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里的沉默
---为爱守候
文;雪恋梅香
无数个日日夜夜,孤寂的独行者在苦水中酿制着自己的心情。一缕缕蔓延开来的思绪情不自禁,依附着他,眷恋着他。。。
她无法穿越自己的心墙,停止对他的思念。锥心的感觉痛彻心扉,回忆在脑海里一遍遍的呈现,挥之不去。一点一滴时刻侵蚀着她为爱守护的灵魂。整个身体似被掏空,无奈的感觉只能在生活中继续扮演着可悲的角色。空洞的表情,竟似绝望的眼神.根本无法再去容纳其他,而帘前唯有他模糊的身影仍旧在不停闪躲。
人生的行程究竟该怎样继续?向左行还是向右行,她已经无法用正常的思维去判断。只知道与他擦肩的日子里,心甚是孤单。为什么人生的道路坎坷崎岖,非要将彼此的角色定位变得如此难堪与尴尬。那些曾经,所有的故事真的被抹杀的干净。想着,念着,坚强无依,泪水肆无忌惮,苍茫了自己的夙愿。
情附何处?绕指年华心系于谁?娓娓道来,曲调中依然传唱的是他,她今生唯一的传奇。深深地眷念,随着那帘幽梦袭满全身。无奈的惆怅,和着眼泪与落寞轻扬。心中的酸楚伴着一阵阵无奈在指尖下挥洒,编织在自己寂寥的诗篇里,寄满深情地回望。
细数流年,情何以堪?魂牵梦萦,此生为谁刻骨?于心,同相伴,互相依。
皓月当空,清风做伴。听,芊芊指间弹奏的那缕柔肠只因为他,为情撩拨,为爱守候。
一记者被领导派到长寿村对长寿老人们进行采访,目标是找到与众不同的长寿秘诀。
记者连日不休,踩踏了数双鞋,看着手里的摘录本中单调的字句,一脸惆怅。
合理的饮食搭配、每日十杯水补充、针灸加草药、迎着朝阳的心态什么嘛,一点儿也没有创新。
记者很无奈,也很疲乏,他有种停步回头的想法,但领导那不容讨价的话语又重激烈地鼓动着他的耳膜。他甩甩头,抖抖精神,前往最后一家。
最后一家在深山坳里,住着的是位老太,九十八岁高龄,仍步伐矫健,动作敏捷,口齿清楚,思路明晰。老太屋前屋后也都是田,却不像别家布置的井井有条,甚至有几处都杂草丛生、杂花烂漫。记者立马将锻炼二字从脑中去除了。回到屋中,屋中一概朴素整洁,唯有两三把竹编椅和北纱窗下的一张窄木床。床上欢闹着几只猫,是不同花色和大小的。或许是淡泊人生的心志,抑或是与动物间超俗的情趣吧!记者不停地猜测着。
请问您一日三餐都吃些什么?平日水喝的多么?您每天都会干些活来疏通疏通筋骨么?记者介绍完自己,便立即开始询问和笔记。
素食。不清楚,渴了就喝。我会每天烧饭。
哦。记者略带郁闷地在曾记录的全部秘诀旁打了叉,请问这些猫您一直都养着吗?
不。它们中最大的只有五岁。
哦,请问您一直都是一个人住吗?
不,还有猫。
哦,可是它们和您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不是吗!那么在它们出生前呢,请问您还同谁或是其他动物一同居住过?
我老伴。
哦,那他现在在哪儿?
在土里。
哦哦。对不起。所以您是因为想念老伴,用猫代替他么?
