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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北往事之二十四善待大自然中的生物,大自然才会善待我们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滨北往事之二十四善待大自然中的生物,大自然才会善待我们",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滨北往事之二十四善待大自然中的生物,大自然才会善待我们

从故乡辗转火车汽车,无论如何也需要两天的时间,才可以到达那魂牵梦绕日夜思念的滨北农场。那时没有高速公路,大家伙猜猜我国第一条高速公路是哪一条,是哪一年建成的。还是我告诉大家吧:沈大高速公路沈阳至大连一九八九年建成。比世界上第一条高速公路,德国人希特勒修建的晚了五十多年。我们是二战战胜国,我们战胜了小日本,我们满大街跑的,却都是别人的技术别人的品牌别人的车。想想是不是有个人当初太骄傲了,难道打败了别人就应该骄傲吗?闲话至此言归正传:回到农场过了正月十五元宵节,接着就开学了,天还是格外的冷,教室里别说是暖气,连个烧火的炉子也没有。虽然穿着母亲给做的厚底棉鞋,有时候脚底还会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冷。有时候在上课时,老师会让大家一起跺跺脚暖和一下,整个教室的水泥地面会被,全班四五十人给跺的噼里啪啦的直响,甚至于扬的满屋都是灰尘。那时班里女生总会有几个冻手的,而男生中总会有几个把那鼻涕挂在鼻子下面,有两条杠的,有一条杠的。我认识一个比我高一年级的名叫黄勇,和我朋友贺齐奎家是邻居,他和贺齐奎是朋友。我经常去贺齐奎家玩,一来二去也就有时也会去黄勇家玩耍。这黄先生的鼻涕决对是无人能比,怎么来形容呢?一般别人的鼻子里如果有了鼻涕都是急时的擤了。而他的那根如豆虫般的黄鼻涕,好像是他养在鼻腔中的玩物,操作起来一般人也没有那个技巧。先是那根黄色如豆虫般的黄鼻涕,慢慢的从鼻腔中露头,沿着轨道向下滑落,走在半路还未到嘴边只听到次哼一声,快速的给吸回。如此反复连续不断,就是舍不擤出去甩了。长年累月也未见,练成一手吸鼻涕绝活。倒是那鼻子下面练出了一条跑鼻涕的沟来。我真不在是笑话他,他从小就是给人一种不利索的感觉,倒也得了一个鼻涕大将的美称。

下课了有时候我们会在教室的走廊里,一群人你挨着我,我挨着你的挤着玩,边挤边叫喊着自己编的儿歌:挤呀挤呀挤香油,挤出了巴巴卖香油。四季轮回时间如流水不经意的很快就到夏天,转眼就放暑假了。有一天父亲对我和妹妹说现在全农场都在流行一种传染病叫肝炎。没事就在家呆着别到处乱跑,左邻右舍两家都有人住院,咱们家已经被包围了。那也不能光呆在屋里,父母亲照样上班把和妹妹锁在院子里。这还能锁住我,上了鸡窝爬上小伙房翻过屋顶,顺着电视天线杆滑了下来。走过几排平房来到农场卫生所不远处,眼前的情景真让人惊呆了,卫生所也就是东西南北二栋平房成直角,没有院墙,几十张病床就摆在平房的前面,远远的望去那白色床单白色的蚊帐,每个病床上都挂着吊瓶,这里成了露天天然医院。真有点象电影里打仗的战地医院感觉。原来得肝炎的人太多了,尤其是儿童,里面都住不下了。

我曾亲眼看到,我家前面那排房子的一家湖北人,把老鼠活活的烫死后拔毛吃老鼠肉,一家湖南人把刺猬的皮剥了吃刺猬肉。吃什么青蛙拉蛇拉那都太平常了。所以我觉得人们还是应该善待大自然中的生物,大自然才会善待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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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北农场往事之二十故乡的故事


