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袭黑衣手持长剑站在悬崖之巅,身后是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一男一女。女子背对着他们静默了好长时间,那一男一女也是怕得连大气也不敢出。终于,那黑衣女子转过身来面对着那对男女,一张银色面具掩住了面容,只看得到一双清澈的眼,那女子静静地站在他们面前,像一座黑色雕像一样睥睨着他们。
她慢慢走近他们,手上的剑闪着凛凛寒光,那对男女吓得全身发抖,惊惧的向后退缩着,男子壮了壮胆子,咬牙将身边女子护在身后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将我们带到这里?!黑衣女子冷笑一声,说道:怎么?许久不见,你竟然将我忘的一干二净,千城啊千城,你可真是好记性!黑衣女子缓缓揭下面具,现出一张绝美容颜,她随手将面具丢在一边,满脸冰霜:现在,可是记起我了?男子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之后大惊失色:月月幽?!是你!女子也是满眼吃惊,好看的眼里满是惊讶,和一点点微微的妒意,好久不曾见过,没想到她竟变得这么漂亮了。女子咬住嘴唇,手慢慢攥成了拳头。
呵!看来千城公子还没有忘恩负义到如此境地,居然还能想得起来我。月幽冷冷说道。她的目光集中在千城旁边的女子身上,微微一笑,说道:瑾媚,好久不见啊女子紧张的连话也说不清楚:月月幽你怎么怎么变得这么
怎么变得这么漂亮,是吧?月幽摸出一块丝帕擦着手里的长剑淡淡说道。瑾媚啊瑾媚,你难道不知道我变成这样完全是拜你所赐么?这样说来,我冷月幽还要谢谢你的。月幽俯下身抬起瑾媚的脸说道,当初你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光明正大的在人前炫耀,只因我长了一张比你漂亮的脸,你便起了歹心想要我这张脸!你欺骗于我用换皮术将我的脸换给了你,然后用毒药将我毁容。害我不得不以面具遮面,瑾媚,你可当真是我的好姐妹啊!
月幽我我错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怪我一时糊涂
呵呵,好一个一时糊涂!瑾媚,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月幽试了试长剑的锋刃,说道。
月幽!月幽我求你别杀她!求求你别杀她!男子扯着月幽的衣摆说道,瑾媚不懂事,我知道你恨她,我也知道你恨我,可是,求求你,不要杀她,她死了,我就什么都没了!求你!
呵呵!是啊,我倒是把你给忘了!月幽冷冷说道,千城,既然你说出来了,那我们就好好想想你负我的这笔账该怎么算!千城愣了一下,说道:对不起,月幽。我不该负你千城躲闪着月幽的眼睛说道。
不该?千城,这世上没有什么你不该的?是我,是我冷月幽!是我冷月幽错应了你!是我当初错信了你的虚情假意,才落得如此下场!千城,你没有错,错的是我冷月幽!月幽冷声说道,将长剑架在了千城的脖子上,双眼含泪。亏得我将你们当做挚友对待,可如今,我将全部的信任悉数交与你们,可你们!你们给了我什么?!这样的朋友,不要也罢!一道寒光闪过,千城耳边的一缕青丝飘然而下。
瑾媚吓得大哭:月幽!求求你放过千城!是我的错!我不该骗你,你要杀就杀我好了!但是求求你放过千城!
月幽看着瑾媚的一双泪眼心底一软,喃喃说道:起初我容貌被毁,你千城对我一度冷淡,只因我相信你的真心,所以处处忍让,没想到终是没能留住你,原来你心里并没有我,瑾媚才是你心心念念的人吧?你来找我,只因瑾媚觉查不到你的心意,你心有不甘才如此做的吧?对吗?而我,我就这样我就这样我怎么怎么就信了你呢?
冷月幽逼回了眼泪冷声说道:如今我恢复了原本容貌,你却一改冷淡,对我如此上心,你这样做,是不是假得有些显而易见?冷月幽从袖中掏出两个纸团来对他们说道:罢了,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这两张纸上分别写着生死二字,也就是说,你们中间只能活下一个,必须要有一个人死。
瑾媚和千城的表情僵了僵,点头答应了冷月幽。等二人拿了各自的纸条之后,瑾媚脸色苍白的看着她手中的纸条,那上面清楚的写着一个死字。她咬咬牙,说道:罢了,月幽,我知你恨我,我死有余辜,瑾媚只求你放过千城,这样,我便安心了。冷月幽点头答应,扔给瑾媚一个白色瓷瓶冷冷说道:如此,你便自行了断吧说完,她背过身去。可没想到瑾媚以极快的速度打开瓷瓶准备将瓷瓶里的东西灌进千城嘴里,冷月幽眼疾手快用长剑狠狠刺过去,她万万没想到千城会替瑾媚挡了那致命的一剑。
一时间鲜血喷涌,长剑深深刺入千城的胸口,瑾媚吓得抱住千城放声大哭,月幽的脸白了白,淡淡说道:你以为替她挡住我就刺不到她了?可笑!长剑锋芒一转,刺得更深,宝剑刺穿了千城的身体没入瑾媚的体内,同样刺中胸口,瑾媚睁着大大的眼睛惊愕的盯着冷月幽,过一会儿便气绝身亡。
冷月幽抽出长剑缓缓说道: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就不应该留你!枉费了千城对你的一片痴心,这条命是你欠他的,现在,你可以永远陪着他了冷月幽默默擦掉剑上的鲜血,立在崖边。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她身边:阁主,有何吩咐?
