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景于山脉,碧绿的山松,闪着墨绿的锋芒,挑动粗犷的旋律。茎蔓磬石吱吱作响,岩隙缝处,不时滚落块块岩石。
松之根如插入大地的心脏,任风的摧枯,冰的凋零,依然傲立而不拔。是一个不朽的风景。
古人多把青松比作不老,今人多把它比作一种精神的永驻。挺拔的苍松述说一个又一个不老的故事。
李白何当凌云霄,直上数千尺,是苍松淋漓尽致的最好写照。
映山红,在葱绿中把山峦染红,把大地点缀,勃勃生机。一如少女羞涩中绯红的脸,红扑扑的唇,鲜艳欲滴,踏进山峦,犹如坠入梦幻般的情网。
映山红在绽放间升华,在艳丽中凋谢。也许这是昙花般的风景。
而田野的花朵却在艳丽中绽放,蕴山之灵秀,含地之精髓,在艳丽中收获。在艳丽中疯狂,那是汗水浇灌的风景。
于是,就有了挂满枝头的微笑,挥汗如雨的硕果,北江美王馨的歌,美得江南小镇如画,艳得姑娘如花,唱得蜻蜓点头,醉得荷叶上的青蛙张嘴。
于是,王馨和王馨的北江美,成为别人欣赏的风景。
广场上,北江美优美的旋律,轻歌曼舞的姑娘,踏着优美的旋律,舞动飘柔的身姿,醉得星空眨眼,醉得行人驻足。成为被别人羡慕的风景。
其实,人生也是一道风景,有智者的风景,有愚者的风景,有大志若愚者的风景。有的人站在高高的山崮欣赏别人,你在欣赏别人的时候又被别人欣赏,这就是风景中的风景。
但愿你永远成为别人欣赏的风景。
清风中感应你的心,缓缓的风儿撩起了想念的窗纱;恍惚中听到了那久违的歌唱声,晶莹的雪花儿飘进了温柔的梦乡。那是你的身影,我的年华。
当你在一座城市生活了几年,听惯了她的心跳,适应了她的节奏;当你对一座城从刚开始的陌生,到后来的熟悉喜欢;这多么像是一场恋爱的过程。对一个人的惊瞥一见就如同遇见的一座城市。只有当你真正喜欢过,只有当你真心对待过,只有当你留下过自己真实的的脚步,才会有分别时的恋恋不舍和离开后的彻骨思念。
在兰州的那些日子虽然平淡,但却时时充满着内心的希冀。有人说:有多少繁花满枝,就有多少秋叶零落。那些在时光中一起奔跑过的人让我的内心繁花满枝,那些留下的照片中是一段岁月的定格。那些美好的回忆在我陌生的城市秋叶凋零。那时我们都笑的很真,笑的很傻,镜头咔嚓的一刹那,时间的隧道中我们占据了小小的一格。
石化的校园中有我讨厌的人和事,也有我喜欢的情和景。我在她的怀抱中是一个不羁的狂徒,也是一个虔诚的文学追寻者,我跳跃过她的矛盾点,把自己安插到谁也看不到的角落,像一束丁香在夜晚寂静地绽放着。那些在寂静的夜里幻想过的,那些在青石板上留下的足迹,那些在草坪上深入到骨髓的阳光,那些我们在深夜都落得心事,都被叠进了书页中的千纸鹤中。我的416,我的大通社,我安静的文字世界,跟着我吸收文化的弟兄是我大学生活最浓重的一笔。那些在公交车上看过的书给了我大脑最稳健的思维。我感谢那些快乐而又充实的日子。
七里河小酒馆里的座椅上还有你我的余温,那浸泡在酒杯里情谊,我一饮而尽,此生的兄弟情都在心里。每次去雁滩,我都会说,有你的地方我从来都是当成了自己的天地。那些离别过的,接送过的车站都清晰地在大脑中跳跃。
黎明前拉开窗帘,一缕寒气逼人的冷风迅速地将整个房间的温暖清洗,我饱饱地打了个寒颤,我的一天便从这一刻开始了。很怀念在兰州逐梦的日子,很怀念我们曾走过的每一寸土地,去过的每一个地方。如今我们都有了自己的事业,我们都占据着自己的岗位,我们在各自人生的路上打拼着;未来我们还是彼此时光和岁月中珍藏的对象。
因为一群人,喜欢一座城。因为一座城,凝结了一群人。窗外已是月色中天,我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闭目沉思,我用青涩的月光做颜料,我用聚集的思维做画笔,一座城的容貌已在心中落成。
熟悉意为知道得清楚。
陌生意为生疏;不熟悉
最熟悉的也许会便得最陌生,使我明白这个道理的是我的第一次离家出走。
我的第一次离家出走是在14岁。
记不得是哪一天了。
那天,正处叛逆期的我和她大吵了一架。我受够了每天的作业,受够了补习班,也受够了她的唠叨。我们之间爆发了我有记忆以来的第一次冷战。
在长达一个星期的低气压后,我决定,离家出走。外婆家正是一个好去处,没有补习,没有作业,没有她,于是我决定去那逍遥逍遥。
