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爱走,别强留;爱在,别松手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爱走,别强留;爱在,别松手",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人这一生不可能每一个决定每一件事都是对的,人生这条路不可能不走弯路直达目的地,爱一个人不一定准能两情相悦相伴到老,所以得失对错不要太耿耿于怀,要学会坦然与释然。

今天看到这样一段话:不必那么介意孤独,或许它比爱要舒服。爱也有残忍的一面,尤其当它离去的时候。

一个人的日子有一个人的静默欢喜,把孤独的时光用来建造一座内心丰满的城,总有天使会来爱你。

取悦别人远不如快乐自己。宁可孤独,也不违心。宁可抱憾,也不将就。能入我心者,我待以君王。不入我心者,不屑敷衍。

是啊!不适合自己的东西不如抬手扬了它。更没有必要去在意那些对感情不负责任,把感情当游戏的人。

今夜,又注定是个无眠的夜,一个人在黑暗的房间里待着,用文字叙说我此刻痛苦挣扎的心。我相信时间可以改变一切,我的伤口也会慢慢愈合。

有时候真的瞧不起自己,为了一个不值得你用真心付出的男人而不吃不喝,折磨自己。真想骂自己一句:没出息的东西,五天五夜未吃一口饭,为了这样一个连自己孩子都不要的男人折磨自己,你就是作死。

看着镜子里人不人鬼不鬼的我,看着年迈的父母我潸然泪下,这是我最后一次为这个男人流泪了,以后不会了,为了我的父母,为了我未出世的孩子,我要坚强,我要活过来。

抬起头45度仰望天空,告诉自己,痛苦是见证你自己的成长历程,不经历风雨怎么能见到彩虹?明天你依然精彩!

不记得谁曾说过:珍惜每一个惦念和牵挂你的人,善待每一个陪伴过你的人,缘来缘去皆有因缘在里头。 你可以不信佛,可佛缘释万象,万象皆有前因后果,种了善缘自会结出善果,种了恶缘定会就出恶果,不要埋下仇恨种,不要生出怨恨根。心宽才会路广,心胸宽广的人会容下和收获很多很多,心胸窄的人会挤掉和错失很多很多。

人这一生不可能每一个决定每一件事都是对的,人生这条路不可能不走弯路直达目的地,爱一个人不一定准能两情相悦相伴到老,所以得失对错不要太耿耿于怀,要学会坦然与释然。

不管对错好坏都经历一些人生才丰富充盈,人生那么长,若想只有喜乐没有哀愁怎么可能,人生那么长,若不走弯路那该错失多少风景,所以豁达大度些,允许和原谅自己和别人都不那么完美,允许和原谅自己和别人一起绕些弯路。

只有经历了,才明白,爱走,别强留,淡然相送;爱在,别松手,好好珍惜。

qg13.com扩展阅读

错过的别惋惜,拥有的别遗憾


雀舞窗前春有闹,雪添心后夏寒天;寒心重叠痴如火,热血冰封恨似渊.

这是我无意中见到自己多年前写的东西.

感觉往事的坎坷不过是在书写一个个真实的故事.

爱情因为有无视才视为完美,婚姻因为必要的务实才视为围城。

美好的爱情故事,多少人在期待,又有多少人在彷徨;有多少人在甜蜜,又有多少人已麻木。

精神决定气质,情感决定态度,行为决定关系;人最怕只知道对抗却不能改进自己。朋友是人际关系的基石;爱情关系、婚姻关系都是由朋友关系发展而来的;不管关系发展到如何的亲密程度,都要紧抓朋友关系的这条主脉。

男同胞们,或许您会跟我一样;在爱情里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在婚姻里只知道做顶梁柱,从来没有想一想在爱情婚姻关系里如何做朋友。

爱情是什么?

对我来说--过去是一次涉猎,现在觉得是命中注定.

婚姻是什么?

对我来说--过去是一项事业,现在觉得是课堂;我学会的只是一个点,竟然用光的是属于我十几年的时间。

是我笨--是我悟性不高;可以说:在命运面前我不是一个优秀的学员;所以我受到的惩罚是――走了许多艰辛的弯路。

错过的别惋惜,拥有的别遗憾;时间会告诉你一切真相。人生多像一个爱玩捉迷藏的孩子;你迫切的要找到它,却怎么也逮不着它的狡猾。时间多像人生的父亲;知子莫若父,不管人生藏在哪里,时间都会捉到它。

别轻易去爱,别轻易去恨


爱一个人跟恨一个人都是很简单的事情。但是,轻易地爱会令你受伤,轻易地恨令你冷漠。世界上有形形色色的人,你会发现有人对你好,有人看不惯你。如果你要轻易爱对你好的人,那你就会变得花心;如果你要憎恨看不惯你的人,那也是浪费时间。

爱的反面是什么?很多人都回答:恨。而我觉得爱的反面是漠然。由爱生恨、由恨生爱,爱和恨两者不是互为敌对,更像是孪生的兄弟一样。

当你爱上某个人的时候,你会喜欢某个人对你撒娇、露出楚楚可爱的样子,当你憎恨某个人的时候,你会讨厌某个人的无理取闹、露出软弱矫情的样子。

将爱和恨藏在心里,不要轻易拿出来。别轻易去爱,也别轻易去恨,保持一种自然的心态,这是一种成熟的标志。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学会管理自己的情绪,学会云淡风轻的豁达,那些你愿意记住和不愿意记住的人都将随时间逝去。

别轻易地爱,也别轻易地恨。只有你能够自由地独立生活以后,在选择爱情的时候才不会被感情所羁绊。

别回头了


一直以为,坐黑色的奥迪会更舒服,那种没有坚硬棱角的圆弧流线让人感觉特别熨贴,而黑色不仅神秘高贵且透着端庄,还能品味出类似阳光的味道。

从进职场打拼,我的目标就是能够每天坐着一辆黑色的奥迪在这座城市穿行,无论风雨,无论昼夜,只要我需要。十年的时光在我的奔波忙碌中渐行渐远,我的座骑也从最早的一部白色单车,到那辆红色的木兰在这个中等城市风风火火穿行。当我穿着奶白的职业套装出入诸多写字楼的时候,我已经拥有了一辆红色的富康。彼时我还没有想起我仍然一个人生活在这座城市,那个叫做左行的没有奥迪的男子已候我十年,而我一直想的是怎样成为一辆黑色奥迪的主人。

左行是大学时高我一届的师兄,健康朝气,离校前他很霸气的对我说:“米儿,做我的女朋友吧”,夏天的傍晚就在我们羞涩的牵手后变得红彤彤的。次年毕业我也追随他来到这座城市,开始了自己的事业生涯。

爱情却没有与事业一同成长,在一家进出口公司做到了区域总经理的左行,青春的阳光渐渐消逝,老练的样子让我自然的想起谈判桌上心狠手辣的对手。奥迪的向往也让我对左行没了希望,左行似乎只是引我来到这个城市的一个座标。那个夏季的感觉竟再也没有让我羞涩过,对他还颇多微词:“请你不要总是随便到我的家里来;我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求求你,不要再给我买那么多琐碎的东西”,我和敏行的闺房对他的出现总是表现不欢迎,虽然对他放置的东西用之无愧,但他只是笑,还是喜欢他宽厚的胸有成竹的笑的。据说成熟稳健的左行后面有成打的漂亮女孩子打转,只是我不在意,为此左行是爱恨交加却又无可奈何。

左行去欧洲考察,已经有十多天了,忽然发现家里没了许多的生活用品,只好趁午间休息独自去商场购买。返回时,我的富康旁竟泊着一辆奥迪。纯粹的黑泛着神秘的光泽,闪亮的标牌在阳光下反射着冷峻的光芒,我慢慢的径直的走近它,仔细的读着它的每一部分,这部车保养的很好,轮胎显示着它不是很年轻,但车体竟无一处划痕,哪怕小小的修饰的痕迹,而我的富康,仿若一疯丫头,脸颊处就是车窗下已经有了两处划痕,浅浅的但也能看得见的,正兀自的欣赏着,车门开了?!一个和车一样神俊的男子微笑的望着我,我知道自己的狼狈,急急的掏出车钥匙,不想哗啦啦的购物袋从手中散落,彼时正是午后两点,秋天的阳光有些毒辣的烤着我和我买的散落一地的物品。

有人蹲下来帮我,我的自信似乎蒸发般,只剩下一个有些惊慌有些语无伦次的女子面色绯红的对那个人道着谢。“你很喜欢奥迪车吧?”我慌乱的点点头,这时敏行的电话打来,我匆匆的驾车离去,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敏行是我在这座城市唯一的姐妹,九年的时光让我们从最初的小女孩磨练成如今商场上干练精明的类似强人的成熟女子,只是敏行比我安静,比我多了些温柔,所以喜欢保护她,更愿意载着还没有座骑的她四处兜风。敏行的上司要她去相亲,据说对方是个海归,我是去把关的,我不喜欢把敏行交给一个看起来不负责任的男子,那个追敏行也有六年的子杰,是个世代为官的后代,与生俱来的高傲让我不能忍受,告诉敏行嫁给他应该是来生吧,敏行便不再理睬他。

相亲的地点是清静雅致的茶吧,敏行紧张的样子让我只是想着照顾她而没有留意停车场里的那辆奥迪是我刚刚欣赏并离开的。美丽的服务小姐将我们引领到一处水云阁,果真是没有留下多少人工雕琢痕迹的山间水间有云缭绕,还有青翠的植物隐现其中,轻轻推开门扉,一个男子微笑的站了起来……

知道了那个和奥迪一样神俊的男子叫做陈策,知道了敏行很喜欢他,也知道了握手时深深注视我的陈策与我的关系只因他是敏行的男朋友。

敏行和陈策开始约会。

我成了敏行的倾听者,她告诉我陈策的优秀陈策的体贴。陈策会在偶尔的清晨敲开我们的门给我们送早点,会约我们听音乐会,约我们吃晚饭,只是我不能总是站在他们身边,我只能歉意而短暂的面对陈策依然深深的注视,我应该是装做欢喜的样子看敏行小鸟依人般的向我道再见。陈策经常出没于我们的家,帮我们做一些我们做起来比较辛苦的事情,敏行也会幸福的围在他左右,每每这时我都一如当初驾车而逃。