冷月幽也不转身,淡淡说道:你去把这两具尸体带到后山留给白月吧,它已经很久不曾食过生肉了,今天给它开开荤。
阁主,他们还不致罪大恶极,这么做是不是
是的,他们本身无罪,可是,他们犯了一个致命错误,错就错在,不该惹了我
属下明白了,这就去办。
黑衣人抬着尸体消失了,冷月幽看着远处的风景自语道:千城,是你负了我,你和瑾媚,你们负了我
上篇说了杭杭是我的爱情大宝宝,可大宝宝生下了小宝宝后,小宝宝一度就是我俩的中心了岁月犹贼,不经意间偷走了大宝宝的容颜,还有我的情感。 海没枯,石没烂,我的心却乱了,也犯如今人们说的婚姻七年之痒婚外情。
我与大宝宝的爱情死了,婚姻就半死不活,她一天一盯我的梢,我俩两天一小吵,三天打一架,说打架也只是她打,我并不还手,因为打轻了不起作用,打重了她又受不起我的那一下子,干我这一行职业的人,打人下手轻重是不好掌握的。
有人说我们都是这世上的过客,那么夫妻呢,是不是彼此的过客?既然是客人,那你就不能对我这个客人客气一点!要爱我就是现在,不要等将来。大家都没有遥远的将来,你还真信今世缘上说:今世情缘,相伴永远。我说:永远多远?就是眼前。说永远永远什么的,那只是人们的一厢情愿,也许我们某一个人就在某一天的早晨就没有醒过来。
我对杭杭说,我俩的爱情,我们的幸福,这些丢了就丢了,但又何必干戈相向?我们毕竟有过花好月圆,谁愿意让岁月那个贼洗劫一空呢?我们还有小宝宝呢,你就看在小宝宝的份上不闹了行不行?于是,婚姻摇曳了一阵子,还是存活下来了,但是半死不活的婚姻总是要产生故事的所以这下面的一个故事就叫《川娘》
一九八四年仲秋的一个黄昏,当她伫立在单位门前拦住我去路的一刹那,我愣了。一个鲜亮的女人,只是笑,脸上的红晕取代了一年前的那次见面的憔悴;眼里滚动着的秋波,取代了那一日藏不住的忧伤。
我笑了,说:川娘,整一年呢。
川娘说:一年零一天。
一年前我写了一篇小说《川娘》,一个朋友看了,说:主人翁分明就是写了她的一个朋友川娘。还说,川娘也在写她自己。
如此巧合叫我惊奇,我就想见一见现实中的川娘。可朋友说川娘正巧闹着离婚,回万县老家了。
不多久,正巧我要出差重庆,于是我带了朋友的介绍信,途经万县时,我就去川娘的家乡冷水井。她的家人为了她,拒绝了我这个陌生人。于是,我留下信与联系地址失望地回到宾馆。没想到晚饭后,川娘终于来到了万县宾馆
一年后,又没想到杳无音信的她,竟然就站在我面前,这叫我激动不已。真好,你还记得我,我说。
她说:我今日就是要看看你是否能认出我来。
我说:咋认不出来?只是惊奇。
真的吗?
假不了。
她说:我送上门来,你要不要?
我说:照单全收,要!
她说:我离了,我不要那体面苕,单位就不要我,把我工作开除了,你真要?
我说:真要。我那时婚姻危机,离家住单位。
她笑了:知道,走吧。
我们上街,还没吃饭,就在一家小餐馆儿处,她只要了一碗馄饨。我问:为什么呢?
她说:我三十岁之前就这么混混沌沌过了,这碗馄饨算是为自己划上一个句号。
我说:那我就馄饨一碗还加一个大葱饼。
她说:这文人也这么坏,派你一个饼就饼嘛,还大聪明饼。我笑了,这才想起那会儿把派你个小姐玩玩就叫派你一个饼。
我说:你有什么打算?
她说:我会缝纫,会服装设计,还可以当幼师,天生我才必有用。
饭后我们漫步街头,先是一阵沉默不语,后来她低吟电影《张铁匠罗曼史》的插曲挽秋,那浑厚的女中音把那《挽秋》唱得凄凉而悲壮。然后,我们就海阔天空地乱侃,她说:我已经不再写作了,看了你的川娘,再写就是班门弄斧。
夜深了,我说:要回单位了。别,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说。今夜陪我。
我说:才第二次见面呢。她说:在你是第二次见面,可我这一年心里装着《川娘》,在梦里搂了你一百回呢。我说:一见钟情了,我离开万县时,你咋不送送我?
她说:送了,我是躲在暗处目送你上船的,女人嘛,总得装一装矜持嘛。
我说:陪就陪,那我们就走吧,谁怕谁呢。
她说:瞧你色迷迷儿样,不想要了我,才怪呢。
此时我们已漫步月亮山下,她说:去我租房吧!只几分钟就到了她的租房
诗:看一幅画
轻拂两座高山,腹地一马平川。往前一片青纱帐,幽径一壑水潺潺。纵深淌水摸过去,又是一番洞中天。看什么看上来呀,好了梦里情缘。爱情再怎么伟大,终须要这样一番。
诗:相拥恨晚
潮起人儿飘起,潮落一身大汗,才要缠绵,又摇小帆。说不来几个回合,岂可让人意犹未酣。整夜相拥恨晚,次次极尽纠缠。以往的岁月都白过了!还留下清泪一串。
清晨,我又弄醒了川娘,她睡眼惺忪说:又怎么了,不要人活了?嘴上说,身子却比我还急,脸上一朵花:个牛,只会把人往死里整。
我不吭声
日月如梭,转眼就是半个月,我身在魏地不知有汉,直到有一天妻子杭杭到单位大吵大闹时,我才感到事情不妙了。杭杭只是性冷淡,其它一切无半点过错。当初闹了一场也不过是她给我一点颜色瞧瞧,没想到我一气之下住单位。
住吧,看你能住多久?她想,可她又没想到我这一住单位,就压根儿忘记了她这个人。她慌了,找我如救火。
瞧这大闹的架势,我怕了,就走,这是在我的单位啊。
你敢走!杭杭装横耍蛮,把桌上书,杂物,全摔地上,还将茶杯往我脚后跟处砸,于是,现场一片狼籍。恰此时同事与领导来,瞧见了,哪见过这样的泼女人,恶女人!
