祷告,钟声响起
你双手紧握圣洁的十字架
你嗅着血液的芬芳
我找到安魂的殿堂
一片破败景象
幽灵放荡歌唱
黑色迷迭香绽放
藤蔓蜿蜒生长
再也不见初升的太阳
灵魂张望
信仰血色的月光
你血红的双眼
给了我心脏一阵刺痛
我心爱的朝思暮想的人啊
我忘不了你眼眸里的深情
为什么如今的你让我迈向死亡
推开尘封的窗
幽怨的声线与亡灵一起咏唱
心爱的人啊
你是否还记得我模样
我入葬的晚上
你是否一直悲伤
蔷薇花见证我们的爱情
为什么如今
却如此虚无渺茫
远处横陈的雕像
断臂隐藏在一旁
女神手指的那个方向
那是天堂
而我只是想要和你一起堕落
只想待在你身旁
前面有一处深渊
小河淙淙流淌
鲜血一样的河水
灌溉嗜血的渴望
你伸出尖尖的獠牙
刺穿我的脖颈
鲜血滴在地上
开出血红之花
那时祭奠我们爱情的蔷薇
用我的泪水浇灌
我亲爱的人啊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哪怕是迈向死亡
你是否哀伤
我的深爱人啊
是否记得我模样
我血流不止的时候
你是否一直悲伤
日与月璀璨消长
我却只能见到月亮
血红的浓郁和银白的清香
我死在这阴冷的地方
死在在深渊枯树旁
每一个死寂的夜晚
聆听血液在地下隐秘的声响
他喜欢诡异的咏唱
和死灵的歌声一样
唱的是奢想的报复
还是寥落的绝望
我深爱的人啊
你是否记得我模样
当我俯视我的葬礼的时候
为何没有碰上你的目光
嗅着血液的芬芳
我找到安魂的殿堂
静谧的月光
怎会如此阴凉 `
破败的草地散发腐烂的幽香
美貌的精灵在宫殿秘密的徜徉
我这颗不饱满的灵魂
在为你悲伤
我深爱的人啊
你是否也和我一样
等待爱的来临
和你被一起埋葬
生命肆意生长
蔷薇无情开放
暸望无尽忧伤
远去少年背影
嵌在含泪的眼眶
没人祝福的爱情不会因此灭亡
有人选择懦弱
有人决定坚强
蓝色忧郁的河流可否洗刷过往
旧时的约定
可否坚守不忘
软弱的借口和随意的敷衍
扼杀着爱情的希望
那美丽在等待中枯萎变成伤变成恨变成血腥的渴望
我要找到他无论他是否变了模样
我会记得他的眼神
曾经那样清透
我会记得他的誓言
曾经那样响亮
我会记得他的背叛
曾经那样让我离去的仓皇
他已经离开我温柔又冰凉的掌
他会很幸福,因为没有了我的阻挡
我重新回到属于我的地方
我放弃了自己又一次独自在阴暗徜徉
我亲爱的人啊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哪怕是死亡
我深深爱着的人啊
不论你去向何方
请无意中想起你夕阳中
的新娘
粉嫩的桃花趁着风力曼妙轻舞,似饮尽玉醅佳人的酡颜般婀娜。我俯身扯过一枝,贴近鼻尖,缓缓地嗅起来。花瓣儿层叠,小心翼翼的圈住那零星玉蕊,生怕出了闪失。一缕花香趁我不备窜进我的鼻孔,融化了整个心房。它像极了文辞斐炳的诗人,清丽的词藻落在心田窄小的透着幽怨的道儿上,被净化的心灵随着那缕花香也开出花儿来,那株花就是豁然。
伤春多伤神。有这样一个女子,手把花锄,见满地芳菲,多是不忍。拾得花体残骸置之锦囊,轻声叹得: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的悲楚。心思细腻多忧愁的她,心中多半是没的豁然之花的。深陷情爱的迷雾中,没有光亮和方向,最是那无法冲开束缚的心门,使她自怨自艾,不曾豁然。得一知心人,白头不相离,固然是一生幸事,但现实中的我们时常被命运戏耍,有些人错过就错过吧,强求暗殇又有何义!以一种豁然的心情去追逐广阔无垠的天空,体会更好的生活。
东风拂过杨柳枝,搂着嫩黄的如初乳般的芽儿和着啾啾鸟鸣,跳着优美的华尔兹。东风拉着杨柳旋转着,旋转着就这样跳了一整个春天。春意盎然,草色青青,欢喜还来不及,怎还有时间伤春呢?诸事应多往好处想,看开了,豁然了,也就放下了。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若每每纠结,岂不耗时费神,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最好。
