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雨》
在一座古老的宅子里住着一个女孩,她的名字叫珍妮,因为父母在她小的时候因车祸去世,她便由祖母抚养成人,而就在前不久,跟她相依为命的祖母也因为脑梗突然离开了人世,留给她的除了微薄的家产之外还有一座二层楼的老宅子,这栋老宅子远在郊区,周围人迹罕至,珍妮自己不敢住,决定低价出售出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次遇到雷雨交加的夜晚珍妮总会做同一个梦,一个很可怕很可怕的梦,甚至在下雨的夜晚她都会抱着枕头蜷缩在床头不敢入睡,这个梦对于她来说,熟悉又陌生,当她想要努力回忆起梦境的时候,想到的却只是支离破碎的画面。
这是一个多雨的季节,珍妮因为害怕已经好几个晚上没有敢合眼了,可是该死今晚又下雨,珍妮实在熬不住了,最后还是睡着了。“珍妮~珍妮~”朦胧中,珍妮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珍妮起身揉了揉眼睛,声音是从楼下传来的,她披了件外套,顺着楼梯走了下去,寂静的夜晚楼梯的木板咯吱咯吱的声音显得格外的刺耳,“珍妮~珍妮~来玩啊~”走到门口打开门,这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停了,能闻到一股浓郁的土腥味,珍妮看到离门口不远处站着一个小女孩,纤瘦娇小的身体上套了一件白色的长裙,但是珍妮怎么都看不清她的脸,那个小女孩就那样诡异的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对她招着手,珍妮的腿在此刻也不听使唤,朝着小女孩的方向走了过去,就在这时小女孩突然抓着珍妮的手就往前跑,她的手凉凉的,珍妮只感觉自己的头昏昏的,任由她拉着跑,看得清她的衣着,她的身形,就是看不到她的脸。
不知道跑了多久,她们来到一个废弃的院子,血红色的大门,血红色的门槛,阴森的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珍妮跟着女孩抬腿迈进了院子,里面杂草丛生,也许根本就不会有人来吧。
吧哒吧哒…珍妮感觉有液体滴落在自己的脸上,哦…下雨了,珍妮望向了那个小女孩,此时此刻她转过头来,啊啊啊啊!她她她根本就没有五官,一张雪白的面庞夹在她披散的头发间,而雨水…不,不是雨水,天上下的是血水,顺着她的头发,她所谓的脸流了下来,她白色的裙子也瞬间被染成了血红色!珍妮惊吓的摸着自己的脸,血!血!血!珍妮能感觉到一股血腥的味道扑鼻而来,让她反胃,她捂着嘴干呕起来。“珍妮~珍妮~来陪我啊…我一个人好寂寞,来啊,跟我走吧…”说着,那个被染成血人的小女孩摇摇晃晃的向她走来,她的皮肤开始裂开,头发也在一丝丝的脱落,从肉体里钻出来无数的蛆虫,那张苍白的面庞被那恶心的蛆虫覆盖,血肉模糊…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你不要过来!”呕~这样恶心的一幕让珍妮的胃里翻江倒海,而因为恐惧她的身体僵硬无法移动,想要跑但是腿根本不听使唤,就任由那恶心的鬼慢慢的靠近自己。就在这时那只鬼扑向了珍妮,啃咬着她的脸,她的脖子…珍妮绝望了,谁能来救救她啊…“救命啊,不要啊!”珍妮再一次从噩梦中惊醒,汗水已经浸透了她的睡衣,呼~又是那个梦,这次的梦境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真实…还好…还好只是梦,珍妮望着窗外,淅淅沥沥…外面还在下雨,吧嗒吧嗒…有液体滴在珍妮的脸上,嗯?漏雨了么?珍妮摸索着台灯,在灯被打开那一瞬间,“啊啊啊啊啊啊!血…血…!”珍妮尖叫着…“她来找我了,她来找我了…”“珍妮…珍妮…来陪我玩啊…来啊…!”珍妮发疯似的跑了出去,“救命啊…救命啊…!”在一个十字路口,一辆出租车因为超速闯红灯,撞死了一个女孩,鲜血染红了她白色的睡衣,而车轮正好从她的面部碾压了过去,血肉模糊的…“来啊,我是珍妮,你来陪我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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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汉大将军姜维之妻在此!尔等受死!”杨兰独自面对着成都城中的敌人。
她如此做,因为她知道,阿维计谋被识破,自杀了。
现在的她无法冲破层层阻碍去守护他的尸体,却能在这几分钟里称自己是他的妻子,也满足了——她终生的愿望,在这一刻达成了。
痴情的蛾总是愿意扑到烈火里的——尽管会失去生命,而原因不过是爱人早已扎进去了而已。她愿追随爱人,无论何时,何地。
(一)结识
她是外族的佣兵,被誉为“佣兵战神杨兰”,各部都抢着雇佣她。然而作为羌人与汉人的女儿,她自小便饱受欺凌——外族不认她为外族,汉族亦不认她为汉族,而正因这份欺凌,她有了其他女子所没有的坚韧、倔强,和残忍。自小父母双亡的她四处漂泊,对于生命已无概念。
直到,他的出现。
那年,他二十五,却独自一人走在寒风与白雪中。他要协助太守对抗诸葛亮呢!太守让他把一封信送到安定郡——虽然微不足道,但这是极其重要的!
他默默前进,直至看到一位被白雪覆盖着的瑟瑟发抖的女孩,双唇如梅花般雪白,全身上下只着一件单衣,手里却紧紧捏着一把生了锈的小刀。
“谢……谢谢。”她穿着他的棉袍,吃着他剩余不多的粽子,嘴里却只吐出这句话。他望着眼前这个面色稍红润了一些却无一点表情的小女孩,又怜爱又好奇,却又不知道怎么办。
寒冷的风将他的鼻涕勾出来了,他只能不停地往回吸。她看在眼里,忽而发现自己心中深埋的人性正一点点爬出来。
她是准备偷袭一辆马车的——仅凭一人,一把小刀。她父亲教过她一些武功,正好也派上了用场。不过这次对方比她强,而那因沾了太多红而锈迹斑斑的小刀也没有了往日的威力。她被马车的主人扔到这冰天雪地中。
她看着他的窘样,心中升起一股久违的热。她小手捏着棉袍,轻声说:“还你。”
他怎会让她归还?只是温柔微笑着。“你会武功?”他发现了那锈迹斑斑的小刀。
沉默。
他将自己的剑递给她,说:“习武之人手中无称手的兵器如何是好?”