滨北农场往事之二十故乡的故事

据说那时鲁北的小城都是什么一条马路,一盏灯,一个喇叭全城听。而这鲁中山区的沂水县城,也不知是否如此。此时是公元一九八三年的春节前,腊月十八九左右的某天下午,山东省沂水县人民招待所 。招待所就在县城那条南北主干公路上,汽车站的旁边, 招待所里 一个房间两张床 ,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两个热水瓶。 忘记了在招待所吃的什么饭,正宗的沂蒙山煎饼卷大葱吧!天黑之后马路上真的是没有几盏路灯亮。 那年回老家过年没有坐火车走南路绕江苏再回山东,我们一家四口人,搭乘农场一辆去沂水拉年货的蓝色130牌小货车,早晨天还不亮从农场上车,身上裹着厚厚的面包服棉袄棉裤,坐在车厢上盖上棉被外加运货的帆布。寒冬腊月一路北风呼啸,一想到要回老家过年,心中除了兴奋,也未曾感到有何异常的寒冷。因为这寒假里这冬季的鲁北荒野这农场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让人留恋的。因为这荒野除了下雪时会满眼里一片白茫茫,就是不下雪时,那还未泛青的麦地的一片片泛着盐碱的白花花。一想到就要回到老家过年,心里就不一样的感觉。坐在货车的露天车厢里老是坐着也不舒服,躺着又看不到两边的风景,其实大冬天也没有什么风景,公路两旁甚至于连个可怜的树木都很少,过了张店周村走沂源一会儿高一会低的两山中间夹着的小公路。

快到沂水县城时都是长长的大斜坡一个连着一个。山脚下公路边有时会有那种青石砌成的房屋的村庄,从眼前渐渐远去。 不到三百公里的路程走了快一天,车本来就慢路也不好走,在加上冬季天短,只好在这县人民招待所暂住一晚,这可是当年沂水县档次最好的旅馆,在汽车站旁边,人民心中的国营旅舍,全称沂水县人民招待所。只好在此暂住一晚,我记得吃完饭父亲还带我出去转了一圈,那时天又冷,黑的又早,那时街上没有象样的什么商店超市,没有什么饭店餐馆,天黑了汽车站也关门了,老远处半天才有道亮光,那是路过县城的过路车。或许这附近的山村根本就没有通电。感觉比我们农场还安静,农场那时要是在放了寒假天再冷,路灯下还有好些小孩们在玩耍。

第二天坐上山东沂水至临沂的长途客车,经沂南诸葛亮的故乡诸葛镇,王羲之的故乡临沂琅琊,终于到春秋战国时郯国音乐家郯子的故里郯城县,据说这个郯子还是孔子的老师,当年孔子曾向他请教了关于音乐方面的知识。多啰嗦两句说这个春秋时郯国的tan郯子大家当年孔子曾向他请教了关于音乐方面的知识。多啰嗦两句说这个春秋时郯国的tan郯子大家可能不知道是谁,但说起那个台湾综艺频道那个流氓女主持小S徐,大家肯定知道,她爷爷就是解放前从郯城跑去台湾的国军。这八百里沂蒙山,后来才知道正八经的蒙山山脉应该是在沂水西南的蒙阴县和平邑县中间。我们走的这段山东的沂水和沂南之间是鲁中山区丘陵地段只能算沂山山脉。

由于爷爷刚解放没几年就病故了,奶奶住的那几间解放前就盖的破土屋,又给父亲的弟弟娶了媳妇,连生了三闺女,计划生育被公家连门前屋后的树都给伐了精光。回去连住的地方也没有。所以往年一般都是先回姥爷姥姥找住的地方,那时叫高头公社前高一村。正在院当中推磨的二舅和小舅两人忙放下手中的磨棍,去接父母亲手中的行李,姥娘听到动静头顶着头巾,手拿着个做剪饼的竹批子忙从锅屋里出来,人还未到眼前,早又在那歪头拭泪。我记得八三那年姥爷姥姥他们村庄已通电了,这下子就不再点煤油灯了。我为什么非要说这个煤油灯呢?因为我可以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在姥爷家用煤油灯时,有一次一不小心把它打翻在那个里屋高粱杆扎的杖子上差点失了火。再一个我发现电影中地主家点的煤油灯比穷人家的就是漂亮还罩着透明的玻璃罩,而我姥爷家家煤油灯就是个止咳糖浆瓶子。尤其是葛优他爹演的一个电影里,坏蛋住在城市里,家里电灯电话收音机在旧社会就有了,怪不得他们愿意当坏蛋当地主。感情好蛋穷人就是要在黑暗中继续摸索前行,坚强磨炼几十年才能给用上电。还有就是我有一段时间想了许久都没有想明白,就是那个掛在屋门框上的那个天天唱太阳升的小喇叭没有电它是哪来的声音呢?后来上了中学才知道无线电的原理。原来声音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就可以跑到你的心里去。