那天晚上,我向她宣布了这个消息,她也面无表情的应了声,自己去整衣服。我撇了撇嘴,自己收拾衣服去了。
第二天,冷着脸的她送我到了车站,却什么都没有说。直到车来了,她都没有开过一次口。后来车启动了,她仍站在那里。山动了起来,树也飞快跑着。我使劲回头看,却也只看到她的一个模糊身影,再后来连她的身影也看不到了。
我想起了小时候她每天送我上学的情景,她一如那时的模样,一样的站着。但后几年也就没了,我已经记不清那是几年前的事了。
车继续开着,沿途的树木在我眼前闪过,耳边是知了嘈杂的音乐,我望着那笔直的大道,笔直的就好像通向着自由。可我却不觉得开心,即便我知道那里通向着外婆家,那个地方有我一直想要的自由。
我一下车便看见了人群中的外婆,她身上穿着的很普通,是那种略黑的灰。哪怕是这么多年不见,我却还记得这是我的外婆。
外婆家有一个小院子,里面种着一棵大树,据我外婆说,这树是在她嫁过来之前就有了。
有一回村子修了路,那时人家大都也修了水泥地,没了院子里的黄泥,看起来很工整,外公也曾心动过,但后来一看院子里还有一棵树。外公就拿来了一条竹椅,在树下抽了一袋烟,他终究没有狠下心来。后来外公就再也没有提修水泥地的事了,这棵树也就因为外公的决定而保留至今。
外婆家的这棵大树给我留下了最深的印象,那时到了夏天,就会和妈妈在树下乘凉,听妈妈讲故事。
外婆家没空调,只有一只老式电风扇在不停的转着,可连它吹出的风都是热的,只有偶然吹过的风才带来点清凉。外婆说,出去乘凉吧。我就拿两条竹椅到了大树下。
这大树的绿荫仿佛隔开了一个新世界,弥漫着一种很奇特的味道,清凉,安静,美好。
等我一觉睡醒时,外婆已经开始工作了,说是工作其实也不尽然,妈妈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每年都会给外婆寄来一大笔钱,况且外婆还有退休金。可外婆仍放不下自己手头上的活,她做的一向是一些缝缝补补的活。
她也劝过多会,外婆只说着:趁着现在还看得见,就多做些,以后开不见了可就来不及了。她对外婆说:这些钱有什么好赚的,你还是歇着吧!那天没了退休金,我也养得起你。外婆说:对留些钱给牧牧也是好的。
她在多次劝说无果后,只好对外婆说:身子不行就不要做了,身体最重要。
外婆见我醒了,对我说:牧牧,来,帮外婆穿一下线,人老了,看不大清了。我对准针头很顺利的把线穿了进去,外婆,以后还是必要做这针线活了,对身子不好。外婆笑着对我说:牧牧也和你妈一样唠叨了。
我没有说话,外婆不知道我来这的原因,我也不想说。
之后,外婆说起妈妈小时候的故事。我不想扫了外婆的兴,就坐在一旁听着。牧牧是在城里长大的,倒是让你妈少受了罪。你妈当年可是让我受了不少罪,昨天才去挖了人家家里的青藤,今天又去掘了他家的菜地,把你外公气的。
听到这里,我有些诧异了,她小时候竟如此顽皮?
外婆看着我诧异的脸,笑了。
你妈想来也不会说起这些事,每次被我提起总要闹别扭。之后,外婆便说起了妈妈小时候的糗事。
有一回,妈妈在你爷爷生日的时候送了一个花环给你爷爷,爷爷乐得不行,可这边才乐着,邻居就找上了门,一问才知道,这花竟是从邻居家偷来的。你爷爷被气得
你妈喜欢去河边抓鱼,那鱼也就大拇指头大小,可抓到一条也要开心半天。有一回抓到了一尾野生河鲫,有拳头这么大
外婆说了很多,我那时才知晓原来她还会编花环,捉鱼
天有些黑了,外婆放下了手中的针线,打算去做饭了。在夕阳中,我看着外婆佝偻着背离开的身影,阳光照在她的银丝上,就这么一步一步的走着。
那个应该和外婆走完半辈子的人已经不再了,我想过去陪她,可我却陪不了外婆的后半辈子。
晚上的时候,我睡得很不安稳,梦里多年前的外婆,穿着丧服的外婆,还有现在的外婆。最后,各个影象合在了一起,竟然化成了一个我不认识的陌生人。
我骤然惊醒,一看,天早就亮了。
我起床打开房门,外面有一个人,不高的个子,穿着一件灰色的衣裳,两鬓染满了白霜,额头刻满了时光留下的交叉线,眼里带着一丝的愁苦,耳朵上带着一对金耳环。
那个人开口了:牧牧醒了,早饭放在桌子上了。我猛然想到,眼前的人是我的外婆,和我生活了三年的外婆。
我到那时才发现,这个原本我最熟悉的人竟然便得如此的陌生。
我又想起了外婆的话。牧牧,你妈妈当年可皮了,这么高的树都敢爬上去,还和那些皮猴比,要不是后来被你爷爷抓了个包呆呆的望着那树,我是她曾经最亲密的人,可我却从来没有了解过她过去。
是我丢了她的过去啊!