敏行休假回家了。那一日早早的收拾停当似乎有所等待,陈策捧着一束红玫瑰敲开我的门,我的冷淡写在脸上:“敏行回家了你不知道吗?”陈策却认真的告诉我:“米儿送给你的,我喜欢你”。心竟在瞬间痛的起了皱:“不可以的,我是敏行的姐姐”。

敏行彼时已经坐着陈策的奥迪在这座城市穿行,无论风雨无论昼夜,只有我知道我对奥迪的渴望加杂了一些让我心痛的东西。

接到左行的电话在下班的途中,左行回来了。职场的磨练,当年阳光的左行已经沉稳了许多,虽然那份神韵不是我想要的,但左行仍是我在这个城市的唯一依靠,听到他的声音我有种想哭的欲望,左行慌了,匆匆的处理好手中的事务将他的怀抱给了我。

接到陈策的电话已经是我们相遇三个月之后。秋季末的空气弥漫着一种冷清的无奈的味道,我们见面的地点仍是那家茶吧。远远的就看见了那辆奥迪,陈策在我泊车的时候走出车门,他没有微笑,带着研究的目光深深的望着我。敏行怀孕了?!我望着这个男人,心在冷风里颤抖:“那你就抓紧娶了她吧,敏行很爱你的”,“其实是敏行故意的,我没打算娶她”,“我一直在接近你的,米儿,你应该知道我们的相遇就是我们缘分的开始”,我真的扬起了手,但我不能打他,他是我一直倾慕的对象,“你知道吧?敏儿有多爱你?”“这不重要的,我只想娶你,米儿嫁给我,我可以给你奥迪,你不用这么辛苦的工作了”,我的手重重的落在他的脸上,手很痛,其实我的心更痛。敏行,我们姐妹怎么会爱了这样的男子?冲出茶吧,有泪在流,陈策,你怎么可以这样?我疯狂的驾着车奔跑,奥迪也在风尘中与我疾驶。

敏行还没有回来,她应该和陈策在一起,我只能听歌:我有花一朵,长在我心中,真情真爱无人懂。遍地的野草已占满了山坡,孤芳自赏最心痛。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花开花谢总是空。缘份不停留像春风来又走,女人如花花似梦……一遍一遍的《女人花》让我泪流满面。

办公桌上开始出现玫瑰花,鲜艳欲滴的灿烂着每一天,厌倦了这类游戏也不再理睬,左行早就不这样了,只是告诉我他的欧洲之行很成功,买奥迪应该很快的,但我已经不感兴趣,告诉他我可以嫁给他了。

陈策出现的时候我正在公司听汇报,秘书拦不住他,他的手里是我和左行的结婚请柬:“米儿,你为什么不肯给自己一个幸福的交待呢?”“陈策!你太过分了,这是工作时间,我的幸福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的。”“不会,我现在就向你求婚可以吗?”保安来了,陈策依然喊着:“米儿,给我机会就是给你机会的。”

敏行也搬离了我们的家,只留给我一张纸:“米儿,我以为今生今世你都是我的姐姐,你怎么可以在我爱情初始的时候就和陈策一起骗我?”

我驾着车疯一样的找敏行,敏行辞职了?!陈策出现的时候我已经没有了愤怒的力气,软软的靠在他的肩头,泪水模糊了我和敏行生活的每一个角落,左行来的时候我已经在陈策的怀里睡着了……

敏行嫁给了子杰,远远的望着娇美嬴弱的她被一脸幸福的子杰拥着走向花车,花车驶过我模糊的看到敏行如我一般仍在流泪的脸:敏行,我的姐妹,你是否看到我也在流泪的脸?

远离陈策是我对敏行唯一可做的,我和左行的婚礼如期举行。

静静的望着镜子中自己应该是一生最美的容颜,陈策突然出现,一把崭新的汽车钥匙,奥迪的,在精致的盒子里闪着清冷的光泽:爱是我最初的方向,也是我最后结束的终点。我的泪水汹涌,那一天在他的怀里睡的是那么的安静,没有了世外的一切喧嚣,只是陈策呵,为什么我们相遇之初没有相识,你做的会是敏行的男友?听到了奥迪车驶过的声音,此生我与这个叫做陈策的男子已经再无姻缘。

躲在左行的怀里,任他在我的身体里疯狂的穿行,那一刻的左行是投入的,我用一种绝望的此生只有一次的心念抱紧左行,一种类似犯罪的感觉弥漫在我的四周,多想把自己的初夜给陈策。近似喃喃的说着:我只想静静的躺在爱人的怀里,沉沉的久久的睡去,能感觉到左行很满足的把我搂的更紧,但我知道这句话是对另一个叫做陈策的男人说的,而左行却不知道,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个男人……也永远不会知道。

手机响了,我的泪竟瞬间找到了家的方向。挂断,再响,挂断,再响,反反复复后是陈策嘶哑的声音:奥迪是你最喜欢的,为什么不收下?我哽咽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再也没有了最初接通电话的勇气,按动信息键:送我一辆车模吧,摆在……

这座城市依然有奥迪在每天每夜的奔跑,这个城市依然有女子对奥迪存在着渴望,而我依然驾驶着自己的富康在这座城市的季风里奔波,只能偶尔的扫一眼陈列架上那辆不染纤尘的纯粹的黑色的奥迪车模,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别活得太急


我们来不及享受生活,就是因为,我们从来都在匆匆忙忙掠过军海侯为民好不好。所懂,仅仅是凤毛麟角,只见一斑。生活,是一本书,读得太急,囫囵吞枣,不觉味。读得认真透彻,就津津有味,有香有色,见真见质。

慢慢走,别急。乐趣,不是在浮光掠影里浅见。一旦急了落下个趄赳,不满地找牙,也会疼痛得不行。

生活中的享受,其实在于慢慢咀嚼,细细品味。太急,品不了真味儿,太赶,见不到真境。

教人流连的看就能悦目神怡。不入眼帘,因为从未发现。待你想去发现,那片幽兰亭林,已斑驳剥落,残枝败叶。不是没有风景,是你走得太急,在后知后觉已错过。后,无奈满袖淒怆

人生的驿站,于三千里内栁花堆烟,坐落在月朗风清处。你需要歇息,心灵也需要栖息,在风烟俱静的驿台中停留一会,解去一切缭绕在心身的牵扯。

在你匆急之时,你听到自已那些仓促的脚步,太过于凌乱,乃至后来聆听不到惟妙惟肖的鸟语花香,高山流水,一切在太急中忽略了美好,也埋葬了妙曼。你的整个生活,从此沦落在于纷繁,纠葛中剪不断,理还乱

你听,自然界中那些花开的声音,玉叶的张合,流云的舒展,都有言语,都有歌唱。你太急,听不到大自然山水的轻言。那也一定不是悠闲,恬淡,自在。

若笃行静待,就心无旁驽。才看透红尘滚滚中的虚实,真假。你若太急,不是生活不给你享小孩癫痫可以吃核桃吗受,而是你没有资本去享受那一片万里澄清,云海无间的透彻洁净。

所有有匆匆,太多烟尘无法挥拭。因此,累这个字,于你心身一直附体,从此难休。

你急,你的世界茫然;你悠,你的世界依然。只有把心身,置于悠扬,轻盈,曼舞,用心去倾听到自已的心灵歌唱,你感觉到自已,你的世界就依然在幽静处对你嫣然一笑。

适当停下匆忙的脚步,把心融入自然,将灵魂深理。哪怕闭上眼,天马行空的畅游一番,遁行一番,享受一番,也是一种静定的享受。尽管,风起云涌,你的生活有条不紊的进行,你不急,世界就还在,生活就跃欢。

不必追风捕影,也别浅尝辄止。停一停,细细品味,每一天都有不同的美好时光。

不急,即是从容行走。没有慌乱到失措的匆失。不急,才能制骤变。

你看,有江湖的地方,必定有纷乱。一个人的江湖,你慢慢走,觉解腥风血雨,悟透明争暗斗,所有潜伏的劫机,在你的江湖里就会了然于胸,一切自然从容自然刃解。

不急,才流畅。长得太急,愈发扭曲。走进四合宅院,长庭幽道,邸院深深,扇门叠叠。咋见庭院处,数颗异树,弯曲生长,长得太急,扭了根基,怪异百露。

走出院处,杨柳相依,挺直畅长,自然的生长,自然的形成。秉承天地,自成伟岸,挺拔。

所以啊,不急,不曲;不急,不异。

强之则辱。慢慢地,轻轻的来了,一转身,不带去云彩,不留痕迹,走了。某些深爱,不急才有所留恋。是的,不带走云彩,不留下痕迹,才使得人一直寻觅,追踪。那个人的心中,你一直还在。

