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一只脚已经迈入20岁的门槛。谁的青春不曾迷茫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正在一点点长大,我没有在意。
直到,我无意之中发现了我以前的一张照片,双眼炯炯有神,面带微笑,照片有些微微泛黄,但是照片上那个人却格外眼熟,他是谁?第一眼我竟认不出那个人,直到想起照片我曾经穿过的衣服,我曾经的笑容他是以前的我,现在的我却不是他。依稀记得小时候无忧无虑,对各种事物都感兴趣,什么也不怕,但是时间改变了一切。
慢慢的,你对很多事情都失去了兴趣,其中既有个人的原因,也有家庭的影响。有人过于给你强调成绩而不是学习的重要性,有的人给了一切山珍海味却不知道你真正想要一杯水。有人一开始就告诉你哪里是陷阱哪些事不要去做,却不知道失败更能激励一个人的创造力。有的人从你一生下来就尽力维护你,把你当做另一个自己却忽略了你终究不是那个有人。渐渐的你害怕失败,害怕出丑,害怕得不到的一切。因为害怕,你从一开始就避免了一切。就像因为你怕看到花儿凋零,就从一开始扼杀了希望的种子。
到如今呢,遇事举棋不定,推难就易。想要的,得不到了,就不想了。
风吹拂落叶归根,花有重开日,我只希望,希望你帮希望寄托他以前的他身上。
在北京故宫博物馆的展柜里摆放着一双黄色绣花的三寸大小的鞋子,没仔细看简介是谁穿的,大概是皇帝那个妃子的鞋,那是历史留下的物证。在如今的生活中找不到这样的鞋和穿鞋的人们。它让我想起我的外婆,想起她那双三寸大的小脚,她的鞋比展柜里的那双更小,看着更精致一些。
外婆的脚小大概三寸左右吧,走起路慢慢地有些摇晃,小时不懂事与外婆一起走路老嫌弃她走的慢,不想和她一起怕她耽误我玩,直到某一天妈妈给外婆洗脚剪脚趾甲时,我坐在旁边第一次看见外婆的脚,从哪天起我觉得外婆作为女人的不易,再也没有说过不想和她在一起嫌她走路慢的话。她的小脚从外观看着好看很美,走路摇摇晃晃很婀娜多姿,但她每走一步应该特别痛吧!
整个脚只有脚后跟和脚的大拇指是健全的,其它的四个脚趾被折断压在大指与脚掌的底下,脚腰是一个很深的弧线型,看着它的外形就知道它受了多大的摧残,整个脚长期脱着干皮,指甲长在折断的脚趾上,长长了的就砌在脚掌的肉里,指甲稍微剪的晚些脚底就血淋淋的,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弄,只能让别人帮忙剪,看着妈妈小心翼翼给外婆剪指甲,我不敢出声,生怕因自己一个动作让妈妈分心而伤了外婆,外婆太不易,看着外婆额头上的汗珠我心疼、惊恐。外婆慈祥地笑着对我说:傻孩子,不用怕我都习惯了,没事的。我天真地问外婆痛不,外婆说不怎么痛,现在想来那句话是多么的无知呀!
