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扬州的大街小巷到处飘飞着片片柳絮,飘飘洒洒的柳絮,似漫天飞雪,撩得人醉眼朦胧。
原以为只有瘦西湖景区里有,哪知街上到处是,恐怕与几年前扬城到处植柳有关吧,昨天走柳湖路,真是领略了柳絮的魅力。
这些棉絮都是湖边沿岸垂柳的种子,她们载着柳的思绪,随风飘扬,随波逐流。没有什么顾虑,没有什么牵绊,就这么飘着,滚动着,犹如轻歌曼舞,好不自在。随风飘起的白色柳絮,大大小小,鼓鼓松松,轻轻悠悠地在空中舞动。她们任意抚摸着行人的身体,不任是少女的细嫩平滑的肌肤,还是老人密布皱纹的皮肉。在你的脸颊上亲吻,在你的发梢上逗留;挂在你的眼睫毛上,粘在你的嘴角边,只有在一点风也没有的时候她才玩够,悠然飘落在大地、湖泊、草丛里。她们像顽皮的孩子,在缠着大人调皮;她们又像自由的精灵,畅意地来往,随意地穿梭。即使到了地上,她们还随风翻滚,打旋,跳跃,极尽嬉戏的功夫。
柳絮,从比谷粒儿还小的壳里绽放出来,使出浑身解数,将自我蓬松再蓬松,跳出黑褐色的包裹,袒露出洁白轻盈的身子,这洁白中渗透出一份纯净,在轻盈中显示一份空灵。没有棱角分明的边缘,只有如絮般的银丝,似有若无,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轻易地和其他柳絮抱作一团,变得更大,包容得更多;才能轻易被风吹散,变得更小,飘散得更广。
在柳湖路放眼看,空中随处有飘飞的雪片似的柳絮,美了湖边风景;路边地上有跃动如浮云般的柳絮团,使得行人如入仙境;而湖面上则漂起一层白色的稠面,仿佛是绿色锦缎上白色的提花图案。游人如织,一起与柳絮都变成了这四月天的风景。
扬州在整个四月几乎都被柳絮装扮得分外浪漫,随处飞舞的柳絮如同漫天的雪花,让你赏景的眼睛变得纷乱迷离,朦胧中竟又平添了些许美感,文人墨客趋之若鹜,所以有烟花三月下扬州之说。
走着走着,我不由地伸出双手,捧起一团洁白的柳絮,靠近脸庞,感受柔软的温暖,靠近耳边,聆听呢喃的细语。转而又轻轻放开,不忍心柳的种子被我的任性所束缚,张开双手,轻轻地举过头顶,柳絮儿就被一丝暖暖的风给带走了,飘向空中,不知飞向何处,飘飞中散发着诱人的眷恋,此时我的思绪也恰似漫天飘飞的柳絮,纷纷扬扬,绵绵不断。
我看一路上欣赏的人们都乱了步伐,摆动手臂,摇转身姿,仿佛都醉了。决意改日再去瘦西湖长堤春柳看柳絮去。
换不来的微笑,换不来的年少,我们的工院,我们的未来,未曾停止过前寻
题记
还记得昨天,那个杨柳满城的日子里,我们迈进扬州的第一个脚印。似乎一下子时光拉长,我们不再是字迹工整的笔尖少年,那些青春的繁华又有些唾手可得。
那年的夏天,浸在时光里的汗水是甜的。踩着下一个的影子,站在热乎的操场上,听着那些嘹亮的军歌。恍惚的,有一种劈材,喂马,相看天涯的情怀。
我用三生烟火,换你一世迷离
第一次到扬州,来看看扬州的阳光,究竟是怎样的明媚,让她那么的毅然而来。第一次的彷徨,回到最初的迷茫,究竟还可以用怎样的轻扬,来扬起这片记忆的浪涛。
那年夏天,梧桐树,知了,还有她毅然踏上学程的背影,交织成了他瞳孔的最后一抹光亮。尔步轻慢,亦紧亦趋。彼时的她,是光,是最初的虔诚的信仰;相信这个世界有爱,相信这个人间总会有一条铺满水晶的道,让最后一缕的执念在璀璨之中安然。
那样的恋,叫做唐吉坷德式.
