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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被称作家乡的地方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那个被称作家乡的地方,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疲倦的时候可以四仰八叉的地方,开心的时候可以让开心升华的地方,有家人的地方叫家。

由于从小辗转几地,对于家乡并没有爱的浓烈,那个出生的地方算的上让我魂牵梦绕的地方吧。虽已过去23载,总是会想起父亲的自行车后座和车梁、蹲在炕头边上看我奖状的爷爷、麦田里父亲编制的蝈蝈笼子、和我一样的丫头片子两三发小、点灯陪读的奶奶、似乎最快乐的时光就是因为这些人,这些事,是他们让我拥有了美好的儿时回忆。

记不起那是几岁的时候,有次暑假回到老家,那时爷爷还在世。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我发脾气赌气出走,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快步走向大门,顺着门前的川路一直往前走,边走边哭,走的理直气壮,牛气哄哄。大概走了一会就停下来了,然后蹲在路边哭的稀里哗啦,不知不觉低头玩起路边的野花野草,不知什么时候用余光看到有人朝我走来,他逆着光让我越发看不清,我努力通过身型走姿判断着,似乎是爷爷,他背着手弓着腰慢慢向我走来,我赶紧故作难过,想要挤出几滴眼泪博取同情,无奈嘟起嘴一脸不情愿。只记得爷爷缓缓拉起我的手,什么也没说,就这样拉着我,顺着路走了一圈,也不敢抬头看他,似乎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让我不得不认错,是爷爷的包容无声无息的教育了我。至今还记得那粗糙有力的大手掌,可以包住我的拳头的手掌,最后竟由于太粗糙而弄疼我的细皮嫩肉。如今再也不能被那样的手紧紧握住,只能在梦里,那样的背影,那样的力量,拉着我一直走,一直走......

恍惚间,只要有个人在疲惫时坚定有力的拉着我走,就可以走出阴霾,就可以把难过一步一步踩在脚下,然后看见阳光。

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亲人已仙逝,未呈儿孙福。游魂于千里,如何度思量。M.QG13.coM

夏夜,蝉鸣,蒲扇,冰棍,西瓜......

转眼已到秋天,感觉夜里的风似乎凉爽了些,秋天到了,冬天还会远吗?

愿我们无论春夏秋冬都有爱人陪伴,一年四季,一日三餐,一眼万年。

念你爱你,愿我如星汝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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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大仲马的故事


有一次,一位银行家向法国著名作家大仲马(18021870年):听说,你有四分之一的黑人血统,是不是?

我想是这样,大仲马说。

那令尊呢?

一半黑人血统。

令祖呢?

全黑。大仲马答道。

请问,令曾祖呢?银行家打破沙锅问到底。

人猿。大仲马一本正经地说。

阁下可是开玩笑?这怎么可能!

真的,是人猿。大仲马怡然说:我的家族从人猿开始,而你的家族到人猿为止。

最好的作品

大仲马曾和一个女栽缝生下一个男孩,他就是《茶花女》的作者小仲马。

1852年,小仲马的话剧《茶花女》初演受到热烈欢迎。他打电报给当时流亡在布鲁塞尔的大仲马说:巨大,巨大的成功!就像我看到你的一部作品初上演所获得的成功一样

对于儿子在文学上的巨大成就,大仲马自愧不如;他既有父亲的高兴,又有同行的妒忌,他风趣回答说:我最好的作品就是你,我亲爱的孩子!

伊夫堡监狱

在《基度山伯爵》一书中,大仲马把法国的伊夫堡安排为囚禁爱德蒙邓蒂斯和他的难友法利亚长老的监狱。

1844年该书出版后,无数好奇的读者纷纷来到这座阴凄的古堡参观。古堡的看守人也煞有介事地向每个来访者介绍那两间当年邓蒂斯和法利亚的囚室。人们好奇心得到了满足。而看守人则相应地拿到一点小费。

一天,一位衣着体面的绅士来到伊夫堡。看守人照例把他带到囚室参观。当听完了例行的一番有声有色的独白之后,来访者问道:那么说,你是认识爱德蒙邓蒂斯的喽?

