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还小,大概7、8岁,有一天,我睡梦中走到世界末日来临的那一刻,我与父母相伴,一家人紧紧依偎在一起。就在我难舍父母的相伴时,我被一种令人窒息的惊恐感吓了一身冷汗从梦中惊醒。醒来后就找老爸老妈,还好,大家都还在。
也曾在黑白电视中看着一家人在老人离开后,声嘶力竭地痛哭。我一下子想到,我的爸爸妈妈,他们如果有一天我的心里难舍,自己也不由得几乎要落泪,并且尽可能地紧紧依偎在爸爸妈妈身旁。
虽然,我们都知道,从我们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在未来的某个日子里会离开,而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所生活的所有记忆也将随着我们的离开而消逝。逝者的思想和精神却可以留下,作为生命的另一种延续,给活着的人留下了永久的记忆,直到活着的人也离开的那一刻。我现在也想不通,我怎么会在7、8岁的那个年龄,就那么多愁善感。
直到我读大学的第二年,09年的那个夏天,爷爷去世的那一年,我的爸爸没有了爸爸,他哭的就像一个初生的孩子。虽然我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但却哭不出来。只是会在安静的夜里,一个人独自哽咽。
或许直到我们渐渐长大才会慢慢理解为人父母者的难处吧。而今,在人生的路上,几经风雨,没有什么建树。父母也在整日的操劳中渐渐老去容颜,失去体力,自己的身心也一点点的忍受着煎熬,唯独能做的就只有陪伴。你养我长大,我陪你到老。现在,能够做到的,唯有这样。
我想,如果温暖有声音,那一定是家人。在纷繁、忙碌的生活中你是否感受过家的温暖,你是否常常告诉过家人我很好,请你放心。
在我们还小的时候,父亲那时候很年轻,也是经常外出找事情做,维持这个家的生计。那时候,感觉父亲年轻力壮,什么事情都难不倒他。而我们渐渐已经长大,父亲的容颜也渐渐老去,力气也大不如从前。我问过父亲:你小时候的梦想是什么?他笑了,很灿烂,都被现实阻隔了。是啊,父辈的也曾是有壮志雄心的,只是迫于生活环境等方面的压力,太多的无奈。
昨夜,我难以入睡。一整夜都是关于父亲的梦,我梦见父亲在这寒冷的天出远门,没赶上车,滞留在车站。他依然是那样憨厚,而我却与父亲近在咫尺,纵然使上全身力气也没帮上他。我声嘶力竭,终于从梦中醒来。现实中,父亲已经搭上母亲的三轮车行驶在去小镇的路上。窗外的风,刮的还是那么大。在这样的天,这样的年纪,父亲还要去外面,不为别的,只为他的家庭、子女。
人生只一次,青春不再来。没有人能够抵挡住时间的车轮,你是在忙碌中度过,还是在闲暇中度过,在于自己的选择。是追逐名利耗尽一生,还是像我们父辈一样活在平淡的生活中,为家庭、子女充实自己的一生。哪样的才是我们真正需要的生活,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我从山里来,喜欢绿色的植物、五颜六色的花、清洌的小溪水,还有淡淡的泥土香味
虽然曾经的生活比较朴素艰辛,但我每天都觉得自己生活在阳光下,开心得像个大自然的小精灵,无数次在心底想,我怎么会那么开心、幸福?那时的自己给不了这个答案,也不会知道,幸福,其实在自己感觉到很珍惜的时候,已经是快要逝去的状态了。
我喜欢和小时候一样,一大群朋友在一起没心没肺玩游戏,这样的相处是最开心、最令人难以忘怀的。所以,与他从邻桌关系到后来分班成为笔友,我觉得我跟他就是这样一种关系,只是相处的形式稍稍有点差别,我们不在一起玩,甚至连看一眼的机会都很少,只是纯粹地通过书信诉说我们身边有趣的事或者是我们自己对某些事的看法。
也许那时长情的只是我们这些小女生吧,在我还沉浸于这种平淡珍贵的相处方式之时,他突然一封绝笔信过来。我的世界瞬间像坍塌了一样,六神无主,所有的表现都那么明显,以至于
从那以后,我的世界再也没有那样阳光灿烂过,甚至时不时会想,我活着到底是为什么?我为什么还要活着?因为疼爱自己的亲人,我不能自杀,但是会一直祈祷我死的愿望能快点来临。
我从很爱惜自己、很注重养生到后来的自暴自弃,每到黑夜来临有时间安静下来的时候就偷偷拭泪,不因为别的,只因为自己情感太真挚,感情上毫无保留,投入太多,以至于习惯了的感情一旦结束,疼痛难忍。
一直都在伤痛不安的困境中漂泊,在社会中,我承认自己是个弱者,一个人无法生存,无论是能力还是精神上,我是优胜劣汰中的被淘汰者,所以比起别人,在这个二十有二左右的年纪,我比任何人都盼望有个家,有个疼我爱我的人。
遇上他,感觉他就是那个我想象中的对象,斯文得像个学生,单纯可爱,诚实可靠,善良、有拼博、上进心,并且还不木讷。我们就这么相互全身心地爱恋着,扶持着、依偎着,我突然觉得自己怎么会那么幸运,遇到这么好的人,其实,在我这么认为的时候,裂缝也开始慢慢出现了,矛盾只是因为我们彼此约定终身了,却连个认亲的形式都没有,这对于一个养育了我二十几年,亲自把女儿送出家门成为别人家的一员却连个纪念形式都没有的妈妈来说,确实有点残忍,但是对于彼此信任相爱的我们来说,这些难关似乎也只是一个考验,我们一起扛过来了,感情也还如初。