当你走在人生的路上,过于太急,易于错过。错了风花,不见雪月,错过风雨,不见彩虹,错过雅诗,不见兰黛只因,你太急,所以注定失之交臂。

你别急,别太急。人生没有多少次错过。一些人,一些事,一念间,从此以后不会再见。

生活的意义在于:你所有的行进,都当是一种咀嚼生活的真味,无论苦与甜,酸与辣,每一种味道都是无穷,每一种领悟也都深刻,每一种享受更是惬意。

你别太急,生活没有逼迫你追逐岁月沧桑。与生活并肩同行,生活就不会把你抛甩,与时光不老,你就不易老。

芳华易逝,人要老去。你愈急,生活就愈急。把心放平静,让步伐转缓,心意若合一,步步便生莲

别活得太急,寸寸光阴里琐碎之处。只需要,一停步,一凝神,一定眼,那韵那美皆是不胜收。

悲凉别十八


骨肉能几人,流年自疏隔,冥冥十八期,哀哀望铁窗。

美丽的天意,有你,有我,有他们。

还记得,曾总让他们头疼的你我,一起闯的祸多过了考试的分数,打闹的岁月打哭了这时候觉得短得心疼的童年。

还记得,自恃同谋作案可以天衣无缝的我们,偶尔被捕后,落到自相残打的惩罚。现在我想我们应该为那时候的放肆惋惜和不舍。

还记得,我们都曾有的战斗封号,在大黄牛背上较量,赢家总有我,然后你哭了,我笑了,最后我也哭了。

还记得,那时候我们一起喜欢很多东西,下棋、乒乓球更是你我不分上下的绝活,我俩的较量从未消停过,我的疯狂则是硬拉你连战到深夜,以至于你的对我的反感。

还记得,错误的开始,我去了镇上宿读,你我便少了交集,你也渐渐脱离了我们的理解,独自在外漂泊,偶尔回家,甚是多了抱怨少了话。

还记得。。。

我是你哥。

有人说,我是根,你是叶,你我根脉相连,便能扛起一片天。也许我该惭愧,我曾爱赢胜过爱你,可怜同根惜惜。

有人说,我是脊梁,你是皮肉,彼此连接,我挺立着,你也弯不了。也许我该赎罪,我忽略你多余忽略岁月,忘返情重姜耾。

有人说,我是对的,你是错的,可是,这一生的命运纠缠,对错消融,似乎也改变不了我们之间血肉的陪伴。

有人说,你我前世修来了缘,他们前世修来了债,今世缘被偷走了,债他们还背着,苦了他们。

血浓于水的我们,而今指望探亲,冷暖问家常,悲凉会逞强。

你应该忏悔吧,生命线被被自劣掐了十八载。你应该心痛吧,他们为你多添几载白头。你应该悔恨吧,为你得到的镣铐。

但是,我确定你会是幸福的,他们的一切有我在,我们的美好生活一定要等你一起,我们要一起继续未完的较量,一起走赢今生这盘棋,一起让他们幸福。

所以你要坚强,我们也都相信你,生活到处充满美好,前面的路我们誓要,用绝不抛弃活下去的欲望,主宰幸福的成败。我誓会,用尽余生,拼上他们的安康。

所以,他们,有我!

我们,等你!

手足残存半,安为囚者惜,莫愁别十八,但愿汝安好!

别往上看


我看见另一个自己飘浮在天花板上,漆黑的长头发垂下来,舞动得像招魂幡1、见鬼子默,我快要死了。

曾姜说这句话的时候,方子默正在洗头,伊卡璐的泡沫很丰富,揉了满头满脸,使她看上去就像一朵心花怒放的蒲公英。

你胡说什么呢,曾姜!如果人能够预知自己的生死,就不能称之为人了,而是神仙。方子默不以为然地说。

不,我说的是真的。曾姜固执地打断她,子默,你知道吗?据说人在快要死的时候,灵魂便会提前离开她的身体我快要死了!因为--我看见了我自己!

方子默走到莲蓬下面冲净泡沫,然后看到了站在面前的曾姜。她脸色阴郁,眼神惶恐,苍白的炽光灯由上而下地投射在她的脸上,阴影深深浅浅,像极了发酵后的尸斑。

曾姜,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不是梦!我真的看见了--我看见另一个自己飘浮在天花板上,漆黑的长头发垂下来,舞动得像招魂幡曾姜嘴角僵硬地一牵,做出一个怪异的苦笑,然后身子往后一倾,虚脱地倒在地上。

曾姜!方子默惊叫着蹲下去扶她。她肌肤冰冷,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怪味。

每次她从周锳琦那里回来,身上便沾染上这种味道--福尔马林的味道。

2、福尔马林

周锳琦师从美国,是国际上享有盛誉的生物学家,在转基因、功能基因组学研究等方面,成就卓越。一年前应邀回国,来到这所医学院任职。

周锳琦一边教学,一边继续进行专业研究,与各种生物标本打交道的他,天天沐浴在福尔马林的味道里,渐渐也被同化成了一具移动的标本--帅是极帅的,可是总有一种生人勿近的煞气。而这,则格外为他增添了几许神秘的魅力。

曾姜是他的女友。他们是在校园的草地上认识的。彼时周锳琦正在观察一双媾交的飞蛾。见了她,便转移了目标,开始潜心研究如何与她媾交了。

师生恋,有何不可?观念新潮的海归派,开放豁达、敢爱敢恨,是决不会向世俗和舆论低头的。

他们在那间既是卧室也是实验室的房子里翻滚,呻吟,大口吞吐着弥漫在空气中的福尔马林,以至于后来曾姜不论何时只要一闻到这种味道,便性致昂然起来。犹如斗牛看到了红布条--兴奋是潜意识的条件反射。

我很卫生。我很干净。我天天用福尔马林洗澡。--这是曾姜最喜欢用来开玩笑的一句话。

可是这个玩笑并不好笑,反而有点恐怖。

爱情如果需要福尔马林来保鲜和防腐,也不过是一架行尸走肉。

3、别往上看

来人哪,有人晕倒了!方子默对着空旷的浴室大叫。

无人应。炽光灯蓦地抽搐了几下,就像一只垂死挣扎的萤火虫。方子默刚要抬头察看,曾姜竟在此时睁开了眼睛,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别,往,上,看

方子默激凌凌地打了一个冷颤。

天花板上,趴着一滩灰色的水渍。这样的水渍,所有潮湿的地方都会有。

曾姜,我想你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方子默忿忿地扔下这句话,奔出了浴室。

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曾姜在她的背后绝望地喊。

她是真的看到了自己的灵魂的,就在刚才,在周锳琦的家里。那时,她与他正在床上疯狂地演绎着激情,冷不丁睁开眼睛,就见天花板上趴着一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周锳琦对此事的解释是:极度的兴奋会导致一个人的精神中枢产生幻觉。

可是幻觉竟接踵而来--周锳琦送她离开时,她蓦然回首,再次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她,就贴在卧室的窗户上,脸色苍白,长发凌乱,鼻尖被玻璃挤成扁扁的一团。

锳琦,快看!曾姜指着窗子大叫。

周锳琦淡淡地扫了一眼,说:看什么?

我!

你又产生幻觉了吗?我什么都看不到啊!

曾姜悲哀地闭上了嘴。窗子里的那个她,此刻分明正对着她阴恻恻地笑4、纸人第二天,曾姜没有上课。

方子默回来时,发现曾姜正低着头坐在床上,全神贯注地忙着什么,连她进来都没有发觉。屋子里飘浮着一股怪异的霉味。这味道与福尔马林有着异曲同工的相似,都带着阴森的鬼气。

她走过去,看到曾姜手里拿着一个纸扎的小人。小人长头发白裙子,胸口用朱砂涂着两个触目惊心的大字:曾姜。

一摞的黄纸和冥币堆在她的脚边,垒成一座高高的坟。而她则像刚从里面爬出来的狰狞女鬼。

你在干什么?方子默手里的书本哗啦啦地掉在地上。

嘘,别嚷!曾姜回头,神情诡异地竖起一根手指,子默,只要过了今晚,我就不会死了!

方子默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宿舍。不离开,只怕要死的是她--被曾姜吓死!

曾姜看着她的背影,苦笑:你跑什么啊?我还想请你陪我一起去作法驱鬼呢

旷课一天,是去拜访了一位极有名气的大师。大师在收了重金之后给她支招:午夜十二点,去十字路口把这个写有曾姜的纸人烧掉。这样,她便得解脱。

人到走投无路时,什么都要试一试。

是夜,曾姜一一按照大师的指点而为,将纸人付之一炬。明亮的火光,渐渐烘干了她心中的阴霾。正在洋洋自得时,一只冰冷的手搭在她的肩上:曾姜,你为什么要自欺欺人?

转头,背后站着--她自己!

曾姜哇地跳了起来,没命地狂奔。黑暗中一辆车子疾驰而过,将她撞得飞起!一个筋斗之后,她砰地一声坠在路旁的沟渠里。

5、灵魂出窍

方子默摘下脸上的面具,冷冷地笑。

她也是深爱着周锳琦的。可惜,让曾姜捷足先登。

优秀的男人都很花心。这句话有失偏颇。周锳琦对曾姜的感情是非常专一的,诚如他的优秀一样,大家有目共睹。

方子默不甘心。机会终于来了。曾姜精神恍惚地说,她要死了,因为看到了自己的灵魂!于是,方子默决定借机行动。

她利用面具来挑战曾姜的心理承受能力,目的,是想让她彻底崩溃。可是令方子默没有料到的是,那辆疾驰的车子倒在无意中帮了她的大忙--曾姜,必死无疑。

锳琦,你早晚都会是我的!方子默笃定地说。

她迅速回到了宿舍。走的自然是学校的偏门,没人发现她的行踪。

曾姜的床空着,还散落着几张破碎的纸钱。方子默钻进被窝,想,明天报纸的头条新闻,一定是某某大学附近的十字路口,发现一具女尸很久没有睡得这么惬意了。翌晨,她伸着懒腰走进洗漱间,那里有个人居然起得比她更早。--白底的碎花睡袍,蓝色的拖鞋,腰肢曼妙,小腿纤细,好熟悉的背影!

子默,早啊!她转过身,张着满是泡沫的嘴巴打招呼。

方子默顿时灵魂出窍:曾姜!

6、现形记

一整天,方子默都在忐忑不安中度过。

曾姜,光下有影、行动有风,不像是鬼,而且,根本没有听到一点有关于十字路口发现女尸的传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子默,你为什么老是盯着我看?难道我脸上有斑?课余时,曾姜忍不住问。

方子默尴尬地笑。她倒是巴不得从她的脸上找出尸斑来。可别说尸斑了,就连个来历不明的痦子都没有。曾姜的皮肤似乎比之从前更好了,简直光可鉴人。

被车子撞得飞起,然后头下脚上地栽进沟渠,不死,亦是遍体鳞伤。可是为什么,曾姜看上去不但毫发无伤,反而神采奕奕?

没有答案。

害人终害己。方子默终于尝到了什么叫做崩溃的滋味。

夜里,方子默辗转难眠。她提心吊胆地裹在被子里,眼睛却穿过缝隙紧紧盯着对面床上的一举一动--据说,鬼怪都是在午夜现形的。

十二点的钟声刚过,曾姜果然起来了。她悄无声息地下了地,赤着脚向方子默走来。

清冷的月光洒在她的脸上,表情说不出的阴翳、可怖。而令方子默更加恐惧的是,她手里竟抓着一把雪亮的剪刀!

