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肖波很小的时候,他的父母就在一次车祸中丧生了。肖波从小是和奶奶一起长大的。奶奶很疼肖波,什么事情都不舍得让他做,也不舍得打骂。这样一来,肖波的性格就变得很嚣张,在学校里面经常和同学打架。
奶奶虽然每次都痛心疾首的教育他,但是他根本就听不进去。肖波依然我行我素,谁都不放在眼里。每天和一些狐朋狗友玩到很晚才回家。
奶奶很担心肖波的安全,他们准在村子里,回家太晚,奶奶总会担心肖波的安全。肖波要是不回家,奶奶紧张的都不敢睡觉,生怕出现什么意外。
肖波还不怎么懂事,从小受的教育让他变得非常自私。他不体谅奶奶的用心,总是觉得奶奶多此一举。有时候他出去玩,奶奶会阻止他。他就会变得很生气,对奶奶大喊大叫的。
奶奶总是气得流泪,但是肖波长大了,奶奶也管不住他。村里的人都不太喜欢他,他每到一个地方就会搞破坏。经常有人气冲冲的找到他的家里,要求他们赔偿。奶奶每次都赔罪,但是肖波却不承认错误。村民们总是说,“奶奶你的孙子应该好好教导一下了,都这么大了,还不懂事。”
奶奶只能心痛的说:“对不起了,你们的损失我都陪。”
奶奶年纪大了,很多事情做不了了。肖波还是一样的不长进,每天还是和那群狐朋狗友一起,经常不回家。
奶奶担心肖波的安全,就在他的枕头下面放了一把剪刀。乡村里面的人都比较迷信,都说乡村里面多鬼怪,奶奶害怕他走夜路的时候遇到鬼,带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回来。她听村里的一个大婶说,只要在枕头底下放一把剪刀,跟着一起回来的鬼怪就不能伤害他,而且还会自动离开。
奶奶对于这件事情深信不疑,她找了一把剪刀,悄悄地放在肖波的枕头下。肖波对此一无所知,每天仍然出去玩,什么事情都不做。村里的人很同情老奶奶,平时也会给她一些东西接济她。
肖波像是往常一样,玩到很晚才回家。路上,他遇见一个女孩。女孩长发飘飘,面目清秀,长得很漂亮。肖波从来没有看到这么漂亮的女孩,而且女孩的穿着很时尚,一看就是从大城市里来的。
肖波赶紧上前搭讪:“hi,美女去哪里啊,是不是迷路了,是城里来的吧。”
女孩站住了脚步,她转过头,她的脸特别的白皙。肖波想大城市来的人就是不一样,皮肤都更加的白皙。
女孩没有说话,转过身打算离开。肖波立刻追上去:“美女我不是坏人,你去哪里?我送你。这里荒郊野外的,很不安全。”
女孩说:“我是来这里写生的,因为太投入没有注意时间。我现在迷路了,不知道附近还有没有车。”
肖波说:“这里已经没有车了,要不你去我家住一晚,等到明天的时候再回去吧。”
女孩看上去有些为难,肖波立即说道,“家里不止我一个人,还有奶奶,你不用担心,我真的不是坏人。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在外面很危险。”
女孩想了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肖波欣喜若狂,他带着女孩回到家里。刚一进门,肖波就大声的叫到,“奶奶,我带了一个朋友回来。”
肖波对女孩说,“你饿了吗,等会让奶奶给我们做好吃的,今天你就住我的房间,我住在客厅里面。”
女孩感激的点点头。
奶奶从自己的房间里面出来,她责备说,“怎么又回来的这么晚?这个姑娘是谁?”
肖波说:“这是我的朋友,因为迷路了,所以来我们家暂住一天。”
奶奶笑着说,“原来是小波的朋友,快请进。吃过晚饭了吗?奶奶给你们做好吃的。”
肖波说:“奶奶你就快去吧,我一整晚没有吃东西,现在已经饿的不行了。”
女孩说,“谢谢奶奶,奶奶不用忙了,我已经吃过了,我今天带了足够的干粮。”
奶奶说:“没关系,反正小波也要吃。”
奶奶做了一些饼,肖波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女孩一口都没有吃,肖波想也许女孩吃不惯这些东西,奶奶做的东西的确有些粗糙,自己是从小到大都吃习惯了。女孩来自大城市,肯定吃不惯这些东西。
奶奶看上去有些尴尬,女孩微笑着说,“奶奶做的东西好香,可是我真的吃不下了,谢谢奶奶。”奶奶的脸这才笑开了花。
肖波还在和女孩聊天,奶奶很识趣的回房间休息了。
突然,只听见女孩尖叫一声。肖波大声的问道,“你怎么了?”
