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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也有这一天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如果也有这一天,欢迎阅读与收藏。

我在民政局的楼下看见了那对离婚的夫妻,四十出头,女人在后,男人在前。女人愁苦的面容纠结的风霜满面,眼泪一直在眼眶打转,而男人则快步潇洒的走出大门,走到路边的车前挽着他年轻靓丽的小三钻进车里,头也不回的绝尘而去。走到这一天,也许那些年轻时抢过别人男人的女孩该注意了,那些都曾做过别人情人的女人们注意了,因为总有一天你会因为年老色衰,人老珠黄被那些你不曾放在你眼里的黄毛丫头抢了你的幸福,你也会风霜满面站在那里流泪成河。

也许一百个女人总有那么十来个会有那样的结局。这些年,你可能用青春和精力帮助你的男人和他一起创造了殷实富裕的家,你用皱纹和时间把他鞭策调教的成熟内敛并事业小成,并且他开始懂的享受生活变的有情趣有魅力,当一切成型,你觉得该是可以与他共享其成,白头到老的时候,可他回头再看你的时候却发现,你已经面老色衰,身材走形不再匹配他此刻的身份并不能够从各方面再取悦他的身心,他的冷漠和无情就显露出来。当一个男人有了钱,那些坐享其成的漂亮姑娘自然就靠近的多了,是啊,那个姑娘愿意陪一个男人从工地上搬第一页砖开始奋斗,从马路边买第一碗面条开始,她们睁开眼睛就想嫁给有钱人,所以她们只需要伸展她们年轻的shenti就可以轻易的夺走你和你男人挣下的人民币,就可以把你的男人从你的床上夺走,许多年后,你两手空空,两鬓斑白,守着一个空房子。而这便是宿命。

我见过很多这样孤独半生的女人,其实她们最悲哀的一点便是认知,她们觉得婚姻就是将你判给了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也是属于她的,生活久了男人就像嫁接在自己身上的树,甚至一起发芽开花成为支撑shenti里最粗壮的一支,也许等到树倒枝枯,轰然倒地,你也不会考虑到这样的分离是否与爱情有关系。只是觉得犹如切肤之痛,经年相处的依赖与习惯让你失去他变得痛不欲生。这种失去最终都是以亲情撕裂的方式决别。男人的残忍就是在于他现实,现实的享乐与他对生命的认知尤为重要。他们觉得年过半百再也没有必要将就和约束自己了,年轻时候没有实现的野心与梦想都是时候可以实现了,如果有做皇帝的机会,他怎甘愿与你在分享一城不变的旧日子呢,他怎么再能从你被榨干青春而干瘪的shenti上获得乐趣呢?你自然可有可无,你自然随时等待被抛弃。

很多人喜欢说如果有来生,假如真有来生,一个不幸的女人从头开始不再遇见那个背信弃义的男人,而是遇见一个懂她爱她的男人白头到老,她才体味到幸福与爱的时候,她一定不会记得前世的痛苦。所以只是女人遇见的人不同人生便不同,那么如果真的也有这一天呢?该怎么办呢?张幼仪为了徐志摩消耗了半生,她始终没能成为他最爱的人,也没有和他白头到老。她经历战乱,背叛,甚至离异感受死亡。在后来的人生种,她曾说过,如果不是徐志摩带给他的痛苦让他清醒,她不会有那么多的卓越成就,并成为一代励志女子。所以,在这里,什么样的女人都该防老。

我们开始考虑优雅的老去,优雅是一个轻描淡写的词。而当年华已去,花容已失,我们垂垂老矣时优雅该如何体现呢?优雅是一种生活方式,是一种美好的生活情愫,这里我们必须有。我们必须健康而大度,我觉得与一个值得为敌的人相处最大的胜利就是活的比他久。与一个等着我们发火并失态的人来说,我们的淡定从容更让她不安。这里也必须有。我们需要附和内心的喜悦。这些不是攀比,不是追随,不是争取,而是喜好与平和。岁月如何静好,如果到老你一直坚持做你喜欢的事情并不放弃,那么乐趣会一直追随你,我觉得年轻时的大风大浪经历的多,你该平静的看待生死别离。不悲不喜也是你该做的。