不。我的老伴不是猫。
抱歉。可是,那么
以前,有老伴,我可以和他聊天,整日整夜地聊,他会在旁边耐心地听我说,偶尔插几句,很乖。现在,有猫,我可以和它们聊,整日整夜地聊,它们也会在旁边耐心地听我说话,它们也很乖。老太的眼眸清澈明亮,幸福的眼神透过记者飘向远方,我只是不寂寞,只是不知不觉间就活到了这把年纪。
记者一惊,转而想到了自己,想到了这几夜的辗转反侧,这几夜对父母子女以及朋友们的分外思念,这几夜一人在外的孤寂和洒落于枕上清凉的泪。
记者猛然发现,我们是人而非丛林之王,可以独来独往仍潇洒自若。我们拥有着许多帮助传达语言的器官和一颗急于表达想法的心。我们无法活在无声的黑暗中,光亮、色彩和声音一直推动着我们前进。
我们总自叹悲凉,说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人生总要独自行走,然而却忽略了沿途的风景其实也是我们的伙伴。
我们从母亲肚里赤条条来临人间,不是一个人;
我们在凡尘中行走,有可以表达喜怒哀乐的同伴,不是一个人;
我们逝去化作春泥更护花,不是一个人。
原来,这世间没有清冷,没有孤独,而是存着一大片温情,是我们一直渴望与珍惜的。只是我们大多隐藏了真心,不愿将时间作为礼物包装了赠与陪伴二字。
陪伴是最长寿的温柔!
记者只紧紧攥着一张纸,那张纸是回复领导最好的答案,也是回答记者自己最好的答案!
寒冬腊月,一名女孩急匆匆的背着一位老人进了医院,此时她已经满头大汗了,通过抢救,老人脱离了危险,但是却处在昏迷当中。
女孩得知老人平安,才松了一口气,于是她为老人办理了入院手续,领取了一些用品,开始照顾着老人。
她就这样一天都照顾老人,时不时的检查一下,这让同病房的病人一阵羡慕,他们羡慕老人有如此女儿。
闺女,你父亲这是怎么了?边上的一位女病人问道。
他啊?是风寒,都省钱省的,女孩毫不犹豫的说道。
怎么讲?这位女病人不解道,这省钱怎么会省进医院来了。
噢,是这样的,前些日子我知道天气变冷,便装了暖气,可他呢?说什么太贵了,用不起,自做主张的打它关了,我为此啊?跟他说过好多次,他就是不听,还是趁我不在的时候关了它,这不,冻出事来。女孩说道。
嗨,敢情是这样啊?她说道,其他人也赞赏女孩,但他们却未发现她那微红的脸。
闺女,我看你挺俊的,你叫啥名?我姓杨,你可以叫我杨阿姨,她微笑的说道,显得非常和蔼。
我叫胡瑶,您可以叫我瑶瑶,胡瑶羞涩的说道。
瑶瑶,好名字,人长得也好看,你对你父亲没得说。杨阿姨说道,眼神略带着忧伤。
那有啊?自家父亲,当然要守护。胡瑶依然羞涩,同时也看到了她忧伤,问道杨阿姨,您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见胡瑶疑惑,杨阿姨擦干了眼泪说道同人不同命啊?你看你守候在父亲旁边,而我却孤零零的一人,我也有儿子,女儿,可他们把我放在医院后,就再也没管过我,只是找了护工,还说什么忙,没时间,唉,不说了,说着眼泪不由自主掉了下来。
可能他们真的很忙。胡瑶安慰道。
也许吧?见她安慰自己,也只有欣然接受。
连续二天,胡瑶都在老人身边,在她的照顾下,老人已经从重度昏迷转为轻度昏迷,而病房的其他人对胡瑶也挺好的,因为她张嘴阿姨,闭嘴叔叔的叫着,众人都说她的嘴巴抹了蜜。
第三天,老人苏醒了过来,四周看了看,才知道自己在医院,回想起自己晕倒的时候,似乎有人将自己背来医院,看样子自己医药费是那人给的,想到这些,老人立马收拾东西要离开,去寻找那位好心人,好好的感谢他(她)。
病房的其他病人看到他能出院了,都替他高兴,但是,令我大家感到疑惑和不解的是,那个叫胡瑶的女孩却没有出现,这让大家胡想了起来。
出院了?你女儿怎么没来接你?这还是杨阿姨带头问了一句。
女儿?老人疑惑的看着她说道我哪来的女儿啊?我连儿子都没有,又怎么会有女儿呢?你可别乱说啊!