奶奶也从房间里面跑了出来,她惊恐地说:“刚才是那个姑娘的叫声吗?她到底怎么了?”
肖波不断的敲着门,“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里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好像有东西摔在地上。女孩不断的痛苦嚎叫着,那声音非常的吓人。
肖波和奶奶都吓坏了,肖波着急的说,“你怎么了,是不是特别难受,要不要帮你叫医生?你先开门好不好?”
奶奶刚开始很担心,但是后来渐渐的变成了恐惧。她认真地问,“你是在什么地方遇到这个女孩的?”
肖波说:“我是在回家的路上遇见她的,当时她就站在我的面前,我看她一个人可怜就叫她回家暂住一晚,怎么了?”
奶奶惊恐的说,“孩子,你有可能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你是让她住你的房间对吧?”
肖波无力的说,“这还用问吗,不是明摆着。”
奶奶说,“你经常在外面玩到很晚才回家,奶奶担心你的安全,害怕有脏东西缠着你。于是就在你的枕头底下放了一把剪刀辟邪。这女孩肯定不是人,她一睡到床上,下面的剪刀就发挥了作用。你想想看,有哪一个正常人会发出这样的惨叫声,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还不死的。”
肖波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她怎么会不是人呢,不是她要跟着我回来的,是我邀请她回来的。”
奶奶叹了一口气,“傻孩子,你从来不会听奶奶的话,等到吃亏了才知道。奶奶知道你喜欢这个女孩,是因为她长得漂亮。可这个女孩肯定不是人。”
这个时候,房间里面安静下来。肖波叫道,“你还好吗,我进来了。”他推开门,发现房间里面乱七八糟。床上的剪刀掉在地上,剪刀上面似乎还有血迹。
女孩已经不知所终,地上还有一滩浓稠的血液。
奶奶双手合十的说道,“阿弥陀佛,总算渡是过一劫,差一点,我们爷孙两人就没命了。”
肖波却被这一次的经历吓得不轻,从此以后改邪归正,不敢在外面游玩了。
那年夏天,他和她毕业了。
一个月后,她留在了省城。而他则选择了到西藏去做一名军人,那是他的梦想。
军列徐徐开动了。她终于一改往日的坚强:“我等你,我爱你一生一世。”女孩哭得很痛,边喊边挥手,边疯狂地追着火车。
“我爱你,我会娶你的。”他在心里默默地说。他的脸贴在玻璃上,看着被抛得越来越远的她渐渐变成一个黑点。
女孩很后悔没有和他吻别,但她更恨他的木讷。然而她永远不知,那扇明净的车窗曾被压出一个湿湿的唇印。
时间不等人,一晃就是5年。
在物欲横流的都市,她仍在一心一意地等,但上天给一个女孩的青春会有几个5年?她明显感受到亲人们异样的眼神,她更感到一个职业女强人背后的孤独,她想要他回来。
这年的夏天,他突然决定:不能再耽误她了,要她好好为自己着想,这种等待太漫长了。
女孩急了。他们隔着电话一次次争论。
喂,我准备去雪山一趟。
“噢,你别来,你千万别来!”
“我就要去!一定要去!”
战士们准备大张旗鼓地迎接未曾谋面的“嫂子”。但他却说:“免了,我一个人下山去。”
山下戈壁荒滩的简易饭店里,她看到昔日风流倜傥的白马王子现在竟活脱脱一个黑红藏民,不由得心疼万分。她没来得及接店主的哈达便扑到了他的怀里:“我们不能再拖了,咱回去结婚好吗?”女孩楚楚动人,他却无语。
她去拉他的手。怎么了,夏天还戴着棉手套?她惊奇于他的反常。
“山上冷,养成了习惯。”他笑着回答。
藏人的桌子很油很黑,她喝不下去那带着膻味的奶茶。只顾自己出神。
两个小时过去了。
“你到底回不回去?”她问。
“……不知道。”说话从来斩钉截铁的他此时竟不知怎么回答。
“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好,”女孩终于难以忍受这种压抑,“咱就玩咱们的老游戏,‘剪刀·石头·布’,我赢了,你就回去娶我;我输了,你就……”女孩说不下去了,她带着哭腔。
听到这个熟悉的游戏,他似乎又想到了大学时代的美好时光,那时候他们总是争执不停,又总是靠“剪刀·石头·布”来裁决胜负。今天,这个游戏竟然用来决定爱情。他的身子震颤了一下,但旋即又正直如松。
剪刀——石头她输了。
剪刀——石头她又输了。
第三局已没了意义,她大哭着奔了出去,他呆坐无语。
许多年过去了,他转业到了省城。此时,她已是知名的女企业家,丈夫是省府秘书,有个十几岁的孩子。在他看来她有一个和美的家。
终于有一天,他们有机会面对面地叙旧了。宾馆的雅座,他和她相对而坐。半世的沧桑使他们有太多的话语,但半世的沧桑又使他们相视无语。他漫不经心地搅拌着面前的咖啡。
“你怎么老把右手塞在兜里?”她不解,“把手拿出来吧!”她要求。
他在她面前伸出了右手。
男人的右手食指和中指的部位是空空的,仅剩的3个手指像只鹰爪。
“怎么会这样?!”
