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想要发展亲密关系,比其他动物要来得难。如果是鲸鱼,它们只要在几百里外发出声波,然后朝回应的声波前进就好了。只要躲过了鱼叉、油污和渔网,它们就能找到伴侣。如果人类和山羊一样,两只公羊会以额头相撞,撞到头痛之后,它们就会明白和母羊交配比撞头要有趣得多。在动物界,求偶往往是利用一种以上的感官,使同物种的雄性与雌性相遇而繁衍后代。
但人类却运用不同的规则:我们寻觅伴侣的动机,和数千年来沿用相同求偶过程的动物朋友们往往不太一样。纵观人类婚姻史,你会发现,直到最近这几百年,才有许多人得到自己选择伴侣的自由。不过直至今日,世界上还有些地方的婚姻不是自由恋爱的产物,而是奉父母之命,原因不外乎社会地位、现实或经济等因素。
那么,有自由选择权的幸福的人们,又是怎么选择伴侣的呢?我们在一年之中会遇到的人不下数千,为什么只选择特定类型的人呢?是一见钟情、化学作用,还是只因为寂寞?罗曼史到底是什么呢?我有一个朋友曾对我说,他与妻子初遇时,在两尺外就有千真万确的“来电”感觉。(在他们离婚数月后,我提醒他这段小插曲,他的回答是:“哦,那个啊,只不过是地毯的静电嘛!”)另一个朋友跟我说,当他看见未来的妻子光脚走过牧场,而且故意踩在牛便便上时,他便爱上了她。他说那时他就知道和她在一起永不会厌烦(他们结婚已三十年了,仍然热情如昔)。有些人是爱上漂亮的脸蛋,有些人则是想找个善良体贴的人,安定下来。有个女人对我说,她爱上一个男人,因为她知道他绝不会欺骗她。我问她,在初遇时是否觉得他很吸引人,她回答说她根本不记得他那时的样子了。一个最有趣的例子是,我的一位女性友人告诉我她结婚只是为了逃离她的父亲。(她丈夫和父亲,我碰巧都认识,这两个人不论言行举止,甚至外表都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看样子,每个人“恋爱”的原因都不相同。
然而,无数亲身经验与常年对亲密关系的研究却让我明白,人们恋爱的真正原因,往往不是他们自己所想的那回事。开始和维持一段亲密关系背后的真正动机,其实在于需求。
身为一个无可救药的浪漫主义者,我实在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我想要相信的是,在这世界上有一个专门为我创造的女人,她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打开我的心房,让我体验真爱。只要找到了她,我们就会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我们会手牵手走在乡间小道和草原上(小心地不踩到牛便便),即使不发一语也心有灵犀,彼此几乎不开口说话,只会偶尔交换一些充满智慧或幽默的意见。我会是她的英雄,而且因为她对我有信心,我将成为我天生注定要当的伟人!我只想相信,两个人可能相遇,而在通过快速的爱情考验之后,从此就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这真是一幅完美无缺的景象,除了一件事—我身在其中,而有太多需求的我,一点都不完美。
这种情况在很小的时候,也许从我们还在子宫里时就已开始出现,我们愈认同自己的身体与周遭环境,就愈会受到身心与情绪上的需求的影响。在日常生活中,我们的所作所为,绝大部分都是为了让某些需求得到满足。我们追求或吸引别人来做我们的伴侣,是因为我们需要人陪伴、照顾、了解、支持、接受、赞赏、抚摸和相拥而眠……
这是十分自然的,并没有什么不对。
但是若我们相信,我们所需要的快乐、安全感、自尊或其他许多事物,都要经由别人来实现的话,这就成为一个大问题了。但是要求别人来满足我们的需要,正是我们孩提时代所做的事:我们希望妈妈或爸爸来满足我们的所有需求。珍·尼尔森博士在她的有关孩童正面教育的著作中指出,孩童的两大主要需求是归属感和确认自己的重要性。在我看来,这两项需求来自相同的根源,那就是人类共同的“爱与被爱”的需求。这些需求没有被满足时,我们怎么办呢?还有什么方法可想呢?我们不能就此放弃这些需求,那等于是放弃了我们的人性。我们必须保留它们,急切地盼望有一天会得到满足。我们使出想得到的所有把戏:哭闹、抱怨、撒娇、甜言蜜语、发脾气、装可爱……但还是不能让需求得到完全的满足。至此我们仍不放弃,于是我们把这些没有被满足的需求丢进心里的储藏室,并随着时间推移不断累积。
这些需求中最主要的就是归属感。在孩子们努力寻求归属感时,他们很快就了解到,如果想要永远被爱并成为父母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最好的办法就是证明自己具有特殊的价值。他们必须以显而易见的方式来证明自己,因为父母似乎不能明白,他们的价值是与生俱来的(至少孩子的心里是这么想的)。“想要变得特别”的欲望于是诞生。
“想要变得特别”的欲望,正是激发我们浪漫情怀的主因。我们惯于寻找一个非常希望和我们在一起,一旦不能在一起便痛不欲生的人。由此而衍生出以下的千古名句:“没有你我活不下去”或者“如果你离开我,我会死掉”。这个人可以无视我们所有的缺点,绝不伤害我们,即使我们有错也永远支持我们,而且永远觉得我们很了不起。这个特别的人需要我们的程度,和我们需要他/她一样多。(如果这个人需要我们的程度,比我们需要他/她还多一点,那就更完美了。)想要有重要性、有价值、有用、被赞赏、被接受等欲望,全都衍生自想当特别的人的需求。因为如果没人觉得我们是不可或缺的,我们将被迫面对被全世界遗忘的难受感觉。(我们还必须面对另一个残酷的事实:将不会有人满足我们的需求!)于是,我们带着所有的情感、幻想和无数没被满足的需求,展开寻觅之旅,希望找到一个为了我们可以抛弃全世界,而且永远把我们放在第一位的理想情人。
