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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梦境,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在梦里见过最多的地点,是那段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走的路途。

像是记忆一般,它很有规律的出现在我的梦境里。时长时短

有着不一样道路。水泥、柏油、木板、石头、泥土。它们周遭生长着怪异奇特的植物,高矮不一,胖瘦不等。空间敞开、末端黝黑的看不见任何希望那般。每次潜意识都会驱使我走向那条泥泞貌似乡间小道的烂路,穿着匡威的帆布鞋深一脚浅一脚的攀爬,在那里面我再也不惧怕黑夜、也敢从陡峭的山壁上往下张望。那一瞬间,你会看见云朵的投影,交汇的河川。所有的植物都将凭空消失,但是那一串深陷在泥土里的脚印漂浮在那里,似乎在暗示着我什么,又似乎只是一时幻觉M.qG13.coM

很多次醒来,我会很好奇,路的尽头到底在哪。但是它从来没有给过我答案。

曾经在梦里去过山头。有着我喜欢的人,开心的唱歌、尖叫、奔跑。世界就那么小,所有的声音都会被反射回来,久久的环绕在我们的身边,那般息息相依相依的感觉虚假而又透着一丝丝的情感。

偶尔在现实的生活中,会费劲脑细胞去想,这样的场景似乎在那见过,好像在好久好久之前我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局,那时候梦里并不清晰,看不清那人的容颜。当类似的事情发生的时候,再连串之前发生过的事实,我都将不敢相信这些是真的吗?原来我知道它会发生的。

蒋夫人说:潜意识里的担忧、害怕。

可不可将它解释为:命中注定的事情。因为不管是地点还是人物,他们都曾经模糊的存在我的潜意识里,以至于在某些人离开之后我安心的告诉自己,你们不同道,所要得到的东西也将不一样。

昨天梦姑娘再次带我踏上那条小道,一路崎岖坎坷,确是之前从没到过的路线,但是为什么我对它如此的熟悉。仿佛很久很久之前我真的走过那里,且有过滞留。隐隐约约有一栋房子,孤单的屹立在那。外表看起来不太坚固,有点破旧的感觉,可以肯定的是,它是中式的,很古老的宅子。

我突然想起了,那是我真真实实去过的地方,那时候我管他叫野人村。它屹立在四川的大山谷上,从窗外看出去,云雾就在半山腰漂浮着、

那却是一段艰辛的旅途,时常我还是会回想起那时候坚韧无比的勇气、以及对着周边人开朗无拘无束的性格。

此时感觉已经很熟悉了。这样的表情、动作、结果、是岑现过多少次的。梦中再次相见时,觉得亦不过是在重新检查一遍属于私人的历史。

这样也就醒了过来。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小溪河,琴音梦境


月朗明洁的夜晚,我却无法将心安放平静,夜色下偌大的院落,灯光显得那样微不足道,细微的亮光在微风的衬托下闪烁着丝丝光点,我不由得想起那条小溪河,好久没有去那里散步了,不知现在会是怎样的景色;今天突然有种想去看看的感觉,于是悄悄起身走出家门,避开喧哗的街道,沿着那熟悉弯曲的小路向溪河走去

这是一条通往溪河的小路,弯曲宁静,是一条适合散步的好路径,没有车辆,没有路灯,借着月光的亮色,游玩、乘凉,会有别样的感觉,有一种娴熟优雅的静美感,心情有了淡淡的凉爽。

路上行人很少,以前那个胆小的我今天好像有了胆量,一种兴奋在心底升起,哦,那是自由的感觉,没有人打扰,没有喧哗;其实,我是一个喜欢听故事的人,我喜欢热闹,喜欢和大家一起说笑,也喜欢冷静,喜欢一个人独处遐想;像现在这样一个人独享着月光的抚摸,自由的释放着心灵的畅想,月朗而纯净。

皓洁的月光,静静地停息在溪水两岸,摇摆的枝影,亲和着小溪的脉络,一株倒影落入水面,起伏颠簸,像蜻蜓戏水,跳跃穿过,偶尔传来几声虫儿的啼鸣声,打破了夜的宁静,伴着溪水流过的声音,如和炫的琴音奏响了夜色的黎明。