晚上吃过饭我和小舅二舅两人睡一屋,屋外寒风,窗户上的糊纸也是破的,连个烧火的盆都没有,三个人在当门口刨的火坑前烧着玉米壤子边烤火边胡扯。农闲时节二舅跟前面的人家学木匠,小舅比我大不了几岁,我准备让他带我上东边不远的沂蒙山余脉马陵山去玩,就是传说当年孙膑大战庞绢之地。奶奶靠在小叔家西边那间屋门前,拄着棍驼着背晒着太阳,从记事起奶奶就好像一直这样。母亲说我出生时,奶奶那时就已七十了,还用她那仅剩的一颗牙吃力的嚼喜果子喂我(那时鲁南农村结婚用的一种糕点)。我知道奶奶身边会有姑姑给她买的好吃的,每次要来吃完了,还不相信喊着叫着,还非要她把包东西的纸拿来看看,才相信是真的。许多年过去母亲有时候还会对我说,你小时候你奶奶是最疼你的!

大年初一早晨看到堂兄弟后面跟着,一群本家侄子孙子重孙子,黑压压的跪倒一大片给奶奶磕头拜年。晚上几个儿子包括我父亲在小叔家,商量一家一年给多少粮食时,把我奶奶气的把拐杖一扔坐在地下说不活了。我当时也在场这一目我至今难忘。那一年我九岁从故乡回来,背着父亲给小叔写了一封信,历数他不孝之罪行。当然我那时还小,不知道这世上除了一群儿子之外的另一群女人之间的战斗,但我想一个老太太能吃多少粮食,一人省下一口也够老太太活命的啊!老太太命硬活了九十多岁从光绪年间到民国又到新中国,就是没有赶上现在这个母亲节。

滨北农场往事之二十一快点离开家乡


滨北农场往事之二十一快点离开家乡

因为我口袋天天装着糖块,我那一个比大一岁的,一个儿比我小一岁的,俩侄子每天跟在我腚后面,我分别叫他们大侄子和二侄子。我说过年了你俩一人给我磕个头拜个年我就给你们糖吃。没事就带着他们俩在村中闲逛,一会又来几了比我小几岁的半大孩子小爷小爷的喊个不停,这糖还不够分的了。我才知道原来这辈份高了,不是好事是要吃亏的。我站在那里拿着筷子,看着他们如饿虎扑食般,上来一盘整掉一盘上来一碗干掉一碗,恨不得连盘子带碗一块给吃了,眼看这刚上来拔丝山药也没有抢着。送菜的师傅刚到桌前,这时只见我那大侄子上前就从他那手中抢过这碗白菜粉条炖肉,放到我的面前,大声叫嚷到:小叔,这碗是你的了,我看他们谁还敢抢,你不抢今天还捞不着吃了!这旁边桌上的婶子大娘看到这情形,都忍不住笑出声来。本家一个堂姐今天出门子摆酒席吃八碗,我们这个桌上坐的这些个都是十来岁的半大小子,就属我年龄小抢不过他们,也不愿跟他们抢,也抢不着。他们就跟八辈子没吃过东西似的。坐完席回到小叔那里,把晌午的事情跟奶奶说了,奶奶没吭声只是哎的一声叹了口气!

奶奶最后的一个牙也掉了,一块小麦煎饼,一碗白开水一小碗煮熟了的盐豆子,把煎饼放在开水中泡烂乎了,塞在嘴里,奶奶像老牛一样用力的咀嚼着。这就是鲁南农村一个年近八旬的老太太的一顿晌午饭。奶奶姓赵,姊妹三人父亲是个木匠,一辈子最爱说的话,人知足就行有口吃的就行。总是说三年自然灾害没的吃那几年,没有被饿死就是万幸了!

