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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换来的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土豆换来的,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难得回家一趟,陪妈妈到大河边挖土豆。河边基本是乱石,薄薄一层沙土显得很是金贵,当初种土豆时,老人家可是花了好几天工夫捡石子垒在周围做边界后才下种的。如今,看着拢起的一畦畦土豆苗透着浓郁的绿,我们知道土豆不小,而且粉重,定是爽口货!

夹杂着不舍和急切割去土豆苗,一锄下去,看见白生生的土豆被拦腰斩断,心疼得要命,捡起一分为二的两块欲破镜重圆,傻乎乎去捏合半天,不得进展。妈轻言细语地说,挖土豆要横着来,土豆才不会伤到。

试了几锄,果然奏效,欢喜中头也不抬地挖起来。感觉挖了好一截了,抹几把额头上的汗,转身一瞧,白生生的土豆犹如刚出生的娃娃,鲜嫩可爱得很,想着就要满载而归,或煮,或炸,或烤,或蒸,或炒,不自觉咽了口水,手上更来劲儿了。

正在我们埋头苦干时,村里来了一群男女,扛着锄头,背着背篓,径直来到我家地里,手脚麻利去挖起土豆来,竟然没有和我们打一声招呼!他们是来帮忙?打劫?当他们把硕大的土豆装进自己的背篓,嘻嘻哈哈淌着溪水离去,我惊讶的眼神转换成了张大的嘴巴,他们干嘛可以这样?M.QG13.CoM

我已摆出一副要去追赶讨个说法的架势,妈坐在地头,安祥淡定地说,放心,你慢慢看嘛,他们会用自家东西来交换的。我不知道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还是妈老糊涂了,这怎么可能?况且有哪些人来了也没看清楚,记明白,倘若有去无回怎么办??

抬头看,乌云似乎要把天压垮了,我们准备赶紧回家避雨。这时村里被一场大火毁容的显英背来萝卜,山芋倒在一块平地上默不作声地走了。八十多岁的龙大娘哼哧哼哧背着一袋大米来了。

不大一会儿,那块平地上山芋,大米,山药,竹笋,腊肉,堆得像小山丘,我彻底惊愕了,还有这等事!乡亲们刚来帮把东西搬回家,天上就泼起了倾盆大雨,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就醒来了。想了想,实在有意思,就努力闭上眼睛,准备接着往下梦,可是终究没有续成。

双手枕着头,我反复想着,这个梦里的景和人在现实里立刻就能找到原型,这是我们已经提前步入共产主义社会而非穿越?还是对我今后生活的一种暗示?甭管了,反正今晚收到朋友送来的雪域高原纯天然松茸,莫非是那土豆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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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土豆的故事


吃土豆的故事

魏世君

凡是到我家做客的好朋友都知道,我做土豆不去皮,每次他们都要唠叨几句,嫌我懒还不会待客,我从来都不解释什么,只是还之以微笑。可是有谁知道土豆不去皮吃还有一段故事呢。

那是孩提时代,当时祖母健在,家里无论做什么菜都要征求祖母的意见。有一次家里来了客人,母亲做菜时就把土豆皮统统剥去了。祖母看见了就唠叨上了:吃土豆不用去皮,用水多洗几遍就行了,客人还感到实诚。我对祖母的话还是似懂非懂的,不过母亲可明白祖母的意思,就辩道:妈,这不是来了客人吗!祖母也没再说什么。

客人走后,我就去问母亲:为什么奶奶不让你把土豆皮去了呀?

母亲说:去皮浪费,咱们家粮食不够吃,一年得吃半年菜,土豆都成了咱们家的主粮了。

我有些疑惑不解地问:那我和妹妹不是天天都吃饭吗?哪有尽吃菜的时候呀?

母亲的眼睛湿润了,她把我拉到一边告诉我:孩子,你长大了,妈妈告诉你,以前没见吃饭时少了两个人吗?就是爸爸和妈妈呀!母亲哽咽着不再继续说下去。

我觉得母亲的话里有故事,于是再吃饭的时候,我就把能看到灶间的一小块窗玻璃的盖布撩起来,偷偷地窥视父母吃饭的情景。那一次,我惊呆了,父母吃的都是菜,土豆成了他们碗里的主食。那时我差点大哭起来,但怕惊动妹妹,于是就偷偷地端着饭碗来到灶间。我把碗里的饭全都折到母亲的碗里,母亲搂着我哭着说:儿子真懂事,将来一定有出息,好好学习,将来一定会过上好日子的。

我听懂了母亲的话,但是眼泪却止不住流下来。因为我明白父母为了让我和妹妹健康地成长,为了能让祖母快快乐乐地安度晚年,他们宁肯吃糠咽菜,受苦受累也不让我们受一点委屈。