溪水两岸翠绿的柏杨,在微风吹拂下,摇摆着妩媚的身姿,葱绿色的叶片舞动拍打,传来哗哗作响的鸣声,像是招手来往得行人,前方有几双靓影,像是对对恋人尽情的分享着夏日夜晚的舒爽;怕打扰,我渐渐的慢下脚步,拉开了距离。

小溪河,在我的心底一直保存着一份纯美,一份清澈的小溪河,依旧流淌着清透的底色,孜孜不倦远远流长,看着潺潺的溪水,心中一股暖流穿过,那最初的模样至今在我的脑海里保留着、珍藏着,它的清澈和纯美、也伴随我走进童年的快乐。

在童年的记忆里,幽静而美丽的小溪河,溪水清澈甘甜,每年过春节的时候大家才会到小溪里去挑水喝,因那水又清又甜,平时因没时间去那里挑水,只有过年的时候,无论大家多忙都会把珍贵的溪水挑回家,也许是对溪水有着别有的眷恋和特有的情感,大家很珍惜这纯美的甘甜,也把溪水看做珍贵的年礼陪伴新年的庆典。

小溪河,我心底最美的流淌,溪河弯弯,碧水荡波,缓缓长流,流水声像一曲优美的音乐荡涤着心灵,劲舞着快乐,欢快、清澈愉悦,清清的泉水从山顶流下,透过丛林穿过山涧,清澈透底,四季流淌,水底清晰的石子,明亮圆滑,各种花样的奇石经多年的荡涤,变得惊艳诱人,河水缓缓流淌,游动的小鱼时而穿过河底,时而浮上水面,欢快的跳跃着;有似仙山意境的幻觉,依恋透澈。

溪水拍两岸,水声哗然穿过丛林,刺穿寂静的夜空,走进心灵的河岸,观望,悠远,小溪发出优美的潺潺水声,似乎在歌颂着生命的源泉和爱的眷恋。

再回首,梦境如梦


再回首,发现原来的我活脱脱一个霸道总裁的形象,自认为跟别人很熟了,所以很是放肆,别人一没按照自己的标准来,可能我就会生气,大概我真的脾气很不好。再回首,都觉得些许惭愧,但同时又很怀念那样的状态,因为很少有人会让我如此放的开,让我觉得可以在他面前拥有最自由的状态,这样的人真的是我生命中的贵人,只是结局都昙花一现罢了。

就说这长篇大论吧,以前特别希望别人能把我的的内容给看完,我不需要别人发表任何评论,我只希望他能看完,我觉得这是对我最大的尊重。后来,现在,别人有没有看完反正我都不是很清楚,我也发了太多石沉大海的消息,所以别人给了我这个平台,我就会很感激,我知道我说的话题都比较沉重,不讨喜,但可能这就是我,想热泪盈眶却缺乏内容的那种。

时间真快,白驹过隙,说了太多类似表达,话说多了不甜。听说我们是这个月中下旬拍毕业照,大概这是在这个学校我最后期待的事情了。

我觉得我穿上学士服的样子,穿上婚纱的样子,一定比我其他时候好看,因为意义不一样,导致人也更美了一说。

那是我盼望了很久的毕业照,也是我无数次幻想它会发生的那天,充满憧憬,又充满忐忑,我怕我心中那仅剩的一点美好被摧毁,我又想看看到时候结局会怎样,反正逃避没有用,该来的总会来,美好与不美好,就是那一瞬间的事。

C说过会和我合影,我不知道到时候他会不会记得,会不会主动来找我,L说过无论有一天我们关系变得怎样,她都会和我合这次影,我不知道到时候她会不会是这个执行者。反正对于这两张照片我都不太敢想象,一个是我在大学里喜欢过的人,一个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我还是自私地奢望相机里有这份回忆。当然,也特别希望到时候和你合影,如果可能的话,当然我不喜欢强人所难,何况我这次不打算主动到时候邀请任何人,因为做过太多这样的事,这回反倒不想当这个角色了,然后关于美好的奢望,就看天意吧!到时候无论何种心情,都很快会过去吧!