是的,先生,这孩子真够可怜的,您也知道,世道对他太不公正了,所以,有时候,我就多给他一点食品,或者偷偷地给他一小杯酒。

您真是一位好人。绅士脸带微笑地说,把一枚金币连同一张名片放在看守人手里,请收下吧,这是你对我儿子的好心所应得的报酬。绅士走了,看守人拿著名片一看,上面用漂亮的字体印着来访者的姓名:大仲马。

可以

再死一个法警

一个机构请大仲马为一个在困境中死去的人写一篇悼文。大仲马问死者是不是巴黎文艺界人士,回答说:不完全是,但他也时常在文艺界出入,他是该地区的法警。

安葬地需要多少费用?大仲马突然问道。

25法郎。

这里是50法郎,可以安葬两个法警了。大仲马说。

价值10万法郎的李子

1842年,按照塞纳省法院的判决,基度山城堡被拍卖了,大仲马不得不告别自己的家园。离别时,大仲马把一只碟子递给一位朋友,碟子里放着两只李子,朋友挑了一只。

你把10万法郎吃了。大仲马叫道。

10万法郎?

没错,这两只李子就是基度山留给我的全部财产我为这李子付出了20万法郎的代价

自得其乐

有一次,大仲马到德国一家餐馆吃饭,他想尝一尝有名的德国磨菇。

但服务员听不懂他的法语。他灵机一动,就在纸上画了一只蘑菇,送给那位服务员。

服务员一看,恍然大悟,飞奔离去。

大仲马拈须微笑,自得其乐,他想:我的画虽不如我的文字传神,但总算有两下子,行!

一刻钟后,那服务员气喘吁吁地回来,手里拿了一把雨伞对他说:先生,你需要的东西,我给你找来了!

那位先生弄错了

大仲马为人慷慨,即使破了产,仍然最厌恶吝啬。有一天,从旅馆出来,大仲马看见一个百万富翁正给存衣处的管衣人一个50生丁的硬币。

作家涨红了脸,递给管衣人一张100法郎的纸钞。

对不起,先生,我想您弄错了!管衣人将钱又递了回来。我的朋友,不,大仲马说道:是那位先生弄错了。他指了指那个百万富翁。

统计数字

大仲马的作品多曲折感人,而大仲马又多私生子,所以,取笑讥讽他的人,往往把他的作品比作他的私生子。

最使他头痛的是巴黎统计学会的秘书长李昂纳,这人是大仲马的朋友,每次举统计数字的例子,总是说大仲马的情妇和私生子有多少。

有一年该统计学会开年会,大仲马估计,李昂纳又要大放厥词,说他的坏话了。于是他请求参加年会,获得了批准,果然不出大仲马所料,李昂纳又举他的情妇和私生子的便子。

李昂纳报告完毕,请大仲马致词,一向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发表演讲的大仲马,这次却破例登台说:所有统计数字都是撒谎的,包括有关本人的数字在内。听众哄堂大笑。

最遗憾的事发生了

大仲马有一次和一位官运亨通的青年政客发生了争执,两人誓不两立,并同意用决斗来解决问题。

同他俩坚定地各执已见一样,他俩的枪法又都是出了名的好。在中间人的安排下,他们决定抽签,输者必须向自己开枪。结果是大仲马输了。

他手里拿着枪,神情严肃地走进另一房间里,随手关上了门。

在场的同伴们在焦虑中等待着那一枪响,等了好一会儿,枪声响了。

对手和同伴向房间跑去。打开房门,只见大仲马手里拿着冒烟的枪,失望地对来人说:先生们,最遗憾的事发生了我没有打中。

拼命写作

有一天,小仲马去父亲那里,见父亲正在写作,就问他近况如何?

累得要命。父亲答道。

那就休息一下好了。

不行,

为什么?

大仲马拉开桌子的抽屉,指着两个路易对儿子说:我来巴黎时身边有53个法郎,现在手头却只剩下40个法郎。在我没有挣回那13个法朗之前,我必须写作!

没有秘诀

大仲马写作的速度十分惊人,他一生活了68岁,晚年自称毕生著书1200部。有人问他:你苦写了一天,第二天怎么仍有精神呢?

他回答说:我根本没有苦写过。

那你怎么写得又多又快呢?

