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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自白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暗恋,自白",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屈指毕业已经数年,很多人很多事已经随着烦杂的工作渐渐淡却,挥之不去的只有脑海深处那个倩影。喜欢她已经很久,入学第一眼看到她时,感觉这个女孩很神秘,她总喜欢穿一身黑色的衣服,长长的头发遮住了两边的脸,漆黑的眼眸和一抹浅浅的微笑让人看不透在一群女生中很特别。每次在路上跟她相遇,想打招呼,却总是欲言又止,整整半年,每次都是一笑而过,除了班级活动,几乎再无任何交流。

大一下半年,转系,她转到了外语系,同时转系,查遍学校所有专业,最后决定也到外语系,新班成立,开班会自我介绍时,才发现大家又在一起。第一次红着脸跑到她前面打了个招呼。英语专业,班里男生很少,50多人只有5个男生,有机会,不过刚转专业没有心思也没勇气去追。只有班委开会时聊几句,傻愣愣的只有学习上的几句交流。

大二对自己说,下学期,一定追,始终没提起勇气,未成行,两次宿舍路上伴行,一次班里交谈。

大三对自己说,一定追,发现她已有男朋友,不到两周,宣告分手,不好意思再去追,基本没有交流,仅年末考试询问备考内容。

大四,依旧没有男朋友,她忙着考研,自知无望,放弃。

毕业,同聚,向来不善交际,跟女生们也不太熟络,不过毕竟是毕业前的最后一次聚会。便硬着头皮去了。在拍照快要结束的时候,她默默走到我跟前,道:我们一起合张照吧,我满脸通红,木讷的说了声好,于是姿势拙劣的合影总算留下了。

毕业后,她在家中复考一年,期间因英语证书领取通过电话,见过一次。

后来,听说她考上了一所南方高校的研究生,辞去家中教师工作,来到了上海。期间她来上海玩,陪她在外滩漫步。曾经想过,如果她研究生毕业还没有男朋友的话,一定天涯海角追随,终究拿不出勇气表白。其后成家,工作步入正轨,再无来往,偶尔从同学那里或空间上看到有关她的消息

有时想,这算不算一种病态,或许从头至尾喜欢的只是第一眼看到的那个长发遮面,眼眸漆黑,嘴角微笑,永远也看不透的女孩。

没事的时候我喜欢翻出那张照片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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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情书的自白


两个月后。也许那可以算作我和路凌苓的第一次约会。为了方便,我们约在汽车站见面。她说她有脸盲症,怕认不出我。那天,她身着一袭淡绿色的裙子。直到后来,都很少见她穿裙子。所以,对那一天我印象格外深刻。

我们两个人沿着马路漫无目的的走着,聊着。突然,她对我说:你这样子怪不得你没女朋友。我看她是笑着说的。也便笑着问她:为什么?她回道:你见谁和女生一起散步的时候走这么快的。你是着急去哪嘛?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习惯了。

那时候的我还没有得病。走路吃饭都很快。后来,我得了一次上呼吸道感染。本来是无关痛痒的小病。可正巧赶上当时空气不好,一连几天的雾霾天气。打针吃药都收效甚微。直到一月有余,才算痊愈。但打那以后,我吃饭走路都慢了许多。当然了,这是后话。那时候的我,一个人惯了,平时去食堂吃饭,回宿舍都是我一个人。所以很少在路上花费太多时间。当身边有了一个人的时候,竟没有注意,忽略了。

我向她道歉。她笑着说是在和我开玩笑。天很热。我们见面时就已经10点多了。又一个走了会。日头愈发炎热,树上的蝉鸣也愈发响亮。她说累了。我们便找了一个有树荫的地方休息。那是一片的针叶松树,正巧树荫下有几块方整的石头可以当做座位。我们便坐在树荫下谈天。

在我们对面的马路上,有一簇簇的蔷薇花。粉红色和白色的蔷薇开的正艳。那密密的花团可以算的上是赏心悦目。我以前管蔷薇花叫小月季花。我看它从枝叶到花果都和月季相类,我一直以为它就是变了异的小月季。还是有一次和蒋杨一起走,看到了成簇的蔷薇,我对她说:你看这些小月季开的多漂亮。她鄙视的瞅了我一眼:大哥,人家叫蔷薇好嘛。那时我才知道它叫蔷薇。后来,我百度了一下蔷薇的花语:爱和爱情。再之后,还写了一篇文章叫做《四月,蔷薇花开》。只不过蒋杨是让我心寒了。花还是依旧那么娇美。我问路凌苓:你知道对面的花是什么花嘛?她回我:不知道,但我听说有一个傻瓜把蔷薇叫做小月季。

