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迪和豪豪两人是死党,彼此互损。一个神经大条,但长相甜美;一个帅到令人尖叫,还是个学霸。两个人看起来没有什么交集,正因为两个人的家离得不远,上下学都一起,所以就成了好朋友。迪迪私底下叫她丫头。
下午放学,和往常一样。夕阳,铺满石子的路上。他们谈起了以后要上哪所高中。依照迪迪的成绩他肯定能上本市的重点高中,而迪迪还只能考个普通的32中。为了逃避这个现实的问题。迪迪说谈论这个就大煞风景了。你将来想干什么呢?我想开个旅馆他们就这样说着说着到家了
回到家后,迪迪问妈妈:能找找人上重点高中吗?就你这个成绩上重点高中有什么用你快好好学习吧。
第二天大课间,豪豪把她叫到了走廊丫头,你想让我上哪所高中?那还用说你学习这么好,肯定能上重点高中。你真的想让我上重点高中?当然啦!
毋庸置疑,豪豪去了重点高中,迪迪去了普通的32中。
迪迪从同学口中得知,豪豪谈恋爱了,那个女孩,是隔壁班的班花。但她不相信。
高二的一个下午,豪豪把她约了出来,两个人在图书馆见面。迪迪精心打扮了一番。到了图书馆,她一眼就认出了他。两人互相寒暄了一番。丫头,我谈恋爱了,她叫姚丹。这个下午,迪迪格外的安静,豪豪不停着说着自己班的趣事,不时捧腹大笑,而她也在旁边淡淡一笑。
后来,他把她俩介绍了。以后的每个大休他们3个人都会出去泡在图书馆。就算。豪豪不约迪迪,姚丹也会约。
他俩每次吵架都是迪迪在中间调和。他们每次和好后,迪迪自己是多余的,有些尴尬。但看到他开心,她也就开心了。
大学毕业后,他真的在重庆开了一个旅馆,生意还算红火。这次叫她来,不是来调和他俩的矛盾的,而是参加他的婚礼。迪迪下了火车,豪豪和未婚妻小小去迎接她。丫头,我要结婚了。迪迪看着这个普通的女孩,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会结婚,一切都来得太快。
回到旅馆,小小给他们做饭,几乎每个菜里辣椒,但迪迪不吃辣椒,豪豪以前也不吃。你能吃?现在能了。我叫小小,再给你多一盘,没有辣椒的吧?不用了,吃这个就行。回到房间后,她哭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辣的?一会儿后,豪豪过来了,她擦干了眼泪。
迪迪问:姚丹知道你要结婚了吗?不知道,我准备让你告诉她。
两天后,姚丹来到了旅馆,迪迪安顿了她。别告诉她有关豪豪的情况。
这天,迪迪正在客厅里看书,豪豪牵着姚丹,走过来。她有些茫然。他做这些只是为了挽回她,原来他又做了一次月老。她恨死自己了,恨自己这么傻。
豪豪送她上车站,上车之前她问他如果当年让你去32中,你会去吗?会,因为你是我的丫头。我走了,再见。再见!
这次,她没哭,心里释然了,或许,她要的只是一个答案。
这是一次美好的错过。
你是我生命里无息的花开,今生爱上你,注定是一种流泪的幸福。握着你寄来的红豆,我含笑舞青袖。念你白衣胜雪,念你青丝情话,纵使韶华易逝,烟花易冷,也注定为你在相思河畔伫守千年。不管你身在何方,只想对你说:无论是归鸿无信,落红成阵的凄凉,还是揉篆烛残,徒留水中捞月的喟叹,对你我始终是衣带渐宽终不悔,日夜织梦绕重楼,永难挥去的痴恋。文:雨袂独舞
独自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眼里是无边的空洞。以为走进喧嚣就可以逃避寂寞,谁知寂寞如影随形,依然纠缠不休。
我把目光凝成一根坚韧的弦,企图穿透这万里长空,用翦翦柔情的双眸把千里之外的你深深凝视。然,风,吹散了记忆,那曾经的喃喃低语,那曾经烟雨桥上的相拥相依,那琴箫相伴的昨日,还有那些刻骨铭心的点点滴滴,犹如漫天飞舞的尘沙,落得眼眸潮湿。如今,我该用什么来祭奠你我的相遇?
茫然回顾,纵有千般情愫,已然伶仃成孤身为戏。为何这深爱只惹得红尘婉约、相思缥缈?为何这痴爱只落得天涯一方、万花凋零?
