徘徊在十字路口的街道上,我好像是迷失了方向,不知,该往何方,犹豫不定期,好多事已经变得让我抓不住未尾,在前程的路上忧若倾角无影,不知不觉间,距离也是天地两隔,总是跨不过那道无形的墙,觉得自己好傻又好聪明。糊涂了自己,错怪了岁月。
在那灯光闪闪的街上,我永久也分不清对一切美好事物的喜爱,到底有多少是天生固有的,又有多少是苍天赐予我的,而自己是一塌糊涂,也许是年华有意的让我错失了成长的足迹,在年华落尽中错失了曾经的美好,而带来伤感的寂寞!
梁启超曾在《最苦与最乐》中写到:尽得大的责任,就得大快乐;尽得小的责任,就得小快乐。你若是要躲,到是自投苦海,永远不能解除了。承担变成惨淡的结局,而匆匆的选择什么呢?将有什么成就呢?到底努力多少呢?我们迷然的混过了时光。
站在时光铀承上,我不得不选择时光的道路,也不再奢望他人的救济,也不渴望后好运降临,只求自己热爱生活这个世界上的人。也不想让任何人痛苦。也不做什么多愁善感的人,也不想隐瞒严酷的真实,不想用美丽的谎言,花哨的词句去掩盖真相,只求对爱情的渴望,对知识的追求,对祖国的盼望,对诗人的道路让我充分的活下去的意义,将要追切的追求生活!贴近生活!就必须把我们心灵中,头脑中一切美好的,富有人性的情愫都融化到生活中去。
相信吧,只要不尽责任就痛苦,不逃躲责任,尽到责任就快乐。
青春总是挥洒着无尽的妖娆,多姿在每一个灿烂的笑容里,单纯,热情,使劲地笑,用力地哭泣,斑斓着水晶球一样的魔力。青春的节拍总是走得那么那么地急,匆匆,便消失在那一声长长的叹息里。
--半卷冷秋
那些年
翻开落满尘埃的毕业留念册,一页页不同的字迹带着同样的祝福跳跃在眼帘,不知怎么了,鼻子竟有点酸酸的。
还记得吗?丽,我们总爱坐在校园的长廊里看书,爱把玫瑰的花瓣夹在书里,然后把书合拢轻轻一捋,嗅着那一丝丝夹杂着玫瑰花的书香气息,陶醉久久。
校园总是那么地清澈美丽,除了书籍,校园的黑板报便是我们课余时间的主题,虽然知道没有多少人会看,但我们还是热衷于这份在别人眼里算不得什么的美差,常常商量着怎么排版才好看,粉笔用什么颜色才突出,你我总能很有灵犀地想到一处,微笑点头。
那时的我们喜欢一起爬山,喜欢一起在火车轨道上奔跑,喜欢同一轮月光,喜欢同一首歌曲,喜欢留一样的长发喜欢穿一样的衣服,在别人眼里我们就像一对孪生姐妹,我们喜欢这样的目光,喜欢逛街时别人轻声地说:看,双胞胎。我们总是以微笑作答。
我们不同的是你是一个很细心的人,而我是个不折不扣的马虎虫,你就像我的姐姐一样在生活上对我关怀备至,像一个知心朋友般与我无话不谈。学校,就是我们织梦的花园,憧憬着将来如何如何,高谈着要怎样怎样,笑和哭泣都变得那么肆无忌惮。
快乐和幸福总是那么短暂,转眼就临近毕业了,我们不得不离别在各自的追梦路上。那天,不会喝酒的我几杯下肚就吐了个稀里哗啦,哭泣着对你说:丽,我们是一辈子的姐妹,一辈子的知己,我们来个十年之约好吗?十年之后,不管成功与否,不管艰难险阻,每隔十年后的今天我们在北湖相见,如果断了联系,我们就不见不散。模糊中,不记得你那时说过什么了,只记得你一直哭一直哭。
手中的车票带着自己开往梦想的征途,就那样,怀着热情,枕着信念,不管有多少风雨也不惧前行,荆棘不是阻碍,当做通往大道的考验,就那样,跌撞在青春的路上,笑和泪都写在脸上。
这些年
生活和工作交替来袭,常常被压得透不过气,当初的雄心壮志,毕业时的振振有词早被现实的利刃拔光了羽毛,磨光了棱角,渐渐地,学会了把泪水悄悄隐藏,微笑成了形式,语言需要钩织。
这些年,有过朋友,有过同事,也有过谈笑自如的哥们姐们,可感觉里总少了什么,后来才明白,是少了一种叫温暖的东西,那种潺潺的温暖只会在如亲人般的心房流动,就像大海总能包容小河的忧伤,让她把哭泣的泪水洒在自己的胸膛里,自己就算变得咸涩无比,也要让她洁净,让她明媚。
这些年,常迷失在追求与自我里,很多东西在不停改变,传呼被手机代替,数码封冻了胶底,那些年我们学校的美女风采不再,那些年我们议论的帅哥也成了大肚皮,手机里的号码一个个多起来,那个熟记的号码却再也拨响不起。
很久很久,失了联系,住址变来变去,号码也换来换去,终于有一天,我们把彼此弄丢了,就像龙卷风刮过那般彻底,可我对你的记忆还是犹如雨洗过般的清晰。翻开毕业留念册,你娟秀的字迹跃然入眼,我的泪犹如决堤,打湿了你工整的字体,丽,你在哪里?