不是,前几天你进医院的时候,明明有个女孩说你是她父亲,而且还照顾你二天了,难道她不是你女儿吗?杨阿姨很是不解的说道。
是啊!她可是一直照顾你。边上的病人也随口说了一句。
老人这才恍然大悟,道哎呀,你们都误会了,她跟我没关系,我和她根本就不认识,你们不知道,我老伴死的早,并没有给我生一儿半女,我也未娶妻了。
那她和你?怎么认识的?杨阿姨疑惑道,众人也是不解,前两天明明有个女儿照顾他,这么?这一会就变的子子虚乌有了呢?
唉,老人叹口气道这个,说来话就长了,那天我从老人院出来,是为了做一面锦旗用来感谢政府的政策和党的关爱,谁成想,这天寒地冻的,我没走几步就晕倒了,我以为我在也起不来了,可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把我背了起来,我不知道她是长啥样,但我感觉到她背着我跑了几里地,一路上没有停过。
啊?还有这样的事,那你这是去找她吗?杨阿姨说道,众人也惊讶了,他们没有想到那女孩跟老人一点关系也有,却守候了他两天。
找?我上哪找去啊?那女孩什么都没有留下。老人无奈的说道,此时的他很迷茫,自己是有恩必报之人,没有想到却遇上如此女孩,连姓名都不知道,唯一留下来的,只有那张模糊不清的脸。
经你这么说,我到想起那姑娘的名字来了,虽说她为了帮你,说你是她的父亲,但我相信,她的名字不是假的。杨阿姨回想道。
哦,她叫什么?老人兴奋道,他可以了解恩人名字,他怎能不高兴。
哎呀,你别着急啊?让我想想,杨阿姨说道,说着拍了自己的脑袋,道好像叫什么?胡瑶,对,就叫胡瑶。顿了顿,又道可我,不太记得她的样子了,恐怕不好找啊?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有名字就好找,我相信,一定能找到她。老人激动的说道,说完便出了院。
老人就这样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寻找着,连续两天,都没有结果,他通过派出所找过几个叫胡瑶的,都不是,此时的他只能凭着感觉找,直到有一天,一个新闻吸引了他。
这个新闻说:有个女子在街上遇上一名痴呆症患者,为其等待家人,她守候了一天一夜,才等来老人家属,记者询问她为何会无私的守候老人,她则说,我不仅仅在守候老人,同时也再守候一份真诚和一份爱,因为我相信她的家人,是不会放弃她的。与此同时她告诉了记者自己的身世
老人由此知道了胡瑶的身世,她是一名孤儿,几年前,她从孤儿院走了出来,为了寻找自己的父母,可是,饥寒交迫的她意外晕倒,却遇上一位老人,她慈祥的守候自己,还愿意帮助自己找父母,于是胡瑶一边照顾着老人,一边寻找父母,一直到老人去世,她都未找到,她失望了,但并没有放弃,从此下定决心,要帮助更多的人。
老人终于找到了胡瑶,心情非常的激动,道孩子,总算找到你了。
不是,大伯,您怎么来了啊?见到老人,胡瑶疑惑的问道。
好,好,好,你认识我,看来我没有找错,我一直在找你。老人再次激动了起来。
您一直在找我?您不用感谢我,社会上像我这样的人很多,他们都在无私的帮助别人。胡瑶似乎明白老人的目地。
我知道感谢你,你是不会接受的,我只是有个要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老人说道。
说来看看,只要在我能接受的范围内就能接受。胡瑶说道。