你,凄苦一笑,抱琴而去,处处残留下来的只是收之不尽的殇。
青烟浮云,人生如梦。你的无音,成了剧情落幕最大的遗憾;你的无言,刻画成我今生最深的疼痛。咫尺的距离却如天涯般遥远,离别的日子里,我斟泪为酒,常常宿醉。在一个个寂寞无助的夜里,习惯了将自己安置在角落里,梳理伤痛、梳理回忆。
原来,相逢是一场未知的劫,相爱是一场前尘的赎罪,相离是一场今生的成全。一声曲调的轻叹,一个音节的沉落,其实就是思念时走湿的墨迹。
真的很想在一豆青灯里,就着昏黄的光,读一段心经,听一段梵音,洗尽风尘、洗尽铅华,让素笺上的文字远离尘世的喧嚣,轻舞成一种别样的情致。
曾经最幸福的时光就是与你轻挽衣袖,卷起星月微影,于云烟深处,琴韵里,泼一谷醇意芬芳。于幻意朦胧里,纳风横箫,润墨勾勒一幅幅蝶恋花影。我永远都忘不了昔日并肩夕阳下,相依古桥上,嬉戏水榭凉亭,流连沙滩柳堤,双双醉倒在一壶栉风沐雨的梦境中
离雁飞过寂寞的孤单,时光消散成千年般的悠长,绵长了苦涩,明媚了忧伤,远方的你是否也如我一样,孤影弦月依西楼,冷风凄露绾新愁,在孤单的日子里,捧一手碎影,浅诉着离伤?
静立在梧桐树下,舒卷一帘幽梦,眼前纷纷飘落的梧桐叶,可有你深情的叮咛,可有你吟落的片片心语?飘落的梧桐叶散落在我身上,那是你寄来的相思么?一阕宋词,字字声声里,清风舞乱了婉约,明月唱碎了清丽,是不是曾经的一对痴男怨女,对着爱情的空杯,把寸寸相思,都还给了曾经?
落叶,如蝴蝶般旋转,凄美而苍凉,也许,红尘事,总有伤。
落叶满地,散落心伤,眼前眼角你的影子始终在摇;流沙漫天,舞尽苍茫,红尘内外我的期待依旧在飞。
饮一杯桑田红酒,枕一泓沧海秋水,梦里梦外,我把这份爱恋用心过滤成最美的纯洁。那堤前千丝万缕的烟柳,飘舞着我欲诉未休的情意。
那年的花,开了又败,每一季我都用真心灌溉,不管能不能换来永远的盛开,这份痴心、这份爱慕绝不更改。所有的悲欢泪流,幸福落寞,为了曾有的约定,我照单全收。
身处一片喧嚣,心守一份宁静。白衣、素手,我捧着珍惜,此刻,终于,我读懂了你曾经印刻在雪花上的诗,听懂了你曾经飘落于雨中的歌。
那种温暖真真切切的来过,萍水相逢你却给我那么多,最美红尘,我感谢你走进我的生命!呤一首清词,拈花成韵间,用驿动的心,携一缕红豆情思,站在八月的枝头继续为你浅吟低唱。
遥看一朵花的嫣红,挥动风中蕴涵希望诗意的笔,在凝思的眉睫间,任珍藏于心灵深处最浓的情思,静静于指尖绽放,将心遇的美丽写成今生无悔的完美。
那是一个遥远的夜晚,没有一片云,没有一丝风,只有不知名的小虫在四周的草丛中愉快地吟咏着长短不一的诗句。男孩与女孩静静地坐在湖边,看水中异常清晰的圆月亮,亮闪闪的月光温柔地包围着他们,月光与目光在无声地交流。
女孩说:真想摸摸那水里的月亮。
男孩说:我去给你捞上来。
男孩找来一个小盆,走下去,捞那水中的月亮。
小盆触水的一刹那,水面剧烈地晃动了一下,水纹一波波地向外散去。水面晃的时候,月亮碎了。男孩端着那盆水走上来,说,你看,捞上来了。果然,那盆水中也有一个月亮。女孩先是好看地笑了,无限深情地盯着那盆中的月亮,继而两弯细眉却慢慢地皱起来,幽幽地说:这不是刚才那个月亮。
有一次,亦欣这样温柔地问强子,还记得那个美丽的月亮吗?
强子摇摇头,亦欣便把上面的画面重新描述一番,强子摸摸她的头说,你发烧了吗?