领导说:随缘,你被闹得这个样子,怎么工作啊,她不是要离婚吗?我们出证明你去离吧。
开了证明后,领导又对我说:有孩子呢,离,还是个大事,你还是回家同她好好地谈一谈,能挽救一下最好,再不行,就离了得了。
我想是该回家好好谈一谈了,杭杭毕竟是在读初中时,与自己相识至拍拖六年才结婚的。
我下班回家,没想到川娘却在半道上拦住了我,拽到她的租屋,她闩上门说:把裤子脱了上床,她说完就去拿脸盆毛巾又倒热水。我说:你干什么呢,不是那个来了吗?
川娘说:你莫管,我不放干你,省得你经不起她诱惑就上身,那婚就离不成了。
我说你咋这快就知道了?
她笑了,说:我如果没内线咋会事隔一年,去你单位找你呢。她揩拭好我就俯身吻了起来,说:看你雄,叫人死不能活不成的一个坏东西,看你今日狠什么。她捣咕一阵说:哎哟,受不了了,反正那个也干净差不多了。于是我们又疯作一团
末了,川娘说:你回家吧,近段时间咱们不见面了,省得节外生枝。
他离我有多远?我一直计算着我与他的距离。每次都会想起他的那句话:小雨,陪我去看海。可是现在我想配你,你却在哪里?
四月五日,我跑去了北海。为你实现这个其实很简单的夙愿,只是现在陪我的只是一张镶着灿烂笑靥的照片。四月的北海有些许清冷,我踩着冷冰冰的海水,面对被夕阳染红的海面。我默默喊着:羽凡,你看这就是大海,这就是你梦寐以求的海景。
你能听见吗?你能看见吗?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流过我的脸颊,流进这茫茫的大海里,流向了与天相接的地方。我以为生活就这样结束了,以为可以把你慢慢记忘,就像这一波又拨的海浪,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可是越想忘记,你的影子却在我的脑海中越是清晰。是命运的安排,还是你存心的捉弄。你走的悄无声息,你不让我痛苦,可是我现在的心情不能用痛苦这这两个字就能去形容。
橘黄的太阳从海天相接的水平线上消失了,我望繁星满天的天空,想着哪一颗会是你呢?三毛说过一句话:飞蛾扑火时,一定是极幸福快乐的。毕竟,毕竟先走的是幸福的,留下来也并不是强者,在这彻心的苦,切肤的疼痛里,我仍要说为了爱的缘故,这永别的苦悲,还是让我来喝下吧!,可是,可是你怎么忍心把这样的痛楚留给我这样一个弱女子,让我日复一日的去承受这遥遥无期的牵挂、无奈与心痛。
羽凡,你说要我陪你去看海,可是还没有等到我的回答,你就给了我这样的一个无法去完结的结局。羽凡,你知道吗?海真的很漂亮,你看那一波波的浪花欢快地跑来跑去。就像你载着我穿越大街小巷,我们把笑声远远的抛在了身后,留给那些路人去羡慕与嫉妒、就像你我手拉手走在街上,一脚一脚地踩那些铺在路上的方形砖块,即使遭到路人的白眼,我们还是踩的尽兴、就像你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焦急等待的我而抿起了嘴角、就像我们一起从去逛一整天的街却不买任何东西,就算你累的趴下,也会陪我走完我们预定好的路程、就像我们
北海的夜很美,沙滩上情侣们玩着沙子,追逐着、嬉笑着。可是我却只有一个人坐在岸边想着某个人,想着某件事,流着早已习惯的泪水。羽凡,你觉得我是不是很傻很傻
我们的约定,你的承诺。你现在用什么来和我兑现,你不守信用,你这个骗子,把我一个孤零零的丢下,而自己却走的毫无牵挂。
我该怎么来诠释我的生活,我的情感。我想斩断绵绵的情,丝却断不了,百转千折它将还是将我围绕,你哪里好!让我这么多年都难以忙掉。我祈祷着你能重新回到我的怀抱,这个愿望就如你给我的许诺,只是说说而已。
羽凡,你怎么才能走出我的世界,我怎么才能把你封存心底。你能告诉我吗?
