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秋的早晨,我们因为例行的琐事邂逅。你那明亮的双眸,生气时微翘的唇,还有说话时的娇嗔,如那秋天微凉的风,缓缓的轻抚脸庞,吹进了温暖的胸膛,我心荡漾。自此,你变走进了我的世界,有你便是天堂。
没有牵手溜街的浪漫,没有青山碧水的旅行,亦没有咖啡店里的相拥。即便如此我们也是爱的那么缠绵、深沉。你的吻热烈而奔放,唇里透着独有的芳香,深深的钻进了心脾、骨髓。你的吻蜿蜒、华丽,把我缠绕在那温柔而醉人的梦里,不愿醒来。
我愿枕着你的双腿小憩,听你过去的故事,嗔怪着我的不是,唠叨着世间的不平。我愿意把你落在脸上的头发用手锊到耳后,心里庆幸着我这独有的特权。我愿闻你身上的味道,淡淡的体香,温和,诱人。你睡着的时候,我会静静的看着你的脸,用手轻轻的抚着你的脖子,轻吻你的额头。你被我弄痒了,懒懒的伸出胳膊,又迷瞪着睡去。我愿
我太在乎你,不容任何人伤害你,甚至需要时,可以付出一切。
曾经觊觎和你一起走过余生。去天最蓝,水最清,山最深的地方去旅行,只有你和我。手挽着手走在家乡的每一个街头,任那羡慕嫉妒的眼神在我们身上游走。去你小时候呆的地方,在老树下畅谈,告诉我你曾经做过的游戏,和我讲儿时的玩伴,对我说你快乐的每一天。一起吃饭、洗碗,枕着我的胳膊入眠。每个醒来的清晨,你会是我看见的第一张脸。面对困难,我们不退缩,相互鼓励着去迎接每一个挑战。很多年后,我们互相搀扶着佝偻的身体,看日出日落、沧海桑田。回忆我们朝夕、浪漫、酸甜。谁说过拥着你,便是拥着世界,谁唱过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又是一个初秋,我们约定分离。这何尝不是我们早就看到的结局,只是希望它来的迟一些,再迟一些。
离开你的夜长而难眠,想着我们曾经的缠绵,追着逝去的姻缘。哪颗星星是你的眼,闪烁在深邃的夜空里,忽明忽暗。云卷云舒里是否有你的暗示、思念。当雨来的时候,你在做什么,是否和我一样,看着雨滴纷乱的敲在窗上,破碎着从玻璃上落下来。每个雨滴里都有你的影子,想抓住它,却是如此的徒劳、无奈。
电视陪我度过每一个凌晨两点,睡意还是和我无缘。强迫躺在床上,脑海被你沾满,翻来覆去里终于入眠,全是有你的梦魇。是否我们以后只有在梦里相见。
我深爱的女人,碰面时你那会意的一笑,会不会变成敷衍,你的眼眸里可否还有深深的眷恋。
我深爱的女人,你会不会忘记提醒我少喝酒,注意饮食平衡,能否记着我的生日送上我最珍惜的祝愿。
我深爱的女人,你会不会和从前一样鼓励我,安慰我,爱恋我
我深爱的女人你可否知道当写下这些文字时心痛到极致。
我心爱的女人请不要再记惦我,让我们慢慢习惯没有彼此的日子。
我爱你,你是我深爱的女人。
多想没有那次美丽的邂逅,我还是原来的我。
我深爱的婆姨:
已到了不惑之年,在这个年龄段对历史的生活追忆得多,自己往往被那些曾今的往事所感动,一些过去的片段历历在目,始终无法抹去。如同镌刻在坚硬的花岗岩石上。
年轻时我们不懂得正真的爱,把爱仅仅停滞在一种浪漫上,而到了把岁月整理的年龄,才知道自己身边的人多么的爱过你。
我是西北汉子,传统文化里洗衣做饭、买菜理家都应该是婆姨们的事,男人天天做这些,则是失去男子汉的地位,所以我很少把家务事列在我应完成的事中,每天下班回家要么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要么坐在电脑边玩游戏,而妻子一如既往的做饭、洗衣。偶有怨言我便很不高兴的摔门而去。
