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三岛的《假面自白》真让我有点爱怜我的这个主人公,是什么样的勇气与绝望让这么一位才学大师切腹自尽,又是何等样的不堪和扭曲的成长让他患上了严重的性倒错病症?又是如何的家庭背景和社会舆论一度将他陷入深深的抑郁泥潭?他对世人坦白假面自白并不是他的自传小说,然而情节跟结构与他本人的经历又是何等的如出一辙!文字脱离了浮躁文风谢绝了华丽,一斟一句都藏尽了的绵里柔针,倘若没有足够的内力是无法阻挡千针捣碎器官的那股势头!那些成长的斑驳和畸形才组合成了小说里的那个独特的我,他疯狂的迷恋男子的健硕肌肉,而对阴柔的凹凸的女性躯体全然不为所动,我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他在成长的道路上孤僻,艰难,甚至形成独特的审美形态,那些在他眼里的积极乐观强行的被他生生的剥离开,赋予一种三岛特有的悲壮和惨痛的悲情观。我也只能怜惜一个正常儿童到一个不正常心灵的蜕变过程,束手无措!
我永远闹不清楚欲望附着在人体身上直到死亡如何就进行的淋漓尽致,于是留下的便是伤害,折麽,痛心。成长之初何其单纯,走完人生旅道显得又何其郑重。走走停停、分分合合、来来回回、都是一场南柯梦,梦醒了,曲也就终了。
老妈和老爸最终还是如此牵牵连连了大半辈子,往后还一如既往的继续在生活这片汪洋里沉淀,不管绿浪多么翻腾,多么浑搅,他们始终搀扶在海底里蹒跚,老妈言传身教,我要坚强的面对巨浪她说她会托着我的身子不让我被携带走。多么感伤的对白,她就像一只沉重笨拙的水母,一直在海底蠕动,在珊瑚,水草间爬行,我在一天天的目睹她的老态、她的皱纹,却无以为报!那些我即将出海焦躁、崩溃的边缘,她始终不苟言笑的陪同,成长的过程里她参演了一具灯管,不用插电。而我忘却了她又是经受过怎样的贫穷扭曲的成长,我不关心因为不是自己,此刻能做的事情又是寥寥无几!
会不会有个路人甲终有一天代替了她的位置,人就这么奇怪,明明至亲在旁边注视关爱着自己,却视而不见,而一个莽撞的路人甲却可以完完全全的占据你的整个世界,多么不公平!悲哀的是,明知如此却不改变些什么!凭什么?
我可能会用些比较笨拙的方式去表达对老妈的深情,因为成长过程里没有教会我该要去直叙给老妈,现如今这么尴尬的年龄已经羞于启齿,多么悲哀!所以她会是我的臆想里永远的女主角。
我想靠在你的肩膀上讲讲我的这个完美的女主角的故事
人的一生,仿佛是在演戏。主演着正面的反面的,喜剧的悲剧的,不同角色。不管你愿意不愿意,这部剧一直在上演着,一直到你生命的终止。
回顾自己的一生,何尝不是如此。
是啊,在这个充满竞争力的世界上,我们每一个人不都是在演戏么?只是表演的剧种不同而已。
人的一生就是一部必须由自己来创作,又必须由自己来演出的剧本。是悲剧也好,是喜剧也罢,就看你自己如何去演绎了。
你将怎样去把握,去写作,去演绎出自己的人生之剧呢?
你是否能够根据自己的人生经历,根据自己的情况,用自己的世界观,用自己的想法去把握,去写作并演绎好你自己呢?
你是否能够确立自己就是自己导演的这出戏中的主角呢?这些都是需要自己经常扪心自问的。
我想,自己的一生,自己导演的剧目,如果不由自己来主演,那么,它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想,人的一生,不管是悲剧,还是喜剧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要想让自己的一生在喜剧中度过,那是不可能的。
人的一生总是在喜怒哀乐,悲伤离合中度过的。要做自己生命中的主角,那就要做到,不管是遭遇到什么不如意的事,不管是遭遇到什么悲惨的逆境,都能把握好自己的度。都能够做到,在逆境下求生存,在困境下求发展。
所以,哪怕我们自己的地位很低,哪怕我们总是处在逆境中,哪怕我们只是一个生活中微不足道的小小的配角。但是,我们也要挺起胸膛,正正当当地做人,理直气壮地做好自己生命中的主角,昂首阔步地在人生这个大舞台中演绎着真实的自己。
切不可为了追求所谓的享乐而在自己生命中的大舞台中迷失了自己。
摘录一段文章作为对自己的勉励吧:
即使有恩于人,
也不要指望赞誉回报;
即使命运多舛,
也不要扼杀希望之花,
即使遭人顶撞,
也不要小肚鸡肠。
即使略有成就,
也不要自我陶醉。
即使蒙受不白之冤,
也不要精神沮丧。
人生之路历来坎坷、崎岖,
只要生活存在,
便会祸福旦夕、酸甜苦辣。
是呀,只要生活存在,生命存在,就会有旦夕祸福,就会有酸甜苦辣,就会有悲欢离合。人生之路历来就是崎岖的,坎坷的。只有勇于做自己生命中主角的人,才能面对一切的艰难险阻,才能实现自己心目中最美好的理想!