曾记否,孩提时笑靥如花,快乐的有些痴傻,纯真的不参丁点儿俗杂。随着岁月的沉淀,我们的心早已沧海桑田,多了几分世故,少了一丝纯真。但那份豁然还是要镌刻在心头的,它会指引我们的心境,升华我们的心态。一阵风起,桃花打着璇儿坠落地下,愿一场谷雨过后,它化作春泥,用自己的整个身子滋润桃树,待明年花枝烂漫灵魂升华。这场弥漫着一丝感动的花事,唤醒了一季的春意浓。
彳亍在青石小道,观赏着这娇艳的桃花,恨不得把它看出水儿来。在二十五岁这尴尬年纪,心中不禁烦闷,刚出校门,涉世未深,从学生转变成为社会大潮中的一粒沙。努力融入社会,融入这俗尘。以包容为水墨,以理解为豪素,在生活的画卷上绘画出一片旖旎风光。刹时,伫立在心田的豁然之花神色更加艳丽了。
雕住在沙漠里。沙漠里没有泉水和森林,雕于是飞得很高,在高空盘旋,为要望见它所要望见的东西。它望见东方有渺渺茫茫的无边无际的大海,北方有郁郁沉沉的连绵几千里的森林,西方有柔媚多姿的忽飞忽舞的彩霞,南方有平铺着像天鹅绒一般的绿地。
雕于是往东海去汲水,去时五千里,而晚上必回沙漠住宿,回时也是五千里。往北方森林去采伐树枝,来回也各有五千里,晚上也回沙漠住宿。它往西方和南方去旅行,每天都飞一万里,晚上必回沙漠住宿。
雕这样实在太忙碌、太辛苦了,所以东海说:这么急忙忙,又何必呢。多在我头上飞翔一会儿罢,看看我的领土,测览浏览这儿的风物。我的领域可不小,还有很别致的岛屿和各种希奇古怪的龙鱼海兽。你爱暴风雨么?等一忽儿,他们就来了,也够你瞧的。晚上,在海边的无论哪一个岩穴里,你都可以找到休息的地方
但是雕回答说:再见!我明天再来罢。汲了水,在海上飞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北方的森林也说:朋友,多留一会儿罢;天晚了,就住一夜去罢。你中意我这里么?这里没有什么别的好处,就是从古以来还不曾有一个人走遍过我的境界,还能算是个大国哩。这里的人民也都还朴实,很可以同住的,他们只有一种脾气,就是男子喜欢跳舞,女人爱好音乐。你愿意见见他们么?我可以介绍你和夜莺相识。我真希望你在这里多留几天;在我这里过夜一闭上眼睛就是所谓无穷的森林的梦,无论看见夏天的深绿,冬天的白雪,都不会有一个尽头的
但是雕同样回答说:再见!我明天还要来。就衔起了一根枝条,在森林上面兜了一个圈子,便径直飞回去了。
西方花一般的云霞,对雕使尽了诱惑的婀婀娜娜的媚态,说道:多陪我舞一会儿罢,我们就这样舞着舞着,一直舞上西天去,不再下来罢。嗳,和你在一块儿,我是多么快乐啊。
但是雕,和一切匆忙的旅客一样,同西方的彩霞齐飞了一会,就说:再见!你是多么美丽呵。
南方的绿地,把自己打扮得像春天本人一样,对雕说:你怎么总是匆匆地在空中飞翔一会儿就走呢?下来吧,和我讨论一个问题:阳光加劳动加爱情,是不是等于生活?
雕说:是的,我懂得春天了。但是,再见,我要再来的!
雕在晚上睡在沙漠上自己的窝里,常常因为白天的兴奋,长久不能入睡。那时雕就对自己说:的确,我成了一个事务人了,好像无所谓地忙个不休。但是,我难道不爱东方、北方、南方和西方么?它们都是多么优美呵。可是,我也实在舍不得晚上在沙漠怀里休息的那科滋味和早上在它上面飞起与盘旋的那种快乐哩。所以,这是真的:我已经有心要带大海的水、森林的枝叶、西方的彩霞和南方的春天到我的沙漠里,于是我将要更加忙碌不休哩。然而无论怎样我总要这样做,而且我总能完成我的计划的,我所爱的沙漠总有一天会产生泉水和森林的。虽然这个实际的目的,看起来好像是荒唐的幻想,但是,这是实在的,我自己想想都高兴。
雕于是继续地往返奔波,并不以此为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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