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下得正紧!
还是小雪时令,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便款款而至,漫天漫地,飘飘洒洒,如似花非花的杨花柳絮。楼下还没落光叶子的法桐树上缀满白雪,像朵朵白云,层层叠叠,非常壮观。远处的大地犹如披上了一件银装,无比浩瀚、美丽,天地间,白茫茫一片,洁净肃穆,仿佛置身于一个晶莹剔透的童话世界里。迷离恍惚空灵悠远的意境,恰似一幅温润洇湿氤氲飘渺美不胜收的水墨画卷。
我站在阳台上,端一杯热茶,捧一卷心仪的唐诗,抬头是如梨花飘香的天,俯首为皑皑静谧之地。飘飘然有了一种感受世外空旷,久蓄千年奢盼的独处悠然情怀。诗句温暖心田,雪天蓄满诗意。我轻轻吟诵起来:木落水尽千崖枯,炯然吾亦见真吾。坐对韦编灯动壁,商歌夜半雪压庐。地炉茶鼎烹活火,四壁图书中有我。读书之乐何处寻?数点梅花天地心。 这是至今心口相诵的宋末元初的翁森著名《四时读书乐》组诗之《冬》。这组诗,诗中有画,画中有诗,或者说是诗画并茂,景情并茂,以其蕴含的无限书香雅趣,以生动的艺术形式,构建了多少读书人在漫漫历史岁月里和坎坎人生旅程上的精神家园;绮美的文学意象,概括了中国古典社会的读书情趣。冬天昼短夜长,雪打门窗,一炉一火一壶茶,读起书来,自是别有滋味。
此时,我却无心读书。雪花纷纷扬扬,好像数不胜数的精灵翩跹起舞,引我穿越时空,让我看到唐朝柳州的那场留名千古的大雪: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展现出一幅意境开阔、冷气透骨的寒江独钓图。空灵的大地,俱寂的万物,纷飞的大雪,一个穿着蓑戴着笠乘一叶孤舟,在寒江上独钓的老翁,被刻画得淋漓尽致,栩栩如生。萧索荒寂的气氛,孤独不屈的情绪,蕴含着深刻的内涵。在大雪覆盖的江面垂钓。渔翁清高孤傲,不管冰天雪地,不惧寒气逼人,专心致志,似乎凛然不可侵犯。渔翁不仅仅钓的是鱼,而是寒江雪。前人评价:唐人五言四句,除柳子厚《钓雪》一首之外,极少佳者。绝唱,雪景如在目前。千、万、孤、独,两两对说,亦妙。寒江鱼伏,钓岂可得,此翁意不在鱼也。如可得鱼,钓岂独翁哉! 诗人表现的是不甘寂寞与恶劣的政治气候作斗争的赤子情怀,那内心世界是热烈而充满向往的。既孤独寂寞,又清高倔强,既寒气透骨,又内心炽热,既感到失望,又充满希望
如果说柳州的这场大雪充满悲剧色彩,唐朝的另一场千古奇雪却充满喜剧色彩。据北宋初年钱易编撰的《南部新书》记载:相传中唐时期有胡饤饺、张打油诗友二人,有一年冬天,二人在望江亭里饮酒,忽见外面大雪纷飞,一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张打油遂触景生情,即兴创作了咏雪诗一首。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张打油吟完最后一句白狗身上肿,胡饤饺已乐得前仰后合,他赞道:张兄的咏雪诗独树一帜,也可看作是一则猜雪的诗谜。弟不揣冒昧,也作一首,请指教。诗曰:漫天坠,扑地飞,白占许多好田地,冻杀黎民都是你,什么祥瑞不祥瑞!张打油一听也连连叫好:胡兄的咏雪诗谜作得也不赖呀!我再吟一首,请兄试猜。说着又吟诵起来:此花自古无人栽,一夜北风遍地开;近看无枝又无叶,不知何处长出来?两位诗友兴致越来越高,胡饤饺以诗猜诗,随即也跟着吟道:天地玉世界,满天散飞花。远岸飘柳絮,前村压梅花。青竹凝玉树,万枝变琼枒。窗含远山白,落鬓添华发。张打油和胡饤饺望着漫天飞雪,你来我往、一唱一和,虽为咏雪诗,但字里行间不见一个雪字,却都句句扣雪,被后人视为雪诗经典。两人的诗所用都是俚语,通俗易懂,且多诙谐,暗含饥嘲,雪天里想起这打油诗,红尘中浮躁和烦忧的心绪,在这如此静美之白雪皑皑的世界里,也变得清朗起来。