谁也无法永远陪谁。
依赖,谁不想要?我更想有一辈子的依赖。但,现实不批准。
现实一定是眼红我拥有了21年的幸福,让我和生命一次次亲密接触。再肆意的告诉我,生命由谁主宰。
上天先把我变成每天与痛为友的病人,再从我的身边夺走爱。一步步的想要我明白,他的重要与无情。
命运,你是想让我屈服于你?还是想要我与你挑战?无论如何,没到最后一刻,我不会放弃。即使,我害怕。即使,我孤立无援。
也许,是我的21年过得太快活、太轻松,命运轻蔑我不知道眼泪的重量。于是,他给了我一个跟头,让我感受人生中的冷暖生死。
我拖着不知道痛了多久的身体,孤身带着自己乘车去医院。这时,我知道对身体负责就是对身边的人负责,更何况,我不想认输。
车上,他们和自己的旅伴聊着各种话题。我找了一个显眼的座位,靠窗边坐下。翻看着刘墉的《冷眼看人生》,外界与我无关,我卑微而无力的告诉自己世界就是我的。
累了,靠着空气打瞌睡,一次次不小心的跟着车得走走停停撞向了窗,惊醒再眠。
我知道,这一次,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没有人等我,你不在了,她心碎了。如果,我也再伤心难过,也就真的垮了。我还要站着走每一步,不是吗?
在这里,还有我们的回忆,我只身来到,想要感受你在身边的气息。找回我们曾经到过的不知道什么名字的粥店,找那还热腾腾的艇仔粥,但也不复存在了。
大街上,没有你,就像坟场。每个人忙碌的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一具具身躯的挪动在大热天里令人烦躁不堪。而我,更是这里的行尸走肉。
回忆温暖的刺骨。走回我们一起路过的大街小巷,物是人非。无数次的徘徊,我还是一个人,嗅不到你的丝毫气息了。向左?向右?不知道去哪,跟着人群的涌动,我在等待时间的逝去。宁愿在人群中孤单,也不要在没人的角落寂寞。
随便找了一家看上去别致却没有一点情调餐馆进去坐下,吃罢。一个人在座位上玩自拍,我最无聊的消遣方式。一、二、三。笑!很吃力的笑容,还是删删删了。
这一天,电话响起了十几次,同样问法在哪?干嘛?总会是有人牵挂我的,只是不在我的身边,只能用语言来爱我。
一声声嘘寒问暖背后,我总会听到她给我说的善意谎言,其实,我都知道,你想为我好。你用善意的谎言编织成的网,里面一定包裹着透不过气的爱,渗不下来的痛。眼前看不透弥漫着尘埃的,易破烂不堪的网。什么时候才能变成琉璃?让我陪你一起。
在陌生城市静置了几个小时,我不愿离开。虽然,孤立无援,但是,我可以像打不死的小强四处觅食。只是小强没有家,而我有家,我还是得离开这里,回到熟悉的地方,做一个默默为蜂巢的小工蜂。
小时候,我单纯的以为我们长大后什么都能做到,我以为真的会有超人、蜘蛛侠,我以为有可以重燃生命的泪水。
长大后,我才发现,我们没那么厉害,世界没那么伟大。能够让自己和身边的人完好无损已是一件难事,哪来的救世英雄,哪来的哆啦A梦。
父亲节,我没有说祝您快乐。我知道快乐很难,只要少一点悲伤、多一声问候、多一点的陪伴就好了。
栖居的故地躺落在僻远的山区,乘坐大巴需要历经迂回曲折的盘山公路。晕车难受路途的颠簸,但是离开故乡后年底总是结伴回去团聚。
水泥砌成的平房是父亲年轻时盖好的,饱经岁月沧桑,脱落了墙瓦。屋里潮湿适宜虫子生存,害怕只好和父母亲睡,生怕它们在身体蠕动。紧挨着平房的是座破败残损的祖屋,踏进去能望见祖先的肖像,然而无不陌生。平房前方流淌着潺潺的溪流,清澈的水面倒映着波光粼粼的浓绿。倘若雷雨倾刷后,汹涌的黄泥水滚滚而过。往常顽皮的我喜爱在石头底捉鱼虾,某些实在灵活敏捷。仍旧记得那年炽热的夏季,父亲领我们回去休闲,何况幽静的山区酷爽清凉。一时兴起父亲买了两幅钓鱼竿,寻了些肥虫充当诱饵。最后缺少经验空手而归,更无奈是不幸卡住鱼钩,反复折腾后得以解救。
生意盎然的诗意春季,滋润的雨水朦胧了景色。山区种植的茶树点缀着茂密的浓绿,村民们都赶忙采摘新鲜茶叶。小时候奶奶经常采茶叶卖,精明的商家只收质量相当的。奶奶时常与老人围坐挑拣茶叶,偶尔帮忙时他们会夸我挑的茶叶好,奶奶总会满脸喜悦。天色渐晚各自散去,生柴煮米,炊烟袅袅。桥头有卖货物的人家,偶尔爷爷会买喜爱的辣条,煮汤时撒上一撮葱花,味鲜色美。
原本山区僻远,邻里寒暄却也热闹。健壮的青年人离开闯荡,村民愈渐稀少。剩余的老人唠唠嗑同样乐呵,只是增添了牵挂。父母亲跟随去打拼,而留我与奶奶作伴。后来安定了接走我,便长期生活在异地。回家的次数不多,住不了几日又匆忙走。
我十岁那年,奶奶因年轻没钱治疗遗留的恶疾严重,在赶回故乡的路途离开了。父亲在解决丧事后,孤单的爷爷与我们同住,年底也不回去了。
前年叔叔决定买新房,按照规定拆除老家房屋。重踏故土的他,目睹着曾经轰然崩塌。没能再抚摸熟悉的过往,倘若再次回归,是否遗忘?答案是否定的。
浮萍聚散,流年暗换,故乡不在。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47742.html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