我想要求你做我女儿,你要是答应,就跟我回家,你要是不答应,我立马就走,怎么样?老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啊?这么行呢?胡瑶犹豫的说道。
怎么?嫌弃我?老人说道,说着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不,不,不。胡瑶激动了,道我不会嫌弃您的,顿了顿,终于喊了一句爸。
诶,走,我们回家,老人高兴的说道。
从那以后,胡瑶成了老人的女儿,因为她知道自己对老人是感情的,虽说相处不久,但已把他当父亲,同时,她还知道自己不但要守候老人,也要守候一份得来不易的父爱
我出生于山水之间,成长于山水之间,日后必将埋葬于山水之间。
或许是受爷爷奶奶的影响,我对家乡我对家乡的爱是清透的,是明净的。那时一种沉默的大爱,爱的不仅是一草一木,更是每一条溪流,每一座大山。
我对山川河流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感,不论到哪里,我首先想知道的是那里有没有山,有没有水,有,那里的山水又是什么样子的。我想,我之所以会对山水那么执着,定是因为我自小在漓江边长大的缘故。
现在的漓江已是世界著名旅游景点,每天接待的游客数以万计,江上行船来来往往,热闹的同时失去了它原本的面貌。而原来的它是什么样?让我想想
土黄色的江水不停地向前方流去,断裂的水草在河水里起起伏伏,手掬起一捧河水,水从指缝中漏掉,手心里,是点点泥沙。江水上空笼着一层薄薄的雾,有竹筏拖着长长的水波从江面驶过,荡开了水面的水葫芦,水波一道道地向岸边涌去。春季的漓水是寂寞的,有小雨落下,碰到水面,一个个圈儿扩散着,扩散着
夏季的漓水格外清澈,江中有附近村庄里的少女卷起裤腿摸螺狮。细长的手指穿透漓水触到长满青苔的鹅卵石,翻开石头,那底部躺着的卷的麻花一样的就是她们要寻的宝贝了。偶尔有游船驶过,水波便会打湿少女们的裤腿。
经常可在漓水中望见一个个起伏的黑色背影,那是水牛在觅水草。它们站在漓水中,把头伸到水里咬上一大口水草后便会把头露出水面咀嚼。水牛的背部始终都是露出水面的,而坐在岸边大树外露的根上那些摇着蒲扇谈笑的老者便可根据漓水中外露的牛背认出那些分别是哪一家的水牛。
江水的清凉难免会引来好玩的小孩。只见三五成群的男孩纷纷涌进漓水里用手拍打着水面,激起一朵朵水花。而不久便可看到他们的母亲来寻他们回家的情形。僵持许久,母亲们的怒骂声和男孩们的嬉笑声这才淡去。不喜水的女孩们光着脚丫哼着歌走在被阳光晒得滚烫的鹅卵石上,似乎觉得就算不下水,走在水边也是快活的。
经常会看到在漓水上空飞来飞去的白鹭。有时候,它们飞累了后就会飞到岸边的白鹅群里用喙去梳理自己的羽毛。从远处看。是看不出鹭和鹅的区别的,只看到一片白色的点。傍晚时分,养鹅人走近鹅群赶鹅归巢,这才惊飞了那一大群与鹅玩得欢快的白鹭。白鹭们扑着翅膀在漓水上空飞了两圈,待天空的橘黄色变成墨灰色才变换着阵型飞离漓水。
夏日的漓水是热情的,它欢迎着每一个来到它身边的人。
秋季,漓水清而浅。这时候,青壮年们变可以赤着膀子从河的这头游到那头了。捕鱼的人们收起网,脸上露出笑意。两岸的树叶开始变黄,而河堤旁的野菊花开得甚是灿烂。有小狗晃着尾巴走过河堤,停下来嗅了嗅河水的清甜,又晃着尾巴跑走了。秋季的漓水是沉默的,有秋叶飘落在水面,荡起涟漪。
