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老师,虽不是天生丽质令人赏心悦目的美女,却在一举手一投足之间有一种独特的气质,她有着智慧的头脑,偶尔却有些小迷糊,说实话,我开始是讨厌她的,可是后来我总是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因为某件事而对某个人产生一种很亲切的感觉,这种感觉我无法用言语确切的表达,只是隐隐有一种依恋,在看着她和她一起说话的时候总是感觉很舒服,当然这与爱情亲情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我记得她及腰的长发,爽朗的笑声,我记得她的目光穿过人群准确的落在我身上,我记得她调皮的对我说校园里的哪一棵树上有一个鸟窝里的几颗鸟蛋,我记得她要我帮她捎早点时脸上那微妙的笑容,我记得她在办公室里慵懒的睡姿,我记得她为我打抱不平,维护我时的义正言辞,我记得她夸奖我时眼里的一丝欣慰,我记得她在我耳边说悄悄话时的一股暖意涌上心头,我记得在中考走进考场的那一刻她对我说的加油,我还记得我们拥抱时的那种温情,我轻吻她脸颊时的开心
然而,这一切随着中考的结束似乎也都结束了,可是,我难以遏制她在我脑海里浮现的美丽身影,我难以忘却她对我的淳淳教诲,教给我做人的道理,使我懂得改变,懂得修炼自己,我难以抑制对她的思念,时时刻刻期待着偶遇的快感,都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而我们之间的师生感情却在时间的轮回里沉淀得越来越深。我一直都明白自己很长情,怀旧,这并不是过得不好,而是我已经习惯了有一个人将话说到我心坎里,好比知己的感觉就这样的远去,我又怎会甘心呢?
我想抛下一切去见她,我有这个勇气,但又怕打扰她的生活,我给她大电话,无人接听,我安慰自己是她太忙了,她是我又何曾不多想,是她不想接我的电话每一本书,每一句话,甚至是每一个字都能勾起我对她的记忆。她是桃李满天下的老师,一生中桃李无数,我是寒窗苦读的学生,一生中只有那么几个老师我想将自己的感受埋在心底,可她总是是不是的澎湃起来翻涌心海,狼狈不堪的我无所遁形
我不知道我在她心里是否占有一席之地,想知道却又十分畏惧,可是无论如何,她在我心里就是那么美丽,一颦一笑都是那么动人,我的语文老师,马兴华。
一
亓川是在初四的时候喜欢上张小叶的,该说是一见钟情呢,他们同班同学已经三年了,该说是日久生情呢,他是在一个午后,张小叶对着他笑了一下,他竟然发现自己心动了。由于正处于青春期,内心躁动,情窦初开,他们理所当然的在一起了。
他们每天黏在一起,张小叶要什么,亓川给什么。就连张小叶犯了错,亓川都会温柔的摸摸她的头说,没事,我在呢。有一次张小叶被一只疯狗追赶,她眼看就要被追上了,亓川半路跳出来护着她,说,你趁着这只狗不注意快跑,剩下来交给我。张小叶问,你呢?亓川摸摸她的头说,没事,我那么厉害。张小叶在亓川的掩护下顺利逃脱了。等到张小叶在见到亓川是在医院,他狼狈的躺在床上,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我好像也没那么厉害。
三月七日亓川的生日。张小叶用丝带捂住了亓川的眼睛,领着她往一个地方走。到了没有,到底什么惊喜啊?亓川好奇地问。快到了快到了,再过一个马路,还有一个拐角。张小叶一脸得意地站在马路上说。滴滴滴亓川偷偷拿开丝带,一辆红色汽车正向什么都不知道的张小叶开来。来不及了!他想都没想就把张小叶推到马路另一边。碰!张小叶怔在了那里,地上的鲜血染红了马路,亓川!张小叶疯狂的跑到亓川身边,看见呼吸微弱的他,你给我起来!死亓川你给我起来啊,不是说好还要给我买房子,带我看海的么?你给我起来啊!呜呜呜~~~
亓川伸出颤抖的手,摸了摸她的头,没事,我没事,我最讨厌你哭了,不要哭了好不好?张小叶急忙拭去眼泪,抽泣地说我不哭,我不哭了,你起来好不好?亓川硬挤出了个笑。手垂了下去
二
亓川艰难地睁开眼,啊?川川醒了,川川,小叶来找你了,川川?这是妈妈的声音啊。等等,小叶?他猛地站起来,奔向外面。当他看见她的那刹那,他该是怎样的心情呢,也许是喜,他又能跟小叶在一起了,也许是悲,他再也不能跟小叶在一起了。
小川哥哥,眼前穿着棉布裙,扎着连个羊角辫的大约四五岁的小女孩是张小叶。这是张小叶,他再确定不过了,张小叶曾给他看过她四岁时的照片,就是这个样子。不过,老天怎么可以这样!呵呵。
小川哥哥?小叶在他眼前挥了挥手。
恩,怎么了?找小川哥哥干什么呢?亓川挤出个笑容。
小川哥哥,小东不跟我玩了,他去找别的女生玩了。小叶带着哭声。
小东,应该是他邻居家的小朋友吧,明明是那么小的孩子,他的心为什么那么痛呢!