殷家活鱼馆我们高中时代常去的一家饭馆。门面不大,但设施齐全,室内卫生整洁。经营特色鱼和各种家常菜。老板人好,价格也很亲民。所以平常很多学生都会来他这里吃饭。

因为放暑假的缘故。少了学生这个顾客流,再加之天气很热,好多人都不愿意出来就餐,店里吃饭的人很少。我和路凌苓坐在靠窗的一桌。背后是空调,窗外马路对面就是我生活了三年即将离开的母校。简单的几个小菜,我们一人喝了一瓶啤酒。又聊起那天蒋杨过生日拼酒的情形。我说自己差点被她喝倒。她说那天正巧她心情也不大好,所以喝的也多了些。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只不过有些是可以和外人讲的,有些事是不能为外人道的。有时候,对我们来说最幸运的莫过于可以遇到一个可以把自己的故事完完全全的讲给对方听的人。

那天是我第一次听路凌苓讲她的故事。她有男朋友。现在在上海打工。比她大6岁。在这个时代,年龄差距在爱情里本算不上问题。可他们之间的差距,一个是早已辍学,在社会上跌打的打工仔,一个是市重点高中的高中生,怎么都不应该和爱情联系到一起。可世界就是如此奇妙。他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风趣,幽默,善解人意。她所思所想,他都懂。一开始的他,那么完美。完美到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可以遇见他。可有些人,有些事,是会随着时间变化的。

慢慢的,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的善解人意。路凌苓的朋友们,知道他存在的人无一不劝她和他分手。他们俩实在是不合适。怎么看都不合适。他们毕竟生活在巨大的差异里。他会给路凌苓发一下情话,可怎么看都像是在网上摘抄的非主流。而他可能都不知道谁是纳兰容若,苏东坡就是苏轼。两个人在一起,话题是会聊尽的。何况他们之间的共同话题,本来就少。

可路凌苓不这么想。她不愿意轻易妥协。她好不容易才遇见他。他忙让他忙就好了。我等他不忙的时候;他累了要休息,那让他休息好了,我等他不累的时候;他没空找我,那我买票做连夜的火车去上海见他好了。她爱的卑微。他受的理所当然。

只不过是他在她最需要人陪的时候他出现了而已。

她的朋友越劝她分手,她内心越发坚定。也不只是在和自己较劲还是在和朋友们较劲。花一样的年纪,遇见了自己喜欢的人,怎么舍得轻易放手。哪怕是手里有刺呢。

饭罢。我们一起在学校后面的胡同里散步聊天,听她继续诉说她的故事。她和他的故事。青春嘛,有人说青春就是一群小屁孩鸡毛蒜皮的小事。可在那个年纪,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就是天大的事。谁又没有在青春懵懂的时候喜欢过一个人。

听她讲了那么多,我也觉得他对她并不是很上心。甚至有得到后就冷落的嫌疑。加之异地,年龄差距,性格差距。理性的讲,他们真的不合适。

可我算什么呢?她那么多的好友劝说她,她都不为所动。我能做什么呢。支持她?那我心又何安?

走走停停。不知不觉已走过了好几条街道。我终于下定决心。我要劝她。做为朋友,即使她不听,我也应该说。

我向她陈述了心中所想。给她罗列了一系列的他们不合适。我知道,自己从来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

她说:你们说的我都懂,可我就是不想放手,你们越说不可能,我越想证明给你们看。如果,让我离开他,除非有一天,有一个人把我上了。我对不起他。那时候我主动离开。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当时隐隐约约觉得她的话在我心里种下了一根刺。