冬季,漓水面泛出缕缕白雾,在河边青石板上洗衣的妇女把通红的双手泡在漓水中便可得到些许的温暖。水,愈发地浅了。岸边的树叶落的差不多了,而竹子却更显翠绿。漓水附近村子已在傍晚时分就亮起了灯光。入夜,村里的老人们会给睡不着的小孩讲述漓水的故事,声音细细碎碎。冬季的漓水是闲适的,它会听着村子里的老人们讲的故事和时而传出的狗吠声入眠。
由春转夏,由秋转冬。漓水总是不知疲倦地向前流淌。那一代又一代的老人们向自己孙儿们讲述的故事,或许,就是漓水的守候吧。
这就是我记忆中的漓江,是儿时的我眼中的漓江。
我曾卷起裤腿在漓江里摸螺狮,头顶着炙热的阳光,脑袋发烫。如果当时的头发没有好好绑起来卷成坨状,就会垂在肩膀,一弯腰,还会垂进水里。摸螺狮的时候最不喜欢有竹筏或游船经过,因为那预示着眼前的水波会漾开,花了水底的世界,让人看不清前一刻还见着了的螺这一刻又跑去了哪里。
摸螺狮的时间最好是在下午三点以后,避开了太阳最热阶段,也避开了游船经过最频繁的阶段。唯一担心的,是将脸晒得红通通之后怎么向家里人交代。
我也曾坐在放牛的老人堆里,晃着奶奶亲手用棕树叶编织的扇子,穿着凉鞋,倚在漓江岸边的大树根上,跟老人家讨教怎么通过水面外露的牛背认出那是谁家的水牛。那时候,堂姐和妹妹也会跟我一道。我们三姐妹一起干过许多其它孩子没干过的事儿,生活精彩程度高得让我几乎快要被困在童年里。
我也曾站在岸边鹅卵石上满脸艳羡地望着能在漓江水里游泳的男孩子们。有时候躺在江边的竹筏上,头顶是叫不出名的大树的阴影,男孩子们打闹着奔下水,笑成一团。我就一边羡慕一边转脸语重心长地告诉妹妹:你看,多危险啊,千万不要学他们啊。
其实,再小一些的时候我也是下过水的。那时候跟村里的几个小姐妹玩的特要好,她们之中有人会游泳,就一股脑跳进水里游来游去,不会游的就跟我一样傻乎乎地坐在浅水区里泡着。后来湿漉漉地走回家,家里人看见了准会一顿没好气地教训。知道家人也是因为担心我们,觉得河边太危险才会开骂,所以我每次挨骂了只会委屈地挨着,不顶嘴。挨骂的次数多了,渐渐对下水也没有热情了这也就是我至今不会游泳的原因。所以每次听朋友问:你不是长在漓江边吗?长在漓江边怎么不会游泳?我都会很郁闷。谁规定长在河边的孩子就一定得会游泳?
我也曾和小伙伴们泡在河堤边见一些上游冲下来的瓶瓶罐罐什么的装上泥沙树叶来玩过家家。我们当地人喜欢管那叫做煮饭饭菜菜,想来还真是幼稚地不得了。也会爬到高高的河堤上采野菊花,逗弄路过的小狗。累了就席地而坐,任清凉的河风拂面,吹走额头上的汗珠。我喜欢那种感觉。以至于多年以后,我还会带着妹妹去河堤上玩。只是,那时候,曾和我一起玩过煮饭饭菜菜的小伙伴都已经各自闯荡流浪了。
刚上大学的时候,有一北方的同学问我:你们阳朔的是不是都要打鱼啊?
我觉得好笑,回答说:那是多年之前的事了。现在打渔是一种少有的职业,只有住在河边的人家才会去做了。
那是真的。虽然那样的生活听起来挺美好的,但终究会被时代所遗弃。那样的生活,也只能在《刘三姐》里见到了。
撑着竹筏,唱着山歌,早上撒网晚上收网,乡亲邻里和睦,这样的场景,早已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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