那个唐吉坷德,那个他,同样的走在一条执着的路上;身影模糊,分不清哪一个是唐吉坷德,哪一个是自己,他亦是他,他亦不是他。
同一片蓝天白云下,平淡如水,却又相隔天涯;念念不忘的过往还是丢失在了苦苦追寻的路上,再也记不清哪一段的荆棘里徘徊过黯然神伤,再也道不清那年的懵懂究竟刻满了谁人的殇;轻吟时光,背影孤寂,迷失在无边的风中
留下一段忧伤的文字,继续着未完的落幕
多年以后再相聚,她若未娶,他若未嫁,能不能共在一片屋檐下?用他的三生烟火,换尔一笑?
农谚说清明要晴、谷雨要灵,这便是风调雨顺的预兆。可杜牧却偏偏要写出清明时节雨纷纷的诗句,而今年清明又偏偏应了这诗句,无意在人们心上蒙上了一层蒙浓的愁绪。
由于工地上工期紧,所以给父母插清扫墓的日子一推再推,一直推到了清明。离开故乡已二十多年了,平时也很少回去,只有清明和春节才回去。
回到久别的故乡说是亲切也觉陌生,因为有很多同乡都搬走了,搬来的都是些云南、四川的,遇见了也都不认识,偶尔遇见一两个老乡虽然亲切却也只象路人,只有短暂的寒暄过后依然冷清一片。前几年荒山都开垦成了良田,去父亲母亲和姨父姨母的坟地都要穿过荒田。往年插清到处都菜花似海,人在花丛中走,衣服上都粘满了黄色的花粉和花瓣,而今年却没有一块菜花田,都光秃秃的。父亲的坟被树木围着,藤蔓如帘,显得清静幽深,只是去坟前的路长满了荒草和荆刺。姨父姨母的坟和在一处,在荒田中央,坟前有苹果、香蕉、莉等贡品,坟上插满鲜花,今年菜花也没有了,所以格外显眼。母亲的坟最远,骑摩托车还要走好几分钟,母亲的坟也在一块田中央,也没有菜花,土地是新翻过的,光秃秃的,只有母亲的坟上有一棵小树,树枝上才刚吐出新芽,那树枝像是有意横向而长,已伸过了墓碑,坟上添了几束新插的鲜花,我知道姐姐已来过了,因为父亲的坟与姨父姨母的坟近,表哥、侄子上坟时总要给父亲坟上也烧上几张纸,母亲的坟远,只有我与姐姐来。每次来母亲坟前,我总要多呆一会,好像母亲就在我身边一样,也许我也不是一个孝子,如果母亲还在,我也会说她这不对、那不对,可我总想她还活着,有什么事我也可以和她说说,也许她也不会为我分担什么,可我总有一个可以倾述的地方。
上完坟来到表哥家,表哥表嫂热情接待了我们,侄子、孙女也在家。因为在父亲去世后我就住进了姨母家,姐姐辍学后才回到自己家,姐姐出嫁后我又住进了姨母家直到高中毕业,所以到表哥家就像回自己家一样,很亲切、很温暖。表嫂讲起了前几天一位七十年代下乡住队的知识青年专程与她老公来给姨父姨母上坟插清了讲起那时候的一些事,姨母是一位宽厚慈祥的人,她待人很热情,很亲切。她经常帮知识青年解决生活问题,做好吃的给她们吃。姨母对她们讲:自己没有女儿,所以看见她们就觉得很亲切,她就主动说要做姨母的女儿,认姨母为干娘。孙女出生的时候,她也来过了,那时姨母还在,她给了五百元钱给姨母,还给了三百元钱给孙女,那可是九八年经济危机的时候,她本来在七三年就回武汉了,时隔这么久了,又是在经济最困难的时候,千里迢迢送这么多钱来,可见这情感是真的。
我是父母所生,姨母所养,我为姨母善良的品行感到骄傲。其实一个人的善良也许会付出很多很多,而得到的不可能是金山银山,然而这是祖先传承下来的做人的本性,所以人们还是选择了善良。
美丽的闺蜜娜娜升职了。美丽以前一直和娜娜是平级,两人在一起工作关系非常的好。现在娜娜升职了,美丽的心里有些很复杂的感觉。
两个人因为工作关系结交了深刻的友情,成为了闺蜜。两个人在这里都是才开始创业的,为了节约,她们共同租住了一套房子。