可如今她的脸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和外婆一样浸满了风霜?她的头发有没有染了白霜?她的眼里有没有写着愁苦?
我连她的现在都丢了
我想家了。我好想回家看看她,看看她的脸,看看她的发,看看她的眼。哪怕有那如山的作业,昏天黑地的补习
当天,我和外婆道别,独自一人回去了。一如我来时的情境,山水也都跑着,耳畔呼啸而过的风,似乎挽留着我,可我没有半点犹豫。我走了,离开了外婆,也离开了我的自由。(网 )
因为,我希望我记得的不只是她送我离开时的背影
其实,离家出走远了、久了,那最熟悉的熟悉也就变成最陌生的陌生了
但幸好,我回家了
唯一愿陌生的城市有人在漫天的风沙中看着你背影,注视着你。这样还有什么渴求?
陌生的城市啊,熟悉的角落里......响起时总能敲痛我的心,然而我来到这个城市却不是漂洋过海来看你,更没有用了半年的积蓄!
那个你是否在这?还是在另一个城市?这一切我都不知道,但我内心是渴望你就在这个城市里的,因为这样就给了我来到这个城市一个理由,一个在这个城市里苟且生活的理由,不然我抛掉诗和远方大抵是不值得的!
然而不管你是否在这个城市,我都免不了在这个城市中暂时的苟且,虽然暂时的将诗和远方抛到九霄,抛到宇外,但谁又能说现在的苟且不是为了以后的诗和远方呢?也许你们会说'这不过是你自己的意淫罢了',可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中,唯一熟悉的莫过自己的内心,自己思想等这些属于自己的角落,你怎可剥夺我意淫的权利!
的确,谁都没有那个权力剥夺我那意淫的权利!在这个繁华而喧闹的城市,从来不会有人想听你唠叨诗和远方,没人愿听你的呐喊,即使你用尽全身的气力去呐喊,依然会被都市的喧闹所吞没,泛不起哪怕一点点的涟漪!
因此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们如何不能意淫,在自己熟悉,属于自己的角落里意淫有何可耻的?最怕的是连意淫都不敢了!
当然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有个时间你的呐喊一定有人会听到,也许听到的人不是很多,可总比白天的效果好。那就是深夜在宵夜档里借着酒劲撒欢,但这样的呐喊,往往每呐喊一声,在你附近的某些角落都有一声,甚至多声骂语回应你的呐喊,更甚回应你的是一盆水、一壶尿、一个酒瓶、一根铁棍!
陌生的城市啊,熟悉的角落就是自己的内心,诗和远方大抵都在这,尽管这诗和远方都不过是自己的意淫,如此不管面对怎样的结局都默默承受。
唯一愿陌生的城市有人在漫天的风沙中看着你背影,注视着你。这样还有什么渴求?
我们会不断的遇见一些人,也会不停地和一些人说再见。从陌生到熟悉,再从熟悉回到陌生。从相见恨晚,到不如不见。
一辈子,总是在不停的往前走。一边遇见一些人,一边又会说着再见。忘记一些人,那些曾经错过的,如果能重来。我想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一生记忆的旅程,路过的一些风景,沿途也曾有过对美好景色的留恋。停下脚步,到了该启程的日子,也该收起所有的不舍,转身离开那从未曾属于你的地方。起了风,卷起细沙,又不得不迎着风。步步回头留恋,又在步步前行。沙子揉了眼,所以会泪流满面。
不喜欢承诺很多,却忘了其实本身一直在承诺。同行的那个人面对面,从很近很近,到越走越远。肩并肩就这样走散,会掉眼泪也许是脸颊也许是内心。
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个人或者你是给别人感觉的那个人。两个人的感觉是那么的契合,互相吸引,相见恨晚,莫名觉得两个人就是一个整体。我们常说,轻易得来的,不会懂得珍惜。其实更多的是害怕失去。仿佛漂浮在梦中,一心想去抓住。我们都希望能够直接被美好所包围,就好比遇见的那个人一样,将所有一切你想要的,带到你身边。可是你更要记得,别人为你布置好的一切,他随时都可以撤走。
不管感情里谁说真话,谁说假话。曾经走过的一切,就仿佛是写在便签上的记事。胶干了被风吹落,就会被当做废弃的纸片一样,不会再有人看一眼。既然要离开,就不要叫醒我。这样就可以继续的假装熟睡,直到你的背影消失,假装我不知道你离开。
一程旅途让你最深的记忆,不是那些拍下来的照片,反而是你在那个地方,发生一些让你哭笑不得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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