“被机器吃掉了。”他漫不经心地说。对她已不需要再隐瞒。他想。
“什么时候?”
“在你去西藏的前一个星期。”
她怔住了,她突然想起当年他的棉手套,他一直出的“石头”……她哭了。
“别哭,几十岁的人了还哭鼻子,当心别人笑话。”他想说些轻松的话,想装自然,喉咙却明显哽咽了。
“不行,”她的头猛地一扬,少女时代的任性又毫无遮拦地表露出来,“咱们再来一次‘剪刀·石头·布’,而且你必须用左手!”她要求。
“什么?”他一惊。“不行!”他开始后悔自己说出了实情。
“不行也得行,否则我现在就给丈夫打电话。”
沉吟了半天,他叹了一口气:“好吧。”像小孩子一样,两个年近半百的人将手背在了身后。
剪刀——石头
剪刀——石头
又没有第三局,她又输了。
“我知道你的习惯,你一定会出‘剪刀’!”说这话的时候,他含泪而笑。
娃儿们自小,推儿爹就说,养儿防老,他有了推、拉、挪仨儿子,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家里穷,吃饭时用碗有大有小,推儿爹没文化,担心分配不公,生怕落下把柄。
推儿爹转动脑筋:用剪刀、石头、布决定,谁胜算谁用。忒简单,公道自在天命!
谁去读书?三兄弟呼拉形成三角形:剪刀、石头、布!咦,聪明,立竿见影。
谁去打柴?三兄弟又围一团:剪刀、石头、布!立马见分晓,咦,高明。
谁去挑水?剪刀、石头、布!咦……
三兄弟猜拳行令,从小到大,个个似斗鸡,争强好胜。
古稀之年,推儿爹瘫痪在床,有关他的护理,成了当务之急。
老爹屙床尿被,腥臭难闻。谁来照料呢?三兄弟面面相觑,按理说,爹是大家的爹,只是,大家都忙……
儿孙一大帮,全家挑灯夜商。纷纷插言,俺爹,俺公公,他爷爷,可没少吃苦,决不能让他老人家无助!风烛残年,他就像一棵树,倒下了总得有人搀扶。
全家人点头像鸡啄米,有人小心翼翼:……谁、谁扶?
大家面有难色,沉默良久。像秋天里被砍倒的玉米杆,瞬间躺一片。
有人从衣兜里掏出中华香烟,抽得吧嗒吧嗒;有人拿出手机瞅微信红包,抢得稀里哗啦……
推儿爹眼前模糊成一团雾,气若游丝:……要不,还是剪刀、石头、布……
那年夏天,他和她毕业了。
一个月后,她留在了省城。而他则选择了到西藏去做一名军人,那是他的梦想。
军列徐徐开动了。她终于一改往日的坚强:我等你,我爱你一生一世。女孩哭得很痛,边喊边挥手,边疯狂地追着火车。
我爱你,我会娶你的。他在心里默默地说。他的脸贴在玻璃上,看着被抛得越来越远的她渐渐变成一个黑点。
女孩很后悔没有和他吻别,但她更恨他的木讷。然而她永远不知,那扇明净的车窗曾被压出一个湿湿的唇印。
时间不等人,一晃就是5年。
在物欲横流的都市,她仍在一心一意地等,但上天给一个女孩的青春会有几个5年?她明显感受到亲人们异样的眼神,她更感到一个职业女强人背后的孤独,她想要他回来。
这年的夏天,他突然决定:不能再耽误她了,要她好好为自己着想,这种等待太漫长了。
女孩急了。他们隔着电话一次次争论。
喂,我准备去雪山一趟。
噢,你别来,你千万别来!
我就要去!一定要去!
