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走会很孤独,很寂寞,茫茫人海中,找寻红颜知己的你。。冥冥之中或许是友谊之缘。让我们相识了彼此,从此生命之树,便开出了花......
当我失意彷徨时,你总是那么及时真诚的给我打气。谢谢你的鼓励,那些话语都将会是我奋斗途中有力的助澜。不管我成功与否,我知道那些都是你对我最真最美的祝愿。
我能深深的感受到你是真心对我好的那个人。谢谢人生的路上,曾有你的相伴。
不知道你现在还在不在,或许还在,也或许去了另一个世界找寻另一种幸福了。
不管结论是什么,我都不会难过,因为我知道,若我难过,你会不高兴的,我也不想忍你生气,所以我会经常笑......
有时候想,是不是你不想再理我了,猜不出原因。但我相信你一定不会那样做的,我的直觉告诉我。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苦衷。你也会经常像我想你一样的想我,这样就足够了。
不管怎样,你,将永远在我心里,我的记忆里。
在我记忆的城里,永远都会有你的美好,想念你的曾经,祝福你的未来,人生路上,再次感谢有你的相伴。
你放心吧,即使许久未曾联系了,或以后都将不会也不能联系了。你我的友谊结打上了,就永远不会散。你我的友谊树点亮了,就永远不会灭。
愿我们的友谊之树,盛世常开。
愿下个世纪,你我仍旧邂逅在某个角落成为真真的朋友,不求天长地久,有个昙花一现的过程也甚好。
盛世常开的友谊之树,永不熄灭的友谊之灯,永不变的深深之情
堂哥,你去世已经十年了,这十年时间过得也真快,转瞬即逝。在逝去的时光里,人世沧桑,万物代谢,而你定格成了相册里永远的微笑,凝固成了我内心深处永恒的怀念。
记得你上学的时候有同学欺负我,你就挺身而出,勇猛地摆平对手,让我对你钦佩不已。你辍学后到砖窑厂做苦工,又到饭馆做学徒,后来到新疆摘棉花。你小小年纪便饱尝人世的艰辛。
你十七岁的时候背井离乡,到江苏一家印染厂打工,每年仅在春节放假的时候回家几天。在这短暂的几天里,你除了陪伴伯母做家务、看电视之外,还会和我一起在空廓的田野里散步。日子来去如飞,你渐渐学会了抽烟,变得更加老成稳重。
那是十年前的春季,我在离家大约二百公里的一座小城读高中。学校放假两天,我坐长途汽车回家,刚到家就听说你在江苏受了工伤。我本以为你在医院治疗,可是母亲说你已经永远地走了。这简直是晴天霹雳!母亲说前日凌晨三四点钟伯母拍响了我家的铁门,流着泪说刚刚接到江苏的电话,你在工厂上夜班的时候被倾塌的货物砸着了,救护车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心跳。母亲听后双腿瘫软,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
次日下午我便返回学校。我坐在汽车上回想起很多和你在一起的往事,眼泪纷纷滚落下来。三日之后,伯母抱着你的骨灰盒从江苏回到村子里。你安息在贾鲁河岸的沙岗下,遥望着我们世代生活的村庄,遥望着无穷无尽的未来。
秋冬交替的时节,伯母又想起你,说你孝顺懂事,当你吃到肉丝总是拿着筷子夹到她碗里夹,说着她嗓音哽噎,泪眼模糊。她又说晚上做梦老是梦到你。天气转冷了,不知道你在冥世是否受冻挨饿。农历十月初一鬼节那天,伯母买了几件厚衣服在你坟前焚烧了。若有魂灵,愿你吃饱穿暖,无忧无灾。
堂哥,你去世之后,我常常思考人生的生死问题。生是上苍赋予我们的的权利,更是一种责任,其中会有痛苦,也会有快乐。死是将生的权利剥夺,是人生痛苦与快乐的终结。与死相比,生是一种尊严,也是一种幸福。我总觉得活着就是一种幸运,为尊严与梦想活着更是一种幸福。
堂哥,我常常不相信你真的去世了,总觉得有一天你会突然回来,微笑着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总觉得你的死是一场噩梦,梦醒了,天也亮了,一切安好。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又到祭祖怀旧时,九泉之下添新人。
我与潘君系小学兼中学同窗,遥忆当初与君交好,每常与他言谈甚欢,并一道切磋武艺,好像从不知疲倦,惟叹时光匆匆。彼时的潘君真个是肌如凝脂,面若桃花,其丰俊神彩可与《红楼梦》里的柳相莲相媲美,且都具一身好武功,亦爱打抱不平。