紧接着,遇上我前一刻还为之心痛的他前女友出现了,说是她自己开了个完美工作室,他毫不设防买产品支持她,尽管第一次买的整套东西我们都用不着,而且还过期浪费了,可第二次他们还是约见了,我不得不相信,有时,女人的第六感还是蛮灵验的,那时候他想出去吃饭,我感觉有点不对,他内心很不想我跟着去但还是在口头上轻声问了我一句:你去吗?我说:去啊!是请你前女友的叔吃饭吗?他说:是。虽然如此,我还是觉得这次他前女友一定也在,于是下意识地让自己穿戴整洁、大方得体点,其实也跟平时没多大区别,一样是素面朝天,只是那天特意踩上高跟,心态不一样而已,自信是其中一个让自己看起来倍感魅力的因素。
果不其然,他前女友也在,她叔并不在!除此之外还是让我感觉出乎意料了,她这次没上妆,而且把能衬托出她清秀的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也剪了,皮肤因为跑业务而晒得黝黑,穿着运动鞋,牛仔裤显得腿很粗壮。我的出现,同样也让她眼前一亮,半扎的优雅式长发,皮肤因经常待在公司待在家而显得白晰,清瘦再加上合适的衣妆,让她忍不住在她前男友面前啧啧称赞:你女朋友的形象很适合做公关,很漂亮!我抱以优雅的一笑回礼,同时也注意到我的未婚夫从开始对前女友还存有一丝念想的神情一下子转变成对我深深的迷恋中,我心想:原来感情还真是像传说中的那么现实哈!不管怎么样,那前女友还真是自那以后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尽管后来前女友还是有那么一次通过打我的手机意在找他,我也让他们通话了,但是也没因此热起来。那时第一次觉得打小三其实也可以很优雅、很美妙!我居然很享受这个过程,呵呵
我们的感情经历了一些小风小浪的考验,家庭上的,个人情感上的,但彼此心底其实都在厮守中,最终都没有因此而离开对方。
直到,另一个他的出现,放大了我们之间难沟通、沟通少的问题,我很喜欢跟他说话,因为感觉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心里的养料滋润着我的灵魂。我也只是想每天能和他说说话,从没想过这已经是公众认为的精神出轨了,又一次活活剥离,我痛得无法呼吸,这种失去让我有种旷世的孤独和不安感,但终究还是逃离这种虐心的情境了,很庆幸自己能走出来,虽然内心感觉是如此孤单失落。
回头想想,自己对这份感情的依恋,其实也是因为太害怕失去、过于珍惜导致。再一次觉得,要逝去的东西如流沙,挽留一次失去更多,唯一的办法,就是默默地去珍惜,藏在心底,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自己不陷入任何一段不可能的感情中去招致内心的创伤。
维姆文德斯出版过一本摄影集《一次》。我很喜欢这个书名,摄影、绘画、写作乃至人生,是每一次,也是第一次。这一次,颇有此时此地的意味。
1839年,法国画家达盖尔发明银版摄影,被拍摄的人要站上30分钟,才能有足够的曝光量,让底片感光。当时的人们为此惊讶不已一张小小的纸,上面有缩小的自己,真是令人不可思议。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为此惊讶是什么时候吗?孩子第一次从镜子里辨认出自己,开始有了自我的概念,长大后不经意间从录音机中听到自己的声音,或从照片上看见自己的样子,原来这就是我的想法,总是透出一种清凉感。
旅途中,我会把糖果和圆珠笔当作礼物送给小朋友;从台湾带了拍立得,我也会给遇见的人拍照,把照片当作礼物送给他们留念。大多数人没有见过拍立得相机,当渐渐浮现自己的影像时,会露出孩子般的惊喜。
一次迷路,经过一个老人之家,透过敞开的窗户看到老人们面无表情地坐着。收音机的声音非常大,墙上挂着切格瓦拉的肖像,天花板上有一个大吊扇在慢慢转动。长廊上站着一位年轻的女人,她疑惑地看着我。
我问:我可以进去吗?
她微笑着说:可以。
我拿出相机,想拍他们,有人露出了敌意,手在空中挥动,想挥开我的注视和干扰。于是我放下像武器一样的单反相机,拿起拍立得,拍下紧盯着我的一双眼睛。她伸长了脖子,站在切格瓦拉的肖像下,全身散发着一种战斗的姿态。我拿着尚未显影的照片,她顺手接过,正反两面不断翻看,狐疑地看着我。我用西班牙语说:等一下。我说了她能听懂的语言,似乎取得了她的信任。她安静地低头注视,当影像完全显现时,她突然惊呼,引来其他人的注意。她向其他人展示这张照片,整个老人院开始骚动,大家都站起身,围着看那张照片。
有位老奶奶直接走过来,用指尖指着自己的鼻子,接着退后,双手放在两腿旁边,站定,我想她知道拍照的基本动作。我为她拍了一张,她对什么都没出现的照片感到困惑。第一位拍照的婆婆很有把握地对她说:等一下。于是,两个人安心地等待着。当看到自己的影像时,她开心地张着嘴,眼神充满喜悦,像是少女般笑着举起双手大喊:魔法!
手里紧紧捏着照片,在拥挤的客厅,有的人随着收音机的音乐舞动身体,有人唱起了歌。
我想起《百年孤独》中的文字:这个世界还太新,来不及命名,需要用手指去指。时代更替,终有一天人们会忘记古人结绳记事,用一条平凡无奇的绳子,打出第一个代表你和第一个表达我的那神奇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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