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次这样的失眠
都是反复思索着人生和反思过往
残月独挂在窗台 将回忆映白
凡尘里的惆怅 寂寞里的伤
罗帐上布满的花纹就像我的心结
纹路交织出的花样是我理想中的弧度
先有生活才有的满足
先有奢望才有的思念
而我只是一个奢望着
对于一粒种子来说不管是自身条件优良
还是后天的爱心培养
如果没有相应的技术 它就没有资格发芽
如果人生没有突破 她就没有资格奢望
时间总是越等越漫长 无相
夜风似影久等在门外
月牙夜的喜悲
念 那人还在不在
那个人怕因为表达而被打击
那个人怕出言不尊而沉默
那个人怕争执而承让
那个人用沉默换取猜忌
怕受到伤害而恰恰受到伤害
夜 告诉我内在和外在你偏向谁
每一种语言都在相互攻击
而平均值是两败俱伤
伤了才明白一直都是自己在阻止自己
畏惧是阻止自己的理由
而找理由是最大的隐患
念 那人将被谁拥抱
夜猫呼 虫泣鸣
声声催人倦
许个愿
夜
夜成全
我等你,在原地。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这是一段没有说出的爱,我也未来及哭泣,我们便匆匆分别。临别时,她和我一起去放烟火,自此一别,便是四年。其间,我与她再无见过,也无联系。
四年来,我常常跑到当年和她一起放烟火的地方,等她,却一次一次又一次的落泪。期间,虽然我天南地北闯,但不过我是清楚幸福的所在地的,每到这年的这个时候,我便会回来,等她。
我见到她的那天,已是整整四年了。那时正值初夏,流云从湛蓝的天空滑过,院子里的梧桐叶正值碧绿,在风中沙沙作响。我恍恍惚惚听见蝉儿的嘶鸣,我知道有人读懂了我的思念,那一刻,我竟有从未有过的喜悦。
四年的光阴如白驹过隙,我一直呆在失恋的堡垒里,我期待着有一天思念能冲破堡垒,飞向她的心房。很快,这样的煎熬就结束了,整整四年的心事在见到的那一瞬间化为乌有。四年了,我时常去想象,去模拟我们相见的情景,却独独漏了这一幕,她躺在病床上,没有任何挣扎与痛苦,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也许是前世的烟,也许是今生的缘,错在今生相见,人生一世,情之一事,何许?那时的我还不谙情事,每天规规矩矩地上课,闲暇时就写作,看书,缘何你要闯入我的世界,打破原本平静的生活,归咎一字:情。
爱哪里需要有所准备,它总是不经意间便闯入你的生活,让你猝不及防,就像不知道天什么时候会下雨,地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扬尘?就连爱情故事的主角,我们也不能预测何时会恋爱?或许那年,她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不过是因为这里缺了一块,而她恰好是唯一能够添满它的人而已。
而我们似乎也正如干柴遇到烈火,一触便一发不可收拾,从此给了自己一个漂亮的包袱。人们常说,只要有缘,不分早晚,遇见就是最美的事。我很庆幸,在最美的年龄遇见最美的她。我时常一个人会这样想,即使我们没能走到最后,我也不会心存遗憾。谁知,不幸言中,相遇了,分开了。那时候想的是不负如来不负卿,现在只剩下念想。曾经来过,曾经爱过,最后还是败给了现实。
她来过,走了,而我却一直记得。若当时只是年少不动于心,何其哀痛至今。我只是她生命里的过客,而她却永远住进了我心中。
四年前的那个夜晚,最终我还是没能留住她,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了夜色中。四年了,我瞒着所有人偷偷爱着她。
四年来,我一直坚持写诗,久而久之,写诗成了一种习惯,我把我们的点滴写了进去。到现在这样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在每个无助的时候,关于她的回忆总会填补我心灵的空缺。