我不知道,你去问一股泉水它为什么总是喷涌不尽吧。

作家的世界


当我站在窗边时,我看到的是精彩的世界;看到的是一幅幅生动的画面;看到的是高楼林立的房屋。

我会感慨世界的变化之大,发展之迅速。再看看天空,同是一片天空下的人们,正在进行着不一样的事情。根据自己的心情,来述说天空的美丽与世事的变迁。

其实这是都是源于心灵的碰撞,像这种人,其实并不少。

但能真正通过这些感触来进行写作的人却是很少的,只因为表达的能力与词汇的多少,铸就了你是否能成为一个作家。

有人拥有了知识,却没有心灵的碰撞,也是没有多大的发展空间的。

作家的灵感来源于生活,来源于瞬间。

你可以在这一刻的思绪纷飞,但谁也保证不了你的下一刻。

想要灵感的时长,便取决于你空灵的脑袋,需要沉浸于你的思想中,不被外界所打扰。

这点是很难把控的,我时常灵感来了,被凡事所扰,还没记下,就已经忘记了。

作家其实是一个很伟大的职业,当一个人对你所认可时,说明对方同意了你的思想,能与你产生共鸣。有一种被人所知的畅快感,满足感,成就感。

作家它代表了众人反馈了一些现实,发表了一些感慨,还铸就了一段梦幻,文字的梦幻。

让无法实现的梦想成为书本中的外来客,让人们对自己的梦想依旧有着一丝幻想。

让人们的生活因精神世界而美好,而努力,而快乐。

这就是现在越来越多的文学爱好者出现的原因,也是我想当一名作家的梦想的理由。

我的作家梦


我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份报纸,上面刊登着我撰写的商业软文。我坐在沙发上注视着它,脑海里浮现出很多年前的那份报纸,黑色的铅字带着淡香飘然而来。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年我十三四岁,在上初中。我那时候是一个瘦弱、腼腆的少年。我唯一的爱好就是在日记本上胡涂乱抹,写点东西。我觉得跑步、打兵乓球是身体的运动,而写东西是心灵的运动,两者都是乐事。那时候我有一个梦想,就是长大后要成为一名作家,让自己写的文字变成报纸和书籍的铅字传遍大江南北。现在想起来,我觉得十分好笑,笑过之后便惘然若失。

当时除了课本与汉语词典之外,我几乎没有其它读物。偶然语文老师会带来一本薄薄的《中学生阅读》让同学们看,像是一块鲜肉抛到了饥饿的狼群里。我根本抢不到手。我盯上了桌子上的那本厚厚的汉语词典,翻了翻一共一千七百多页。我决定要熟记它,还制定了一套计划。一年下去,那本汉语词典已经破损得面目全非。很多陌生而美丽的汉字与词语装进我的头脑,让我觉得自己离作家梦更近了一步。

有一次我花费很长时间写了一篇作文。现在我还记得它的名字叫《我的梦想》,至于里面的内容我已经记不清了。那天我突发狂想,想把这篇东西变成铅字,于是我工工整整地把它誊写到稿纸上,装进信封。我又从语文老师那里借阅一份报纸,在报脚处寻找到报社的地址,将地址写在信封上。周末的时候我骑着自行车怀揣着那封投稿信,骑车近一个小时来到镇上的邮局。我将它小心翼翼地塞进邮箱之后,一边在林荫路上慢悠悠地骑着自行车,一边幻想着邮递员会将它递交给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老编辑。老编辑认认真真地审阅着它,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我一次次鼓起勇气向语文老师借阅报纸,可是彻头彻尾都没有发现自己的那篇东西。一个月过去了,在我将要绝望的时候那篇投稿信发生了转机。

我记得十分清晰,那天是星期四,上午第三节课是语文课,窗外的阳光灿烂而温暖。语文老师刚踏上讲台,莫名其妙地将亮堂堂的目光投向我。他手里晃动着一张报纸,似乎要向大家宣布什么。教室里顿时鸦雀无声,同学们仰脸望着他。他清了清嗓子,用郑重的口气告诉大家说我的一篇作文在今天的日报上发表了。同学们的目光像一盏盏灯光似的聚集到我身上,纷纷议论着,接下来响起了一阵掌声。

老师捧着报纸将那篇东西念给大家,念完后在黑板上写下四组生僻的词语,问大家这些词语的意思。大家都面面相觑,没人回答。他走到我跟前,双手摩挲着我那本破旧不堪的汉语词典说:各位同学,汉语是世界上最优美、最丰富的语言。希望大家热爱我们的汉语,以后要多记,多写,也要多问。

不久报社给我邮寄来了稿费,仅够买一条裤子,不过给我带来的喜悦却终生难忘。这种喜悦是看到自己的梦想开出一朵小花儿的喜悦。

从那之后,语文老师毫不吝惜地将自己的藏书让我看,于是一部部厚厚的名著走进了我的生活。我还对他畅谈我的作家梦。他听后大跌眼镜。

很多年过去了,我的梦想似乎成了天方夜谭。大学毕业后我从事文案工作,我写的东西经常变成铅字,不过都是商业广告。我的书架上的文学名著落满了尘埃,我的作家梦离我越来越远。我突然觉得很多年前的那个瘦瘦的梦幻少年被酒水淹死了,被厚厚的脂肪埋葬了。