暗恋


暗恋是一件痛苦的事。
记得小学3年级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邻居家的小妹。说是小妹其实比我小两个月。
她有三个哥哥和两个妹妹。其中她的三哥比我大两岁,跟我玩得来。我们一起玩泥巴,一起用土块做了拖拉机的模型,再用女人们搽脸油的小铁盒做车轮子,用竹子做了长长的把柄相当于拖拉机的方向盘,这些都是李家三哥传授我的经验。
李家大婶对我特好。一是我失去了母亲;二是我的母亲生前和她走的近,属于这样的缘故或许是我和她家老三玩得好。总之李婶对我的关照是真心的,细微的。
她有些妒嫉地说:我妈简直把你当半个儿了!听她这么说,我心里自然欢喜。
她家条件好。是队上唯一有闹钟的人家。队上所有的女人都看她家烟筒眼冒烟了,也跟着动手做饭,甚至连队长上下工的时间也要问问李家大婶呢;李家大婶有裁缝的手艺,到了天阴下雨,常常有妇女跟前跟后让她给自家大汉娃娃裁剪衣裳。大婶二话不说,接了布料,花格的软尺,给娃娃或大汉量了尺寸,黄土块削成的三角薄片麻利地在布料上画了线,剪刀咔嚓咔嚓的剪开了布料。毕了脚踏着自家的飞人牌缝纫机给他们缝好,炭火烧了熨斗烫的棱角分明。
每当看到大婶脚踩踏板,双手一前一后地在缝纫机上把零碎的布片缝成一件合体的衣服时,我羡慕极了。心里暗想,婶子是个能人,她生的儿女也许更能呢!这就是爱屋及乌的说法吧。她家有队上男女老少都羡慕的飞鸽牌自行车。她学会了骑车,有一次顺路带着我去了一趟镇子上,这让我高兴了好多天,也让我给伙伴们买牌了好多回。当然她家的这些优厚条件都源于在兰州铁路局工作的李叔的功劳。
李家大婶自然把自家的几个孩子打扮的顺眉顺眼的。
她和我在一个班里,见的次数多了,久了自然就有了好感。加之李家大婶每每做了好吃的都让她给我带来,什么洋芋包子,白面花卷,还有馋人的油千子。她怕别的同学笑话,总是在课间偷偷地放到我的桌框里,每每闻到这诱人的香味,拿在手里吃的时候,总要回过头去感激地看她一眼。有时能看到她迷人的笑眼,有时她装着没看到似的,这会让我难过好一阵子,甚至在课堂上开小差。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让我到了朝思暮想的地步,每当看不到她的时候,就会有一种失意和不安。总要找了借口去寻觅,去山上或去沟底,有时转几个山头只要看到了她的身影,我的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激动和惬意。有时看到她在她家地里摘吃豌豆角,我还要去自家地里摘好多,再送给她,为的是能近距离的看她一眼。有时我们偶遇在山头或地埂上刨草根拾树枝,我总要把自己背篼里的掏出来添在她的背篼里。最好玩的是约了同伴们一起去放牧,牛羊驴自己吃自己的草,我们就去刨黄鼠,或者捉松鼠,也捉迷藏。当然我最喜欢和她一起搭档了,玩到天昏地暗,远远的听到大人们喊着各自的小名,才匆匆回家。
又是一个假期。好几天没见她的踪影了,以找三哥为借口顺便打听她的去向。李家大婶说三个女子都去了兰州,开学会回来。回到家里有一股说不上的失落感袭上心头。吃饭饭不香,没精打采的,像丢了魂似的。父亲以为我病了,叫了良医给我诊断了,开了药,还不见好。又偷偷地请了阴阳先生,给我叫了魂,依然没有效果。直到开学的前一天,家门口遇到了兰州归来的她,才振作了起来。父亲那里知道他的儿子得了相思病呢?
新学期没过几天,学校里发生了一件怪事。年龄大点的几个男生把茅房墙的缝隙用木棍掏出了一个窟窿来,在偷看女生尿尿。结果被女生发现了,她们哭喊着跑出茅房。发现其中就有她,我不知哪来的勇气,立即跑到男厕挡住了那几个比自己大的男生,直到老师赶了过来揪住他们为止。为此,我被那几个男生在校外狠狠地揍了一顿,打得皮青脸肿的。她得知后心疼地问:疼吗?我说:不疼!她又说: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胆量!是的,她那里知道一个暗恋她的男孩的胆量是谁给他的!
就这样五年的时间过去了,我们都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到镇上的初中。遗憾的是她辍学了。开学时,我才得知消息的,她本来和我分在了一个班里。好几次我以班主任老师邀请为名,去劝说李家大婶。大婶说她没意见,就是她本人不想念书了,谁说都不听。十五,六的女子了,该说婆婆家了。不念书就就给说个婆婆家嫁出去算了。听婶子说要给她说婆婆家,一股酸流涌上我的心头。至今我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辍学,就她的家境供给她没有一点问题的。慢慢地我们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只有周末,偶尔见她挑水,打打招呼就过了。或许是成人了,或许是另有原因。
初二的最后一学期,听人说她订婚了。未婚夫是她二哥的玩伴,正在上大学。我有点半信半疑,专程去看望李家大婶,从大婶那里得知的确如此!
我又病了,大夫说是神经衰弱,休息休息会好的!我心里明白,只有离开这个地方,也许会好的。得到父亲的同意,我又去灵台的大姐家去完成我的初三学业!
考上高中的那年,她出嫁了。从此我结束了苦苦暗恋多年的情结,只是默默地祝福着她!
直到最近几年,我们取得了联系。当我在电话中把自己过去暗恋她的情景告诉她时,她问我:为啥不早说呢?
我结吧着说;就那时的我--我还能张口嘛?
她说:是条件吗?
当然是条件和现实呀!我肯定着说。
看来被人暗恋还是一件幸福的事了说着她:咯咯的笑了。
的确,暗恋是痛苦的!也是美好的!在今天看来,彼此都当成了笑话。而对暗恋者来说,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自己知道了。

