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溜的情歌,溜溜的你。
是酸溜溜还是滑溜溜,我好想你是甜溜溜啊,因为听说,爱甜食的女孩子都很快乐,喜欢糖果的孩子一直都相信童话,我不希望我们过早被现实打垮,也不希望我们过早变得太现实太过于多愁伤感;而应该是相信洋娃娃会跳舞的童心一直努力,一直喜欢小树林,喜欢帅哥哥,可是现在你真的太富有烟尘味了,无论是打扮还是说话,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该告诉你,我在为高中而烦恼,而你却在为怎么拍风景发快手而心焦。
我会成为红人!两个大眼睛瞪着我说,我说小姐姐,你没睡醒啊,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告诉你现在的竞争有多么大,告诉你其实人家只是看你的颜值取乐,最后能让你立足的是能力,当然也可以是拍照的能力,我记得我是这样回答你的:会的,你加油。
我希望你能一直快乐,不为生活而感到无所适从,也不为烦恼而伤心犹豫,哪怕什么都没有,只要热爱世界就好。
命运曾经打垮过我们,我三年都不敢去见你,我害怕成为你发病的根源,我更伤心我们的未来,到底我要怎样才能让我们不受伤害,我找这个答案找了很久,后来我发现,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我们一直在接受现实,一直都在伤害中,这样我们不会痛。
就像我说过,我不会恨任何人,但我不会选择原谅,更无法原谅三年前,在你最脆弱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因为懦弱而离开了你,谢谢你,现在还是愿意那么对我好,那么开朗的爱着我们曾经一起那么爱的那片土地。
溜溜的风,溜溜的姑娘,我在溜溜的小树林,唱着溜溜的情歌,你还来小树林和我一起玩吗?
溜溜的她,此生此世我想下一个契约,我们要永远像爱洋娃娃一样爱着对方,我来了,你的空白我来填。
父母是地道的农村人,小时候田间地坎是她的世界,那时候她的世界那么小。
她可以光着脚丫奔跑在大地裸露出的怀抱里,田边小路上零碎的枯草挠得脚丫子痒痒的,偶尔会有些褐色的小刺,刺入脚底,她会踮起那只脚丫,蹦跳着到阴凉处,把脚翻过来以脚心面向自己。满脚的泥土早已辩不出小刺的位置,然后再次蹦脚到一条小沟边,一屁股干脆的坐在地上,将脚放在水里,潺潺的流水,让她感觉凉快极了。另一只脚也放了进去,用脚丫子拍打着水花,忘记了脚底的疼痛,咯咯的笑着,用手抹去脸上溅到的水渍。
玩闹了一会儿才想起正事来,将脚底的泥洗净,盘在膝盖上,仔细端详了半晌,终于发现了那根小刺,那刺很小钻入肉里,细细的抚摸手指会有微微的触感,试着用指甲将刺拔出来,反复了几次,却因刺太小终究没法子。
看着越来越辣的日头,她站了起来,习惯性的拍了拍裤子,然后有些轻微的跛着脚试着跑了几步,或是发现不怎么疼痛,于是就欢快地跑了起来。她知道晚上妈妈会用针把刺给挑出来,这样的事常发生,一点小刺不治得她去在意,即使这样她依旧喜欢光着脚丫欢快的四处奔跑。农历七月的日头,一点也不温柔,汗水浸湿她的衣衫,一件有很多小印花的短袖,浅浅的蓝色,上面依稀可以看到一些洗不掉的污渍。
来到一片荷塘,穿梭在小路上的她瘦小的身影掩映在粉嫩的荷花和碧绿的荷叶中。穿过这片荷塘,终于看到了正在锄地的父母。她加快速度跑过去,大声喊着妈爸,吃饭喽!然后跑到水壶前,抱着大水杯咕噜咕噜地往小小的肚子里灌,一口气喝了几大口后,满意的喘着气。母亲在远处向这边走来,说道:刚跑了,慢慢喝嘛。父亲摸摸她的头说:这么多汗喔,我们小乖累到喽。她笑着说:就是累到喽,我洗了一大盆衣服,煮了饭,炒了洋芋丝,拌了泡菜,就来喊你们吃饭,路上脚板儿又踩到刺巴了。说完扬起笑脸等着父母夸奖。父亲说:哪个喊你不穿鞋子哇,我们丫头太喜欢洋芋了,又是洋芋丝,哈哈。
