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四个女孩已是开始上大三了。也许共同的一个特殊点:都有小三后妈,这几个女孩子特别要好。她们当中就数甜甜过得最不快乐,因为她妈妈的抑郁症很厉害!成天就感觉活着没意思,就想死!甜甜又得学习,又去工作,还要照顾妈妈!真的是很累啊!
心心她们三个都很照顾甜甜。甜甜说,不要啊!等我们毕业了,你们还能照顾的了我吗?现在让我多锻炼锻炼自己,以后我会很能干呢!
盈盈是不能提甜甜的所谓的后妈,她说:真是一点脸也不要啊!抢自己姨妈的老公当老公!也不知道恶心啊!还有甜甜的那个姥姥和二姨,真是不是个人!丢人丢到家了!
这天,又到了周五的下午,心心的亲妈先打了个电话,接着后妈又打了个电话,说是想接心心回家里,她爸爸想她了!心心撒谎说第二天得代表学校参加一个演讲会,没有回去。盈盈说也不回了,因为她妈去外地开会去了。青青说她得回去,因为奶奶要过生日,她不回家不行!她可是长孙子!心心说:长孙女!青青说:啥孙女!我就是大孙子!甜甜说她是咋样都要回家,她妈妈还等着她来!
青青和甜甜打点行装一溜烟的没了。就剩心心跟盈盈俩人在宿舍里。
心心问盈盈:盈盈,你妈是当官的吗?盈盈说:是呢!也许就是因为我妈只顾着工作了,顾不了家,所以才有小三成功了呢!心心说:你妈恨你爸吗?盈盈说:我妈说她不恨!还让我也别恨他!说是毕竟是我亲爸!心心说:那你可气恨他呢?盈盈说:咋不气!特别是小三后妈在我爸面前给我一个脸,在我爸不在又是一张脸!我就恨死我爸了!心心说:我的小三后妈不这样呢,她啥时都是一个脸呢!盈盈和心心都笑了起来。
盈盈问:心心,你爸是干什么的?心心说:开公司,当大老板!盈盈说:怪不得你的后妈都给你那么多钱!心心说:哼,还不是我爸的钱!盈盈说:心心,你如果谈对象,谈个啥样子的?心心说:不谈对象!我妈不也是跟我爸自谈的?怎样呢?不也离婚了!盈盈说:可不是吗?我妈当初非要嫁给我爸爸,我外婆还嫌弃我爸家庭条件不好来!谁知道他倒是把我妈给甩了!心心说:所以说痴情女子负心汉!这辈子不找对象了!自己过也挺好的!盈盈说:自己过不是残缺的人生?一辈子都没有谈过恋爱结过婚!切!怕什么?大不了过不到一块也离婚!心心说你心理素质挺好的啊!盈盈说:本大小姐啥都不怕!
心心说:你爸妈咋离婚的你了解吗?盈盈说:了解!我妈是事业型的女子,她不是个小领导吗?她一心扑在工作上,顾家很少,我爸他当时在一家企业当高管,也忙,也顾不了家,我爸就想让我妈不要太顾及工作了,也就是别当领导了!但我妈不干。后来爸爸公司的一个女的就对我爸非常关心,渐渐地我爸就跟她搞一起了!我妈就跟我爸离婚成全了他们,这个女人就是我现在的小三后妈!心心说:我妈爸的事跟你爸妈有点相似!我爸做大公司,我妈也在公司里,我爸想让我妈当全职太太,我妈不当全职太太!就这样俩人经常吵架,后来我爸的秘书,就非常照顾我爸,我爸就要跟我妈离婚了!我妈傻的什么似的,一文钱都没有要,自己跑深圳打工去了!可是便宜了我爸这个忘恩负义的人!
她俩说来说去,都说男人没有什么好东西!
安静的行走在风里,我躲闪着身体,全身开始渐渐的温暖。
其实,习惯和回忆有时候是一种毒药,无法摆脱。而我却已习惯到最后的麻木,冷冷的微笑,寂寞的行走。我也最爱在傍晚的时候,用冻风来刺痛我麻木的神经。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开始我的回忆,那些曾经的如影随形的幸福是那么的单薄与脆弱。疼痛仿佛在日子里开始漫长的冲击我的思想与躯体,是我选择了疼痛还是疼痛选择了我,根本无法去诠释这些不存在的问题。只知道因为痛我还活着。
暖暖的衣服包着我病态的身躯,广东冬天的风好像湖南秋天的风,有些萧瑟的孤独。如果泪水能漫过天堂的话,我也会影藏我的苦而浅浅的微笑,很爱这种阴霾漫天的日子,有阴霾就有我的回忆,温暖而又阴冷的回忆。虽代表着绝望,但也有着无人能享受的凄美!
