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袭黑衣手持长剑站在悬崖之巅,身后是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一男一女。女子背对着他们静默了好长时间,那一男一女也是怕得连大气也不敢出。终于,那黑衣女子转过身来面对着那对男女,一张银色面具掩住了面容,只看得到一双清澈的眼,那女子静静地站在他们面前,像一座黑色雕像一样睥睨着他们。
她慢慢走近他们,手上的剑闪着凛凛寒光,那对男女吓得全身发抖,惊惧的向后退缩着,男子壮了壮胆子,咬牙将身边女子护在身后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将我们带到这里?!黑衣女子冷笑一声,说道:怎么?许久不见,你竟然将我忘的一干二净,千城啊千城,你可真是好记性!黑衣女子缓缓揭下面具,现出一张绝美容颜,她随手将面具丢在一边,满脸冰霜:现在,可是记起我了?男子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之后大惊失色:月月幽?!是你!女子也是满眼吃惊,好看的眼里满是惊讶,和一点点微微的妒意,好久不曾见过,没想到她竟变得这么漂亮了。女子咬住嘴唇,手慢慢攥成了拳头。
呵!看来千城公子还没有忘恩负义到如此境地,居然还能想得起来我。月幽冷冷说道。她的目光集中在千城旁边的女子身上,微微一笑,说道:瑾媚,好久不见啊女子紧张的连话也说不清楚:月月幽你怎么怎么变得这么
怎么变得这么漂亮,是吧?月幽摸出一块丝帕擦着手里的长剑淡淡说道。瑾媚啊瑾媚,你难道不知道我变成这样完全是拜你所赐么?这样说来,我冷月幽还要谢谢你的。月幽俯下身抬起瑾媚的脸说道,当初你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光明正大的在人前炫耀,只因我长了一张比你漂亮的脸,你便起了歹心想要我这张脸!你欺骗于我用换皮术将我的脸换给了你,然后用毒药将我毁容。害我不得不以面具遮面,瑾媚,你可当真是我的好姐妹啊!
月幽我我错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怪我一时糊涂
呵呵,好一个一时糊涂!瑾媚,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月幽试了试长剑的锋刃,说道。
月幽!月幽我求你别杀她!求求你别杀她!男子扯着月幽的衣摆说道,瑾媚不懂事,我知道你恨她,我也知道你恨我,可是,求求你,不要杀她,她死了,我就什么都没了!求你!
呵呵!是啊,我倒是把你给忘了!月幽冷冷说道,千城,既然你说出来了,那我们就好好想想你负我的这笔账该怎么算!千城愣了一下,说道:对不起,月幽。我不该负你千城躲闪着月幽的眼睛说道。
不该?千城,这世上没有什么你不该的?是我,是我冷月幽!是我冷月幽错应了你!是我当初错信了你的虚情假意,才落得如此下场!千城,你没有错,错的是我冷月幽!月幽冷声说道,将长剑架在了千城的脖子上,双眼含泪。亏得我将你们当做挚友对待,可如今,我将全部的信任悉数交与你们,可你们!你们给了我什么?!这样的朋友,不要也罢!一道寒光闪过,千城耳边的一缕青丝飘然而下。
瑾媚吓得大哭:月幽!求求你放过千城!是我的错!我不该骗你,你要杀就杀我好了!但是求求你放过千城!
月幽看着瑾媚的一双泪眼心底一软,喃喃说道:起初我容貌被毁,你千城对我一度冷淡,只因我相信你的真心,所以处处忍让,没想到终是没能留住你,原来你心里并没有我,瑾媚才是你心心念念的人吧?你来找我,只因瑾媚觉查不到你的心意,你心有不甘才如此做的吧?对吗?而我,我就这样我就这样我怎么怎么就信了你呢?