应该,毕业后,不会再有心思去经营这些儿女情长、爱恨纠葛,那时候尽管我力量还是渺小,但是我有义务扛起家庭的重任,我要努力让家长过好,当然在这之前,我得先让自己过好,不然前者就成了一句空话,纸上谈兵的那种。

问及大学里最遗憾的事情是什么?有人说没有一开始就好好备考,我想说,是没有谈过一场恋爱,但听过别人的答案,顿时就觉得自己的答案就过于俗气了,所以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面包会有的,爱情会有的,只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所以从来也没有觉得多悲凉。

有时候觉得,自己不该在青春的年纪,说了太多深沉的话,太多赤裸裸揭露人性的话,应该像大多数同龄人那样,不去当文字的记录者,怎样就怎样,不去刻意把它写下来。但可能这是我作为一个我自认为文字表达爱好者的使命吧!也就顾不得打不打扰这些了,大概有时候,我太以自我为中心。

马上就双十一了,听说有人准备在十二点疯狂购物,但我想我们马上要离开这里了,应该能买的想买的也不是很多吧?但感受下这种氛围倒也是不错的一次体验,这种仪式感还是很有带头作用的。

有的人从来没有打过照面,有的人从来没有深交过,有的人一见如故、相见恨晚,有的人最后成为心中的未亡人,有的人信仰轰轰烈烈,有的人信仰细水长流。我与你,愿青春在,我们还能偶尔联系的上,这就是我认为最纯洁最可贵最轻松状态的友谊。

韶华匆匆,想念已成奢侈的梦境。


有时候,

青春很长,

我们总有数不完可挥霍的时间。

有时候,

青春很短暂,

我们转眼间就在交叉路口成陌路。

有时候,

青春会延续很长之后变得很短,

我们在缠绵的暧昧间预见未来抹不平的伤口。

有时候,

青春会在一瞬之后变得很长很长,

我们就像两条相交线在安排好的轨迹里相交之后,

延伸出来的是此生无法完成的想念...

『有时候,爱一个人爱的很真,却只是一厢情愿。』

总在一往情深的迷途里,高傲地对着认定一生的人吹嘘上辈子欠的情债。可是,再深的夜也有天明的时分,欠下的温柔也会有凝成回忆的那天。

『有时候,爱情就像彼岸的花开,闻不到芬芳。』

总在花言巧语的暧昧里,坚守那一份童话里的誓言。再美的梦境,也有苏醒的一天。那一天我们终于发现,擦出的火花,终抵不过指尖的流砂。

『有时候,我们就在恐惧里,永远失去了彼此。』

总在柔情似水的年华里,越期盼爱情,却越害怕失望。我们每天都在擦肩而过,害怕错过的那天。总在还没开始的年头,就残忍地丢下了悲伤的结局。

『有时候,爱过了才发现,想念不是与生俱来。』

总在形同陌路的格局里,给自己的心填满了空虚。曾经是多么信誓旦旦,有着多么美丽的誓言。美好的东西,在失去之后,永远都是心头的石头,怎么都放不下。

『有时候,分开了才知道,爱情终是两败俱伤。』

总在冷眼旁观的寂寞中,发现原来以为的无谓,已经在手心写下了刻骨铭心。伤人的也好,被伤的也罢,总是会因为彼此的离开而无法释怀。

『有时候,我们总相爱的太早,而放弃的太迟。』

总在懵懂无知的青春里,遇见不该遇见的人。总在蹒跚学步的幼稚里,得到不该得到的东西。总在青涩成熟的脸颊中,找到那份不该坚持的坚持。

『有时候,被伤过之后,才恍然发觉,爱情,它真不是个东西。』

总在伤痕累累的身体里,看见被污染的血液。就像只蝴蝶,在穿越沧海的途中搁浅。不是没有勇气,也不是彼岸没有了等待,而是,用尽了这辈子的时间,也无法到达。

寂寞的秋千,总有伤心人依偎。

浩瀚的天空,总有泪痕点点。

颓废的青春,却没有了我的梦想...