仍旧沉默,只是她伸出手接过了剑。清风带着雪粒细细清洗着剑上那“姜维伯约”的刻字,在她的心中微微发芽。
他站起,迎着冷风和夕阳,朝安定郡方向望去,后脑勺却突然被什么东西击中,随着雪倒了下去……
他醒来时,艳阳高高地挂在空中。抖一抖被快融的雪湿透了的单衣,四处望望,却发现一旁的巨石上叠地整整齐齐的棉袍,里面还包着最后一个余温尚存的粽子。
这次,他朝着雪地上脚印的方向望去。
(二)重逢
“我乃蜀将姜维,尔等羌人意欲何为?”姜维面对着眼前的羌人部队,意气风发,任青丝于风中飘荡,毫无畏惧。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羌人阵中有一双眼睛深深地望着他。
一天前,杨兰接受了羌人首领的邀请,成为了羌人的雇佣兵,因为她知道羌兵要与汉人交战,她那取了无数人的生命的剑唯一没尝过的只剩汉人的味道了。而另一个原因,或许得由那被鲜血沾染了无数遍又被洗涤了无数遍的刻字解释。
“雇佣你?”营帐内,姜维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位从羌人部队过来的女子,她与已故的妻子非常相像,只是眼中多了一种熟悉的深邃,不同于寻常女子。他脑海中渐渐浮现出雪白的唇,如梅花一样。
杨兰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双眼,没错,就是这种温柔!“你一定听过‘佣兵战神杨兰’之名吧!你军需要我。”
“我军为何需要你?”
杨兰默默地将陪伴了她许久的剑递过去。那剑被不同的红染得不见本来的颜色,只是有一块被擦拭的快褪色的刻字,那上面醒目地刻着——“姜维伯约”。
他微笑着,仍是那么温柔。“佣金多少?”
她俏皮的一眨眼,“免费!”
(三)单恋
她为什么要来到姜维身边呢?自己亦不知道,或许是为了还那次人情,又或许是因为在她冰冷的心里早已种下的情。
这个生命的收割者却被他收割了自己的心。
“伯约是有过姻缘的!”杨兰听着主簿尹赏大谈特谈,“他曾与愚妹尹香成婚,本郎才女貌,情投意合,然天不作美,愚妹早逝,却可惜了伯约这位重情专一之人立誓‘此生不娶’!愚妹拖累伯约,实在不幸啊……”
此生不娶……杨兰仅记下了这句。单恋着那只蝶的花迷茫了,因为蝶不愿围绕这一朵花,蝶恋着的花早已死了。
月影迷蒙,大雪蔽天,正是寄愁的好时刻。他独自坐在那个山顶上——那个开满白梅的雪白的山顶,边上只余一壶烈酒,一丝哀愁。
寒风又将他的鼻涕勾出来了,他不停地往会吸,可她眼眶中仍流淌着无法往回吸的清泪。
突然,一袭棉袍被轻轻地挂在他肩上,他猛地拉住肩上那白梅似的手!转过身大喊:“香!!!”声震山野!可是,出现在他面前的,只是手足无措的杨兰而已。
他颤抖着,忽而又放开了手,抹了抹眼眶,满脸愧疚,又带着一丝遗憾。
姜维轻轻抚摸着身上那无比粗糙的棉袍,又感觉没有一点瑕疵。“这袍子……是你亲手做的?”
坐在他身边的杨兰正不知该说什么,此时立马回答:“嗯!对!这是照着那救过我一命的袍子做的,”杨兰看着那皱巴巴的袍子,尴尬地说,“以前都是握着剑的手第一次做女红,有点难看哈……”
他含着笑,仍是那么温柔。这成熟男子的魅力将正值青春年华的她迷得神魂颠倒的。
他一直深情地看着她,因为有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香”的影子!杨兰那脸颊被盯得红扑扑的,心中的小鹿快要跳出来了。
“抱歉,我失礼了……”姜维转头望向那株最洁白的梅,“你实在太像香了。”
杨兰瞪大了眼睛,屏住呼吸,那句练习了无数次的话就要出口了!
“不过,她与你又不同,他连一只幼犬都不愿意杀,而你,手上剑上已沾满了鲜血了。”他继续诉说着,完全不顾身旁那位女子,仿佛这里只有他一人。
杨兰神色黯淡了,“既然同为女子,又如此相像,何来不同?”
“你看那梅花!”姜维痴情地望着,“香生前最爱这白梅,只因这梅与她一样,纯洁、善良又坚韧不屈,而杨姑娘,恕我直言,你亦坚韧,却少了洁,多了艳,姑娘不应称为白梅,因为你已成为‘红梅’了”
一滴水掉入雪中,接着两滴,三滴……那从杨兰脸颊上滴下的仿佛多了一份悲伤。“难
道沾满鲜血便不好?我若不沾鲜血又如何能在这里?你知道我为何加入蜀军吗?只因我心里已装满了你!为何我不能成为第二个‘香’?阿维!”
他颤抖了一下,突然一把抱住了她,撕心裂肺地大喊:“香!”他心里清楚地记着,一生只有一位女子称他阿维,那就是香。
许久,他清醒过来,放开了这个可怜的女子。她瘫得跪在地上,与雪一样洁白的手触碰到了一朵落下来的使她第一次哭泣的白梅,而他双手抱头,颤声道:“抱歉……杨姑娘,维已三十有几,而姑娘正值芳龄,维万不可耽误姑娘一生!而且维心中只余香一人,已装不下他人了!姑娘,我军不需要雇佣兵,请你……离开!”
杨兰呆呆地跪着,双眼痴痴地看着这位自己深爱着的男子。良久,她猛地抓过那带着忧愁的酒壶,和着眼泪一饮而尽,“你说我已沾满鲜血,我便用这烈酒洗净我那血红的心!你既然容不下我,我也没有留下的余地,我便走!从此以后再无瓜葛!”她抽出那把锈迹斑斑的剑,倏地向一块巨石砸去!那剑随着她的心碎成数截,唯有那刻有“姜维伯约”字样的一面沐浴在大雪与寒风中……
(四)再次追随
白梅落雪夜,淡香飘曳,断情山上碎剑石。一丝忧愁又离别,谁知花谢?
旧事引昔言,姜维立雪,再上梅山补碎剑。严寒雪梅今又是,不似那年。
杨兰回到了羌地,继续当一名雇佣兵,也从来没有与蜀军交战。
三十年后,她快马加鞭赶到成都城,却看见他的尸体被一队魏军缓缓抬走。那熟悉的温柔仍在他那苍白的脸上,而他手中紧握着一把背一圈圈的布连接起来的碎剑,那“姜维伯约”的刻字格外耀眼。
……
她倒在地上,用尽最后的力气从袋中取出一朵洁白的梅花放在身上,那梅花没有被她那满是鲜血的手所污浊——那或许是她被洗涤过的心,血红与雪白交相辉映,是这么格格不入,却又这么浑然天成。
大雪纷飞寒风起,树上梅花洁如一,切切寻郎马蹄急。
恍惚岂知郎逝去?风雨已无离别意,仅余寒梅立雪地。
你在吗?
对。我在。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儿。
什么,你说。
我喜欢你。
哦。
我说,我喜欢你。
哦。怎么了。
你……不喜欢我吗?
我不喜欢没有把握的感情。
那……怎么样才算有把握呐?
……
在吗。
我在的,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
我欠钱了。
欠多少阿?
