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再次遇到你,是2013年的七月十四号,看到你的那一刻,本就不再安稳的心再一次剧烈的跳动。那一年你悄无声息的离开,没有人知道你去了哪里,我问了好多人,都给不了我确切的消息,我很想你,可是却再也找不到你。
那一年读了高中,我依旧在寻找着你的音讯,可是你似乎是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般,我得不到你的一点音讯。
那一年的那一天,一个朋友对我说你在一个花店里工作,不再读书了,我很欣慰,因为我得到了你的消息,在学校里不安的盼着放学后去找你。
后来的很长时间,只要一有机会我便会走向那间花店,只为能够看到你,可是每一次都在花店门口稍作停留后便匆匆的走过,我怕再看到你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是依旧希望你能不经意见看到我,然后呼唤我的名字。
终于,我不知道在经过了多少次后,我不在从那里走过,我知道,你不在那里工作,可是我依旧幻想你在那里,在某一天突然巧遇在门口。
我不再打听你的消息了,我知道没有人知道你在哪里,我想去你家里看看,奈何当时的我没有如此的勇气。
他是我们的同学,也和你是一个村里的,我也曾想过问他,可是自从分别后就不再联系。大学毕业回到家,工作后和他在同一单位,只是不在一起,很少见面,也没有问起过。
他孩子满月,席间见到了另一同学,忽而问起了关于你的事,我说不知道你在哪里工作,他答知道你家在哪,你好像在家,问我要不要去看看。
我们去了,遇到了你,我不知道该对你说些什么,呆呆的看着你问你是否记得我,你看了看说除了我的名字,那刻我的心里很是欣慰。稍作停留便要离开了,站在那里开始就很想要到你联系方式,只是一直不敢开口。走出了门,心里万分的懊悔,我怕自己会后悔,最终鼓起勇气转身要了你的手机号。那一天,2013.07.14,天气晴,心情很好。
你做了我的女朋友,我想我从此不再孤单,不再是一个人。每天都很想你,只是从来都不敢轻易的打扰你。我会和你说你离开后的我,你也会和我说离开后的你,你说你去了别的学校,没有告诉任何人,你还说你上了大学,参加了工作,现在在家,不再去哪里工作了。我说你让我找了好久,你说我问不对人,知道你消息的人我不问。
我说我爱你,说我想你,可是你却从来都不曾说过,我也看不出我在你心里的位置。只是当我和别的女孩联系时,你总是很生气的好久都不理我。
我说我心疼,你说我没有心。可是我真的心痛。
你说感觉我和许多女孩保持着不清不楚的关系,我说没有,你不信。是啊,曾经我确实只和女孩交往,同性朋友没有几个,可是现在的我没有朋友,也早已不再和别的女孩子联系。
你说你那些见过我的朋友都说我城府很深,我笑笑说我没有,只是你不了解我。
真的,仅仅是你不了解我而已。现在的我,除了家人和你,几乎没有什么朋友,异性朋友也根本没有。我真的只是不爱说话,不喜欢和别人接触,性情有些孤僻。曾经的我喜欢读书,也喜欢在网上看一些陶冶性情的文字,我记得有句话似乎是说越安静的人越有故事。我为了让自己看起来老成一些,我开始像这一类的说法学习,或许这就是你们所说的城府吧。
我是个很简单的人,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为你做一切,我会把你当作我的唯一宠着你,爱着你,呵护着你,而且,你从来都是我的唯一。
你几乎不会主动打电话给我,虽然有些失落,但是我还是很开心,失落的时候想想你,总是满心的幸福。
昨晚你说你病了,感冒了,我很担心你,你总是那么的不会照顾自己,我多想在你身边陪着你,照顾你。
说着说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总觉得有好多话想说,却不知从何开口,就这些吧,傻瓜,我爱你。
第一集 十一年前
这一集讲的是,宋启明和康晓曼的儿子宋麒麟丢失了,宋麒麟离开了家人已经十一年,这是一年里他的家人没有一天好日子。为了找他们的儿子宋麒麟,他们花了好多时间,当时他们的孩子是在水族馆丢失的。这一集里面他的妈妈说了一句话,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对我们来说都是宝贵的,下一个应该就是我们的孩子琪琪。亲爱的孩子十一年了,你离开妈妈已经十一年了,妈妈找了你十一年了,这是一年里妈妈一直在找你,不管你现在在哪里,即使是找到天涯海角,妈妈也要找到你,我绝不会放弃。宝贝回来吧!只要你能回来,妈妈做什么都心甘情愿。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妈妈愿意回到十一年前。这就是这个孩子妈妈说的每一句话。下面就回到十一年前的那天。
开头讲的是,宋麒麟的妈妈送孩子去幼儿园,但是琪琪要妈妈陪着,琪琪的妈妈说了好多好话都不行,最后幼儿园老师把琪琪抱走了,琪琪哭闹不停。为了赶时间康晓曼就去上班了。上班回来琪琪奶奶把孩子从幼儿园接回家了。琪琪的舅舅小乐从外面打工回来,呵呵琪琪藏在窗帘后面,琪琪奶奶回家找不到琪琪,看到琪琪妈妈累的趴在桌子上睡觉,就把她叫醒问她,但是琪琪妈妈说孩子刚才就在这里,这会两位大人着急了,在家里喊,最后琪琪的舅舅就来了一句要想要孩子,先拿五十万,这才放下了心。
小曼为了这些年生孩子耽误了工作,现在单位评职称,她还是个初级,为了这个是小曼请了三四天假,在家复习,但是琪琪不听话,一直到捣乱,妈妈就说了一句琪琪你要气死我啊。从孩子屁股上拍了一下,孩子摔在地上了,一直哭,小曼也不管。去拿墩布,拖地,琪琪姥姥买菜回来了,看到孩子在哭就问小曼,孩子怎么了,小曼也不说话,姥姥把孩子抱起来看到孩子头流血了。这时候两个人都傻眼了。把孩子带到医院包扎完,舅舅给琪琪买了鸡翅,给孩子吃但是琪琪拿上鸡翅,给妈妈,琪琪看到妈妈在哭,说妈妈吃妈妈不哭了,小曼说妈妈不吃琪琪吃,但是琪琪还是不死心,还是让妈妈吃。小曼抱起孩子,琪琪姥姥说看看,好好像孩子学习。琪琪的生日到来了。
这个礼拜是琪琪的四岁的生日,原本是小曼和启明一起带孩子去水族馆,但是小曼接到了公司的电话,要考试,只有爸爸带着琪琪去水族馆。但是在水族馆发生了一件令人不可思议的事,启明在这里遇到了他以前的恋人,就说了五分钟的话,孩子不见了。被人贩子拐走了。那个人贩子为了把孩子带出水族馆,给孩子换了女孩子的衣服,打扮成女孩子。当启明发现自己的孩子不见得时候他着急了,左喊右喊没人答应,厕所里面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找不到孩子的踪影。他们就来看监控,反复的看了好几遍,最后才知道孩子是被人贩子换了衣服带出去的。小曼说希望琪琪不是被坏人拐走了,他们找遍了火车站还有汽车站,找不到孩子的踪影,他们彻底心碎了。
