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是南京市浦口区人,出生在50年代末期,是个没有工作,没有手艺也没怎么读过书的普通人。现在在浦口区浦六路开三轮车。
说起我的父亲,我对他映像最深刻的就是好抽烟,和他那黝黑的皮肤,还有大大的将军肚。有一次,我无意当中翻出了父亲年轻时的照片,虽不能说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但也身材匀称,仪表堂堂。我就问他:爸,你年轻的时候蛮好看的啊,怎们现在变成了这样?父亲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不知不觉就成这样了。
过去,我父亲经常打我,我有时候甚至会怀疑我是不是他亲生的,可能因为我是双鱼座,想象力自幼开始就比较丰富。我上面还有一个姐姐,可是在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去世了,爸爸每次提到都会很沉默。每次当爸爸打我的时候我就想啊想啊:为什么打的这么狠?是不是没见过面得姐姐去世后,我是抱来的?现在,父亲不打我了,我也知道小时候他为什么打我了,父亲是个受过挫折的人,他失去过一个孩子,如果我的顽皮,我的不听话,我的叛逆,会导致我当时,或者以后,出现危险,发生对我不利的事情,父亲就会教育我,所以我小时候经常被教育。
现在,我在常州上学,可能是因为当时还活在被父亲严厉教育的阴影下吧,我当时毅然决然的来到了常州。在常州很苦,我从小是被宠大的孩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到了十二三岁才自己一个人睡觉,温室里的花朵说的就是我。初来常州时,什么都不会,刚开始生活费达到了3000一个月!要知道,3000对于我们家来说是父亲开一个月三轮,和母亲两个月的工资总和!!可是,他们不说,我也不问。后来,父亲打电话给老师,询问为什么花钱这么多?是不是被人欺负了,有人勒索?后来,我花钱少了,但也因此怨恨了他们一段时间想:舍不得就别给我,饿死我算了!再后来,我大手大脚的毛病改不了了,怎们办?我和同学一起出去打工,发传单,熬夜守东西,饭店传菜,这些我自以为很轻松的工作,让我知道了,钱是多么的来之不易。自那以后,我开始逐渐长大。我恨常州,它让我离开了温室;我爱常州,它让我学会了独立。
以后,我要努力的工作,早日让我已年迈的父亲母亲过上安稳,悠闲的生活。父亲已经快60了,还在开三轮车,我没有觉得我的父亲很没用。他出生在1958年,当他读书的时候***,他只能下地干活,后来又呆在生产队工作。渐渐的,生产队这个中国社会主义农业经济中的一种组织消失了,消失了,我的父亲已经快三十了,南京已经开始发展,农田已经变成了商铺,什么都不会的父亲离不开已经生活了三十年的家,他开起了三轮车,一开就是几十年。现在,南京又在发展,三轮车这种黑车已经不能在这个现代化城市中存在了。父亲的车被抓过几次,交警,城管,媒体,都给开三轮车的人很大压力,他们说三轮车是违法的,危险的,猖獗的!不能容忍这种东西的存在来威胁人民的生活安全!父亲因为开三轮车抢生意和别人打过架,就在浦口这个地方,还有两个三轮车主因为抢生意而出了人命。我已经无法评论,只能感到深深的辛酸,某衣着光鲜衣食无忧的电视台主持人,义愤填膺的说:三轮车这种严重阻碍交通安全,影响城市环境的东西就没有人管了吗!交警是干嘛用的!还能让他们再猖獗下去吗!?我想,三轮车主也是人民,他们一年里有一半的时间都窝在那小小的空间里,只为了5块10块钱而努力而拼命包括我父亲在内的车主们,他们是为了什么而在这新新城市中猖獗呢?我想是为了生存吧。所以,为了我父亲以后不再严重阻碍交通安全,不再影响城市环境,不再继续在这城市中猖獗下去,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的工作。
雨后的夜,有些微凉,看着静谧的夜空,心中有些酸楚。父亲的面容总是出现在眼前,苍白的脸带着倦意但却是那么的慈祥。