一千。你替我还一下。
哦,好的我马上给你转账。
系统消息:对方已将收你的转账。
那你……还……
我还有事。
哦,那好吧。
……
他约我出来了。
我站在镜子前打扮着自己。
他把我带到了夜店里,我看着他卑身跟着沙发上的男人说话。
我心疼。
沙发上的男人说,我要她。
我躲在他的身后不敢出声,他说,行。
我拉着他的衣袖,祈求的眼神看着他。
或许,他有点愧疚,把我带出去了。
我跟着他来到了宾馆的房间,他说,让我在这里休息,他还要谈事情。
我答应了。
只要是他说的,我都答应了。
……
我始终没有等到他。
等到了另一个男人。
我抱着双臂裹着被子,脸上全是红肿的痕迹。
男人走了。
他回来了。
他抱住我,流泪,懊悔,惭愧。
我原谅他了。
他……还喜欢我不是吗?
我与他走出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
噩梦也如期而至了。
夜里。
总会有不同的男人在我的身上。
早上。
总会有他抱着我流泪。
而我,却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他。
我怀孕了。
又打掉了。
他不该来。
我知道的。
……
夜里。
在男人喘息过后,翻身下去时。
我杀了他。
血溅着我的脸上,我能尝到血腥的味道和莫名的快感。
我拖着他的头发往厕所走去,里面堆积着各种不同的尸体甚至有些,已经腐烂了。
我推开了他的门。
他在和一个女人缠绵。
我又关了他的门。
我拿着毛巾冲洗着我的身体和他们的鲜血。
我不觉得脏。
反而很快乐。
每一次,都很,快乐。
我邪着嘴不说话,早晨又要来了啊……
我如往日坐在床上,看着他。
他如往日抱着我,流泪,道歉。
我摸着他的脸,说,没关系。
他颦眉,说,你身上什么味道。
我知道他说的是血腥味。
我说,他们留下的。
他说,我去厕所给你擦一下。
我没有拒绝。
我拿起床头的刀,往外走去。
他没有进去。
我知道他不会进去的。
因为这里从来都不是他的家。
是一个他养的妓女的窝。
他不屑于去。
他准备开门出去时。我叫住他。
他回头说,怎么了?
我说,你不是要给我擦身体吗?怎么走了?
他说,老板找我有事情。
我说,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忘了吗?
他说,哦,记着,生日快乐。
我上前拉着他的手臂往屋里走。
他不愿意。
我将刀刺入他的后背。
血,潺潺流出。
我舔着,说,你知道刚刚是什么味道吗?是他们的血。我本以为你的会与他们的不同,看来没有什么区别。
他颤抖着。
我说,你抖什么?我会好好伺候你的,就像伺候他们一样。
我领着他走到厕所门口,打开了门,尸体倒塌下来。
血腥味扑鼻而来,让人作呕。
他想跑,被我抓住了衣领。
我说,你应该不会介意,成为里面的一员。他们都很想你呢。
我杀了他。
不后悔,没犹豫。
……
坐在精神病院的我,看着窗户下的景色,笑了。
我仍记得,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他脸上惊恐的表情,和我内心中的快感。
从前有个人,他不爱我,后来,他死了。
……
全文完。
摇曳在静雅的河塘,蹁跹于凝碧清澈的湖荡,倒影在沈的碧波中尽情荡漾,思绪泛滥在百亩荷花的四面八方。满池的荷叶青翠欲滴,满塘的荷叶喷发着迷,人清新的气息,湖中的荷叶散发淡淡的幽香,沈中的荷叶在微风中摇曳,欣赏着滨堤岸边仿佛外滩样的情怀,宛若西湖美不胜收的景观,恍如秦淮河的炫丽风光。
根植于公园小水景中的荷叶,则倒影出一幅幅江南小桥流水人家的清欢,镶入一款款亭台楼角水榭的风景,是荷叶把阳光雨露的精华,浓缩成雅洁粉色的莲花,是莲花的温情凝望,邀来了银辉闪耀的月光,思衬月儿无限相思的衷肠,眺望七夕之夜曲桥相望的镜像,是荷叶把夏的芬芳,秋的真诚,露的深情,星月交相辉映的景观,一齐由纯洁的莲藕珍藏。
特别倾慕大文豪朱自清的荷塘月色,那绘声绘色惟妙惟肖的描述,令人欲罢不能赞叹不已。'在弯弯曲曲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玉立舞女翠绿的衣裙。层层的叶子中间,可以看到零星地点缀着一些纯白素雅的花,有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如同一粒粒玲珑剔透的明珠,好似碧天里眨着明亮眼睛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丝的颤动,象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
这荷花散发出来的清香在早晨,傍晚最为浓重。因为无色花和谈色花总是在早晨和晚_上才发散出最浓的香气。荷叶中冒出了许多仙女般的荷花,有的荷花花瓣全都展开了,露出了金黄色的花蕊和嫩黄色的莲蓬,它们好像在仰头微笑,散发出阵阵芳香,真让人陶醉。在湖面上,想必又是风寄来恬然优雅的绵绵情意,是叶释放随风飘逸的绿色清香,绿色的叶,是生命的颜色,喷绘着秋的芬芳,寄托时间之神,在夏的季节让莲花醉美地开放,牵挂着藕的深情思恋在荷叶的心中传递绿色的精彩。
近观,荷叶宛如一款款翠绿色老式留声机的喇叭,仰望蓝天,播放一曲曲清脆悠扬的音乐旋律,也许在默默地诠释似水柔情中美好的心愿,荷叶又如多彩的牵牛花,绽放在微风中,开放在碧波笑纹里,微风中无忧无虑地飘荡,荷叶与枝错落有致,层层叠叠,在明媚的阳光照耀下,渲染出别出心裁的意境。荷叶姿色不尽相同,有嫩绿色的,也有深绿色的,当然是荷叶新老交替的缘故吧。
凝望荷塘,发现那荷叶叶瓣的神情举止则各有千秋,有仰天憨笑喜悦着的,有低头凝思样的,有无精打采的,也有垂头丧气的,还有那打着哈欠伸着懒腰的,都在欣赏着水的细浪清波,观赏着岸边优美的风景,感受着鱼乐虾趣,解读着湛蓝天空秋的诗篇,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荷叶与青萍水花生相聚,与躺在水中和青苹果瓣形内映衬檀香扇般的菱叶交头接耳,与绿萍媲美,真可谓百媚众生,千姿百态。鹌鹑在荷叶下穿梭,在枝杆旁游弋,它们相互逗乐,嘻嘻哈哈热闹非凡,触碰着荷的青枝,逗欢了荷叶情深意长的笑脸,也惊扰了荷叶的思绪。