去收容所得路上,小曼睡着了,但是她做了一个梦,不知道是不是琪琪给她的消息,她梦到琪琪被人贩子换了衣服被人抱走。片刻间,小曼醒了让小乐掉头回到水族馆,把监控录像重新调出来反复看了一遍又一遍,才知道了线索。小曼的心碎了,不管启明怎么说他都不会相信。可怜天下父母心可恶的人贩子,真没良心啊!当你拐卖人家孩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孩子的父母失去孩子会是什么感受啊!!!!你们有没有点人性啊!!要是别人把你家孩子拐卖走了,你会不会心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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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我伫立在船尾,望着螺旋桨打出的两股混浊的泥浆在翻滚,几只较小的海鸥在泥浆中寻找难得的充饥小鱼。远处,一遍茫然,分不清是雾还是霾,分不清是天还是海,阴暗地连在了一起。机器轰鸣声,不时伴有舵机咔嚓刺耳的声响,我心底一阵阵颤抖,设备有问题了?不会,十多位轮机部门的兄弟24小时在维护;操作有问题了?不会,十多位兄弟都是老手,我相信他们胜过了相信自己。原来出问题是自己。颤抖的心承受不住,胸闷的感觉一直上涌,雾霾的天气,压抑着我,快要窒息,我还拼命地吸着烟,希望沉闷能随同呼出的烟气被带出胸膛。可呼出的只有那烟雾,留下的垃圾迅速在心中集聚。一阵微风吹过,淡淡的腥味,刺激了我的双眼,眼睛模糊了,十多年的心酸涌现在了眼前:宝贝,对不起。
98年,你伴着百年一遇的大洪水来到这世上,你来的太过突然,记得那天,洪水迅速上涨,我们航道部门抗洪压力增大,增派值班力量,我不能按正常的轮班回家陪着你妈妈,你妈妈有些不高兴,我们争吵了几句,你为了帮你妈妈鸣不平,提早来到了妈妈的身边。可这给你带来了我们永远的伤痛,羊水破裂感染了你那稚嫩的手掌脚心,出现了永久性的角质性皮炎。知道你痛苦,你难受,你不敢伸出你的双手,你承受了更多不应该你承受的异常眼光。你的双手不能沾染刺激性东西,洗手都给你准备了专用的洗手液,知道你也勤快,可你日常的衣服,长期由你妈妈替你洗,你寄宿去了,一周衣服一大堆带回来,知道你也不愿意,可每次看到你妈妈的严格要求,为了你的双手能有好转,周末你都会大包小包去传送学校与家之间。
你来到我们身边还不到一个月,你都还没弄清楚我是谁,我因为工作需要,要出远门一次。这次时间很短,两个月就回家了,跑回家就想抱着你,可你拼命地哭,我难道抱的不好,哪儿弄疼你了,我这粗壮的手臂承担你应该是没问题的呀,我抱着你打转,还使命地摇着给你准备的玩具。你根本就不买帐。你妈妈接过去,哭声停止。明白了,你这小就已经习惯我离开的日子。
我喜欢喂你吃饭,看着你大口大口地吃饭,我很高兴,难得你这样喜欢爸爸喂你,知道你早就会自己吃饭了,可我想用这种办法来拉拢我们的感情。你就不停地吃,我也不停地喂。那次喂你吃多了,晚上高烧,全身发烫。吓着我们了,天刚亮我们送你去了医院,医院把你治成了感冒,给你天天打针,吃药,十天了还没有好转。你哭着说:妈妈,我要喝那爷爷的中药。这时我已经上路,去了工地。妈妈四点去一马路排队,给你挂上了给你看病那爷爷的号,开了三副中药,回去煎好,一大碗你一下就喝光了。一天三碗下去,你就不再烧了,你安静地睡着了。第二天,你还自觉地要喝,三天喝完了,你也瘦了一大圈。宝贝,对不起,是爸爸笨得不知道怎么疼你。
转眼,你长大了,你会走会跑了。我好象还没抱过你几次,你就不需要我抱了。知道你也不希望我抱。玩具是我给你准备最多的礼物,大的小的,能飞的能跑的,能堆的能倒的。我最喜欢看着你的早上起来,拖出墙角的几个玩具箱,轰的一声推倒,那时我得到了满足,因为那些玩具全都是我为你准备的。看着你在玩具堆里寻找你的最爱,我心里美滋滋的。
我知道你喜欢坐那菜市场的摇摇车,因为你妈妈每次都给你计划,只准坐两次就回家。我为了讨好你,偷偷地在耳边告诉你去坐摇摇车。这是我唯一能打动你单独陪我的理由。我让你坐够,累了我们才回家。我的这种满足记起也只两三次,宝贝不知道你满足了没有。
摇摇车也已经不再坐了。你要开始你的学习生涯了。你还在能上幼儿园之前,妈妈都多次带你去那门边看过,你喜欢那里,那么多小朋友,还有那多高大的滑梯。第一天还是妈妈送你去的,等妈妈消失在校门外,你哭了,哭的很伤心。妈妈也抹着眼泪,没敢出现。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学时间,妈妈早已在门外等候。第二天,妈妈说:孩子我们不去上学了吧,你去上学了妈妈一个人在家里没事做,你不能陪妈妈,妈妈难受。你不同意了,你一定要去上学。你喜欢上了那里。
放学回家了,你给妈妈唱歌,妈妈表扬了你。你非常高兴,说出了一句这是孩子的话吗?妈妈,你的钱没白出,我学到东西了。一家人哭了,宝贝,对不起,你这懂事,让你这小就要承担本应是你快乐童年不应该承受的责任。
你学会了骑三轮车,很小的那种,妈妈要去上班了,外婆陪着你。每天妈妈要上班,你早早的也跟着起床,一定要骑上三轮车,送妈妈出门。你那时还不会看钟,奶奶告诉你,妈妈要下班了,你骑着三轮车在门口等候,等候那敲门声,你用劲拉门,没有扭开,外婆过来开门,你又骑上三轮车,接妈妈回家了。宝贝我没上下班的习惯,你也从来没有接过我上下班,正如我从来没有接过你上下学一样。
幼儿园你毕业了,我们有了新房子,妈妈一人在家组织装修,把我们的家安排漂漂亮亮,那么温馨。我在新家住了三天,还没到你开学,我就再次出海了。新家离学校很近,你上学也不用过马路。但你妈妈还是不放心,坚持接送了你三年,到快十岁的你强烈要求自己上下学,你妈妈还不放心,偷偷地在后面跟了几次,看你每次安然无恙,才放心地让你独自去上学。
四年级时你们要开家长会,正赶上我在家,唯一一次,给你开家长会,也是唯一一次陪你回家。家长会上老师批评了你的家长。当然老师也不认识,可我坐在你的座位上,她应该知道。我知道批评的原因,我明白批评的理由,可我不能告诉你,不能给你讲,因为主要责任还在家长,应该是怪我,是我没做好。宝贝,对不起!
