚上经常回来很晚,这练就了她耐寂寞的本事。现在,从丈夫的出轨的动荡中平息下来,她更自在于独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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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无法潇洒轻易地从旧婚姻里走出来,毕竟二十年的时间,一辈子最靓丽的光景,也是最苦心经营的年岁。夕美发现丈夫出轨后,苦苦规劝,丈夫再三强调:感情没了,不会再回到从前。但从不说要离婚的话,甚至还信誓旦旦地说绝不抛弃,不会再和别人谈婚论嫁。夕美只是淡然一笑,实在没办法感动。没有感情,在一起又有什么意思?难道婚姻真的是不能舍弃的需要,证明自己不是一路走来一无所有?
除了儿子,此刻夕美真的不知道自己跟着这个男人成长了二十年后,会把心里的感激变成什么。当她问丈夫他们年轻时在一起的时光是不是爱情,他丈夫肯定的回答,是。她的心瞬乎就满足了。有过就不枉这么多年的陪伴。现在只是无怨无悔,不再相欠。
每一段爱情在开始时都标有结束的期限,大家都没注意看过,所以很难接受它的过期。夕美现在看到了,她开始慢慢接受。
只是对于从年轻就开始要坚守爱情的信念一旦被推翻,很难在短时间内平息痛苦。夕美在黑夜的痛苦中挣扎,失眠带来了反复对过往的思考,好像每一个黑夜都是专为她准备的夜宴,她在这里尽情享受各种丰盛的回忆,思索与煎熬。夜很长,夕美开始害怕黑夜,眼窝深陷,身体轻渐。她几乎没有饥饿感,吃的很少,对情感的无穷迷惑已经装满了她的心胸。她不明白多年相守,丈夫怎么会忍心这么伤害自己,她不明白丈夫的情人怎么会想不到一个女人受这种伤害是多么可怕的事。撤去一个女人的感情支柱等于是杀了这个女人一次。
自尊自信与爱一起被绞杀得零乱不堪。夕美的身心像在屠宰场里经历过,血肉模糊。她却是个极其要面子的人,从没有和丈夫破口大骂过,还涵养很深一样和丈夫讨论着没有爱的夫妻应该何去何从,是像朋友一样处着,还是应该像陌生人一样不理睬,或者搭档一样满足一下生活就可以了。为了这平静的外表和四周的安详,有涵养的夫妻都是这么悄无声息地处理内部问题,给大家一个祥和的印象。
白天和夜晚都是无情的漫长,她在时光里挣扎,一寸一寸地打消对丈夫残存的希望和依靠。她开始理解离婚男女所经历的扒皮撕肉的疼痛。当她下决心要舍弃一个曾决心要守一辈子的人时,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明白她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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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夕美是幸运的,比起那些因丈夫出轨而闹得狗血喷头,仇恨满胸的女人。在她为丈夫痛苦到无望的时候,她的初恋男友及时联系到她,劝慰她并向她表白了一直以来的思念。其实他们这么多年没多联系,偶尔的节日问候,有事情时候挂个电话,也从未说过半句有关情感的暧昧语言。大家都在恪守一种尊严和友谊,都为对方的婚姻家庭祝福。
夕美一直不明白,是一种随着年岁增长的恋旧心理,是本性里的喜新厌旧,还是人到中年的一种饥荒,她只是被他追问了一句近况,便稀里哗啦坦白了丈夫的花事,招来了他亲人般的关怀和情窦初开般的表白,她也以万分热情回应了这种追求。他们轻易地就开始了谈情说爱,激动的欣喜比以往的恋情都猛烈。纠结克制的折磨往往被激情渴望的思念战胜,忽远忽近地飞书传音,诉说一种真实的相思,心中荡漾的幸福快乐让他们会抑制不住偷笑。
和初恋的重逢缓解了夕美的痛苦,让她在一段时间的抑郁煎熬后摆脱了死亡的追踪。夕美重新活了过来。
然而,夕美似乎忘了初恋是有妇之夫。直到偶尔看到他们一家三口甜蜜的全家福,美夕忽然像被剑刺中一样猛烈地疼痛起来,在心口。她感到无法呼吸,眼泪雨帘似地流下来。她忍着疼痛在夜色的大街上奔跑,直到精疲力尽,才茫然地回到家里。没有出路的情感, 她叹息着,决心不惜以断腕之疼,也要扑灭才刚刚升起的希望。
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夕美做不到。尽管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弱女子,从心里还是很同情女人的生活。男人骨子里的花心,已经让情感的变迁与伤害成为最厉害最常见的刀枪,伤害着对爱情还有纯粹守侯的女人。婚外情像连环套一样一环一段悲情地袭击着家庭。美夕无法想像其他女人因为自己而痛不欲生。她太害怕女人之间残酷的战争。
夕美于是不停地苦口婆心劝解初恋,希望他能回归家庭,平静生活。初恋也是个知情知义的男人,尽管恋恋不舍,还是开始改变对自己妻子的熟视无睹的态度。