我想人生也是一部书,由印着密密麻麻铅字的书页组成。每一页铅字,都有一个梦想,都有一段故事,或包含着美好,或包含着无奈。

我少年时的作家梦


我本农民,只是早年参军于京师仪仗,后退役,从警,一晃悠,几十年往矣。写作,我本是个门外汉,若以文凭论水平,仅能写一篇日记或者说写一篇侦破报告,只所以硬撑着写作那都是因为少年时的作家梦。

很难准确地说少年时的哪一年想写一部书,那时认为能写一部书就是一个作家。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末,在我那个穷乡僻壤的十里山冲还没有学校,借一间民房,一个老师教10来个学生[无一是女孩子],这便使我有幸读书了,那年我八岁,而且人好蠢。我好就好在比那些不愿读书宁愿放牛打死也不去学校的孩子强了那么一点点。记得上数学课后做作业,1十1二2,可我做不了这题,就变成了:1十1二11,第二天老师说我这题虽然是做错了,但对于这两个1不离不弃,还并排竖在一起,实属可贵。这老师是鼓励我还是嘲讽我,不得而知。但那会儿,我认定了老师是喜欢我是鼓励我,否则,我不会在后来的几年里在正规化的学校[小学四年级后要到15里地的镇上学校就读,住宿,仅星期六回家住一晚,星期天下午拿一竹筒咸菜和一小小袋米返校],我的学习成绩还有我的不离不弃一并名列前茅。

儿时读书,在我的记忆里,父辈们大多数也只希望自己的孩子长大后能识自己的名字能记账,过春节时能写门对联,还有啊,进城不会迷路;而我的父亲则希望我读书,长大后能做官,真不行,那怕能做一个兽医也是好的。那时村子里有一人在镇政府做事[当炊事员]拿工资,每次回来总会带上一两斤猪肉孝敬他的父母,这叫我父亲羡慕不已。那时村子里有几个能识字记账的均是解放后文化扫盲班的成绩;真读了书的人,文化高一点的有两人,一人叫家文,当过保长[那时称为伪保长],他在沙洋农场没回来;一人叫国友,写一手好毛笔字。春节时,村子里家家户户写门对联,全是他给包了[当然,也不收一分钱],他收获的是一片敬佩的目光。

尽管如此,我们那个村子里还谈不上有什么人与文学有缘,而我更不知道什么叫文学,因为没有一家能有藏书给人阅读。如果有人问什么是文学时,得到的回答一定不是散文小说与诗歌等。房下的一个叔叔则说:文学是什么?是少女,后来变成媳妇,再后来熬成婆。

我最早读到的一本书是连环画,又叫图书,如今叫小人书,书名是《台湾五月夜》,内容讲的是一个姑娘在大街上被几个士兵给强暴了。我真正读到的一本文学书藉,则是方志敏烈士写的《可爱的中国/》,第二本还是他写的,叫《狱中纪实》;再后来当我进入中学时,又读了《烈火金刚》,《风雨桐江》,《青春之歌》,《野火春风斗古城》,《芦荡火种》我三五天读一本,不下二百本,尤其是读《青春之歌》叫我激动不已,热血沸腾,直恨自己生错了年代,要不然的话,自己也会像卢小川一样参加革命,也找一个林道静做自己的女朋友。

这读书看小说算是爱上了,时间长了,知道了什么叫世界名著也知道了一点什么叫文学。然而,我想写一本书的思想萌芽却最早来源于读六年级上学期的一篇作文。作文的命题是《种南瓜》,班主任蔡安老师给我的《种南瓜》评分是85,并拿来在班上宣读。此事过了一个月后,他又将此篇《种南瓜》改为90分[最高分是100分]。到这时,我心里竟洋洋得意地认为我是个写文章的料子。为了显示自己的水平,我把我的家境写了一首诗放在作文里给老师看,诗说:

祖辈世住大山冲,忘不了这会儿家里穷。打箍的水缸半缸水,饭桌一张烧了个洞。最耐用的是雕花床,可没四人搬不动。以上几件不是宝,件件都比爷爷老。若问它们从何来,上上个世纪谁知道?