前段时间我从朋友那听到了关于她的事,听说她最近过得不好,她爱的那个人离开了他。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也许我优秀得可以得到所有人的宠爱,却还是赢不了一个什么都远不如我的他。但我还是决定去见她一面,临行前的夜晚,我的心情极其复杂。
第三天,我到达了她的城市,去到了一个她大概住的地方。由于不确定她住哪栋哪层,我便向周围的人打听。幸运的是,我只询问了四人,便得到了她确切的住址。
我怀着复杂的心情,这样再见的情形,曾无数次想象过。开门的一刹那,我惊呆了,她住在一个并不大的房子里,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身旁只有一个跟她年纪相仿的女孩。可能是她的朋友,我并没有细细索问。
其间,我们谈了很多,她说:她离开那以后,便遇到了他,他对她很好,只可惜后来自己生病,他才逐渐陌生了自己。当谈起当年我们的往事,她还不时脸上露出微笑。
最后,我将走时,她对我说:当年,我是爱你的,只是一直没能说出口。此生能够遇到你,并喜欢上你,那是我的荣幸,可此生我再也没有机会了。
可她却不知道,我当年也爱着她,只是一直未能说出口。
她让身旁的女孩递给我一封老旧的信,她说:这是一封当年未寄出的信,这些年她一直放在身边。
我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今晚我在火车站等你,我有事跟你说,直到最后一刻。
我看着她躺在病床上,没有任何挣扎与痛苦,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我默默地 走了出去,在掩上门的那一刹那,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我的故乡在灞桥区原十里铺乡董家门村。西安解放时董家门有13个大院,除1个院子外,其他都住的是姓董的人家。九伯父大名叫董鸿勋,家在村西头老2号院。由于他在自家堂兄弟中排行为九,小名九娃。
新中国成立前九伯父务农为生,农闲时给西安北关一家加工副食的粉坊老板驾驭一辆骡拉大车运输货物。九伯父秉性耿直、处事果断、热诚助人,在董氏家族中威望很高。
我母亲在世时多次向我讲述九伯父的救命之恩。
那是1942年秋,我母亲怀孕头胎临产。我父亲当时在西安东门内玄风桥一家私人商务印馆干印刷工,由于白天日寇飞机轰炸,西安城里人躲避,加上工作忙,要看门户不能脱身回家。家中有爷爷、奶奶和几位叔、姑。按当时我们那一带习俗,生小孩不能出村,只能请本村接生婆在家中接生,怕伤了家族的人丁旺气。请的接生婆发现我母亲怀的婴儿是立生,即难产,怕出人命,不敢出手接生。母亲疼痛难忍,家里人急得不知咋办。九伯知道后,当即决定:快把人送往西安医院。
那时,西安大医院只有广仁医院,即现在解放路西安市第四人民医院前身。幸好,九伯有一个妹夫在医院给洋医师当助医。这时有村民议论:日本飞机不时轰炸西安,城里拉警报人心惶惶都往乡下跑,咱现在非要进城,路上万一有个意外;咱不能破老先人的规程,生娃不能出村。九伯主意已定:想那么多能咋?救人要紧。
九伯铺了被褥,叫乡党帮忙把我母亲抬上大车,由我的一个姑姑陪护。九伯冒险驾驭自己那辆大车由通往西安的近道进中山门,经中正路(即现在的解放路)快速赶到广仁医院。九伯找到他妹夫,将我母亲送进接生房,经洋医生检查羊水早破,出血过多,腹内胎儿已夭折。若再延误半个时辰,大人的性命也难保住。洋医生不得不采取剖腹手术把女婴分解取出,终于挽救了我母亲的性命。
多少年来,母亲提起此事总是惋惜地对我讲:娃呀!今世你命已注定没有姐姐。
后来逢年过节父亲都要买些礼品送到九伯家中表示谢意。我懂事后也曾感谢九伯挽救母亲生命之恩。
西安解放后,九伯先后担任本村贫下中农协会委员、监察委员、生产队长,为生产队大力发展副业生产、增加集体经济收入出谋划策。
1990年,83岁的九伯父不幸病逝。当时我村一街四巷的男女老幼为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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