曾姜,你要干什么?方子默噌地跳了起来。

曾姜敏捷地薅住她的头发:别怕,我只是想替你理理发!

救命啊,我不要理发!

曾姜一拳击在她的脸上。方子默身不由己地直弹出去。在这间宿舍住了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离天花板这么近。

曾姜的力气,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大?

方子默再落下时,已经晕了。曾姜冷笑着将她拎起来扔到床上,手起剪落--喀嚓!一大把长发掉在地上。她如获至宝地捡起,转身走出了寝室。

窗外,大片的乌云遮住了月亮。

7、秘密

不知过了多久,方子默终于醒来。曾姜的床依旧空着。她去了哪里?

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福尔马林的味道。方子默凛然一震,想到了一个名字:周锳琦。

没来由的,她觉得这件事与他有关。

匆忙起床,出了校园。然后打了一个车,径直来到周锳琦的家。--曾姜曾经带她来过。

房门紧闭着,里面寂然无声。方子默冷冷一笑,从旁边的花盆下面找到一把备用的钥匙。这,也是曾姜曾经告诉过她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关于周锳琦的点点滴滴,方子默都牢牢地记在心里。

机会只给有准备的人,这句话真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钥匙在锁眼里小心地转动,一声轻响,门开了,一股浓烈的福尔马林的味道扑面而来,逼人窒息。

她掩住口鼻,蹑手蹑脚地潜了进来。

客厅巨大而空旷,像一座荒芜的坟场;四周绕着一圈白色的门,像是阴森的墓碑。方子默孑孑独立地站在中央,像一只迷途的孤魂野鬼。她,接下来应该怎么做?真相,又藏在哪一扇门的背后?

突然,一声轻笑打破了死寂。左边的一扇门倏地开了--方子默来不及选择,急忙闪进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房间。

通过缝隙,她看到有两个人手挽手走入了客厅。正是曾姜和周锳琦。

亲爱的,从今天开始,咱们再也不用躲躲藏藏,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了!是吗?曾姜说。

是的。方子默是这个世界上惟一一个距离我们的秘密最近的人,只要她死了,我们就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周锳琦脸上的肌肉渐渐地收紧,棱角狰狞。

8、真相

吱!方子默不小心碰了房门一下。

什么声音?周锳琦和曾姜同时扭过头,朝这个方向扑来。

方子默急忙弯腰躲进一个阴暗的角落。然而无意中一抬头,竟被一副极其恐怖的画面吓得魂飞魄散--她的面前竖着两个巨大的容器,里面分别浸泡着两具尸体。这两具尸体,一个是曾姜,另一个是周锳琦!

天哪,难道这个世上真的有鬼?

门开了,外面的周锳琦和曾姜追了进来。

方子默,出来吧,我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了。伊卡璐的味道。曾姜冷冷地说。

方子默瘫倒在地:你们,到底是人是鬼?

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再也不会走出这间屋子了周锳琦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其实,我们是克隆人!

克隆人?方子默惊叫!

是的,周锳琦的确是个天才,他用自己的头发做试验,经过几千几万次的失败之后,终于成功地克隆出来一个我!我们完全相似,等于是同一个人,以两个身体的形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而已。周锳琦说,慢慢地,我开始不满足这种寄人篱下的状态了,于是有一天我杀死了他,彻底将他取而代之!

那么,曾姜是谁克隆出来的?

我!不可否认,我不但拥有本体的天才基因,而且也一如既往地爱着曾姜。可是我们毕竟不是同一类人,生活在一起有诸多不便!于是,我便克隆了一个她出来

方子默恍然大悟:难怪曾姜说,她看到了自己

是的,这个克隆的曾姜太顽皮了,总是爬上爬下。结果不小心被发现--克隆人哪怕与本体再像,多少还是存在些许差异的。否则,我就不会杀死周锳琦了!

那个撞死曾姜的人,是你吗?

不是。那天我偷偷地跟在你们的后面,想要观察一下你们对这个秘密知道的多少。没料到曾姜意外被车撞死方子默,我没有想到,你居然那么狠心,竟会装神弄鬼地算计自己的好朋友!

方子默红了脸:那还不是因为我爱着周锳琦!

周锳琦笑了:你既然这么喜欢他,我就成全你,让你们永远在一起!而我,则会根据你的头发,重新克隆出一个你,代替你继续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

不,不要!方子默歇斯底里地尖叫。

周锳琦不睬,冷冷地将她拎起,抛进了那只装着周锳琦的尸体的容器方子默在失去最后的意识之前,脑海里跳出曾姜最喜欢的那句玩笑:

我很卫生。我很干净。我天天用福尔马林洗澡。--原来,这世上的事,往往一语成谶。

半个月后,方子默重新出现在校园里。她满面春风地挽着曾姜的手,形影不离。所有见过她们的人都情不自禁地赞叹:多好的一对啊。

方子默和曾姜总是异口同声地说:是啊,因为我们是同类。

别乱闯鬼屋


闷雷滚滚,叶文欢极为烦躁地摸出一根烟,这一天对他来说,实在是不顺至极,先是航班晚点了五个小时,接着连家里的电话也拨不通了。

手机座机全部忙音,秦婉如这女人究竟在玩什么把戏!半个月前在电话里不是说好了大家好聚好散了吗?女儿归自己,市郊的一套别墅和市区的一套房子归她。

可从以前的通话里听来,秦婉如这女人居然还心有不甘。想到这些,叶文欢心中愈加烦躁,秦婉如看起来文文静静,可从来就是个有心计的女人。

叶文欢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却发现自己坐的出租车飞驰在一条连路灯也没有的道路上。叶文欢心中一惊,他虽已经一年多没回家了,可这郊区的别墅区虽然荒凉了点,道路向来是灯火通明的,怎会变得这般黑乎乎一片?

叶文欢向司机发问:师傅,你是否开错路了?怎么连路灯都没有?

司机笑着回答:没开错路,这条路就是通往云海别墅区的。只不过前几天一家别墅起火,不但烧死了一对独居的母女,还烧坏了不少线路,别墅区虽然恢复了电力,但这路灯一时半会儿是修不好了。

听到这儿,叶文欢心中突然有些莫名的不安,却见司机又故作神秘地压低了声音:据内幕消息,这对母女是被一伙入室抢劫的歹徒给杀死的,为了毁尸灭迹才放火烧了别墅。警方怕影响不好,才一直压着消息

叶文欢正想叫司机闭嘴,却见司机一个急刹车,指着立在路边的门牌:到了,云海别墅56号。

叶文欢急急跳下了车,全然没有看到被车灯照到的门牌乌黑了一大半,看起来既像被孩童随意泼上去的墨迹,又像是被烈火烤焦的灼痕。

随着出租车离去,叶文欢一个人站在了黑漆漆的别墅外,心中突地涌起了一股极度不安的感觉来。

出租车司机不是说别墅区都恢复供电了吗?怎么自己的家里还是黑暗一片?就算婉如和小玉睡了,那门灯总应该是亮着的。

叶文欢顺着台阶走到门前,伸手按了门铃,果然没有任何声响。停电了?叶文欢扭头望向远处另一幢别墅,却见灯光明亮,显然没电的只是自己一家。

叶文欢深吸一口气,用力拍门:婉如,开门!我回来了!

随着拍门声,屋内似乎传来了一声东西翻倒的闷响,随即又是一片死寂。

叶文欢侧耳听了很久也再没听到屋内有什么异样的声音,仿佛刚才是错觉一般。他拿出手机再次拨打电话和屋内座机,但听筒里传出的依旧是一片忙音。

婉如就算是手机关机,但家里的座机总不会也打不通吧?叶文欢心中一紧,用力擂起门来:开门!婉如!

擂门声在夜色中远远传了开来,若不是各家别墅隔得远,邻居非出来骂人不可。

正当叶文欢心中越来越没有底时,房门猛地向内拉开,一身白色睡裙的秦婉如手举着屏幕按亮的手机出现了,手机荧光映得她原本姣美的脸庞绿油油一片,有种说不出的阴冷感觉。

她望着明显吓了一跳的叶文欢冷冰冰道:鬼叫什么?还记得回来?小玉睡着了,有事明天再说!话声一落,便想关门。

叶文欢本来心里发慌,总觉得有种莫名的恐惧,可听秦婉如这么一说,却是火气上涌,上前推开她道:这是我的家,我再晚都有权利回来!还有你,手机怎么一直打不通?

没话费了。古怪的神色在秦婉如脸上一闪而过,伸手又将叶文欢往外推。

见秦婉如一而再地将自己往外赶,叶文欢顿时大怒,伸手去拨秦婉如的手,但一接触到秦婉如的臂膀,他反而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太冷了,触手之处秦婉如的肌肤不但冰冷一片,而且滑腻异常,仿佛流了一身冷汗而没有干掉一般。

叶文欢还未说出心中的疑惑,秦婉如已经不耐烦道:天热,停电,流点汗不行吗?讨厌的话明天再来!

叶文欢总觉得秦婉如的神色不对劲,虽在跟他说话,可黑暗之中她眼睛如猫眼般发亮,并直勾勾地盯着他身后,仿佛看到了什么古怪而恐怖的东西一般。

叶文欢被她看得汗毛直竖,飞快地打开手机上的电筒,向后照去,却发现身后是盘旋到楼上的楼梯,根本没有一丝半点的古怪。再回头用电筒照向秦婉如,却发现她不但面容僵直,而且脸色惨白得怕人,人虽直挺挺站着,可却生气全无,仿佛没了魂魄一般。

这里毕竟是自己的家,叶文欢虽然现在全身不自在,但为了扳回气势,他恶狠狠地道:小玉呢?我去看看她!说着,便顺着楼梯往上走去。

不要上去!秦婉如低叫一声,语调中有种说不出的慌张。

叶文欢疑惑再起,秦婉如三番四次阻止自己进去,难道其中有什么蹊跷?正皱眉间,眼角却瞥见楼梯上女儿的房间内似乎有光源透过门下的缝隙一闪而过。

小玉!叶文欢三两步窜上了楼梯,打开房门用电筒一照,发现女儿小玉正静静地躺在床上,对父亲的到来仿佛毫无察觉。

叶文欢上前摸摸小玉的额头,触手处竟也是滑腻腻的冰凉。

不等叶文欢反应过来,紧跟而来的秦婉如已经一把推开了他:女儿刚服了退烧药,才睡下,不要打搅她!