战士们准备大张旗鼓地迎接未曾谋面的嫂子。但他却说:免了,我一个人下山去。
山下戈壁荒滩的简易饭店里,她看到昔日风流倜傥的白马王子现在竟活脱脱一个黑红藏民,不由得心疼万分。她没来得及接店主的哈达便扑到了他的怀里:我们不能再拖了,咱回去结婚好吗?女孩楚楚动人,他却无语。
她去拉他的手。怎么了,夏天还戴着棉手套?她惊奇于他的反常。
山上冷,养成了习惯。他笑着回答。
藏人的桌子很油很黑,她喝不下去那带着膻味的奶茶。只顾自己出神。
两个小时过去了。
你到底回不回去?她问。
不知道。说话从来斩钉截铁的他此时竟不知怎么回答。
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好,女孩终于难以忍受这种压抑,咱就玩咱们的老游戏,剪刀石头布,我赢了,你就回去娶我;我输了,你就女孩说不下去了,她带着哭腔。
听到这个熟悉的游戏,他似乎又想到了大学时代的美好时光,那时候他们总是争执不停,又总是靠剪刀石头布来裁决胜负。今天,这个游戏竟然用来决定爱情。他的身子震颤了一下,但旋即又正直如松。
剪刀石头她输了。
剪刀石头她又输了。
第三局已没了意义,她大哭着奔了出去,他呆坐无语。
许多年过去了,他转业到了省城。此时,她已是知名的女企业家,丈夫是省府秘书,有个十几岁的孩子。在他看来她有一个和美的家。
终于有一天,他们有机会面对面地叙旧了。宾馆的雅座,他和她相对而坐。半世的沧桑使他们有太多的话语,但半世的沧桑又使他们相视无语。他漫不经心地搅拌着面前的咖啡。
你怎么老把右手塞在兜里?她不解,把手拿出来吧!她要求。
他在她面前伸出了右手。
男人的右手食指和中指的部位是空空的,仅剩的3个手指像只鹰爪。
怎么会这样?!
被机器吃掉了。他漫不经心地说。对她已不需要再隐瞒。他想。
什么时候?
在你去西藏的前一个星期。
她怔住了,她突然想起当年他的棉手套,他一直出的石头她哭了。
别哭,几十岁的人了还哭鼻子,当心别人笑话。他想说些轻松的话,想装自然,喉咙却明显哽咽了。
不行,她的头猛地一扬,少女时代的任xing又毫无遮拦地表露出来,咱们再来一次剪刀石头布,而且你必须用左手!她要求。
什么?他一惊。不行!他开始后悔自己说出了实情。
不行也得行,否则我现在就给丈夫打电话。
沉吟了半天,他叹了一口气:好吧。像小孩子一样,两个年近半百的人将手背在了身后。
剪刀石头
剪刀石头
又没有第三局,她又输了。
我知道你的习惯,你一定会出剪刀!说这话的时候,他含泪而笑。
人生是一场不断追求和完善的旅途,无数的名人、智者也在不停地试图完美着自己的人生,但最终都是不尽完美,不过源于源于心灵的寄托,多数人还是对人生满足了,认为不尽完美也是一种完美。“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就是一句极富价值的名言,告诫了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不完美的!但是很多成功的人士就是怀揣着一份不完美去进行拼搏与奋斗,最终成就了辉煌的人生。
我们不能总是抱怨与自己的各方面的不足,因为好些东西是我们根本无法选择、无法改变的,因此,我们就得学会接受、学会适应。人生路上悲喜交加,我们是要不断的努力奋斗,开创着自己的前途。知道自己不完美,那就用自己的不完美去成就自己与众不同的人生,因为我们知道,一个人在某一方面很擅长必然在另一方面就是很糟糕,所以我们就要把自己的别人眼中的不完美发挥得淋漓尽致,彰显出自己的人生魅力。我们接受了不完美,那就会获得自己拼搏的动力,会激起自己无穷的斗志,人生路漫漫,坚持不懈是奋斗的精髓,只有不断地冲破困难的阻挠和挫折的束缚,一路披荆斩棘为自己开拓一条光明的人生之路。但是,我们也会经常看到许许多多的人总在不停的追逐完美,力求使自己站在最高峰,可最后还是以无果而终,他们看不到事物的两面性,当你在一处趋近完美之时,另一方面自己又是个绝对的弱者,所以,学会权衡自己,实事求是。充分的认识了自己才会懂得如何经营自己,倘若连自己都不了解自己那一切将无从谈起。
我就是一个不完美的人,或许在许多人看来就是一个全身上下都是缺点的人,但我就不屈服于别人的看法,因为我始终坚信着: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做最真的自己,反映真实的自我,作真情的流露!其实,我也不是不承认我没有缺点或我缺点很少,只是我认为正是因为我的那些所谓的缺点有可能就是我奋斗的源泉、成功的砝码或有悖于常人的人生旅途。因为人生也充满了艺术气氛,也许人生的缺陷美也会像断臂的维纳斯那么美丽,但我们的生存法则还是:优胜劣汰。我们就应该学会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打造一个非凡的自我,学会取长补短、扬长避短,在某些用常规方法自己无能为力或不能做的很好的事上,就应该另辟蹊径,寻找自己的独特之道。
面对我的人生,我时刻提醒着自己,无论自己有多少缺点,都应该毫无畏惧,勇敢的拼搏,只有去努力过才知道有没有机会,即使失败了那也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连去拼搏的勇气也没有,那样永远真的就只能做一失败者。缺陷、不完美等或许有时真的是一大障碍,但跨过了这道坎你或许就是不一样的人生。只有对自己说我能行,躬体力行,你就有机会获得希望的曙光,你的人生就会所向披靡,熠熠生辉!