___忆经年丶

父亲,你怎么不走进我的梦境


清明时节,和弟弟相约回到老家,准备去祭奠父亲的,可天公不作美,下起了绵绵细雨。母亲说,煮中午饭吃了,也许雨就停下来了,我们也认为雨不可能一天都在下,于是安下心来等着吃中饭。

我躺在父亲曾经睡过的床上,补一补没有睡好的瞌睡,可怎么也睡不着。父亲去世前那一幕一幕的场景,老在我的眼前浮现,令我对父亲的思念越来越深。记得,父亲最后一次住院的时候,我和弟弟妹妹轮换着护理父亲,住了三天院了,父亲什么东西也吃不下,只能喝少量的水。

护士来给父亲输液时,父亲给守在床边的我说,不住院了,要回家去,害怕到最后连家也不能进。我反复劝父亲再住几天,等病情好转了就回家,父亲坚持不再住院,说话也开始糊涂了。医生告诉我,对父亲的病已经是束手无策了,病情已经无法逆转,可以准备后事。根据医生意见,和弟弟妹妹们商量,最后无可奈何地同意了父亲的意见,把父亲送回了家里。

回到家里,父亲就一直躺在那间小木床上,不时喊头痛,我用手为父亲轻拍按摩,减轻他的痛苦。开始时,父亲还能喝点开水,大约三天以后,嘴张不开了,连水也不能喝下去。

最后,父亲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了,在父亲去世的头一天,守候在床边的我,不时喊着父亲,问问他想吃什么想喝点什么,父亲已经一点反应也没有。但,也许父亲的心里是清楚的,因为我看到父亲那双眼睛的眼角流下了两行清泪,也许当时父亲有一个遗憾,就是不能和我们说话,也许对亲人们还有歉意要表达,但是在死神的逼迫下已经没有机会再表达了。

20xx年农历7月30日清早,一场如轻纱的雨雾弥漫了老家的房屋,就在这时,父亲好人一般撑着坐了起来,用一种清亮的目光看着我,大约有五秒钟,随着轰然倒了下去,几秒钟后又用肘撑着抬起了头,仍然盯着我足足看了好几秒钟,然后到了下去,这次倒下去就没在撑起来,只见父亲双眼已经开始合拢,我及时把父亲抱着坐了起来,不停地高声叫喊着父亲,可父亲的眼睛还是没有再睁开,父亲的生命历程被永远定格在那一天了。

护送父亲的遗体到龙坝殡仪馆火化时,工作人员问了我,看时间没有,我说没看时间,可以马上进行火化。适当给父亲的遗体理了下衣服,戴好头上的黑丝帕,我们和父亲彻底地告别了,从此阴阳两隔。火化后,因为老家还没规划公墓,我们把父亲的骨灰盒存放在了殡仪馆,父亲在殡仪馆里住了近一年。

老家的公墓规划好了后,父亲骨灰盒存放的时间正好到了。迎父亲骨灰盒那天,办理完手续时,天已经黑了下来。我小心翼翼地抱着父亲的骨灰盒,生怕碰着父亲,让他受伤。抱着父亲的骨灰盒,仿佛就像送父亲到遵义看病的时候,父亲没有一点精神,坐立不稳,我总一直抱着父亲,让父亲靠在我的怀里。有一次,带父亲到遵义医学院看病,父亲硬是要自己行走,累得大口大口地喘气,我急得把父亲强行背在背上往医院里走,那次也是父亲最后一次让我背。

在公墓里安葬父亲后,我们的心里踏实了,因为父亲已经有了一个稳定的安身之处。因为事务的繁多,没有经常去看望父亲,只有年头岁节和清明才能抽时间去祭奠,表达对父亲的哀思。没想到,这年的清明却真正应验了那句清明时节雨纷纷的诗了。

母亲说,她梦见我的父亲了,说父亲还是那个样子,穿的还是那件涤卡制服,洗得发白。妹妹也梦见父亲了,只有我从来都没有梦见过父亲,不知道为什么,父亲总是没有走进我的梦境。我在想,父亲还健在的时候,为了一些事情曾和父亲顶过嘴,让父亲发过火,是不是因为这些生我的气呢?