你看那繁星点点,哪一颗会是你呢?你看,我又犯傻了。
1、
1982年,我12岁,跟随养父母来到济南。他们年轻时支援三线建设,去了南方,结婚后很久没有孩子,就想收养一个。亲生母亲后来告诉我,我出生以后,父亲不在身边,她没有能力养活好几个孩子,只好将我送人。
来济南后,我跟着姥姥和舅舅生活,养父母仍然留在南方工作。跟我年纪相近的人,大都有兄弟姐妹,唯独我是家里的独生女,我隐隐地怀疑过自己的身世,但始终没有向谁求证过。
1991年,我进工厂当了一名工人,认识了同厂的志钧(化名)。他经常趁工间休息时来找我,跟我搭话。下了班,他骑一辆自行车,我骑一辆自行车,他一直护送我到家再回自己家。
那个年代的爱情,没有玫瑰花和巧克力,表达爱意时委婉含蓄,不像现在的年轻人,整天把爱挂在嘴边。我和志钧的恋爱,就像一件普通的白色衬衫,不扎眼却恒久经典。
志钧个子挺高,对人实诚,但脾气急容易发火,还爱骂人。我性格比较随和,虽然他比我大三岁,却总是我迁就他、让着他。其实那时候我对爱情并不了解,懵懵懂懂地就谈了恋爱,心里也认定了他。
1994年,养父母从南方调回济南。他们觉得我和志钧认识时间也不短了,同在一个单位,互相都很了解,两家也算门当户对,于是,在家人的操办下,我和志钧完成了婚姻大事。
夫妻之间总会有磕磕碰碰,每次吵完嘴,志钧从来不主动道歉,更不会说甜言蜜语哄我。吵得凶了,他就开始骂人,说很难听的话,等我真急了,他就说我改、我改。
第二年,儿子出生了,养父母非常开心,帮我照看孩子。那时我和志钧上班都很辛苦,挣的钱也不多,但父母健在,女儿活泼聪明,一家人也算其乐融融。
单位效益越来越不好,我们开始在夜市摆摊,父母也帮忙照看。2001年夏天,父亲突发脑溢血去世,母亲承受不了这个打击,也病倒了。夜市的摊位撤了,我决定从工厂辞职,到保险公司去跑业务。
志钧的火爆脾气始终不改,甚至为此丢了饭碗。我辞职后不久,他因为一件小事跟厂里的领导吵起来,领导很生气,他一赌气就说不干了。他总是这么鲁莽,做事情由着自己的性子,完全不顾后果。我很生气,和他大吵一架。
俗话说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我原本打算,我去跑保险,他继续留在厂里工作。现在他也辞了职,两个人没一个有稳定收入的,日子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从那时起,志钧开始不停地换工作,常常是干了没几天就不想去了,不是嫌工资少就是又跟人闹了矛盾。有时他一连两三个月找不着工作,家里就靠我一个人撑着,生活压力很大,我也只能默默承受。
2、
我一直有个想法,就是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养父母把我养大,他们对我有恩,我不会抛弃他们,但我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毕竟是他们给了我生命。人活一世,总要知道自己的根在哪儿。
志钧有一次说漏了嘴,说我就是抱养来的,父母不愿告诉我真相,是怕我去寻亲。我从来不敢跟养母提及我的身世,有一天,正好电视上在播一个寻亲故事,养母说:找什么找,人家把你养那么大容易吗!我知道,这话是说给我听的,她知道我向一些老邻居打听过去的事。十多年来,我一直暗中寻找南方的亲人。
那年9月,表妹晓娟(化名)想让我帮她找间房子卖服装。碰巧,快餐店附近就有一处房子要出租,价格还可以。晓娟看过之后,跟房东签了合同。
服装店开业后,我和志钧经常过去,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每天早晨我烧了热水,就给晓娟送去一壶,中午从店里挑点好菜给她拿过去。傍晚,志钧帮她把摩托车搬进店里,再把门拉下来锁好,每天都是如此。
时间长了,我发现晓娟似乎更愿意麻烦志钧,有事就直接给他打电话,换灯泡、搬货物、修东西弄得志钧经常往她店里跑。有时候店里不忙,他也会跑去和晓娟闲聊,这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我劝自己不要那么敏感、小气,但心里的反感不断在滋生。有一次晓娟来换零钱,我一看店里的零钱也不够用,就没换给她。她转头对志钧说:哥哥,去帮我换点零钱吧。志钧赶紧到对面商店去给她换。晓娟和我同岁,年纪也不小了,听她撒娇一样的口气,我有点恼火。更可气的是,志钧每次接到类似的任务,都屁颠屁颠地去做,像在讨好她。
我的不高兴写在脸上,但志钧从不顾及我的感受,为此我和他吵过好多次。他觉得是我无理取闹,而我认为他对晓娟这么殷勤就是不正常。
还是和以前一样,只要一吵架,志钧就会口不择言地骂我,我一直在忍耐。日子久了,我们之间越来越难以相处,就像一粒沙子,硌在婚姻这双鞋里,将我们的感情磨得疼痛难忍、举步维艰。
就在我和志钧吵得心力交瘁时,南方有好消息传来。一个小学同学打电话告诉我,他见到了我的亲姐姐。在同学的帮助下,我和亲生父母通过网络视频见了面,他们确定我就是当年送出去的老四。他们很内疚,这些年一直在找我。一个月后,我去南方见了亲生父母一面,圆了多年的寻亲梦。
3、
我以前跑保险时的一个客户后来成了我的好姐妹,她托我租个门头房,想做生意。找来找去,只有临近晓娟的服装店的一处房子合适,就推荐给了她。
都说同行是冤家,晓娟看不远处又开起一家服装店,心里憋着气,跟我说话夹枪带棒的。志钧也为此埋怨我,说我办事不地道,他越是向着晓娟,我心里越气。
这些事像块大石头压在心头,我觉得憋闷,决定出去工作。于是,我重新开始跑保险,上午出去,中午回来帮他卖饭,下午再出去见客户。
陆名(化名)是我们的邻居,经常来快餐店吃饭,他以前还干过厨师,喜欢和志钧切磋厨艺,一来二去就熟了。陆名有副热心肠,为人爽直,每次见到我和志钧闹别扭,他就在中间充当和事佬。心里不舒服时,我会找陆名倾诉一下委屈。
那次,我和志钧之间的战争又爆发了。他狠狠地掐住我的脖子,嘴里骂出很难听的话,并怀疑我和陆名有不正当的关系。我无力反抗,也没有辩解。吵完他一连四天夜不归宿,我仍然不管不问,他开始紧张了,说希望我不要再去找陆名。
我说: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天天往晓娟那儿跑,我心里什么感受?我和她什么事都没有。你们没事,我们也没事,我们是普通朋友。志钧不相信,我说得多了,他便提出了离婚。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多年,在外面我努力挣钱,回到家什么都做,就连洗脚水都给他倒好。如今,仅凭无端的猜疑他就要将我扫地出门,这个男人根本没把我当回事,他如此无情,我还有什么好留恋的?