儿子,你的字写的那真不像一个字,等老师提醒了我们才注意,我们把你送去了专门教练字的老师那里,教了几天,老师放弃了,说这已经定型,不会有太大改变,你的写字姿势严重问题,这你改变不了,字也永远不会有变化,我们也放弃了,也只告诉你,儿子慢慢写,写工整,能让人认出来就OK。知道你也很努力,知道你也想有漂亮的一手好字,可我们都尽力了,现在电脑发达,将来写字的机会更少,宝贝,对不起,只有这样安慰你。
眼看你小学就要毕业,你的中学我们不得不考虑,户口成了我们唯一的难题。我们忍痛卖掉了新房,记得搬家的那天,你也很兴奋,你搬着你的东西走了,我们回到了你出生的地方,那破旧的房子,进门后你坐在那破皮的沙发上,眼泪不停地流。离开了你懂事后的环境,知道你有不舍,回到了看似更惨的场面,心里难受,我们都难受,我们比你大,我们外表比你坚强,只有安慰儿子。我们现在回来是为了住进更好的位置,更大的房子,坚持两年,我们就会有更好的地方。宝贝,对不起,我们只有这能力,卖了旧房才有资本去换新房。
私立中学在招生,学校发了传单,儿子想去报名,这是儿子提出来的,我表态,支持你。还是妈妈陪你去了12中的招生考试,考试结束后,你告诉妈妈,太简单了,此时妈妈非常担心,知道结果不会很理想。因为这多年以来,只要每次考试后从你嘴里出来这句话时,都会是相同的结局。结果出来了,你名落深山。离分数线相差太远。新建的长江中学,再次招生,我也从多方面了解,这个新学校有他很多的优势。再次鼓励儿子去参考。儿子长大了,以后这样的考验会很多很多,让他去经历一下也是好事,也算是一种历练吧。这次考出来后,儿子没有发话,压力他自己知道,我们也明白他想成功。结果按期出现。儿子在三千名考生中,以排名第六的成绩入选。他妈妈犹豫了,学杂费是好大的一笔开支,一期学费七千,新房刚买,还有那每月必交的贷款。儿子渴望的眼睛看着我们,我不敢看儿子,牵着儿子出门了,来到银行,取出仅有周转资金,陪着儿子去了学校,是第一个给儿子报名的。宝贝对不起,爸爸只能为你做这些。你在小学毕业前已经被录取,你还是一同参加了小学的毕业考试。拿毕业证那天妈妈陪你去了学校。偶然听到九中的校长在学校寻人,说到处寻找那个双百分考生的档案不见了。后来才知道,是在找儿子的档案。儿子是那小学唯一数学英语考满分的学生。被长江中学录取后,档案早就提走了。儿子,我们为你骄傲。
上中学了,很远,校车得跑一个多小时,校车离家也远。每次你上学放学,总是妈妈提早换班,安排好时间接送你。七年级,就是在妈妈的无数次接送中,安全度过。每次回家你都都无意中表现出来太累,我们明白,坐车转车也够辛苦。还有那学校环境的压力,让你这小就去承担,你也一直想装出你的轻松,这你遗传了我的性格。所有苦难都会自己承受,不易表露。
新房到手了,马上联系装修,这次爸爸得了到领导的体谅,得了到同事的帮助,安心的在家三个月把房子装修完毕。你妈妈非常喜欢这风格,装修好后,还没来得及等一些气味挥发干净我们就搬了去,享受我们亲手铸造的爱巢。这我装修前也都考虑到了,所有装修的原材料都是我精挑细选的,基本都选用环保原料。一直到装修结束家里基本上都闻不到什么怪味。去邻居家看了看,去小区别的装修瞧了睢,还是自己的最喜欢,我们很高兴,宝贝也高兴,把这一好消息告诉了同学朋友,小学的同学也来玩了,看着他们开心地在一起,我比他们更高兴。这次儿子也有了眼泪,我能体会这是幸福的眼泪,与上次搬家不可同提。
还是三天,我离开了家。留下了宝贝和爱人。宝贝,对不起,我不能多陪你。
你依据还在那学校,根据我们新家,你换了校车,不用转车,下车后很快可以走到家。听说你每次回家都很高兴,有时妈妈会在车站等你,有时你会自己回去。大包小包你也能自己提了。每周回来,妈妈给你两小时的洗衣服时间没有变。你的手掌脚心有了好转,但还是有些脱皮。真希望你依靠自己的抵抗力,让它全愈。十多年,妈妈带了去了无数的大医院,武汉专治皮肤的也带你去过。得到的结论一样,无有效药物治愈。每每想起这我都心疼。
宝贝,你很聪明,家里有了电脑,每次我在用电脑的时候,你总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你也不问,我也不知道怎么教你。每次家里电脑用时间长了后,我拆开清洁,把所有配件一个个拆下,再安装,你总是在我边上给我地递上合适的工具。这难道是你天生的?你喜欢上了电脑。比我玩的更牛。老了,自愧不如。同学们给你的美称:电脑天才。我知道你离那还相差很远,你也只懂些皮毛。你英语成绩有所下滑,我告诉你,如果你喜欢电脑,英语是基础,英语不过关,电脑再精也只是一个修理工。你英语迅速地跟了上来。比我们高出了太多,现在根本谈不上指导,只有向你学习的份了。数学一直是你的强项,粗心一直是你的短处。长期以来你从没有因为做不出来而扣分的,但你经常分数扣的不明不白,你自己都不知道的原因。结果出来后才知道写错,看错。老师给我们打电话了,说考试也是一种能力,我们才醒悟。宝贝,对不起,我们一直对你这方面的能力不太重视,总以为你长大就会好了,粗心的毛病就会自己消失,宝贝,不是这样的,是你这方面的能力欠缺。宝贝,对不起,也是我们一直对你关注不够。只为了你高兴,看不到了你的缺点。
九年级了,每周都有考试,每次都有排名。你是老师眼中的优等生,因为你聪明,因为你有拿高分的实力。只要你正常发挥你的长处,你可以轻松达成前三名的目标。月考结果出来,你再次大大失误,科科失误。答案没有填到答题卡上去,这样重大的失误也出现了,老师和妈妈都告诉你,孩子,幸运,这只是月考,找出失误的原因,总结经验,吸取教训,相信你永远不会出现再忘记填答题卡的现象了。这次考试不会影响到什么的,大胆放心的继续奋斗。宝贝,对不起,知道你难过,爸爸在这时给你一句安慰的话都不能说,只是默默地希望你走出这阴影。