你在哪里?问过所有曾经熟悉的人关于你的消息,但还是没有一丝消息,十年了,我在这里,坐在北湖边的老位置上,点一杯碧螺静静等你,我用这一盏茶的时间想象与你千万种重逢的情景;丽,我就在这里,不管你来与不来,你都是我一生的姐妹和知己,下一个十年的今天,我还是会在这里。
微笑向暖,无悔青春
青春是美好的,是青涩的,是酸酸的,是甜甜的,对于爱情我们可以伤感不已,对于友情,我们又可以缅怀几许?那些走在一起的人,走着走着就散了,那些恋得浓郁的人,恋着恋着也就淡了。
青春是一枚印章,镌刻着无悔和怀念;青春是一次虔诚的朝拜,是我们心灵一次重大的洗礼;青春是燃起的火炬,汇聚着力量,传递着快乐与温暖;青春是一场盛宴,让我们为那些所有的遇见与失去干杯,祝福彼此,祝福青春。
人与人之间,只有保持适当的距离,彼此才能最大限度地感受对方得美好。刺猬法则。
在寒冷的冬天里,两只刺猬要相依取暖,一开始由于距离太近,各自的刺将对方刺得鲜血淋漓。后来它们调整了姿势,相互之间拉开了适当的距离,不但互相之间能够取暖,而且很好的保护了对方。
在《亲爱的安德烈》里,龙应台对儿子说:人生,其实像一条从宽阔的平原走进森林的路。在平原上同伴可以结伙而行,欢乐地前推后挤、相濡以沫;一旦进入森林,草丛和荆棘挡路,情形就变了,各人专心走各人的路,寻找各人的方向。
那推推挤挤同唱同乐的群体情感,那无忧无虑无猜忌的同僚深情,在人的一生之中也只有少年期有。
这种筛选过程有个学名,叫社会情绪选择理论。
你将一个朋友拉入黑名单,必然也将另一个人通过好友申请。
你被一个朋友圈好走,不送,也代表着被另一个朋友圈欢迎光临。
张爱玲在香港大学与炎樱结识,后来要好,几乎要被怀疑同性恋。张爱玲的书中插画,多由炎樱创作着色,照片拍摄者,亦多为她。和平年代,她们谈学业、服装、食物、气短情长以及乱七八糟,战争来临时,则一起避战火。1944年8月,胡兰成与第二任妻子离婚,与张爱玲结婚。炎樱是证婚人。
可惜,青春的水花冲开以后,湍急的时间里,只看得到有去无回的人。
年长后,她们逐渐疏离,后来断交,几乎老死不相往来。一个在美国孤独度日,一个在日本快意人生。
真正的知己可遇而不可求,或许终其一生,我们也遇见不了子期,更遇见不了莱纳德。这真是遗憾。
弘一大师说:君子之交,其淡如水。执象而求,咫尺千里。
梁实秋说:与朋友交,久而敬之。
所以,人必须保持适当的距离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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