我提出等儿子考完高中再离,志钧不同意。我很生气,离就离!于是,我们协议离婚,孩子归他,我每个月付抚养费,其他财产平分。
人在围城里时我常想,这种日子我真受够了,再也不想过了,可是真的走出来,还是很伤心。毕竟是十六年的婚姻啊,风风雨雨都过来了,在这段不能算幸福的婚姻里,我留恋的不是这个男人,而是家这个字眼带来的安全感。现在说离就离,一想到这儿,我总是忍不住想放声大哭。
后来陆陆续续听儿子和一些老邻居说,志钧认识了一个网友,是个中年女人,前阵子还去外地把她接来住了一个多月。快餐店经营得越来越差,他又开始往晓娟的服装店跑听了这些我生气,他四十多岁的人了,怎么就不能成熟起来,好好打算一下将来?
有时我也暗骂自己,都离婚了,还管他干什么,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可我总是想这些事,希望他能过得好一点儿。
前不久,母亲查出患有癌症,年纪大了,只能保守治疗,我自然又是费心不少。而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和陆名真的走到了一起,他看着我和志钧从吵吵闹闹到真的离婚,理解我、同情我,愿意陪我走下去。经历了这么多风雨,有时候我真的会怀疑一切,但仍然希望我能和陆名能幸福
又下雨了,淅沥沥的打在窗户的玻璃上,慢慢的滑落下来!那花瓣也随着雨水飘零到地上,再也回不了树的怀抱!
我独自站在雨中,任由雨水打在脸上!看着远处昏黄的孤灯在雨中摇曳,仿佛是在笑我这么落寞!一阵风吹,却感觉不到冷,只是心更冷!你曾说过我们永远都不分开,现在你却走了,留下我一个人还在傻傻的守候着!我们之间的爱情被你无情的划上了句号,那些曾经美好的誓言变成了戏言散落一地!
又来到了你我曾经熟悉的路口,那些建筑依然还是原来的样子!我依然是我,只是身边却唯独少了你的陪伴!我蹲下来双手抱着膝盖,低声的哭泣,分不清那是雨水还是泪水!雨还在无情的下着,往事一幕幕闪过,深深的刺痛了我!、
我的痴心,换来你的绝情;
我的等待,换来你的离开;
我的守候,换来你的消失!
这到底是我爱的太真还是你太绝情?现在我才明白,原来,曾经亲密无间的两个人,会有一天连路人都不如;原来,如此关心爱护的两个人,会有一天彻底失去联系!感情,会浓,也会变淡!即使有千般不愿,万般不舍,也阻止不了它的离去!删掉所有的一切,却无法删掉那最深处的记忆!
为什么付出真心,到最后受伤的却是自己?想起你曾经对我说过的那些话,让我有种奋不顾身的冲动,可如今有的只是伤痛!你走的好干脆,我伤的好狼狈!
是不是哭多了,泪水就会干枯?
是不是痛多了,就会变的麻木?
是不是放手了,就不再回忆?
是不是冰封自己,就不会受伤?
我最想去的地方不是被人们称之为浪漫之国的法国,也不是全世界的名胜古迹,而是你的心!你懂么?我最想去的地方是你的心,是你的心啊!你说你的离开我会更幸福,可你知不知道,其实我的幸福就是你!我想要的幸福很简单,那就是能与你相守到老!
你的离开,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是被这个世界所遗弃的孩子,真的好无助!抬起头望着天空,原来天空也会哭泣,只是不知道它是为谁而哭!总以为用心去爱你,你就不会离开;总以为付出那么多,就会有回报;总以为付出真心,就会有爱的收获;总以为我的痴心一片,能换来你的转身!原来这不过是自己的想法罢了,谁是谁的谁?谁会在乎谁?谁伤谁的心?谁为谁痴心?谁为谁等待?谁为谁守候?爱是一首唱不完的歌曲,只是在这里面的歌词不同而已!
我站在人群中,看着人来人往从自己的身边擦肩而过!显得那么孤立,有种与世界格格不入的错觉!看着汽车停落在站点上,人们上车下车络绎不绝!可爱情的站点在哪里?爱情的终点站又在哪里?此时我真的好迷茫,难道爱情真的如汽车一样你下车,就有他人上车?如果真的是这样,为何别人带着微笑,而自己却是在假装坚强呢?