我是一个爱酒的人,每每下班,朋友同学、同事哥们,找着理由的聚在一起,喝酒海聊。我每喝酒必是酩酊。我去喝酒潇洒的夜晚,就是妻子担心熬夜的日子。她害怕我喝醉回不了家、担心我摔倒,担心我撞车。她每到十点钟总打电话给我,害的我的朋友们笑话我,都说我怕老婆,为此我没少给老婆发火,而今想起这些多么愧疚,感觉当时是多么的不理智。醉酒的我一会儿喝水、一会儿上厕所,妻子总是晚上不敢睡踏实,而我第二天总是连一句感谢话都没有。
年轻时总觉得作为妻子,为丈夫奉献的不够,在家里总是看不到媳妇付出的点点滴滴,而发现的总是不足,而今天想起过去生活的片段,则剩下的多是一种愧。
不惑之年,我越来越感觉到了妻子给予的温暖,在年轻时理解为絮叨的语言中感悟到了温馨和感动。
我将在有生之年会一直相互挽手,用情、用心爱婆姨。
1
小区前面的一排商品房里,有好几间是果蔬店,但我每次总是固定去其中一家买蔬菜水果。这家店叫做“都市蔬果园”,门面跟别的果蔬店没什么两样,但是里面的菜和水果都格外新鲜。它家的菜总是码得整整齐齐,水果摆放得错落有致,你要选什么,一目了然,且每样看上去都很悦目。
小店的店主叫燕宁,是个四十出头的女子,一米五几的个子,微胖,喜欢笑,一笑,白白的脸上就露出两个酒窝。她穿着干净,不像隔壁豆浆店的李嫂那样围裙上总带着些污渍。她勤快麻利,不像别的店主那样没生意的时候就聚在门外聊天打牌,她一有空就轻快地捡掉菠菜上面得烂叶子,把萝卜摆得整整齐齐,把韭菜择好。她卖给你东西的时候会提建议,“这边的西红柿是露天的,饱满汁多,口感好,适合生吃,那边的粉红色的西红柿适合炒来吃。”她介绍果蔬的时候很实诚,“今天的这拨桔子有些酸,要是给老人吃就别买了,梨子我女儿尝过的,说特别甜。”有时候,她似乎并不急着把东西卖出去似的,会跟你说,“今天的韭菜太老了,做饺子馅可能不好吃,要不你去别家看看。”你选了苦瓜,她顺口交流厨艺,“你怕苦味吗,怕的话就做汤,苦瓜煮汤的话苦味就淡了。”你买了土豆,她会拿把香菜追出来,“炒土豆丝要配香菜才好,这几根香菜你拿着。”因着她的这份实在和热情,她的生意特别好,大家都喜欢去她店里买东西。
燕宁早几年离婚了,如今带着个上初中的女儿,单身女人带孩子定有诸多不易,但是她脸上看不到埋怨,话语里也没有过哀怨。她面带微笑、动作轻快的做事情的时候,你会觉得苦闷在她那里都是轻描淡写的,离婚的事对她而言早已云淡风轻。她喜欢跟人聊厨艺,对哪种菜怎么做好吃了如指掌,做出来的菜据说堪比大厨。她还擅长钩编,一团团各色的线,在她手中能变成漂亮的垫子、包包、披肩、桌布。
2
燕宁有个追求者,姓杨,就住在我们小区。
老杨是个公务员,和燕宁年龄相仿,丧偶,带着一个儿子,他儿子和燕宁的女儿在同一所中学读书。人到中年,对一个人有好感有意思,不会像年轻的时候表达那么炙热,常常是用一些温暖的小行动来表示。老杨常到燕宁的店里,跟燕宁搭把手聊聊天。燕宁店里的营业证到期了,是老杨帮着办理的;燕宁店里的玻璃坏了,是老杨找人来修的;燕宁想订一套新的货架,也是老杨给联系的。老杨平时工作很忙,常常让儿子去燕宁那边吃饭,老杨的儿子说,燕宁阿姨做的饭比酒店里的大厨做得好吃。燕宁对老杨也不错,老杨家安装窗帘,他恰好有工作要忙,就把家里钥匙留给燕宁,等他回来的时候,燕宁已经看着把窗帘安好了,还顺便留下一套同色调的钩编桌布。对老杨的儿子,燕宁也是关爱有加,总是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青春期的孩子多少有些叛逆,老杨的儿子有时候跟老杨闹别扭,总是跑到燕宁这边来,燕宁温言细语,嘻嘻哈哈,老杨的儿子心情就好了起来,也就不犯犟了。