冷月幽逼回了眼泪冷声说道:如今我恢复了原本容貌,你却一改冷淡,对我如此上心,你这样做,是不是假得有些显而易见?冷月幽从袖中掏出两个纸团来对他们说道:罢了,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这两张纸上分别写着生死二字,也就是说,你们中间只能活下一个,必须要有一个人死。
瑾媚和千城的表情僵了僵,点头答应了冷月幽。等二人拿了各自的纸条之后,瑾媚脸色苍白的看着她手中的纸条,那上面清楚的写着一个死字。她咬咬牙,说道:罢了,月幽,我知你恨我,我死有余辜,瑾媚只求你放过千城,这样,我便安心了。冷月幽点头答应,扔给瑾媚一个白色瓷瓶冷冷说道:如此,你便自行了断吧说完,她背过身去。可没想到瑾媚以极快的速度打开瓷瓶准备将瓷瓶里的东西灌进千城嘴里,冷月幽眼疾手快用长剑狠狠刺过去,她万万没想到千城会替瑾媚挡了那致命的一剑。
一时间鲜血喷涌,长剑深深刺入千城的胸口,瑾媚吓得抱住千城放声大哭,月幽的脸白了白,淡淡说道:你以为替她挡住我就刺不到她了?可笑!长剑锋芒一转,刺得更深,宝剑刺穿了千城的身体没入瑾媚的体内,同样刺中胸口,瑾媚睁着大大的眼睛惊愕的盯着冷月幽,过一会儿便气绝身亡。
冷月幽抽出长剑缓缓说道: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就不应该留你!枉费了千城对你的一片痴心,这条命是你欠他的,现在,你可以永远陪着他了冷月幽默默擦掉剑上的鲜血,立在崖边。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她身边:阁主,有何吩咐?
冷月幽也不转身,淡淡说道:你去把这两具尸体带到后山留给白月吧,它已经很久不曾食过生肉了,今天给它开开荤。
阁主,他们还不致罪大恶极,这么做是不是
是的,他们本身无罪,可是,他们犯了一个致命错误,错就错在,不该惹了我
属下明白了,这就去办。
黑衣人抬着尸体消失了,冷月幽看着远处的风景自语道:千城,是你负了我,你和瑾媚,你们负了我
上篇说了杭杭是我的爱情大宝宝,可大宝宝生下了小宝宝后,小宝宝一度就是我俩的中心了岁月犹贼,不经意间偷走了大宝宝的容颜,还有我的情感。 海没枯,石没烂,我的心却乱了,也犯如今人们说的婚姻七年之痒婚外情。
我与大宝宝的爱情死了,婚姻就半死不活,她一天一盯我的梢,我俩两天一小吵,三天打一架,说打架也只是她打,我并不还手,因为打轻了不起作用,打重了她又受不起我的那一下子,干我这一行职业的人,打人下手轻重是不好掌握的。
有人说我们都是这世上的过客,那么夫妻呢,是不是彼此的过客?既然是客人,那你就不能对我这个客人客气一点!要爱我就是现在,不要等将来。大家都没有遥远的将来,你还真信今世缘上说:今世情缘,相伴永远。我说:永远多远?就是眼前。说永远永远什么的,那只是人们的一厢情愿,也许我们某一个人就在某一天的早晨就没有醒过来。
我对杭杭说,我俩的爱情,我们的幸福,这些丢了就丢了,但又何必干戈相向?我们毕竟有过花好月圆,谁愿意让岁月那个贼洗劫一空呢?我们还有小宝宝呢,你就看在小宝宝的份上不闹了行不行?于是,婚姻摇曳了一阵子,还是存活下来了,但是半死不活的婚姻总是要产生故事的所以这下面的一个故事就叫《川娘》
一九八四年仲秋的一个黄昏,当她伫立在单位门前拦住我去路的一刹那,我愣了。一个鲜亮的女人,只是笑,脸上的红晕取代了一年前的那次见面的憔悴;眼里滚动着的秋波,取代了那一日藏不住的忧伤。
我笑了,说:川娘,整一年呢。
川娘说:一年零一天。
一年前我写了一篇小说《川娘》,一个朋友看了,说:主人翁分明就是写了她的一个朋友川娘。还说,川娘也在写她自己。
如此巧合叫我惊奇,我就想见一见现实中的川娘。可朋友说川娘正巧闹着离婚,回万县老家了。
不多久,正巧我要出差重庆,于是我带了朋友的介绍信,途经万县时,我就去川娘的家乡冷水井。她的家人为了她,拒绝了我这个陌生人。于是,我留下信与联系地址失望地回到宾馆。没想到晚饭后,川娘终于来到了万县宾馆
一年后,又没想到杳无音信的她,竟然就站在我面前,这叫我激动不已。真好,你还记得我,我说。
她说:我今日就是要看看你是否能认出我来。
我说:咋认不出来?只是惊奇。
真的吗?
假不了。
她说:我送上门来,你要不要?