不完美成就人生也是一种成功之道,努力吧!
等待故事;
等待你给的承诺;
等待你给的细水长流;
等待你给的相濡以沫;
等待你的相互扶持;
等待着地久天长;
最后等着你牵我走;
这么多的等待;
让我充满期待;
可是,
一转身一切都已经变了,
等来的是冰冷的背影;
我连抓住你的背影,
都是奢侈;
可我的心还是在傻傻的等待、徘徊,
一遍又一遍的回想我们经历的;
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流逝,
我的心持续着抽搐;
最后面慢慢冷却,
失去了温度,
也失去了对生命的热情;
黑暗、冰冷、疼痛.....
随着日暮的到来,
它们就这样慢慢的包围我、吞噬我;
直到黎明再次出现,
我也不知什么时候,
接二连三,
我连骗自己的借口也丢失了,
我发现我真的等不到你了,
可是我还爱你,
可是你还要时不时的冒出这么一句,
我忘不了我们的过去,
我想你好;
我就用这样的话,
来伤害自己。
那时,我还是一个小孩儿。平日里,因为性格太内向不想出去找人玩。
那个时候,我刚学会了几种纸牌游戏,又没有人一块玩。后来,我发现对门那家有一个大男孩,约摸25左右,经常在附近溜达,没想那么多就叫他过来一块玩。
没想到,他很聪明,不论怎么着都能赢我,而且洗的一手好牌,就像电视上看见的赌博那样,牌在手里看的人眼花缭乱。他长得也英俊,皮肤很白,五官清秀。只是具体长什么样,我真不太记得只是,他说话举止都很温柔,还喜欢逗我笑,打牌时还会让着我。其实,我挺喜欢跟他在一块的。
他的名字叫大庆,别笑,那时候起名字都这样。他有四个哥哥,大哥都比他大快二十岁了。他们依次叫:建国、胜利、建军。
更没想到,请神容易送神难。他后来只要一有空就来我家。我爸开始怀疑,他和我之间的关系。我爸跟我说的,大庆有精神病。要不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结婚。
我一想,就是呀,一般人家二十出头就会结婚生子,更何况是这么英俊的小伙子,那左邻右舍得姑娘还不排长队等着嫁给他。我当然也想排队,只是年纪太小嘛。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为什么我这么傻。为了不使更多人受到蒙骗,我跟我的那些小伙伴都讲了一遍。后来,知道的人多了,版本也越来越多。我已经掉进这样的一个漩涡里出不来了。只要是有人讲关于大庆的事,我就睁大眼睛仔细听。什么他曾经杀过人,畏罪潜逃,什么他学习不好高考受刺激,更神奇的是,有人说,他有精神病史,做手术时,一个机器落在他肚里了。
我记得那个季节,北方的桐树正抖落它枯黄的头发,大风卷着黄沙滚滚而来,秋的威武不言而喻。连天都显得那么无助。
大庆后来又来我家,我对他的恐惧甚至转成厌恶。我推着他往门外赶,可他就是不走,我也推不动他。我又拿了小木棍赶他,他终于走了,是再也不来。
后来,我一见他就跑,弟弟跟我学会了,一见他都躲得远远地。只是弟弟更可恶,没事时,还总是趴着墙头上偷看他,有时还往他身上扔东西。邻居也都觉得他有问题,见他都不敢搭理。
其实,那样的情况下,就是没有精神病也会被逼出病。
不幸的事终于来临。我记得那个夜晚,夜黑风高,万籁俱寂,突然传出几声救命。声音渗得慌,真是恐怖片里那种声音。因为那是人极度恐慌之下发出来的。
是我爸最先弄清楚情况。他说,不好,对门大庆的妈妈在喊。他赶紧找邻居一起帮忙。
原来大庆发病了,把他妈妈绑在树上,手拿着一把斧子,伸手就砍在了他妈妈腿上。我也赶紧上了房顶看看怎么回事。不经意间,我看见邻居家的伯伯也在家,我跟他说明情况,让他赶紧给我爸帮忙。谁知,他只是站在他家大门口看热闹,看完又回去了。
我爸和其他几个汉子破门而入,夺下大庆手里的斧子,救了他妈妈。具体情况,我也没看见。我前面说了,夜黑风高,看不清东西,大庆家里也是黑灯瞎火。
之后,我爸说了我一顿:是不是你叫的隔壁家伯伯,人家不想参与这事,以后别自作主张。
后来,大庆的妈妈住院了,他家里就剩下他一个人。他又拿着刀出去,在另外一条大道上连续砍伤好几个人。
这些,确实挺恐怖的,因为我家跟他家对门,如果当时出现什么意外,你们就都不到这个故事了。我不敢出门,一直躲在家里。每次从大庆门前过时,都跑的飞快,好像稍有不慎就会被大庆抓住一样。
但是,都没有后来一件事更让我震惊。我问爸,大庆以前的精神病好了吗,现在去哪了,我可不可以出门了。我爸淡淡的说,他之前哪有什么精神病,倒是之后真有,谁知他去哪了,可能回不来了。