《“竹影斋”主人自白》周沙尘


“竹影斋”主人自白

周沙尘

初春,我送给在抗大学习时的老班长刘宗卓同志一本《王府生活实录》。他看到“后记”中有“于北京竹影斋”的题记,便询问,“你这个书斋的斋名不俗,苏拭名句有‘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使人瘦,无竹使人俗’;郑板桥爱竹竟至‘无竹不入居’的地步。你既不栽竹养竹,又不画竹,以‘竹影’为书斋命名,有何寓意?”

老刘是老战友了,他这一问,使我面有难色。一时无言以答,只得如实向他说了:

原来我的家境贫寒,父亲在我出生五个月前辞世,抚养我的责任全落在母亲身上。她是一位勤劳善良的农村妇女,分娩前还在园子里种菜,到临产才匆匆忙忙往屋里跑,经过一片小竹林,我便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幸得邻居相助,母子才安全入宅。这是我对“竹影”产生特殊感情的原因。后来,我上私塾,知道我出生经过的塾师特意教我学了《关帝诗图》上的两句诗:“莫嫌孤叶淡,终久不凋零。”那时我大约才十岁,但这两句诗时刻铭记着。当我开始写点东西时,便有了以“竹影斋”为书房命名的念头。这念头在我脑海里蕴蓄已三十多年,直到去年冬初,我已经满七十岁,才得到了一间10平方米的兼作卧室的书房,于是,启蒙塾师教我的“终久不凋零”,仿佛变成了一丛竹影,又浮现在我的脑子里。这丛竹影疏疏密密,勾起我的不少浮想,我顺便吟了七绝一首,自题《竹影斋》。诗云:

吟窗筛竹影,忽忆降生林。风雨长相对,悠悠共此心。

这首诗大体上写了我一生的坎坷经历,丝毫没有附庸风雅之意,却有纪念母亲之情。

老刘听后,讲了他的见解。他说。“自题《竹影斋》一诗,固然有特色,但寓情于竹,引竹自况却不够鲜明。竹子对于中国文化的影响,除了物用,主要表现在伦理美学方面。它有一些独特之处,如虚心、有节、挺拔、不畏霜雪,随处而安等等。这些特点,一经引入伦理和美学范畴,便成为君子、贤人等人格的化身。古人有终日对竹啸吟不辍者,王微之便是其中最富有代表性的,他乃至声称,‘不可一日无此君!’文人墨客礼赞竹子‘清风瘦骨’、‘超然脱俗’,白居易在《养竹记》一文中,还总结出竹子的‘本固’、‘性直’、‘心空’、‘节贞’等品德,以及清高耐寒的气韵,苍劲幽雅的真趣。”

老战友一席话,使我深受启发,使我意识到:今一室之得,诚非易事。竹影斋的竹影,必须成为一种象征,一种寓意;万万不可只是自我陶醉了事。竹子那挺拔高昂,磊落潇洒,风雨难摧的物态,要化为我的心态,才不致辜负塾师和老战友对我的一片希望。于是,我恭录郑文题《墨竹图》诗一首,挂在竹影斋的墙上:

不过数片叶,满纸俱是节,万物要见根,非徒观半截。风雨不能摇,雪霜颇能涉,纸外更相寻,干云上天阙。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5008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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