蜻蜓在枝叶之间低旋,仿佛还在寻找阿娜娉婷的荷花踪影,于荷叶间转了几圈便飞进岸边绿化带一串红的回廊中,也许它在继续寻找心中的乐园。嬉水的鸳鸯卿卿我我,似乎调侃着荷叶及荷的枝杆,黄鹂鸟悦耳婉转的歌声唱出了荷叶的快乐开心,唱出了翠绿色喇叭心中的欢愉。
夜幕中的蝙蝠成群结队在荷叶中低空盘旋,调皮地把五灵脂撒在荷叶翠绿的圆脸上,海燕鸽子时而翔过绿叶构建的水上屏障,落下又飞起,忽然随风飞向深夜漆黑的远方。白鹭披着洁静的婚纱成双成对翩翩起舞,犹如跟荷叶阿娜多姿的衣裙一比高下, 只有穿着绿色迷彩服的雨蛙,欣赏着水中撑开的绿伞,柔情的水变成晶莹剔透的明珠,不经意中堕落入荷叶的胸怀,挽着碧水的深情,与碧波的柔情一起互动,借着风的优美成全着荷叶兜中的温情。
堤岸草丛中几朵玉白色镶着红丝带的牵牛花,与同类紫色粉红色的牵牛花遥相呼应,也像似与翠绿色的荷叶招手致意,同时与在微风中耸立的芦苇荡,一起跳着优美轻柔的慢三。悠扬的鸟语,轻轻的风声,拍岸的水浪声柔和成大自然雅俗共赏的风景和悦耳的旋律,描绘出一幅幅炫烂灵动的醉人画卷,阳光明媚中的荷叶显得兴高采烈,吐出成阵的幽香,在碧波中散发一袭翠绿色的秋意芬芳,与枫的醉意,与菊的清秀铿锵,一起演绎岁月奉献给人们心中的温馨浪漫。
赞荷花荷叶凌寒背西风的坚强,赞美风霜中荷叶枝杆挺起傲骨的激情胸膛,赞美荷的恒久幽香,水中之花荷叶的芳香久久回荡在人们的心中,在心灵深处绽放出别样的意境,荷叶的芬芳在记忆里挥之不去,成为岁月雕琢的一款永恒的经典。
闲的无聊的时候,就会让几缕淡淡的忧愁,漫上心头;走着心里的路,留下了一片迷雾,还有许许多多的模糊,湮没了那些记忆里面的清清楚楚。就是那一刻,心里不知道有了多少忐忑,也不知道有了多揣测,还有苦涩,在慢慢地流逝了我的欢乐。恍惚之间,感觉到时光在蜿蜒,只是人生苦短,心底却有着无限的留恋。而踌躇着走在夜色里,可以看到时光里面的涟漪,也可以看到我的回忆,如水一样,在不断激荡。
这是我的心在流浪,也是我的心在留下着数不尽的彷徨。月光,在大地上慢慢地荡漾,也在山上慢慢地流淌,可以慢慢地感受到了那一份沧桑。是夜,让月光摇曳,让年华有了期切,让岁月,有了圆缺,让心中有了风雨的凛冽。无论我是否愿意,都可以看到夜色的逶迤。不自觉地回头,就可以看到岁月的长久,可以看到那些疼,还有那些痛,在慢慢地走,如水在流。这是我的失忆,也是我的记忆,在不自觉地开始着重叠,开始着有了无数的节。
多少无奈,在那里开始徘徊,是岁月在不断飘荡着未来。多少次依恋,多少次心酸,只是因为我重新经历了记忆,重新开始回忆,重新拨动着失意。想要一直保持着清醒,也想让岁月有着几分安宁,也想让自己的心有着平静,只是回眸的瞬间,看到了岁月的容颜,在不断改变。而我的心,就开始留下了斑痕,宛若天空里面的浮云,记录了岁月的深沉。这一刻,感受了岁月的颠簸,还有那些数不尽的苦涩,有着几缕曾经的欢乐。
不知道怎么就开始荡着几分迷离,是岁月的惊奇,还是心中的得意?人生并不是游戏,却可以留下甜蜜。或许,经历了命运的十字路口;或许,让岁月的风在走;只是那些疑问,却会溶解着日子里面的清纯,伴随我的旅程,留下了一个时光的梦。是否曾经拥有,只是依旧在不断追求。在心底展开一张洁白的素笺,想要让岁月留下容颜。只是那些抉择,却在延续着日子里面的平平仄仄,也让自己的心多了几分不舍。
总是不自觉地用着文字的光辉,想让自己开始沉醉,或者是沉睡。但是那些日子里面的残忍,不断在我的身上雕刻着伤痕,让我学会了坚韧,也学会了坚持,还有坚强的意志。就这样,让岁月激荡,留下了人生里面的芬芳。生活的海,还是在不断澎湃。弄一叶扁舟,上面载着了几片忧愁,在慢慢悠悠,学会承受。因为这就是红尘里面的诱惑,是我的执着,留下了岁月的交错,还有心中的蹉跎,却可以看到许许多多时光里面承诺。
就这样继续走着,就这样继续坚持着。在平淡的日子里,品味着几分旖旎,也学会了跋涉,还有承受的那些挫折。并不想要改变人生的方向,尽管很多时候我们有了些许的惆怅。一路走来留下了心中的执念,还有希望在回旋。人生的芬芳,就这样一直留在我的身旁。经历的风雨,经历了坎坷的路,却依旧没有犹豫,依旧向前走,依旧把人生雕琢。人生的短暂,或者只是一个瞬间,却也没有什么遗憾,因为人生的芬芳,留下淡淡的花香。
血,像一条河,静悄悄地流淌着,安静而没有一丝波澜,蜿蜒曲折地穿过女人双腿之间,最后流到门口。一阵嗤嗤的声音过后,一个婴儿的头钻出了女人的两腿之间,他爬得费力,白嫩的身体像个脱皮的蛆虫,一拱一拱,向前,向前
婴儿不哭,因为他看见了血。就像看见了母亲的乳汁,贪婪的吮吸,吸饱了,喝足了,他爬到了母亲身边,身后扯着一窜胎衣。
警察到达现场的时候,几乎都被屋里的血腥味催吐。一个孕妇躺在血泊之中,婴儿半露着头夹在女人两腿之间,她的心脏插着一柄剪刀,血还在伤口边缘流淌着,像一条细细的红线。
死者女!24岁,名叫赵思雅,未婚,独居,无业,老家在东北阿城,因为长期没和家里联系过,所以家人并不知道她的近况,更不知道她怀孕。邻居说很少看见她出门,至于她和什么人有来往,邻居也不清楚。保安倒是回忆起,有个戴着墨镜的神秘男人经常来找这个赵思雅,只是没见他在这里过夜。一个年轻的小警察,拿着个记事本向警长罗浩会报着。
罗浩皱着眉细细地听着,嘴里的烟均匀地吐出去,遮住他的脸朦朦胧胧。见小警察不说了,他问了一句:就这些?
嗯!
罗浩摆摆手,继续在现场仔细的搜索着。突然他感觉眼一花,仿佛看见婴儿在冲他笑,可婴儿明明是趴在地上,脸冲下。
他使劲揉了揉眼睛,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所有的警察退出去的时候,两具尸体也被抬走。法医小柳在检验尸体的时候,啧啧的叹息说:凶手太残忍了,怀孕都八个月了,一尸两命,怎么能下得去手?