例行体检:视力0.3血压99/139,老师急了给妈妈和我都发来了信息。孩子,你这是怎么啦?我迅速上网查找,精神压力增大,可能引起来血压和视力的变化。但愿是这样吧,外界引起的可以进行调整,只要身体没毛病就好。
艰难的熬过了两天,儿子从学校回来了,妈妈抱着儿子左看右看,看不出什么异样。儿子还说坐最后一排都可以看清黑板。医院也关门了,周末一早去检查吧。宝贝,你可见到了妈妈的第一件事,是告诉妈妈,初三的数学二次函数考试你得了119分,全年级第一。并不是的你的身体。8点半,短信来了,儿子视力确实下降了,光学仪器测定,已经不到0.2了。
我傻了,怎么会这么严重,上次体检还是好好的呀。还有一点散光。自我安慰,视力下降,现在孩子普遍都存在,看有没有办法减小或维持现在的状态吧。血压一次稍高,不放心换了家医院再测一次,吓人,100/140,他妈妈没了主意。急哭了,忍不住给我打了电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这远,也看不到儿子,也不能给他们安慰。不得已回到:回家好好休息下,下午再抽个时间去检查一下,如果再高就明天不上学了,找一个大医院进行一下肾功能检查。
如果下午检查正常,就明天上学,下周回来再查肾功能吧。他妈妈没了主意,只得听我电话安排。想到儿子的现状,自己很难过。其实这些早有苗头,宝贝很早以前看电视眼睛总是不能正视,还经常虚着。一直以为是他这个爱动的习惯,问过他是不是看得清楚。他老说看得清,他妈妈也多次跟我提过。我们都没有重视。宝贝,对不起,我们的粗心大意害了你,让你这小就要在你那幼稚的脸庞架上厚厚的镜片。
儿子上学期,他妈妈就说过,老师通知过他一次,接回家来,说是在学校晕倒了,后来也去医院检查过了,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也没太放在心上,血压高这也有先兆,为什么我们都忽略了呢?宝贝对不起,不是我不愿意,只是我不得已,心中已经装不下太多的你。
你的身体,你的成绩成了我关注的唯一。,我好象回到你身边,天天陪着你,你做作业我也一起学习;我们一起看电视你也可以给我翻译;晚饭后散步陪着你妈妈还有你;早起锻炼我们俩谁是第一;这是我多年以来梦中的希意,不知道何时才能陪她还有你。
嘎吱!嘎吱!舷边的链条声响起。原来是海浪冲击靠垫引起。一滴海水溅进了我眼里,我猛然惊醒,宝贝我在这里,对不起,我只能在海中祈祷,遥遥地祝福你。
风陡地大起来。从九霄外猎猎地扑过来,云层断裂,矫健的雪虎蹿出,一大片冰珠劈头盖脸砸过来,时间封冻。
我恍若隔世,匍匐在海底,看着遥远的晨曦,这点光线失去了温度,惨白单薄,在海面流连。
风呼呼吹过,气泡袅袅地升起,有几个气泡来到我的身边,看看我,我听到声音,他们在说,老妹子,再见,老妹子,保重。
我艰难地站起,依次辨认,他们伸过头来,我触摸他们的脸颊,这脸颊倏地焕然了。
我知道,我有极深极重的恋兄情怀。作为和睦大家庭的老妹子,我得到了太多的宠爱。
我在哥哥姐姐的膝头后背长大,他们有无数好朋友,我又在他们脖子上攀登,老妹子怎么会有恋兄情怀?
你看到什么了?主治医生问我。
我没有出声。
你脑中有什么声音?
我没有回答。
你可以跟我说一说嘛!大夫说,我跟你同岁,也是属牛,不过,我比你小半年。
我没有搭理这个茬,我心想,我跟你同岁,如果,我也去读医学院,说不得还是你导师呢!你只会治病,可我是病人,在这康复的道路上,我他妈比你有资格确认老子什么病!
可是,我聪明地闭紧嘴巴,我知道,这些话说出口,我的常规药物会加一片半片的。
你可以跟我谈谈心。他说,根本不在乎我的冷漠,你可以跟我说说你生病得情况。我看病历,这是你第三回发病了。
我有些愁苦,我花季发病,在这疾病里熬了好多年了。
发病,住院,治愈,出院,发病,再住院,再治愈,再出院
我看着他,大夫盯着我的眼睛,贼一样亮晶晶。
我知道,他在给我诊断,确定我是哪种抑郁。
哼!我心里说,我是躁狂抑郁双项情感障碍!有什么好诊断的?还不是那几味药么?
你可以把我当兄弟!大夫说,他坐到我的床边,真诚地说,难道你不需要交流吗?你哥哥介绍你的病情,他说你肯定自己还有个哥哥!
我心里动荡起来,看着他,他与我同岁,不过,他穿大夫白袍,我穿病人号服。
哦!他说,这很有意思。我觉得,你哥哥很疼你,你怎么还有一个看不到的哥哥呢?你不算小女孩了吧?
你看我。他说,我们同岁,我就没有一个看不见的妹妹。
我勃然大怒,却咬紧牙关,人在屋檐下,必须得低头!这大夫有权调理我的药物,我可不想再多吃几片药。
我沉默着,大夫巡房有时间限制,我一直不配合,他还要照顾别的病人,不会再浪费时间在我身上。
大夫走了,我到了大厅,病人们在大厅里活动。大夫与病人谈话。
我依然坐到向阳的地方,几个姐妹走过来,互相依偎,说会儿话。
大夫在瞅你。孙姐说,他刚刚跟你说了好半天,你要求减药了吗?
减不了的。我说,加不了药就得念老佛!我还想减药?
可你恢复得这么快。孙姐说,丽丽家属把你当做病人家属呢。说你这么爽快嘹亮。
我扭过头,孙大姐递给我一块点心,我接下来,看这白皮点心。
吕哥哥最爱吃这种点心,吕嫂子买来后,他们单独给我留几块。
吕哥哥得了尿毒症,已经是晚期了,花干净钱,坐在家里,等着最后的时刻了。
我跟他学武术,硬开门学习古镇棍术。
大夏天里,我抱着白蜡杆,从游乐场西边翻打到东边,大师哥戴着草帽,跟着我,给我鼓掌,大家留下一片笑声。
我喜欢这气氛。
我哥哥们很疼我,可也管得紧。杜家是书香门第,穷得只剩下书了。我哥哥他们励志把老妹子培养成淑女。
二哥甚至管理我走路的姿势。
女孩子走路,他说,脚不能踩外八字,女孩子要稳当!不许骑我朋友的脖子!
这些白纸给你,老妹子!他说,又蛊惑道,你把刚才听的广播画出来,哥哥带你去动物园看真大象去!
这叠纸是美术纸,我们只有黄而薄的纸,这纸就算贵族了吧?
我趴桌子上画,忘记跑出家门疯去了。
女孩子可以这么躺着吗?三哥说,女孩子能躺在哥哥面前吗?女孩子要懂得自律!
