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经同安,我想起了我的班长和我的初三生活。那一定是我见过最优秀的学生,没有之一,当年在网专门为班长写过一篇文章,还被推荐过。班长简直厉害,成绩好,人更好,我去的那年,他似乎就有了女朋友,他女朋友成绩很差,但这也没有影响他们的感情,我也不知道后来他们怎么分手了,有时候两个班互相改数学卷子,别人看到了他曾经女朋友的名字,会故意说一下,他只是笑一下。那时候班长的妈妈是我们的生活老师,我想他肯定很骄傲为有这样一个优秀的儿子。那时候的英语老师兼班主任,也是我见过最有气质的老师之一,她也很关照我,那时候的我是一个差生。她经常教育我们女生要自重,以至于她看到男生女生打打闹闹就会说他们,我也不明白这么优秀的她怎么就离婚了,但可能也是觉得我老实,所以每次换同桌,我的同桌都是男同学,我想都是为了提高我的理科,所以很放心给我安排男同桌。那时候班长坐最后一排,我坐她前面,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班长说我的发尾像被火烧了一样,问我要不要剪下来?我说好啊!于是班长亲自给我剪了下来。班长很是照顾我,并没有像一些人那些瞧不起我们这些成绩不好的人。后来班长如愿地考入了南昌五中,在那里上高中,再后来,我就不知道了。后来我有联系过班长,只是他的回答都冷冷地,这让我不知所措,更困惑,我想我们曾经不是很熟吗?我想班长不是一个重情重意的人吗?我想班长不是很照顾我吗?怎么都变了,变了。后来也没有了任何联系方式,班长也成了我记忆中的班长,我优秀的班长,我深深祝福你!
楔子
如果你来过枫叶高中,你一定听过班长诅咒的传说。
传说里,所有在孔老师的班上当班长的学生都会死。
现在,我告诉你这个传说并不是假的。孔老师是个活体阴,正是他设下了班长的诅咒。
麦凯乐是第一个死去的班长,他对我说,虽然他们是鬼,但是因为老师对于学生天生的压制力,再加上孔老师是活体阴,他们对他无可奈何。所以,他要我也加入班长的阵容。反正不管怎么样都是死,我答应了麦凯乐,但是我们都太天真了,孔老师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周天阳
20XX年12月9日
出师不利
顾晓光下了车,看着眼前锈迹斑斑的大门,露出了微笑。他回过头对车上的人说:我们到了。
车后座上又下来两个男生和一个女生,四个人看着斑驳的围墙和散发着颓败气息的枫叶高中四个字,爆发出了一阵欢呼声。
惟一的女生那夏从包里拿出一本小说翻了翻:没错,这就是故事的发生地点,枫叶高中。
原来这四个人是同班同学,大家有一个共同爱好看恐怖小说,也同样喜欢冒险。他们都听过一个关于班长诅咒的恐怖故事,故事讲得竟然就是这所废弃的枫叶高中。
故事说,枫叶高中里有个邪恶的老师通过班长诅咒残害学生。故事写得很真实,加上枫叶高中确有其地,因此四个人决定五一假期来这所荒废的学校一探虚实。
把车停好,带上必要的食物和物品,三个男生拉着一个女生翻墙进了学校。
周凯去哪儿了?顾晓光、姚远和那夏在荒芜的校园里走着,忽然发现少了周凯。
会不会还在墙外?那夏说。
他是第一个翻墙进来的。姚远纳闷地挠了挠头皮。
别闹了周凯,太无聊了。顾晓光朝着周围喊道,但回答他的只有风吹过的声音。
哗哗
谁?姚远听到不远处的灌木丛里传来了一阵声响,他走过去却发现那里什么都没有。
恶作剧!顾晓光懒得等周凯,他冷哼一声就拿起背包往教学楼的方向走去。
不等周凯了?那夏跟上顾晓光问。
等他玩够了自己就出来了。顾晓光又扯着脖子对不远处的姚远喊,走吧,进教学楼,不跟他玩了。
三个人背着背包走进了破败的如同一口棺材的教学楼。他们不知道,一个人躲在一处灌木丛后一直盯着他们,直到他们走进了教学楼,那个人才起身跟了上去。
周老师的班级
教学楼里很昏暗,墙皮已经脱落,空气中充满了霉臭味,呈现出一种颓败的迹象。
三个人背着背包挨个房间查找,逐层检查,希望能找到故事里那个孔老师上课的闹鬼的班级。
大家的心情都很忐忑,既希望那个故事是真的又希望是假的。
三个人这时已经检查到了第四层楼。他们刚刚登上楼梯,一个人就从走廊那头走了过来。
你们是谁?来人发现了顾晓光他们三个。
我我们那夏支吾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是谁啊?顾晓光毫不客气地问。
我是这儿的老师。
这种地方还有老师上课?姚远质疑道。
破败的墙壁、长满杂草的操场、充满霉臭味的教学楼这里的确不像是正常上课的学校。
呵呵,我是在这里给学生补课的老师,现在是假期,大家只能偷着补课那人笑笑继续说,你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们看过一个发生在这里的恐怖故事,所以来探险。那夏说着举起了手里的小说。顾晓光立刻把她的胳膊拽了回来,示意她不要多说话。
哦?呵呵,我就是主角周天阳,你们可以叫我周老师。那人竟然这样说。
你真的是老师不是学生?这么说那篇文章是虚构的了?姚远有些失望。
周天阳笑着摇了摇头:也不完全是虚构的。
那就是真的喽?顾晓光立刻兴奋地说。
我慢慢跟你们说。来,我先带你们去我的班级参观参观。周天阳说着就朝前走去。
顾晓光本来不想跟着去,但他实在拉不住那夏和姚远,只好跟了上去。
周天阳的班级里大概坐了二十几个学生。学生们在那里一直写写算算,连头都不抬。周天阳带着三个人进了教室。
怪不得假期还要补课,真是一群书呆子。那夏嘟囔了一句。
一个女生突然抬起了头,眼神犀利地看着那夏说:去死吧。
那夏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她尴尬地张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出口。
没什么好看的,我们走吧。顾晓光觉得假期最大的计划都被眼前这个周天阳破坏掉了。
啊!这时,那夏惊呼一声,指着埋头学习的学生中的一个大叫,周凯!
