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后,就外出工作了。常年在外漂流,闲暇之余,养成了听音乐的习惯。每当听到一首歌曲的旋律与自己思乡的心灵碰撞交汇时,心中那淡淡的忧伤便随风而去。
故乡有童年太多的回忆。家乡的小四合院,还有母亲那头长长的秀发。每当母亲解开盘在头上的长发梳洗,我便淘气的拽着母亲的长发转来转去,母亲又是气又是喜地呵斥着,想尽办法,把淘气的我支开。淘气顽皮的我,总是给母亲制造许多麻烦,于是,我便坐在一边,看着蓝天白云发呆。每一次母亲总是半真半假的呵斥着,慈祥美丽的母亲不厌其烦的教导着,不要贪玩,要好好学习,学好本领,才能翱翔蓝天。
故乡还有那漫山遍野的野花儿,五彩缤纷,微风吹来花香四溢。随风飘香的花朵上,蜜蜂儿嗡嗡哼着曲儿,采摘花蜜,忙碌着飞来飞去。村前那弯弯的小河,清澈见底,一群群小鱼儿追逐着,嬉戏着逆流而上,浅流出,激起朵朵水花。
每当初夏来临,村后那片片桑园绿油油的,一串串桑葚酸酸的甜甜的,有青的有红的有紫的。这时,几个小伙伴,不约而同的溜进桑园,采摘诱人的果实。不多时小肚便吃的圆圆的,看看自己的手指被桑葚染得红红的紫紫的,再抬头望望伙伴的脸上及嘴唇上,被桑葚染成鬼魔怪样的,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此时,伙伴们便排起队来,平举双手,一步步跳着,学着电影上的僵尸一路回家。回到家,大人们看到都笑弯了腰。这时母亲总是生拉硬拽着我到水井旁,用甜甜的井水不厌其烦得一遍遍洗去脸上及手上的染色。顽皮的我,回想起孩提时代的淘气,不知让母亲伤了多少心,流了多少泪,费了多少力啊。
长大后,离开了父母,独自在外漂流。一封封家书,是母亲对儿的牵挂和叮嘱。而我手捧家书,望着母亲的叮咛与思念,心中说不出的酸楚与牵挂,眼睛也模糊了,苦涩的泪水簌簌流淌。儿行千里母担忧啊。母亲用无私的爱,千辛万苦的把我们兄弟姐们养育成才,儿子却不能在膝下尽孝,心中有无限愧疚。母亲累了病了却从不跟儿女言语,默默地自己扛着,承担着,从不拖累儿女,总是把最美好的一面展现给儿女。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母亲,儿子只能在远方给您寄去最亲情的祝福。
如今,母亲已是白发苍苍的老人了,那长长的秀发变成了稀疏的银丝。望着母亲渐渐衰老的背影,心头总是涌起难言的酸楚,泪水悄悄地流。每当回家看望母亲,母亲还是像年轻时那样唠叨,不厌其烦的叮嘱,好好工作,好好照顾好自己的家庭,自己的老婆孩子。记忆中的母亲,是一个热心肠的人,谁家有困难,母亲总是毫无私心的帮助别人。邻里关系处理的非常融洽。每次探家,邻里的婶子大娘都夸母亲朴实慈祥善良。母亲一生勤劳节俭,对待儿女的付出,却从不吝啬,母亲虽然平凡却又是多么的伟大啊。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母亲,是我一生精神的支撑。母亲,是我一生永远难忘的幸福回忆。愿天下儿女孝敬父母,愿天下父母幸福安康。
故乡的山,故乡的水,故乡有我幼年的足印。几度山花开,几度潮水平,以往的幻境依然在梦中。他乡山也绿,他乡水也清,难锁我童年一寸心。故乡的土,故乡的人,故乡有我一颗少年的心。几度风雨骤,几度雪飞春,以往的欢笑依然在梦中。他乡人也亲,他乡土也好,难锁我少年一寸心。故乡的爱,故乡的情,故乡有我青春的歌声,几度芳草绿,几度霜叶红,以往的同伴依然在梦中。他乡也有情,他乡也有爱,我却常在梦里故乡行。
工作之余,音乐成了我思念故乡的载体,一次次聆听这首歌曲,一次次回到了故土,回到了年少时代。故乡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故乡的春花秋月,雪花飞春,历历在目。慈祥可亲的父母,青梅竹马的小伙伴。童年的足迹,青春的歌声。还有,求学路上,那条走了无数遍的弯弯的小河,多少次风风雨雨的小路。
童年的记忆,总是那么美好,母亲总是那么美丽,故乡总是难以忘怀。童年的小伙伴,你们过得可好?