我不知该怎么形容当时的心情,倒是后来学的那些医学词汇可以形容:期前收缩、代偿间歇。我心脏的P波提前出现了。
转眼间,又过了12年,我已经明白,那么多无辜的人,因为我的无知受到了伤害。大庆也不知所踪,这么多年,一次都没再见过他。
我静静地坐在站台上,我知道列车永远不会到站了,要接的人再也不会回来了,但我依然没有离去。
记得我没有对你表白之前的那段日子里,你像是着了魔一样,整天做些奇奇怪怪的事。当我回头时,总能看到呆呆地看着我;你总是忍不住把手放到我的桌子上,又马上缩回去。尽管我们很熟了,但你一直很少对我讲话,每次讲话都有一点大男孩的害羞,你害羞的样子是那么的可爱。
我一直装作很平静,其实不是的,从一开始,我就动了心,只是从没有奢望过也会和我一样。你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我的心,当我对答案很肯定了的时候,我有了冲动。
记得,那天是雨天,绵绵的小雨并不是很凉,但你还是和我同乘了一把伞。你显然很紧张,笑得有点僵硬;其实我比你还要紧张,只是会那么一点点伪装。但还是你比我伪装得好,我将头轻轻地倚在你的撑着伞的手臂上,我因为够不到,还点起了脚。你没有拒绝,我原本应该就这样地认为你是同意的,但我想要听到你的回答,我仰着头说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吧?。你没有回答,你把伞还给了我,一个大步地离开了,我久久地站在雨里,一直到很晚
从那以后,你再没和我讲过话,你总是躲着我,而我也不敢面对你,我不是害怕你会对我怎样,而是怕我会忍不住流泪。
没过多久,你离开了公司。你没有对我说一声,在你走后的第二天,我才从别人口中知道你走了。我知道你是想离开有我的世界,如果是这样,我宁愿离开的是我。
你不在了,日子好像过得很快,又很慢。就这样,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突然接到了你的电话。
你说:我刚买到回北京的车票,明天一早就上车,下午就到了!你没有解释太多,我也没有问太多,我只记得你说回来后,让我搬到你家去和你一起住。我知道我以后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中午一下班我就来到了车站,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一分一秒地数着,我知道我们近了近了
隔十几分钟,就能收一条你发来的短信,告诉我你到了哪里。间隔的十几分钟里,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一直反复地读着你发来的短信。可是后来隔了二十分钟,你没有发来,三十分钟,四十分钟,五十分钟你没有发来,我一遍遍发着同样的短信,你一直没有回复。
时间仿佛一下凝固了,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我不敢打电话给你,因为那是我最后的机会,一旦失败了,我再没有任何的希望
终于,你打来了电话,可声音却不是你的
(一)
自从他离开后,她每天蜷缩在门前的台阶上哭泣。任岁月苍白面颊,任时光沧桑年轻的心。只有老鼠肯做她忠实的听众,围在她身边。她不知道这里是否有它们要的食物,可能那些硕大的身体是自己的泪水喂饱的。也许它们懂得那哭声中流淌出的悲痛,那么陪在她身边算是安慰;也许它们仅认为那哭声是一阕变奏曲,那么在这里只是享受。不管怎样,在她眼里,它们是那么亲切。
时间被她忘却了,不知哭了多久,两行清泪成血,她的双眼失明了。常常听到乌鸦的聒噪,那声音仿佛是一种召唤,盲人的听觉总是格外明朗。寻声走去,乌鸦把她带到了一个废弃的教堂。她继续摸索着,登上台阶,突然踩到了什么东西,俯身摸到的却是一把小提琴。
她高兴极了,这是她最爱的乐器。他离开后,她把自己的小提琴烧了,以为再也不会有人听她的琴音了,以为今生再也不会碰小提琴了。她还是情不自禁的拉起琴来,空气中浮动的调子,婉转、凄美。天空也为之落泪,风儿也为之悲鸣。一曲终,她的眼睛竟奇迹般的复明了。她有些吃惊,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开心。这是一年来她第一次有开心的感觉,她差不多都忘记了这种感觉。从此,她每天都在这里拉琴,引来了很多乌鸦的观赏。眼前这一切究竟是怎样呢,冥冥中的安排究竟是怎样呢?她不去想。她只相信,乌鸦就是她的守护神。
(二)