作文交上去后,老师没给评语,我不服还有气,于是我写了一首诗放在作文里要气一气老师,诗说:

我走出大山冲,小泥腿子捧书拜孔孟。不巴望书中有幢黄金屋,还真盼红楼的黛玉喊老公。我小学快读完,眼看就要上三中。学到的知识一半吐了,一半还老师,到头来仍是腹中空。

这诗交上去后,凡是教过我的课的老师,还真是被我这首歪诗气了个歪歪。气吧,我要走了要进中学读书了。

读中学我只所以不知疲倦地读了那么多的书,除了语文课本那一点东西不够我学习外,读课外小说在书中寻找快乐是一个方面,最主要的还是想学习作家们的写作技巧如何写一本书。

可惜的是这世上的事儿不是那个人想做就可以做的,写书,我哪有那个文学水平与人生的阅历?写一部书,只是我一个少年梦而已。

后来文革了,不能读书了,当农民,再后来我参军离乡,就为能吃公粮。写作少年梦,梦断何处,就在北太平庄。当作家?是理想!不自量。

又后来退伍了,离开京师仪仗营,从警。办案,刑警这个警种的工作最苦又最忙,忙忙,一晃晃就是而立之年了,那个写书的少年梦只在心上。

家乡


文/主旋律

山,总是青的;

云,总是白的;

水,总是绿的。

我爱家乡的山,更爱家乡的水!

家乡的山水延绵影无变!

风,总是那么温柔;

雨,总是那么无情;

雷,总是那么惊人。

我爱家乡的风,更爱家乡的雨!

家乡的风雨温情暖大地!

小鸟,翱翔苍穹;

花儿,千里飘香;

大树,高大坚挺。

我爱家乡的花,更爱家乡的树!

家乡的花丛迷人名远外!

春天,万物复苏;

秋天,硕果累累;

冬天,寒风刺骨。

我爱家乡的春,更爱家乡的秋!

家乡的春秋温暖皆宜人!

家乡人,勤劳又勇敢;

家乡景,美丽又壮观;

家乡屋,古老又简约。

我爱家乡的人,更爱家乡的景!

家乡的人们热情待远客!

作家董治平(之一)


从董治平到作家董治平,我为之努力奋斗了几十年。

今天,终于有一个网站肯跟我签约,让我梦想成真,从董治平变身为作家董治平。

这是一件让我开心至极的事,这一天,是二零一七年五一国际劳动节的前一天,那个网站叫执手天涯网。

说到当作家,我曾和一个善写能干的网友聊天,看她每天工作生活两不误,活力冲天,着实钦佩,不禁由衷,你精力充沛干劲十足,下一个范雨素肯定非你莫属,这个时候范雨素暴红一个礼拜,正是炙手可热的时候。

想不到她和我想法不同,跟我说,我并没想过让自己成为范雨素什么的,我只是热爱,为爱而写。

不在意是不是出名,那一定是有用不着出名的理由,由此我想到了鲁讯先生曾经的文章,发果哪个人说钱不重要,倘按按他的胃,里面一定还有没有消化尽的鱼肉

诗人余秀华,如果,她没有穿过半个中国去睡你,她怎么可以离开她没有爱的婚姻,如愿走进堂皇的书斋一心一意去与诗为伴?

文豪莫言,如果没有文字上的成就,他今天也不一定会有文字变成提案提交到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和全国政协上去让全体委员审议讨论吧?

我是真想出名的,因为,人只有在出名了之后,同样的文字才会变得具备不一样的力量,我也想让自己的文字落地有声。

1

我是从很早就爱着文字的。

有记忆以来唯一一次挨老爸打是因为我还没上到初中就突然想着不上学了。

我妈妈是不管我的,上不上也是那样,女孩子嘛,大了也就嫁人了事,虽然她嘴里从来没说出来过,我相信她一定是那样想的。

我从小生长在一个多姐妹家庭,那个时候我不理解,如今,自己的孩子也快要大学毕业了,我懂得了妈妈多么艰辛不易。

我上面四个姐一个哥下面一个弟,个个叛逆事事操心,早就让老妈身心憔悴精疲力竭了,一个最小的女孩子,上学不上学的事,她还会挂在心上吗?每天的柴米油盐酱醋茶,人情往来,琐碎烦恼,会把一个女人过早就折磨成心如枯井的老人家的。