很久没有你的消息了,远方的你过得还好吗?过的快乐吗?如果有一天你觉得累了,就回来吧,因为我还一直在等着你!爱你,我愿意放手,只要你过得幸福!我愿意把所有快乐留给你,把所有的悲伤留给我一个人承担!
曾经爱过你,如今依然爱你!
其实当初分开的时候,我很想问你一句:你真的有爱过我吗!可惜我说不口,因为我怕我说出来了,我们连路人都不如!只是没有想到,我依然失去了你的所有联系!
我爱你,真的很爱你,为了你我可以放弃所有、甚至是生命!
那人很傻,那情很真,那雨很伤、狠伤、、、
原来当相爱的两个人彼此出现了隔阂的时候,就会互相猜疑,谁也不会相信谁!这样也就代表着感情终究会有破裂的一天,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爱一个人,就应该要学会包容、信任、理解和宽容!
前排的司机都忍不住插话:你摆龙门阵嗦! 信不信由你们。她说完,闭起眼睛说,累死我了,我要睡会儿,到了喊我。 她真的很快就睡着了。我独自品味着她的故事,看着窗外的风景慢慢变得陌生,知道自己离家越来越远了。只是家对我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呢,没有爸爸妈妈的家,还算得上是家么?
我想像着小叔回到家里暴跳如雷的样子。我想我是暂时回不了那个家了,至于奶奶,我对她而言,一直是个负担,如今没有了我这个负担,她应该感到轻松才对吧。她住的小区,名叫花园。
还没到大门她就甩给司机几张一百块。司机匆匆停定车,拿起点了点,不服气地把钱甩得啪啪响,说:说好八百撒!咋子又成六百了? 她抓着我的手迅速下车,把车门啪的关上,站在外面对司机嚷:想钱想疯了你,哪个跟你说八百?收好钱快点走,这里不让停的,小心保安来拖车了! 她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当着我的面说谎,拉上我就大摇大摆地往小区里走去。
司机不服气地捶了一下喇叭,喇叭发出一声短促的响声,像一头垂头丧气的老黄牛,甩甩尾巴,吭哧吭哧开走了。
她看着渐渐远去的出租,得意地对我比出一个耶的手势。我惊呆了。
无论如何,这里还是很漂亮的小区,很好的房子,两室一厅,看样子就她一个人住。房间里还算干净,就是厨房里还有几只脏碗散落在水槽里没洗。她推开小点的那个房间,对我说:明天我把这里收拾一下给你住,今晚你先跟我睡,你还需要买衣服,鞋子,恩,得买好多东西,需要什么你想起来尽管跟我说!
下车的卢松看到家里有灯光。
他提着行李包在想:会是谁在家?不是说都去李哥家喝喜酒去了吗。进门时,习惯性的说:我回来了。把包放在了地上。
那就洗手吃饭。卢松听的是安竹的声音。他不大相信安竹会来,就快步的穿过客厅,走到餐厅。安竹就站在他面前说:回来了,那就洗手吃饭。含着泪水的卢松伸开双臂向安竹走去:竹,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梦吧?被紧拥抱在怀里的安竹说:是我。松,你走的第二天,爸和妈就到圩县把我给接来了。爸说不让家里人告诉你,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刚才我回来时,姐让我别在外面吃饭,说家里有一个惊喜等着我,我当时还在想,会有什么惊喜?除非是竹你在家等我。可是,我想,那是不可能的,没想到还真是你在家等我。
好了,松,饿吗?
饿。
那就去洗下手,吃饭吧。卢松没说话。侧过头来亲吻着安竹。安竹也是激情的回应着。过了好一会儿,安竹轻轻的推开卢松说:饭都快凉了。
卢松在安竹脸上又亲了一下说:好,我去洗手。
安竹问:刚才是不是手机没电了吧。
是的。这两天忙的忘了充了。坐下来的卢松说:你后面说的我没听清。
我说:我正准备吃晚饭,我等你回来一起吃。
竹,你昨天就对我说,你在家,我都以为你在圩县。
咯咯咯,是爸不让说的,谁都不让说。他说,他十年前,逼我离开你,十后他亲自接我回来。还给你。安竹眼睛又被泪水浸湿了。
卢松拍着安竹:竹,别说了,都过去了。从现在开始,我们谁也不会在离开离了。安竹脸上划个一丝忧虑。饭后,安竹在收拾碗筷。卢松也来帮忙。
安竹说:就这两个碗,你快去洗洗澡吧,一身的汗味。
哦,一天都在污水处理厂,又跑了一趟印染公司。见到你,我都忘记我累了。一脸幸福的卢松说:好,我去洗澡。就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顺便也给手机充了一下电。安竹洗好碗筷后,打扫了一下餐厅。她把卢松拿回的换洗衣服,拿到卫生间准备把它也给洗了。洗好澡的卢松,开机看了一下。有短信。他打开看是江海洋发来的:卢董,故障总结我发到您的邮箱了。卢松的做一个备案,他的习惯是从不拖压工作。他走出来,对楼下的安竹说:竹,我要做一下污水故障的处理备案。江工给我发来了故障总结。
好。安竹走上楼来对卢松说:松,把刚才换下的衣服拿出来,我给洗了。
不用,竹,等明天李嫂她们回来洗。
明天,衣服都馊了。拿出来吧。安竹命令。喜笑颜开的卢松把衣服拿了出来说:有老婆真好。嘿嘿。安竹接过衣服卢松乘势亲吻了一下柔声的说:竹,今晚我们好好的说说话。十年来,我们都没好好的说过话。
嗯。安竹转身走了。