我上小学二年级的秋天,正是土豆成熟的季节,我和父母去自家的园田地里扒土豆。父亲在前面用钯子刨,我和母亲在后面捡。那年的土豆格外大,又非常光滑,路过的人都称赞土豆真好,母亲应和着继续扒土豆。后来我听祖母说,我们家的土豆丢了两垄,可是母亲却从来没有提起过。我打心眼里敬佩母亲,在那种艰苦的条件下,还能保持平和的心态。

那一年扒剩下的土豆时,我们格外细心,生怕落下一个可以充饥的土豆。于是我也从母亲那里学会了吃不去皮的土豆,也学会了该怎样面对困难,面对生活。吃不去皮的土豆,已然成了我们家的传统,只有我们才能品出那土豆之中的滋味

从狼嘴里交换来的母爱


那是19年前的事了。

那时我9岁,同母亲住在川南那座叫茶子山的山脚下。父亲远在省外一家兵工厂上班。

母亲长着一副高大结实的身板和一双像男人一样打着厚茧的手,这双手只有在托着我的脑袋瓜子送我上学或拍着我的后背抚我人睡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她的不可抗拒的母性的温柔与细腻。除此之外,连我也很难认同母亲是个纯粹的女人,特别是她挥刀砍柴的动作犹如一个左冲右突威猛无比的勇敢战将,砍刀闪着灼人的寒光在她的手中呼呼作响,粗如手臂的树枝如败兵一般在刀光剑影下哗哗倒地。那时的我虽然幼小,但已不欣赏母亲这种毫无女人味的挥刀动作。在那个有雪的冬夜,在那个与狼对峙的冬夜,我对母亲的所有看法在那场惊心动魄的战争后全然改写。学校在离我家6里处的一个山坳里,我上学必须经过茶子山里一个叫乌托岭的地方。乌托岭方圆2里无人烟,岭上长着并不高大的树木和一丛丛常青的灌木。每天上学放学,母亲把我送过乌托岭然后又步行过乌托岭把我接回来。接送我的时候,母亲身上总带着那把砍柴用的砍刀,这并非是怕遇到劫匪,而是乌托岭上有狼。1980年冬的一个周末,下午放学后,因我肆无忌惮的玩耍而忘掉了时间,直到母亲找到学校,把我和几个同学从一个草垛里揪出来我才发现天色已晚。当我随母亲走到乌托岭的时候,月亮已经升起在我们的头顶。

这是冬季里少有的一个月夜。银色的月光倾泻在丛林和乱石间,四周如积雪一般一片明晃晃的白。夜莺藏在林子深处一会儿便发出一声悠长的啼叫,叫声久久地回荡在空旷的山野里,给原本应该美好的月夜平添了几分恐怖的气息。

我紧紧地拉着母亲的手,生怕在这个前不挨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遇到从未亲眼目睹过的狼。狼在这时候真的出现了。

在乌托岭上的那片开阔地,两对狼眼闪着荧荧的绿光,仿佛四团忽明忽暗的磷火从一块石头上冒了出来。我和母亲几乎是在同时发现了那四团令人恐惧的绿光,母亲立即伸手捂住我的嘴,怕我叫出声来。我们站在原地,紧盯着两匹狼一前一后慢慢地向我们靠近。那是两只饥饿的狼,确切地说是一只母狼和一只尚幼的狼崽,在月光的照映下能明显地看出它们的肚子如两片风干的猪皮紧紧贴在一起。

母亲一把将我揽进怀里,我们都屏住了呼吸,眼看着一大一小两条狼大摇大摆地向我们逼近,在离我们6米开外的地方,母狼停了下来,冒着绿火的双眼直直地盯着我们。

母狼竖起了身上的毛,做出腾跃的姿势,随时准备着扑向我们。狼崽也慢慢地从母狼身后走了上来,和它母亲站成一排,做出与母亲相同的姿势,它是要将我们当作训练捕食的目标!惨淡的月光。夜莺停止了啼叫。没有风,一切都在这时候屏声静气,空气仿佛已凝固,让人窒息得难受。

我的身体不由地颤抖起来,母亲用左手紧紧揽着我的肩,我侧着头,用畏惧的双眼盯着那两只将要进攻的狼。隔着厚厚的棉袄,我甚至能感觉到从母亲手心浸人我肩膀的汗的潮润。我的右耳紧贴着母亲的胸口,我能清晰地听见她心中不断擂动着的狂烈急速的鼓点。然而母亲面部表情却是出奇的稳重与镇定,她轻轻地将我的头朝外挪了挪,悄悄地伸出右手慢慢地从腋窝下抽出那把尺余长的砍刀。砍刀因常年的磨砺而闪烁着慑人的寒光,在抽出刀的一刹那,柔美的月光突地聚集在上面,随刀的移动,光在冰冷地翻滚跳跃。