潘君较常人吃得了苦,耐得住性。每日起早打拳、轧马步,摸黑练石锁、吊单杠,一日两练,从不懈怠。轧马步时,他头顶上的一碗水能保持纹丝不动长达半个时辰;抛石锁时,他能将百来斤重的石锁耍得上下翻飞,一通大连环、小回旋之后仍能面不改色、谈笑自若。若与人搏斗,三五个壮汉皆近不得其身。潘君膂力雄厚,腕力无穷,掰手腕全校无敌。我对他便愈加地崇拜,他是我心目中英雄人物的不二人选。
除此,潘君还写得一手好字:正楷遒劲有力、正义凛然;行书龙飞凤舞、飘逸洒脱,真个是天赋异禀,连老先生都赞不绝口。所谓字如其人,他的字体恰恰反映了他的品格风貌。谁知升入初三时,他开始有意无意地避开我,不再与我亲近。我疑惑不解,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又不好相问,使我长时间都郁郁寡欢。此后我们的关系便一直处于这种疏离尴尬的境况之中。熬至毕业后,便与潘君分道扬镖,但我心中的疙瘩始终未解。
再见潘君时,已是廿二年之后,也即是四年前的首次同学聚会时。欣喜之余,我欲向他多套些近乎,但好似已提不起兴致来。喉间又似被异物堵住了,亲热之言一句都吐不出,只是与他不温不火地寒暄了两句。在宴席上,我有意无意地偷窥他,发觉他有了大变化:相较以前,他的肤色暗沉了许多,眼神亦少了清亮之色,岁月的沧桑爬上了他额角,明显老多了,跟学生时代的形象已大相径庭。看到此,我猛然感觉到埋藏在记忆深处的一座长城正轰然坍塌,惋惜之余,不禁喟然长叹。
散席时,大伙三三两两步入门前广场。我踱出门时,一眼便瞥见潘君正在夜色中徘徊。霍霍的秋风凌乱了他的发,撩起了他的衣,他那疲倦的脸庞被路灯映得蜡黄。我朝他走近了几步,他望见我时脸上陡然泛起一些表情,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朝我的方向抬起的一只脚瞬间又退了回去。我心潮澎湃,表面上却伪装得很淡定,我极力想对他说几句体己话,可话到嘴边又生生咽进肚里,脱口而出的竟是一句生硬的再会!谁知那一句再见竟成了永别。
近几年同学们又聚了几次,潘君因种种原故皆未能出席,我便屡屡错过了与其会面的契机。旧年五月,再次耳闻他的讯息时,便传来了他的死讯。获此消息,不啻于晴天一霹雳!不可置信!此后,他的音容笑貌便固执地在我脑中盘旋,巨大的悲痛情绪积压于心中,致使我胸闷气短,久久仍无法平静。而最最遗憾的是:未能见君临终仪容,连告个别的机会都未曾有,真真又叫人痛心!(因那时我仍用老年机,同学们在微信上呼吁,我没能获悉)
不久后,困惑我多年的谜团在上次同学聚会时终于得以解开。因那时我暗恋一位女生,亦己表白,结果却差强人意;但同学们都公然起哄,弄得人人皆知。在聚会中有位同学说潘君那时也对该女子心生情愫,并害起了相思,心念念之却又碍于情面说不出口。哦!怪不得!原来如此!想来,那种极度地压抑和思念肯定叫他痛苦不堪,因而才会对我生出无尽的恨意吧!既然得知了底细,我便明白了他的苦衷,对他再无一丝怨很,心里面也豁然开朗了。
昨夜君入我梦,泪朦朦,诉苦衷,提起旧事恨无穷。怪自个多情种,骂自己糊涂虫,一朝跌入相思瓮,痛苦作伴智昏庸。无端地,毁了个弟兄。
许久梦不到潘君了,昨晚他又闯入我梦中,泪眼婆娑地向我喋喋不休,大抵是悔恨以往对我的疏远;却不知我早己释怀,对他亦全无恨意,否则,我也不会在此长篇大论地对他展开缅怀之举。
如今他走了,走得毅然又决然,遗留给亲人和朋友无边的痛楚。我不禁慨叹:恁好的一个汉子,刚过不惑之年,正当年富力壮之时,怎会被肿瘤君看中的?真是想破脑袋也寻不出个所以然来。更想不到的是,那次的相见,竟是最后一面!唉!如此结局真叫人唏嘘不已早知便就不提了!
现只能以烟代香,临河远思,顿首祭拜;
默 默
特作劣诗一首,以告慰潘君在天之灵;逝者已矣,生者如斯;感叹世事之无常,生命之脆弱;吾辈理应珍惜当下,好好活着!不胜惶恐!
突闻噩耗雷轰顶,
心神错乱情难平。
佳肴琼浆咽不进,
不经不觉泪湿襟。
可恨未能与君别,
深责自已无微信。
力大无穷呵!掰手腕力压群豪!
嫉恶如仇呵!抗强暴不屈不挠!
义薄云天呵!为朋友两肋插刀!
书法遒劲呵!钱先生姆指高翘!
面孔俊朗呵!潘安亦略逊风骚!
敢爱敢恨呵!得罪人不惧绝交!
英年早逝呵!天不公!相隔阴阳呵!永难见!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6603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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