那么真的会遇上那一天呢?那也要努力的争取到你该有的,从摔倒的地方爬起来,既然别人已经选择了别样的人生,你还需存活在过去的记忆里不能自拔而郁郁终老吗?很多痛总是暂时的,每个人的人生也是自己创造的,你希望它开花结果,你就多施肥多沐浴阳光雨露,你希望它一败涂地变为废墟,那就颓废到底。然而拿自己的光阴来憎恨一个人,拿自己的剩余的岁月活在一个人的记忆中,那不如为自己好好谋划一次。我认为年龄和衰老并不是理由和界限,因为幸福这种东西不分老幼,追求和努力不会因为任何停滞,只要你不停下脚步。你该把自己当作一个完整并不曾依附别人的人来看待,你该把自己当成心里的宝来对待,你该把那些占据你半生位置的人换成你自己。自私一次,放纵一次。转身,把目光投向远方,寻找那个给你打伞的人。我想唯有活的更久,更快乐,更幸福那才是无愧与自己的生命的一件事,与悲惨的过去来说是最完美的挑衅。

你可能随时会有这一天,那么你的时刻做好准备,给自己准备足够养老的钱,给自己创造舒服的大房子。并且认识一生中值得认识和相交的人和那个真正能陪你到老的人。m.QG13.cOM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六月的这一天


迎着旭红,就在尚湖拂堤旁,你站在我面前,蔚蓝的天空,一朵朵白云飘来,似一朵朵一尘不染的白莲,一群群鸥鸟一会儿贴着湖面,又盘桓于蓝天,欢快的精灵高歌。

我就在尚湖的柳荫下,划出了一叶舴艋,邀你坐在船头,看,几只野鸂尾随于船尾。一只只彩蝶紧紧的附着桅杆,也许、它们也想去追求点什么。舴艋穿过拂水桥洞,滞在虞山脚下,远望着,紫色的藤萝缠绕着盘石直接云天。峭壁的

清泉,悠然而下,叮咚,叮咚。

我迫不及待的把舴艋舟系在圩篱的栏杆上,扶着你一步一步的登上了虞山,看着山麓的青翠,一路上,最爱尝鲜的你,那涨得快要爆得血红血红的杨梅,就等着你采摘,辛峰亭上一杯绿茶,逸峰远眺,城中的方塔对映,千年古城的全貌让你尽收眼底,尽敛西山外的尚湖,湖面上让太阳照耀下散发出粼粼的金波,点点的帆影飘逸。翠竹上的红鸟,青鸟嚼着嘴又交着头,叽叽喳喳,顺手摘了一株野花,送给你,隐隐看到了你眸清里得泪花,叫我,慎独,慎独啊,

唉,你的一声叹息!

听,黄昏,破山寺的钟声,我们拼命的奔跑,让你到寺院许个愿,凝,莲花池一对千年的乌龟,那么的悠闲,我就轻轻的帮你脖子上挂上一颗南国的红豆,你低眸,夹杂着一丝忧郁。我遐思,遐思着。

夕阳缓缓地沉了下来,我们回到了舴艋舟上,你轻轻的划着桨,我轻轻的撒下鱼钩,晓风拂来,碧波潋潋的湖面荡起了一层层金色的光线,射在你的粉裙上,更加显得娉婷婉约,醉,醉在湖中如镜的倒影,咯咯,咯咯的笑声,空中传来。

随着最后一只飞鸟扑扑躲进湖心的荷香洲,东方悬起了一轮朗月,对映,湖面上细细的波纹徜徉着、似挂在桂花树枝头上的月影,一条条绸绫在飘逸,看你忧耶的眼神,快,点灯、让我在船的珠帘里为你绘画,谁让你那么美,做个鬼脸,换来一声噗嗤的笑,谁让我特喜欢你两腮的笑靥。噢,还含情脉脉的低着眸,纤纤的玉指,奏响了一曲,高山流水的天籁,淙淙的筝音,把本寂静的湖面,是你,引来了一路船歌。我得,好好的画,不能分神。

夜深沉,天空拉开了藏青色的帷幕,就,就让我们一起观望帘珠外璀璨闪烁的星斗吧,一颗颗星星以调皮的姿态眨着眼睛,树丛里琐琐的萤火在移动,湖面上点点的渔火在靠近,听,芦围荡里的生灵,也在演奏着一首如愿如梦的晚歌,绵长。

我,今夜,就不想送你回家,船舱里的竹席那么清香,我就想,在六月这谧静的夜色里,你,我、呢喃到天明,数着星星,等着那一朵白云、等着那一朵一尘不染的白莲,听着鱼钩上的鱼儿、啪啪,啪啪