说起这三年自然灾害这世上总是会有那么巧的事情,这是母亲给我讲的,说那一年她带着妹妹在门口用竹竿够槐树叶子,姥爷已经被饿跑了,三天之后不知道从哪里拉来了一平车胡萝樱子才度过难关。杨树芽子吃过,榆树皮也吃过,玉米壤子也吃过。因为我们山东南部那苏鲁交界临郯苍平原,属于山东鲁南当有名的鱼米之乡,虽然挨饿但村中真正饿死的人不多。

说五八年五九还算可以,最难熬的是六O年青黄不接时,有一天从公社放学看到到好几辆大卡车,每辆车上满满拉的听说都是灾民,说是北边有个叫惠民地区的地方遭了也不知是什么灾,还饿死了不少人。先把这些灾民拉到公社然后再往各村分,有几户灾民正好就分到了村东南头,离我姥爷家往的地方不远。没想到这过了没二十年母亲竞从家里来到这当年灾民生活的地方 ,当时叫惠民地区滨县北镇 。这不是在胡说有据可察,那些所谓的灾民有的一直在姥爷居住的村庄中住着,再也没有 回去。 从小叔家吃完饭,就被那俩个侄子叫了出去,说是到大队书记家去看电视去。整个村庄也就这一台电视,满院的人每天晚上就围一台十二寸的小黑白电视机前,有说有笑的现在回忆起来也是无比的温馨。不像现在你看那大街上的小伙子也好,还是小媳妇也好,走着坐着无论干什么都盯着的这个手里的手机。当初人们发明手机,是为了便于更好更快加强情感的勾通与交流,缩短单位时间之距离,让人们变的更加亲切。而如今手机这东西好象恰恰起了相反的作用。使人与人之间变的更加冷漠。

奶奶岁数大了,姥爷和姥姥站在那个公社的十字路口,姥姥肯定是在那里抹着眼泪。该回去了,回那个滨北农场去了。父母商量说还是走南路虽绕道江苏但坐火车快。父母在不远游,父亲自小就失去了父爱,家中的老母已近八十,母亲的父母也近六十。他们当时选择坐火车就是为了快一点离开。快一点离开家乡?快一点离开亲人?

滨北农场往事之二十九无机肥无人机


滨北农场往事之二十九无机肥无人机

写了篇据说是口味极重的有机肥,本来想换个话题但意犹未尽回味无穷。接着再啦一啦这无机肥无人机,无人机播散无机肥!

农场那能喝酒会吹牛开粪罐车的四川人张大伯,我是应该叫他张大爷呢?还是张大伯,还是张叔叔呢?总之他比我父亲年龄大,叫什么也都应该合适。我记得一开始他是开拖拉机的,是那种红色的大个拖拉机,我父亲是开那种小型拖拉机的。拖拉机分为50型和25型,他开的拖拉机比我父亲开的那个小拖拉机大一倍。有时都停在平房的房山头。我有候就想我父亲要能开那大个的拖拉机多好。在小孩子的眼里总是认为个越大的东西越好,越表示有力量不受人的欺负。但是事情或许并不这样。

领导都是喜欢小汽车的,不可能坐拖拉机出行,更不可能坐粪罐车出行。但这粪罐车是必不可少的,忽然有一天我发现房头的那个红色大个拖拉机变成粪罐车。老远的就可以闻到那大粪的味道,原来张大伯换了车型,原来那个开糞罐的听说给场长开小车去了。但张大伯不会经常把那车停在房山头,因为他晚上还要在那房山头喝酒吃饭打牌。

自然界的各种动物包括人类如果一定要生存,一天到晚最重要的四件事吃喝拉撒,新陈代谢除了吃就必须排泄,制造垃圾。可以用造糞机器这个称呼来称呼每一个个体。一天我正在厕所里的坑上蹲着,突然听到外面轰隆隆的突突的响声,接着臭味熏天扑嚊而来,赶快擦了腚提起裤子跑了出去。原来是张大伯在用那个粪罐车抽厕所后面化粪池中的大粪。这老解放牌粪罐车侧面有个黑色的皮管子,车身安装有水泵。它是用汽发动机的动力,带动水泵的力量。每次抽糞的时候这糞罐车的不远处,总会围着不少小孩子们前来观看,这假期里的孩子也没有去学跳舞,学钢琴!只有前来观粪!张大伯俨然成了明星。这农场一两千口子人,每天的排泄物是多少,张大伯的工作是很神圣的!在农场的东北面靠近九百亩地的田地的地头,是一个连一个的积肥坑,张大伯就会把大粪拉到那放入坑中,加上焚烧的麦秸或稻草或玉米秸,经过长时间的发酵和沤制,才可以制成含有各种有助于农作物生长的,含有各种化学成分的有机肥料。