难道小玉额头的冰凉是服了退烧药,出汗引起的?可刚才那从门缝中透露出的光源是怎么一回事?是因自己紧张引起的错觉?叶文欢有些不甘心地转动手机上的电筒,想发现些什么,却见秦婉如挡在了他的面前,阴沉着脸说:有什么事下楼再说,别吵着小玉。

叶文欢正想发怒,却突然怔住,指着秦婉如的脖颈说:你怎么流血了?

秦婉如显然也吃了一惊,伸手一抹脖子,果然一道血线顺着脖子流下,她看着手指上的血痕,脸色瞬息数变,最终故作淡然地说:可能被什么东西划破了,没什么!

没什么?叶文欢眼睛瞪大了起来,平时手指被针扎一下,出点血珠都吓得脸色发白的她,脖子上流下这么多血居然毫无表情地回答没什么。

叶文欢用电筒照着她脖颈上的伤口,细细辨来,这伤口虽然不深,但竟然是刀痕!若是手上出现刀痕或许可以解释被菜刀割伤,可脖子是要害部位啊,怎么可能伤到这里?

看什么看!秦婉如突然恼怒了起来,一把将他的手拍了开来,两手接触,更是冰冷滑腻异常。

叶文欢心中发虚,手机竟脱手而出,一直滚到门边才停了下来。你叶文欢本来该勃然大怒的,可看着慢慢靠来的秦婉如,只觉得喉咙发干,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叶文欢有些胆寒地避开秦婉如的视线,脑中突然浮现出那出租车司机对他说的话,一对独居的母女被歹徒杀死,还毁尸灭迹。

不会这么邪吧?想着完全打不通的电话和停电的别墅,叶文欢只觉得头皮发麻,手机欠费还说得通,可座机打不通是怎么回事?尤其这片别墅区,停电的话一个电话就能把维修工叫来。这么热的天,秦婉如怎么受得了?

叶文欢豆大的冷汗冒了出来,一边低头去摸手机,一边故作镇定地说:听说前几天这别墅区发生了命案秦婉如一声冷笑:你果然知道啊,那些出租车司机一到这别墅区,不拿这说事,就仿佛全身不舒服。

叶文欢嘿嘿干笑着拿起手机,电筒依旧亮着,他半跪着拿着手机不经意一照,顿时脸色惨白,发出一声惨叫来:腿!

由于他半俯着身子,这一照正好看见女儿睡觉小床后面的窗帘下竟露出一双人腿来。

哪有什么腿?你昏了头吧!秦婉如一把夺过他的手机,怒冲冲道。

叶文欢定睛一看,床下面空荡荡的,难道刚才是幻觉?他正想壮着胆子去窗帘后面看个明白,却侧眼看见秦婉如一脸诡异的笑容,不但唇角流出乌黑的血迹,就连眼睛下都流出了两行血泪。

鬼!叶文欢脑中嗡的一声巨响,发出惊天惨叫,连滚带爬地往屋外逃去。在滚下楼梯时,他又看见楼下厨房有鬼影一闪,作势向他扑来。

叶文欢魂飞魄散,爆发出惊人的速度,比那飞扑过来的鬼影更快地冲出屋外,直奔出百余米,回首看看身后没有任何异样,才全身无力地趴在了路边的花坛里。

良久之后,劫后余生的叶文欢总算定下神来,转头向百多米外的别墅望去,只见黑漆漆一片的别墅如一只张大口的巨兽般矗立在那里,有种说不出的狰狞凶厉。

叶文欢打了个冷战,难道今夜真遇到鬼了?虽然方才被吓惨了,可定下神来一想,那些故事杂志里装鬼吓人的段子便浮了上来。

但秦婉如为什么吓自己?叶文欢心头刚闪过这个疑惑,却看见别墅的二楼窗户前有光源一现,清晰地映出了一男一女的剪影来。

该死!叶文欢刹那间灵光一闪,一切的问题都有了答案。

其实从刚开始敲了半天门,到接下来秦婉如神色不正常地要赶自己走,便有答案了,那就是房子里藏了个奸夫!

为什么秦婉如会冷汗直冒,为什么女儿床后窗帘会出现一双脚,为什么秦婉如拼命装神弄鬼要吓自己跑路,一切的原因就是这么简单。而自己,居然受了那多嘴司机的暗示,竟被这对奸夫淫妇吓得魂不附体。

叶文欢牙咬得咯咯响,刚想通知亲朋好友过来抓奸,却发现手机丢在房子里了。他正想不顾面子去百米外的别墅借个电话,突然看见一辆警车飞驰而来,然后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路边,几名全副武装的警察如临大敌地从车上飞跃了下来。

来得真是时候啊!叶文欢大喜,一瘸一瘸地向几个警察奔去:警官警官,我家老婆

话未说完,那高个子警察已严肃地打断了他的话头:先生,不用慌!我们已经明白情况危急,我们这就去解救你的太太!救她?叶文欢还来不及反应,这边警察已经迅速展开了行动。

小心推进,闪电突入,直到对讲机里传出安全的讯号,高个子警察才带着恍如做梦的叶文欢往屋内走去。

屋内已恢复了电力,秦婉如抱着刚刚惊醒的女儿正在抽泣,一名女警正蹲在身边安慰她,而另一边两个男人正被反铐着蹲在角落里,满脸的沮丧和不可思议。

高个子警察拍了拍一脸迷糊的叶文欢:你太太了不起啊,面对着两名入室抢劫的歹徒,不但耐心周旋,瞅准机会发出求救短信,还能让你顺利逃出而不引起歹徒警觉

叶文欢如梦初醒地听着高个子警察的话,这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今夜别墅被切断电源和电话线就是那两个歹徒搞的鬼。本来他们已经制住了秦婉如,可正巧叶文欢过来狠命敲门,两名歹徒怕引起旁人注意,于是一个留在楼上看住沉睡的女儿,一个跟在秦婉如后面,让她将叶文欢支走。在这危急时刻,秦婉如借口没电看不见,顺手将桌上的手机拿在了手上,权当照明工具,而两名歹徒由于事情有变,一时乱了方寸,竟完全没想到手机不但可以照明,更可以发出短信报警。

虽然报警短信已经发出,但是为了叶文欢的安全,秦婉如还是想尽一切办法想赶他走,她无法出言提醒,尤其叶文欢无意中发现了窗帘后面的脚后,她知道他再不走,歹徒就会狗急跳墙了,所以飞快地将脖颈处流下的血涂在双眼和唇角,在没引起歹徒太大警觉的情况下,终于将叶文欢给吓走了。

叶文欢在明白前因后果后,泪流满面,上前紧紧抱住娘儿俩,哽咽道:我,我错了!

他明白秦婉如脖颈处的伤口肯定是被歹徒制住时刺伤的,可平时见血都会晕倒的女子竟如此坚强,为的就是让自己安全逃脱,而自己竟还鬼迷心窍地要跟这样的好女人离婚。

叶文欢泪如雨下,抱着妻子和女儿再不肯松手。

别路依依


车到哈密站,我们终于要分别了,这里毕竟是你生活了将近二十年的另一个故乡。你站在窗外,轻回头冲车窗内的我涩然一笑,我分明看见,你的眼睛里写满了留恋,写满了痛苦,也写满了无奈。望着你渐行渐远的脚步,我陡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冲动,恨不得立即冲出车厢随你而去,只要能常在你身边,那怕永做巴里坤大草原上的一匹野马也无怨无悔。

我终于抑制住自己,只是以满含留恋的目光向你告别。毕竟,我已经失去了重新爱你的权利,远在内地的两只乳燕在等我哺育,今生今世,我们也只能将爱压在心底。

为了能多看你一眼,从奎屯市出发,漫长的旅店中,我不敢合一次眼睛,我知道,这也许是我们今生惟一的一次会面,从内地到新疆,七千里的距离定会有无数的高山和大河将我们隔开,更主要的是,我们生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的环境中,命中注定我们只能成为朋友,成为兄妹或者姐弟,能见一面已是有缘。

在奎屯兵团教育学院你对我的诘问宛在耳边:先不论你我是否相爱,我只要你回答我两个问题:你有能力把我从新疆调到你的身边并安排好工作吗?你有勇气离开你的妻子和女儿吗?如果你摇了摇头,不,我这样做太自私,即使你有能力和勇气,我也不忍心去破坏一个家庭和两个孩子的幸福,因此,还是让我们做一对兄妹吧。我只能以沉默以苦笑回报你的理智。这也是我钦佩你敬重你的地方。这一生,你为他人考虑的太多,而很少为自己考虑,难怪你总也找不到自己停泊的港湾,但我相信,幸福一定会在前方某一个地方等着你。

带着你良好的祝愿和殷切希望我离开了兵团教育学院。你说,学院放假,我也要回哈密一趟,咱们正好同路,权当为你送行吧。

在路上,我只是静静的坐在你的对面,听你讲述新疆的趣闻轶事。夜深了,许多旅客都已进入梦乡,只有车轮辗压道轨产生的轻微震动在车厢内回荡。你终于熬不住困意,疲倦的阖上了眼睛。四月新疆的夜晚仍寒气袭人,紧闭的车窗缝中不时钻进来一股子冷风,我脱下大衣,轻轻的披在你的肩上。

你的睡相深深的打动了我,此刻,你是那么的安祥,鼻翼轻轻的翕动着,清秀可人的面庞略显苍白,与照片上的你迥然不同。你曾经给我邮过一张照片,是你入学第一年在兵教学院里照的,在一簇花树下,你穿着洁白的连衣裙,肩披一袭红纱,显得高大而丰满,真实的你却娇小玲珑如小鸟依人,不脱江南丽人天生的韵致。