一天,她站在海边,看浪花拍打礁石,像是听到急切的企盼。她好像记得,要去什么地方呢,一时又想不起来。风中似乎传来他的声音,还是一如的温柔好听。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摸,微风在掌心划过,掌心上承接了她的一滴泪。她想快到日子了吧,她是想他的,思念如刀,在她的心头上一夜夜刻下悔恨。她知道了,她要去他的城市,去看他一眼。
她独自驾一叶轻舟,向有他的地方驶去。手里还拿着他最爱的杜鹃花,他说杜鹃啼血,染红的花瓣,像燃烧的欲望。她狡黠的笑着,哼,欲望。
随着她的到来,那一天也到来了。这个城市像被遗弃的孩子,肮脏,沉默。郊外的墓园显得非常杂乱,除了墓碑外,又是那样的荒芜。可怜的猫儿来这里觅食,却一无所获。
她点燃了蜡烛,跪倒在他的墓前。她要为他祈福。正当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却看到石碑旁一块大石头,下面压着什么东西。她挪开石头,发现是一个日记本。轻轻拍去上面的灰土,打开来看,字里行间满是爱的纪念。纪念他们在一起的每个瞬间,纪念他对他深深的爱。字迹在这个日子停止了。
她的心碎了,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的,撕碎了。一阵阵疼痛涌上心头,她难以呼吸。往日的一幕清清楚楚放映眼前。
(三)
还记得那天他对她说分手,她的泪水瞬间流淌不止。她不相信,再过一个月就要结婚了。她问为什么,他说爱上女孩兰。她知道兰。难道是因为兰的美貌么?她质问他。兰像个令所有男人都能为之倾倒的妖精,美艳,妖娆。她以为他不会。可是她错了。是,兰比你漂亮一千倍。他大喊着。她不知道他说话时强忍的泪水,因为天空下着雨夹雪,模糊了彼此的双眼。她愤怒了,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经不住美色的诱惑,还是经不住对美色的欲望。她恨他。当她撑起伞转身离去,看到了树上一只乌鸦。她瞪了它一眼,恶心。她没有预料到,这话被它听到了。
此时她又听到乌鸦的叫声,回忆被惊醒。站起身来看到的竟是去年今日的那一只,一模一样,她绝对没有认错。她不清楚它扮演的到底是什么角色,是复仇使者么?她无心猜忌了,她只想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说分手,她知道他其实是爱她的。然而当时她有多恨他,她用包里的水果刀刺向了他的心脏,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可是我已亲手杀了他,不,我要去找他。她坚定的目光对乌鸦说道。
她跪在这个城市唯一的铁道上,静候着火车隆鸣的佳音。她的内心很平静,不喜不悲,思想亦如这个城市的空气,安静、停止。可是过了很久火车没有来,她拿起了那把水果刀插进了自己的心脏,就像插进他的心脏时的痛。
(四)
她知道她死了,但是她不知道自杀的人,灵魂是不能入地狱的,只有占据一个身体,再死一次。她只好在有他的地方游荡,游荡。傍晚,月亮升起来了。她看到兰也来了。她以为,他的忌日,兰不会记得。像兰这样的女人真的爱他么,是否还有什么秘密。
她的灵魂依附在了兰的身上。两个灵魂在体内进行了一番争斗,她五行属金,兰属木,最终她胜利了,取得了掌控权。她看着镜子中的模样,那是一副娇美的皮囊。顿时心生厌恶。
乌鸦立在一个盒子上叫了一夜。她置之不理,不清楚会发生什么,但,她想在这个身体里好好睡一觉。是的,灵魂也会累。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射入森林,她来到乌鸦站在的那个盒子前。她趴下身子将盒打开,平铺盒底的是一封书信。
信上说这是他和兰来过的地方,兰会来。他只想告诉兰,虽然我在你拿她性命威逼之下和她分手,但我还是爱着她,在我心里,她是最美的。他永远都不会爱兰。她用力将信揉成团扔掉,坐在风中放肆哭泣。她想他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不告诉她实情。她有多么后悔,为什么,为什么,她叫喊着。除了乌鸦,谁也听不到她撕心裂肺的痛。
她痛恨兰。她站在镜子面前,用手指着镜子说,是你,毁了这一切,都是你。然后一刀一刀向身体划去。她看到有红色的液体一股股流出。本是防身用的那把水果刀,却亲手结束了三个人的性命。一次是愤怒,一次是追寻,一次是报复。