爱一天,守一天


他们都已大龄,是相亲认识的,竟在那样的年龄,遇上了,相爱了,结婚了。

两个人守在一起,日子像流动的蜂蜜,有着黏稠的甜。两个人手拉着手买菜,回来一起择菜,照着菜谱做。他放点鸡精,她再加点糖,一盘菜,七荤八素的味道,两人吃得津津有味。她出去买包盐,他也跟着,她佯装很烦的样子∶“干吗总跟着我?”他嬉皮笑脸地说∶“怕你跟别人跑了啊。”

每天晚上,他们无尽地缠绵,说着悄悄话。在外面,他们都是寡言少语的人;遇到一起,絮叨得像老人,没完没了。

他们也吵架,有一次,两个人赌气,谁也不理谁。她在上班,接到他的短信∶“我们用了30年,才找到对方,爱一天少一天,你舍得把相爱的时间用来冷战吗?”她忽然感到时间紧迫,马上回了一个灿烂的笑脸。

他去单位接她,去图书馆接她,去她朋友家里接她,从不站在马路对面,总是绕到她所在的那边,他怕她看到自己,不顾车辆跑过来,有危险。她不出差,不加班,下班就匆匆回家;他不应酬,不外出,回家就老老实实地帮她做家务。他们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相守相爱。

那一天,她又和他闹气,不理他,顶着卧室的门,不让他进。他站在门外,道歉,说尽好话,她仍然不理他。

后来,他说∶“我给你出道数学题吧,人的平均寿命是72岁,我们认识的时候已经30岁,再减去工作的时间,每天8小;路上的时间,每天1小时;睡觉的时间,每天6小时;陪父母、朋友的时间,每周10小时;培养孩子的时间,每天4小时;学习充电的时间,每天2小时;还有生病的时间,处理杂事的时间……你算算,我们还剩下多少时间来相爱呢?爱一时少一时,过了这一小时,你想再补回来都来不及了。”她立刻打开门,扑进他的怀里。

两个相爱的人,守在一起的时间究竟有多长?如果真爱,你会觉得紧迫,舍不得吵架,舍不得一分钟的分离。

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


如果有一天,我从你的世界消失了,你会不会在街上走着走着突然想到我,站着愣神好久;

如果有一天,我从你的世界消失了,你会不会在最快乐时想起我,想让我和你一起分享你的快乐; 如果有一天,我从你的世界消失了,你会不会在半夜突然醒来,一夜无眠;

如果有一天,我从你的世界消失了,你会不会无数次的点击我的朋友圈,看看我曾留下的痕迹;

如果有一天,我从你的世界消失了,你会不会认真的,用心的看我的每篇文章,然后理解我当初是多么的珍惜你;

如果有一天,我从你的世界消失了,你会不会觉得其实你是想我的,其实你也很在乎我;

如果有一天,我从你的世界消失了,你会不会痛哭流涕,就像迷失了自己;

如果有一天,我从你的世界消失了,你会不会紧跟着与我相似的背影,只为确认那是不是我;

如果有一天,我从你的世界消失了,你会不会走遍我们曾去一起过的每一个角落,静静的回想曾经属于我们的记忆;

如果有一天,我从你的世界消失了,你会不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记着我一辈子?

如果有一天,我从你的世界消失了,你会不会像上面我说的一样去做?

我想你不会,因为我不是你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也不是你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个。

别说我是你最爱的,并帮你确定,我真的不是,如果我是,你又怎会让我的手轻易的在你的手中滑落

我知道你不会,但是我会,不论对错,我都会笑着接受你给予的所有。

如果,还有明天【记录第一天】


二十八床,新来的,十四岁,文馨?伊嘉玲拿着手中的病历,看的有些诧异。

刘主任站在最前头,一脸笑意的看着文馨。

栾逸挑挑眉,侧头看向嘉玲手中的病历。十四岁?咋不去儿科?他带了点北京味的儿化音,听起来很有喜感。

还有一个月!我可就十五啦!文馨坐在床上,双腿绻起,疵着牙,笑呵呵的看着嘉玲。嘉玲一愣,随即也笑了笑,就像阳光般温暖。

刘主任是个半秃头的大叔,戴着一副无框眼镜。怪不得他能当上主任,不止医术好,而且看着就精神。

这小姑娘怎么了?看着红光满面的,是不爱上学吧?他开着玩笑,还顺便朝文馨挤了挤眼。

不明发热两个多月,打过几天吊瓶,可是还是没效果。抗生素只是一开始吃了几天,就再也没吃过药。这是从上个月开始记的体温。站在旁边的郑凯源顺手递上病历,接着又递上一张纸。他看起来不大,不过四十来岁,但是两鬓的些许白发,让他更加显的苍老。