我们第一次在书信中相识,是四年前一个寒冷的冬日,那天我刚下班回到宿舍,室友将你的信交给我,或许是你的坦诚和直率感动了我,从此我们成了朋友,成了姐弟(尽管在见面后才知我比你还大几个月),在信中无话不谈,包括你的身世和进疆后的坎坷经历。你说你是江苏泰州人,八岁时寄养在新疆的姐姐家,一个偶然的机会得以上学,却又以三分之差高考落榜,在老师的帮助下当了民办教师,后又考进奎屯兵团教育学院,经历过失学的痛苦,遭受过失恋的打击,但你终于以惊人的毅力战胜了这一切,你说是生活教会了你怎样做人。我被你坎坷的经历和不屈不挠的意志所吸引,发誓要见你一面,于是在一个寒冷的春日踏上了西去的列车。

在车上,我产生了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感,这毕竟是我一生中最大的一次私密行动。

临行前,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妻子和最亲近的朋友,耳听着叶倩文的《潇洒走一回》,却不知我这次行动是不是真的潇洒,更不知你将以怎样的态度对待我这个不速之客。

一声汽笛把我从睡梦中惊醒,原来我已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直起身来,大衣从肩头上滑落,你已不在对面,我一惊,直觉告诉我,你已不声不响的走了。果然,邻座的一位老人说:小伙子,那姑娘已经走了,她给你的信在大衣口袋里。

我急忙掏出,只见一张纸上写着:弟弟,我走了,不忍心叫醒你,谢谢你千里奔波到新疆来看我,虽然只有四天的相聚时间,却也是我们有缘。也许你不知道,你是第一个从内地到新疆来看我的人,我会把这份情意永远的珍藏在心底,也希望你能好好的爱护你的妻子和女儿,珍惜你所拥有的一切,那才是人间最亲最亲的亲情。我会在遥远的巴里坤草原上永远的为你们祝福。祝你旅途顺利,早报平安!。

阅罢留言,我产生了一种深深的失落感,问老人道:哈密站已过了吗?老人说:还没呢。

我明白了,你是故意避开我,以免在临别时彼此看到对方的依恋。

我顺着车厢向前找去,见你卷缩在临接车厢的一个角落里,落寞的望着窗外飞驰的原野。

但你终于走了,渐渐消失在拥挤的人流中,列车缓缓启动,三天以后,我就会回到遥远的内地,但我的心已永远的留在了新疆,留在了你生活的巴里坤大草原上。随着车轮的滚动,我只能默默的向天祈祷:姐姐,祝你幸福,永远幸福!!!

累了,也别停下


缘深缘浅,走走在看。

我是一个喜欢江湖流浪的人,至少自己这么觉得。我没去多少地方,没认识几个人。所以我还得走,还得尝试。

再去苏州火车上,我结识了梁子和樱桃妹妹。外人看起来,他们两是年轻热恋的小情侣,刚开始我也这么认为。后来大家搭上话,才知道两个不搭杆的“流浪汉”。

樱桃妹妹很清秀,飘逸的波浪短发披在肩上,穿的很精炼,一件厚外套配白衬衫,地下是浅蓝的牛仔裤。穿衣随性格,我最后定义她是长了男人身材的“假小子”,要是你不注意她A罩杯的。。也许你荷尔蒙都要喷成鼻涕。梁子管我叫“兄弟”,其实他是大叔型,比我大十来岁。穿的凑合,短平头。背个很大的行李包。看着就像阅历无数,江湖元老啦。两人都是四川人,和我说话,我得费劲的理解他们的川普。

两个小时,到了苏州租了一件青旅,是一个蛮好的太空舱似的蜗居。此时已经很晚了。从这以后的两天,我们三算是室友加半成品的朋友。

大清早,就被樱桃妹妹吵醒,行李包嚓嚓的声音搞得我睡到都像是在做绿皮车。(我因为很累,只穿了一条裤衩裸睡)。我探出头,给她做了嘘嘘的手势。

“哥,你要洗撒子么”

“呀,你会洗衣服”

她没接我话,直接拎出我几叠脏衣服,边关门,边扮鬼脸说。

“哥,你觉得我贤惠么”

我随机滚在床上。

“梁子,你觉得樱桃妹妹是什么罩杯的”

我和梁子哈哈大笑。

两条臭袜子便砸在我们俩头上。

其实我们仨认识时间不长。也就是青春作伴,长路随行。想想认识几年的,曾经仓山盟誓也被岁月打湿了痕迹。我们三个会走在,白墙黑瓦前高唱《海阔天空》,哪怕走调到了外婆家。

我们会因为迷路且逢大雨,在路上大摇大摆,唱着《冷雨夜》,会直接把梁子的冲锋衣拔下来三个人顶着。雨在墙角下打湿一抹绿,泛起一片红润。依旧是黑瓦白墙,依旧是老巷子石板转,路旁窗厨偶尔响出几声江南小曲。

我们会再哪天晚上喝的吐血,独唱人生感悟,也要对酒当歌。梁子一说到着,总会抬头仰望,或者低头沉思。我不知道他以前的故事,可能和秦岭一样绵延起伏。我没有问,只是给他填酒。

樱桃妹妹喝完酒会上脸,却总说自己能喝。“哥,你还会出来吗?”“哥,你毕业了一定要找我”“哥,我们想你了怎么办”其实她和我一样大。大概在四川谋个生计勉强养活自个儿。

我拍拍她的肩,仿佛此刻我这个在校大学生却成了我们这个族的老大哥。“累了,就停下,别太拼命”我装#一样的安慰她。缘浅缘深,走走在看。

那天晚上我们聊了许久,外面的月亮依旧高冷。。。

第二天,我启程去火车站,梁子和樱桃妹妹硬是不让我拎东西,看着他们两费力给我提着行李箱走在大雨中,故装坚强的藏着眼泪,心里哭的却跟泪人似得。

我和梁子像兄弟一样的拥抱击掌。樱桃妹妹也要,我藏着眼泪还是笑着对她说

“下次见你,一定要养成D罩的。”

樱桃哭的很凶,我不知道两天的交集会是这样讽刺世间冷暖,会是这样泪眼行走天涯,会是这样变得暖暖柔情。

“别哭,哭个屁呀。都给我好好的”其实我们三个都哭的跟泪人似得。火车站像是预料好了一样响起beyond《海阔天空》

“今天我,寒夜里看雪飘过,

怀着冷却的心,我飘远方”

梁子叫郭宇梁,绵阳人。是一个高中老师,喜欢旅行,哦,还在成都开了一个酒吧。听说酒吧声音不是很好。

樱桃妹妹叫张梦怡,成都人,在家乡一个公司做文员,收入凑合生计,时常去旅行。

浮生别梦(一)


这是一个贫穷的人,这是一个缺点重重的人,这是一个不知道羞耻的人,这是一个被上帝喜悦的人。这个人贫穷到什么程度,贫穷到令人发指的程度,缺点有:懒惰、撒谎、嫌贫爱富、吝啬,不知羞耻到什么程度?八岁时用刀片割女同学的裤子,十一岁时开始纵情的手yin,十一岁时在小河边扒同性同学的裤子试图强jian同性同学,初中时满脑子对女班主任意yin,高三时在班级里常常对着女生说下流的话,在大学,欺负女生,到处约会女生,违背女生的意愿强吻女生,强摸女生的胸,摸女生的下面,谈了一个女朋友,在图书馆后楼梯激情放纵,既有女朋友,又和别的不止一个女生到处搞暧昧

这,就是我的故事,在常人看来,这个人似乎坏透了,没救了,就这样下去了,一生没什么指望了,但是,这个人却是上帝喜悦的人,这个贫穷到一无所有的人竟然是上帝喜悦的人,这个缺点重重的人竟然是上帝喜悦的人,这个毫不羞耻的人竟然是上帝喜悦的人。想想真是不可思议,这世上那么多自以为多高尚,自以为多优秀,自以为多纯洁,自以为多富有的人,然而上帝却不喜悦这些人,上帝偏偏喜悦我这样的,贫穷的,缺点重重的,不知道羞耻的人。然而,这就是事实,上帝叫贫穷的人变为富有,擦去痛苦人的眼泪,洗净罪人的恶,叫自以为高尚的人变为低贱,叫自以为纯洁的人清楚的显明肮脏,反叫软弱的变为刚强,使谦卑的升上高位。

1991年农历二月初三,江苏省盐城市滨海县八滩镇的一个医院发出了一个婴儿的哭声,这个婴儿就是我,我的母亲说,当我一生出来的时候,我迟迟的不肯出来,母亲难产大出血,医院里助产的医生说:这人出了这么多血,不知道行不行的?好在,婴儿的我最终平安的生出来了,母亲也平安的活下来了,母亲输了很多血,以至于生下我三个月后,母亲走路还没力气。说到婴儿的我一生出来的时候是什么状态的时候,母亲告诉我,当我一生出来的时候,我一声不吭的,别的婴儿,他们的母亲一生出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哇哇大哭,而我,却一声不吭。护士以为当时婴儿的我没气了,于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把那个小婴儿倒提着腿,用力的扇了那个小婴儿的屁股几下。我至今回忆不出那个护士是谁,别让我知道那个护士是谁,要不然,我也要把她裤子脱下扇她几下屁股。然而,也多亏那个护士把婴儿的我倒提着扇了屁股几下,因为母亲告诉我,那个护士当时说:要是扇三下屁股还不哭,这个婴儿就没用了。大概是那个护士的手比较有技巧,以至于婴儿的我的屁股在那护士的手下扇过两三的时候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这样,众人就都舒了一口气。由此可见,我的懒惰,是天生的了。

就这样,婴儿的我被平安的放到医院的看护的摇篮里。看护婴儿的我的,是我的二阿姨,也就是我母亲的二妹妹,我的二阿姨当时生的我的表妹小婷婷比我大六个月,也在褥子里包着放在我的旁边呢。二阿姨生了两个孩子,都是女孩,当时重男轻女的观念是很重的,所以二阿姨非常喜欢她姐姐生的这个小男孩,也就是婴儿的我,因此,二阿姨就全心全意的在婴儿的我的旁边照顾着我,欢喜的不得了。就在二阿姨看护婴儿的我的时候,我的母亲想要吃些苹果,于是就给了十块钱让二阿姨去买些苹果来,于是,二阿姨就去给我的母亲买苹果去了。当时,医院的看护室里除了二阿姨以外就没有其他看护的人了,也许有护士在看着,但是一旦发生婴儿丢失的事件,护士也不会担责的,会把原因推脱到家属的身上。当时就是这么个情况。外婆回去烧午饭了,二阿姨去买苹果了。