开豆浆店的李嫂说,离了婚的燕宁真是捡到宝了。人家老杨是什么条件,个子又高,人长得周正,工作也稳定。这样的男人看上卖菜的燕宁,可不是她修来的福分嘛。可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老杨提出跟燕宁搭伙过日子的时候,被燕宁拒绝了。
“她是疯了吧?还是故意端着?”李嫂听说后简直愤愤不平,“她当自己是谁呀,长得又不算好看,还比人家老杨矮那么一大截子。她到了这个年纪,离了婚拖着一个女儿,还想找什么样的。人家老杨可是正经公务员,他要是看不上老杨,那可真是眼珠子长到头顶上了。”
“她心里是不是有别人呢?”开鲜奶吧的郑阿姨也跟着着急,“可是也没见她跟别的男人有来往呀。燕宁挺聪明的一个人,可别在这事儿上犯傻呀。老杨那条件,想找个女人可不费劲儿,就算想找一个未婚的姑娘,也不是什么难事儿。燕宁要是不好好把握机会,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于是李嫂郑阿姨等一杆热心人轮番去劝燕宁,可是都被她微笑着一句“我跟他不合适”顶了回来。李嫂出门叹口气,狠狠说了一句,“她肯定会后悔的。”
老杨这头一时没有死心,因为他跟我算是熟人,又见我跟燕宁常聊几句,就托我再去探探燕宁的心意。我于是在一次买完菜店中无别人的时候问了燕宁几句。
“燕姐,杨哥人不错,我看你跟他平时处得挺好的。”
正在整理货架的燕宁说道:“是呀,他是挺不错的。我们平时互相帮衬着,是很好的朋友。”
“那不如考虑一下一起过日子,杨哥是诚心诚意想跟你在一起。”我也不想绕什么弯子,直接说道。
燕宁半晌没说话,后来停了手中的活儿,不过还低垂着头看着货架,脸上现出少女一样的羞涩,说了一句,“可是,我不爱他呀。”
我吃了一惊,这样一句话,从一个饱经世事打磨的中年女人嘴里说出来,显得有些突兀。我愣过之后才说:“可是他是爱你的,找个爱你的人,很容易培养出感情来的。”
没想到燕宁说:“其实他也并不爱我。”她对迷惑不解地我解释道,“他爱的是我做的饭,我装的窗帘,我钩的桌布,我带给他的方便和实惠。这些都不是真的爱。”
我还想再说点什么,可是看到她圆圆脸盘上的那对明亮的眸子,那里面有笃定聪慧的光芒,我就觉得我没有必要再说什么了。
后来还是燕宁又说了一句,“我也劝过自己的,我劝自己何必这么较真,到了这个年纪,什么情呀爱的,凑合一下就好啦。可是如果我一开始就选择凑合,就不会跟前夫离婚了。我还是觉得,有些事能凑合,有些事不能凑合。”
3
日子在柴米油盐中匆匆流淌。有一天我下班回来,看到一帮人正在小区门口充一个红色的婚庆拱门。“有人要结婚了?”我顺口说了一句。豆浆店的李嫂正在旁边,这时凑过来跟我说:“是老杨要结婚了。人家找的这个可比燕宁年轻多了,长得也好看,是个幼儿园老师,听说人很贤惠,能做一手好饭。”她说着又叹口气,“燕宁这会儿,后悔了也没地儿找人哭去。”
我走进燕宁的果蔬店,她正跟往常一样,认真地整理菜架,从她的脸上,我没看到李嫂猜测的后悔和沮丧。
我买了土豆、芸豆和芒果,在她过秤的时候轻轻说道:“燕姐,耐心等,你会等到合适的人。”
她抬头冲我会心地微笑,“嗯,我愿意等。”
我提着菜出门,燕姐从后面追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香菜,“炒土豆丝要配香菜才好吃,这把香菜你拿着。”
我看着她,是的,她不年轻了,也不够漂亮,但是她笃定聪慧的目光让人觉得,她一定会找到属于她幸福,不,其实此刻,她正在幸福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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