爸爸在家里吃粮不管穿,所以,他才有闲心管着儿女们学业大计,这一生,他唯一的自豪是,我七个儿女,我个个都供他们念书,不让他们做睁眼瞎。

要知道,我大姐今年都七十多岁了,是随着共和国的脚步一同成长的一代人,那个时代的文盲可以说遍地皆是。但我大姐却是初中毕业生。

她跟我们回忆说,那个时候人傻,初中毕业之后都让上师范,建国初期,老师奇缺。可是她们都不上师范,不爱当老师,都喜欢上高中,她是高中没考上才回乡务农的,后来,又去生产大队当了民办老师,这一辈子转了那么大一个弯,还是没有离开学校,看来她是命中注定的老师。

这个命中注定的在学校教学三十几年的老师,最后退休的时候却又去了企业,这个怪不得别人,也许是她当初不喜欢考师范,天上的文曲星看在眼里,所以才不把她列入教育行列吧?

她从学校去企业的时候是因为农场局合并整合,那个时候的学校还是农场局的子弟学校,属于企业办社会性质。当初她所在的学校因为生员不够,校址又偏远,所以,把这个学校合并到别的学校了。

这个学校一部分老师有的被安排到学校,有的被安排到企业,我单位的工会主席也是跟我大姐一个学校的同事,还是她们副校长,姓邢。邢校长退休之后,教师和企业员工的待遇就不一样了,教师成了事业编制,吃上了皇粮,而企业还是企业,自负盈亏,退休工资一下子拉开了大块距离。同样的退休的老头老太太,每月靠着固定的工资生活,二千和四千的距离就太大了。

有一次看到退休之后的老主席的时候,我还去同情这位曾经的校长来的,要是还在学校多好啊,今天也能拿着四五千的工资了。

没想到皈依了佛门的邢校长到是淡然,他跟我说,哎呀董治平啊,这就挺好哇,要是还搁学校啊,还不定烧出啥事了,咱就这命啊,不想那么多,有吃有喝就行啊!

可是我大姐就没表现出邢校长一样的淡然。

在这挺多年之后,上面又来新政策了,说是教育系统当年下岗的一批职工,可以按国家政策进行调整,退休时按事业编退。

大姐一听红眼了,这要是能找回来多好啊,七十多岁的大姐糖尿病二十来年了,身体不好,每年的退休工资大部分都用来做了医药费用,如果能找回她的事业编制,生活会立马变得宽松,那可真是莫大惊喜。

然而政策就是政策,政策就是有执行标准的,去找的时候,上面说,回你们单位去解决,让单位上报给我们。

打官司告状本就是难于上青天的事,这么多年来,夫家因为土地争议的事打了许多年官司,那些煎熬那些失望,我是都看在眼里的,也就是公爹和丈夫这样的大男人,要是我,早受不了放弃了。

大姐一个年高体弱的老太太怎么能完成这样的工作?她就把这些事委托我来帮她,我因为不是作家不是有名气的人,所以,到哪里说话也没有份量。我本不想管这事,一个没能耐的人,能吃得上饭都不是容易的事啊,还能管得了吃饭之外的大事么?可是,不管怎么办呢?又看不下去大姐着急上火,只好硬着头皮,接过大姐的委托。

大姐就把她的教师资格证,当初转岗时的文件交给我,让我去给她找找看。

人微言轻,我最不愿意做的事就是去办事。

办公桌后面那一张张面无表情的脸,人家心情好的时候还会有个笑脸答复你,要是碰上人家心情不好,那一脸的漠视与嫌憎,看上去真让人心如刀绞!

要么我怎么盼着自己能当作家,希望自己有名气呢!

就算一个再普通的人一旦成了名人,再出去就会得到不一样的待遇。我去哪里,到不在意是不是有人端茶倒水,只愿人有好言好语来把我们需要知道的问题给好好解答了,把需要办理的事情给正常办理了就可以了。

我首先去了信访办。

不出来不知道,一出来才发现,受冤的人还不止大姐一个,管理局大门口,拥堵着一大堆人,他们脸红脖子粗地大喊大叫,个个都挺激动的。

站在人群的背后仔细听了听,原来是因为承包土地的事,下面农场的一些职工开着四轮车集体上访来找局长的。

这群人挤在管理局大门口,门卫堵着不让放进,两下里各不相让,吵声震天动地。

而信访办那里到显得分外清净。

信访办刘副主任接待了我。

我说了情况,拿出大姐的一些证件和证据,刘主任说,我不用看你这个,我了解这情况,和大姐,我比和你熟,大姐我们都住在新区,上下班总能碰到。我明确地答复你,她这个事解决不了。

我跟主任争辩说,主任,大姐从教三十多年,有小教一级资格证书,而且后来,三小解散之后是局里强行安排的工作,如果不上班,后果自负,你看没,这是当时局里的文件,要是不能给按这次的政策给落实执行事业编制,大姐得多冤啊!