我的母亲心里就害怕恐惧起来,母亲想到看护室里婴儿的我没有别的家属在看顾,母亲就极力的想要起来去看护室守在婴儿的我的身边,但是母亲身体却太虚弱了,根本无法起来。就在这时,这万分紧急的关头,二阿姨突然返回医院,在去买苹果的半途时,二阿姨突然想到婴儿的我和我的表妹她的女儿小婷婷还在医院的看护室里呢,要是被别人抱了去那可就倒霉了。因此二阿姨才中途急忙返回医院的。

当二阿姨返回医院的时候,看到医院有一个护士俯身准备把婴儿的我抱起来,不知道要干嘛,或者不知道要抱哪里去。二阿姨大喝一声:你抱我姐姐的小孩干什么?那个护士一惊,转而关怀的说:没有,没有要抱这个小孩啦,我就是看他的褥子包的太严密,就把他的褥子解开让他透透气啦。那护士解释完就灰溜溜的离开看护室了。后来,二阿姨就告诉我母亲关于那个护士的可疑举动,母亲才舒了一口气。

母亲以后对我说,那次多亏了二阿姨及时的赶回来制止住那个护士的可疑举动,否则,婴儿的我可能就在那时候被护士卖给人贩子了,或者把婴儿的我和别人家的刚生出的女孩调换了。幸运的是,我一出生就有上帝派来的天使在我身边守护着我,使我虽遭遇危险,却平平安安的化险为夷。甚至,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上帝派来的天使就已经开始守护我了。这,就得从我还没出生的时候说起了。

在我三个月大的时候,那时的计划生育政策比较严厉,所以,作为家里第三个小孩的我,若是母亲生出来我以后,家庭就会面临着超生罚款的境地,并且那时,父亲和母亲在上海大场镇承包蔬菜地种蔬菜卖蔬菜还债,还的什么债,还的父亲在之前村里担任会计时贪污集体财产的债。对于这件丑事,父亲总是说他是被别人诬陷贪污的,然而我却不认为父亲是被别人诬陷贪污集体财产的,这得从我父亲的性格说起。

父亲是一个穷要面子的人,为了显示自己有多么的义气,于是就以集体财产来的名义和一些找他办事的人去饭桌上吃吃喝喝,又把集体财产挪用给他父母以及兄弟姐妹。后来,有人举报父亲作为村里的会计贪污村里的集体财产,于是滨海县里的纪律检查就调查这件事。纪律检查的人员把每一项凭证拿出来让父亲想清楚每一笔有问题款项的情况,父亲却说那些出问题的财产动用款项都是他在喝醉酒的时候签的字,所以他记不起来每一项有问题款项的具体情况。就这样,父亲被切职,父亲的党员资格也被吊销,如果说这是一个笑话,那么我觉得,这个笑话是父亲分不清什么是公,什么是私,一个作干部的,如果分不清公与私,并为了满足自己的利益将公共财产中饱私囊。这样的干部,趁早还是下台为好。

父亲从村会计的职位下来以后,就与母亲去了上海大场镇去谋生去了,那时,姐姐才四五岁,哥哥才四五个月。就这样过去了四年,母亲怀上了我,父亲为了不影响种蔬菜挣钱,又为了不因为超生罚款,父亲就叫母亲把三个月胎儿的我给引产掉。母亲于是就听了父亲的话,与父亲一起从上海大场镇回到八滩那时的家里。

堕胎的准备开始了,这就意味着,胎儿时期的我与死亡斗争的过程就要来了,但是好在,我是上帝喜悦的人,我并不用担心危险的死地,也不用恐惧祸患的迫近,如若仅凭我自己,我岂有什么能力免于我自己死亡吗?我岂能凭我自己的能力免于我遭遇祸患吗?至上全能的上帝早就派天使保护我,甚至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上帝就派天使保护我,使我一生平平安安,化险为夷。

回到八滩那时的家里,母亲就和村里的妇女主任一起去八滩镇里的医院找医生堕胎了,当时村里的妇女主任找了那个负责妇产科医生要求把我母亲怀的三个月胎儿的我给引产掉,那个妇产科的医生叫村里的妇女主任买几斤苹果过来给她,村里的妇女主任说没带钱,妇产科医生就叫母亲买几斤苹果过来给她,母亲也说没带钱,其实母亲是带了钱的。妇产科医生见此情况,于是就问母亲:你家是这里的吗?母亲回答说:不在这里,在上海。妇产科医生说:在上海还回来堕胎,以后在上海生了好了。

如此,三个月胎儿的我就平安的躲过一次死亡的危险。如果那时的我有思想的话,那么那时我肯定会在心里听到上帝派来的天使对我说话:听着,你不要害怕,上帝派我们来保护你,你死不了。

父亲见母亲回来以后没有引产得成,就又四处找关系叫母亲接着去把三个月的胎儿的我给引产喽,还是找的那个妇产科医生,但是那个妇产科医生似乎看没有捞到什么礼物,就建议我的母亲去滨海县城里的医院去引产。父亲第二次引产胎儿的我的计划又失败。

然而父亲还不死心,又找到八滩镇里的妇产科医生准备将三个月胎儿的我给引产掉,那时,母亲心意已决,她不管以后我父亲怎么样,不管以后我父亲对我好或是不好,都不能阻止我的母亲生下我的决心。因为,母亲在生下哥哥以前,已经堕过三个胎儿了,听母亲说,其中有一个胎儿是六个月被堕胎的,故此,堕胎的伤心往事让母亲决意不让胎儿的我与那三个被引产掉的胎儿一样归于死亡。那时,天下大雨,父亲因为听了他母亲的鼓动,就在外婆家执意的叫我的母亲把三个月的胎儿的我给引产掉,但是母亲也执意着不会把三个月胎儿的我给引产掉,父亲这才无可奈何,最终只得陪着母亲回上海了,就这样,三个月胎儿的我终于险为夷。

当胎儿的我到八个月大的时候,母亲就从上海大场镇返回八滩镇躲在那时外婆家的草房上面的搭的棚子里,在等待生我的那两个月,母亲一步也不离的躲在那时外婆家草房上面搭的棚子里。母亲也想从棚子里下来走动走动,但是一想到被有心人发现超生以至于要强制引产的危险时,母亲就坚持着在生我之前一直躲在外婆家草房上面搭的棚子里,如此,就没有被别人发现,也就逃过被强制引产的危险了。

两个月左右,婴儿的我就生了,正如我在开头记载的那样

1991年农历二月初三,江苏省盐城市滨海县八滩镇的一个医院发出了一个婴儿的哭声,这个婴儿就是我

这就是我从我母亲怀我的时候直到生下我的时候我所遭遇的一系列经历。我觉得,那是一段非常具有挑战的一件事,和谁挑战,和死亡挑战!因为上帝对我的喜悦并派天使保护我,故此,我从胎儿时期起,就战胜了死亡,死亡对我无可奈何。更不要说如今的我因为受洗归主耶稣基督,保护我的天使如今换成了圣灵,死亡就更是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现在,我来说一说我的父亲和我的母亲的故事,先从我的父亲说起。我的父亲生于1959年,在我父亲以前,我的父亲的母亲生了一个女儿,也就是父亲的姐姐,父亲的姐姐在16岁那年患了阑尾炎,因为那时的农村医疗条件落后,所以父亲的姐姐就不治身亡了。父亲排行第二,长头儿的名号就落在了我父亲的头上,父亲的母亲之后又接连生了三个女儿,一个儿子,如此,连父亲在内,父亲的母亲总共生了六个小孩,除去第一个患阑尾炎死去的那个女儿,剩余五个。父亲的童年是怎样度过的,我不得而知,只知道父亲童年的时候放过牛,爱读书,学习非常好。父亲的一个叔伯以前是在私塾里教书的,听父亲说,父亲的父亲一家是民国年代从阜宁县逃难逃到滨海县八滩镇北河岸村安家落户的。江苏省盐城市滨海县八滩镇北河岸村解放以前叫左庄,是一户姓左的人在此地做地主。北河岸村大多数人姓杨,唯独父亲的父亲这一家姓刘,父亲的母亲也姓杨。解放以后,土地改革了,所有的村民就有了自留地,做工分,赚取粮食。父亲小时候给村里放牛,这也是赚取工分的一种形式。解放以前,抗战之时,日本鬼子一时间猖狂的侵略了中国东部的大片土地,江苏省盐城市滨海县八滩镇的城墙上挂了许多人头。据说,日本鬼子那时到各个村子里扫荡,当时的北河岸村里的人只要一听到日本鬼子来扫荡了,就都躲起来。后来,日本鬼子被英勇的中国军队打败,国民党反动派又撕毁与中国共产党的和平条约,于是三年的解放战争开始,解放军到达盐城以后,老百姓们纷纷给人民解放军送去物资,父亲的母亲与村里的妇女们缝制了许多鞋子,听父亲说,父亲的母亲与村里的妇女们用农村里用的那种推车装缝制好的鞋子,从北河岸村一路走到盐城市,将物资送与人民解放军。

新中国成立了,土地改革了,农民们的日子渐渐好过了,不像解放战争以前受地主的压迫与剥削了。父亲喜欢读书,父亲也很爱学习,童年的父亲有一次在放牛的时候因为看书太投入,没注意摔倒在淤泥地里。在父亲十二岁的时候,父亲的父亲用筷子蘸了一些酒让父亲尝酒的味道。父亲以后沉迷于喝酒,不知道是不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做长子的总是被家里当作奴隶,这在农村地区是常见的现象,在农村地区做小儿子的,倒是一件幸福的事,因为父母总是习惯的将大儿子的幸福剥削到小儿子的身上,这一点,在父亲以后的经历中就显明了出来。