文馨的爸爸摸了摸女儿的头,一脸无奈的说:各大医院都跑遍了,这两个月总会莫名其妙断断续续的发烧,烧几天好几天的,还耽误上学,都愁死我们了。刘主任虽然带着口罩,可还是带着淡淡笑意,听完文馨爸爸的这番话他更是随意的将纸往旁边一扔,拿起笔敲着桌子。

你这呀根本不是病,放心行了。人的体温在三十七度三以下,都是正常的,小女孩儿在排卵期体温会高上半度左右,在三十七度八九也是正常的,只要不超过三十八啊,那就根本不用着急的。说着,他又顺手拿回那张纸,皱起了眉头。不过你这还是有超过三十八的时候啊。恩既然住进来了,就好好查查吧。安心住着,不用想学习,说不定啊,不想学习就好了。他边说,边递回病历,伸手拍了拍文馨的肩膀,走了出去。

十四岁的小孩儿,烧了两个多月了,既没疹子,也没有浮肿,她得是有多好的抵抗力啊?一出病房门,栾逸就开始看着病历指点着。这么小的小孩儿就住进呼吸内科老年人的集聚地,突然出现的这种鹤立鸡群,让栾逸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小姑娘才这么小,你能不能盼着人家点好?真没事儿更好。众人走回办公室,郑凯源摘下口罩,冲栾逸摇头轻声说着。

刘主任将病历摊开放在会议桌中央,双手撑在桌子上,半天没说话。突然转头看向栾逸他们,这小姑娘是谁的病号?

我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是嘉玲正巧端着一盒泡面滋溜溜的进来了。

这种病号,现在都不敢接了,不明发热的指向性原因太多了。这,必定又是一道难题。你,也一定会成新一代女的豪杰。栾逸走过去,坚定的拍了拍了她,做出了一个鼓励的手势。

嘉玲嫌弃的拍掉了他的手,将泡面放到了桌子上,又顺手摘了听诊器,无奈说道:这是李教授昨天上午收的,教授嘛,最爱做的的就是打破难题。

省医院每周三都会派来一个副高级以上的医生来坐一上午的门诊,这个李教授大家并都不陌生,他是刘主任的主任,也就是头儿的头儿。

他一个月都来不了一次。刘主任发话了,拿起杯子一饮而尽。他这意思无非是说,困难还是属于自己的。今天谁坐门诊?他回过头来看向郑凯源。

老阮吧。郑凯源抬起头,说完就凝起了眉。不对,她今天休班,那就应该是方海东了。

昨天好像也是他不容易哟。刘主任拖着长腔,走了出去。

郑凯源低下头,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默默的摇头。你们俩今天没事儿吧?我上午有个会,先走了。

栾逸伸出一只手摇了摇,待郑凯源走后,又毫无力气的垂下。

我觉得咱科室大主任的位置,早晚是刘老的。嘉玲放下已然吃光的泡面,看着门外谈论道。刘主任在她心里一直是神话级别的存在,只要是刘主任的病患,没有一个不说他好的,真是零差评、医术高、服务态度好,再加上他为患者着想,堪称是医院的首席头牌。

栾逸侧头看向她,抿着嘴,点头调侃道:我还觉得,咱医院大院长的位置,早晚是你的。

嘉玲撇了一眼他,将垃圾丢掉。恶狠狠说道:我谢谢你!我也祝你出了医院门别被狗咬了。说完,她揣起听诊器,带上口罩就要出门。

嘿!怎么着说话呢?栾逸本还坐在桌子上,滋溜一下滑了下来。嘉玲像是没听到一般,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城市中忙碌的一天并非开始于公鸡的啼叫下,而是始于来来往往的人群,为了生活而忙碌,为了忙碌而奔波。