匆匆在广东奔波,跳跃着属于自己的色彩,我却在一片喧哗中学会了享受寂寞,我有着最沉重的容颜,谁也无法窥视到我心中的寂寞与无助。总想把这些放在心弦上弹奏一曲悠悠的歌谣,然后用流淌的心事书写生命里飘落的痕迹,在时间的剪影中剪辑过往的云烟。往事瞬间爬满了我的文篇,舞动着我潮湿的双眸。
喜欢一个人走在清凉的石板上,聆听脚步散落在身后的余音,溅起一个个忧伤的文字。弯腰拾起记忆的碎片,抚摸着还在抖动的心事,我的心弦瞬间沉重,漠然惆怅,让心事平铺在石板上,任万千脚步踩踏。岁月的足迹在心弦上且歌且舞,我看见一只小鸟在树上怯生生的看着远方。一如我的惆怅。
一片树林兀自陈例在眼前,树上挂满了缠绵的心事,微微在风中抖动,不时纷飞一片,那一片片叶子里流淌着悠悠的往事。当雨丝洒向树林时,谁的眼里流淌着弯弯柔柔的梦?风从身边溜走,扯起我的衣襟,掀翻我的思绪,用零乱的目光涂抹着过往的云烟。
恍惚我生命一过客,旅途一浮萍。匆匆的身影拍打着那些所谓的匆匆归人。拍打着丝一样的心弦。
泣雨、咽风、急鸟,碎了一地的琐碎杂絮,红笺、小字、往事,零碎的洒落在风里,染尽过往的云烟。
岁月在细数的时光中流逝,情感在流逝的时光中飘摇。曾经的故事搁浅在粉红色的记忆里。在时光的边缘我看到一双迷茫的眼睛,无可名壮的那份失落的心情,兀自虽风飘荡,随水流逝。不知何方。
往事成风,一切归为云烟,那三十个今天在潮湿的风里被时光拧干。过滤生命的色彩,看人生五彩拼版,那悠悠的往事或浓或淡,涂抹生命所留下的痕迹,点点滴滴纷飞在上苍的泪里。
十月二十二的天空弥漫着忧雨的冷香,十月二十二的天空飘飞着坠落的灵魂。
注:十月二十二本人生日(白血病患者)
李军在餐厅用早餐时,跟餐厅老板询问道:马老板,你们这里的土特产有哪些?
马老板是一个四十开外的男同胞,又是黄山的本地人。
他笑着说道:说实话,我们黄山的特产,有黄山云雾茶,还有个用糯米做的米酒等等,还有个各种糕点,不过,在这个地方买这些东西,有点贵。
李军笑着说道:马老板,你说得在理,那么,我们在哪儿买,比较实惠。
马老板笑着说道:你们打算还要玩那些附近的景点?
李军笑着说道:我们打算再到附近的宏村转转,看看徽派建筑的特色,以及了解一下当地百姓的生活水准,以及当地的风土人情,顺便买一些当地的特色产品。
马老板笑着说道:那个宏村,真的也不错,不过,你们读书人看过来,肯定跟我们没有文化的人的眼光不一样,你们在宏村,可以看到安徽当地的明清建筑,以及当地的土特产,相对在宏村这边,产品比较正宗,价格相对比较实惠一些。
随后,李军问道:昂梅,我们要么上宏村转转。
昂梅笑着说道:我听李哥你的。
好吧,我们回房间收拾一下,就乘车进入宏村,看看徽派特有的建筑艺术,顺便,给我未来的岳母买一点礼品。
昂梅笑着说道:你脸皮真厚,你还没有见过我母亲,就一口一个岳母,你没有觉得脸红。
李军笑着说道:我想这是尽早要叫的,还不如先练习起来,免得到时紧张时,找不着北。
昂梅笑着说道:不要背后叫得好听,到时,却不敢吱声噢!
李军笑着说道:不会的,昂梅,你放心好了。
当天,两个年轻人乘着当地旅游公司的车子,又进入了宏村,观看了当地的明清建筑,那房屋上独有的挡风火墙面,白墙、黑瓦、青砖,以及当地的特产。
李军在宏村,特地给昂梅母亲未来的岳母大人,买了黄山云雾茶,又买了米酒,以及一些可当点心的糕点,放入了昂梅的双肩包内,自然,一路上,是李军帮助背着,不肯让昂梅辛苦。
当晚,入住在宏村边上的青年旅社。
两个人晚上,在住处看网络电视,凑巧,昂梅的母亲打来了电话。
昂梅母亲在电话中说道:昂梅,你的支教工作何时结束?外婆不小心,在穿过马路时,被外地人的一辆电动自行车撞了,还好,人没有大问题。
昂梅在电话中说道:我的支教工作,马上要结束了,我明天就准备回来,现在外婆在医院吗?
是在医院,你早一点回来,照顾一下受伤的外婆。
李军一听,是昂梅的母亲来电,就笑着说道:昂梅,你妈真的非常关心你啊,你外婆怎么了?
噢,是这样的,我外婆在县城的街上穿马路时,不小心,被一个外地人骑的电瓶车撞了一下,现在在县城的人民医院治疗,看来,我的支教工作,要提前结束。
李军笑着说道:小心,你的谎言,别被你母亲识破,否则,你会被你母亲臭骂一顿的。
昂梅说道:李军,其它的地方,我准备不去了,我明天就准备返回我的家乡。
李军笑着说道:好吧,那我们马上在网上订车票,我们先回到嘉兴,你再乘车加平湖,你看如何?