我记得那时和小伙伴们经常跑到那快成熟的稻田地的田埂上,去捉蚂蚱,那些趴在田埂上的,有的藏在稻叶上的,有的成双成对的,我发现那个瘦的一定是趴在胖的上面。后来才知道那个瘦的是公的,那个胖的是母的!我们都都把它们叫做蚂蚱,捉回家后用油一煎,简直是美味,尤其是那蝮中带籽的母蚂蚱。 而它的真正的名字叫东南亚飞蝗,据说这种东西可是不一般的厉害,如果成灾所到之处别说粮食连苇叶都荡然无存。不过我现在好多年也没有见这蝗虫了,前两年在边远井值班,开车去边远的地方拉原油,看见几个身上背步话机,手里拿着旗子,上前搭话:这是在干什么?他们说这是在灭蝗,灭那个东南亚飞蝗,指挥天上的飞机撒药。我说,这哪里还有蚂蚱,这些年天天从这苇荡中穿行,也没有人工的稻田,哪里有这蝗虫,想捉一个烧了吃了也找不着啊!

上面每年拔下几百万的灭蝗款,没有蝗虫,我们也必须做一做样子,那飞机也必须象征性的飞一下,表示表示。这是当年那个身上背着装具,手里拿红旗的人亲口说的话。时间一转眼又过去十几年了。如今那一片当年被当做飞机灭蝗的原野,现在已是变成一片盐场。

在去年稻谷成熟的季节里,我和我的女儿,驱车去那一望无际的田野里,看到那低头羞涩的饱满谷粒,又想到了我那在滨北农场的童年记忆 !

开车走在大坝的公路上,高高的广告牌子上写着:无人机施肥,无人机撒药 ,无人机施无机肥。这人类牛逼的程度,我感觉真的有点过份了!

滨北农场往事之二十六这又想到哪去了


滨北农场往事之二十六这又想到哪去了?

夏日里的斜阳总是落去的很晚,那时候没有见到溜狗的,也很少有见到围着农场乱转的。或许是因为孩子们都很小,大人们也都在各自的岗位忙活了一天,晚饭后这房山头就成休闲娱乐放松心情地方。无奈也没有别的去处,大人们有三五成群摇着蒲扇吹牛的,围在一起打牌下棋的,大一点的孩子嬉闹追逐的,做各种游戏的,小一点的围在妈妈身边的。这里的人们操着天南海北五湖四海全国各地不同的口音,虽远离都市的繁华,也不似世外桃源人间仙境,但日子过的也算宁静详和人们也知足快乐?

当然我家东边房山头那位四川的张大爷在喝完每天必喝的那半斤老酒吃过晚饭,桌子一围接着开始打扑克(打升级)。我总觉南方人要比咱北方人要会想得开,吃喝玩乐会享受。因为在我的脑海深处有时会闪现老家我的奶奶,就着一碗白开水咀嚼那干硬的沂蒙山煎饼。或着还有几个鲁北的农妇,在棉花地头就着生葱啃窝头的影像。而那个从四川的西南山区被她儿子张大爷花了五天五夜的时间,背出大山来到这遥远的山东的老奶奶,总是说我们农场的日子天天都象在过年。她每天吃完晚饭也会坐在房山头的灯光下,满意的微笑着欣赏着眼前的景像,这在她心中一如天天都在过年的时光里,应该是她老家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都说过夏天的天气象小孩子脸说变就变,有时候这边正在房山头看大人们打牌,或着正在平房平顶的小伙房上乘凉,几声响雷过后豆大的雨点就劈头而来,人们急忙的收拾桌椅往家里跑,或者从房顶上卷起凉席向屋里撤。刚进屋里忙着去关上窗户,说不定那雨又被风刮到了别处!记得有一次女儿问我喜欢夏天还是喜欢冬天呢?我说我不喜欢冬天,也不喜欢夏天,我喜欢星期天。其实人这种动物若是让你整日闲着,天天都象过星期天你也会感到很无聊,暑假里的生活也没有太多的思意思,农场就那么点地方,院墙外除了是稻田,或者割了麦子后播下的玉米地,在远处便是那一片荒野。白天大人们还要上班去,放了假的小孩子有很多都是被锁在家中或院子里。 一天贺齐奎也不知道哪得到消息,说前线二部大院开会的大礼堂里(会场),要连放三天《少林寺》,什么武打片宽银幕,商量好了怎么也得去看一场。真忘了我和贺齐奎两人清晨是怎样挤上早晨去二部上班的班车,没花钱又随着人流挤进了会场,反正我记得那是我第一次进大礼堂里看电影。也算是第一次在电影院里看电影,因为我记得从前在农场看的电影,都是在学校后面的那个竖着两个杆子的广场上放的。放电影之前喇叭里那个湖北女人就广播了:全体职工家属请注意了,今天有电影,今天晚上有电影,连播三遍。放了学就跑到广场去,找些碎砖头提前占个位。我记得有一次占位,有一个儿比我大一岁的四川女孩,此人姓苟还和别人动起手来,这个女孩吵架真不的一般,老家可能是四川峨眉山的。后来《少林寺》也在农场的露天影院放了一回,我依然清晰的记得有个李世民骑在马上的镜头,正走着忽然刮起一阵风来,看那荧幕抖的,把那马儿晃的真耽心这皇帝会被从马上给晃下来,这又想到哪去了?

