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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家乡那棵水桐树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怀念家乡那棵水桐树",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老家屋垛前有棵水桐树,长了四年就从一棵幼苗变成了一棵参天大树。

它主干挺直,枝干很少。可在夏天总能遮住半边天。它是从原来被砍掉的那棵树的根部上重生出来的一棵。

最先的那棵树是还在读小学三年级时我们兄弟一起栽下的。

那年冬季的某一日,天寒地冻,正下大雪,透亮的雪团和着入骨的北风肆虐大地。尽管如此,年少的我们也没有被风雪阻住,一起到大山里去寻找树苗那个时候,想栽种树苗,只有自己到山里去挖取自然生长的,因为没有树苗卖,即使有得卖也拿不出银子来!

当时,我们并没有想到栽树用来遮阳乘凉。我们只喜欢同泥土打交道,接触能够生出绿叶的东西。

我们俩从山里挖回来很多苗木,一一栽在了房前屋后。其中就有一棵水桐树!这些树苗,一栽下去,就很快胡乱地生长了起来!过了不久,有的就从一尺左右长到一米高了。特别是这棵水桐树长势更旺,不到一年就长到了大人也举手摸不着顶了!四年不到,它更是成了一棵合抱粗的大树,且远远高出了其它树!真想不到,一株小小的树苗,埋在地里后不久就能生长成高大的杆子,且越长越盛,越来越让人渴望。

渴望,也便渐渐地喜欢上了它。就连在寒冷的冬天,人们都蜷缩在炉火旁的时候,我也要出门去拥抱它,用舌头舔舐它上面的冰层,直到伸出的舌头冻僵。

年后,爸妈要砍它,其因有二:一是不久就要木料做家具,二是它长在门前有挡龙脉。

我竭力阻难。

爸妈于是就哄骗:傻孩子,砍了它,神龛善萨才会保佑你以后考上好的学校啊!

不、不、不!也许有一种什么感觉在支配着我:如果你们要砍它,那先把我砍了好了!语气坚决且带有稚嫩的威胁!

爸妈执拗不过稚嫩的威胁,只好作罢。又等了一年才锯了它。

自此之后好一段时间我都闷闷不乐,有时要在树兜前傻傻地沉默好久!直到树兜慢慢出现枯色才慢慢淡忘!

第二年春天,忽然之间,在这棵水桐树兜边又生出了绿色!新的绿芽与浅黄的叶片从它的根部钻了出来。我还以为是爸妈又重新植了一棵。问之则曰:它能再生。

真是惊叹于它的再生能力!

于是,我也想效仿它一次,先把一双手锯了,以便再生出一双更嫩的手来!

唉,你真是傻孩子,人怎么能把手砍了呢?

我要它再生一次!

你再也不要这样傻了,如果人手砍了后能再生的话,那么为什么不把王大爷那双残疾的手砍了后再让它重生呢?爸妈耐心讲道理!

于是就更加惊叹了,想不到树的生命力比人的要强多少啊!

后来,听朋友说,这就是生物的再生现象。而且,植物和一些动物的再生力比人强多了。一条蚂蝗,只要你把它截成几段,只要有露水,第二天清早起来,你就会发现有好多条活蚂蝗。朋友还说,这只是一种自然现象,只是动植物的一种本领。树苗经过了冬的严寒后,不管如何,都钻出那坚硬的土壤,能茁壮成长,不弯不屈,只要没有人去强迫它。

四年后,从第一棵被砍掉的水桐树兜再生出来的另一棵儿子水桐树又亭亭玉盖了,经过春季的滋长,在夏季已郁发得如天空中掉起把巨伞,浓郁遮满了半边天。树萌下,便是人们夏天傍晚的好去处!

我惊叹于自然界的再生和自我修复能力,更惊叹于水桶树四年便能从幼苗成长为参天大树的增长速度!

而今,家乡通了水泥路。因为要让路,屋垛前的这棵水桐树已经被连根拔起,只有平坦的道路从门口通向了远方!

