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了,忽然想起一个叫小硕的孩子。
在常州工作时候,经常去福利院做义工,和孩子们也都熟悉了。完好的孩子都被抱养了,这里多是些有缺陷的孩子,也多是因此被遗弃的。小硕7岁时候,很难得地被领养了,大家都很为孩子高兴。
山东平原的老董夫妻做了小硕的养父母,家就在我们公司租的宿舍附近,于是我和他们也成了朋友,经常去看看小硕。聪慧听话的孩子,是人人都喜欢的,为了迎接孩子,老董还请亲朋好友好好庆祝了一次。
小硕在8岁的时候,先天疾病终于病发。养父母几乎是倾其所有了,可还是没能挽留他的生命。孩子很懂事,清醒的时候,总是安慰妈妈,说不疼,还为妈妈擦泪水。一旦发病,孩子就浑身痉挛,好几次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断了。
养父母时刻守护着孩子,发病时,就先拿毛巾让孩子咬住;有时候来不及,养母就把手塞到孩子嘴里,被孩子咬得血肉淋漓;孩子清醒了,就抱着妈妈的手,掉着泪说:妈妈,对不起!
有一次去医院替老董看护孩子,孩子悄悄告诉我:叔叔,我偷偷听医生说,我活不多长时间了。
我安慰孩子,孩子却说:叔叔,我这样子,妈妈太难过了,还不如我死了孩子问我:叔叔,死是怎么回事呀?死了,还有没有爸爸和妈妈?我怕我沉吟良久,说:死就是重新开始,你会随爸爸妈妈的声音,回到妈妈的肚子里,再重新生下来那时你会是很健康的小硕。小硕很高兴:真好,真盼着啊!
孩子弥留时,老董打来电话,我和几个朋友连夜赶过去。病床上小硕被妈妈抱着,爸爸妈妈的手紧紧搂在他的怀里。小硕很清醒:爸爸妈妈,我还要做你们的孩子,别忘了喊我回来啊!我怕黑妈妈,我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大家强忍着泪,看老董两口子大声答应着孩子,说他们会一直等着孩子,等一家人齐全了,就回山东老家我不忍再看,侧脸时,看见旁边参与抢救的小护士,紧捂着嘴巴,呜咽着跑出了门去。
回到山东已经数月,始终不曾忘记小硕那双渴望温暖、渴望生命的眼睛。似乎他的目光能够一直看到我的心里来。
孩子孩子,你还好吗?找到回家的路了吗?
清晨时分从浅梦中醒来,窗外雨声浩大如一出温柔的琼瑶戏,我看了一眼床头上的手表,五点五十三分,这是这么久来,第一次在这个时间安静地醒来。六月里的清晨,温热潮湿,已然有了夏季躁躁的气息,似乎八月茂盛的桑葚树干上攀附匍匐着的知了的蝉鸣已在耳畔回想。
想念一个人的时候,其实根本没有什么理由,有的只是一种感觉,它随时乘我不备,就会窜入我的脑海,直达我内心的深处,那个瞬间我看到的仿佛都是你的影子,脑海里满满的都是你的音容,我陶醉在这样的恍惚之中,我痴迷于这样的甜蜜梦境,当想念变成一种习惯以后,我再也无法将它从身体里割除,因为它已经成为了我身体的一部分。如果爱能够重新来一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一定把你搂在怀里,然后狠狠地吻你,亲你,爱你,不让你离开。
我懊恼年轻时候自己的怯懦,如果我那时能够不顾一切,或许我们的故事就有不一样的结局;我痛恨如今的自己的执着,如果我能够让那个自己魂牵梦萦的人儿与我相聚一次,那该多好哇?可是我为了你整天都在写,写我对你的想,写我对你的恋,写我对你的欣赏和痴爱。我每次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怀念和爱给你写诗写我的感受和眷恋。我都是仗着这寂寞和空虚度过的,已经有二十多个年头了吧,也许这一切不代表什么?但你只是在我的爱中留下了许许多多最最美丽的回忆,却始终没有给予我一次与你单独接触的机会。
想起你和我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我的心里是多么的酸楚,就象那藤条似的叫我那般的牵挂。我和你的相守也有惊心动魄的一次,你还记得吗?不知那次你怎么会拿错了手机,而我恰好阴差阳错的唯一一次个你打了一个电话,一切的一切,让我们不得不考虑彼此家庭中的那一位……每一天打开电脑,总希望能看见你闪动的头像,一根细线牵扯着你和我,我们彼此在自己的十指间拉近了空间的距离。在温暖的夜里,天空抹上了一层淡淡柔柔的面纱,面对浓浓的相思,独自遥望着有你的远方,细细品味与你心心交融,心心相映的缠绵,你就像一坛陈年老酒,沉香,酣绵悠长。每次思念都轻轻漾起心底的故事,让纷纷扬扬的记忆像丝丝缕缕的芬芳飘洒弥漫在我的心海……