她听了嘿嘿笑了两声,其实她只会两样菜,那就是炒洋芋丝和拌泡菜。
母亲牵着她的手说:走了,这么热得天,待会儿正午太阳更大了。路过那片荷塘的时候,母亲摘了一片荷叶给她说:来,丫头,遮在头上凉快些。她欢喜地说:我今天煮的稀饭,回去可以吃荷叶稀饭了。
荷塘旁边的一棵老桑葚树结了很多红的发紫的桑葚,但是下面好摘的都被摘光了。父亲说:丫头,想吃哇,下午我把摘枇杷的杆子拿来给你摘哈。她笑得很开心。
快到家了,从那家人的院坝过的时候,她闻到厨房里有回锅肉香,耳朵里充斥着那家人因谈论某话题而发出的大笑声。她回过头眼睛不舍的望着屋里,想看清她们桌上的美味菜肴。母亲轻轻拉了她的手。她清澈的大眼睛望着母亲说道:妈妈,我今天看到奶奶买了好多肉回来喔。还用手比划着,想要让母亲相信那坨肉真的很大。
父亲没说话,继续向家走着,母亲说:丫头,你想吃肉啦,明儿正好你生日,妈妈去街上给你买肉。她拍着手说道:那我们也吃回锅肉好不好?母亲重重地点点头,眼泪有一丝亮光在闪烁。
回到家,她把温水瓶里的热水倒在搪瓷盆里,到水管处接上冷水,把洗脸帕放进去,喊道:妈爸,快来洗脸,我把饭舀起。
吃完饭,她开始睡午觉,梦里她看到奶奶端了一盘回锅肉给她,然后慈祥地笑着看她。她开心极了,端着盘子往家跑。地面晒的滚烫,光脚的她以一种极奇怪的姿势蹦跳回家。饭桌上不止是炒洋芋丝和拌黄瓜,还有奶奶给的回锅肉。
小乖,小乖,小门外传来小伙伴的呼喊声,她从梦中醒来,舔了舔嘴唇,跑到屋外,朝着屋里喊着:妈爸,我去玩儿去喽。母亲回应到:把鞋穿上,地上烫得很喔。她穿上凉鞋,和小伙伴一溜烟就跑不见了。只有风中回荡着她们稚嫩的笑声。
那一年她九岁,她的世界很小,充满阳光。
被思念拽到天上,变成一粒一粒的星,可月明星稀,地上我思念的人看不到我,星河辽辽,我寥寥的舀几碗光,向思念的人撒下华光,她抬头却又看见了该死的月。
我是阵晨风,早间,我从远方的青山踏雾而来,被晨露弄湿,我日夜兼程,终于抵在她开窗那刻我撞到了她的身上。哇,今天的风好舒服啊!女孩的感叹让我觉得她就是山月,我抱住了她就抱住了月光。她哈了一口气,白气在清冷的天里攸然跑进了将散的白雾,我突然舍不得吹散那阵雾。
她那里一天,外面就过去了一千年,我离开她的那刻又回到了一千年前的那天。她是我的月光宝盒,而我只需要做她早间的一阵风。
我是阵烟雨,南方的烟雨,南方女子温婉,她就如此,从新朝之前,南方的女子就如此。谁也不知这里有多少玉埋香,我轮回在天地间,天上多了我就到地上去,地上太热了我又跑到天上去。我摸不清人们什么时候喜欢我,大概下的少时候下,人们就喜欢,反之人们就不喜欢了。青石板上,灰墙间,女孩打着油纸伞走过,我向她的周围落。她伸出手借住我,这雨好清凉啊!我开心的在她手心晃,慢慢摊开,化开,一部份融进了她的血肉,一部分风化。时间沙化了她,我又回到了天地间,寻找她。
我是片秋叶,每天,在树上看她,看她在路口,在深秋的楼,在窗口,她不知道有这么一片叶子喜欢她很久。每年我总是等到她在窗前再落,这样好能看的清,看的细,昨夜我又从你的窗前飘过,我飘过的第十七个春秋。夜色淡了,又淡了,一夜无话,风来了,我求它把我扬起到你的身旁,唉?哪里来的叶子啊,不过还蛮漂亮的,就做书签吧。我这样夹在了你的书中,我是一片怕黑的叶子,可我是你的书签。
美人总会迟暮,你垂垂老矣,皱纹爬满了脸,浑浊的双眼,不见当年。我随你死在时间面前,就死在这里,我选择不落到尘泥。烟沙四起,它们劝我,劝我不要随她湮灭。我湮灭成烟,走遍山野听见尘间情话,也不及当年那句这叶子好漂亮啊。
做她的,做她书上的签,做她掌心的水,做她身旁环绕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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