昂梅笑着说道:好的,就这样吧,今晚,我们早一点休息。
不知后事如何演绎,且看下回再来分解。
越来越多的人问我有没有男朋友,越来越多的人热心肠的告诉我赶紧找个对象。
今年二十二三岁,有些尴尬的年龄。
不能随心所欲,不能故作老成。
看见穿校服背书包的学生会羡慕感叹,看见身材臃肿眼角皱纹的中年妇女会害怕恐慌。无比的憧憬未来,想象自己会有怎样的丈夫怎样的家庭甚至怎样的小孩,却也无比的恐惧老去。在这样一个不上不下的年纪,还没有一个相爱的人,没有一群聊天逛街喝饮料的朋友,没有等自己下班回家的一桌饭菜。
偶尔出去街上走走,大家都行色匆匆,来不及看清脸上的表情,连等公交和红绿灯都焦灼不安。有时去旁边公园逛逛,发现要么是老老少少出来散步,要么是成双成对出来恋爱。到最后才意识到自己只能看着玩耍的小孩笑笑。
好像忽然间时间变得快了,身边人来人往的像在排队买票,停下来跟你说说话打发打发等待的无聊时光,然后留下一个语重心长的忠告翩然而去,只留下一个光风霁月的虚影。
离开学校,不用再每天艰难的起床然后匆匆买份早餐再狂奔到教室,不用挖空心思的和老师斗智斗勇,不用担心没玩没了的作业和考试,不用心虚的隐瞒成绩排名,连最后的相聚都记不清了。一群来自天南海北的人又回到不同的地方,大家都开始忙活自己的生活,好久好久都不联系。还有以前的老同学,隔了四年之后更远了,说起来都记不起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幸好,还有那么几个怎么都在的老朋友,依旧很熟稔,依旧很单纯。
大家都开始心事重重,都不再无所顾忌。
我们都怀念曾经,都顾念青春。
记忆里的时光总是最美好的。
可是我们都长大了,都不再是原来了。我们都开始独自面对很多事情。我们一个人住,一个人看电影,一个人交水电费,一个人上街,一个人喝饮料,一个人吃快餐泡面。楼道里的回声只有自己的脚步声,昏暗的灯光里只有自己的身影。
我们最终不会只是一个人,我们都会遇上一个人,然后结婚,然后生子,然后或许是一辈子。或许是吵吵闹闹,但总强过一个人生活。
我们总是用很宅来否认自己的孤独,让自己都以为我们很享受一个人的自由自在。其实只是我们找不到陪我们一起的那个人,我们都在城市里兜兜转转,穿街过巷,总是擦肩而过,却又一直相信会有相遇的一天。我们发表或转发很多心情微博朋友圈,有时候是想有人能看懂,有时候只是想发泄一个无处安放的寂寞罢了。
是的,我们都寂寞,深深的寂寞。
我们只是寂寞,还达不到孤独,又摆脱不了。
我们在自己的房间里走来走去,窗帘隔开外面的日升月落。
走在人群里会感觉到独行的尴尬,只能慢慢远离。但我们又不能离开人群太久,我们还需要人群里的温度。闹市的嘈杂一点一点唤醒正趋于沉睡的灵魂,提醒我们还生活在人群里。
很多人就在这样的寂寞里爱上了自己的影子,当黑暗淹没一切的时候,才发现连影子都不在。于是更加寂寞。于是慌乱的想找个人一起生活。一起只是因为需要陪伴,需要驱除独处的寂寞,因此也失去了爱。
我们变得越来越爱自己,越来越不相信身边的人。
到后来把生活过的一塌糊涂。
在这样的年纪,好像是过不去这道坎了一样。
不上不下。
找不到人倾诉,又做不到处之泰然。
可是,这又有什么呢,只是二十二三岁。
我们不会永远都在这里,会有很多时光像之前的二十二三年一样很快过去,我们还会像现在怀念曾经一样怀念现在。
忽而想起一句话:年轻时就释怀与淡泊,是没有希望的。
第二十二章
长胡子乞丐被抓去后就成了被研究的牺牲品,科学家们对他剖膛挖肺,还割开了他的肌肉做仔细研究,然而科学家除了在他的体内发现某些致命的化学物质外一无所获。不久后,就宣布长胡子乞丐为了人类的科学实验而牺牲了。然而科学家们一致认为:长胡子乞丐是被那些致命的化学物质夺取了生命。
科学家们大约是正确的,那学化学物质不光夺取了长胡子乞丐的命,也渐渐地夺走了其他人的性命。
自从工厂的机器再次轰隆隆地响起来后,人们几乎认为生活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除了黑漆漆的絮状物依然不断地往下落,蓝色的烟雾还在空气中残留有香味外,一切都还是老样子。
然而不久后,就有人被从工厂里陆陆续续地抬出来,在医院的路上就死翘翘了。