后来外婆告诉我,她小时候,女娃娃们都一样从三四岁开始大人们就给裹脚,裹脚要用布把脚裹的严严实实不能放开,女娃娃们疼的直哭,大人们还打骂的让下地走路,在走路中脚痛会骨折,脚肿的发烫还要走不停地走,整天疼的睡不着,最后只能把脚放在炕头的头罩里才能睡一会,要过很几个月才慢慢适应,也没有办法缓解,只要是女娃娃都要过这一关。听我妈告诉我,女娃娃必须裹脚,不然长大因脚长的大,嫁不出去就成老闺女了,那时也不懂是啥意思。到我十三岁时就嫁给你外公,开始新生活,后来你外公对我说那时候看对象不看脸,只看女子的脚大小就决定娶不娶女方,当时我是看上你的小脚才把你娶回家的。双方只有在洞房花烛夜两个人才能看清对方长的什么模样。我听的一头汗,旧社会的婚姻,太吓人都不敢说话。
那以后我和外婆更亲近些,我家与外婆家住一个村,只要放学家里没事就跑在外婆家帮外婆干点活,最主要是能和表哥表弟们玩在一起,下午吃着外婆给做的洋芋擦擦或是其它什么饭,那饭菜的味道特别香,在妈妈饭桌上同样的饭就是没有外婆做的味道好吃,吃饱肚子然后赶天黑前蹦蹦跳跳地跑回家,那是一段快乐美好的童年时光。
在我的记忆里外婆已经是一个老太太,她一辈子从来没闲着,不管她去那个子女家都帮着做针线喂牲口,做一些简单的零碎活,在我们这些孙子的印象里她很勤快,很少对我们发脾气,不管遇到什么人什么事都用善心、善言、善行行事,在日常的生活中她教会我们很多。
在大些自己也懂事许多,外婆更老了,因摔跤不会走路做不了饭,要我们做饭给她吃。我们表兄妹聚在一起拉家常,说起小时的点点滴滴,还是很怀念外婆做的饭菜,对饭菜的味道特别想念,我们中间谁也做不出外婆饭菜的味道表哥常说:不知是小时吃不饱才觉得奶奶做的饭香,还是现在的做法不对,也不知是现在生活水平好的缘故,现在做的饭都不对味,在也找不回记忆中奶奶做的那个饭菜的味道了。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已走过几十年,外婆的子孙大多都为人父母,外婆也已经离开我们这个世界十几年了。现在回忆起外婆的所有,她的面容、她的身影、她的言谈在记忆中慢慢变得模糊。但她的善良与奉献的精神,饭菜的味道与那双三寸金莲的小脚还留在记忆的深处,时时会想起。
如今走在城市,走在村落,大街小巷看着一个又一个老者,在她们中间在找不到一双三寸大小的裹脚。那裹脚的时代,在中国的历史中有很长一段存在,它的落后与愚昧是对女人们的迫害,不公正的对待将成为历史,走路摇摆不定婀娜的三寸小脚将永远退出人类的历史舞台被人们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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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的婆婆快90岁了,是个小脚女人,不幸患老年痴呆6年了。除了痴呆,身体各方面都好,饭量也不比年轻人小,所以一犯起病来,到处游走,不一会儿的功夫就不见了踪影,同事的丈夫接近退休的年龄,白天上班,中午晚上照顾,甚是辛苦与无奈。
据同事说,公公的身体也还行,但却不怎么照顾婆婆,就连婆婆大便在裤子里,也必须等丈夫回家给收拾,如果丈夫脱不开身,就让婆婆一直穿着装满大便的裤子,能有多久就有多久,婆婆离家到处走的时候,也从来不理会。同事说,以前婆婆没生病的时候,没觉得俩老人感情有多好,也没感觉有啥异常,毕竟是那个年代的老人。
有一次她跟丈夫一起回家,恰巧婆婆正是犯病的时候,指着自己的儿子破口大骂:“都是你的主谋,把我嫁到这里来……”他们都把这当成一个不经意的笑话。
直到有一天同事跟婆婆的妹妹——姨婆婆,说起此事,才从老人的讲述中听到一个故事:婆婆小的时候,经常住姥姥家,据说是看上了姥姥村的一个青年,也算是青梅竹马吧,最终却没能在一起。具体的姨婆婆也记不清了,她只记得婆婆刚结婚的那些年,动辄就挎着小包袱,抱着幼小的女儿回娘家,直到生了第三个孩子,也就是同事的丈夫后,也许是因为生了儿子吧,才渐渐地安静下来,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一过就是60多年。同事嫁过去的30多年里,从没想到这平静下还藏着这么多的波澜,如果不是婆婆的老年痴呆,这对于他们晚辈来说,或许将是一个永远不可知的故事。
不忘;是一种怎样的憾恨,才会让她误指着儿子破口大骂。当年老人是否做过抗争,我们不得而知,这或许可以称得上是伟大的爱情吧。
一个老人,置痴呆的老伴于不顾,或许,这就是他对一生婚姻的无言控诉。这是一种何样的悲凉与心痛。
他们的婚姻,是那个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为基本特征的包办婚姻年代的特定产物。两位老人,经历了风风雨雨,一生辛勤劳作,平静地生活,或许这就是对待婚姻最理性的做法;一个埋在心里60多年不曾淡去的记忆,也是对爱情最完美的诠释。
遗憾的是,老人痴呆的晚年缺了老伴的那种任劳任怨的细心呵护,幸运的是,老人有孝顺的子女。祈愿辛劳一生的老人,痴呆的晚年不再活在过去的憾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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