那小叶为什么不找别人呢
小叶停止哭泣,脸红红的,因为,因为小叶喜欢小东。
喜欢?亓川心头一紧。
没事,小叶那么可爱,小东也一定不会丢下小叶的。他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恩,小川哥哥最好了。
小叶笑着说,小叶好无聊,小川哥哥陪小叶去钓小鱼好不好?
恩
河边。
小川哥哥好厉害,钓了好多好多。小叶高兴地看着桶里的鱼。
没有那么厉害啦,都是因为小叶在身边啊
那小川哥哥再钓好多好多鱼,小叶去那边玩好不好?
恩,注意安全。
十分钟过后。
小川,小川哥哥!救救我!
听到小叶的呼声,亓川丢下竹竿寻声跑了过去,看见小叶溺了水,他立即跳下去。亓川抱住小叶,没事了,没事了,小川哥哥这就那你救出去,该死,怎么又不动了,是水草,脚也抽筋了!怎么办?亓川使了使劲把小叶扔到岸边,最后没了力气,沉入水中。又要离开了么?
三
小川,小川醒醒!亓川再次睁开眼睛,眼前是为老奶奶,不,是小叶,小叶是你么?
老奶奶用手中的木杖狠狠地敲了他的头,臭小子,连张奶奶都不叫了,敢叫奶奶的名字!
亓川苦笑,这算什么,耍我么,对不起,张奶奶。
快起来,早饭做好了,听说你爸妈今天从国外回来,你快点收拾好,去机场接他们,我就在家看家。
恩,我知道了
张奶奶离开房间后,他怔了好一会,这是梦么。呵呵。
机场。
爸爸妈妈,欢迎回来!亓川远远地看见他们。
怎么,想妈咪了没,川川?亓妈妈笑了一下。
当然了,我可是铃铃铃~~~
手机响了。陌生号?
喂?请问你是?
我们是某某医院的医生,请问你是张小叶的家属么?
医院?有种不祥预感。是,怎么了。
张女士心脏病突然复发,正在接受治疗,请你立刻赶到
医院。
她怎么样了亓川抓住医生的领子,她有没有事?
您是张女士的家属吧,它正处于危险期,张女士的病情不容乐观,他的心脏已经没有什么用了,我们只是靠医院里的血库硬撑着!
用我的心脏!
先生,您
用我的心脏!听见了没有,她不可以死!亓川接近疯狂的叫着。
那先生想到这里签个字。
手术台。
亓川躺在手术台上,静静地,什么也不说。
小叶,你也在想我么?
小叶,你知道么?我爱你。为了你我甘愿死三次,你会知道么?
小叶,下一次,在下一次我一定陪你走到最后,永远陪着你,再也不会离开。
准备好了么,先生?
恩,开始吧。
四
铃铃铃
亓川有些厌烦的摁下闹钟,不情愿的起了床。他好像做了个梦,在梦里他好像有个很爱的女孩,之后?之后他记不起来了。
糟了,今天是她进入初中的第一天,他可不能迟到了,他可是重要人物。亓川迅速穿好衣服,吃了几口饭,便奔向学校。
开学典礼。
亓川站在主席台上,作为全校第一,很自豪的做了一篇演讲。亓川演讲完后,走下台听见台上老师在讲,下面有请全校优秀团员代表张小叶上台演讲
亓川不知道为什么,反射性的转过身,看向台上。
大家好,我叫张小叶,我今天台上一个竖着马尾辫的可爱女孩正朝气蓬勃的演讲着。
亓川心里一惊,是她!
从今天开始,你在哪里,家就在哪里。
我当然知道有比你更优秀的男人,但是,你已是我今生的唯一。
我不是圣人,我也希望你将来飞黄腾达,但就算不能实现,我依然爱你。
我们可以吵架,但只能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如果要冷战,不许超过10分钟。还有,你可不可以先理我?
请允许我有一份属于自己的事业,当然,我会照顾好你的生活,还有将来我们孩子的教育。
在外面,我会给你所想表现的大男子主义机会,但是回家后你得听我的!
我会努力叫你的父母称赞我贤惠、能干和孝顺,叫你的朋友羡慕你有个可爱的妻子。
如果你有事要骗我,那就骗我一辈子,直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天。
有了好消息或者坏消息,我会在第一时间。也请你,把我当成你的知己。
如果你喝醉了回家,请相信,如果我有一点儿不快,全都是对你身体的心疼,但是我仍然会耐心的照顾你醒酒。
有时我可能会说一些不中听的话,请你多包容,那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想要你更爱我一些。
请尊重并孝敬我的亲人,就像我尊重和孝敬你的亲人一样。
我希望50年后,陪在我身边的那个人还是你,尽管那是你已是一个糟老头,而我也成了老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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