我跟你说

主任对我说,我本身就是学校出来的,跟大姐的情况基本差不多,要是能解决,我也盼着解决,我搁这工作,等我退休了我才拿多少钱?我要找回学校去,等我退休能拿多少钱?这不明摆着帐吗?

要是说冤,我本身就有两个冤,这是一个,还有一个,92年我在煤矿上班,早上上班的时候我去给摩托车加油,我当时在二井上班,加油站在下面,我加油的时候出事故,把我腿摔骨折了,可是,就没按工伤给我处理,他们的理由是我出事骨折的地点没在从家到单位的线路段上。我出来加油,那从家到单位的线路段上它也没有油库啊!

就这理由,不给我算工伤!我养伤三个月,单位一分钱工资也没给我,你说,我这冤不冤?

我低下头想了想,心里说,可不是嘛,人家主任这不也冤着呢吗?自己的事都解决不了,还能越过自己来解决我大姐的事吗?

主任的话让我无话可说,只好叹了口气,心里明白,大姐交给我办的事是办不成了,我是心里想着我有理来上访解决问题,可是,刘主任这不是比我更有理吗?

2

说我从小就爱文字这是有依据的。

因为我从小就喜欢看大书。

看大书我也不会分类,拿到手的就看。那个时候家里穷,没有钱让我买书看,所看的书除了借来的,还有一些是姐姐们不知打哪里弄来的。得到了一本书就如获至宝了,有的时候会一宿看到亮。

我记得有一次,因为得到了一本不知是谁放在我家的书,书的皮和尾都飞没了,可是居然被我连夜看完了。第二天,我上课的时候手是抖的,连字都写不了了。

人还小的时候字也认得不是那么多,许多字都是靠着猜看来下的,有的字念的是偏旁,即使是这样,读书的兴趣还依然那么大,真是让人难以想象。现在的孩子很少,至少我儿子没做到我这样。他们这一辈人有许多电玩,还会有人这么热衷读小说的吗?

这也是我在这个时代背景下依然想当作家的悲哀,写了,有人稀看吗?

我上学的时候理科不好,是自然偏的文科,作文经常性地得到过老师的表扬,第一次听到过作家这个词的时候是在我念高中的时候,那个时候,以我的成绩,考大学是无望的,那个时候的大学也不像现在这样好考。我的语文老师姓艾,还是我们的班主任,老师平易近人的,聊天的时候就曾说过我,你将来干什么,当作家吗?

可惜小时候真是不懂事,不但小时候不懂事,大了也一样,不知道巴结上向,真是一事无成,虚度时光。以至于后来管孩子的时候都拿不出有说服力的证明,孩子都不服我。

那么小就被语文老师看出可以当作家的苗头,说明资质不是太差,可是,怎么直到今日仍无出头之日呢?

这是很多原因构成的,自己懒是主要因素,我听说有大家新华字典能倒背如流,红楼梦能背诵下来,看看人家下的那功夫,我从没这么苦过自己,怎么成得了大气候?

所以,每当我想跟孩子说点励志的话希望孩子以后有点出息,别活得跟我似的的时候,孩子总是奇怪地瞪着我。等我再把信息里看到的相关文章分享给孩子的时候,孩子也有理由对我嗤之以鼻,我最讨厌有的家长,把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强加在儿女的身上

孩子说得没错,我小时候确实蹉跎了岁月,可是,我现在懂事了啊,我这不是不想浪费生命了,想着要让自己经过努力有出息当作家了吗?

我之所以要告诉孩子,不就是想让孩子早一点明白这个道理,少浪费些生命中的时光,让自己早一天做出成就的吗?因为几十年的生活经历让我懂得了,一个有成就的人和一个一无所长的人在社会上是不一样的。

关上家门人人平等,谁也不惯着谁,谁也不怕谁,可等你打开家门来到外面的时候你才会知道,社会地位越高的人办什么事越好办,社会在这样的人群前都是无障碍的,而最普通的老百姓就有难度了。毕竟我们生活在一个有政府的社会制度下,每一个人都不可能和这个社会脱节脱钩,很多时候,我们每一个人是需要和这个社会这个制度共处的。

我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没有成就的人,没成就就相当于没什么话语权,看到没,没有成就的人就是个连孩子都教育不了的人。

我发出的声音连孩子都不当回事,还会有谁重视呢?