罗浩叼着烟,一声没吭,间恍惚似乎看见婴儿正慢慢向他爬来,他下意识的向后退去,心跳如鼓连小柳连叫他几声他都没听见。
队长!小柳大声唤了一句。
啊?罗浩惊叫。
我说你愣什么神呀?脸色这么难看,不是和嫂子通宵那个了吧?小柳挤眉弄眼地说着。
去没个正经的。罗浩牵强地笑了笑,走了。
走出法医室,他拐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在椅子之中,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慢慢是吐着烟圈,心情随着烟圈的起伏,飘飘荡荡。
一下午很快就过去了,这一下午他几乎什么也没做,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吸,吸得屋子像是着了火,烟幕弥漫。把手上的烟蒂按在烟灰缸后,才发现窗外已经黑了,下班的时间早就过了,他坐起身了,捋了捋僵硬的腿,退出了办公室,整个警局静悄悄的,偶尔的响动,都会惊得人心跳。
罗浩没有向大门走去,而是拐回去了法医室,两具尸体并排躺在冰冷的解剖床上,上面盖着白布,罗浩关上门,浑身一抖,他抬头看了一眼冷气,怪不得会打冷颤,原来小柳怕尸体腐烂,把冷气开到了最大。他轻轻地走了过去,掀开了白布的一角,看着那张年轻的脸,苍白无色,冰冰冷冷。他伸出手,想要摸一下,突然他的手机响了。
是他的妻子,质问他为什么还没回家。他唯唯诺诺地答应着,马上回去,警局里有点事。
哼!就你事多,你以为你是谁呀?地球离你不转了呗!说完怕一声挂了电话。
他有些愤然地在心里骂道:警察局长的女儿就了不起呗!臭娘们,早晚弄死你。说完他把白布盖回原样,拉开门走出去时,明显听见一声琐碎的轻响,他回头,看见解刨床上,婴儿尸体的地方拱了起来,像是婴儿正要站起来,他快速地关上门,加快了脚步,耳畔传来似有似无的婴儿笑声。推开警察局的大门,汗已经湿透了他的浑身,恐惧的感觉,像是蛆虫一样,在心里膈应。
驱车回到了家,妻子已经吃过饭了,桌上饭菜已经凉透,他没什么食欲,胡乱地吃了几口,就爬上了床。妻子一翻身抱住了他,手臂如蛇一样伸进了他的睡衣,在他身上来回游走。可这样的暧昧一点都不能让他兴奋,反而让他恶心,勉强和她云雨一番之后,罗浩像是完成任务一般,瘫在了床上,呼呼睡着了。
那晚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梦见一个婴儿爬进了他的肚子,在他的肚子里来回的闹腾,他惊叫着用手撕开肚皮,把婴儿拽了出来,婴儿被拽出来的时候,手里正抓住他的一节肠子,撕咬着,满嘴是血。而他自己的手上,也全都是血,他努力的想把血甩掉,然后就看见满屋满床全是血,到处都是,甚至房顶上都在流血,他恐惧的挥舞这双手,嘶叫着。
你疯了?一声大喝,把他唤醒,她看见妻子一脸铁青的坐在自己身边,而她的头发有不少交织在他的手上。他惊厥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觉得浑身是汗,满脸是汗,还好是汗,如果是血,他真的要疯了。
妻子把他狠狠地骂了一顿,不解气的给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到是把他打醒了,原来不过是个恶梦,白天的一切让他太惊厥了所以有了恶梦。
他像往常一样给妻子赔了半天的不是,妻子才消气,骂骂咧咧地躺回了被窝。就在她要盖上被子的同时,罗浩看见她肚子猛地动了一下,就像就像是胎动,然后他的脸色就更加苍白了。
这一夜罗浩就在这种不断惊醒的恶梦中度过,第二天他不用等别人问,他就知道自己的脸色白的像鬼。一上班,局长,也就是他的岳父大人,叫他进了办公室,问他案子进展如何,催他快点破案。
罗浩心不在焉的答应了,蓝蓝的天,在他的眼里也变得灰蒙蒙的,就像那具失去婴儿的皮肤。想起这个,他好像看见婴儿正在局长椅子后面顽皮地露出了头,两只眼睛瞪得奇大,看着他嘴角似笑非笑
罗浩看着婴儿,一脸的恐怖。
啪一声,局长大力地拍着桌子,问他:想什么那?我告诉这件案子上头很关注,我劝你用点心,尽快破案,不然你就等着受处分吧!
罗浩,白着脸站起来,在局长面前和在妻子面前,他永远是这样抬不起头来。早知道这样就是给他国家主席,他也不伺候这对脾气火爆的父女。
局长骂够了,让他滚出去,他才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他的身后,婴儿早就不见了踪影。走出去的时候,他想这两天到底是怎么了,老实出现幻觉?
回到办公室,他翻着卷宗,这件案子一点线索都没有,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布置手下们的任务,呆坐了一会,拿起了包,走了出去,吩咐人找些死者的资历之外,带着个小警察去了现场。亲自找保安了解情况,保安说得很细,他说那个戴眼镜的身高和胖瘦就和他相似,说完不好意思的笑笑解释道:我只是打个比方。
这个比方,让罗浩的心咯噔一下,他眯着眼仔细的问:你在回忆回忆这个神秘男人还有什么特征?
保安搔搔头说:嗯!就这些了。
罗浩松了一口气。
回去的时候,小柳来汇报,说是在凶器上找到了新的线索,剪刀的内侧有一点血迹,经过排查不是死者的。罗浩听完,半晌没有说话,脸色更加苍白了。手不知道为什么往回缩了缩,然后点头说:我知道了!你继续跟进吧!
小柳默默地退了出去,他心里有个疑问,这个疑问是罗浩好像并不像往常一样关心这件案子,没有以前遇到的案件时,找到突破性证据那种兴奋劲,好像有什么东西困扰着他,让他提不起精神。
小柳回到了法医室,穿上白大褂,继续对着尸体,寻找着蛛丝马迹。他有时候想要说死者能开口说话就好了,在不就像鬼片一样,死去的阴灵给一些提示,也能尽快破案。可这一大一小两具尸体,冰冷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无迹可寻。
小柳失望地开大冷气之后,退出了法医室,拐进走廊的时候,恍惚看见罗浩向法医室走去,他扭头跟了回去,心想着和他一起研究案情,可当他轻轻推开法医室大门的时候,看见罗浩手里拿着凶器剪刀,听见声响猛然回头。
小柳惊讶问:队长,你没戴手套,就碰证物?