杀气顿时凝聚在了锋利的刀口之上。也许是慑于砍刀逼人的寒光,两只狼迅速地朝后面退了几步,然后前腿趴下,身体弯成一个弓状。我紧张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我听母亲说过,那是狼在进攻前的最后一个姿势。

母亲将刀高举在了空中,一旦狼扑将上来,她会像砍柴一样毫不犹豫地横空劈下!那是怎样的时刻啊!双方都在静默中作着战前较量,我仿佛听见刀砍人狼体的扑哧的闷响,仿佛看见手起刀落时一股狼血喷面而来,仿佛一股浓浓的血腥已在我的嗅觉深处弥漫开来。

母亲高举的右手在微微地颤抖着,颤抖的手使得刀不停地摇晃,刺目的寒光一道道飞弹而出。这种正常的自卫姿态居然成了一种对狼的挑衅,一种战斗的召唤。母狼终于长嗥一声,突地腾空而起,身子在空中划了一道长长的弧线向我们直扑而来。在这紧急关头,母亲本能地将我朝后一拨,同时一刀斜砍下去。没想到狡猾的母狼却是虚晃一招,它安全地落在离母亲两米远的地方。刀没能砍中它,它在落地的一瞬快速地朝后退了几米,又作出进攻的姿势。

就在母亲还未来得及重新挥刀的间隙,狼崽像得到了母亲的旨意紧跟着飞腾而出扑向母亲,母亲打了个趔趄,跌坐在地上,狼崽正好压在了母亲的胸上。在狼崽张嘴咬向母亲脖子的一刹,只见母亲伸出左臂,死死地扼住了狼崽的头部。由于狼崽太小,力气不及母亲,它被扼住的头怎么也动弹不得,四只脚不停地在母亲的胸上狂抓乱舞,棉袄内的棉花一会儿便一团团地被抓了出来。母亲一边同狼崽挣扎,一边重新举起了刀。她几乎还来不及向狼崽的脖子上抹去,最可怕的一幕又发生了。

就在母亲同狼崽挣扎的当儿,母狼避开母亲手上砍刀折射出的光芒,换了一个方向朝躲在母亲身后的我扑了过来。我惊恐地大叫一声倒在地上用双手抱住头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我的头脑一片空白,只感觉到母狼有力的前爪已按在我的胸上和肩上,狼口喷出的热热的腥味已经钻进了我的领窝。也就在这一刻,母亲忽然悲怆地大吼一声,将砍刀埋进了狼崽后颈的皮肉里,刀割进皮肉的刺痛让狼崽也发出了一声渴望救援的哀嚎。奇迹在这时发生了。

我突然感到母狼喷着腥味的口猛地离开了我的颈窝。它没有对我下口。我慢慢地睁开双眼,看到仍压着我双肩的母狼正侧着头用喷着绿火的眼睛紧盯着母亲和小狼崽。母亲和狼崽也用一种绝望的眼神盯着我和母狼。母亲手中的砍刀仍紧贴着狼崽的后颈,她没有用力割入,砍刀露出的部分,有一条像墨线一样的细细的东西缓缓地流动,那是狼崽的血!母亲用愤怒恐惧而又绝望的眼神直视着母狼,她紧咬着牙,不断地喘着粗气,那种无以表达的神情却似最有力的警告直逼母狼:母狼一旦出口伤害我,母亲就毫不犹豫地割下狼崽的头!动物与人的母性的较量在无助的旷野中又开始久久地持续起来。无论谁先动口或动手,迎来的都将是失子的惨烈代价。相峙足足持续了5分钟。

母狼伸长舌头,扭过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轻轻地放开那只抓住我手臂的右爪,继而又将按在我胸上的那只左脚也抽了回去,先前还高耸着的狼毛慢慢地趴了下去,它站在我的面前,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一边用一种奇特的眼神望着母亲。

母亲的刀慢慢地从狼崽脖子上滑了下来,她就着臂力将狼崽使劲往远处一抛,扑地一声将它抛到几米外的草丛里。母狼撒腿奔了过去,对着狼崽一边闻一边舔。母亲也急忙转身,将已吓得不能站立的我扶了起来,把我揽人怀中,她仍将砍刀紧握在手,预防狼的再一次攻击。

母狼没有做第二次进攻,它和狼崽伫立在原地呆呆地看着我们,然后张大嘴巴朝天发出一声长嗥,像一只温顺的家犬带着狼崽很快消失在幽暗的丛林中。母亲将我背在背上,一只手托着我的屁股,一只手提着刀飞快地朝家跑去,刚迈进家门槛,她便腿一软摔倒在地昏了过去,手中的砍刀哐当一声摔出好几米远,而她那像男人般打满老茧的大手仍死死地搂着还趴在她背上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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