洗好衣服的安竹,看着时间还早。卢松也还在忙着。卢梅还没有回来,她洗漱好后,看了一会儿电视。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她想告诉卢松,她的忧虑。可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说,她摸着手镯矛盾着。她给自己鼓了鼓勇气:早说,早放下。她站了起来走到对面卢松的房门前:咚咚,两下的敲门声。做好备案,在写另一个计划的卢松习惯性的回说:我忙着呢,有事明天说。
安竹收回敲门的手说:松,我没什么事儿,就是想告诉你。我休息了。转身就回了自己开着门的房间。正写计划的卢松猛然间醒悟过来。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头,迅速的站了起来,快速的走到门边拉开门。安竹正好要关门,卢松冲了进去。顺手关了门,抱着安竹说:对不起。竹,十年了。我都用工作来不去想你。可是,今天你来了,我却安竹用手堵住了卢松的嘴:松,不用说对不起。我明白的。
竹,十年了,让我们好好的享受,没有打扰,没有顾虑。也没有思念和牵挂的夜晚。竹,我爱你。
松,在没有你的日子里。我让我不去想你。因为,想你时我好心痛,思念你时我好心伤。可是对你又有放不下的牵挂。只希望有一天相聚,像现在这样,让你好好的抱抱我,我也就心满意足,松,我好爱你。安竹紧抱着卢松,她好怕在次的离开卢松,可是,她不去想了。任与卢松搂抱着,亲吻着。享受一个祥和美妙的夜晚。
第二天,安竹比平时醒的晚了一些,看着身边还在熟睡的卢松。她一颗泪滴了下来。她下床洗漱了一下,去做早餐。
卢梅早以在厨房了:安竹,早。
姐,早。你昨晚几点回来的。
卢松,还没起?大概一点了吧。
他还在睡。
他这两天可能是太累了,就让他多睡一会儿。安竹,昨晚你吧衣服都洗了。嗯。
以后,如果忙的话,这些事自己不做也行。李嫂她们会做的。
卢松也是这样说的。可是他那衣服都好几天了,在不洗都馊了。
姐,要帮忙做什么吗?
不用,一会儿就好,你上去看看卢松醒了没有,叫他起床,吃早餐了。
好。安竹上楼了。
醒来的卢松看到自己睡在客房。他拍了自己的脑袋笑了笑,想起安竹说:事来的太快,也太突然,就像做梦一样,睡醒了你就不见了。
这时安竹走了进来,看他在笑:松,笑什么?大清早的。
醒来。不见你了,以为昨晚是做梦。一脸的幸福。
安竹说:快起来吧,姐都做好早餐了。卢松穿好衣服,安竹收着床单。卢松说:收它干什么。
洗。
干净的,应该是你来了才换上的吧。
安竹娇羞的看了卢松一眼说:脏了。
卢松会过意来:那是锦上添花。应该留着,哈哈哈。
安竹看着卢松一脸幸福坏笑的样子,放下手中的床单。两手轻轻的捏着卢松的脸,撒娇的说:你怎么那么讨厌呀。
卢松嬉笑的抓起安竹的手说:我就这么讨厌,你爱不爱?
懒得理你,我告诉姐去。
还在笑的卢松说:告诉姐去?你怎么说。哈哈哈。
说你欺负我。
下去吃早餐啦。卢松可不要欺负安竹。卢梅走了上来。
卢松拥着安竹说:姐,我那会呀。十年了。我只想好好的爱安竹了。那年秦玲和安然大声的对安竹吼叫时,我是那么的舍不得和心痛。说到往事安竹的泪又不听话了。
卢梅说:不说过去了。现在我们就开开心心的去吃早!餐!
卢松看到外间一房子的婚嫁物品说:好喜庆呀。什么时候买的。
安竹说:昨天和姐一起买的。
卢松太开心了:你们下手好快呀。哈哈哈。
餐桌上卢梅问:今天星期六,你俩今天有什么安排。
卢松说:我想和安竹去试一下十年前就做好了的婚纱。看着安竹说:竹,好吗?
听你的。喝了一口牛奶的安竹说。
卢梅说:那得给卓远先打个电话,要不他等下又出去了。
好,我这就去打。卢松离开了餐桌。
卢梅问安竹说:安竹,你生理周期还正常?安竹知道卢梅问的是什么,点点头。
卢梅像是在自言又像对安竹说:都现在这个年岁了,要怀上,可能也有点困难。卢松很是喜欢孩子的。
我知道,姐。我在告诉丽珍给她看我和卢松的结婚证时,她也是这样的提醒我的,说卢家那样的家业。唉,我当时也是太高兴了,就和卢松登记扯了结婚证。如果,我当时冷静一点,先和卢松说一下这个事情,也许就不会去拿证了。昨晚,本来想说的,但是没说成。我没事的姐,十年前,伤心的回去过。十年后在心痛一次,我也撑的住。因为我来时就想好了,和卢松说一下这个事情的。他如果也那么在意的话,我把手镯亲自还给他。安竹心伤忧郁的说。
卢梅看着安竹,一下子好像明白了,安竹是做好了再一次离开的准备的。忙说:安竹,妹妹,姐不是那意思。姐的意思是说
姐,什么意思?说来我听听。打好电话回来的卢松说。
卢梅看着安竹说:没什么,姐只是随便说说的。卓远怎么说。
安竹低着头控制着眼泪不言语。
太兴奋的卢松没注意到安竹的忧郁:卓远惊讶生气的说:婚纱?那是安竹姐的,你想给谁穿,我不答应!你找别人去。我说:就是安竹,我心里还容的下别人吗?等一下我们就去设计部。我们在细说。姐,你知道刚才一开始是谁接的电话吗?是小小的卓念竹。她好有意思呀。你们听我说:喂。谁呀?爸爸说,今天是星期六,除了卢伯父的电话可以接,其他的,爸爸说他都没空。哈哈哈,孩子太可能爱了。姐,等到明年,安竹生了孩子,你就帮着点安竹,一起带吧。那时候,卓思安上学了。念竹也上幼儿园,公司的事就让安然过来做一些。幸福开心的卢松没有注意到安竹的忧郁。想着心事的安竹也没有注意听安然两个孩子的名字。卢梅还是看着安竹说:好。瞧你心痛老婆的样,不会累到安竹的。
那就先谢谢姐了。卢松想的太远了点。
我吃好了。姐,你们慢吃,我去洗一下昨天没有洗完的衣服。安竹说着就站了起来。
吃那么点?竹,你多吃点吧。卢松关心着安竹。
卢梅担忧的看着安竹,对卢松说:你快吃吧,我好洗碗了,要不你洗?