罗浩的脸突然涨得很红,他不自然的扬了扬手里的凶器说:抱歉,一着急忘了。
队长,我发现最近你有点精神恍惚?小柳带上手套接过证物,打算放回去,可突然他的脖子被人用力的掐住,他奋力地回过头去,看见罗浩那张因为用力而扭曲的脸,最后说了句:队长
第二天,警察局里炸了锅,女尸竟然变成了法医小柳,而女尸神秘的失踪了,局长立刻命人调看了当晚的监控录像,进入法医室的来来回回只有一个人,就是小柳,难道是鬼魂作祟,不知道谁开始了这种谣言,然后瞬间在警察局里蔓延。
罗浩毫无疑问地被臭骂了一顿,连解释的机会都没人,局长就让他滚。
罗浩转身手按住门把手,没有拉开,而是锁上了门。局长低着头先是没注意,最后感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了自己的脑袋,他才惊讶的抬起头,看见是罗浩,他刚想大骂,一把刀便无声地刺进了他的心脏。
走出局长办公室的时候,罗浩很镇静,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回了家。今天他用最快的速度刷了碗,然后破天荒的主动抱住了妻子,妻子很意外,不过对于他突然的粗暴一面很享受的样子,罗浩在心里骂着,骚货,然后去抚摸她的下体,另一只手悄悄的抽出一把刀,猛然插进她的下体,然后刀在下体内一转,她只闷哼一声就没了性命。血慢慢的流出了,罗浩看见妻子身体里钻出一个婴儿,看见血婴儿笑了。扑过去认真的吮吸,嘴里发出满足的咕咚声。
罗浩靠在床尾再也没动一动,他想起了很多往事,包括思雅,她父母家中的保姆与他一见钟情,在他热烈的追求下,他的下体冲破了思雅处女的防线。当他奋力地驰骋在她身上的时候,他想他会一辈子对这个女人好,只是不能和她结婚。
因为只有娶了局长的女儿,他才能当上刑警队的队长,这对他是个巨大的诱惑,爱情虽好,可和男人的事业相比,不值一提。
他如愿的和局长的女儿接了婚,婚后妻子的嚣张跋扈渐渐显露,让他恶心。
所以他经常和思雅偷偷的约会,还给思雅在他家附近买了一间公寓,作为他的第二个家,这样他来回也方便。思雅很爱他,对他的话从来不说一个不字,他不让她出门,她就整天在家呆着,他不来,她绝不会打一个电话去骚扰她,思雅是个好情人,好女人,还为他坏了孩子。
说实话,妻子一直未孕,他很想要自己的孩子,可就因为他总是不放心思雅一个人在家,去她那里的次数频繁了起来,那天他前脚进屋,后脚就有人敲门,说是物业的人,他躲进了卧室,思雅去开门,然后客厅半天没人说话,等了一会,罗浩走出去的时候,就看见了思雅躺在血泊中的,心脏上扎着一把剪刀。他猛然扑过去抓住了剪刀,可又向被蛇咬到一样迅速拿开了手,扑到窗台,看见岳父和妻子远去的身影。
一副冰冷的手铐铐在了罗浩的手腕上,小警察不知所措地叫了一声队长,罗浩这才惊醒过来,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妻子,眼睛里的仇恨像是被风吹灭的火焰。
罗浩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被判死刑。
当枪子射进他的身体里之后,他希望多流一些血,因为他喜欢看婴儿认真的吮吸鲜血的满足感,他说:孩子吸吧!这是爸爸唯一能为你做的。
天空上的一片乌云,正在向着这边移动,似乎正在酝酿着一场即将来到的暴雨。
不知道你有没有过买旧衣服的经历呢,就是那种看着半新不旧,价格也非常便宜的衣服,看完这个故事你再买的时候就要小心点了。
这个故事的主角是我们村的人,我和他关系不算太熟,但这个故事我们村几乎每个人都听说过。
在这里我就称他为阿广,阿广以前就非常喜欢买旧衣服,一方面可能他当时也没什么钱买新的,而且旧衣服其实质量什么的也不比新的差,所以他当时所有衣物都是旧衣摊上淘来的。
这天他又在旧衣摊上淘了件衬衫,看到这衬衫的时候他就开心的笑了起来,因为这件衬衫太新了,白得像纸一样的颜色,而且阿广穿在身上非常的合身,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穿上去感觉人都帅了许多。
甚至到了晚上阿广都舍不得将这衬衫脱掉,就这么穿着睡了,这晚他做了个奇怪的梦,梦中有个男人不停的让阿广还他衣服。
到了第二天阿广感觉精神有些不好,他记得好像做了个奇怪的梦,但却不不记得梦的具体内容了,当时他也没太在意,认为只是一个梦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继续穿着白衬衫上班了。
在这以后的三四天里,阿广每天晚上都梦到那个男人向他要衣服,而且那个男人一次还比一次凶,阿广的精神也是一天比一天的差。
这时恶梦的内容阿广到是有些清楚了,但他还是有些不在意,最主要的原因是这衬衫实在太漂亮了,阿广也舍不得将他处理。
可是现在白衬衫脏了,阿广终于舍得将他脱下,正准备洗的时候,他发现衬衫衣领处有三点血,可能买的时候就有了,只是当时太粗心了没发现。
阿广一边暗骂自己大意的同时,将衬衫放在水里准备下定决心将这三点血洗掉,可是这三点血根本就洗不掉,反而血越洗越多,像是整个衬衫都在流血,直到一盆水全都变成了鲜血。
这时血盆中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脸,恐怖的脸大声向阿广喊道:还我衣服!紧接着从血盆中伸出一直鬼手,阿广被吓得连忙后退。
后来就没发生什么了,阿广鼓起勇气将衣服拿起,这时白衬衫已经变成血衬衫了,阿广将衣服晒干,晚上点了三柱香,还摆了些供平,他将衣服用火烧了。
小人不懂事,你大人大谅放过我吧,衣服我已经换你了,以后你就别来找我了。阿广一边跪下,口中念念有词的说着。
每次阿广向别人说这事时,他最后都会忍不住的发抖,他说如果最后他不将衣服烧了,可能他早就活不到现在了。
有时候不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每天上了一上午的课,然后午睡,然后晚自习。关于课余时间,在图书馆做试卷,或者拿着手机玩个不停。别人会说,这就是大学啊,大学还不好吗?多自由啊!应该大学是投入更多的精力还是学习,可是真正学习的时间也没有花很多,大概不用再学的像高中那样劳累,也不会再像高中那样有方向感。
我该怎样规划我的时间呢?其实并不是很喜欢听爱奇艺传出来的声音,但至少那些追剧的人,爱奇艺是给他们带来了欢声笑语,而如果一个人既在没有玩手机的时候真正高兴,也没有把努力看书付诸行动的话,可能会被定义为一个自扰的人,一个没有玩好也没有学好的人,一个只是深锁了眉头的人。
每天改变的不只是日期,每天的旅程也是不一样的,如果把每一天当做一个旅行的目的地的话,心情是波动的,大多数时是平淡平静的。别人对我说过,你英语过八级了吗?玄外之音是我不应该写文字,当时觉得也挺有道理,还顺带一股内疚感油然而生,后来想想,其实可以不用这样。又或许是一种对自己要求不够高的情况,又或许不该把一根弦绷的太紧,也许劳逸结合最应该。
应该我们都有为自己寻找借口的机会过。我想,我只是用其他时间做了一件我自己喜欢做的事情,网购、追剧这些活动我都不喜欢,然后我安慰自己,我只是把别人浏览的时间用来写文字了,是在那些也没有看书的情形下进行的。也许别人不相信我纯粹的爱文字的思想,觉得我是为了获得关注或是其他,攸攸大众,人各不同。做自己的表达,我宁愿选择了自私,也没有理会那些议论纷纷,这就是高调的临秋。我终于慢慢放开了那个执着的自己,接受了超前看的道理,知道了那些一去不复返的岁月,不允许我再逗留,甚至不应该去回味,却是发现,对于一个痴情的人来说,简直太不容易!