我爬起来,躲到里屋了。
可如今,我在游乐场摔棍子,持一根重棍,上下翻飞,棍子带着我,引我一串趔趄,大家都在笑,小师哥甚至猫腰直不起来了。
老妹子!吕哥哥说,这棍子有这么打的吗?腿和胳膊是顺撇?谁走道不是大小撇?您这一路左腿左手,大家看着后脖子发酸哩!改过来,快改过来吧!
这古老武术,来自古镇老祖宗在田间地头的颍悟,好多脱胎于劳动姿态,对我这纯摇笔杆子的笨蛋来说,他们太难了。
吕哥哥教大家冲拳。
大师哥很快会了,小师哥也会了,连大师姐都能冲得有了精髓,可我不会。
你会拔麦子吗?大师哥演示,他在地上冲拳,这不就是拔麦子吗?你看,哥哥一下一下的,把麦子拔起来,就手扔旁边,这就是收势。
我拔几下,又乐趴一堆人。
你会拔大葱吗?大师哥又说,拔大葱,你会不会?春头拔大葱,你最少拔过大葱吧?
我摇摇头,我只吃过大葱,没有拔过他。
大师兄又在健身场拔大葱。
这就是冲拳!大师哥得汗都蹦出来,他又拔一遍冲拳,我还是没有学会。
大家把我赶到南墙罚站。
什么时候会拔大葱,不不不!会打冲拳,什么时候再回来愣棍子!
我一个人站在南墙,吕哥哥他们也没有再练拳,他们坐下来,靠在小亭子里。
温暖的阳光照射着他们,他们多半筋都乐软了吧?
我百无聊赖地站着,沉沉地要睡去。
我出够了洋相,心满意足。
一转眼,吕哥哥去世五年了。
武术班子散了,大师哥为了避嫌,不来看小师妹了。可是,我知道,他会远远看看我,确保我的安全。
我留在碧桃林里,一个人缠着拳,这拳术来自杜家祖传,二哥传授我总诀,我自己练拳。
古镇古老的传统武术,夹杂太多杀戮,我从心眼里不喜欢,吕哥哥传授的拳经,作为珍贵的遗产,封存在我的脑部。
我有许多哥哥。我望远处,又觉得自己置身海底,海流激荡,我却处于海眼之中,这深沉的流水,不能撼我分毫。
我复看大厅,大夫们回到办公室,今天的问诊结束了。
我的嫡亲与血亲我看着桌子的倒影,我其实是个最幸运的妹妹。
孙大姐看着我,她有几分担心,她担心我,就像我担心她。
情若在,心必在。我又去望蓝天,依然觉得自己在海底,几千重的海水压过来,却不能碎我分毫,我的兄长,如今,我要走出这谜证。
老妹子不会永远长不大的。我在海底伸出手,哥哥!
我呼唤他,这脑海里的兄长应声而出,他有一双大大的凤眼。这凤眼如同海水,深碧透彻,装载温柔。
他脉脉地看着我,如同七夕的星辰,连带满天的夕颜与昼颜,悄悄地落下来。
我们要慢慢来,老妹子。他说,慢慢来,不要着急。
我会走出来的。我描摹他的眼睛,时间还来的急。
当然他说,他忽伫立在远天,对于老妹子来说,我存在的实在太长了。
他坐在云端,白莲一样棉花簇拥着他,他低低看我,洒落一地银线。
他招手,雪虎跃出,他踏虎而去,渐渐远了。
我头发都白了。
曾经尝试染发,可头发生长得极快,白发根冒出来,对比着紫发黑发,更是难看,效果不理想,我就不去染发了。
我的皮肤还很年轻,也很滋润,我夸耀自己可以靠黄化妆品公司,毕竟,一个冬天敢洗完脸就出家门的没有几个。
早晨,我戴上口罩去买菜。
换身清爽的衣服,推着破车,难的的好天气。
天空很美,从地面看去,满天的白云彩,把碧空挤得歪歪斜斜,鸟儿弹丸般掠出去,引得我仰脖子去看,他们划出孤影,飞远了。
集市很热闹,人群熙熙攘攘,买的卖的,大家都高高兴兴的。
我依着破车站立,人们从我身边流过去,小狗们钻过来,在大鱼盆前探头探脑。
我来买菜,主要是买小猫鱼。家里三个毛孩子,都要吃鱼。
他们骗不得的!你也骗不了他们。
他们在院子里趴着吃食,我在屋子里坐着吃饭,他们竟然吃出高我一等的感觉。
我可以吃素,他们不能吃素,他们要吃鱼或者肉,饭盆里没有荤腥,他们连闻都不会闻,瞅一瞅,再哀怨地看看我,扭头躺在垫子下,这垫子肯定放在最暖和的阳光里,毛孩子用前爪握住脑袋瓜儿,翻翻白肚皮,扭扭腰板,连瞅我都不会。
三个毛孩子,要吃不少东西。他们甚至比我们母女吃得多,吃得精,吃得没有任何压力。
我想一切方法哄弄他们。
看看!我分一盆饭,这里面好多鱼啊,妈妈最爱杜大皮,这是给杜大皮的!杜大皮刚生了小孩子,需要补一补!
杜大皮不识数,可听的懂话,她看看饭盆,再闻闻小鱼,高高兴兴吃起饭来。
这是给杜大黑的我又分一盆饭,这饭里少放一条鱼,多放了鱼汤,杜大黑会看家,妈妈多给些好吃的!
杜大黑识数,听的懂话,但是,她懒得搭理我,因为她有饭门,她跟卖肉的张伯伯很投缘,她每天都去帮张伯伯做买卖,可以当发财狗,她为了照顾我的面子,懒洋洋地吃口食。
这是给杜老白的我又分一盆饭,这饭里都是馒头面条,很小一条鱼,杜老白长身体,得多吃多喝!看看,妈妈把好料都留给我大老白了!
杜老白又懂话又识数,可他会装傻,做为全家唯一男孩子,他不愿意跟我计较,他吃了自己盆里的饭,就去吃杜大黑的饭,大黑是他的妈妈,更不会跟他计较。
家里没有鱼了,毛孩子不肯吃食,没有鱼,他们就不愿意装装样子了,四散躺着,杜大皮的崽崽撕心裂肺的嗷嗷叫,我怎么能听得下去?