这《少林寺》连放了三天,去二部看电影的肯定不止我和贺齐奎俩人。我和他去看完了电影在二部大院中闲逛了一下午,我们总是想看看这真正城里人住的地方,看看这城里人的模样,然后下午坐上回农场的班车又回来了。但是有一人却跑了,没有回来去少林寺了,真的去少林寺,就我家的邻居,老家湖北的武锦全,那一年他比我大一岁,我刚过九岁生日。好像是过了半月之久才找了回来,好像是说当时的少林寺并不和电影里演一样。后来痴心不改不听说,又去了几次也许是要考试吧?人家收了王宝强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收他。要不是户口的事,人家王宝强是河南人分数低,而油田的大庆式户口考分可能要高!

快要高考了大家都知道什么情况,网上也传了,大家也看了,咱们都人微言低的,说啥也不管用啊!只能祝愿咱山东户口的考生牛逼,都能考进京城好做官啊!

自闭儿糖糖与天使米诗琳之大自然友善


入学不到一个月,糖糖就被学校劝退:“抱歉,我们的学校不适合糖糖,他应该去他该去的地方。我们这辖区内有一所公立的特教学校,你们可以去争取一下。”

公立特教因为零收费通常人满为患,一时进不去的,而私立特教学费极其昂贵以致普通家庭负担不起。所以,糖糖只能暂时待在家里,白天帮姥姥干家务,晚上妈妈下班回来教他识字。糖糖的记忆能力还行,就是数学逻辑太差,除了1+1=2,其他一概不知。

真是冤家路窄,胖胖嘟嘟就住在隔壁小区,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喂喂傻子!2+2=多少?还不会呀?以后乞丐都当不成。”

“来来过来呀傻子,”两人鬼鬼祟祟地招呼糖糖过来,糖糖茫然地跟了过去,胖胖指着地面一堆狗屎,“这是咖啡巧克力,好吃极了,捡起来吃呀。”

糖糖正犹豫着,嘟嘟推了他一把:“快吃呀,再不吃就化掉了。”

糖糖俯下身子,战战兢兢地伸出一只手来,不料狗屎长出翅膀,瞬间腾空而起,变成一片大膏药,直扑向胖胖嘟嘟他们。正当俩坏蛋惊慌失措之际,只见那片“膏药”在他们头顶上空慢悠悠盘旋一圈“啥啦”一声一分为二,再优哉游哉往下坠,“啪啪”地粘贴在胖胖的左腮帮与嘟嘟的右腮帮上:“啊——呸呸!臭恶心!妈呀这哪里是狗屎,是、是鬼精灵,呜呜呜,救命啦……”

两个小胖墩吓得屁滚尿流抱头鼠窜。

糖糖静静听着胖胖嘟嘟那渐渐远去的鬼哭狼嚎,直到彻底消失,这才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抬起脸来仰望天空,秋日的天是那么清高爽朗一尘不染,太阳展现柔和的笑容。天使米诗琳化身一个轻盈的小女孩琳琳,悄悄来到糖糖身边:“嗨!小男孩,没有人欺负你吧?”