雪还在下。雪从唐飘到宋。落到《水浒传》里,落到林冲身上,林教头风雪山神庙。这雪下得惊天地泣鬼神。林冲初到草料场时,踏着碎琼乱玉,迤逦背着北风而行。那雪正下得紧。到草料场后,正是严冬天气,彤云密布,朔风渐起,却早纷纷扬扬卷下一天大雪来。仰面看那草屋时,四下里崩坏了,又被朔风吹撼,摇振得动。出门沽酒时,那雪正下得紧。沽酒返回时,看那雪,到晚越下得紧了。怎见得好雪?有临江仙词为证:凛凛严凝雾气昏,空中祥瑞降纷纷。须臾四野难分路,顷刻千山不见痕。银世界,玉乾坤,望中隐隐接昆仑。若还下到三更后,彷佛填平玉帝门。那密布的彤云,怒号的朔风,飞扬的大雪,破败的草料场,孤寂的古庙,形成一种荒凉、寂寞、冷落的气氛,而草料场上那必必剥剥地爆响刮刮杂杂地燃烧起来的熊熊烈焰,惊心动魄。这雪浇不灭林教头胸中的万丈怒火,渲染了气氛,衬托了林冲的性格,烘托了林冲的反抗怒火,施耐庵写雪的一个紧字,力敌千钧
雪还在不紧不慢地飘洒,我打开窗子,抬起头来望一望无尽的天空,雪花轻轻柔柔地落在脸上,钻到脖子里,凉凉的、爽爽的,十分惬意。晶莹的雪花潇潇洒洒地飞过树丛,穿过树枝,扑向大地的怀抱。一位打伞的红衣女子调皮地抱住树枝摇晃起来,好似心已飞翔;只见她小心地踩踏着厚厚的白雪,看得出心中有一种软软的、绵绵的、暖暖的感觉。站在楼上,凝望城外山川,白茫茫一片;远眺鸡龙河两岸,缕缕白雾弥漫。再看眼前的红衣女子,我仿佛看到了曹雪芹笔下潇洒飘逸的雪景,出了院门,四顾一望,并无二色,远远的是青松翠竹,自己却似装在玻璃盆内一般。于是走至山坡之下。顺着山脚刚转过去,已闻得一股寒香扑鼻,回头一看,却是妙玉那边栊翠庵中有十数枝红梅如胭脂一般,映着雪色,分外显得精神,好不有趣。宝玉便立住,细细的赏玩了一回方走。踏雪寻梅多美的意境呀!古老的虬枝寒梅,从诗风中走来,从林和靖的孤山走来,又在墨香中归去。我好似看到了宝玉从妙玉处乞来的那株红梅:这一枝梅花只有二尺来高,旁有一枝纵横而出,约有二三尺长,其间小枝分歧,或如蟠螭,或如僵蚓,或孤削如笔,或密聚如林,真乃花吐胭脂,香欺兰蕙。我没有见过仇十洲画的《艳雪图》,飘落在《红楼梦》里的这天上仍是搓绵扯絮一般粉妆银砌的大雪,唯美得让人惊艳。这寒天雪地,这盛开的梅花,让我从中体会到天地孕育万物之心。
雪是浪漫的,总会让冬日开始圣洁静谧;雪是纯真的,总会让冬日变得晶莹剔透;雪是寂静的,总会让冬日凝聚凄美神话。雪落在历史长河上,雨雪霏霏的河两岸,已是杨柳依依,铸剑为犁,化干戈为玉帛;雪落在古典藉册中,明目长智,前世之事后事之师;雪落在今日的田野上,滋润萌动春日的山花烂漫,幻化出蓝天下的蹁跹彩蝶
雪装点着冬的晶莹,也洁净着我的心灵,轻盈神韵的雪,一直在下
我不喜欢现在的生活。因为我明知道我有太多任务没有完成,但是我就是没有那个动力去完成,例如论文,而其实内心我又忐忑不安,却又没有付诸行动。我不想浪费时间,我不喜欢追电视剧,但似乎,也不见得我在珍惜时间,只不过,每个人利用时间的方式不同罢了,例如此刻我正在敲击键盘。我突然羡慕起那些追剧看的哈哈大笑的同学,尽管我也不知道她们的笑到底是不是真快乐还是在掩饰一些内心的脆弱与不安。我想法不少,可似乎我能力也就那样,折腾不出什么。
我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因为这与我内心热闹的性格不符。这已经不是小学了,不可能还勾帮结派,不可能还一个人自由自在洒脱惯了,不可能还看不顺眼的人就去欺负,不可能再过那小混混般的生活。这也不是高中了,高中成绩不错,老师都还喜欢自己,自己也还算崭露头角,也和每个同学都能说的上话,用滔滔不绝的口才说着各式各样的话。
大学,我只是那个太普通的人,不起眼,也不可能和每个人都能说上话,也像大多数人一样,拥有几个较好的同学朋友。我的要求倒也不高,我倒也是傲娇的人,大概能让我敞开心扉的朋友很少,有一两个就觉得挺好,但唯一希望的是时间是久的。因为我爱自由惯了,我不太看好与任何人的任何友谊,如果有一个人愿意当我的朋友,我倒也能真诚相待,只不过我害怕失去,所以我想着要对别人好一点,以为这样人生就会少点遗憾,我不喜欢改变,我很恋旧,我很偏执。大概不是对方有多好,而是我也奢望有真挚的友情。