据悉,他们都是在观看工厂爆炸的时候跑得最快的。
在他们死后,医生便在他们的体内发现了和长胡子体内一模一样的化学物质。
后来经过专家的论证,体内有这种物质的人:必死无疑。
至此,一种无以名状的恐慌渐渐在人们中间蔓延开来,就连前来旅游的外来人口也都视小城为死亡禁地。
也是从这个时候起,小城就陷入到了一种混乱的状态中。就连一向遵纪守法的人民也想在混乱中捞一笔,于是工厂里的铁制品一夜之间就消失殆尽。
我常常带在屋子里,然后透过窗户向外面看去,外面的一切都乱得滑稽可笑。人们不断地到工业区搬运铁制品,然后一摞摞地藏在小巷子里,就像是蚂蚁搬家一样。实在显得无聊而又不想捞一笔的人便都走到1999上搞游行示威去了,口号是:把工厂撵出城关镇,把县长挂在旗杆上暴晒两天。
县长闻风丧胆,躲在家里不敢出来了。
有一天,我正和丝丝趴在窗台上,琢磨着这个滑稽的世界。随后我们便看到一支偌大的车队从1999上风驰电掣般地驶过,朝着县政府大楼的方向去了。那支车队足有十几辆车,比县长的车气派多了。
后来终于得知,是上面的领导下来了。小城人民如坐井观天,丝毫不知道这里的情况早已在外面闹得沸沸扬扬。
一天,我们一家四口正在客厅里吃饭,忽而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我记得自从老妈离开后就只有常叔一人到过我们家,难道是常叔?我想。
老爸起身去开了门,没想到进来的是县长。县长头发乱糟糟的,像是很久没有梳理了一样,一见到我们正在吃饭,便毫不犹豫地自己走进厨房拿了一副碗筷,跟我们坐下吃起来了,一边吃还一边淌着眼泪。
我见了县长的狼狈样,无比惊讶,然而见于辈分的问题也不好问他怎么回事。
后来还是老爸开了口,问道:张县长,你咋成这样了?
县长夹了一块白菜放进嘴里,一听道老爸说话就立刻泣不成声。
我我他妈不是县长了我。
县长说罢,嗖地一下把白菜吞到了肚子里。
随后我们都没有问县长问题,只见他狼吞虎咽般地把所有菜都一扫而尽。
县长吃饱后就心满意足地坐在沙发上,然而忧伤的表情还是在脸上表露无遗。
县长坐下后就长舒了一口气,似乎是在等待他的胃将食物消化。
良久后,县长才缓缓地说道:上面的领导下来后就将我停了职,原本他们还想追查我轿车和存款的来历,幸好我认识其中一人,在我花了所有的存款后终于使得他们不再对我的轿车和存款的来历追查到底,我现在已经变成一个穷光蛋了。
县长说罢,就又忧伤地哭起来了,拿起沙发上的一块垫子不断地擦着眼泪。
见到县长如此面貌,我也心生怜悯,想以前他拿着高音喇叭大喊的时候可不是这般落魄的。
忽而,我又感慨起人生如潮涌般的大起大落,直是心酸不已。
到了晚上,县长就说他已经无家可归了,让老爸留给他一席之地,一张沙发就可以了,他可以在沙发上躺一晚上。
其实,想到以前县长将我从派出所拯救出来,我是无比感激的,于是我让他睡到我的屋子里。可是他不肯,说:沙发就可以躺一晚上。
其实你应该知道,县长的无家可归其实是真的无家可归。他自从迷恋起穿梭在窑子间后就一直没有讨到老婆,也没有儿子。只有在人们谈论起薛小虎很有可能是他的儿子的时候他才忽而觉得自己似乎真有孩子。
到第二天我们起来的时候,县长已经离开了,还在茶几上留了一张纸条,写道:我从你家抽屉里借了五百块钱,我得去找我的孩子,等以后我有钱了再还给你们。
在家里关了几日后,我终于憋不住了,骑着威龙便朝1999驶去。这次丝丝没有跟着我,所以我把速度开到了最快,以至于撞到人后都还没来得及听他骂一声王八蛋后滚得很远了。
如今的小城乱极了,我忽而意识到黄爷爷说的一句话:这世道要乱了。
我继续往前走,发现无处不在的特巡依然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来对我怒目而视。
我毫不理会,继续走自己的路。
此时的1999已经被游行造反的人挤满了,口号声和口水飞得满天都是。
由于闻声而来的人越来越多,我终于被人们包围在中间,不知不觉间就已经加入到革命的行列。
我以最低的速度跟人群走,发现除了最前面的人把口号喊得震天响以外,其他人大约都是凑热闹的,他们径自在底下谈论着与造反不相关的事情。
比如某些人就在谈论前几天的收入,有人说:前晚上,我一个人就搬了五百斤铁,娘的!发达了。
只听另一个不屑地说:我搬了一千斤!