集市有的是卖鱼的,我得早起去买鱼。
我站在鱼盆前,许多的鱼啊!他们在鱼盆里,看着我。
我蹲下去,手伸进盆里。
从我这个位置,可以看到我的头发。
我站起来,跟摊主讲价钱。
摊主是个老大爷,口罩蒙着半截脸,他头发雪白雪白的,漏着两只眼睛。
您这大爷说,这鱼
我停了下来,街市突然喧闹起来,地面的蔬菜仿佛重新生了根,他们葱茏起来,我眼前金花乱坠。
我眨眨眼睛,好像出现了幻觉,摊上的猪肉都长了脚,啪啪地跑过来,我只觉得目眩。
您摊主又说,他带一点乡音,您了
他更客气了,晨曦里,他的发越发雪白,头皮铮亮,他的额头布满皱纹,他疑惑地看看我。
我握握车子,努力撑直身体。
您说什么?我问到。
哦!他说,我告诉您价钱!您了可以少给这个零儿。
他很困惑,看看我,您还买吗?这已经很便宜,不能再划价了。
我咽口唾沫,急忙掏钱,付了帐,捏着这鱼回家。
我觉得沮丧,这老大爷喊我您!他不见得是客气,他认为我跟他一样老了吧?我宁可他不跟我客气!我宁可他称呼我你!我忽然没有了逛菜市场的兴趣。
我找了个玻璃柜台,这玻璃毛毛的,积满灰尘,却可以当镜子照。
我把脸对着这毛镜子,我审视自己的眼睛,眨眨眼睛,我观察眼皮,光滑的眼皮有了细腻的纹路。
我将近五十岁,我想。
然后,我低下头,看着头顶的倒影。
发如雪了。
我的发如雪了。
我伸手,拨动头发,这发簌簌地颤动,白发压住手指,手指依然修长,却有了深纹,失去了柔软的触觉。
我的发真的如雪了。
我露出口鼻,看着自己的容颜,仔仔细细看着,胆怯地拂去肌肤存留的岁月,慢慢搓磨痕迹,不管怎样,我已经老了。
一晃就老了。
我呆住,又去眺望蓝天,这美丽的天空越来越清澈,而我,越来越老了。
我定定地看着柜台,柜台荒置许多年,边角缝里,长出了嫩草。
我回来了,带着对她的想念和我那颗悸动的心。
我回来了,我终于可以实现我对她的承诺了,我终于可以回来看看她啦!
我回来了,中秋佳节和佳人同过,这真是送自己20岁生日最好的礼物。
想象着见到她那笑靥如花的脸,想象着她看见我的快乐心情,想象着我们见面时的画面会紧紧相拥还是默默地对望?
近了,近了,她的家到了。我看到她躲在门后面的笑脸。我怀里抱着一只米色的大熊一步一步地向她走近。我注意到她在见到我的那一刻起,眼里就放射出迷人的光彩。我知道她喜欢毛绒玩具,因为她说过她怕黑怕寂寞的夜独自度过,所以她的房间的玩具可以开个动物园了。让那些玩具陪她度过一个又一个黑漆漆的夜。我想她会喜欢我给她带的礼物,就让这只大熊替我陪伴着她。
在一起将近俩年了,这是第一次和她一起过节。今年的情人节我不能陪在她身边,还让她难过,还惹她伤心地落泪。这次我一定要真诚地向她道歉。来到她的房间,我们紧紧地拥抱,把这俩三个月来所有思念全部融在这个拥抱上。
时间好像静止了,空气仿佛也凝结了。我们都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她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我知道她在哭泣。我明白她委屈了,我总是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以前还有小猪替我照顾她,现在连他也毕业了。诺大的校园里,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生活着。我知道她不是缺乏朋友,而是缺乏一种安全感,所以她宁愿伪装自己,让自己笑的很灿烂。其实她一直都很孤单,只是她不愿说出来。
我很想带她走,可是我不能这么自私,她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好好学习考上大学。这样将来她的生活就不会太累。为了她,也为了我们的未来,我要努力的工作,那样我才有让她过得更好的经济基础。
天渐渐地暗了下来,她从店里回到家里。我们和她的朋友一起分享我的生日蛋糕,可是她却不吃,只是因为我帮她朋友切了蛋糕,却忘记切给她了。一大盘地蛋糕她一口也没动。这个小笨蛋居然这么较真。
圆圆的月亮已经爬得老高了,她的朋友也早已离去,她也玩累了,紧紧地抱着我,躲在我怀里像个婴儿一样甜甜的睡去。现在我才发现她消瘦了,脸色也有些憔悴,让人看着有一种怜惜的感觉。我突然意识到她过得并不好,虽然她在电话里每次都说她过得很好,但是我还是能感觉到年初发生的那些事情让她身心俱疲。这个小傻瓜,她以为自己就是奥特曼,一切事情都自己扛。
经过清的那件事,我发现自己已经不能没有这个小傻瓜了。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我内心那个最柔软的地方。她有时候叽叽喳喳的像只快乐的小鸟,有时候又安安静静的像太阳底下懒洋洋睡大觉的猫咪。虽然我不知道永远有多远,但我会一直守护着她,让她幸福快乐。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宝贝传之粉色,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我看中一件粉色风衣。
这颜色娇嫩,我托着她,不敢使一点劲儿,只怕轻轻一捻,这娇色就化了。
我们小时候,哪里看得到这这样美色,人造的颜色,怎么比得这个?
那时候,街面流传的颜色,大多是暗淡的深色。即便春天,也是锗黄逼着墨绿,要想找到丽色,只有到田野里,看看大自然的魔法。但那自然之色,能穿到身上么?
我托着这风衣,赞叹她的美艳与娇嫩。
我将近五十岁,这风衣不是我的风格拉,不过,女儿正是花朵儿般季节,这美衣定会衬得她更加娇艳。
我急忙忙把她带回家。
我记得小时,曾经流传粉莲色藕荷色松花色,那些色彩,如今也找的到,他们依然藏在老镇的嘎啦里,他们隐身在彩扎店。
这些阴暗屋子里的艳色,乌秃秃的,没有光泽,汇成大朵大朵的花,着眼睛,阴气森森,看着看着,觉得伤感起来。
这些纸扎的颜色,在我们少年,也是高高悬挂的色彩。我们一年只能膜拜他们一次,他们作为年终学习的喜报,给予我们奖励。
这粉色或者绿色的纸,轻轻一碰就碎了,我得个喜报,小心翼翼地捧回家,妈妈把他们粘在墙上,破旧的土坯,裸着金黄的麦茬,一张张喜报贴满了墙。
什么事情都会有个群体效应,我们哥几个擅长得喜报,无论体育还是学习,每年都会得一摞儿,妈妈就仔细地贴在墙上。
今年的贴满了,去年的要揭下来,这喜报就变成了妈妈的鞋样子,鞋样子存了一纸盒,大大小小,慢慢成了长大的珍宝。
那些个艳色,绝对得黄与红,他们落的时候,天上落了尘土吧?掩去了他们的灵气,使得他们未老先衰,没有了朝气。
我又低头看这风衣,她实在美丽。透明的粉色,一层一层地凝聚,在阳光下,跳跃着星星。我轻轻抖抖,这色彩如同湖水,哗的散去又聚拢来。我忽然有些伤感。
我的青春已经逝去了。
阳光明媚,我匆匆往家赶,想看到女儿穿这风衣的美艳。
在母亲的心里,女儿总是最美丽的。
屋子很安静,女儿坐在桌旁,素白的墙壁,贴满卡通美女。这些美女尖着下巴,眨着狮子一样的大眼,比着剪刀手,腰只一握粗细,我看不出美感来。
可这是女儿的宝贝,她在手机上开了美颜,我惊异得看到女儿变了一个人,等这美颜照到我时,我惊喜地发现,我跟女儿好像双胞胎。
我不懂女儿现在,就如同女儿不懂我的当初。
可这风衣,我想,女儿一定爱这粉色。我憧憬女儿的风姿,觉得骄傲,更重要的是,她完全遗传了我的轮廓。
门口的风铃叮叮响起来,淡蓝色的小鱼儿衔着一串一串的流苏。光线落到墙脊,折射到这鱼群上,闪闪斑驳。闲暇时,我也会凝视这风铃,觉得这些颜色和谐又悦目。听这声音,柔软的春风扑面而来。
我一定是老了,我想,学会对自然嚼幸。这风不是风,这天空也不是天空了。
女儿看着风衣,她看了半晌,又看看我,歪着小脑袋,又看看衣服,试探地抖抖衣服。
我心里蹦蹦跳,如果,我跟她这么大时,也遇到这样美衣,也能穿一穿,那是什么结果?可惜,我跟她这么大时,把自己硬生生塞进黑与灰里。
笔管条直的校服,四条道的运动服,以至于职场女子的制服。
我有些伤感,伸出手指,描摹这粉色,她真的美丽啊。这娇艳的色彩,热情又羞涩,一大片一大片的粉色,衬着女儿无瑕的脸庞,真真可爱。
我不要穿这衣服!女儿说,丑死了!这样俗气!还是粉色的?我不喜欢!妈妈,您为什么买这样衣服给我?