玻璃窗上的脸
听了那夏的话,顾晓光和姚远的注意力全都转移到了那夏指着的那个学生身上。
那个学生站起身:真没意思,一下子就被你们看出来了。那个人果然是一进校门就失踪了的周凯。
我的班长是一个普通的大三学员,个子不高,也不爱说话,第一眼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起眼的地方,所以刚和他分到一个宿舍时我并没有什么仰慕之意。
在开学的第一次班会课上,为了促进我们这些大一新生好好学习,班长宣布每周末都要把这一周的作业拿给他检查。刚听到这个消息,我和班里的其他新生一样都有一定的抵触情绪,因为作业太多,有时候确实写不完,为了应付班长的检查,我们就不得不加班写作业了。
但,我对班长的看法慢慢地改变了。
在一个普通的周末,我中午收发回来,经过俱乐部时发现班长正在给我们批改作业。班里有五个新生,而班长要把这么多份作业一题一题看完、批改完,两年前学的课程对班长来说肯定也是一个挑战。他不停的打着哈欠,每天为准备联考的训练已经让他疲惫不堪。我当时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感动,竟不由自主地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班长,似乎忘了手里还拿着收发车。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细致地观察班长,平日里的班长总是很严肃,让我们不敢去靠近。他坐在空荡荡的俱乐部里,紧皱着眉头,用牙习惯性地咬着指甲,我知道这是他思考时的标志性动作。虽然我站的很远,但我仍能看到他下巴上的胡须。
我看了看手表,已经两点钟了,我已经在门前站了半个小时,为了不让班长察觉,我安静的离开了。
从那以后,每次交作业时我都是第一个交,原先的抵触情绪也烟消云散 。虽然班长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但我对班长的感情却丰富起来。我知道,班长的严肃不是摆架子,他严格要求我们也不是故意整我们,他所做的一切都包含着对我们的期待与鼓励。
他希望我们每个人都能做到最好,他不希望他的班员比别人的差。
那是知识青年接受再教育的年代。公社让我插队的三里屯派一个民兵班,随公社民兵营到据村子很远的地方去修水利工程。都知道修水利是一个苦差事,贫下中农不愿前往,队长只好派我们这帮无家无业的知青。知青点儿的9名知情愤愤不平,怂恿我这个“点儿”长去找队长理论。
“我们是来接受贫下中农在教育的,离开了贫下中农我们心里真没底儿,这次修水利去一半贫下中农,一半知情才合适。也好对我们一对一的传帮带。也有利于我们在思想上进步的更快。”关键时刻我怎么能掉链子呢?找到队长神情“庄严”地陈述我们的理由。
“让杨三柱当班长。由他带你们去。你们离不开贫下中农,说明你们与贫下中农的感情贴近了。也说明你们思想有了进步。让你们去修水利是贫下中农信得过你们。好好干,这也是对你们的考验。”队长见我如此“虔诚”,眨了眨狡黠的小眼睛做出了最后决定。
这下好,不仅知情都去又加上一个管理我们的杨三柱。杨三柱可是一个纯正的贫农后代。我理屈词穷,只好与伙伴扛着行李跟着杨班长开往水利工地。
工地劳动强度相当大,可够我们这些知青消受的,一天下来骨头就像散了架。杨班长只算松了松筋骨,只读三年级的他不时还能从嗓子里潇洒的飘出“王二姐思夫”。半个月队里给工地送来给养之后,杨班长就一反常态,闷闷不乐,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没了杨班长音不正,调不准的“一人转”,我们这些远离尘世的知青少了许多欢乐。为此,都很关心杨班长情绪低落的原因。
“班长,有烦恼就说出来,也许我们能帮上你的忙。”在干活的间隙我私下里问。
“你说‘老虎、老虎’是什么意思?”杨班长犹豫片刻向我征询。
“嗨!不就是常出没深山老林的一种猛兽嘛。像牛犊子那么大,浑身是黑黄相间的花纹。专吃小动物。”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班长听后只是摇了摇头。显然我的解释不能使他满意。
“大家对我关心,我感谢。”到了晚上,我们围坐在班长的铺前劝导安慰班长。班长非常激动:“你们都是念大书的人,帮我参谋参谋‘老虎、老虎’到底是啥意思。”其他知青斟酌了半天,除了对我所做解释略有补充外,别无新意。班长又在叹息中摇了摇头。大家都沉默了……
“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帮我看看我姐来信是啥意思。”足足过了半个小时,班长猛地坐了起来,很像是久经沙场的将军做出了一项重大战略决策,从铺下摸出一封信,用颤抖的双手递给了我。我像教徒接受圣物一样庄严接过信。从铅笔的字迹上看的出,是班长姐姐让读小学的儿子代写的。
三柱:
自打你走后,队长总是和莲花(班长未婚妻)黏黏呼呼的,他们眉来眼去,不明不白。我不好说什么,你要好好考虑考虑。终身大事你要自己拿主意。
姐:桂兰
某月某日
“‘老虎’那两个字在那?”我看完了信纳闷地问。班长极认真地的指着“考虑”给我看。面对愁眉苦脸的班长,我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好一个大‘老虎’!哈、哈……”
笑过之后,大家又为可怜的“老虎”班长担起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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