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大家有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就是妻子经常吃饭前要问你今天想吃什么。我的妻子就是如此,平时上班还好,回家妻子已经把饭做好了。但一遇到周末,她必定要问吃什么。甚至出去吃饭,也是不停的问吃些什么。一旦你回答吃什么,她又说这不想吃,那不能吃,让人郁闷无比。
为此,我和妻子进行过讨论。我的观点是她做什么我吃什么就好,况且有时候市场的菜不一定刚好就有你想要的。妻子的观点是,她不喜欢去想,太费脑子,让我点好菜,她做就可以了。而且她的做的菜,不能说不好吃,甚至不能说还行一类的词,要说好吃或者很好吃这类的肯定词,不然打击她积极性。这真是让我哭笑不得。
但我又是个比较固执、较真的人,每当妻子做的菜确实不好吃,我就直截了当的告诉她,虽然她倍受打击,但过了也就过了。也许是她发现我顽固不化,无法改造。于是,从儿子开始学说话就让儿子肯定她的菜。现在两岁多的儿子在餐桌上动不动就说妈妈做的菜真好吃呀妈妈你真棒,妻子别提多得意了。
这也让我想起小时候,母亲也是经常让我问父亲晚饭吃什么。但那情况却是有很大不同,我们老家在陕南一个偏远山村,以面食为主。在农村对吃的也不是很讲究,所以能做的种类就很有限。有一次,母亲又让我去问父亲吃什么,父亲终于和母亲吵了起来。
父亲说母亲:你能做什么饭呀
母亲说父亲:你家里到有什么呀
两人一直吵着,最后晚饭都没吃。那时我一直搞不明白,既然家里没什么可以做的,母亲为什么要问父亲。而父亲为什么不能好好的说,一定要吵架。
工作后一年都回不了一次家,那年刚好遇到有事回了趟家。那天午饭,母亲又让我去父亲吃什么,我有点生气的对母亲说:家里有啥你做就好了,为什么老要去问吃啥呢,一辈子都这样子,烦不烦!
母亲明显被我吓到了,弱弱的说:你爸是当家的啊。
我一下被惊在那里。我单知道母亲的老家住在距离我家还有10公里的大山里,小时候只读过两年书,却不知道这竟然是她连做饭都要请示的理由。此时我才明白,母亲不是真的要问具体做什么饭,而是仅仅为了表示对父亲当家的一种尊重。而父亲显然没能明白这一点。虽然我后来也给父亲说了,但他还是无法接受这一说法,两人还是吵吵闹闹。
现在,在家妻子很少问我想吃什么,总是先提出自己的意见,而我也不再用味道还行做的还可以这样的中庸词语评论她的菜。生活就是这样,在琐碎中相互了解,在了解中相互体谅,在体谅中相亲相爱。
有些人相亲相爱一辈子,有些人吵吵闹闹一辈子,各有各的过法,各有各的体验。无法评论那样最好,但能过一辈子,相互包容,相互理解或许才是最好的吧!!
突然好想回家
眼眶里的泪在打转,或许年迈的父母早己在路口翘首期盼。那里是温馨的港湾,温柔的摇篮,父母的恩惠才是我们停靠的彼岸
题记
鸟儿高飞,最终是眷恋故林的;小舟远航,终点也是靠岸的。无行色多么匆匆,无论霓虹灯多么耀眼,无论黑夜多么漫长,你,拖着白昼的疲惫,终究是想要回家。
家,不是钢筋水泥的冰冷,它是亲人的牵挂,是失落心灵的温床,是精神安放的最暖的地方。家,不需要多大的地方,哪怕方寸也是灿烂的阳光,为你晒干昨日忧伤,哪怕简陋也是甘甜的泉水,滋润你受伤的心房。谁不渴望有个牵挂的人在家等你?谁不渴望早些回家?
当我们怀揣梦想背景离乡去打拼,当我们想在自己的沃土上闯出一番天地,当我们的理想还在奋力拼搏时,回家,似乎有些奢侈。可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年幼的儿女在期盼,头发花白的父母在望眼欲穿,何时回家?不禁在问。那首经典的萨克斯曲《回家》在耳畔想起时,深深的打动游子的心。特别是夜深人静时听着这首曲,那思乡的情结越发浓烈,无形的力量驱使你好想回家。
人们每天不停重复着的是离家,想家,回家。没有人会觉得枯燥,不管家的距离有多远,就是想把这种牵挂捎回家。家乡,是一个人一辈子无法驱赶的烙印,它与生俱来的情结只有在陌生的环境才会思念更强烈。当你在异乡有不如意时,那种旁徨和无助让你特别想家。其实,我们每个人被生活的压力折磨得麻木不仁时,当我们走过欢笑和泪水时,才发现永恒的感情唯有家可以依靠!
当你在外面受到委屈,家是你可以痛快的哭一场却没有人笑话你的最软弱的地方。当你长年奔波日行千里夜走八百后,家是离你最远又是离你记忆最近的温暖画面,无法你的人生是辉煌或是落迫,家的门永远为你掩着,它才是最牵挂你的地方!它没有灯红酒绿的浮躁,只有安宁,只给你温情!
吃午饭的时候,父亲问我什么时候走,我看了下时间,说下午四点的车。
父亲搬了一张椅子坐下,端起碗扒动了一下筷子。我伸手过去把父亲的碗接下来,爸,我给您盛饭。父亲看了一下我手上的空碗,他确实忘记盛饭了。
父亲吃得很慢,一根萝卜条都得咬上好几口,看上去应该是没有心情吃饭。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可以让他高兴的话,只能装作没看见,端起自己的饭来吃了两口。
我给父亲加菜的时候,父亲说以后没空就不要经常回来,在家里住不到一天就要走,浪费车费,我在家里都很好,不用惦记着。
父亲说一句这么简单的话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在扎进我的心里。我想告诉父亲我是回来公干的,可是我怕父亲听了会更不好受。我从父亲面前的碗里挑了一条腌萝卜,刚咬下一口,又听见父亲说坐长途车应该也累吧,没事就少往家里跑,有时间多去外面闯一闯,我能把你拉扯大也能安顿好自己这身老骨头。
父亲往我的饭里夹了一块肉,说来,吃饭。我再也坐不下去,赶紧扒完饭就走开了。我在门口静静的听着父亲吃饭,从门缝里看见他吃完了,我才进到他身后。我伸手去接父亲的碗,想要再给他盛一碗饭,父亲放下碗筷说不吃了。
站在父亲身后,我才发现他那副健壮的背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这般的憔悴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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