?!这个
妈妈。她接着说,我说过您好多次了,不要擅自给我买衣服!这颜色太丑拉!
这颜色很漂亮,至少很纯正啊!
我不喜欢!女儿说,妈妈!您愿意穿,你自己穿去吧!
胡说八道!妈妈什么岁数拉?
您什么岁数?女儿惊异地说,您这岁数正好穿这粉色的衣服!
你怎么这么说?
妈妈!她接着说,您不要总穿那大红色,那是姥姥跟大姨穿的颜色!妈妈,您可以穿粉色,浅黄和娇绿。
这衣服怎么办?
您自己留着穿吧!这女孩说,她拿出一件衣服,我只觉得是阳光里掺杂了煤块,这色彩怎么看怎么熟悉,她抖动这衣服,炫耀这色彩,您看这颜色多么好看!这个不是纯粉色,是骷髅粉!我喜欢这个颜色。
我惊恐地看着这骷髅粉,记忆的闸水轰地炸开,这骷髅粉,竟然是土坯墙上的喜报,竟然是古旧镇落压了箱子底的粉莲紫啊!
到底是女儿与我产生了代沟?还是我与女儿产生了代沟?
粉嫩的风衣百无聊赖地躺在桌子上,懒洋洋看看我,嗤地一声笑了。
刘大鹏这几天生了病,头发烧、眼发花、四肢无力,仗着自己身强体壮硬挺了几天后,终于支持不住了,嚷嚷着要去医院看病。
看什么病啊?室友赵凡不以为然地说,我给你看一样东西,保准你立马好起来。
刘大鹏忙问:什么东西?
赵凡神秘地说:宝贝。你过来,我给你看。
什么宝贝?林傲很好奇,也想凑过去看,却被赵凡一把推开了。
赵凡说:我这可是宝贝,只能给生了病的人看。
林傲撇了撇嘴。
不一会儿,林傲突然听见刘大鹏传来一声尖叫:天啊!他转过头一看,发现刘大鹏一脸惊讶之色,还出了一身冷汗。
怎么了?林傲急忙问道。
刘大鹏摇了摇头,说:没、没什么,看到这个,我的确觉得好多了。
第二天,刘大鹏竟真的跟平常一样,生龙活虎起来。
林傲越发好奇这个宝贝,可赵凡就是不给他看,让他感到十分心焦。于是他想了一个办法:把自己弄生病,这样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看赵凡那个能治病的宝贝了。
于是,林傲故意折磨自己,很快便心满意足地病倒了。
赵凡,我都病成这样了,你还不给我看看你的宝贝吗?林傲拽着赵凡的袖子,哆哆嗦嗦地说。
唉,好吧。赵凡叹了一口气,他翻找了一会儿,便把一样东西扔在了林傲的身上。
林傲拿起来一看,发现宝贝竟然只是一张纸。
难道上面有什么咒语?林傲急忙打开了那张纸。
纸上面并没有什么咒语,只写了一行字:挂号费20元,诊治400元,感冒药50元住院2000元。
林傲出了一身冷汗,不一会儿便觉得自己好多了
爹的宝贝疙瘩
一大早,贵生三番两次地往他爹住的老宅院打探,待他爹出门后,他偷偷地溜进骡子圈,牵出了骡子。
七月的艳阳,炙烤得芦子湾喘不过气来,眼看已快午时,贵生依旧吆喝着骡子,耕着那片麦茬坡地。
午时,贵生媳妇挺着大肚子,远远地向芦子湾走来,一手提着瓷罐,一手捏着麦穗。
贵生媳妇把瓷罐放到地头说道,快吃饭,饭都坨在一块了。
耕到地中间,骡子歇下不跑。
吁吁贵生把骡子停歇在地中央,两手从腰间擦了擦,又撩起衣襟拭了拭额头,顺势一蹲,拿起瓷罐,用筷子搅了一下面条说,你看见我爹干啥去了?