后来,现在,我剩下自己一个人在奋斗,不用再牵挂谁,不会再被谁牵挂,平行,平行,平行。又回到了那个最初的模样,从小就不相信友谊的模样,信仰了一次,祭奠了一次,总算体验过,该知足!错过的是什么,得到过的是什么,是经验。我的表情这么明显,我狭隘的心只同意我在乎极少的友人,我们都不傻,我们都打过照面,照面。
尽管最后每个人剩的真正的友人没几个,可悲的是,我连和太多人的友谊过程都干脆直接省略了,是很荒唐!有时候我突然想起想念那些人,竟也学会了沉默,竟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诉说思念,也许兴头过了,想法也就散了,结果我们都不主动了,结果我们多久没见了,连消息聊天也没有。
真的,各自安好简单又最有内涵!
弱小单纯的生命,走吧,去经历风雨的锻造,烈阳的烤热,才能在纷扰的世界中蛮横成长。
西湖荷塘边上树梢上,知了声不绝于耳,在这悦律动人的蝉音里、荷塘里的新荷悄然亭立,岸边的月季也姹紫嫣红的绽放。生动盎然的暗示着季节得轮回:夏天以默默无声的过去了一半,夏至已到。
北方人有着冬至饺子夏至面的说法,因为这时候天气炎热,有助于祛火消胃。老一辈人常说:吃了夏至面,一天短一天。从《周易》中记载;夏至已至,对应五脏之心。古语有云;心静自然凉,只有静心清气才是上道,由此可去除一切杂念。
向北行径极端的太阳,以至夏至白昼时间延长,黑夜随之缩短时间,日影停留时间变短,古人常说:日北至,日长之至,日影短至,故曰夏至。至者,极也。后儿,白昼逐步的缩短,黑夜随之拉长时间。
毒辣刺眼的太阳,让人望而生畏,连流动的时光,也随着竹荫下渐渐昏睡过去了。日久夜短,仿佛永远不着边际。被酷热灼烧以致于迷失本心的人们,总是目眩神迷,睡意朦胧,犯困不绝,靠着凉爽的空调和一杯菊花茶,飘香四溢的薄荷提神百倍。
在这喧嚣不绝的世间啊,你若在一片荷叶上停留,就能享受片刻的宁静:在滚烫的天,你若在荷的中间坐下,瞬间心脾清肺,凉爽无比。当沉浸于荷的世界,花的幽幽清香会让你忘却所有的烦恼。那淡薄的记忆,随着夏日微风,像妈妈的手细腻动人,抚摸着温柔的暖意。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蠕动着幽幽的思念。夏日的绵绵不绝雨水和暖洋洋的微风,内心深处的许多故事在里面流淌,你我是否还记得曾经一份纯粹丰满的爱恋,亦长亦短的情景。走走停停的岁月,不曾嗅过的花香,在这风吹过的夏日,去推开那沉重的大门,画出两颗千思万桡的心,守望我们最初的承诺。
在这天空般宁静午后,细细体会那一丝丝悠然自在的诗意。可曾记得,你我在同一片天空下,后悔没勇气表白?亦或着记得,在校园的草坪下,沐浴着阳光,听着蝉歌一起憧憬着未来;亦或者记得那年夏天,一起在后山野菜地拔过的萝卜种种故事,烙印于心。烈焰的夏至,终难掩岁月的离别。校园内,充满着毕业的合影和那依依不舍的聚会,还能相会吗?人们啊,总能在时光的岁月沉淀中,将曾经得那份纯真与美好的岁月埋藏在心底。
成长中的夏,万物随着这个季节开始繁茂通融,然而夏至过后的夏天,会更加的活力四射,精神百倍,更加得酣畅淋漓,心身盎然。感慨走过的时光,在岁月的长河中,万事万物随着时间流逝达成某种约定俗成的定律。一切所经历的世事,犹如文章的序章,就像铁一般,只有经过不断的捶打与淬炼,才能迸发出它的强度与韧性,使之成为益于人的器皿。弱小单纯的生命,走吧,去经历风雨的锻造,烈阳的烤热,才能在纷扰的世界中蛮横成长。
花开半夏,舒唱着仲夏的音韵
我是一个调酒师,我叫希恶。
我的店开在城市的角落,店门上挂着一个小招牌:染尘。
店里的卖的酒有很多种,当然,只卖给一些特殊的,和我有缘的“人”。
来店里的客人都是有故事的,比如说,这个曾经的孟婆。
“给我一杯酒,老板娘。”这个曾经的孟婆并不丑,但是眼底却有一丝怨气环绕着——是个有故事的人。
“方便讲讲你的故事吗,我的酒可不是免费的。”
2
阿青是个孟婆。
孟婆是个职业的总称,并不是一个人的名子,他们的任务,就是将那些魂魄喂下孟婆汤。而他们大都是一些执念太深的魂魄化成的,阿青就是其中一个。
她在等人。
至于等谁呢,谁也不知道。反正,一旦有人询问她,她的脸上就会露出温柔的神色。
只有阿青知道,她在等谁。
没多久,来了一个叫北辰的新孟婆,见人总爱笑。
“阿青,你在等谁呀?”
他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可以和春花秋月媲美了。
“我呀,在等一个男人,他答应我要陪我一生一世的。”
阿青说着,似乎想到了一些甜蜜的事。
“那要是等不到他呢?他要是不爱你了呢?”
“不会的,我们拉了勾的。”
阿青神色一变,但马上又恢复了淡淡的笑容。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阿青偶尔和北辰聊聊天,其余时间就坐在桥边等人。
“你有没有想过,他要是不爱你了呢?”
阿青不假思索地摇摇头:
“不会的,他发过誓。”
她完全没注意到北辰的神色。
直到那一天,阿青看到了她日思夜想的人。
那一天,北辰不在。
“阿瑞!”
她激动地颤抖着。
“离我远点!”男人厌恶地甩甩手,嫌弃地看着她,“听着,我讨厌你。”
“你……”阿青愣在了原地。
“你不是说你爱我吗”
“我从来没爱过你。”男人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走过。
“求你,别讨厌我。”
泪水爬满阿青的脸颊。
男人见状,身形一晃。
“阿瑞!”阿青撕心裂肺地喊道,往事如潮水半淹没了所有的悲欢爱恨,唯独淹没不了他。
那一日日,一年年的等待,换来的,就是一个厌恶的眼神,一句“我从来没爱过你”?
好恨啊!
“最后,我喝下了孟婆汤,但
没喝太多,所以保留了一部分的记忆。”这个叫阿青的女人波澜不惊地讲完了她的故事。
“也许这故事有另一个版本呢?”我挑眉,不等她回答,就讲起来。
3
北辰是个新来的孟婆。
和他一起工作的,还有一人——一个叫阿青的姑娘。
她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坐在桥边等人。
“你在等谁呀?”