母亲的中午饭煮好了,但天上的雨却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吃完饭后,不能去看父亲了,准备找一个不下雨的日子,再去祭扫父亲的墓,给父亲承认自己原来不该顶嘴,惹父亲发火。现在想起来,心里真的很愧疚,但是已经无法弥补,希望父亲在另一个世界平安顺利,把人间一切烦恼都燃烧在美丽的大自然里。

父亲,你能原谅我吗?如果你能原谅我,就请你来我的梦里走走吧!还想再听听你曾在煤油灯下绘声绘色给我们讲述的《书生赶考》、《张打鸟》的故事,还想再陪你喝两杯包谷酒

陈世海

周庄·千寻梦境,我在江南水乡等你


梦入江南烟水路,行尽江南不与离人遇。

--晏几道《蝶恋花》

悠悠桃花水,磷磷溪中石;前情从流去,依依晓梦寒。曾有一段梦,梦里花开缤纷,风景不胜旖旎。几度春早,几番春暮;几度花开,几番花落。一段唯美的梦,却遗失在翠柳啼莺、绿掩娇红的江南,懵懂的情愫,纯真的少年情怀,就此搁浅于那一段无果的姻缘。梦醒觉时恨年少,自此,梦里捡拾落花,梦外思念无涯。

三月江南,总是与桃儿杏儿有关,而这个春桃初绽、柳絮飘飞的时节,又总是与爱情与思念有关。

元代的马致远曾写下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涯这一散曲,散曲中所描写的小桥流水人家,是唯有在江南方能见到的景致。恰逢阳春三月,自然不会见到枯藤老树昏鸦,而现时小桥流水潺潺,江南人家炊烟袅袅依旧,断肠人却未必就在天涯。

唐风孑遗,宋水依依;烟雨江南,碧玉周庄。久闻周庄是江南第一水乡,假日一到,籍一张船票,顺着不寒杨柳风,沿着幽幽桃花水,漂过千年的沧桑,穿过千年的梦幻,我便置身于周庄。江南若诗,江南若梦,每一朵初绽的花儿,都是一首诗;每一羽随风飘起的杨絮,都是一袭梦。行走在这江南水乡水墨丹青画境之中,踩着诗,踏着梦,在这如烟的梦里,在这湿湿黏黏的青石板路上,在这弯弯曲曲的迂回小巷里,我能否在梦中再找到梦?我能否再把你遇上?

纵然昨夜烟花曾倾城,我也明白,那粲然绽放的每一朵,她们都不属于我,于是,在迷迭香沾着清露的早晨,我依然选择流浪,带着对你的思念,流浪在这红尘,流浪在这如诗如梦的南国。

我寻遍人海茫茫,期冀遇到一张与你神似的面庞,爱海滔滔,唯有你能治愈我的心伤。躲在无人的角落,我学不会遗忘,那些思念,如海潮般退了又涨。

周庄是一袭迤逦的梦,在这迤逦的梦里,我只是一位过客,恰如于你也是。

有些情感与风月无关,却分明有风的痕迹,有月的清影。

有时候,我明白情缘难了;有时候,我明白我的爱情等不来你的苍老;有时候,我怕于你于我都做不到。

其实明明知道,爱情总要输给距离,等待终会败给时间。记得曾说过要带你行走在这江南水乡,最终我选择将你留在了记忆里而我一个人流浪。今时,我一个人行走在这水乡梦的边缘,多想遇到你--一身雅致的旗袍装。有时候,我感觉你离我太遥远,有时候,却感觉你离我很近,因为你就在我心里。其实无须想起,从来都不曾忘记,只是不愿我的足迹踏乱你的浮生,于是,我假装已然记不起。