也许上天叫我有这样的厚非之德,不许我做出那些出格的事。其实对一个充满花香和美丽诱惑的女人谁不爱?除非他是个傻子。更何况还是那么的可爱至亲的女人,那样无怨无悔的把自己的美丽奉献,愿甘心为自己爱的人付出的女人。但在这种美丽的诱惑下,我也是经历了无数次的心里战争,因为咱俩的爱就是错误的爱,是现实社会不允许的道德伦理的爱,我不能那样无情自私的去伤害你,即使我受到多么大的委屈都不怕,哪怕你的不理解,或是对我的偏见,我都能接受,因为我是那么的爱你和喜欢你。其实有时一想,爱一个人真难,在这刻苦铭心的爱中我深有体会。爱都说有时是自私的表现,但在自私的氛围里又有多少水分在里面。谁都想要爱,谁都想得到爱,而你对爱又有多少的理解。我就在这花香四溢的爱中得到纯净的清醒和悔悟。
当思念化成文字,当文字成为臆想,我却发现我已不是原来的我;当爱恋融入灵魂,当灵魂成为附庸,我却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我真的是很爱你的,自从认识你那天起,就一刻也没有停息。或许是,前世,你在江南柳岸上,轻摇折扇、吟诗踱步,吸引了我的眸光,所以才结缘前尘;或许是,前世,我在江南雨巷里,撑一把油纸伞,幽幽前行,唤起了你的爱怜,所以才情锁今生。我想把每一天的晨露小心的收起来,然后穿成晶莹的一串串,想用它套住你楚楚的玉脖;我想把每一天的阳光裁成了许多金边,然后选出一条最最闪亮的给你,把它镶在你的石榴裙上;我想把每一夜的晚风编成轻捷的小舟,载着你我的希望在人生的长河中奋进;我更想把每天都敲打成键盘,含着热泪为你朗诵爱的诗篇。
一个人仰望岁月的风景,总是在想,雨后的彩虹,为何能装饰天空;一个人守望某人的到来,总是在想,深秋的落叶,为何会独自飘零;一个人眺望远方的夜空,总是在想,午夜的繁星,为何会点亮夜空;一个人呆望电脑中某人的玉照,总是在想,染香的文字,为何在月下穿行。或许,岁月如何赠予,只需将心情融入其中,心中有清宁,百变不惊,便是最美的优雅与从容。
一份爱,不浓不烈,才能长长久久;一条路,弯弯曲曲,才能走得更远;一份友情,不远不近,才能一生相随。遥望岁月过往,那些溢满馨香的故事,在每一个有风的夜里忆起,在每一抹销魂的香吻中,升华出一段有风也有雨的剧集,在每一朵紫色的花魂里,湮灭了岁月里的曾经……
今夜,我把思念编织成一朵花,放于月影摇曳处,然后,轻提一支竹笛,盈一份水意轻柔,任一帘心事,飘逸如画;明晨,我把梦里凌晨六点你的吻,记在自己的文字里,然后,守着一生的爱恋,痴痴傻傻的等着,挽一蓑烟雨,静候来世……
香醇的咖啡需要几勺白糖来调剂,过多的苦会让人们厌倦;纯正的巧克力需要几缕甜香来平衡,过多的苦会让人腻味;多彩的生活需要几勺糖、几缕甜香来丰富,过多的苦会让人悲伤。
我忘不了那天的云卷云舒,那天的晦明变化,那天的风萧萧和心中的萧然。还是去年的此刻,收卷,这一声令下就断送了我半期的数学试卷。即使还有半道题未写完我也不慌着赶了,旁边对答案的同学让我觉得自己像是被踩在脚下,眼眶中像是被泪水填满了,却又什么都没有,心中又像是被什么压着,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幸好,幸好,这是最后一堂,考完就可以回家,没人会无休止跟我对答案。乌蒙蒙的天像是笼了一层黄纱,路灯早早的亮起了,那样柔和的光,因为高高在上,显得冷冰冰的连他也不愿和一个考差了的人说话。要下雨了,快下吧,快下吧,我无声的呼喊着。到下雨的时候,我的泪水就可以理所当然地裹着雨水落下。
物理老师讲过,雨天大气压降低,从而人的心情也会变得低落。从前我听得似懂非懂,但现在,实际经验毫不费力的使我明白了。
啪嗒,冰冷的雨重重地打在我头上,我一惊,像是刚从梦里醒来,我以为我的泪水也会掉下来,但我等了好久好久,却始终没有。
肆虐的风卷起一张白纸,我乍地想到了数学试卷,看着它在我面前飞舞,心烦意乱,像是在嘲弄我。我想抓住它,但一伸手,它又跑得更远,就像艾略特所说,不是嘭的一声,而是嘘的一声。它悄悄地却又明目张胆的舞动着,这比嘭的一声来得更讨厌,更嚣张。突然,我止住了脚步,它使我痛苦,又难以抓住,何必强使它留在我身边呢?既然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那就任它流,任它愁!
风继续把白纸卷住,缠住,带它飞向更高的天,让它舞动,让它变形,或许它也想逃离,它也是痛苦的。
哀大莫过于于心死,心思莫过于一笑。哀大与一笑结果大同小异,那何不让一笑的甜来代替哀大的苦呢?何不在苦中加一勺糖来分散呢?
咖啡的香醇不仅是因为苦,还有甜的滋润;巧克力的纯正不仅是因为苦,还有甜的美好;生活的多彩不仅是因为有苦、有辣、有酸,更重要的是有甜的存在!
所以,别忘了,给生活加点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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