娜娜升职以后,时间越来越不够用,经常很晚都还在上班,应酬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在美丽看来,娜娜现在是成功的。她的心里不平衡了。
她开始和娜娜攀比,她觉得自己个方面都比娜娜优秀,为什么升职的不是自己而是娜娜。娜娜升职以后,除了工作越开越忙以外,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改变。娜娜没有因为升职了身份发生了变化而疏远同事,她还是一样和同事相处,没有一点架子。大家对娜娜的评价都很不错。这样一来,美丽就更加的不平衡了。
美丽每次看见娜娜意气风发的在那里工作,她心里就一阵的发紧。娜娜凭什么比自己的职位高,自己比娜娜先进公司,而且专业素养都要比娜娜高,她凭什么爬到自己的头上。
美丽对娜娜的态度渐渐地变了,但是娜娜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娜娜还是像以前一样对待美丽,美丽表面上还是在应付娜娜,但是心里却非常的不爽,装什么装,不就是想在自己面前炫耀吗,自己一点都不稀罕,有什么了不起,说不定不是自己努力的到的,是跟老总有一腿才的到现在的位置。
美丽肯定的认为,娜娜不是因为自己有能力才能获得现在拥有的一切而是因为用了什么特别的办法。这样想到,美丽就更加的怨恨娜娜了,自己不能让她得逞。
美丽一直想办法整整娜娜,但是她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娜娜的业务做得越来越好,美丽却将心思花在了如何搬娜娜上面。她没有疏远娜娜,因为只有接近她还能有机会让她尝尝自己的厉害。
有一天,美丽下班回家,她不想回去看见娜娜,于是就找了一个咖啡厅消磨时光。咖啡店环境非常优雅,她很享受这样的时光,要是能够让娜娜好看,她就更加的开心了。不过娜娜确实没有做过什么对自己不好的事情,怎么能这样对她呢,她有些犹豫,但是又想是娜娜依靠了不正常的渠道的到了现在的职位,那明明就是自己的职位。想到这里,美丽又不平衡起来。
这个时候,一个小女孩来了,她笑着说:“姐姐,你好像有什么心事,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哦。”
美丽吓了一跳,这个女孩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她尴尬的笑了:“姐姐没有什么心事,你是从哪里来的,你的爸爸妈妈呢,快回去吧,不然他们要担心你了。”
女孩说:“姐姐,你就不要掩饰,我知道你内心的想法,哈哈。我可以帮助你哦,让娜娜一直倒霉,不正是你希望的吗?”
美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女孩是怎么知道的?美丽紧张的看着这个女孩,这一直都是自己心里的秘密,是没有向任何人说起过的,别人是不可能知道的,这个女孩是怎么知道的!美丽觉得眼前的女孩不简单,她看上去年纪不大,但是却让人觉得颤抖。
美丽说:“你到底是谁,这些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女孩笑了:“我不需要你告诉我啊,我可以看穿你心里想的一切,我是你内心召唤出来的,我是来帮你的,这是一个三角叉,你只要把它放在娜娜的房间里面任何一个角落,只要不被发现,七天之后,你就会看见效果了。”
美丽有些犹豫,她说:“真的有效果吗?你说的效果是指的什么?”