每年冬春季节,都会有车来车往的人群从屋前经过,却很难再见到在房前屋后栽树的孩子!

每次回家,我都要告知孩子,别把车停在栽过这棵树的旁边!我真希望在这忙碌的生活中永远能看到这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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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头那棵树


我小时候,村头有棵榆树,有腰那么粗,一到夏天枝繁叶茂,是个乘凉的好去处,树底下经常坐着好多人,有带孩子的小媳妇,有偷闲的年轻人,更多的是老人。在那个没有电视,没有手机的年月,好多人聚在一块,聊的也无非是家长里短,却也真是个娱乐的好去处。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这棵榆树被锯掉了,连根一起被扔在了路边,依然有很多人闲暇时坐在榆树干上,聊着生活,聊着人生,依然更多的是老人。在土地上辛苦了一辈子,终于儿女都有了自己的事业、家庭,但自己也老了,两鬓斑白的头发在风中凌乱,生活也没了寄托,往后的路越走越窄,是迷茫,是恐惧。年轻的时候为儿女,临老终于可以为自己想想了,可是腿不听使唤,牙齿也脱落了,世界很大,腿脚却不容许你去看看,美食万千,却也只能看看。我经常听我爷爷说一句话:老了的这一段路,难走。

村头的那一截榆树干,陪伴了一位又一位的老人,风风雨雨好多年,有些老人去了世界上最遥远的地方,那些音容笑貌,犹在昨日,榆树干依然在昨日的雨中,今日的风中,落寞、孤独。

这些年在外面学习、工作,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每次回家,我都会在村头的榆树干上坐一坐。她枯瘦的手指抓着我的手,询问着我在外面的生活,说着他的小孙子,我都倍感亲切,我在想,我回到家了。她拄着一根紫漆拐杖,艰难的挪着步子,像风中的一根残烛,再也经不起大的风雨,每每看到,想过去搀扶一把,但始终作罢,这段路,我帮不了。

几年前,老人的儿子在外地打工的时候,去了世界上最遥远的地方,跟着老伴也走了,剩下老人陪着儿媳跟两个小孙子,两个小孙子渐渐长大了,去外面闯荡世界,儿媳也忙碌着生活,剩下老人一个,在村头榆树干上一坐就是一下午。老人深邃的眼眸看着这花花世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风吹着她鬓角的白发,满脸慈祥,我知道,终有一天,她也会去世界上最遥远的那个地方,就是不知道那个地方好不好,在那里会不会也有这样的一个小村庄,村头也有这样一截榆树干。

风中的记忆总是很凌乱,风中的我们总是很容易被沙子迷了眼。白色的花圈摆满了院子,有一群人穿着白色的衣服,戴着白色的帽子,哭的好伤心,一个五六十岁的中年人,戴着眼镜,用哭腔读着一篇祭文。小院里挤满了男男女女,啜泣声一片,谁都觉得自己不难过,但就是想哭,生活过的太压抑,谁不是满肚子的心酸与委屈。哇,看见自己的妈妈在流泪,小孩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歇斯底里。

一场大雨过后,干枯多年的榆树干长出了几根新的枝条,翠绿的枝条在风中扭动着细腰,树干上的老人聊着家长里短。

那年那山那棵树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我来到太白山下的那个小镇税务所工作已经三个年头了。那年,我刚满三十。

那个年代,还没有商品房市场,大凡拖家带口的公务人员都住单位的公房,而单位少有的几套家属楼根本轮不到默默无闻的我。频繁的工作调动使我这个以所为家的游民常常为搬家发愁。几番下来,结婚时添置的几件家具腿都歪了。妻常抱怨:何时有个安稳的窝?

人常说三十而立,寓意男子三十,就要行立家之实。可而立之年的我却自感惭愧。但七尺男儿,我有责任,也有决心,必须给家人一个安稳的家!