可是大学都还没结束,我们就已经走散了,一瞬间我慌了手脚,无奈之下,我加入了其他队伍。我又处在一个尴尬的地位,我再也不敢与任何人走的太近,因为我害怕离别,我害怕我成为别人友谊的破坏者,尽管我们两个人也挺志同道合,我要顾虑太多,并不是因为我想太多,我只不过是不想让太多事情重蹈覆辙,因为我已经怕了。
二十多岁了,我也没有谈过恋爱,我喜欢的人都不喜欢我,我倒不是觉得孤单,只是,如果有的话,至少大学生活会是更精彩。但同时我又害怕有,因为很多永远并不永远。
我讨厌成长,因为成长让原本幼稚的我去接受这赤裸裸的真相,接受这不舍再见的离别。我讨厌成长,因为成长,我们走散了,因为成长,一些亲人已经消失不见,它逼着我学会面对所有的生离死别。
我都二十多岁了,按中国的习俗来看,再看三、五年我就要嫁人了,那时候,我就开始了新的生活模式,那时候,我的前半生我觉得算是过完了。可是就现在这样的情况,百感交集。
我不害怕别人说我矫情,因为我还自认为我这是真情流露。如今的环境,太多话不能说了,太多表情已经变的面无表情了,可似乎我们都一样,一样在亲身经历着这些人间冷暖,不同的,是我的高调表达而已。
最近这两天,我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在排一个小剧场的肢体剧。
今天我去看了彩排,形式很独特。
六十分钟的演出中,没有几句台词,大多都是通过演员的shenti而发出的一些感觉,就像那句一万个人眼里,有一万个哈姆雷特一样。
大概当很多人去欣赏同一件事物的时候,都会带着自己的一些感触,这些感触里,可能有成长、有喜悦、有悲伤、有失望。
开始的时候,我也并没有看得特别懂,毕竟没有台词和旁白,所以都只是一种猜测。
结束后,我问我的这位朋友,这到底讲的是什么故事。
她说,其实他们表演的这段戏里,只有一个人是带着感情的,另一个根本没有入戏。
听她这么说完,我才明白,所以戏中的女孩儿拼命地摆弄婀娜的身姿想要去靠近,但男孩儿总是惊讶的看着她,不以为然,像看一个和自己完全无关的路人。
女孩儿假装扑倒在地,男孩儿反倒离她更远了;
女孩儿做出嘶喊的动作,男孩儿却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女孩儿用力地抱住他,男孩儿轻轻地放开了她的手;
那样子,真的像极了如果你喜欢一个人,而他/她不喜欢你。
你所有的努力,说难听点儿,等于零。
去年年初的时候,我大学室友,被一个男孩儿意外表白。
男孩儿是那种很上进的类型,专业能力很强,用很多人话说,就是早早就清楚自己的梦想是什么的那种人。
大三就签了公司,大四已经有了月入过万的广告收入。
男孩儿是学表演的,身材保持得很好,在班上也很受女孩儿欢迎,表白以后,没见室友满面桃花,反倒是左一次在校园里故意躲着他,右一次在食堂里假装没看见他。
男孩儿班上的几个女生,偶尔也会来寝室门口八卦,问他们有没有进展,但室友都很淡漠的回绝了,开玩笑的说,关你屁事儿。
有时,女孩儿们也会胡乱瞎猜,然后起哄似的大笑。
后来,快要放寒假的时候,男孩儿提议说要送室友回家,执意要定机票,室友没办法,跟我们说了真实的想法。
其实,室友本对他没有任何感觉,也确定他并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我们当时都很纳闷儿,那你怎么不早告诉人家呢。
室友说,不想伤害他啊,看他这么起劲儿,怎么也说不出口,所以一直没有想好拒绝的理由,也就一直这么耽搁着。
其实我们都知道,男孩儿虽然很优秀,但只不过是别人的感觉,这本和室友无关,因为恋爱这种事儿,绝不是别人说好,就真的好。
也许你觉得好,但不意味我也觉得好。
男孩儿问她,我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我改行不行。