人群继续朝前面涌去,良久后终于到达县政府门口了。然而人们到了目的地后才听说县长已经下台了,所以失去了革命的对象,终于都不欢而散了。
人散了之后,我又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道路上穿梭着,只见各种各样的车拉着警报朝我的身后驶来。我以为是抓黑社会分子的人来了,没想到他们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对我不屑一顾,径自朝前方驶去。
为了以防万一,我便朝另一条路上开始自己漫无目的的旅行。
路边不时蹿出一些孩子,虽然是超生的,但我一点撞死他们的想法也没有。他们的家长见状,赶紧把他们拉了回去,以免小命不保。
虽然天空依然飘落着那些絮状物,偶尔也还会传来人的死讯,不过这里的人们依然自顾自地生活着,仿佛一切世事皆与我无关。
之后我就到了吴明的家里。
在微弱而寒冷的阳光下,吴明家的房子仿佛在荒草之中瑟瑟发抖。
他家的大门敞开着,从外面望去里卖空空如也,想必能卖的都被他老爸卖掉买酒喝了。
我停了车后就朝吴明家走去。
吴明一听到威龙的吼叫声就知道是我来了,于是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对着我笑眯眯的。
我看见他出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那只铁盒子。
我问吴明:你拿着那只盒子干么?
吴明看了看手里的铁盒子,虽然难受却故作坚强地笑了笑,说:我想燕子了。
那就去找她啊。
吴明沉思一会儿,说道:可是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你不是说她去了上海吗?
其实我只是这么认为而已。
为了让吴明不再想起那些伤心事,我们就不再谈论燕子的事情。
我问吴明:你对我们城管队的未来发展大计有什么建议?
我想事业应该是男人最该讨论的问题了,儿女私情都是次要的。当然我只是听别人这么说而已,其实,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可以为她牺牲了一切,包括事业和生命。
吴明笑了笑,说:我没有什么建议,其实我根本就不想成为一个黑社会。
吴明说罢,以一种表示歉意的眼神望着我,其实你应该知道我也不愿意当一名黑社会,我希望能够像其他同学那样天天上学,上完学就考试,考完试接着上学,多好啊!然而怎奈我被迫踏上了江湖这一条不归路,走出去就不能回头了。
我也是。我对吴明说。
我们相视一笑。
随后吴明就邀我到他家坐下,他老爸喝醉了酒躺在旁边的地下,吴明叫我不要介意,我说:不,我怎么会介意呢。
随后,吴明和我坐在一起谈了很多问题,包括宇宙的形成和那些两个头的老鼠是如何产生的,最后我们还彼此对小城的领导交换了意见,意见颇为一致:领导肚子一般都很大。谈到此时我们便开心地大笑起来了。
我想,假如不是黑雾笼罩的话月亮已经升起来了,那么我们就可以一起了望星空,研究宇宙是怎样形成的。
虽然是晚上,但那些黑色絮状物依然不时地向下飘落,几乎就在一周的时间,整个小城都被这种黑尘铺满了。按照专家的说话,想必来年的土豆就能长到十公斤重了。
我和吴明谈到很晚才回家去了。
我到家里的时候,老爸和那个臭女人已经睡了,只有丝丝还在等着我。她守着茶几上的饭菜,看着电视上新县长上任的新闻画面。
新县长是个胖子,说话冠冕堂皇,总显得自己高高在上。
丝丝也不问我去哪里玩来了,叫我坐下吃饭。
是,长官。我说了一句,就把茶几上的饭菜舔得干干净净的。
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新县长上任后就把第一把火烧到我们家来了。
新县长上任后就说要维稳,要把破坏社会治安的破坏分子消灭。不知道是谁告了老爸一状,说老爸是卖白粉的,所以便把老爸抓去了。
其实老爸被抓老妈早就有预料,曾经老妈就是因为劝他不住才愤而离去的。
那天晚上,我们依然像往常一样沉默不语地坐在一起吃饭,当时电视里的新闻联播正播放着我们小城的大灾难画面。后来便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我正欲去开门,老爸就将我拦住了,然而我把带到他的卧室里。当时他神情十分凝重,但我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后来老爸从抽屉里摸了一张东西出来放在我的手心里,我一看是一张银行卡。