最美的年华遇到最初的你
最美的年华遇到最初的你,我的幸福似乎有了好的归宿。
那天我第一次来到这陌生的城市,看着这不熟悉的一切,不一样的脸庞,依旧把心停留在原始的地方不肯前进。高中,我终于迎来了,新的班级新的一切,我拘束不安。然后慢慢融入这个新的家庭中。那时你离我的座位很近,就在斜对面,我对你的印象不好,因为你总是迟到,可我是一个标准的好学生自然也就看不惯了。一次班会,一句简单的话,把我对你的看法从此改变:不要再为了等你的朋友迟到了。原来如此,所有的不好都变成了重情重义,开始有了接触。
你在q上加了我,我们聊的很融洽,我发现你也有着闪光点,虽然平时有些傻气,对你莫名有了些好感,那是我也不懂得情愫。十一月十一日你问我用不用你介绍些兄弟给我,我拒绝了,却开了口说我喜欢你,说完我已经后悔了,现在在读书啊我在干嘛!只是理智输给了情感,一刹那,事情已成定局。我们成了男女朋友。
我不知道该怎样和你相处,总觉得没话聊会很尴尬,在q上也故意躲避,只要你不主动找我,就不会主动跟你聊天。在班上,小心的偷看你,偶尔与你的视线对上也会脸红的不得了,所以你总说我脸皮薄。我会恼怒地说不给啊。可是在班上你不会主动与我说话,而我怕被老师知道更加不会主动开口,知情的好友都私下问我为什么我们连话都不多说一句,每次我都只能选择沉默。
时间长了,我开始躲避回避,在心里找理由,而你或许也察觉到了。然后有一晚,我呆在家里,你呆在学校宿舍中喝酒,因为我的行为伤到你了,你打了电话给我,电话响了很久我才选择接了,你问我怎么又不说话,为什么又在沉默,我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说了对不起。你带些哭音问我,我还爱你吗?我还是没有回答。你说你知道了,然后挂了。我握着手机,心里自私地想着原谅我,只是为了你好,依旧找着借口。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好像陌生人,你终究还是提出了分手,我没有太多的伤感,因为我太过自私即便面对你的真情还能把你伤透。
时间不饶人,三年的时光逝去的那么快,你我都已有了变化。我如愿考上了重点大学,你也有了你的去处。毕业聚会结束时,我望着你的背影,轻声地说:“在最美的时光遇见了你是我的幸运,只是我给你带来的伤害,希望可以变成你沉淀的一部分,还有那晚我的回答是我的心还在你身上找不回了。”
凡事讲求一个遇字,遇是一种缘分,行走在漫山遍野的花丛中,遇见一位可爱纯真的姑娘。夕阳的残光染红了她雪白的衣裙,也染红了她微笑的脸庞。一切都是那么地柔和。不知是夕阳的红掩映了她,还是她走进了夕阳中。呆坐在花丛一角,凝望着眼前这动人的一幕,只感叹纯真美好的年代悄然流逝。
早已习惯了这喧闹繁华的大街,每天都机械般地生活着,城市的气息已融入了我们的血液中。怕是有一天将我置于水天相接的大海边或是满眼青绿的草原上,我也只能大喊一声:好壮阔的景色啊!除了发自内心的释放,其他却什么也做不了。自然已经远离了我的生活,到那时会以什么样的姿态生存下去呢?该如何存在呢?这不是空穴来风,闪过的一张张画面将我困于孤独的城市中,四周大好美景,我却望洋兴叹。
和朋友聊天,经常会谈起过去的事,再对比一下现在的,可以说忙碌又盲目的生活,最后长叹一声:时间都去哪儿了?就记得孩童时,庭院里的孩子们去树上掏鸟窝,去河边钓鱼虾,去草地上玩游戏。这些纯真汇聚成一个邮戳,深深地印在了心中,不需要大肆的渲染,简简单单就够了。
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是一种自然美妙的享受。脚支撑着你行走,承载着你的重量,同时也背负着你的所有。脚上有了包袱,带着无形的镣铐,如履薄冰,脚上的沉重像虬枝一样缠绕蔓延到心灵,心灵披上了阴影,蒙上了面纱。可正是这样,又有多少人能够打开镣铐,去对话自己的灵魂呢?
每天都有形形色色的脚在大街上行走或奔跑或伫立,速度不一样,频率也不一样,方向更不同。在公交站台等车的人们也是相互拥挤着上车,偶尔看到戴着耳机,踩着小步子的人,也会感受到一阵舒服。驻足停望,天透彻地不像话,将脸上的阴翳照的如此不堪。好在,我们拥有这份蓝天,折射着各种景色,温暖着尘世。
时间是我们自己的,它的富裕与否是由我们决定的,即使世界已匆匆,你又何必也匆匆呢?盲目追逐是杀死时间的利器。当你抢在时间的前面,你是否把灵魂给落下呢?
且停亭中且停停,慢慢走着,开心走着,一路上良辰美景与你相伴。累了就停下来,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脚下的包袱太重了,总有一天会将你拖垮。卸下脚下的包袱解开镣铐,将遮着心灵的阴影抹去,即使外面是狂风暴雨心底仍是晴空万里。
岁月无痕,时间苍老了容颜,历练了生活,消瘦了身躯,等待了从容轻盈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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