室友说,真的谢谢你喜欢我,但你不用改,你已经很好了。
那句潜台词是,你再好,我也不喜欢啊。
有时候,爱一个人,就像戏里的小丑,总觉得自己付出了足够的真心,可到头来,却愣是扑了一场空。
也许它真的讲究机缘,也讲究巧合。
我一直相信每个人的身上都会带有不同的磁场这个说法儿,大概就是所谓的缘分。
就像歌词里唱的,说不清你到底哪里好,但我就是忘不掉
喜欢,是一个人发自内心对另一个人的认同。
不喜欢,也不代表他对一个人的全盘否定。
恋爱,从来都是强求不来,最适合它的帽子,也许就是顺其自然。
你喜欢的人,喜欢你,是一种幸运;
而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也未必是不幸;
如果说它真的是一场赌注,那我希望,每个人在爱情还没开始的时候,都别下得太大。
万一亏了,期望值太高,你的情绪也会跟着跌倒谷底。
最好的怡情方式,就是你大胆去爱,至于他/她爱不爱你,那是别人的事儿。
你只记得无论结果如何,都是你对爱的体验,足矣。
因为爱情,它本身和金钱、家庭、收入、长相等等附加条件都无关,只是现代的社会里给它加了很多砝码,抛开这些不谈,它原本的样子,只是两个人看对了眼,想要在一起一辈子。
那种曼妙的感觉,与其说它是莫名其妙,倒也可以说它是一场命中注定。
因为你不喜欢我,我把一切都藏在心底,默默地守候在你的身后,等待着奇迹的发生。
你在图书馆的时候,我就会在捧着一本书躲在一个看得见你的角落。看书看得眼睛酸了,就抬头看看你,过了一会儿再低下头继续看着手中的书。有时候抬头看不见你的身影,慌张地四处张望,依旧找不到你,便再也没有心思看书了。
上课的时候,我都会坐在你后面,与你隔着好几排座位。运气好的时候可以做到你的侧后方,就能偷偷地看到你的侧面;运气不好的时候只能坐在你前面,假装认真听课,其实满脑子都是失望。专心听课的样子、开小差的样子、回答问题的样子欣赏着你各种样子,我觉得上课的时间很短暂,甚至不想听见下课的钟声。我拼命学习,拿奖学金、参加比赛、竞选班干部都是为了得到你的注意,希望你能多看我一眼。可是我的希望最后都会落空,那些可以得到你关注的人当中始终没有我。
每次下课换教室的时候,我都会跟在你身后走出教室。看着其他同学可以轻松自在地跟你聊天,我既羡慕又无奈。羡慕别人可以轻易地与你打成一片,无奈我没有勇气走到你面前,更不敢向你表白。不是怕被你拒绝,而是怕看到你尴尬的表情,更怕你以后不想再看到我。那么我就连唯一的希望都破灭了。
幸运地和你走在同一条路上,我依然在你的身后。没有叫出你的名字,看着你的背影,跟着你的脚步,和你走过同一段路就已经很开心了。有时候,也许是感受到我的目光,你会回头看一眼,我都会假装看风景或者讲电话,等你转过头的时候都在心里责备刚刚的怯懦。到了分岔路,我匆忙地选择和你不同的方向走去,生怕你会发现我像个跟踪狂一样跟在你身后。
在公交车上,我坐在座位上,而你站在我面前。打了一声招呼后,你就没有再说什么,沉默地站着。我不敢抬头看你的脸,就假装睡着了,偷偷眯起眼睛看着你的脖子以下的部分。把你所穿的衣服、手臂的肌肉、握着扶手的手掌等等细节,一一看在眼里。可惜我比你早下车,不能再继续看着你。我在下车之前瞄了你一眼,发现你坐在我刚才坐过的位置,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愉快的感觉盈满心间,把前一秒的失落全部赶走了。
毕业的时候,我原本打算鼓起勇气跟你表白,因为过了这一天,我和你就要各奔东西,也许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可是你的身边早就有一位漂亮的女生。我躲在你身后不远的地方,衷心地地祝福你,默默地哀悼这份来不及说出口就被扼杀的情感。或许我该庆幸之前没有说出来,否则情况一定会很尴尬。
因为你不喜欢我,就算我在你背后等了多长时间,你都不会回头看我一眼,奇迹永远都不会发生在你和我之间。