糖糖摇了摇头,双眸洋溢着喜悦的光芒。

“我们一起玩吧。”米诗琳拉着糖糖的手,穿过树林,越过溪流,爬过小山坡,来到一片花的海洋。

他们坐在草坪上看大江东去帆影卓卓,看天空蔚蓝白云悠悠,看远处阳光下树影婆娑,看近处风吹草动桂花飘香芙蓉娇艳。大自然的一颦一笑尽显多情充满友善。

“糖糖,你看,花花草草不会欺负人哦。”

糖糖呆呆看着米诗琳,伸出一根大拇指。小女孩笑了:“什么意思呀?我?怎么了?”

糖糖张了张嘴巴,万分艰难地蹦出一个字:“好。”

米诗琳拍手惊呼:“哦上帝!糖糖懂得感动了。”

小女孩指着身边的木牌:“糖糖你念给我听。”

糖糖认真地读:“一、草、一、木、总、关、情。”

米诗琳:“对,好棒!再念一遍,念得快一点。”

糖糖:“一草一木总关情。”

米诗琳拍手叫好:“好流利,糖糖你好棒!100分!这几个字是叫我们要保护环境,爱惜花朵树木小动物,能不能随手摘花呀?”

糖糖摇了摇头。

米诗琳从路边摘了一朵蒲公英来:“糖糖看,这是路边的野花,可以摘,园子里的花不能摘。”

糖糖点了点头。米诗琳接着说:“如果胖胖嘟嘟他们叫你摘花、折断树枝、向狗狗扔石头、偷拿玩具,不要听他们的哦。”

糖糖点了点头,然后嘘——地一口气吹向蒲公英,白绒绒的花朵立刻随风飘去,飘向新的地方孕育新的生命。小女孩开心得跳了起来:“糖糖棒,糖糖最棒!来来,我们去金色沙滩那边玩。”

在沙滩上,糖糖画了一个棒棒糖和一个心形蛋糕。米诗琳说:“糖糖,你喜欢吃这些呀,好吃但不能多吃,会蛀牙的。你过来看我的,这是什么?”米诗琳指着自己垒好的小土楼。

糖糖摇了摇头。米诗琳提醒:“有门有窗户,猜猜看。”

糖糖说:“家。”

“对,好棒,是房子。房子有人住了,才叫做家。好啦我们该回家了。”

小区榕树阴下,糖糖紧紧拉住小女孩的手,不让她离开。米诗琳轻轻地掰开糖糖的小手:“上去吧糖糖,你姥姥在等你,她会着急的,我明天再来找你玩,我每天都会来。说拜拜。”“拜——”

夜幕降临,糖糖没有忘记睡觉前走到阳台仰望夜空,跟星星道个晚安。

滨北农场往事二十八之有机肥


滨北农场往事二十八之有机肥

在单位的花池子里种了几棵西红柿,辣椒苗,准备施点有机肥,今天和女儿去树林去拾了点牛粪,说到这糞又想到滨北农场,想到了那能喝酒,会吹牛开糞罐车的四川人张大伯。

先讲一个张大伯讲的故事:那一年他当兵回四川老家探亲休完假回部队,从重庆做轮船到湖北宜昌,客轮从长江中游顺流而下。说是清晨天还未亮江面雾气朦胧,客轮上的炊事员从船头解完大便,到船尾去打水做饭,把淘好的米倒到锅里盖上锅盖烧稀饭。待到开锅天也亮了,掀开锅盖老远的看到一大锅稀饭里,竟飘着个黄色的屎蹶子。一是这一锅饭也不能浪费,二是满船的旅客还等着吃早饭,再做也时间也不允许,饮事员急中生智,用舀子舀去大锅中的固状物,再拌上一舀子玉米面,搅和搅和罢了!这是从张大伯那听来的,也不知他是听谁说,还是他亲身经历的?他若是那天坐在那条船上,那天早晨的那锅稀饭也不知他喝了没有。那来江上回穿棱的客船货轮,难道都是把排泄物直排江中。