不管多么坚强的人,总是会有想家的时候,下雨的时候,特别想,想家的思绪就像窗外细雨,淅淅沥沥、缠缠绵绵。时而朦胧时而清晰。窗外的行人熙熙攘攘,南来北去,我静静的看着他们匆匆而过的背影,心中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同病相怜的怜悯,或许是他们也和我一样,都是漂泊在这个陌生城市的一个过客的缘故吧。不管怎么走,终究只是徘徊在城市的边缘,来到这座小城已经有两年了,总是觉得它离自己很近,而自己离它很远。
一直都觉得自己很能耐住寂寞,最能够忍受孤独的人,但是今夜,不知道怎么了,喜欢思念,喜欢孤独,第一次在床上辗转反侧,记忆的深处,往事的潮水激情澎湃,我知道:想家了。
每个黄昏落日十分,总是喜欢披着小城的清凉一个人静静的走在住宅不远处的那条小路上,因为小路很像老家门前的那条弯弯曲曲的泥泞小道,路边的稻花香,不时扑鼻而来。似乎孩童时代那个年幼天真的自己又一次嵌入早已尘封的记忆里。一直是个很喜欢怀旧的人,有人说怀旧的人只会看见身后已经失去的美好,而看不见明日花开的喜悦。是的,这话说很有道理,但是我就是这么一个不可救药的人,当人们在讨论着他们的父母是如何的神通广大,是如何的位高权重,讨论着自己以后将要如何如何时,我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沉默不语,因为我知道自己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就是赤裸裸的,除了一身瘦弱的骨头外,一无所有。走在大街上绝对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甚至连精品店门前的那只狗也不会向我看上一眼。
雨夜,让人心烦意乱,却又使人富有理性的思维,就像一个从小丰衣足食的人,看起来很难长大,但是当有一天他失去了所有挣扎在绝望的边缘,必须得面对自己如何生存这样的问题时,他就可以在一夜之间长大,一刹那变得成熟。生活的哲理来自生活的过程,我懵懂的活着二十多年了,从来没有感觉到哲理的存在,不是这世界没有哲理,而是哲理离我的生活很遥远,有人说:没有理性的生活是苍白的,但是如果能够一生苍白,到觉得是对自己灵魂的一种慰藉,毕竟这世间还能有几个人能够让自己苍白?没有了,浑浊的物欲充斥着、占据着人们的内心。老实说,我上大学快三年了,似乎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学到,唯一能在我的记忆里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来的,可能就是一位给我们上写作课的老师了。课堂上,他总是显得那么的激情澎湃,向我们灌输他的独特的人生观和偏激的写作观,混乱是最好的写作状态现代文明是对人类的极大伤害,他是研究美学的,还出了一两本有关美学的书,据说是为了评职称而写的,最近出了一本名叫《我像爱女人一样爱哲学》,我不在乎他的观点是否正确,是否得到人们的认可,但是他那种独特的审美观和审世观确实很让我佩服。
一直以来,都不怎么喜欢热闹沸腾的场面,我觉得我不属于热闹,而不是热闹不属于我。寂静的夜晚,总是最宁静的时刻,我喜欢宁静带来的那份平和,那份欣喜。窗外的雨滴声混乱的涌进窗来,滴答滴答的敲打着我的心弦。阳台上的那株芦荟,原本硕壮的身子已经疲软得只有躺在花盆边的力气,没有了往日伫立向上的英姿。往事已是昨日云烟,顷刻间掠过记忆的窗口就飘渺的走了,不留下一点痕迹。或许往事真的没有必要占据着我们,当我们有时间来回忆自己的过去的时候,还有什么东西值得眷恋呢?繁花落尽,只有残痕!