朋友姗姗是一个特别内敛的姑娘,前段时间我正敷面膜,看到她满面桃花推门而入。
我打趣她,呦,这是拱了大白菜啊还是你这棵大白菜被拱了?
我一直以为像姗姗这样的姑娘是一定不会先开口说我喜欢你这样的字眼的,她的内敛我又不是没见过,别人说个有颜色的段子,她都会害羞的跑到一边儿,更别说对着一个男生表白。
那天她并没有回答我,可是这个从来不化妆的姑娘从那时候就不再素颜朝天,不得不说素颜也耐看的姑娘打扮一下还真的是惊艳。
有一天,她回来的时候妆也花了,头发乱糟糟的,我本来也就是看一眼就准备睡觉了,看到她那个样子,我问她发生了什么,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她抱着我痛哭,什么都不说。
可是从那个时候,所有人眼里的好姑娘也开始变了,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会变,可就是变了,在所有人都没有察觉到的日子里,这个姑娘不一样了。
我大多数的时间里喜欢窝在宿舍写稿子或者追剧,那天不知道怎么就是想要出去喝一杯奶绿,吃一口抹茶蛋糕。
我从来都不知道姗姗会变化这么大,我走在路上,感受着这个天气带得我的冷意,无意间抬头,看到姗姗和一群男生在一起,感受着香烟带给自己的快感。
我站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做。
没一会儿,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孩子冲过去,掐灭她手中的烟,两个人争吵着,旁边的男生看不下去,揍了那个男生。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样的情况,我只知道,我认识的姗姗变了。
几个人打成一团,姗姗护住了那个清秀的男孩子,两个人对阵一群人,当然是他们吃亏。那些人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我正准备上前,他们就离开了。
只留下两个人抱在一起。
姗姗给了她一巴掌,我不知道这段时间里她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个男生错愕的眼神,到最后的离开,自始至终,两个人并没有说一句话。
我装作路过的样子,虽然我知道姗姗根本不想我看到这样子的她,可同时我也明白,现在的她需要怀抱。
姗姗!
她回头看到是我,转身擦掉眼泪,你怎么在这?
我把自己一开始出来的目的告诉她,她说,突然发现我也很久没有喝过奶绿了,我们一起去吧。
我当然不会拒绝,两个人一句话也没有说。
我们抱着加了珍珠的奶绿,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她突然开口,其实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我......
她告诉我她喜欢上了一个男孩子,每天都会去给他送早餐,天冷了她织了围巾送给他,可是他都没有接受,直到有一天,她看到了那个男生给心爱的姑娘送的零食,被扔在地上,维护他的心不受自己控制,上去就给了那个女生一巴掌,她说,在你这里什么都不是的人是我的珍宝,你不要,我要。
突然我想为她呐喊,我们的姗姗真的不一样了。
她说,他们之间就是从那个时候变得不一样,那个男生会接受她送的东西,也会宠溺的对她说,乖。
可是,那个女生后来拦住她,报了那一巴掌的仇,那个男生就在一旁看着,也没有帮她,就是妆花了头发乱糟糟的那天。
我一时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她说虽然两个人在一起短短的一个多月,可是她是真的感觉到了快乐。
她原谅了他,有一有二,她变了,因为一个男生,她从内敛善良的女孩子变成了如今的样子,怪谁呢?
