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想起
那些年,与我们一起守望的煤油灯
把生命中的每一个黎明唤醒
在冰凉的长夜播洒着无言的温馨
在寂寥的心田镌刻下温暖的感动
没有太阳耀眼却绽放着迷人的璀璨
没有月亮光鲜却可以照亮心灵的家园
心灵的家园里每一个梦想都可以生根发芽
照在心上的温暖
铿锵开始的步伐
希望从此点亮
梦想于是起航
那些年,与我们一起守望的煤油灯
你无需诉说只需在我心里走过
尽管惯看世界风云
却总被那些年与我们一起守望的煤油灯感动
在熙来攘往的世界
在灯红酒绿的都市
在芸芸众生
那些年与我们一起守望的煤油灯
始终温暖如春总是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轻轻把梦想唤醒
让再远的脚步也能找到回家的路
让绝望的心也能看到前面的曙光
让绝望的心看到即使没有太阳
也还有月亮
即使没有月亮也还有星星
即使没有星星
也还有热还有光
还有你那些年,与我们一起守望的煤油灯
------温馨是你的背景
光明是你的表情
温暖是你的语言
你光明磊落的眼神
让深不见底的黑暗也无地自容
让古老的传说也永远年轻
当踏上回家的路
夜幕下
灯光次第绽放
走过桥畔走过西口走过街尾走过小巷
当再次看到你那些年,与我们一起守望的煤油灯雅的高贵
美的大方
净的脱俗
纯的亮丽照耀着
闪烁着亮着暖着
柔柔的光线缓缓倾泻而下亲切的你
熟悉的你透着热情带着温度
在风里在雨里
在梦里在故里
在远在他乡的游子思念的眸子里
可爱的灯心灵的灯点燃了我生命之火的灯
那些年,与我们一起守望的煤油灯
从未告诉你但其实我早已深深地爱上你
是你无论风霜雨雪朝朝暮暮给我播送光明
是你无论电闪雷鸣无怨无悔陪伴我永不离分
是你在失意落泊时悄悄抚平我泛在眼角的心酸的泪痕是你把艰辛困苦的日子打磨出馨香舒心/
斗转星移昼夜更替
那些年,与我们一起守望的煤油灯的温暖却始终未变尽心尽力照彻生命的黑暗无私无欲驱除心灵的严寒
光亮别人却燃烧自己
世事无常仍痴心不移
所有的一切都是向光明出发
与我们一起守望的煤油灯照耀的地方才有故乡生活
经过艰苦奋战后, 我终于熬过高考 ,有时间回老家看一眼了。
路上行人稀少, 有些少许家禽在地上觅食,走过一个小小的土坡 ,前面就是我家了。泥砖屋侧面倒了一大半,墙壁上爬满了青苔,梁柱已被虫蚁咬食变得残破,无法想象原样,这里早已无人居住。
我推开沉重的木门,一股凉意混合着潮湿的泥土气息扑面而来,透进骨子里 ,让人冷的发沭。放置在大堂中间的是爷爷做的两口棺材 ,那是爷爷从后山弄来的几棵树, 用墨绳量刻,锯子加工,花了不少时间做的 ,我看了,竟一点也不害怕 。
走进卧室 ,到处都是青苔和爬山虎 ,地面是凹凸不平的土,我四处看看,一眼便瞧见了躺在角落里布满灰尘的油灯 ,灯身像是神灯一样的造型,里面还有少许的油,它的外表,经历了十几年的岁月磨砺和风侵雨蚀,更有韵味古朴的气息 ,毕竟小时候我看不上它。
可能小时候过的既快乐又艰难, 童年的画面历历在目 ,令人印象深刻 。那时电还没普及, 唯一有电的就是生火烧饭的厨房,卧室和厕所都是摸黑进去的。我会常常羡慕那些家里有手电筒的人,似乎有了一个手电筒 ,就是有钱的人家, 而我家只有一盏旧旧的油灯 。
刚买时,它的火焰炽热又明亮 ,笔直的火焰向上燃烧, 丝毫不受风的影响。平时我们一大家子就围坐在桌子前 ,大人们嗑嗑家常话,我和哥哥就用手触碰那些跳动的火焰 ,哥哥常常会像变戏法般把手放进火焰 ,却毫发无伤, 我觉得十分神奇。 后来上了初中,学了生物知识。我才明白焰心是不烫的 ,我却不因此感到愉快,好像魔术一下子从神秘变成了普通,被拆穿了一样。
明亮的火焰 ,照亮了大半个房子,驱赶了无数个漫漫的长夜, 照亮了人们的笑脸,像一团火包围着每个人。
后来老油灯在日日夜夜的消耗中,慢慢变短, 由白变黑, 蜡油也没有添置了。 忽明忽暗的火花像一位年迈体衰的老妇 ,身体止不住颤抖,发出幽蓝的凄凉感。小小的四方木桌前,是爷爷蜷缩的身影 ,笑语不复当年模样。与其说爷爷孤身一人孤独寂寞,更像是油灯给爷爷温暖与光明 ,爷爷给油灯以陪伴。
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 ,家里建了一栋新房子 。爸妈多次劝说爷爷搬出去住, 爷爷总是倔强的像个孩子, 死守着老房子,我觉得很奇怪 ,难道有着日光灯的新房子不比那个昏暗幽冷的老房子好多了吗 ?