再讲一个我父亲亲身经历的故事:我们老家鲁南临郯苍平原,地处沂山余脉的西面,沙质土壤肥沃最适合生姜的生长。父亲在没当兵之前那几年,跟着村里面的几个年长几岁的本家兄弟贩姜到江苏新沂。也不远离看有个三四十里路,但全靠步行。那时割资本主义尾巴,个人是不允许做小买卖的。中国人自古就是潜规则,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每天下半夜一两点钟,把整理干净生姜用长布袋包裹,好围在腰上捆牢了。(为了不让人看出来)三五个人出村一路步行向南,穿村庄走小路。步行两个多小时,说是感到又累又饿,天还没有亮,这漆黑的夜里,常走夜路对这片也熟悉了。来到一片长着大葱的地头,几个人解下缠在腰中的布袋,放下生姜。拿出带的煎饼从地里拔了几棵葱卷在煎饼里,蹲在地头就吃了起来。天一会也蒙蒙亮了,父亲说他看到他对面,那个本家二哥嘴角上竞然好像沾着屎。这也不知是真是假。一看那葱地里白天刚浇过糞,那葱叶上到处都浇的到处都是。卷煎饼时摸着黑拔的葱,随便剥了下皮,撸了下葱叶子,看不见啥就都给了卷了进去,都给吃进了肚里。人又饿又急着走赶路,说是吃完了天也亮了,大粪也干在嘴角边上了!这真不是天方夜谈!这便当时咱六十年代的农民,忍着割资本主义的尾巴,吃共产主义的大粪!

那时农场每几排平房就一个公共厕所,我说过暑假中夏日里的中午,父亲肯定是要睡午觉的,而我肯定是不睡午觉的。天再热也得跑出玩,想出去玩找个借口,这个借口就是上厕所拉屎,夏日高温酷暑谁没事往厕所跑,进去了一会出来身上的衣服都是臭的。我一般都是跑到院墙外的玉米地里,又有荫凉,又直接给玉米地上了有机肥。 你看现如今城市里的居民,住着舒适的楼房,连有机肥料都不生成,还要吃什有机肥料生成的新鲜瓜果蔬菜,什么既环保又新鲜可口。在这里我只是想说人类过于的贪婪,城市化,城镇化人们都进城了都上楼了,连粪也不造了没有有机肥料了。农业都是机械化了,耕种的动物也渐渐的消失了,以后就不要再想去食用真正口味的粮食与蔬莱了。也不知我说的是否有道理?

后妈是小三(二十四)


心心和盈盈都夸甜甜妈妈包的包子好吃!青青说干脆阿姨来我们学校包包子卖得了!我们也可以吃上放心食品!

心心说还真是好主意!前天不还在学校的公示栏上看见有租赁房子的吗?甜甜说好是好,但她妈妈的身体哪里能吃的消呢?

一时间大家都不说话了。

心心和盈盈狂吃了一顿,青青提议晚上大家一起看电影去!说是学校电影院放电影呢!甜甜说去去!好长时间都没有看电影了呢!

甜甜和青青都又吃了点东西,四个人一起去电影院。

心心买了四张票,四个人一起往里走。心心走最后,她仿佛好像有人拉了下他的头发!心心扭转头,也没有看见有人,心心想可能就是自己感觉有误了!

四人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看电影。电影放的是旧片《庐山恋》!心心看着看着,又感觉她的头发被人给拉了一下!这次是真真切切的拉了!心心的小心脏就不好了!

心心假装没感觉,但她的两只大眼却歪斜着向她的身后瞅着,她瞅着瞅着,就见有只手又伸出来了!又伸向她长及腰下的头发上来了!

心心是勃然大怒!她以自己都没有想到的速度一下就抓住了那只咸猪手!并且恶狠狠地往手面上抓了一把!

心心以为那个被抓的恶人一定会鬼哭狼嚎呢!结果人家硬生生地没有吭声!心心回过头来,看到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还有一张五官端正的脸!心心也似笑非笑的看了那个人一眼,并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脸!那个人看见心心扭转了头,顿时笑若春花了!心心心里的话:你笑?看本大小姐不整死你!

这一场电影别人都看的意犹未尽。只有心心是气得就要爆炸!

好不容易电影散场了,大家都忙着往外走。心心像个探子似的两眼紧紧盯着那个长着似笑非笑俩眼的人!

青青第一个走出去,站在门口等她们。盈盈和甜甜都到了,心心还落在最后。青青叫道:心心!快点啊!嗯?心心怎么跟一个帅哥一前一后了?

三个人都等心心一个,帅哥和心心都过来了!青青说:呀!咋回事?你跟在我们家姐姐后面干什么?

那帅哥笑笑:我想当你们家姐夫!

呸!就你这模样?!心心也笑迷迷地!

咋了?我挺好的啊?!帅哥说!

好你个头啊?!心心边说又送上一脚!然后说:姐妹们!走!

四个人头也不回的回寝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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