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反正她告诉我所有的事情那天开始,不再提起那个男生,可是依然会每天化妆,现在自信的姑娘是因为一个男生而改变。
其实我们也为她感到开心。
喜欢过一个人,从希望到失望,现在看到她的状态,我们衷心祝愿以后能有一个更加优秀的男生陪伴在她身边。
哦对了,上星期有人跟她表白了......
最近看到这样一句话,我不喜欢这个世界,但是我喜欢你呀!而今天我想说,我不喜欢这世界,但我喜欢您。
这个世界充满了让人绝望的苦难,也充满了让人愉悦的甜蜜,这世界太过复杂,我无法轻易就喜欢,而您,却像清风,像暖阳,像软糯可口的糕点,像柔然翩然的羽毛,像那清晨清澈的雨露,像那荆棘丛中的那抹鲜艳,迷人的闪耀,让我忍不住心中的欢喜。
越长大就发现那些曾经深深喜欢的东西都随着时间的变化渐渐的变的陌生,不再轻易的喜欢,然而那些最初喜欢的东西却在心中烙下深深的印记,在后来的日子里成为默契的影子与你相伴。喜欢,是种分外细腻的感觉,为其喜为其忧,无言的美好。
当我们谈到喜欢时,也许会想起那个曾在脑海里盘旋的身影,或明媚灵动,或健壮优雅,或柔情似水,或温文尔雅,或娇俏鲜活,或阳光温柔。然而近日我想说的那个喜欢的人,却又一个特别的名字,叫做父亲。
当我带着对世界的强烈好奇来到这个世界时,是父亲那还略显年轻的双手将我轻轻的抱在怀里,常听人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今世相遇亦是上辈子的缘分累计。在父亲的怀里,感受到这个世界的温暖,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都是我的身影。
父亲,对于文字而言是略显有礼的称谓,然而对于女儿而言,一声爸爸让情感的线捆绑的更为紧固。虽然小时候父亲未曾时时刻刻的参与我的生活,但是我知道作为父亲养育孩子的成长是作为父亲不可推卸的责任,于是只好被迫放弃拥抱的臂膀。
虽然未曾每日都围绕着父亲,但是父亲的爱依旧缠绕着我,让我知晓这世界我并不是孤身一人,我喜欢他,喜欢他给予的安心,喜欢他给予的严厉,喜欢他给予的担忧,与他有关的一切我都深深的喜欢,那喜欢到深处时成凝结成一个叫做爱的名词。
记得母亲与我说,小时候的我被送到姥姥家养着的时候,父亲整日都是不开心的,甚至在有天与母亲说,我要去将女儿接回来。本来母亲以为是父亲在说笑,却不曾想,夜晚父亲徒步十几公里走到姥姥家想要将我带回。然而最后被姥姥拒绝,父亲只好空手而归。
父亲在成为父亲之前不过是一位文弱书生,然而为了给女儿更好的生活,不得不走向生活的残酷,变的勇敢坚强;父亲在成为父亲前也是一位粗糙的汉子,而在成为父亲之后,那份粗糙被打磨的柔软,只是怕影响到女儿的娇嫩。
在父亲的眼里,我依旧还是那个可爱的小姑娘,即使我早已在社会之中摸爬滚打数年,即使我已然成为人妻,那份深深的疼爱依旧未曾减退,只会随着时间的变化愈来愈浓。时光啊!希望你能够在父亲的身上慢些,让他在这漫漫时光里缓缓的享受,也能让我能够为他贡献我的微薄力量。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感谢父亲给予我生命,感谢父亲给予我享受生活的后盾,感谢父亲让我在这纷乱的世界里依旧能够感受到爱与温暖,我不喜欢这个世界,但是我喜欢您,希望您能始终平安喜乐,一生无虞。
桌子旁边的镜子,依旧清晰明亮。
镜子里的容颜,已非昨日那般。记不起以前我是怎样的我了。
好像是过去了,沧桑顿改,太久远又太久远,让我在某些时刻无法喘息,不能回忆。
我总是有那么多不良习惯,也总是在学着不停的改变。可是发现改着改着,自己都记不清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了。只是依稀还觉得自己还会发热还会高温。