父亲是个性情中人,暴脾气,对我们很严厉,严厉的甚至有些粗暴,对我们的管教方法基本上也都是武力,从小到大,父亲很少表现对于孩子那种浓烈的爱,似乎总在扮演着暴力的角色,做了错事就会毫不犹豫的挨上一顿暴打,在我的记忆中父亲的打骂超过了赞美,我怕他,在家甚至很少有话和父亲讲,所以小的时候总是尽可能的躲着父亲。
长大后对于父亲的打骂,我会无动于衷,也很少与父亲沟通,直到自己为人父后才对父亲稍有些理解。但父亲的脾气没变,时至今日,只要稍不顺心,还会招来父亲的一顿大骂。虽也是经常回家,但很少和父亲聊天交流,倒是和老妈总有说不完的话题。
可能由于父亲的性格强悍,所以很少担心他的身体,不知不觉的,自己的视线已太久的不曾注目于父亲了,以为虽然老了但他的身体还和以前一样强壮。
错了,大错而特错,当父亲检查出病来的时候,才好像突然发现,以前需仰望的身躯不在是那么高大,肩膀虽然依旧宽阔,但笔直的腰杆已经佝偻,满头的白发,蹒跚的步履,父亲真的老了。
突然打心眼里感到害怕和愧疚,为人子者,我为他做过什么?医生说父亲不能吃太油腻的食物,不能吃肉,只能吃青菜,虽然有时候也想吃,甚至生气骂人,但在我们和弟弟坚持下最后还是放弃,他曾经是天,说一不二,你从不能违抗,可是现在,他听你的了,再不愿意也会听你的,因为他老了,他需要依靠,而他这辈子,能依靠的只有我们。
最近一次检查,父亲的病又加重了,很怕,怕的手脚只冒汗。真的很害怕他会离去,害怕回到家再也见不到那个啰嗦起没完没了和你抢电视的人,害怕再也见不到那个坐在椅子上打着瞌睡的老人,害怕再也听不到他的骂声,害怕再也听不到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和抽烟时被烟呛到的咳嗽声。
害怕再也听不见清晨催你起床的喊声,害怕在外吃饭时再也不会有人打电话催你早点回家,害怕出门时再也不会有人嘱咐你注意安全,怕,打心里怕。
如果真的有神灵的话,请保佑我的父亲,能让我们有时间去多孝敬孝敬父亲,尽好一个儿子早就该尽好的本分。
周末无事,闲置一天后,晚饭给自己做了一顿可口的饭菜,满满的吃了个饱,胃是离心最近的地方,胃暖了,心也就暖了不知从哪里看来的话,此刻就突然冒了出来了,倒显的有点矫情的意思。收拾完毕,没带手机,拿了包,沿着小区旁河道的一侧,慢悠悠往前挪着,这个时间点出来散步的人很多,老人孩子夫妻俩等应接不暇,路旁的金桂发出阵阵幽香,撩人心思,小风吹着,倒也可以称得上无比惬意,不知不觉前方就到了夜市,这个地方是最富有人气的地方,小吃水果日用杂货一应俱全,我一个人最是常来这个地方,走走停停,看看盆景,逗逗乌龟,喂喂小兔子,一个人无聊,总想到个地方找点存在感吧。
一个星期了,从上次听到姐姐说老屋?有可能被卖的消息,加上生病,夜间咳嗽几乎不能入眠,心情一直低沉,很难接受这个现实,生我养我的地方就这样要消失,我熟悉它每一间房子的构造、味道,家具摆放的位置,我牢记我小时候玩捉迷藏最喜欢躲在哪个角落,我和姐姐的奖状曾贴满了东屋的那面墙,母亲在厨房劳碌的身影依稀可见、还有摆满了我们全家人照片的那个老相框,弟弟那张没穿衣服的百天照,这种种都要离我远去吗?不,我受不了,我接受不了,母亲走后,父亲像一下老了十岁,处理完了母亲的后事。我逃也似的离开了家,离开了那个村庄,在家的每一天都是煎熬,我亲眼看着父亲那苍老的面容下努力忍住的泪,呵,吵架斗嘴了一辈子,今后肚子里话话该找谁唠唠,每天一睁开眼,清清冷冷的早晨,不再冒烟的烟囱,伤疤就要重新揭一次,家还是家,可是少了母亲的家我是待不了的,生就是这样一个人,遇到事,尤其是这种用泪水也冲刷不了巨大悲痛,我像鸵鸟一样,选择躲起来,深深的把头插进土里,期望当我出来的那一刻,有人告诉我我其实做了一个梦,我再破涕大笑还好是个梦,然后抱紧母亲,妈妈我以后不离开你了,哪都不去了呵,残酷的现实,冰冷的人间,今日下午收拾房间时才发现我竟没有一件母亲的遗物,呵,我是不孝的,南风吹其心,摇摇为谁吐?慈母倚门情,游子行路苦
一顿速冻饺子,吃的我满眼泪水,好想再吃一次您包的素馅饺子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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