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尘土里安详,一半的风力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如果有来生,要做一只飞鸟,飞越永恒,没有迷途的苦恼。东方有火红的希望,南方有温暖的巢床,向西逐退残阳,向北唤醒芬芳。三毛《说给自己听》
我们都已走过了昨天。如果,我们都希望有这样一个如果,能够让一切重新来过,回到最初,抛弃悲伤,丢掉包袱,去完成在心中蕴藏已久的梦想,带上年少时不羁的血性,独自一人乘坐火车去遥远陌生的地方遇见另一个自己。如果还有如果,一切是否还会走到现在的地步,37度的体温,身上的每一个的疤痕都是昨天的一个的一个故事。看着电影、电视或小说里某些情节和片段,我也幻想着抛弃现在的工作,义无返顾的背起行囊去远方。昨天,我真的这样想过,直到现在,这样的幻想不止一次的出现在脑海里,可是最终还是只在心中去了远方。
谁年轻的时候没有迷茫过,最终我们也没有缺胳膊少腿,就算带来了满身的伤痕,那又能怎样,就算是无理取闹,也要跟自己说句你是对的。这就是我们大致相似却又不相同的昨天。昨天,那场没有看完的电影,没有听完的歌曲,没有写完的日志,没有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这些,都已风尘仆仆的定格在了我们的昨天。今天,还在依旧鲜活的闪亮登场。人生没有如果,也无法重来,人生就是每天都在上映着没有彩排的现场直播。努力投入到今天的角色中,全情搏一个无悔的我们的明天。哪怕明天,我知道会有悲伤,我也要积极面对。有时候坚强,是我们根本别无选择的选择。
明天,明天近在咫尺,也远在天涯。因为人生充满了变数,所以,于世人而言,明天永远是谜,是未知。时光从来都不会为任何人停留,不管今天你是春风得意,还是怀才不遇;不管今天你是一帆风顺,还是举步维艰;不管今天你是逍遥自在,还是身受束缚;不关今天你是富甲一方,还是一无所有,明天,已在路上,正向我们走来。
颓废者,会让幸福悄然远走;堕落者,会让美好戛然止步。成败不过一步之遥,同样的际遇,不一样的面对和处置,最后会有不一样的明天和结局。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明天是平淡还是出彩,是成功还是失败,都取决于你今天的选择和行动。你若盛开,清风自来。你若付出,必有收获。生活茶,品过才知甘苦;人生路,走过才知深浅,明天的一切都有待于我们的铺陈。毋庸置疑,唯有今天的耕耘才能换来明天的馈赠。
亲爱的朋友们,今天幸福不代表明天美好,今天失意不代表明天失败,人一定要经得起生活的考验,努力做事,从容做人,宠辱不惊。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面对生活,不言弃,走过今天的崎岖,也许就能迎来明天的顺利;走过今天的风雨,也许就能迎来明天的晴朗;走过今天的挫败,也许就能迎来明天的辉煌。
人生里喜忧参半,生命中得失并存。纵然风沙肆虐,白杨依然选择挺立;纵然瞬间一现,昙花依然选择绽放。虚心竹有低头叶,傲骨梅无仰面花,为了明天,别在享福中丢了追求,别在落难时丢了自尊,别在迷茫中丢了自信。
明天是一片待垦的荒原,努力者会让它生机勃勃、美丽如画。明天,是没有尽头的时间隧道,若要明天会更好,今天的我们就必须全力以赴。哪怕自己只是尘埃里的一朵小花,也请选择做最美的绽放。不管身在何处,我们,都要把最美的诗篇写在今天留在明天,把潇洒的身影印在世界拉长在地平线。
这就是我想说给昨天的、今天的和明天的我自己的话,而且我也希望我的朋友们可以和我一起分享。然后我们一起卯足了劲儿,珍藏昨天、珍惜今天、珍重明天!我们风雨兼程、我们寒暑无休,我们且行且坚定且努力且珍惜!
昨天,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呢?