女孩摇摇头:“至于具体是什么后果,我就不知道了,呵呵,反正会特别的有意思哦。”
美丽想到娜娜抢走了自己的位置,她心里就很冒火,这正是一个好机会,可以好好的整治一下娜娜,让她离开公司把这个位置让出来。
美丽拿着三角叉回到了家里,家里很安静,娜娜一定睡了,等到明天,自己等娜娜走了,就把这个东西放在娜娜的房间。
第二天,娜娜很早就去上班了,美丽心里不平衡的想到:“装什么装,不是都找到了靠山了吗,还这么努力干嘛,做给谁看的。”她看了看娜娜的房间,里面收拾得很干净,她的东西不多,并且放得很整齐,如果自己将三角叉放在这些地方,一定会被娜娜发现的。
她仔细的寻找着可以拜访三角叉的地方,最后,她把三角叉放在了床头柜的上面。这样这个三角叉既能很靠近娜娜,而且一定不会被娜娜发现。谁没事会看床头柜的地步呢。
七天以后,娜娜果然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生病了,而且是很严重的病,更要命的是,医生还没有找到病因。没有几天的时间,娜娜的样子就完全变了,她的头发已经掉得差不多了,而且脸上的皮肤也开始长满了斑点,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老人一样。
娜娜很伤心,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她一度变得很颓废,离开了公司,消失不见了。
娜娜走了以后,美丽顺利的的到了这个位置。这个位置本来就是应该属于自己的,美丽这样想到,她这样安慰自己。
这个位置并不好做,每天的工作像是洪水一样想自己涌来,二天下班以后应酬不断,再加上她平时为人比较高傲,下面的员工工作也不是那么配合。娜娜在的时候,这些人的工作做得都很好,但是为什么自己上位以后竟然是这样的。
美丽感觉非常的懊恼,她每天都批评自己的下属,让他们好好的工作,但是他们被批评了以后更加的怠慢工作。美丽已经筋疲力尽了,但是上级并不是那么好当的。
今天又是加班到晚上,上级对她的工作表现还是不够满意,美丽已经尽力了。
“这个位置对你真的这么重要吗?”一阵幽怨的声音想起。
美丽打了一个冷战,这个声音不就是娜娜的声音吗!自己对于这个声音太熟悉了。她转过头,后面什么都没有,她感觉到了一阵寒意。
哈哈……空中传来一阵笑声,美丽大声地吼道:“我知道是你,你想做什么,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样子见不得人,所以你不出来见我,现在这一切都是属于我的,你抢不走的。”
美丽再次回头的时候,一个全身溃烂散发着一股恶臭的热站在她的面前,她吓得尖叫一声。如果不是因为声音,美丽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人是娜娜。娜娜笑着,在美丽的面前,慢慢的撕扯着自己的身体,大块大块的肉被她扯了下来,露出白森森的骨头。“好看吗?现在你心里的怨恨消失了吗?我死了,你的到了我的一切,你满足了吗?”
美丽向后推着,她差点奔溃了,她哭着说:“你别过来,都是你逼我的,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
娜娜轻蔑的说:“你现在的工作成绩,有资格做这个位置吗,你以为自己真的那么有能力吗?”说完,她忽然冲上来咬了美丽一口,美丽疼的倒在地上。娜娜哈哈大笑:“接下来,该你尝尝折磨的滋味了。”
美丽辞职了,她也病了,和娜娜的病一模一样,她想自杀,但是每次都被娜娜救了。美丽最后放弃了自杀的念头,她知道,娜娜想让她一样在痛苦折磨中死去
大千世界,除却世间万物,芸芸众生,每个人都应该拥有属于自己的一个小我世界。时常能够在自我的世界里,回观自我、反省自我、超拔自我、完善自我,以求得心灵上的圆满。
但这个尘世间,又何来真正的圆满?这本就是一个娑婆世界,娑婆即遗憾,纵你付出的再多,或是拥有的再多,你都无法对自己说来路没有留下半分的遗憾,心中没有半分的怨悔。也总会在寻求智慧的人生之路上,历经沧桑世态,受尽人情冷暖,因此也总会犯下无心的错失,或可以弥补,或只能徒增惘然与无奈,却没办法将之遗憾与错失重新弥补,重新来过。
不管我们如何地努力生活,今日的得也总会变成明日的失去,今日甜蜜的幸福也终会变成明日朦胧的忧伤,所有一切到最后都将成为一场空。无论有意还是无心,都总会犯下过错,有些错失很小,小到我们从不曾在意,也从不曾放在心上;而有些过错一旦犯下,如若你仍不知道回头自省,就只会一错再错,造成永远无法弥补的缺憾和过错。一旦错下去,就只会一错再错,铸成大错,到了那时,千帆过尽,物是人非之后,就早已是为时过晚了。最终所留下的,不过只是追悔莫及的心情和满心的惘然与无奈。
我们世人总感觉不快乐,生活过于枯燥乏味,其实并不是因为我们拥有的太少,而是因为我们渴望拥有的太多,不懂得知足,又怎会感到快乐?得而又失,失而复得,其实本就是人生常态。何况失去的原非是于你而言最好的,而你所可望而不可及的,也未必是你最需求的。
多少形色匆匆的人与你赶赴一场短暂美丽的邀约,随之身旁多少的人和事,多少细腻柔情的情感,也随之而来,随之而去。缘来则聚,缘尽则散。你所失去的,总会以另一种方式回到你身旁,也许你总叹惋你所失去的,却从不曾知晓,属于你的东西,早已悄悄地来到你身旁。那些远去的人,远去的背影,远去的故事,若是走远了,就让它从此离去,不必再牵念。那些留在你身旁的,就请好好珍惜,不要辜负了当下的光阴,守护好这份温情与感动。
芸芸众生,没有一朵花是开错了季节的,也更没有一个人,所做的一切都是错误的。凡事有因自有果,有得必有失,有对必有错,即便是无心犯下的错失,也应该时常回头自省,时常回观自我,自己的所言言行,乃至所做的一切。犯下错误,从来都不要紧,重要的是犯下错误却仍旧不知悔改,仍旧一错再错,才是最令人感到心寒的。
可是,有些错误,一如人间的情缘,并非从一开始就能够预料得到。在对的时间里,却遇见错的人;在错的时间里,遇见对的人;又或是在错的时间里,遇见错的人。这样的遇见,终究只能成为一种遗憾与错失,可为何有些错误,从一开始就错得如此美丽?