老爸说:我全身的家当都在里面了,有机会去上海找你妈。
我当时没有明白老爸的意思,我只觉得我们父子之间的奇异关系发生这样的奇异的事情也是无比正常的。
我接过银行卡后就又回去继续吃饭了。
老爸去开了门,随后一群警察便蜂拥而至将老爸摁在地上。我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将茶几上的盘子朝他们扔过去,顿时其中一人的额头上就鲜血直流了。
丝丝在一旁不知所措。
去厨房拿刀来。我对丝丝说,丝丝这才如若解了穴般地朝厨房跑去了,不一会儿就将一把锋利的菜刀放到了我的手里。
我朝摁着老爸的警察冲去,随后便把菜刀砍在了压住老爸手臂的警察的肩膀上。他啊!地大叫了一声,你应该知道过年被杀的猪就是这样叫唤的。随后他就从人堆里滚了出来倒在地上,立刻淌了一地的鲜血。
其他人见状,纷纷过来对付我这个黑社会小流氓,不过我一刀在手,他们谁也不敢冲过来,反而是我先冲过去。我这一冲,就将前面的警察吓跳开了,似乎纷纷想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给我致命一击。不过在我的打架生涯中,我学会了很多经验,就是永远不要忘记你身后的敌人。
你应该知道,果然有一个警察笨得想朝后面对我下手,我反身一刀砍下去,正好砍在他的手背上,顿时握在他手里的手铐就当地一声掉到地上了,他也杀猪般地啊!了一声。
此时老爸正在地上呻吟,但是他的脸被警察丝丝地压住了,我丝毫听不见他在说些什么。不过老爸没有反抗让我很难过,我以为即使在被抓之前也要挖出几个人的眼珠子就是这样的,谁叫我是黑社会。
后来寡不敌众,我终究被几个警察摁在了地上,还用一根细小的绳子将我两手的拇指绑在一起然后栓在沙发的脚上。就这样,我眼睁睁地望着老爸被他们抓走了,我看着老爸的眼里留下了难得出现一次的眼泪。同时,我的眼睛也湿润了,后来,我眼里的一切就他娘的像一片汪洋大海。
在老爸被带走的时候我们没有说上一句话,长久的冷漠让我们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事实就是这样:当你失去了某些你认为毫不重要的东西的时候,你才会恍然发觉他其实是你生命的一部分。
老爸被带走后,那个臭女人也跟着跑出了门去,不断地问老爸钱都放哪里去了。
听得出来,老爸没有说话。
警察都走了后,丝丝才恍然发觉该是把我从沙发上解下来的时候了。我从地上爬了起来,发现整个屋子都变得乱糟糟的,那个警察的鲜血还留在地板上,慢慢地向四周散开。
丝丝是个坚强的女孩,不过我现在瞧见了她的第一次哭泣。
不多时,那个臭女人便回来了,气愤地将茶几上的所有东西摔在了地上。然后她又回到房间里将老爸的东西翻了个遍,连老爸放东西的抽屉也被摔出门外来了。
看得出来,她要找的东西已经不在,想必就是老爸给我的银行卡。
老爸被抓的消息很快就在小城传遍了,人们无不称赞新县长的丰功伟绩,认为王大贵就是城关镇的一个大毒瘤,新县长现在简直就是为人民除了害了。
虽然王大贵被抓了,不过王若西尚在,对于小城的人来说,这个小毒瘤也是不容忽视的,长大了后也一定祸害群众。于是人民群众为了斩草除根,以除后患,纷纷拉出横幅在1999上游行抗议,喊道:打倒黑社会分子,打倒王大贵父子。
事情闹大了以后,就连一向不通时事的我的兄弟们也跑到我家来了,让我出去躲一躲。
我说不用。
他们执拗不过,就让我小心一点,别让人抓去了。
我说:要是要被抓的话,在老爸被抓的那天就一同抓去了,何必等到现在。
他们点了点头,异口同声地说:也是。
其实,在城管队所有人当中,真正关心我的人大抵就只有吴明了。他听到老爸被抓后就常常跑来看我,还说出了一些安慰人的话。这种话可不像是吴明说出来的,他总是把这种安慰人的话说的十分别扭,我真担心他以后怎样哄媳妇,你应该知道女人就是要靠哄。
自从老爸被抓去后,我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填住了,这和失落是两种完全相悖的感觉。
虽然外面的人打着打倒王大贵父子的口号,但是我依然丝毫不忌讳出去溜达两圈。
我到街上的时候,也并没有发现人们对我有什么多大的变化,只是一贯的怒目而视,即使我开车撞到了他们的屁股,他们也没有拿王若西而诛之,只是悄悄地骂了几句而已。