昨天可能是一本很老很旧的日记本,有着淡绿色的塑料封面,还有泛黄的纸张,散发着一点淡淡的霉臭味,无声地站在布满灰尘的书架上,带着一点或浓或淡的忧伤。
偶尔翻开,有几行蓝色墨水印迹的诗行,记载着一丝甜蜜的忧伤。
有一张脸庞飘荡在自己的眼前,眼中,透露出年轻坚毅的光芒,脸上,显示着青春活力的红润。没有彷徨,更没有忧伤,只有坚定的脚步,一直在延伸,延伸在充满阳光的前方。
那是谁的脸,如此熟悉?待到回过神来,那张脸已经来到我的身旁,融入今天的我,脸,竟然与现在的我完全融合,唯一不同的是,今天的脸上,刻上了几条皱纹,还有岁月留下的几点沧桑。
昨天啊,就这样离自己越来越远,但始终安息在灵魂的深处。
昨天可能还是一首很老很老的离歌,蕴含着几段伤感的旋律,还有一句刻进心脏的歌词,悄悄唱响一曲悠悠的哀愁,回荡在没有音箱的空房子,舔舐着或深或浅的伤口。
不必寻找,只需要躺在五月懒懒的树荫下,望一下遥远的天空。
有一片云彩移动着脚步接近我头顶,四周,一片蔚蓝,太阳,肆虐地发狂,清凉的雨滴,正张着干涸的嘴唇。不需要寻觅,更不要凄迷,只需要一声叹息,叹息消逝在苍穹。
那是谁的衣裳,如此眼熟?来不及回想,那衣裳已经随风而去了远方。一片飘在山涧,一片挂在树梢,几度春秋后,只有惨白的记忆伴随着干枯的树枝,还有花朵在寒冬里冻得瑟瑟缩缩。
昨天啊,就这样把自己越缠越瘦,但即使憔悴,点滴后悔也没有。
昨天,还是什么呢?我继续奔走在漆黑的夜里,叩问。
也许,就是一张8分面值的邮票,盖着邮戳紧挨着信封,就是这张8分的邮票,点亮了无数次黑暗的目光。
也许,还是一张模糊的黑白照片,装进相册压在箱底,就是这张黑白的照片,美丽了无数个寂寞的夜晚。
可能,还是一次难忘的争吵,一句铭心刻骨的诅咒,一场没有见面的约会,一碗没有付钱的牛肉面,一条装满了斑斓幻想的纱巾。
昨天啊,已经成了追不回的爱恋,在记忆的小床上酣眠。
华元荣20xx年5月21日于泸定
这段日子读了很多文章都是关于怀旧的话题,很多的文字不自主的触摸心底那些柔软,一些走远的记忆也似在翩翩走来,而一些远去的人和事,也渐渐随着怀旧情绪越发清晰。
题记
随着社会的发展,科技的突飞猛进,几十年前一些备受乡里百姓欢迎的行当业已绝迹。比如说起锔补匠,30岁以下的人大约会一头雾水,等听明白了之后大抵会想当然的揣度是修缮某些物件的师傅吧。
只是你说对了一半,这锔补匠可是当时我们这些小孩向往、喜欢的职业呢。跟着那补锅师傅后面转来转去,一路高喊焗锅焗缸锔好锅子叮叮咚咚的时节,那拉长的吆喝声很有韵味。以至于有几个调皮的孩子也会在后面大喊着:锔锅锔缸锔老太太裤裆也不理解是什么话,就那样喊着觉得好玩,直到锔锅师傅或是家人的一声吆喝,吓得孩子们吐吐舌头,不敢再那样喊了,胆小的吓跑了。
也不知这一风靡我们北方城乡的走街串巷的行当是从哪个朝代的村野俚语里滋生,然后被发扬光大成为街头村落一道风景的,无从考证。
在我能记事的记忆中,锔锅、锔缸作为一门关注度比较高的营生应是四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小城镇和乡里人家都是这么称呼补锅的师傅,锔锅、锔缸的,大家伙儿都这么叫着,也没有什么好听的名讳,大概和他们的活计有关。