我说:照单全收,要!
她说:我离了,我不要那体面苕,单位就不要我,把我工作开除了,你真要?
我说:真要。我那时婚姻危机,离家住单位。
她笑了:知道,走吧。
我们上街,还没吃饭,就在一家小餐馆儿处,她只要了一碗馄饨。我问:为什么呢?
她说:我三十岁之前就这么混混沌沌过了,这碗馄饨算是为自己划上一个句号。
我说:那我就馄饨一碗还加一个大葱饼。
她说:这文人也这么坏,派你一个饼就饼嘛,还大聪明饼。我笑了,这才想起那会儿把派你个小姐玩玩就叫派你一个饼。
我说:你有什么打算?
她说:我会缝纫,会服装设计,还可以当幼师,天生我才必有用。
饭后我们漫步街头,先是一阵沉默不语,后来她低吟电影《张铁匠罗曼史》的插曲挽秋,那浑厚的女中音把那《挽秋》唱得凄凉而悲壮。然后,我们就海阔天空地乱侃,她说:我已经不再写作了,看了你的川娘,再写就是班门弄斧。
夜深了,我说:要回单位了。别,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说。今夜陪我。
我说:才第二次见面呢。她说:在你是第二次见面,可我这一年心里装着《川娘》,在梦里搂了你一百回呢。我说:一见钟情了,我离开万县时,你咋不送送我?
她说:送了,我是躲在暗处目送你上船的,女人嘛,总得装一装矜持嘛。
我说:陪就陪,那我们就走吧,谁怕谁呢。
她说:瞧你色迷迷儿样,不想要了我,才怪呢。
此时我们已漫步月亮山下,她说:去我租房吧!只几分钟就到了她的租房
诗:看一幅画
轻拂两座高山,腹地一马平川。往前一片青纱帐,幽径一壑水潺潺。纵深淌水摸过去,又是一番洞中天。看什么看上来呀,好了梦里情缘。爱情再怎么伟大,终须要这样一番。
诗:相拥恨晚
潮起人儿飘起,潮落一身大汗,才要缠绵,又摇小帆。说不来几个回合,岂可让人意犹未酣。整夜相拥恨晚,次次极尽纠缠。以往的岁月都白过了!还留下清泪一串。
清晨,我又弄醒了川娘,她睡眼惺忪说:又怎么了,不要人活了?嘴上说,身子却比我还急,脸上一朵花:个牛,只会把人往死里整。
我不吭声
日月如梭,转眼就是半个月,我身在魏地不知有汉,直到有一天妻子杭杭到单位大吵大闹时,我才感到事情不妙了。杭杭只是性冷淡,其它一切无半点过错。当初闹了一场也不过是她给我一点颜色瞧瞧,没想到我一气之下住单位。
住吧,看你能住多久?她想,可她又没想到我这一住单位,就压根儿忘记了她这个人。她慌了,找我如救火。
瞧这大闹的架势,我怕了,就走,这是在我的单位啊。
你敢走!杭杭装横耍蛮,把桌上书,杂物,全摔地上,还将茶杯往我脚后跟处砸,于是,现场一片狼籍。恰此时同事与领导来,瞧见了,哪见过这样的泼女人,恶女人!
领导说:随缘,你被闹得这个样子,怎么工作啊,她不是要离婚吗?我们出证明你去离吧。
开了证明后,领导又对我说:有孩子呢,离,还是个大事,你还是回家同她好好地谈一谈,能挽救一下最好,再不行,就离了得了。
我想是该回家好好谈一谈了,杭杭毕竟是在读初中时,与自己相识至拍拖六年才结婚的。
我下班回家,没想到川娘却在半道上拦住了我,拽到她的租屋,她闩上门说:把裤子脱了上床,她说完就去拿脸盆毛巾又倒热水。我说:你干什么呢,不是那个来了吗?
川娘说:你莫管,我不放干你,省得你经不起她诱惑就上身,那婚就离不成了。
我说你咋这快就知道了?
她笑了,说:我如果没内线咋会事隔一年,去你单位找你呢。她揩拭好我就俯身吻了起来,说:看你雄,叫人死不能活不成的一个坏东西,看你今日狠什么。她捣咕一阵说:哎哟,受不了了,反正那个也干净差不多了。于是我们又疯作一团
末了,川娘说:你回家吧,近段时间咱们不见面了,省得节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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