主意已定自行建房。妻欣慰的笑了。

顾前顾后,忙左忙右,正好有同事的帮忙、岳父的搭理,在县城购得一小院庄基地。水泥、钢筋、砂石一应具备,唯缺木料。有熟人介绍说:南山的黑猫沟正在伐木,可到那去看看,而且价格便宜。

那是个周五,午饭后,正好有上山拉木料的便车,同样也需木料的同事老祁便和我搭伴,一起坐上了上山的汽车。

逆着洪河径流而上,一路向南,汽车在石渣路上蜿蜒盘旋。我和老祁站立在后箱尽览着山色。这十月的天,秋高气爽,景色宜人。蓝天下葱茏的峰巅白云朵朵,绿树成荫的山林翠鸟鸣啼,还有那灌木藤绕的山坡,已现簇簇红叶;看路边百花争艳,蝶飞凤舞;一溪清流向北,鱼翔浅底。好一派鸟语花香的丽景。

从洪口到大岔,折向东南入药王谷、黑猫沟,再续前行,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车程,终于抵达下板寺南坡的伐木场。

伐木场处于两山的夹谷,场地不大,一溪穿流而过,几间简易的工棚,河边堆放着木料。乘着民工装车的空隙,我们也在各自打量着所需的木料。

一个多小时过后,那辆军绿色的卡车已装满停当。司机杨师招呼我们坐在车厢的木头上,并再三叮嘱,坐稳抓好缆绳。

顺着河道,沿着新修的伐木便道,卡车缓缓下行。斜阳夕照,深谷幽幽,汽车隆隆的马达声惊飞了路旁的林鸟。

坐在高高的木头上,树梢掠过头顶,人随车颠、晃晃悠悠,心里还真有点后怕。但又一想,杨师是个老司机,常跑这一路,心里就平添了几分安慰。不知不觉已到黑猫沟。

黑猫沟,山高谷深,林密草茂;因常有黑猫出没而得名。伐木的便道依河而修,一边是崖壁,一边是河谷,路随势转蜿蜒屈伸。

转过谷口,坡陡弯急,老杨不停地踩踏着刹车;汽车的尾气和刹车片磨擦的焦糊味交织一起,刺鼻难闻。我不由得蹲了起来,和老祁紧抓缆绳,全神贯注着前方。

忽然,一个黑色的东西擦车而过,我定睛一看,是只轮胎,只见它蹬蹬蹬的蹦跳着向坡下滚去。此时,车身已倾斜,失去制动功能的汽车也加速向坡下冲去。只听老杨说声:不好,车轴断了。便紧握方向盘,尽量保持车身平衡而不偏离路面;但失速、失衡的它还是凭着惯性横冲直撞的斜刺着向河边靠去,那失去车轮的底盘触地,迸出嚓嚓嚓可怕的响声,拖出深深的划痕。老祁趴在木头上两眼发直,而处于蹲姿的我也不知所措。

车体继续向河边冲去,再下去我不禁紧闭双眼。一闪念,当我再次睁眼时,车体的左侧靠崖的一边,一枝树干斜刺在路旁。在这命悬一线的时刻,出于求生的本能,凭着年轻体壮,我噌的一跃而起,双手紧抱树干,悬空的身体如那秋千搬摇摆不定。惊魂未定的我侧脸一看,汽车已远去七八米,它像脱缰的野马,眼看就要翻入沟底。这时,只听咚的一声,车停了。

顺着树干,我赶紧溜下地。上前一看,刚刚下车的他们个个失魂落魄,揉肩搓背;一块碾盘大的石头横卧在已定折弯保险杠的车前。再细看,那块石头足足被推移了一米多远,而整个车身紧紧地贴在堤岸的坎梁上,右侧的两轮完全悬空,下边便是深深的河谷。那场景看起来,好险好悬啊!要是左边蹬一脚准会翻车。

劫后定神的我这才感觉脸颊、双手阵阵烧疼。唉!树枝擦破了脸,缆绳扎破了手,那累累的伤痕滴血不止

暮霭降临,落魄的我们相互安慰,只得弃车出山。夜幕沉沉,山道弯弯,长路漫漫。直到夜半,才出山口。

一周后,我再次上山拉木头,便特意驻足那棵树---那是一棵核桃树,斜长在崖壁的土坡上,树冠不是很大,但很茂盛,如同一把大伞;特别是那枝斜刺路面的支杆,碗口来粗,还残留着几颗青皮核桃,使我倍感熟悉与亲切!