其实想想生病也挺好,至少感觉自己是在这个世界上的,是活着的也就不那么冷了。
我不断地改变着自己适应着现在,突然静下来才发现已面目全非。
我想象着自己是个公主,温顺、可人,被人疼爱着。
可是,我仍然是灰姑娘。没有南瓜马车、没有宴会、亦没有玻璃鞋。我仍然是我被这个世间搅得面目全非的我。再也没有当初相信童话那种摒弃世俗的执念。
朋友对现在的我说,以前你是公主,现在只是个女子。我想是的。当看过了这世间繁华也参与了这世间的悲欢离合,我再也说不出安徒生的童话是多么的现实。原来安徒生爷爷是骗人的,世间是没有那么圆满的。
江南雨季总是绵绵柔柔的充斥着满满都是些思念的东西。我多想踩着雨水、淋着雨、上面跳着舞。洗净一身铅华,然后踱着步子消失不见,开出一朵花。
雨后,头发零散的飘着,不用打理。素颜依旧,无须任何妆扮。只是如此。
就像我多希望见我的人会夸我很漂亮而不是美。不知为何,我一直认为漂亮比美要好,至少漂亮是两个字,而美却是一个字,太孤独了。
镜子里头发越来越长,手中的剪刀弯着一个美丽的弧度。地上发丝逐渐多了起来。长长的刘海遮住我的断眉。
我似乎天生就是缺乏安全感的,于是我很少一个人待着。对寂寞,总是有一种说不清的恐惧。
常常闭上眼睛,想着自己缩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仅仅贴着墙壁,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小公主团,两只眼睛惊恐而小心地在黑暗里转动,就像一只胆小怕人的猫一样。
然而这样还是会害怕,于是想象着自己以蜷缩的姿态被塞进一个箱子。那箱子一直缩小缩小,直到谁也看不到,直到我也消失在黑暗的角落里头。
好想有个温暖的拥抱,可以抱抱我。我是不喜欢的雨天的,很多原因导致了我不喜欢它。雨总是或多或少的溢着忧伤。
生活很忙乱,生活很无奈。无论怎么努力,我还是真心笑不出来。明明可以做到的,一直都可以,在任何时候给遇到的人一个灿烂的笑脸,让每一个人都觉得她的每一天都那么幸福。是为虚伪的微笑而疲倦,还是生活本身让人厌恨了?连自己也说不清。似乎累得不能承受任何言语了吧,无论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
那些乱七八糟的责任、义务以及那些从早到晚的催促让人疲惫不堪。有时候既不想说话也不想笑。或许笑起来漂亮很多。好像习惯了用忍耐来应对一切了。不想多说些什么,尤其在生气和疲惫的时候。不想解释,也从不发火。越是想要倾吐想要发泄的时候,却越是一个字都不肯吐出来。就这样呆呆的。
可是即使是这样,心里的难过以及那些脱落的伤疤被人一而再的揭露的疼,真想好好的宣泄,可是真的不知道生气是怎样一种表情。不知道谁说过,我从来不生气,好脾气到任何人和我在一起都会很开心。偶尔回忆想想,还真的是。
我从来没很认真生过气,很认真跟人闹过。我近乎遗忘了跟人吵架的这个动作,以至于大声一点说话我都会觉得受不了。
静静的呆着,忘记了好久没见过太阳了,也忘记了星星是什么模样。只记得消毒水的味道。和那些穿梭不息的白衣天使。
生活许就是这样。淡淡地总是发生着这些那些奇妙的事情。我们都在不停的修改着我们的人生。
就像我们看门第中罗小贝的爱情一样,每天有早晚。太远,总那么不切实际,而现在今天每时每刻却是我们现在在过的。
没有人喜欢孤独,虽然有时候我们不得不孤独;没有人喜欢寂寞,虽然我们有时候不得不寂寞。一转身就是一辈子,我们不得不承认,这就是生活。可是谁又能知道,痛苦的背后有多少幸福,沧桑的背后有多少难忘呢。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5162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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