在经历了一些生离死别的事情后,我明白了,留住爷爷的是眷念与深情,是曾经与老伴度过几十年的美好的岁月, 那是他们相识相守几十年,唯一的寄托。
我擦了擦手中的老油灯,叹气了一声,又放回了原处,转身离去。
常常想起童年,想起记忆里的那盏油灯。
童年的光阴里,十个夜晚就有近乎一半是断电的。于是,多少个夜深人静时便自然而然地在油灯下度过的。家里有一盏制作精致的玻璃高脚煤油灯,青色的底座,布满美丽的花纹。灯座上有一个金属的旋钮,可以调节火苗的大小。扭开灯芯,一股浓重的洋油味便扑鼻而来。亮如水晶的玻璃罩子,细腰大肚,宛如一个宝葫芦似的。灯身晶莹剔透,灯罩明亮洁净,显得那样的优雅,宛若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因为她的作用实在是大,母亲对她的爱怜便超越一切,白天闲着的时候,便常常将她像古董似的置于高阁,生怕我们一不小心碰碎了她。
夜幕降临时,母亲会小心翼翼地亲自取出油灯,摘下灯罩,对着灯芯,划根火柴轻轻点燃,尔后罩上玻璃罩放在书桌上,火苗便乖乖地不再左摇右晃了。灯光虽然微弱,然而在这漆黑的夜晚则显得尤其光亮与可贵。书桌上,灯火在舞动;书桌前,我正一笔一画地写作业。夜很深了,透过窗向外望去,白日里翠色欲流的水杉叶儿不再清晰可辨。地里不知名的小虫子叽叽咕咕地叫嚷着,平日里看的那些《聊斋》里的若干镜头便接二连三地涌现过来,让人之心弦骤然绷紧了许多。许是母亲读懂了我的心,便问问我饿不饿?热不热?如此,有一茬没一茬地找我说话。望望那微黄的,正跳动的火苗,看到那正在一旁边纳鞋底,边守候着我的母亲,一颗不安的心便渐渐平静了许多。母亲不大识字,教不了我的读书、写字,然而,生活再忙,再艰辛,她总会这样雷打不动地陪着我静静地做作业。
还记得那次,因为走神的缘故,把老师布置的每个字母写十遍的任务,听成了每个字母写十行,直到半夜一点多,我还在马不停蹄地书写。劳累了一天的母亲,就那么不言不语地陪伴着我,时不时用扇子替我拍打两下蚊蝇,用毛巾替我擦把汗珠。每每抬眼望着她时,遇见的便只是那含笑的眼神,不带丝毫抱怨的色彩。终于大功告成。母亲这才笑着说:看你,成熊猫眼啦!油灯将我的额角,将我的鼻孔熏得黑乎乎的了。母亲打来一盆清水,一遍遍地替我清洗干净,这才放心地与我上床休息。第二天,在我依然沉浸在梦乡之中,她却早已起床,拾掇家务去了。
因为洋油熏染的缘故,那玻璃罩总会隔一两天就会被烟熏得黑黑的,影响视觉效果。这时,母亲总会拿出棉布,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去擦拭,直到它亮堂如新,这才作罢。那一次,我自告奋勇地替母亲擦拭,谁料,一个不小心,手一滑,玻璃罩像个不听话的孩子一头栽落在地上,碎片溅了一地。我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担心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母亲闻讯赶来,看到了地上的碎片,早已明了了一切,一把抱过我,摸着我的手、脚看了又看。油灯在当时可算得上是家里比较值钱的家当了,我本以为会招来母亲的一顿臭骂,可半天丝毫不听母亲的责备,她只一个劲儿地担忧着我的受伤与否。那一刻我方明白,油灯在母亲的心中纵然分量再大,又如何能与她的女儿相提并论呢?
记不清多少次了,母亲陪着我在灯下阅读了那些脍炙人口的小人书,我高兴地讲,母亲耐心地听;记不清多少次了,因为体质差的缘故,我经常流鼻血,母亲就常常把我抱在手中,让我安然入睡。待我鼾声四起时,静静陪伴着她的便只有这盏油灯了;记不清多少次了,在我入眠后,母亲仍在油灯下不亦乐乎地忙碌着,替我纳鞋底,织毛衣。她的手是那样的巧,那些新式的花样让我穿出去是那样的自豪。
母亲除了要料理家务外,还要出去挣钱贴补家用。有时候,母亲打工回来,也会给我带回一些糖果之类,在油灯下,待我做完作业时递给我。小小的糖果能让我能激动好些时日。那时候,我感觉这些好运和快乐都是这个漂亮的煤油灯给带来的,这盏油灯就像神话里的阿拉丁神灯一样,能满足我许许多多的愿望,能给我许多的憧憬和希冀。
哦,油灯、母亲,母亲、油灯
如今,灯火通明、处处流光溢彩,油灯已然成了一种逝去的风景,在人们的记忆中渐渐老去。可是童年里的那盏油灯微弱而温馨的光亮却永远地留在了我的心里,给我以温暖和光明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67500.html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