这样的感觉让我愤怒了,几乎也麻木了,于是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也只是呆在家里;停放在外面的威龙或许早已经蒙上一层层厚厚的灰尘。
在这个偌大的空屋子里终于只有我和丝丝两个人,虽然那个臭女人偶尔也会来一次,但在吸完药粉后就又离开了,仿佛这里已经成为她吸毒的驿站。
在老爸离开以后,丝丝就把我当做一个小孩子,她常常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安慰我,给我讲笑话,还扮作小老虎来逗我。有时候我会被她逗得哈哈大笑,不过大多数时间我还是沉默不语。
也是从这个时候起,我就再也没有朝着窗户往外看的习惯了,我忽而觉得自己已经变了一个人,一个奇怪的人。
我会深深地,将有关于你的点点滴滴,都化作笔下清新飘逸的文字,清澈流淌。我会将你,连同你的名字,永远深藏于心,让它成为我心底永远的秘密。
生命中,总会遇见那么两个人,一个惊艳了时光,一个温柔了岁月。
人的一生中,至少会有那么一次让你心动,让你永远都无法忘怀的记忆。至少会有那么一场次美丽的邂逅,会有那么一段朦胧而纯真的爱恋。也许只是一次瞬间的心跳;也许只是那瞬间彼此温柔的目光交汇;也许是一次十指相扣;也或许,只是一次最为清澈爽朗的笑容。一切情,不在言语,都尽在心上。也许,连我们自己都不明白,情所谓何物,却总会被这些细小的情节所打动,因此而触发心灵深处最为柔软敏感的角落。
不是在最美的年华里遇见最美的你,而是因为遇见你,才是属于我最美好的年华。因为遇见你,才让我的生命从此丰富多彩起来;因为遇见了你,才让我想为你诗书两行,挥笔洒墨,抒写下你我的一段尘缘过往;因为遇见你,才让我明白,原来在青涩懵懂的年华里,所有的相遇与别离,都只是刹那芳华,都只是昙花一现的惊艳与美好。
而你我的相遇与别离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如昙花一现一般,凝聚了无数了泪水与欢笑,饱含了多少期待与希望,历经了多少个日与夜的交替,历经了多少风霜雨雪的洗礼,只为了能够在某个有着明媚阳光的午后 ,尽情地怒放自己娇艳欲滴的花朵。尽管它们知道,它们只能开一次花,只能有一次开花的机会,却仍旧投入对生命饱满的热情与希望,仍旧那样慎重而认真地迎接着唯一一次开花的机会。在阳光下,同时盛放,同时凋零,即便此刻骤然离去,心中也毫无怨言,没有任何的遗憾。
在年轻的时候,在那些充满了阳光的长长的午后,我无所事事,也无所畏惧。只因我知道,在我的生命里,有一种永远的等待。挫折会来,也会过去。热泪会落下,也会收起。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气馁的。我有着长长的一生,而你,你一定会来。今天,阳光仍在,我已走到中途。在曲折颠沛的道路上,我一直没有髟息。只敢偶尔地停顿一下,想你,寻你,等你。
恰好那年花开得正好,你来,我在;你我才刚刚相遇。恰逢花落满地,纷纷扬扬,满地落英缤纷之日,亦是你我离散之日。
不管我如何地热爱我的生活,不管我怎样地惋惜与你的错过,不管我怎样努力地要重寻那些成长的痕迹,不管我如何地努力搜集你我过往斑驳的记忆,所有的时刻仍然都要过去。在一切痛苦与欢乐之下,生命仍要静静地流逝,永不再重回。
有人说,这世间最遗憾的事情,莫过于我们能好好地相遇,能够好好地开始,却没能够好好地道别。其实不然,相遇的时候有多么地云淡风轻,相聚的时候有多么地美好,多么地刻骨铭心,别离的时候就有多么地难舍难分。既是如此,离别的话语又怎能轻易地说得出口,又岂是千言万语能道尽心中的悲伤与无奈?又岂是能够好好地道声珍重再见,心中就再无牵挂?
在人生许多转弯的路口,有着许多的萍聚萍散,多少相逢不过只在刹那,转身离去就已形同陌路。匆匆的相聚,又匆匆地擦肩离去,我们都不知道谁是谁的永恒,谁才是谁真正的归宿,有时候竟也会迷失了方向。徘徊在分别的十字路口,心中茫然失措。只能远远地望着某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在瞬间泪如雨下。原来,我们都不过只是彼此生命中的匆匆过客。曾经千里迢迢来赶赴这一场美丽的邀约,也只是有过短暂的邂逅与停留,之后仍旧是要历经漫长的别离。
是否我,也只是误入你生命中的那个匆匆过客?是否,我也只是你人生旅途中一道看过了便忘记了的风景?而你,闯入我的生命,陪伴我走过一段缠绵的旅程,是否也只是,为了给我上人生重要的一课,然后转身便要匆匆离去?