卢松赶紧吃着。吃完后他就要上楼去看安竹。
洗碗筷的卢梅把卢松叫来说:卢松,刚才姐可能急了点。唉,没有考虑到安竹的感受。更没想到安竹的想法。
安竹怎么了?姐。她想什么了。卢松不安起来。
卢梅说:刚才,我问安竹生理周期是否还正常,安竹点头。我又说,都这个年岁了,怀上孩子可能有点因难。安竹说,她知道。是和你拿了证之后丽珍说了她才想到的。如果,当时她不是因为高兴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她会和你先谈谈的。如果,你很是在意的话,她是不会和你拿证的。当时就会把手镯还给你了。我看她很是忧郁的。从昨天到刚才,你太兴奋了,没有注意到安竹的忧虑?
姐,不说孩子了。不说孩子了。我只要安竹,只要安竹就好!卢松摇着头有点乱了起来。
卢梅说:你去和安竹谈谈。叫她别想的太多。卢松转身跑上楼。卢梅看着上楼的卢松,想着安竹,她很爱他们,不想让他们受到伤害。十年了,卢松心里从没有过别的女人。不管怎样,只要卢松不放手,她就要留住安竹。叹了一口气,收好碗,就给院子的花木浇水去了。
安竹晾晒好床单之后。回到房间泪水也涌了出来。卢松一脸不安的走了进来,看着卢松那样,安竹也猜到卢梅对他说了刚才的事。
安竹看着还没走近的卢松说:卢松,你站在那里别动。听我给你说几句话。
竹,你一声卢松,把我推出了你爱的怀抱,在只有我俩的时候,就叫我松好吗?别推开我。我爱你。卢松肯求着。
安竹没听卢松的,也没看他继续说着:你很爱孩子,我也爱。可是,我现在的生理条件可能难以如愿。要不今天的婚纱就别去试了,我把手镯还给你。你另行再娶吧。说着就从左手要拿下青花手镯来。
不!近似悲鸣的嘶喊。卢松把安竹紧紧的像包粽子一样抱在怀里说:竹,别不要我,别不要我。竹,我三十五岁那年遇上了你。后来在相思,痛苦,牵挂中孤独寂寞的过了十年。我如果能活到八十岁的话,在还有的三十五年的日子里,让我每天都能亲吻和拥抱你好吗?别离开我。我可以没有孩子,但是我不能没有你。如果,这是上苍对我的惩罚,我接受。不要让你离开我。别在不要我了,竹。在卢松怀里的安竹听的这翻话来,泪水是成串的流出。浸湿了卢松的衣服也浸入了卢松的心。她觉得她有点自私了,没有考虑到卢松。她想抽出手来抱着卢松,刚一动,反而让卢松抱的更紧了。她只有说了:松,我有点自私了,只考虑到自己了。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了。
你这不是自私,是因为你爱我了。你不想让我难做,就像十年前一样。因为爱我。你选择了主动退让。竹,现在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
松,要不这样。我们给自己半年的时间,要是怀不上。我们就借助于医学好吗。
好,只要你不离开我,你说什么都好。
在院中听的卢松那一声嘶喊的悲鸣,她怕安竹出事了,她跑上楼来,听到卢松对安竹说的那一翻话。她觉得现在什么都没有把安竹留在卢松身边更重要了。她有点怪自己的起来。她远远的退在楼梯口,站着。
那一声嘶喊让卢松有几天说话声音都是嘶哑的。
安竹推开卢松,卢松紧抱着。安竹说:不是说和卓远说好了的吗?你不想让他久等我们吧。
嗯。那我去换件衣服,竹,你也换上。回房间的卢松看到卢梅站在梯楼口,他知道刚才那一声嘶喊把姐姐给吓着了。
他对卢梅说:姐,我们没事。卢梅又去浇花去了。
在院中的卢梅看着卢松和安竹双眼泪痕的牵着手走了出来。她走向前去抱着他俩说:就这样好好的啊。不要在出什么事了。也不能在出事了。
不会的姐,我们不会在出什么事的了。姐,我们走了。卢松说。
把你房间的钥匙给我,我把新被子给铺好。布置一下新房。
谢谢,姐。他俩同时说。卢松把钥匙给了卢梅带着安竹开车走了。在车上他给安竹解释了锁房门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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