亦欣便暗淡了眼神,扭扭地走了。强子就那样站着,无声地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
两家离的很近,亦欣与强子可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从小学到大学,他们都是同学。确切地说,是亦欣一直跟着强子,跟强子一起上学,一起长大,一起嘻戏,一起闯荡。两人始终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强子有时也烦他,说一个女孩子,总跟着我们男孩子多不好,人家会笑话我的。亦欣说,你有两个选择,或者让我跟着你,或者你要跟着我,别无选择,你说过的,要永远保护我呢,你不平衡的话,可以参加我们女孩的游戏呀!强子真的不记得何时说过永远保护她之类的话,正如强子也不记得那个月亮的故事,可亦欣说的那么肯定,那么想来可能是真的吧。强子没有办法了,身边总有个小妹跟着,尾巴似地,朋友们也都习惯成自然了。两家的大人们也喜欢他们在一起,这样呢,强子少惹了不少事,亦欣疯玩到几点也放心。两家的交情很深,如果在父母作主的旧社会,没准早订了娃娃亲呢。
但他俩却不谙男女之别似的,整日疯玩,却无动于衷。
上大学时,有一次强子过生日,亦欣精心画了一张明信片送给他,上面画着一个池塘,池塘里有一个明亮的圆月。强子看了看,说,看不出你还有这两下子。随手放到了桌子上那一堆花花绿绿的生日贺卡中。亦欣的精心作品在那些贺卡中,显得那么稚拙,亦欣又暗淡了眼神。
后来有了工作,两人终于分开了,强子在一家事业单位机关,亦欣分到了银行。但俩人还是常常一起去蹦迪,去打保龄球,甚至偷偷地去蹦极跳家里知道要担心要骂的,但俩人都查觉了什么,不知何时起,他们不再毫不在意地嘻笑打逗了。偶而也提起朋友们的恋爱故事,却不能联系到自己,联系到他们俩人。他们无话不谈,无话不谈的他们总想不到谈谈他们俩,有时亦欣想,可能我们只有900年的修行缘份吧,还差100年,所以今生,注定与婚姻无缘。
有好长时间,亦欣不再去找强子了。强子有了女朋友,强子的女友很美,是那种古典的温柔之美,亦欣为强子高兴,却难掩一丝莫名的忧伤。没有强子在身边,亦欣便待在家里,看电视,织毛衣,她给强子织。强子的女友一定不高兴,可她还是要织,她给强子织过三件了。强子穿着好帅。
强子要结婚了,强子来请亦欣参加他的婚礼,亦欣说,单位要我出差几天,你看,真不巧。
新娘子接来的时候,亦欣在远处,一个听不到鞭炮喧哗的地方。她坐在那片草地上,手上捧着那件没有送出的毛衣,远远地看着那个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方向。怎么了,这么失落?你失去了什么呢,强子还是你的好朋友呀!想起那个最短的小说:我的爱人结婚了,新娘不是我!一丝笑意浮起在亦欣有点憔悴的脸上。亦欣默默地说,如果上天注定你我无缘,那么,请允许我,今生,就这样远远地看着你。
日子好象过的很快了,而且总是留不下什么印象。春来秋往,亦欣感觉对季节的变化也变的迟钝。
强子偶而还会来找亦欣聊聊。但常常是不开心的时候才来找她。有时是挨了领导的批评,有时是与妻子吵架,有时什么也不说,只说,请你喝酒,喝酒后他们去打球,有时也跳舞。他们对所有问题的看法几乎都是一致的,即使只说一半,另一半的意思也绝不会误解的。所以,强子开心或不开心时,最先想到的,一定是亦欣。
可是有一天,谈的话题吓了亦欣一跳。强子吞吞吐吐地说他想有个情人。亦欣吃惊地看着他,片刻后说,你已经有了对不对?强子垂了头不说话。强子可以和任何人说谎,但瞒不了亦欣。强子那天说了许多,说了妻子的许多不体贴之处,说了那个情人如何让他身心完全放松愉快的感觉。现在,他不知该不该离婚。离婚这个词显然让亦欣没有思想准备,她来不及多想,但女人和朋友的直觉让她脱口而出:不能,你不能离婚。
强子却不能摆平妻子与情人的关系,最终,结婚两年后,强子离了婚。但很快,那情人也离他远去,原来那情人并不想放弃自己的婚姻,由于强子离婚,她感到了对自己婚姻的直接威胁,最终哭着但却是绝然地与强子断了那层关系。
那天是亦欣来找的强子,那时强子正一颗接一颗地抽烟。
那些天,亦欣天天陪着强子,想放设法让他开心,她拉他去跳舞,看电影。强子慢慢地渡过了最难受的一段日子,有亦欣陪着,强子说是自己的福份。
这天,强子与亦欣又来到那个湖边,是个晴天,但有风,丝丝云儿飘过,水面微波浮动。就这样面对面站着,强子温柔地直视着亦欣,眼神有点异样。强子说:知道吗?你好美!
一瞬时,亦欣象是被什么东西突然击中似的身子一震,但很快便静了下来,她回避了那明白无误的眼神,说:强子哥,还记得那个月亮的故事吗?强子无语,他明白现在的月亮早已不是从前的月亮了。
这天是强子先走的,亦欣含了泪,就那样远远地望着强子熟悉亲切的背影,任微风吹散披肩长发,却心如止水。
缘,常常就象并列的火车道轨,一生都离的很近,却注定无缘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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