北辰中于忍不住了,好奇地问她。
“等一个男人。”
阿青笑得甜甜的。
“哦。”
等人?多么无聊。
但这个傻姑娘,怪可爱的。
和阿青相处久了,北辰发现,阿青真的很可爱,特别是她的笑容,嘴角旁还有一对小酒窝。
北辰喜欢上了那甜甜的笑容。
看着阿青每天都要等着那个男人,北辰竟然有些莫名地嫉妒他。
他想每天都能看到阿青的笑,可是,他也不希望这么可爱的姑娘始终是一缕魂魄。
“与其等着那个人,你就不想当人吗?”
“想呀,可是我要等他,等他和我一起转世呀。”
北辰皱了皱眉,因为孟婆若想转世,除非她自愿,就只能让她绝望——他可不愿意让阿青难过。
那天,阿青似乎听一个魂魄诉说生前的故事,一直闷闷不乐。
坐在桥边,双脚有些心烦地摆动着。
在北辰眼里显得极为可爱。
“哎呀,别难过啦!”
北辰宽慰地拍了拍阿青瘦小的肩膀。
他俯下身子。
嘴唇正好从阿青光洁的额头滑过。
阿青一扭头,故意和他拉开距离。
“北辰,你说,你有喜欢的人吗?”
阿青的眼睛水灵灵的。
“有呀!”
“那一定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吧!”
“对,很可爱……”
北辰瞥了眼阿青。
傻丫头,怎么就不知道我的心呢?
4
那天,阿青不在,北辰看到两个狱官押着一个男人走向地狱之门。
“他怎么啦?”
“他撞死了他的妻子。”
北辰突然想到了阿青一直等着的那个男人。
“你认识阿青吗?”
被押着的男人闻言,瞪大了眼睛。
“她的妻子就叫阿青。”一名狱官说。
什么?那阿青……
她知道了的话……
那个傻姑娘,如果不告诉她,她岂不是要做一辈子孤魂?
该怎样办啊!
“你说,我这样会不会被阿青发现呀!”北辰摆了摆手,对狱官说。
“放心,她越是爱那个男人,就越不会去注意那些细节,不会认出你的!”
“可是……她会伤心的。”
“不让她绝望,她能转世吗?”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听着,你要扮作那个男人的样子,让阿青以为他从没爱过自己,让她绝望,懂吗?”
“嗯……”
北辰扮作那个男人的样子,来到阿青面前。
“阿瑞!”
她果然没认出来,想跑过来抱住他。
北辰深吸一口气,狠下心,对她吼道:“离我远点!”
“阿瑞……”阿青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北辰不敢看她的脸,不敢看她伤心的样子,怕他一时心软,就把真相告诉她。
“我说了,我讨厌你!”
北辰的心揪紧了,似乎在滴血。
“你不是说会陪我一生一世吗?”
“我那,我那都是骗你的!你听着,阿青,我讨厌你!”
北辰看着地上一颗颗的泪珠,只觉得,心似乎缺了一块。
“听着,我不爱你了!知道吗,我,不,爱,你,了!”
“不,不会的……”
北辰身形一晃,他快坚持不住了,他好想告诉她真相,好想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好想亲吻她的脸颊,好想让她不要哭了。
“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我,不爱你!”
他以为自己不会难过,不会痛苦,可是,他的心——
一直在下沉……
似乎被痛苦一点点吞噬了。
“不……”
“泽瑞你是开玩笑的对吗,开玩笑的,一定是开玩笑的……”
“不,这不是玩笑。”
阿青迭坐在地上。
然后,是久久的沉默。
北辰深吸一口气,猛得抬起头,看见得就是阿青一张绝望的脸——他的目的达到了。
他以为自己会得意,可是,为什么心会这么痛呢?
北辰看着阿青,伸出手,想抚摸她的布满泪痕的脸,却被她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阿青深吸一口气,声音平静得可怕。
“第一眼看见你时,我就喜欢上你了。喜欢你站立的样子,喜欢你坐着的样子,喜欢你微笑的样子,你难过的样子,你吃饭的样子,你说话的样子……究竟喜欢上你哪点呢,我也不记得了。只记得我很喜欢你。”
北辰皱紧了眉头。
“泽瑞,你说,你到底爱我吗?”
阿青把玩着脖子上的项链。
“你曾经爱我吗?”
北辰紧紧地握住拳头,手指节骨初煞白。
他的心好痛,站着有些不稳:“……”
阿青瞟了他一眼,觉得好笑。
“你不是骗我说你爱我吗,现在再骗一次不好吗?”
阿青凄然一笑。
“说啊,你怎么不说话啊!说话啊!”
阿青突然抓着北辰的身体使劲摇晃起来。
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
他的手臂冰凉如铁。
“说啊,说话啊!”
她使劲摇晃他!
“……”
北辰的眼中暗流涌动,深深地望着她。
突然,北辰一把捧起他的脸,他炙热的唇吻上她冰凉的唇!
阿青不断地挣扎!
他死死抱住她的身体,仿佛要把她嵌入骨肉!
他要把他的温暖传递给她!
他紧紧地吻着她,紧紧地拥着她!
他再也不想让她伤心!
他爱她!
阿青用力去咬他!
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他却依然死死地吻住她,死死地拥着她!
突然,腹上一痛,阿青满脸怒火:
“泽!瑞!”
“怎么了,你不是一直想这样吗?”
北辰装作嘲讽地笑了笑。
他是那么想看她再笑一笑,笑一笑就好,哪怕她再打自己几下也好,只要能让她心情好一点。
“呵……”
阿青突然冷笑道,笑得有些勉强,一把从脖子上扯下一条项链,重重地摔在地上。
那曾经被她视若真宝。
“你曾经送我的项链,现在还给你。”
它是少年的心意,阿青记得,那少年曾经吻过她的脸颊,信誓旦旦的告诉她:“我爱你!”
可是现在……
来了,爱了。
去了,算了。
项链碎了一地,就像北辰的心。
那碎了的项链好像不曾存在过,却又好像可以将北辰的魂魄带走。
“泽瑞,我恨你。”
北辰的眼睛被痛苦填满,像火在烧身,像剑在剔骨,锥心的刺痛翻搅着他的内脏!
不!
他咬紧牙关,不让痛苦显露出来!
他的心似乎被那句话撕裂了!
就算阿青是对那个男叫泽瑞的男人说的。
但是,为什么他好想疯狂地摇晃阿青的身体,逼她把那些令他心痛的话收回去?!
因为她的话让他崩溃,让他痛苦地想死去?!
阿青定定地凝视他。
她弯下腰,将碎了一地的项链扔进了水中。
“这个也该扔了。”
然后凄然一笑,喝了一口孟婆汤,头也不回地从北辰身边走了过去。
如果她再回头看一眼,就会发现北辰被痛苦占满的双眼。
她一定会感到奇怪,不然,就不会这样走了。
可是,她没有。
看着阿青离开的背影,北辰的心似乎也被带走了。
也好,比起让她恨我,总比让她知道是她是被那个男人撞死的好。
他扮作那个男人的样子,想让她死心,转世为人。
现在目的达到了……
可是,心好痛啊……
泪顺着脸颊流下……
此刻,所有的伪装都在她离开时崩塌。
那个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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