伊大夫,五床喘不动气了,在那儿闹呢。刚走向住院处,嘉玲就被护士给叫住了。她点点头,朝五床走去。

屋内,病床上的老人家正嚷嚷着,旁边的家属焦急的在一旁跺脚。

奶奶,哪里不舒服啊?嘉玲熟悉地拿出听诊器塞在耳朵里,将另一头放在老人的胸口。

憋死我了憋死我了我要不行了老人没别的话,来来回回就这么一句。嘉玲收起了听诊器,抬头看了一眼床头。

都憋成这样了怎么不吃氧?说着,就要打开氧气瓶。

她不吸,直说吸上不舒服。家属站在旁边,也不敢上手,只有干着急的份。嘉玲将氧气的导管戴到老人的头上,还未拿到前面来。老人一个挥手,就将导管打掉了。

不要!不要!都滚!都给我滚!老人蹬着腿,挥舞着手,粗粗地喘着气,喉咙里发出呼呼的响声,眼睛恐怖的大瞪着。

嘉玲下意识的退了几步,将手中的导管缠到氧气瓶上,急忙劝说:好好好,奶奶您别激动,您越是动啊就越喘不上气。急忙从口袋里拿出测氧仪,夹在老人的食指上。

嘉玲低头看着测氧仪上的数字慢慢变化,不禁皱起了眉头。

氧饱和才六十多!比正常值九十低得多,再这样下去就麻烦了。说完,又转头看向护士,吩咐道:赶紧去把刘主任叫来。

老人依旧在喘着,喘的让人心烦意乱,嘉玲出了病房走到护士站,要出了五床的病历。没过多久,刘主任就匆匆赶来,看到了嘉玲便叫到她。

老太太一直喊憋气,血压七十五,四十三,氧饱和六十几。说什么都不肯吃氧。嘉玲将病历递给刘主任,急步起走向病房。

本来围在病床前的人,见刘主任到来,纷纷闪开。刘主任戴上听诊器,在老人的胸口处不断的换着位置。过了一会儿,他放下听诊器,转头呵斥着家属说:你们做家属的,到底是听老人的话重要,还是老人的命重要?刘主任一眼便看出,这个老人在家里是个领头羊,老人做的决定,没人敢再更改了,家属们都傻了眼,也不敢再劝,一脸的无奈。

推注三毫克的洛贝林!

嘉玲在医嘱上飞快的写着,狐疑道:三毫克可以么?用不用加大计量?

不用!老太太心脏不太好,用多了还会给心脏带来压力,可能会引起反作用。再静注二百五十毫克的多巴酚丁胺,辅助推注,以免心脏压力过强引起心衰。刘主任看了看老人,又看了看依旧无计可施的家属,只得摇头走开。

与此同时,文馨正蒙着被子呼呼大睡。嘉玲走了进来,迟疑了几分钟,还是是走上前推了推文馨的脚。

没有反应。

嘉玲再推推。

依旧没有反应。

时间仿佛停止,文馨不动,嘉玲也怔在了原地。眉间的狐疑越发严重,心思百转间,被子里却传出了慵懒的声音。

啊紧接着,被子被掀开了,一个乱糟糟的小脑袋露了出来。嘉玲被这画面给逗笑了,罕见地摘下了口罩。

大白天的你都能睡成这样?她将医用托盘放到了床上,在盘子里翻来翻去。接着对小姑娘说道:刘主任说得对,你就是不爱上学吧?来,胳膊给我,采点动脉血。其实你刚睡醒也挺好的,这样还比较准。你爸妈呢?一连串的问题把文馨给问傻了,可是她依旧能清晰的记得唯一那个肯定句。

什么叫采点动脉血?她低头看了看嘉玲手中的针管,张大着嘴,喉咙一动。

哦,就是从动脉里面抽点血。我技术很好的,快,把胳膊伸出来。一次成功了,我奖励你巧克力。嘉玲眨了眨眼,伸出一只手要求文馨伸出胳膊。

动脉血?!

文馨用自己浅薄的生物知识回想着动脉血管的重要性,不由得开始脑补各种动脉破裂的画面了

不要!文馨撅着了嘴,泪水在眼里打转,抱着一旁的抱枕,小脸瞬间变得通红。

这却把嘉玲给弄的手足无措了,呼吸内科从来没有过接诊过这么小的孩子,她哪里知道该怎么去哄孩子。

没办法,她只得出卖对友,笑嘻嘻的说道:这样吧,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抽血,我就让栾逸给你跳舞!