只有做到敢于顺从内心,敢于承认错误,敢于面对苦难,敢于承担责任的人,才是真实且勇敢的人。我们每个人,其实都能够做到如此。无畏得失荣辱,只为默默耕耘,看淡红尘里的纷纷扰扰,内心就会自在安闲。弘一法师曾说∶路是要一直往前走的,但走过一段时间,我们是需要回头看看的。回头看时,我们会看见自己成长的脚印,会看到自己走的冤枉路,也会从中发现很多我们一直在求索的东西。人生之路,勇敢者应该时刻回头自省。只有回头自省才能见清净之处。
岁月是一直在流逝的,但不管世间一切,终会以怎样的结局结束。我也仍是可以扪心自问对自己坦言道,我已无愧于心,已是努力的活过。
尽管经不住岁月一再的检视与翻阅,最终也仍会留下多多少少,无法弥补,无法救赎的过错。但如若懂得时常回头自省,在每次犯下错误之后懂得从来再来,不让错误延续下去,如此就已是迈向成功的开始。敢于承担,敢于承认错误,才能够不断完善自我,超拔自我,以成为更好的自己。
人世修行之路漫漫,惟愿尘世间的你我,都能够做一个明心见性的人,无论居于顺境还是逆境,都能够心存感恩,包容世界的缺憾,包容别人的短处,用以学习他人的长处来弥补自身的不足。愿我们,都能够在每次困难之中,保持静心和坦然,只有从容走过生命的砥砺,眼前才是一片新的天地。
林霓虹打电话说张明伟离职了,正在溜冰场上尽兴的我顿时情绪低落,于是提前退场。赶回宿舍的时候,林霓虹斜靠在床上有滋有味地吃着苹果。
林霓虹再次神秘地低声告诉我说,张课长离职了,人下午已经走了。我夺过林霓虹手中的半只苹果,狠狠地咬了起来。
张课长走了,你这个组长这次就有了机会,林霓虹悄声说道。
机会?什么机会?你以为我汤小倩就只是为了有当课长的机会?想当初,我来到工厂就跟着张明伟,六年的时间,我从一线员工到班长,再到组长,我混得够幸运了。可六年的时间张明伟连我眼光里的暧昧都没看出来,更不肖说接受我的爱慕了。我长得不漂亮吗?我没有气质吗?我不青春吗?我愤愤然。
我丢掉果核,拉起林霓虹就往外面走。林霓虹嘟囔着说自己还没有化装,我说谁还欣赏你这朵被人采了的鸡冠花,马浩宇在你身上已经得逞,早已不在乎你化不化装的问题了。
说到马浩宇,我立即给他电话。我说,马浩宇,林霓虹饿了,在湘缘餐馆等你。
我和林霓虹还没有走到湘缘,马浩宇就骑着那辆破电动车赶上了我们。点菜的时候,我率先照着菜单点了一大串。马浩宇说,汤小倩,我今天可没多带钱。我笑着说你有银行卡就行了,这里可以刷卡消费。林霓虹又嘟起了小嘴:照这样下去,我看20XX年我们都结不了婚。我说:什么结婚不结婚,我找不到男朋友之前,你们就别做这个梦。
我的食欲特别好,一桌子的菜我吃了一大半。我还想吃,或者想喝,我夺过马浩宇手中的酒杯,喝完一杯又倒满一杯。马浩宇和林霓虹根本没有顾及我的感受,他们在一旁肆无忌惮地亲热,我喝了一杯又一杯。杯子里的泡沫变成液体,顺着我的喉咙滑到了我的肚子里,渐渐生成了一团火。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我发现自己竟然在林霓虹和马浩宇的小窝里,这两个家伙搂抱在一起在地板上熟睡着。我起了床,叫醒他们,看看时间,赶紧回宿舍换好衣服去上班。
车间董主任把以前张明伟签字的权力交给了林霓虹,助理把一大堆生产通知单、生产计划排单放在我对面林霓虹的面前时,我摇晃着走了过去,签啊,应当是你林霓虹的机会来了。
林霓虹也是组长,和我分别带着两条生产线,只不过她进厂才两年,每年升一次,看来今年要升两次了。我再仔细看林霓虹,她脸上泛着光彩,眼睛里流露着热切。我说林霓虹,你今天穿的衣服很漂亮。