那时盛水、盛米面、腌制酸菜、咸菜的罐罐都是瓦做的器皿。大的叫做缸,小点的称做坛子。缸和坛子还分大中小,带瓷的和瓦制作的都有,而煮饭的、炒菜的、煮猪食的大大小小的锅都是清一色的翻砂铁锅,其貌不扬却颇受青睐,比笨重的瓷器、瓦器耐用,但也不宜重重地放下,遇到些磕磕碰碰,或者烟熏火燎高温烧烤时间太久,就难免给弄出些缝隙和小洞(沙眼子),沙眼子小的时候还可以将就着使用。有人用棉絮条,或是用废弃不用的布条子补漏。再后来也有用塑料袋子塞到破洞处,用火两面烤烤,看见烧糊要滴答塑料融化物的瞬间,用物件急忙按压,也有人手不怕烫的直接用手挤压,结果是被烫出来一个水泡泡。等物件凉却了就可以使用了,但只能盛装干燥的物品,如果用火烘烤瞬间又是破洞、缝隙如初。家主人即使再舍不得几个钱,还是得乖乖地把破锅、破盆子送到补锅匠师傅的炉边。这些瓦罐铁锅现在也有人家依旧在使用,只是如果坏了就直接扔掉了,也没人去修补,也再找不到人修补。
好在锔锅锔缸匠作为当年的一个行当是那个年代很热门的行业,隔三差五的就会来村子里大声吆喝着。这行当,有行走于各个乡村走街串巷的,也有坐贾。如哪家正在做饭或者煮猪食时,铁锅用着用着漏水了,而家里正急着等锅做饭或是煮猪食呢,此时只需直奔开锔锅锔缸作坊的就行,也就一袋烟的功夫马上变腐朽为神奇。只是那个做贾的作坊是要走两里地在别的村子。
那时我家有一口盛水用的水缸和我当时的身材差不多,水缸存放在厨房门后。妈妈去做饭的时候,我时常帮忙填火,也就是往灶台炉灶里陆续地放干柴。乘着妈妈不注意,我就会趴在水缸沿上晃来晃去地玩,如果缸里面的水少,水缸就和我一起摇晃,就如在荡秋千,觉得非常开心、好玩。妈妈看见就会一声吆喝,说,趴在缸沿上危险,掉进缸里水会淹着你的,缸玩倒了,缸会坏掉的。每次听见妈妈的吆喝,我都吓得紧忙抽身躲开,眼睛里还是恋恋不舍的。那时候没什么玩具,家里的小盆盆罐罐,一张彩色的小纸片,外面的小石头乱瓦片都能给我带来无穷的乐趣。
有一次妈妈出去院子里摘菜,让我看着炉灶不要断火。我高兴的答应了,当妈妈关上房门的一瞬间,我立即爬上水缸沿玩起来,使劲的晃啊晃,看见水里有我的倒影也在晃来晃去,心里那个开心。也许是用的惯力过大,缸一下子失去控制,哐啷的一声砸在地上,半缸的水流淌得满地,我也趴在水窝窝吓得大哭起来。爬起来想扶正缸,可没力气。这些都是次要的,主要的是那个水缸着地的那面裂了很大的一个缝隙。地上的泥土和水搅拌在一起,弄得我满脸满身的泥巴。妈妈回来看见我的形象时哭笑不得,并没有打我、责骂我。妈妈说,幸亏是缸倒了,如果我掉进缸里小命就没了。据说这个缸是我太爷爷用两个铜板买来的,缸里面的水滋养了几代人,却坏在我这里,当时心里很害怕,也后悔,也第一次盼望着那个锔锅锔缸的人早点来。
那时候也不知道数日子,只觉得是盼了很多时日,终于听到那声锔锅锔缸了。我兴奋的跑出去,生怕被别人家抢走似的,把那个老师傅领进家门。
那个老头大概五十多岁的样子,他的脸黑不溜秋的,像是许久没洗脸了,脸瘦得长长的,类似于核桃的皱纹还有一些黑灰在里面,黑黑的,大概是职业使然烟薰火燎的使皮肤变黑了,或是就是长久没洗脸的缘故。手就像榆树皮一样干巴巴的,手指头还有厚厚的老茧。穿着一身看不清颜色或是黑色或是深蓝色的土布衣裳。头发稀稀落落的还有很多白头发,只有头顶亮亮的看着比较干净,因为那里没有头发,白白的。好想去摸一下,但只能是想想而已,不敢。他的行头是一副担子,扁担挑着一头是风箱和补锅、补缸用的工具,一头是一个小铁箱子和一些用袋子装着的小煤块。他在院子里找个被风宽敞的地方先是引燃一些木炭,扯起风箱,呼啦呼啦地响着,然后开始冒黑烟有蓝色夹杂着黄色的火苗儿轻盈地舞动起来,很耐看。干活时,喜欢同前来准备修缮的人们搭讪几句,有时还也我们这些孩子们东一句西一句问这个,说那个的,问家里有几口人,几岁啊,看见喜欢的小孩子还会摸摸头。那黑黑的手,我看着就不喜欢,总是躲得远远的。如身边没大人时,那师傅一边拉风箱一边有时还哼着东北的民间小调:正月里来是新年儿呀啊,大年初一头一天呀啊,家家团圆会呀啊,少的给老的拜年呀啊