听到这句话,文馨的泪水瞬间消失,嘴巴也不撅了。因为她还记得,那个栾逸就是之前在旁边调笑她应该去儿科的那个医生。

文馨乖乖的伸出胳膊,放到嘉玲的面前。尹嘉玲乐了,没想到让栾逸跳舞的法子竟然这么管用。

抽血的时候,为了给文馨转移注意力,嘉玲和她聊着天:你是我们科接的最小的一个病号。最起码,我在呼吸科这么多年,你是最小的。

你做了几年医生了呢?

恩四年吧。我从博士毕业就进了呼吸科。

那你今年多大呀?文馨眨巴着大眼,甚是可爱。

三十二呀。嘉玲一说到年龄,就情不自禁的露出沮丧的神情。

文馨在脑子里面算了一通,突然笑了。那你肯定没有男朋友。

嘉玲也在笑了,手中的针管扎入手腕上的动脉,抬头悄悄看了一眼文馨,发现她并未哭闹,就接着说道:要不你给我介绍一个?

文馨想了想,手上的疼痛也未影响他们两人此时的对话。唔,我爸怎么样?

这话一出口,把旁边病床的人给逗乐了,满病房都充斥着笑声,一起看着这个可爱小女孩。嘉玲拿出一个棉花棒,按住针眼,一下就拔出了针。如果没有你的话,我还有可能会去考虑。哈哈,快按好了。嘉玲端着托盘离开了,走时还不忘帮文馨掩上被角。

别忘了我的巧克力!还有跳舞!正要出门,文馨提醒着嘉玲,嘉玲看了眼正在护士站的电脑面前玩着手机的栾逸,冲着文馨点了点头。

栾大夫,干嘛呢?趁着主任们都走了,就在这儿不务正业呢?我说你啊,整天就这么干后勤工作,还真不像从急诊科来的。嘉玲将针管拿给护士,转身拍拍栾逸的肩膀,探过头看他正玩着的游戏。

你见刘主任头上就贴着呼吸科了么?哎,对了,五床怎么了?栾逸歪头看了一眼嘉玲,继续玩着他的游戏。

嘉玲无趣的坐在了他旁边的椅子上,在电脑上胡乱地看着东西,漫不经心道:等你知道了,早就晚了。刚才去二十八床,一句玩笑话,顺便把你给卖了。

多钱卖的?能买一部iPhone6不?栾逸依旧在玩着游戏,不在乎地开着玩笑。

恩iPhone6是买不了,但是我能买了一段安静。小姑娘害怕采集动脉血,我就答应送她一块巧克力,外加你给人姑娘跳支舞。没想到你还挺管用,小姑娘竟然答应了,采血过程非常顺利。嘉玲在一旁得意的笑了笑,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栾逸不干了,游戏也不玩了,放下手机就朝嘉玲走了过来。靠!凭什么!他将嘉玲的椅子转过来,满脸的委屈。

切,咱们科本来男医生就少,难道我让刘主任和郑主任去?再说了,我也很想看你跳。对了,跳的时候记得给小姑娘买块巧克力。

栾逸此时感觉到了世界对他深深的恶意,他抬头望着天花板,感慨着世事难料!轮转到呼吸科是他的错么,成了稀有动物命运却更悲催了。他猛然转头看向病房,低声嘟囔着:那个小破孩儿,肯定得住个把月的。

别胡说啊,你这破嘴。嘉玲愤愤的踢了栾逸一脚,却被他轻松地躲开了。栾逸转身走向二十八床。

干嘛去你!嘉玲压低了声音,不解的看着他消失在病房内。

栾逸小心地走了进去,侧头看了一眼,发现靠门病床上的病人也在看着他,急忙朝病人点头示意。栾逸边往前走边看着病床上的的人,走到靠窗的病床旁,发现文馨正塞着耳机看手机。栾逸咳嗽了一声,文馨下意识的抬起头。一看是栾逸,将耳机给取了下来。

你爸呐?

没来啊。文馨愣愣的看着栾逸,心里却想着:这么快就来兑现承诺了?

栾逸点点头就要回身离开,却被文馨给叫住了。文馨提醒了下,跳舞啊!

跳舞?栾逸猛然回头,朝着文馨眨了几下眼,又想起嘉玲说的。只好解释:这个这个,等你好了,我单独跳给你看,好吧?心里却是一片凄凉

文馨虽然不太满意,勉强地点点头,挥挥手示意栾逸可以走了。栾逸一顿憋屈,女人不好哄果然是不分年龄阶段的啊。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6234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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