血,鲜艳了一袭白裙。她笑了,我们终于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那些年,最美最纯真的回忆;那些年,最快乐、最幸福的时光。那些年,回不到的曾经。
时光在流逝,记忆在更新。但我却还会因一件衣服,一个习惯,一句不起眼的话,一张以往的照片而想起属于我们的那些年的那些时光。
那些年的我们,没心没肺的嬉笑、打闹的消磨着时光。偶尔因他人的一句感慨,而忧伤得不知所措。
是谁挽着谁的手信誓旦旦的说,我们要永永远远的在一起。一起快乐的学习、一起努力、一起上同样的大学一辈子相守相依做最好的闺密,让时间成为我们的见证人。
那些年的我们很天真,以为只要努力梦想就能实现;那些年的我们很幼稚,但幼稚中又隐约的携带着一种成熟;那些年的我们真的很真实,很美好。
记得我们是在高二分班时,朋友介绍我们相互认识的,没有任何征兆,后来竟那般的相互依赖,好得没完没了。学习上相互竞争、相互鼓励,生活中的琐事一起分享、互相慰藉。
很幸运亦或是很有缘,我们成了同桌,成了亲密无间的好朋友,我们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好姐妹。一起遵循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法则,共享学习的乐趣。你我的好朋友都一起共享,一起快乐的学习,玩耍、嬉戏。
与你在一起的日子总是让我感到充实、快乐。似一个无忧无虑,只负责微笑的笑女孩。
然而快乐并不是长久的。高三的一次大动员,让我和你有了距离。虽然还是同一个教室,但第一排与倒数第几排的距离我同样的接受不了,因为我的心告诉我,我无法离开你,哪怕是前后排的距离也绝不允许。
因为只有这样,上课听累了就可以借你的肩膀靠靠,遇到不懂的就可以互相讨论。更何况我们的学科是完美的天衣无缝的互补型,你有我羡慕的文综优势,而我主科也是你所无法比拟的。
老师的这般举动让我无法去理解,去接受。我不矮却被老师无情的调到了第一排。当听完你的座位安排之后,我的心犹如受了万箭穿心的酷刑,疼痛无比,眼睛疼得厉害,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我的眼里饱含着泪水,却倔强的忍受着不让其轻易滑落,我以上厕所的名义跑了出去,在走出教室的那刻,那股强忍着未流下的暖流终于还是爆发了,我边跑边哭,盼望着风儿把我的泪花蒸干,渴望着逃出疼痛的魔爪与束缚。
待时间流逝,步伐止住,眼泪被风吹干,静下心来,像发了疯似的拼命的往教室里赶,在教室的窗口,我望见你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窗外,似在等待着什么,满目的愁容,眼里似有泪花在微微闪动,仿佛轻轻一眨便会决堤。
当你看到我那疲惫的身影时,你两眼变得更亮了,原本担忧的神情变得略微柔和了些。看着你这般为我担心,我的心猛的一颤,努力的朝你挤出一丝笑容。你只是默默的还我一个难看的微笑。我知道你此刻的心里并不比我好受多少。
回到座位,眼泪就不听话的往下流淌,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就是做不到,眼泪瞬间像决了堤的河水,哗啦啦的往下流淌,不管怎么努力都无法阻挠。泪水沾湿了我的衣袖,哭得连鼻子都心疼得忍不住哭泣,心有灵犀的你让人给我递来了纸巾,可是你越这样,我就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任眼泪肆意的流淌。
我不知道老师为何这般残忍的将你我分开。此刻心中对他只有满满的怨恨。我们私下里去找过他,他略带愧疚的说这样做是为了我们好,对于现在的位置大部分人都不同意,这样做只是为了让我们更好的去认真学习。
对于老师所讲的,班里大部分人都不太满意,此刻他所安排的位置,这一理由,其实我和你心里都略知一二,因为搬桌子时每个人的表情都显得异常的深沉,嘴里还不忘与前任同桌嘀咕凝伤。
或许人只有在疼过,哭过,累过之后才会去明白、去理解、去接受。我们彼此相互安慰,去慢慢的学会接受这个事实。努力的去接受老师对我们的用心良苦。
在往后的日子里,我们下课后依旧形影不离,一起打闹、嬉戏,快乐的学习。虽然我们之间有了距离,但这样的距离完全不会影响我们昔日那深厚的姐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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