雨夜的混乱如同黄昏的忧伤。每当雨夜正肆无忌惮的横扫着我的身子时。我能够做什么呢?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必做,即使做了又有什么用呢?还是静静的想家吧,想老家门前那条泥泞的小路,想自己在路上摔了一跤痛得哇哇大哭的样子,想童年的伙伴,想小学时教语文的女班主任,想满头白发的老母亲。都想吧,我对自己说,别让这些从记忆的底层溜走。黄昏是一种异样的美,孤独而绝望。当黄昏来临时,一个人望着渐渐远去的夕阳,心中那一点残缺的希望都给吞噬了。远去的声音熟悉而陌生,我想象自己若干年后的模样:一个黄昏,一个夕阳,一个老头,一个流浪的旅行袋,这些就是我回家乡的所有的行囊。
转眼,门前的那棵梧桐已经枯黄,抽屉里的笔记已经泛黄,梦里我对自己说:明日就回家。
不到中年,不知道家的温馨;漂泊太久,才知道的故乡的亲切。
题记
很久没去故乡回故乡走走了。那青青的山;绿绿的水;红红的红枫林;静静地芦苇滩是否依旧?那里留下了我童年的欢笑,少年的梦想。寄托着我中年的乡愁,老年的归宿。
我的家乡在高高的回马山下,美丽的资江河畔。就是那山、那水留下了我十几年的美好回忆。
回马山,就在我老家的屋后,那里曾留下抗日健儿浴血抗战的脚印,洒下了抗日英雄的热血。那时的战壕依旧保留着。记得小时在山上放牛时,我们就去山上的战壕里刨当年抗战时留下的子弹壳。每次去到战壕边时,脑海里就有电影里抗战的场面飘过。而孩提时的我们也学着电影里的样子,玩起了战斗的游戏。玩累了就在山上采摘野果、山泡充饥。回马山的山形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前蹄高高跃起,嘶吼着回过头来,也许这就是山名的由来吧。老人们都说这山名不吉利。有很多有才能的人原本从这山脚下走出去了,有在外面做官的,也有在外面工作的。可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打道回府了。随着现在走出去的人越来越多,在外面有出息的也多了起来,这种迷信的想法也就渐渐地淡出老人们的嘴里。
资江河在那里转了个大弯,迂回的河水把上游冲刷下来的泥沙经过长时间的堆积在河的中央形成了一个长长地沙丘,沙丘上长满了芦苇。每当暑假来临,沙丘上就成为了我们的游乐场,一个个光着屁股游泳去沙丘,在沙丘的芦苇荡里取野鸭蛋,摸螃蟹。最有趣的莫过于在沙丘的过道上挖神仙土捉弄人了。只要看到来沙丘上种菜的大人们坐着渡船准备过来时,就在他们必经的路上,迅速地用割草的镰刀从路的侧面把路挖空,路面只留下薄薄的一层,不破坏路的表面。做好后,我们就快速地去芦苇里隐藏起来。只要听到大人们的叫骂声就知道肯定是中标掉陷阱里了。是哪个鬼崽崽搞的,要是被我抓到非打死他不可。有时候,我们只要看到哪个美女坐船过河,三个五个的立马游水靠过去,抓住船沿使劲的摇晃船只,把个美女吓得喊爹叫吗的才肯罢休。
一晃二十几年过去了,婶婶过世,让我再次回到那久违的故乡,一路上,思绪让我游走在对故乡的回忆中。对故乡的记忆是那么的清晰。那种激动、那份眷恋,无不在我心里激动着。这次回去,一定要去看看,看看那山、那水、那片红枫林,那片芦苇滩。
饮罢亲人们端来的茶水,祭奠过逝去的婶婶,沿着记忆,我惊讶的发现,一切都不见了。山坡上种满了庄稼,绿油油的江水变得浑浊不清。那片足以让我兴奋地红枫林不见了,甚至连那片沙丘也变得面貌全非,只听到挖沙船的轰鸣。原来那个沙丘已经卖给别人当建筑材料全淘光了;那片红枫林早就成了木器加工厂的原材料了。
是谁毁灭了我对故乡的记忆,又是谁让我对故乡的描写变成了一纸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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