真的,林霓虹今天穿着一套蓝色百褶裙,V型领口的吊带背心,一身的青春气息。
董主任正式任命林霓虹为生产副课长,这时我才感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我不由地在心里认真打量林霓虹。我承认林霓虹比我年轻、漂亮,文化高,有气质,只要她认真干肯定比我有潜力。可是在生产一线并不需要太多的理论,经验与应变能力只有在实际工作中才能积累得到。何况林霓虹进厂才两年就实现了三级跳,无论从哪个角度上我都不能再轻视她的存在。然而不管我心里多么想不通,我还是要把产量表交给林霓虹签字,并开始称呼她林副课长。
马浩宇告诉我张明伟在一家小鞋厂当厂长,这家鞋厂与我们厂也有业务往来,马浩宇作为货车司机每天往来各厂,我相信他的消息可靠。可我弄不明白,作为行业老大,我们厂的生产课长难道不如一个小厂的厂长?我让马浩宇搞到张明伟的手机新号码,我想弄清楚张明伟为什么要离职,为什么对我是不辞而别。
半个月后的一个周末,张明伟给我打电话,说他在工厂外面等我,让我一个人出去。我急匆匆地跑出宿舍,林霓虹问我这么急出去干什么,我说去找男朋友。
张明伟站在树叶筛动阳光的榕树下,依旧是白皙的脸庞,短得向上支着的黑色头发,那双典型的柏原崇似的眼睛足够吸引我的爱慕。在那边还好吧?我问他。不好,他的回答很简单,也很幽暗。一阵风吹过,一棵大榕树隐没了大半光景,光线如纱,我突然发现张明伟的眼里竟然也充满了柔情。
在工厂外后山的边缘行走,初秋的阳光照在我和张明伟的脸上,路的两旁开满了野菊花。林霓虹得逞了吧,这是一个阴谋。张明伟转过身面对着我,我们站立成痴心绝对的姿势。什么?什么得逞?什么阴谋?我觉得张明伟的话不可思议。
张明伟却转移了话题:我很怀恋林霓虹没有来之前的生活,那时,我们在一起工作,日子洁净、单纯而又美好。如果说我的眼睛没有告诉你我对你的喜欢,那是因为我没有流露感情的表情。我觉得我们还年轻,我们有的是机会,反正整天在一起工作,看着你在我眼前,我就觉得足够快乐了。我觉得这样去做,我们可以用自己的努力在工作中获取更大的成就。然而我没有想到林霓虹是个两面三刀的女孩,她之所以升迁这么快,完全是她用不正当的手段谋取的。林霓虹升任组长,完全是车间董主任的意思,我不清楚她与董主任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但在她当了组长之后,我们的所有举动都在董主任的掌握之中。那天因为我的工作失误,造成生产型体出现差错,林霓虹在董主任面前又说了一些什么话,董主任与我大吵了一次,当时我就离职走人了。
林霓虹怎么会是这种人?我有些不敢相信张明伟的话。张明伟却反复强调让我在工作中多保护好自己,不要被别人抓住小辫子。算了,不说林霓虹了,你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有什么打算?我问张明伟。张明伟说现在的工作很忙,经常加班加点,薪资待遇却不如以前好。张明伟说他打算去福建,一个朋友在那里开了一家制鞋厂,他想去试试。说到这里,张明伟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小倩,我想让你和我一同去福建,不论那里情况如何,至少我们还可以在一起。