行走在周庄水村山郭的千寻梦境中,千年的情思在心间缠绕。远山如黛,风轻轻在耳畔絮语,入耳尽是摇橹船的欸乃声,间或飘过摇橹船娘放歌的吴韵昆腔。这里不比古秦淮河,你绝然听不到涉水而来的笙歌,你也绝然嗅不到秦淮河两岸充斥着的庸俗脂粉香,清风徐来,唯有暗送着的淡淡花草清芳,我想,那个不染俗尘的清绝女子,你便该是出生于此方。

欲尽此情书尺素,浮雁沉鱼,终了无凭据。

有些风景,留在记忆里也是一种美丽。

墙内容颜渐渐老,墙外桃花依旧笑 ;此生难以长相守,许我今生长相思。

有些情感,今生难以圆满,唯待来生,相约,共度。

周庄,一梦千寻,千寻梦境,我在梦中寻梦,我在梦中寻你。我在江南水乡等你,惟愿转瞬千年。

红衣女子、五合楼和一个陌生的词语一同走进我的梦境


1979年的春节,牡丹江地区捂上一场厚厚的大雪。

早饭后,雪,还在不停地下。风的肆虐,和雪的狂舞,让我这生性好动的心,生出一阵狂喜,简直是落雪如梅花千树哎!

我喜欢这雪花的飘飘洒洒,更喜欢对狂风暴雨的那种体验。正好是大年初一,我回宿舍戴上棉军帽就走出师机关大院,趟出第一行脚印,直奔北山公园那座最高的山顶。

我刚到北山公园的烈士塔前,地上的落雪就已一尺多深;狂风,象鬼哭狼嚎一样的吼着,从地上卷起的雪扑你个满怀,那劲头,不把你撞个趔趄,也好像连你一起卷到天上去似的。不但雪花落在脸上化不了,风刺得脸像刀割-样痛。但我非要爬到山顶上去,看是风狂还是我狂。

当我喘着粗气,跋涉到半山腰时,一阵旋窝风把我掀倒,滚出有一丈多远,卡在一棵树根上。尽管有点恐惧感,但我非要体验一下,再狂的风是什么样的。我从雪地爬起来,把棉军帽的系带系牢,继续朝山顶攀去。这时,我见山顶上有个小红点儿,那小红点儿也随着我的脚步不停的上移而扩大,仿如一堆绽放的篝火!

快爬到山顶时,才发现是一位穿着红色羽绒服的女子,站在距山顶端一丈多远的松树根下,抱着树干,朝着她脚下的这座城市张望。我是从她身旁趟出一溜脚印,爬到她身后的山顶端上去的。我站到了山顶上,见整个大地和脚下这座城市,被这场大雪捂的严严实实,除了城市上空的烟筒在冒着黑烟,火车、汽车和人们的脚步全停了,真是落得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站在这山顶上,看雪花扬扬洒洒的上下翻舞,更清晰、更壮观、更有动感和诗意。可我这分闲情却溜跑了。除了山顶上的风更加强劲,几次差点把我掀翻落个倒栽葱,眼前这位红衣女子更让我心里别扭。大年初一,不窝在办公室看电视,顶着狂风大雪跑这山顶上干什么来?眼前这位红衣女子比我还发神经,她站到这山顶上来又是为什么?显然,不是失恋就是自弃。她会不会寻短见,了断在这山顶上或被冻僵在这里?我的目光细心地在她周围搜索一遍,树上没发现有悬挂的绳子;风雪巳经掩埋了她上山来的时间痕迹。我站在她身后的山头上已有二十多分钟了,却没见她回过一次头;现在天这么冷,风这么大,雪还下个不停,如果再下半个时辰,我和她都无法从这山上走下去了。怎么办?我自已一走了之,这等于见危不救;劝她下山,她不买帐怎么办?上来时,我看见她的脸已冻成了苍紫色,眉睫上的雪挂是她呼吸时的呵气形成的,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她的目光也是呆呆的,直勾勾地盯着山脚下的这座城市。

我心里有点急,往山下趟时脚步有点乱,当我一步一挪地从那红衣女子身边走过去时,她的目光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但我站在她对面时,却正眼好好瞅瞅她。她的目光呆滞、麻木、似乎比这鬼天气还冷冰冰的,并且,还是毫无反应,简直就是堆起的一个雪人。