没见着,是不是集上去了。贵生媳妇吃力地弯着腰,拾地里的麦穗。
他不是不愿意买铧,不让我用骡子耕地,还到集上干啥,恐怕买旱烟叶去了。贵生说罢,吸得面条噗噗直响。
啊呀,贵生啊,家里人给你擀的啥面条,看把你香的。地头那边耕地的杨爷朝贵生走来。
浆水面,比你的臊子面润喉,过来抽烟来杨爷。贵生端起瓷罐喝着酸汤。
来了来了。杨爷用牛鞭撑着爬上地埂说,你看这地埂上的草,割点让骡子吃去,光把你灌饱。
杨爷,我先回了,锅碗还没收拾哩,你们慢慢耕吧。贵生媳妇拎着空罐慢慢地走下地埂。
烈日炎炎的芦子湾,麦茬地里的蝈蝈在舞蹈,草丛里的蚂蚱在鸣叫,在乡野的音画王国里,贵生与杨爷惬意地扯着家长里短,愉悦地吮吸着大自然馈赠他们的氧吧。
一支烟还没有吸完,远处急切地走来了一个人。贵生,你看,你爹来了,还背着背篼。
呀呀,老爷子来了,赶快再耕两行。呔贵生吆喝着骡子。
还耕啥哩,谁让你把骡娃拉来耕地的,赶紧给我歇下,热头火辣辣的,你不怕把骡娃挣死。贵生爹扯破嗓子地喊。
杨爷笑着说,赶紧歇了,你不怕你爹把你骂死,骡子是你爹的宝贝疙瘩儿,比你金贵多了。
贵生待他爹没上地前,又耕了几回,直到他爹上地扯住骡子的缰绳,看把你娃吃劲的,我一回集上都来了,这么热的天,不让骡娃歇歇,看着我来了,你又耕了,你娃揣的啥心。
你不让我耕,啥时能耕完,庄里揽的活还等着我哩,要不你耕去。
你咋不用旋耕机耕哩,你看骡娃身上湿淋淋的,全是水,一道一道的鞭子印,你心真黑,不要良心的东西。贵生爹一边向骡子喂着苜蓿,一边用手抚摸着骡子身上的鞭印。
你看这么陡的地,旋耕机能行吗,你就心痛你的骡娃,去拉回家像先人一样供奉上。贵生开始收拾农具,准备回家。
供奉上就供奉上,比你强多了,比你通人性。
我知道你咋想的,打我娘走了以后,这多少年来你就一直看我不顺眼,使唤起来没你的骡娃顺手听话,一直跟我过不去,不在一块儿吃住,与庄里人又不打交道,心里眼里只记着骡娃,看它给你送终养老吗?
好了好了,吵啥哩,屁大的事,让外庄里的人听着难听不难听。杨爷捡起牛鞭说道,贵生啊,你就不对了,这骡子我是看着长大的,跟你同岁,自你娘过世后,它与你爹相依为命,大伙儿都看在眼里,你就看不着。
沉默,依旧是沉默。
贵生爹挎起背篼,牵着骡娃,在烈日的映照下,徐徐地退出了芦子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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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位添表,大家埋头苦干,只我一个东瞧西看,一会儿就填完了。
小杜。马姐说,快添表格,领导等着要呢!
我添完了。我说,这次,我保证添得靠谱,不会出错误。
这么快?大家很诧异,父母公婆子女,要添好多直系亲属呢。
我是光杆司令。我笑吟吟,我没有爸爸妈妈,没有公公婆婆,也没有本事生个儿子,我只有一个女儿!
所以。我说,我只要填女儿这一栏。
看看!看看!我兴高采烈诉苦,妹子我多么可怜!
人们看我一眼,没功夫来搭理我,大家都认为我的话,蹿皮不入内,走肺不走肠。
我也经历过人生大苦,父母归去,丈夫远离,痛苦生活得挣扎,如今,这钝钝的战斧击不倒我了。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我叹息,心里空旷起来,有风从心间卷过,带着花瓣,泼辣辣地旋过来,我沉浸在春天的暖意里。
大家都在填表,有时候咨询问题,我看向窗外。
天空澄澈透明,蓝色又渐变起来,没有一丝云彩,以前,我看天空时,觉得天空飘雪,雪花卷地遮天,每个毛孔都透着冷气。
我孤居十几年了。
我执着地从四季里寻找冷泉,固执地守着自己的世界,不肯走出来。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我徘徊在碧桃林,看她们丰厚得叶子,翻看青春韶华的日历,无可奈何花落去。
车灯在林外闪烁,排成长溜,宝石流溪,东方与西方,交错开过,我仰着脖子看,想这车子里,会不会有自己的真命后老伴儿,女儿的真命后爹坐在车里呢?
杜大妞很明理,曾经主动与我谈论将来。
我不反对你给我再找个爹。她说,不过,妈妈。你这么傻!又没有心眼,我担心你被骗了。
我看看她,拿捏不好她的真实想法,就没有吭声。
妈妈!她又说,您找后爹,他一定要有自己的房子,他得有工资,他不能有儿子吧?
为什么?
他有儿子,您得伺候人家的儿媳妇!杜大妞说,我可了解你,妈妈!您最讲究一碗水端平,可您智力有问题,您不会端一碗水的。
还有。她看看我,认真地说,您这样岁数,真命后爹不会有爸爸妈妈了,您可以不用伺候公公婆婆。
我又一次侉下脸,更拿不准杜大妞的指导思想。杜大妞连杜大皮杜大黑都管得住,她来管我,不是太容易了么?
妈妈只是闲得没有事情。我说,跟你说闲话罢了。哪里真去找个真命后老伴儿?
女儿狐疑地看看我,她问到,妈妈,你早晨吃药了么?
我没有搭理她,她穿大衣服,又嘱咐道:您自己记得要吃药。
什么都要人上心。她说,杜大皮追着她跑,她呵斥住毛孩子,打开门,都回去,姐姐要去上班,你们要乖乖的,姐姐赚钱钱,给你们买鱼鱼吃。
毛孩子堆在门口,跟杜大妞再见,叽里咕噜,我猜都是贬低我,也都是拍杜大妞马屁。
屋里寂静,春天在撤退,他们又一次带走我的鲜艳明媚,剥去我的一层重彩,要远离我,进入四季轮回了。
我推窗,唱一首送别的歌。
长亭古道,夕阳横笛,碧草连天。
我凝视院落,极小极小得茉莉花牙牙探出头来,着眼睛,偷偷看着我。
毛孩子们躺在角落里,娘三个一个姿势,用爪子握住嘴巴,一排三个,一模一样。
杜小崽们坦露着大肚皮,把脖子仰去,吐着小舌头,呼啦呼啦睡大觉。
我出溜在墙角,窄窄的院落,被四周的墙壁逼得成了天井,阳光落下来,也带着阴凉。
砍瓜叶子枯黄,这去年的碧藤要迎接今年的新藤。
我忽然有几分害羞。
我握住脸,心底流过一道泉,她汩汩地倾泄,明明白白告诉我,我走出了阴霾日子,我有资格再开始一段真感情。
我再抬头望天,天空弹跳开去,极速上升,淡蓝色的流苏叮咚咚伸展,触角一样活了过来。
情网。我低呼,在这丽日下,蜷缩身体,这是新的网,她们要捕获我吧?
网沉甸甸地垂坠,乌沉沉得丝线,媚惑地眨着眼睛,网丝柔情万种,扑落下来。
她们裹住老妹子,复收缩起来,把老妹子抽成一个茧。
我勇敢地藏起自己的翅膀,在这天网里沉沉睡去。
我的爱人。我悄悄说,心若在,情就在。
我不会再孤独了。我复悄悄告诉自己,我蜗居在这里,从没有放弃希望。谜证想开不过刹那。
瞬时芳菲。我抬手指,捏住层层情网,抖抖灰尘,我知道爱人必在。
我用余生等一人。我低低嗤笑自己,世上好人有的事。妈妈曾经告诉我,等我想开了,就有好人来找我。
好好地过下半辈子。有兄长说,会有人来照顾你。
嗯我低声回答,捻住这春网,随了这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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