我有些感动,我知道张明伟一贯是严肃的,他不会轻意表露自己的感情,也不会直接说出喜欢之类的词语。但我现在不能答应张明伟,我还要看清楚林霓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还要用时间等待生活的转变。我说,过完这个季节再说吧,你在季节的边缘等我,我会来的。
张明伟去了福建,我也安静了下来。人,一旦静下心来,就会想起曾经的林林总总,忧伤的,快乐的,想过之后,我从心底发出一些感叹。林霓虹坐在张明伟原来的位置上忙碌着,我在一旁静默。林霓虹说,小倩,这段时间你怎么了,真的有了男朋友?晚上我和马浩宇请你吃饭。我说算了,我不想再揩你们的油了,你们争取2007年就结婚,2008年生子,名字就叫马奥运吧。林霓虹笑了,她说,小倩,你肯定有了男朋友。我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我只是定睛地看着桌上那只可爱的玻璃杯。玻璃杯原本是一对,张明伟买的,他用一个,送我一个,如今却只剩下了一只。杯子里的水清晰地映出我与张明伟在一起时的所有记忆,我看得见我们过去单纯而又友好的痕迹,未来却浮在水面有些憔悴,我不由地疲惫起来。
对于林霓虹来说,现在的我只是她的一个部属而已,我也习惯将林副课长的吩咐当成一种命令,我很少再跟她开玩笑,而她,呆在宿舍的时间已经很少了。马浩宇周日一大早就打宿舍的电话找林霓虹,同宿舍的一个女孩接的电话,她问马浩宇:林霓虹周末一直不在宿舍的,她没有跟你在一起吗?马浩宇的电话打到我的手机上,我就说属下不便说明林副课长的行踪,何况我也真的不知道她去哪里了。马浩宇很着急,他说他打林霓虹的手机一直是关机,他问我林霓虹会不会出什么事,我说应该不会吧,要出了什么事的话奥运可能就不姓马了。
张明伟发来了短信:有一种感觉总在失眠后才承认是相思,有一种缘分总在梦醒后才相信是永恒,有一种目光总在离开后才发现是眷恋。我回复说我快要来到你身边了,他就又发:我有一所心情的房子,面朝着你,在季节的边缘,我植下一朵朵鲜花,我要在每一个花瓣上刻下你的名字
林霓虹给我签离职单的时候,她只问我男朋友到底是哪一个,我回答说是张明伟,林霓虹正在签字的笔尖顿时划破了纸面。林霓虹说,小倩,我们还是好朋友,对吗?我费力地点点头,我想我们曾经是好朋友。
在暮色苍茫中,我仿佛听到藏在月亮背后远古的呼唤,我终于到了福建,回到了张明伟的身边。张明伟早已给我安排好了工作,食宿方面他也安排地井然有序。张明伟说他现在的工作还算好,朋友安排他做生产主管,暂时让我在工厂里做人事。张明伟说话的时候还是那么严肃,我用深情的目光注视着他,我的目光一丝丝折射在他的眼瞳里,他的眼睛顿时焕发出诡谲的不可预测的光芒。
我到福建快两个月的时候,马浩宇打电话给我,他说他也离职了,想让我们帮他找个工作,我说我们工厂正招司机,他欣然同意。马浩宇来了,我和张明伟在翠香阁给他接风。马浩宇说他和林霓虹分手了,马浩宇还说林霓虹跟董主任有见不得人的关系,马浩宇只喝酒不吃饭,马浩宇一直在感谢我们,马浩宇还说过了今天他就不再喝酒了
我和张明伟能够理解马浩宇的苦楚,我们除了安慰与鼓励没有别的办法。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我发现马浩宇在我们小窝的床上睡得正香,我却和张明伟搂抱在一起在地板上睡了一夜。我起床,叫醒张明伟和马浩宇,我说我们该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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