我的脚步试探着一步一个脚窝地折向东面的山脊。因为山的脊背上积雪厚度相对浅一些,而且东面山脊林木密集,大风打着旋儿扑过来时,只要抱住树干或扯住树枝,就不会摔倒滚下山去。而我对牡丹江北山的地形特别熟悉,每天早晚我都到这山上跑步、散步,呼吸新鲜空气,想一些采访题纲。我朝山下趟出有十多米远就停下来,回过头,站在那里筹着那红衣女子跟过来。可她还抱着那树干,连脸都没朝我转过来,象一尊雕像。我见那女子毫无反应,心里有些乱,加快脚步,胡乱地趟出大约有二三十米远,再回头时,那红衣女子却不见了!

我的每根头发丝立刻都竖了起来,两腿有些发软,难道她是个红衣女鬼?我对自已的眼睛和判断力产生了怀疑。可我的两只脚却象生了根一样,有些不听使唤,拔不出脚来了。大约过了十多分钟的功夫,那红衣女子从雪地上爬起来,身子东摆西晃的踩着我给趟出的那行脚窝朝山下挪移。这时我才注意到,这纷纷扬扬的大雪,五十米以外根本就看不清什么。那红衣女子,没走出几步远又一个踉跄摔倒在雪地里,分明是她体力、心力、气力不支才摔倒的。其实,我完全可以折回去,搀扶她或背她下山;可我却站在那里没动,我想,必须让她自已爬起来,自已走下山来!

大约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那红衣女子才连滚带爬地走到山脚下,这时山下平地上的积雪已没膝盖深,这座城市的上空,正稀稀落落地响起炮竹声。

我走到新华邮局门时,正要转身往西拐,见那红衣女子终于无力地向我摆了摆手,我摘下军帽,举举回应了两下,然后转身加快脚步,走进部队机关的北大门。我心想,这场大雪中,既便是帮一个红衣女鬼走下山来,大年初一也算一个壮举。

这年深秋,我因一篇新闻稿严重失密,被剔了光头,关进曲波笔下《林海雪源》那本书中所描写的五合楼里,等候上级党委做出处理。几天后,部队一位首长给我透个口缝,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基本上是被判刑入狱了。当时我的心情极度低落。我倒没在乎自已的前途和命运;我不过是一个农民的后代,我才21岁,只要不因这次政治事件被判死刑,出狱后,我还可以接过父亲手中的锄头,给父母养老送终。可这次新闻稿件泄密事件,会牵涉到部队几位首长和报社的编辑、领导,这是因为我的过错和他们的好大喜功的失误造成的严重后果。但我知道,这后果巳经无法挽回。我的脸上是一层冷灰,心里是一团霜雪,整个身心像一处垮塌下来的房子,精神上彻底崩溃了。后来我写了一份自述材料,把事件起止过程中的全部过错都揽在我的身上(被牵涉的几位首长也正希望我能这样舍身成仁),然后我想到了死。

白天,我在这间屋子里来回度步,从铁窗口到墙壁正好是七步半,我的鼻子尖从窗口的铁栏上碰回来,再碰到墙壁上去,从这七步半的距离中,我度出了人的存在意识和人性的弱点与人心的幽暗;夜里,我站在窗口处,望着广柔、深邃的夜空下那惨白的月光和远天那寥落的、发着寒光的星子。我在清醒、冷静的反省与衬度中,走进了旧历年底这座城市上空不时响起的零落的炮竹声中。

一天下午,保卫科的朱干事打开关着我的绣迹斑斑的铁门,连屋都没进,随手递给我一个宗色皮革包,说是-位叫孙娟的轻女同志给你送来的。我心想,扯蛋!我在这座城市里举目无亲,我被关闭在这里两个多月,连我的家人和战友都不知道。我拉开那皮包,见里面是两条大前门香烟,一些水果和一套牡丹江产的纯羊毛衣裤,除此,没有片言只语的纸片。我想,肯定是哪位首长夫人良心发现后所为吧!