夕美很欣慰看到初恋的家庭的和美。但一想到自己和丈夫已经无法复原的情感,想到以后要失去曾在精神上给过自己深切依赖的初恋,她总会突如其来地心刺痛。对她来说,割舍初恋是一种决绝的告别。她要把自己重新掷入无爱无恨的生活里,她原本是憎恨这种生活的。她是一个情感至上的女人,对爱是敏感而执着的,如今却要义无返顾地选择无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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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美把自己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重复繁忙工作着,虽不甚欢喜,也没时间忧伤。夕美爱上了这种忙禄。她甚至觉得自己是一具充满活力的行尸走肉。偶尔也会忽然想起初恋的笑容,但很迅速就把嘴角扯出微笑,淹没冲出的泪水。
丈夫却在这时候变了态度,对夕美热情起来,嘘寒问暖的架势像是在重新追求一个恋人。夕美知道丈夫不是不忍心离开这家,是没有勇气离开。这家是他辛苦半生挣来的面子和安生的窝,这妻子是他首选的孝敬父母的帮手。他虽然厌烦她一些格格不入又坚持不改的毛病,但大体他没有出妻的理由。反而是越来越沉着的夕美多次提出在适当的时候会离开他,让他突然不敢再造次着撵她,还得表现出与以往不同的热情,拉回她失望的心。
夕美越发可怜起丈夫来,后悔自己当初拆穿他那不太隐秘的出轨。只有她明白,和丈夫好的女人是丈夫很欣赏的那种。他能克制了这么多年才和那女的发生恋情,真的不容易。夕美起初要求丈夫放下婚外情时,曾看到过丈夫为那女人偷哭,也听到过他梦中痛苦的梦呓。丈夫被这种不舍的取舍压得痛苦不堪。后来夕美没再过问过此事,如果他们能冲破阻力走到一起,她相信自己绝不会给他们添一丝障碍。只是他们的爱比起现实,真的是弱爆了,他们没办法丢下自己的名誉和利益,就像自己对初恋的爱无法战胜自己的良知和声明一样。
当然,夕美明白,如果自己不去和初恋刚经历一段如此的恋情,她是不会理
解并谅解丈夫的情感和苦衷的。现在丈夫的异常的电话和行踪,她都不去过问,她深刻地体会到人性里有一些不可战胜的东西指引着人们在歧路人生里奔波羁绊挣扎,丈夫能切实得到快乐总是好的事情。若真为情,她甚至希望他们能痛快无碍地在一起,不要有愧疚和纠结。
但对于丈夫表现出来的热情,夕美丝毫没有懈怠地误以为真。她已经决心不再相信一个人,不再想从他那儿得到喜欢和爱时,她可以对他笑颜如花,心里却冷峻理智的厉害,和他的距离咫尺天涯。她发誓绝不在同一个男人身上重复第二次被摧毁的经历。
但他们夫妻真的又彼此友好地生活起来,给人一种情深意切的错觉。而夕美却总能想到新修如古的清明上和园,穿汉服的人川流东西,但看人的眼眉气质,假模假样的很。夕美的家里,也是这么假模假样吧。但只要假的现象有些美好,夕美并不想嘲笑。这种假也是为人修炼才能达到的涵养与境界,比起以往丈夫的火爆脾气,她暗自称赞,丈夫真的成长进步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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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的波澜汹涌一阵后渐渐平息,一切还是原来的秩序,只是每一朵浪花都经历了一次风的卷涌跌宕,改变了心路。
不能用爱情填补人生残缺,夕美无法抑制地孤独郁闷时,开始向佛祖扣问。她吃惊地发现身边原来这么多人信奉佛教。她查了一些佛教发源的介绍,原来佛教最初就是救人于苦难的。是不是可以说,信教的人越多,说明人间的苦难无奈越广泛,求得心灵帮助的人就多?
苦难是人宝贵的磨砺石。夕美的心渐渐恬淡,她放下了自己的喜悲,开始为众多苦难的人感到怜惜。人们除了病灾事故意外的困扰,心灵的迷茫困顿是更可怕的疾病,阻碍人们简单快乐地生活。而快乐是人类对生活应有的权力和能力,是人类有文明以来一直致力追求的方向。夕美只能以自己仅有的能力,给周围的人一些快乐的点缀,她总是微笑着对每一个人说话,总试图用快乐的声调打破有些人冷漠的交往。她放弃了自己对于爱情的执着和迷恋,却希望能听到看到别人长久干净纯粹的爱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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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夕美的眼中,自然界的一切生物开始变得和谐美好,都有充足理由存活于世。她渐渐明白,世界不是为她而生的,她无法对着世界清高,她惟有微笑着接受并爱护这一切,才能使自己安好地生活在人间。她喜欢佛的慈悲教义。爱情是点燃愉悦自己的,慈悲是爱护欢愉众生的。无法愉悦自己,就选择欢愉他人吧。夕美感觉自己真正走上了一条安详平和的路,脸上时刻挂着对人们谦恭而祝福的笑容。
人世里大部分时候,爱是无法以爱情的名义到达彼岸的,却可以以慈悲的心怀安好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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