巍峨的大山,平常的小镇,昔日在此工作的我,但凡有机会,便会去看看那棵树。

时光如梭,当我再次来到那个小镇工作时,已是十年后的世纪之初。那年夏天,当山寺桃花盛开之时,我又去了黑猫沟,又看见了那棵树,它青青依旧,只是比以前更加粗壮。

随着生态旅游热的兴起,多年冷落的林场也换焕发出了勃勃生机,旅游公路的延伸与加宽已逼近黑猫沟。次年,当我再次身临故地时,昔日的那棵核桃树已不见了踪影,眼前是宽敞的公路和熙熙攘攘的游客。

我默然伫立,虔诚祈祷。穿越时空的隧道,耳旁只听得洪河之水潺潺依旧。

无言谁会凭栏意,幸有山色相慰藉。如今,这山色美,其名更靓红河谷,不凡的域名。这或许是大山人启智于一部风靡全球的影片,梦幻于一曲唱红大江南北的歌曲,那名就叫《红河谷》!

抚今追昔,那年那山那棵树,抹不去的时光记忆!

怀念家乡大枣


朋友给送了一箱新疆和田大枣,打开箱来,枣味绕梁满屋,浓醇香飘四溢,鲜红的枣皮儿,沟壑密布,宛如地图上那标识着的江河溪流,长短错落,深浅有致;至于那大枣的形状,大多是头大尾小的模样,吃起来也是头比尾香甜肉厚,越吃到枣核的部位,越发感觉美味难以描述。

望着满箱的大枣,不禁勾起了我沉寂了许多年的记忆。

家乡的大枣皮薄个大,吃起来清脆可口,跟黄骅冬枣的口感很近,只是在早晨,你若是摘下一个,马上送入口中的话,那滋味应该比黄骅冬枣更胜一筹;及至秋后晒干,厚厚的枣肉,也比新疆和田的大枣要瓷实鲜美,吃起来有牙劲,比及我吃过的各种晒干了的大枣,我认为应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记得那还是以生产队为单位的年代,家乡的枣树大都生长在村子四周的庄稼地里,偶尔有几株散落在村落的屋前屋后或家庭小院内。

生长在小院内的枣树大都树矮冠大,枝桠稠密,每到青绿的大枣生长到手指头肚大小的时候,那长长的枝条便被密匝的枣儿压弯了,伸在矮矮的院墙外面,时不时的会被一些顽劣的小儿用碎砖头投掷几下。如遇主人看到了,发一声喊,便做鸟散而去,只留下一地杂乱的枣树叶子和几棵滚动的青绿大枣。这时候主人家的老太太跑出来,一准会一边拣拾着未熟的大枣,一边嘴里嘟囔着:谁家的娃啊,这不是作孽呀。

大枣开始成熟的时候,大部分都是从屁股眼处先红的,只要有一点红色泛起,那大枣就从涩涩的味道转变成甜美的味道了。

每年这个时候便是我和小伙伴们最惬意的时刻。村里那些年代久远的枣树,树形奇特,结出的大枣也是外形多样味道各异。我们可以各显神通,去尽情的采撷那些人间奇珍异果。

村西口有两棵大枣树,它的果实是尖尖的,像成熟黑枣的形状,我们管它叫尖枣。尖枣的外表光洁圆润,吃起来干巴脆,口感像枣又似瓜,味道很脆美。尖枣树很高也很直,我们大都爬不上去,只能用投掷的办法去获得。先是找一块拳头大小的砖头,然后让其它小伙伴跑得远远的,自己用眼睛瞄准,发一声嗨,将砖头狠狠的投上去,哗一下掉下来几颗尖枣来,小伙伴便赛跑似得去争抢。