我们一群小孩子守在一边看老师傅忙来忙去,小调调被他哼来哼去。
我也想拉几下风箱,就央求妈妈帮助说情,可就让我拉了几下就让躲在一边了。这时就看见他把一个很小的盛着碎锅铁的陶钵放进炉子里,上面盖一些小颗粒块煤。在拿一个长锥子放在红炭火上烧烤起来,等锥子红了,就拿起来对准缸裂缝约5公分处钻起来一个小眼子,对称着钻了六个小细洞洞,一边三个。然后就拿出来一个工字型的铁锔子在缸那里比量一下就在火上烤着,等红的时候就用锤子垫在一个矮板凳使劲地砸,大概砸了有十几下又放进火炭里继续烧烤起来,等再红的时候又反复砸几下再比量一下,再烤一会儿。然后就趁着热对准了两面的洞洞麻利地放进去那个锔子。反复多次终于把那个水缸的缝隙紧紧贴在一起固定住了,只留下一道痕迹。那补锅匠拿起来刚刚烧在瓦罐里的铁水浇灌在那几个小洞洞上面,再拿把稻草刷子蘸些湿泥巴,刷在刚放进去的鉄锔子处。鉄锔子滋滋啦啦响几声,冒着袅袅的白气,据说这是防止有缝隙再浸水出来。修补完我家的水缸又继续给别人家的叔叔婶婶修补铁锅、瓦缸。
妈妈检查一遍很满意的把水缸又挪回来原来的地方,继续盛水,只是再也不会承装很多,妈妈说怕那里裂开缝隙浸水,之后我再不敢趴在那个缸沿子摇来晃去了。
直到日头偏西,那个老师傅才收拾起所有的行当晃悠悠走了。我目送他慢悠悠负重前行的背影,逐渐模糊在月色里,越来越看不清,越走越远了。
伴随着时光的老去,许多人、许多事也在逐渐地褪色、变淡,越来越遥远。就如那锔补匠也逐渐消失在岁月的洪流中,连同那锔锅锔缸的吆喝声,也只能在记忆中慢慢回味
可笑至极的是什么?
于昨晚我便有了答案,可笑是我。
我踏出那时的大门的时候,顿觉轻松。反复问自己,我想要的逃离是不是可以了?是不是这样了?终于逃离那个魔障了。
后来,她们叫我回去,说以最谨记的方法把事情解决了。我不知道那两巴掌是打在谁脸上了,也不知道谁的双膝下了跪。我只知道那一刻我只想抱着弟弟不撒手,把脸埋进他衣服里,都分不清我在没在哭,只记得很抖,身上在抖
我在整个夜晚的梦里,都在流泪。
后来突然在某个细节角落里,我发现我很恨。
这很可怕。
我知道是什么如鲠在喉,我知道是什么压抑在内心。
谁都没有错,错都在我,非分之想,千错万错。
我在各处神明面前许愿:忘了你,让我好好生活。
其实真的不愿和你有任何思维上的任何联想,不想影响你如今的生活。毕竟,没有谁比我更希望你开心了啊,我亲手给你贴上喜字的时候,就已经向现实投降。我早该忘了你啊是我太执着曾经的玩笑话,该怎么形容这种无畏的固执。
多少次在深夜责怪自己,何苦这样?为哪般?
在这清冷的冬日阳光里,我像极了一个鬼魂渴望阳光。昨天的夜里,有黑暗,爆竹声,欢笑声,吵闹一地,不绝于耳。
正月初一的夕阳把我的影子拉的老长老长,一些熟悉的面庞叫不出来名字。
今天,过年?
额头的包隐隐作痛,眼睛还是红肿,心中还是寂静。
我想,我大概昨夜死去了,醒来时,眼瞎耳聋。
有些东西总是需要仪式,一场奠礼。
那么昨夜就是。
如神明有知,佑弃烂情。
愿此生向善,心念神明。
初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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