又两个多月后的一大清早,看管我的战士李井泉,匆匆地跑来,抱一堆报纸摊在我床上。我一眼就看见,我那篇犯事的新闻稿,被用大字号标题转发在上海《解放日报》上,并且《人民日报》、《解放军报》、《光明日报》和部队、地方的十多家报纸都转发了。我手里攥着一张报纸,浑身都在抖动着,眼泪像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三天后,我被宣传科邹干事接回去,恢复了工作。政冶部开了一个说是为我压惊实则是警示的会议,李主任在批评我时,他的脸拉的很长,很像我匆匆步履中那长长的边防岸线。

在那个法制不健全的年代,我侥幸躲过了几年牢狱之灾,也差点走向自我了断式的生命自弃,是那位叫孙娟的女子给送进来的一条大前门香烟,给了我对社会与人生的许多冷静与清醒的思考。

半年多以后,驻地市委召开一次有驻军首长和部队相关人员参加的思想政治工作表彰大会,我随同采访。刚进会议大厅,一位穿淡紫色套裙的年轻女子朝我摆摆手说嗨,小何!。然后径直走到我跟前,把手递过来,似乎八百年前与我就相熟。

我诧异地问你是?

她笑着问我你认不出我了?我摇了摇头,她又提示一句但你不会忘记,去年正月初一那场大雪吧?我很惊异地瞅瞅站在我对面的这位女子,但她这张透发着青春活力的脸和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神,跟大雪中那位红衣女子苍紫色的脸和那呆滞、冰冷的目光,根本就无法对上号。我又习惯性地摇了摇头,只是嘴露出一丝笑意。她说我叫孙娟,然后,扯着我在中间的座位上坐下来。

孙娟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孙娟跟我说:其实,那场大雪中你应该把我背下山的

我听得出来,她是在引我的话,想证实什么。我说我眼拙,判断力也差,当时还以为是红衣女鬼呢孙娟扬脖嘎嘎-阵淋漓大笑,把走入会场的目光都牵扯到我们俩人的身上来,接着她视若无人地用手指着我说真有想象力,那你是英雄救女鬼喽?

会议开始后,我掏出采访本,点燃-支烟。孙娟又压低声音跟我说如果,那天我不下山,你会怎么办?我随口说那我就去报告城交派出所.她笑着摇了摇头说:你不会!你连句话都没跟我说,却又故意给我趟出一行下山的脚印。而且始终跟我保持那么一段距离,我几次摔倒在雪地里,你都没去把我扶起来,只是站在不远处望着我,等我。你年岁不大,却心密如丝我说人呢,都是一个自我封闭的堡垒,只能靠她自己坚强地从那堡垒里走出来接着她说其实,那天,是你瘦小、坚实的绿色背影支撑我走下山来的。但你为我趟出那行脚印和那段距离,才是我今生最值得珍惜的.

说完这句话,她眼里闪着泪光。

我问孙娟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她说我访遍了周边驻军,你们群联科的刘科长说,你既不知道名字也没有照片,我们咋帮你找?我当时画一张你的肖像,几笔就把你脸上的悬崖峭壁给勾抹出来了,还没画完,刘科长就说,这不是我们新闻报道组的小何吗?随后,刘科长的脸色又凝固了

会议结束后,走出市委大楼时,我说:感谢你那套羊毛衫和大前门烟孙娟一边走,一边呵呵笑。

许多年以后,我坐在椅子上睡着的片刻,二十多年前的那大雪,一个红衣女子,曾经关我禁闭的五合楼和间发毫厘这个陌生的词语,一起走进了我的梦里。我虽然走进了一蓑烟雨任平生的年纪,生命的潮汐巳经退落,但我觉得,我这段人生经历,是一首诗,一首鼓涨着生命激情,沉淀着人性思考和淋漓着生命真山真水的一首诗。可二十多年过去了,我却没能把这段经历述诸文字,不是我缺少对文学的体验,而是有些生命的真实境况和事物的本貌,是不能去触碰的。

因为真实是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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