父亲读到高中以后,因为学习成绩比较好,在班级里做了班长。那时,父亲是住宿的,每当有同学给他大米等粮食的时候,父亲总是舍不得一个人吃,总是拿回去给他的兄弟姐妹吃。与父亲在高中同学的如今有许多人生活都过的不错,比如,有一个叫鲁峰武的当时就与我的父亲走的比较近,如今这个叫鲁峰武的已是滨海县民达中学的校长,在我去滨海中学读高中的时候,鲁峰武是滨海中学的教导主任。还有一个当时在高中时与父亲同学的如今则在滨海县土地局担任什么职位。那么如今我的父亲是做什么的,如今我的父亲是做的农民工。父亲在吃苦耐劳方面非常有本事,这一点,我是不如我的父亲的,相对于我这个懒惰的人来说,父亲的勤劳简直跟我搭不上边。父亲害怕一种动物,这种动物叫癞蛤蟆,记得父亲说,那时他在高中的时候,有一个同学知道父亲害怕癞蛤蟆,一次,父亲不知道跟那个同学结下什么梁子了,以至于那个同学在我父亲的书本里半掩着放一只癞蛤蟆,父亲翻书的时候看到那只癞蛤蟆,结果可想而知,父亲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后来,父亲开始报复那个把癞蛤蟆放在他书本旁的同学。

父亲伙同几个关系比较好的同学,趁那个同学在洗澡的时候把那同学的衣服偷走了,以后那个同学就再也不敢在我父亲的书本里半掩着放癞蛤蟆了。

后来,父亲高考,那时,正好是1979年年后,国家恢复高考的时期,父亲报考的南京大学,结果低了几分,就没有考上南京大学。以后在谈到复读一年的时候,父亲因为不想再给他的父母以及兄弟姐妹增加负担,又不想考上大学离开他的父母兄弟姐妹,所以,父亲就放弃复读了。

此后,父亲就到部队里当了一两年的志愿兵,后来又学习了会计,就这样,在村里担任了会计,在父亲担任村里会计的过程中,父亲一点也不谨慎,到处去饭桌上吃喝,用村集体的财产肥他的父母兄弟姐妹,正可谓损公肥私。后来,听我的母亲说,有一回,一个寡妇说我的父亲在半夜里敲那寡妇家的门。这件事我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了,父亲说那个寡妇是乱说的,但是我估计,父亲在担任村会计的时候这样的下流举动说不定就发生过。

父亲在担任村会计的时候,是24岁,外婆通过别人介绍,就把我的母亲介绍与我的父亲相识了,那时,外婆家在八滩街的北街头,属于城镇户口,而我的父亲则属于农村户口,我的母亲当时看我的父亲比较穷,不想嫁给我的父亲,但是我的父亲却骗我的母亲说,要是跟他结婚,村里的妇女主任的位置就是我的母亲了。就这样,我的母亲就嫁给我的父亲了,自此,我的母亲的艰苦磨难就一路的过来了。故此,人们在面临婚姻的选择方面时应该怎样呢?是选择门当户对呢?还是选择两情相悦呢?是看中对方的名利呢?还是保守自身的清高骨气?

现在,我再来说一说我的母亲的故事。

我的母亲生于1964年,外公的一家是江苏省盐城市滨海县五汛镇的,外公姓赵。外婆的一家是离五汛镇不远的百坍镇青龙桥附近,外婆姓张。外公与外婆结婚以后,外婆就生了我的母亲,后来外婆又生了我的二阿姨,三阿姨,以及我的舅舅。

母亲10岁的时候,外公外婆一家从五汛镇迁往八滩镇落户居住,之前外婆的一个姐妹从百坍嫁到八滩,外婆的一个兄弟也从百坍去到八滩居住,故此,外婆也带着外公以及我的母亲、二阿姨前往八滩落户居住。

听母亲说,舅舅童年的时候有一次回到家里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二阿姨看到以后就问舅舅怎么回事,舅舅不说话,依旧一声不吭,二阿姨就开始揍舅舅,舅舅大哭着还是不说怎么回事。后来在二阿姨的狠揍下,舅舅终于说出事情的原因了,原来舅舅弄死一个蚯蚓,一个小伙伴就吓唬舅舅说:这下你倒霉了,蚯蚓要找你报仇了,现在你要把蚯蚓弄碎放在一个泥球里,然后每天对着泥球跪下来磕头,蚯蚓就不找你报仇了。你千万不能告诉你家里的人,否则蚯蚓还是要找你报仇的。听完舅舅这么一说,二阿姨哈哈大笑,每当想起这事的时候,二阿姨都是哈哈大笑好像狠狠的揍一顿舅舅是一件非常有效果的事情。

母亲童年时候,那时候处于文革时期,在八滩街上经常有批斗游行的情况发生。母亲在读书的时候,经常是每天早上先给家里做好早饭,然后再去学校。母亲说,每次生火做饭的时候,她总是一边背政治书,一边生火做饭,母亲说,她那时非常聪明,每次背书总是很迅速的就能记住书里的内容。外婆对于我母亲的教育,是比较上心的,而外公对我母亲的教育则不是怎么上心,当母亲没有文具的时候,外婆总是给钱给我母亲钱去买文具,而外公则是无动于衷的。

说到经济方面,母亲说,当时外婆在家里藏了许多黄豆,说防止荒年再次来临的时候保命,我想,这大概是1966年时三年自然灾害过后在外婆心里造成的惧怕吧。

当母亲读书到初中以后,毛主席逝世了,于是,学校里所有人都在哭着哀悼毛主席的逝世,母亲说,当时她哭的非常伤心,发自内心的伤心,那时代几乎所有人在毛主席逝世的时候都在发自内心的伤心哭着。

母亲在初中读书的时候,与一个女生走的比较近,上学放学的时候,她俩经常一起走,用如今的话来说,那个女生是母亲那时的闺蜜吧。母亲说,那个女生从学校步入社会以后,一步一步的堕落了,如今,那个女生已和四五个男的结过婚又离婚,母亲已经和那个女生多年不曾见过了。

有一次,母亲和那个女生放学走在路上,她俩看到一个信耶稣的,那个信耶稣的是个老太婆,疯疯癫癫的,一路走一路唱,当时处于文革期间,基督教被制止,许多基督徒们在此逼迫下被抓去坐牢,教堂被禁止做礼拜,《圣经》被焚烧,然而当时那些错误的决策并不能阻挡基督徒们爱主的心。许许多多的基督徒们在恶劣的环境逼迫下,晚上的时候去坟墓里,去田里祷告、读经,聚会,唱赞美诗,基督徒们越是遭遇压迫,信主就越热忱,没有什么苦难困境能将基督徒们与主隔绝。当时,母亲是非常反对基督徒的,认为基督徒都是一群不正常的人。有一次外婆去一个基督徒的家里被我母亲发现了,母亲就指责外婆,不准外婆再到基督徒家里去。因此,母亲看到那个一路走一路唱的基督徒老太婆,就厌恶的对走的近的那个女生说:行耶稣的就是一群不正常的人,疯疯癫癫的。那个女生就制止住母亲的态度,那个女生对母亲说:千万不要说行耶稣的人的坏话,不然耶稣就行到了你的身上了。我们那里对于说信耶稣的,习惯的说成行耶稣。现在看看,主耶稣不仅行到了我母亲的身上,如今又行到了我的身上,没错,以后还要行到你的身上。所以,千万不要说信耶稣的人的坏话哟,不然耶稣就要行到你的自己的身上的喔。哈哈哈。等耶稣也行到你的身上的时候,你就知道,原来生命可以这么美好。

现在,我来简单的说一下我的外婆,如果说到我的外婆是什么样的人,有一些事可以表明出我的外婆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的外婆有一次趁我的外公不在的时候和别的男的在家乱搞,被我母亲和二阿姨发现了。外婆不止和一个男的乱搞关系,还和几个男的乱搞关系,这些丑事都是被外婆的几个小孩,被我母亲她们发现的,除此之外,外婆还喜欢赌博,喝酒,抽烟。外婆抽烟的习惯是在生下我母亲之后又怀了一个胎儿却流产以后行成的。外婆还喜欢巴结做官的,喜欢给做官的送礼,以谋求自家的一己之私。

至于我的外公,我的外公有学问,有文化,对电气方面的知识比较在行,但是在外婆的影响下,外公并不能发挥其所知识的用途。

在我母亲16岁那年,有一次和我的舅舅吵架,舅舅用难听的话骂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就狠狠的暴揍舅舅,当我的母亲把铁叉举起来想要戳舅舅的时候,舅舅逃跑了,母亲就没有用铁叉戳到舅舅。

这之后,母亲害怕极了,因为舅舅那次被我的母亲揍的非常惨,母亲害怕外婆打她,所以母亲就一个人离家出走了。母亲想要去福建,想要去福建打工,后来,母亲在乘车到达阜宁县的时候,因为没地方住,就去找人家借宿。那时的社会风气不似现在人心险恶,那时,母亲借宿了一晚,好心的人家让母亲住了一晚,第二天又给我的母亲用自行车送回家。外婆与外公找了一天我的母亲,当看到我的母亲回来了,就开心极了,我的母亲狠揍舅舅的一事在外婆的看来,与母亲去而又回相比较,我的舅舅被我的母亲狠揍一顿就不算什么事了。

母亲初中毕业以后,考上了高中,高中读了一年,母亲就辍学了。因此,在提到母亲的学历问题时,母亲总是自诩为高中学历,那时候的高中学历算是比较有文化了。后来,母亲到八滩镇的小猪交易市场里谋得一个工作,小猪交易市场属于收税行业,是一个比较有油水可捞的行业。母亲说,那时,每当集市开市的时候,人们把小猪拿到猪集里交易,人们在交易小猪的时候会缴税,从中收取的交税收就全有母亲他们一些管理交易的人分取,所以说,那是一个比较有油水可捞的行业。除此之外,母亲又加入一个跟钱有关的会,那个跟钱有关的会具体怎么操作,颇有几分复杂,大体情况是这样,所有人先拿出钱来投入会中,会中设立一个标头,在每个月要用钱的时候,由标头来负责竞标的事项,标的份额为多少多少,实质与保险有点类似,形式又与保险不甚相同。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47147.html

更多

猜你喜欢

更多

最新更新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