红尘陌上,独自行走。绿萝拂过衣襟,青云打湿诺言,山和水可以两两相忘,日与月可以毫无瓜葛。那时候,只一个人的浮世清欢,一个人的细水长流。无论是如何美丽的约定,还是如何坚定不移的山盟海誓,亦是多少情缘,都是如此来去匆匆。无论你爱与不爱,无论对你而言,是刻骨铭心的温柔也好,也还是云淡风轻的过往,都会在彼此悄然转身离去的时候,一切皆会随风消散而去。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既是知道缘起之时,便有缘灭之日;既是知道缘深缘浅,一切早已有所安排;既是知道你我早已缘尽,又何必试图挽留住彼此,又何须再千言万语,千叮咛万嘱咐?无论是如何隆重的道别,还是寡淡地散场,都意味着你是天涯,我是海角;你是锦瑟,我为流年。你有你的方向,我有我的追求。你有你的归宿,我也有我的港湾。我知道,任凭世间哪一条路,我都不能与你同行,你我终究都要分道扬镳。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既是如此,不如趁故事还未来来得及讲述之前,且喝一杯叫往事的咖啡,且听一场清冽的烟雨。将过往深深浅浅的悲欢,都深深地烙印进心底,将那些温柔缱绻的记忆都氤氲成杯中的芬芳,顺着喉管而下,滋润心田。
与其依依不舍,含泪送别,不如微笑着道别吧。就让时间,带走该走的,留下该留下的。就让时间,冲散一切阴霾与黑暗;就让时间,将过往的点点滴滴沉淀。就让时间,来告诉我该如何做,就让它来告诉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即便流年真的似水而去,一去不返。看过的风景也许可以重来,错过的人却再也不会回头。我也依旧能够凭借着记忆的门扉,来开启昨日的美好。仍旧能够凭借掌心褶皱泛黄的脉络,回忆起过往斑驳的记忆,回忆起昔日的温情与感动,回忆起昔日的你。
时间很短,天涯很长。往后的一朝一夕,都要自己走下去,无论是酸甜苦辣,都要自己亲历亲尝。我想,在自己如水流过的年华里,也必然会有一些音容笑貌留在一些不相关的人心里吧。日子绝不是白白过去的,一定是有一些记忆是值得珍惜、值得珍藏的。不管是只有一次,或者只是一刹那,都应该好好珍惜。
书几卷,梦一帘,一把油纸伞,遮住了多少聚散无常的情缘。茶几盏,诗一笺,其实我和你,只隔了一道雨巷云烟。你曾是锦瑟,我曾为流年,只因这场无声的雨季,让故事的你我匆匆擦肩。就这般,丢了想要的永远。如果可以,请让我预支一段如莲的时光,就算回不到从前,我也依旧为你红颜。时光如水,总是无言。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我会深深地铭记,你所给予我的思念。我会深深地,将有关于你的点点滴滴,都化作笔下清新飘逸的文字,清澈流淌。我会将你,连同你的名字,永远深藏于心,让它成为我心底永远的秘密。
只愿,天涯的你我,各自安好,各自珍重。寒风凛冽,严冬已至,而你仍旧是我最大的牵挂 。惟愿,天寒露重,望君保重。
有些走心的话,唯有青苔满地,叶落花枯,待风过云轻,相思不知归处,细细回味,才别有一般奇特的趣味。
曲折的路,难免在淤泥的雨天,翻上几个跟头,遇上几件不如意的事,偶然间错过那么一些人,或者被某些人错过,允或让某处沧桑的景点,拴住了离去的脚步,不愿踏足漂泊的轨道。
一场丝丝入扣的细雨,一阵拂袖而去的春风,一句来不及言说的道别,一个隔着空间致以的拥抱,有些往事,过境既可忘却,有些遗憾,短暂的相约,却注定一辈子的无法抵到,有些人错过,已就此转身不再见。
一个不晓世间冷暖的小孩,最美是回忆母亲片刻不离的眼神,所以在委屈的时候,选择哭喊的方式,表达内心最难言的苦衷,因为它们深信,那个慈祥的女人,一定可以读懂心里最真的想法。那时并不懂太深的意义,如今仔细思量,方才深刻的理悟,最爱的人,懂得最真的你。
丽江的天空,不曾被许多尘埃污染,一眼就能看清它的色彩,干净得惹人怀疑是否该有这么一处角落,珍藏在山与山的怀抱间,等走过的人,一次次着以深情的笔墨,最后满心欢喜的离开。
一个天真无邪的女子,若非不曾深入尘世,那么必定身经世事波折,内心空缺的位置,已让故事填满,不必伪装成熟的表情掩盖肤浅的历履,不必故意惊悚博得关注,她们就像一杯清澈的水,沉淀了所有的沙子,看似透彻,却有深厚的资本,可以同世间许多突如其来的事情周旋。
一个午后,遇见的那个女子,安静的站在路边,手里捧着一本未曾拆封的书,眼中透着不易揣摩的神情,一件微微宽松的裙子,沿着风荡出许多花样,温馨、典雅。
那是12路公交车的站点,像一个守护主子的老人,看它悠悠而来,又悠悠缓缓的离开,它是酝酿姻缘的场所,陌生的彼此若往着同一方向走去,必定会将对方熟悉。
刹那的功夫,已有许多乘客往着这个方向靠近,又陆续来了几个人,传说中的挤12路也开始了,她依旧不搭话,只那么随意的望着窗,偶尔甩手抖抖裙角,又不在乎的转了身去。
那样一个女子,我们再也无从知晓,她有着特殊的经过,还是不曾让俗事打磨的本质,亦或者只是厌倦刺激的生活,想要以简单的姿势,安稳的度过余下的光阴。
不论是美好的过去,还是欣慰的向往,一切已不知该去何处找寻,只清晰记得,那是一个怎样的午后,那是一张怎样的笑脸。
那些走过的路,爱过的人渐而走开,唯有最真实的感动,一直陪着留给回忆的模样,即便历经几多波折,偶尔想起的那一瞬间,心底仍然涌现暖暖的画面,湿润苍老的眼球。
雨季已过,几棵青翠的湖柳,拂过装裹绿色的湖面,堆切而成的石阶,细嫩的青草,爬出了石块的缝隙,探出头迎接阳光。
路尽林深,前方的路,各自安好,莫念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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