村中间的街道边上有一棵弯如驼背老人的枣树,我们管它叫婆婆枣树。这棵婆婆枣树主干早已枯死,只是在主干的东面又生出来一支粗壮的枝桠来。据说这棵村里唯一的婆婆枣树,连村里年龄最大的老人,都记不清它究竟到现在活了多少年了。婆婆枣树当时属于王奶奶,我和小伙伴只能利用王奶奶中午吃饭的时光去偷偷的摘。这婆婆枣树主干上的皱皮很大也很结实,我们不用吹灰之力就能爬上去。这大枣的模样,就像一个缩小了的挑水扁担,两头都是齐齐的,吃起来酸甜香脆,味道美的极难形容。

就是庄稼地里那大片的枣树,不同树上结出的大枣味道也各不相同。我和小伙伴就特别钟情村南玉米地里那棵枝叶稀疏,大枣结的也寥寥无几的枣树。这棵枣树据说已经有三百多岁了,偌大的树身已经枯死出了一个很大的洞,但它结出的大枣,形状奇特,味道标新,似桃似杏又像梨,几乎是每年都被我们偷吃的所剩无几。

每每赶上秋雨狂风,树上愈来愈熟的大枣,就会有很多被无辜的摇晃下来。这时候,村民们会争先恐后的去枣树下面捡拾那些掉下来的大枣。这枣没有完全成熟,晒干后也没有成熟大枣的肉质香润。但待到过年时,你把它和香软干绵的小红豆一起捣烂了,篜成枣馅馍馍,那味道至今想起来,都能令我瞬间产生咽不完的口水。

闪过中秋,那些成熟了大枣,就像红玛瑙似的半掩在碧绿的枝叶之间,一簇簇,一串串,在空中折射着陆离斑驳的光线。

这季节,队长就会敲钟,就会分配男劳力去自己家里拿上粗长的木头杆子上树打枣,老弱妇女们则拿着背筐、挎蓝或者洗脸盆子,在树下捡拾打下来的大枣。偶尔你会听到一声粗鲁的叫骂哎吆,死狗子,瞎眼了,砸的你老娘生疼然后便是一场连锁起哄般的笑场。

这打枣的活计会持续好多天。那些打下来的大枣,一天一分,直到把所有的枣树打完,大枣都晾晒在各家各户的房顶上为止。

等生产队打完枣后,我会拿出家里那根长长的竹竿,在竹竿的顶端用麻绳紧紧的捆上一根弯成钩状的铁丝,到高高的枣枝上去遛枣(捡拾树上剩下的枣叫遛枣)。特别是那些晚熟的大枣,个不大,在深秋乃至枣树的叶子开始发黄飘落的时候,它还在生长,这时候的大枣虽然跟初长成的绿色一般无二,但吃起来却是大相径庭。也许是季节的原因,它吃起来比按时成熟的大枣更脆更甜更美。及至隆冬季节,那些在树上长熟风干了的大枣,比及在房顶上晒干的大枣,吃起来又是一种甘美的滋味。

如今家乡的枣树连年减少,不是给建新房刨去了,就是被责任田里的承包者给贱卖了。尖枣树没了,婆婆枣树也没了,就连那庄稼地里成片的大枣树也看不到了踪迹。

忽一日漫步村边田间,脚下的麦苗生硬枯黄,寂寥的原野看不到一丝生机,小北风呼呼的,冰凉着我更加阴郁的情绪。突然看见斜坡下那裸露在外的枣树根茎上,冒出了纤细嫩黄的枣树苗,一颗、两棵、三棵,在原来成片的枣树旁,顿时,我的心情敞亮起来

怀念尖枣,怀念婆婆枣,怀念家乡记忆中的大枣!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6710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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