这才是最由衷最彻底的失败!

家乡的声音


前些天在夜晚散步的时候,听到布谷鸟的叫声,嘹亮,渺远。这让我想起了老家的麦子,每年布谷鸟来的时候老家的麦子就快熟了,这是个时间结点,马上要忙碌了。

在我们老家把这种鸟叫做光棍,童谣里是这样唱的光棍光棍,没有老婆,要老婆干什么?捣磨。这个字眼不能完全表达歌谣里方言的意思,我在字典里查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大致意思是一种舂米的工具,模样就想石舂。很少有一种鸟在深夜里独自飞行,所以它的叫声又让人觉得有些孤单和落寞。

恰巧的是这几日和一个儿时的伙伴聊天,他在一个更远的城市,所以一年也回不了几次老家。他说突然很想看看家乡的麦子,我说不然你就请几天假回来,我可以陪你几天,我也很多年没握镰刀了。他回答说路程太远了,不太现实,稍后又在信息框里说想想这些年为了什么,虽然是出来了,安了个家,也少许有了点积蓄,可总感觉也失去了很多东西。我一瞬间不知该怎么回复他,是啊,人生就是这样,或许到了一定的年龄很多人都会这样想。最后他说如果哪天我回老家的时候替他去看一遍吧!我距离老家要近一些,所以比他方便的多。

那些弯弯曲曲的田间小路,那些长着浓密树木的鹅卵石小道,还有那条小河,它是浇灌田野的主干流,那时我们就经常坐在河堰上的树下面,远远地看着金色的麦田被风吹的跌跌宕宕,宛若浪花在涌动,风也吹着我俩年少的心,那风声就像从口里吹出的口哨一样柔软动听。小河虽然不宽但很清澈,水里草色盎然有蛙声阵阵响着,这些我都还记得。

提到蛙声让我记起住在老宅子的时候,那时老宅子的后面有一条长长的围沟,围沟通向田野,下暴雨的时候雨水就从那条沟里流出去。

到了夏天沟里就有许多青蛙,蛙声响成一片,倘若是满月,它们也会在夜里叫上一阵。那时我住的屋子很简陋,角落里常常散发着夏天的霉味,此起彼伏的蛙声从窗子里穿过来,窗外是落在院子里的月光。那时门前还栽着大杨树,杨树的影子稀稀拉拉稀稀拉拉,我热得不耐烦了就会走到杨树下,坐在杨树隆起的虬根上凉快会。

还记得那时杨树上常有一种刺蛾的幼虫,我们那里叫它蛰辣毛子,全身绿色长着绿毛,蛰人非常疼,经常掉落到地面上。有一次我穿着凉鞋不小心把它蹴到脚底下,整个脚立刻红肿成了一个大包,回去用风油精涂抹上,但依然痛在心里,从那起我见了它身上都会不由自主地起一身鸡皮疙瘩。之后我还见到过一只青蛙也遭遇了它,青蛙本身灵活,那天看着一只青蛙在树根里一动不动,张着大嘴舌苔不停吞吐,我上前仔细一看,原来它面前还有一只蛰辣毛子囫囵的身体,它一定是大着胆子吃了蛰辣毛子,感觉到疼痛又把它吐出来了,我想这只青蛙这个夏天都不用再吃东西了。

等到了秋天,牛筋草长满了山坡,龙葵果熟透了田埂,车前草的种子洒满了车辙,套上板车去田野里掰玉米砍棒子,累了就吃几块中秋节剩下的老月饼,躺在整齐的秸秆上,看着蓝天白云苍狗,云已雯天也高,那时的阳光已经不再刺目。

傍晚的时候把一天掰的玉米扛到小平房上,晾晒几天。秋天的夜晚早有了凉意,穿上大褂趁着月光在玉米堆里搓几个玉米,夜慢慢深了,人慢慢也静了,只有墙角下的软土里蛐蛐还不停蛰蛰地叫着,它们叫着秋的凉爽,叫着夜的静谧,仿佛它们已经感知到了岁月静好。等我手指搓麻了,便依偎着棒子昂首看着清彻的夜空,这个季节的星星也是最多最亮的时候,闪闪熠熠,听人说过每一颗星星都会有对应的一个人,于是看着满天星又有了许多遐思,常常不知入睡。可是那些日子终究都过去了,我几乎再也没有见过那么多饱满的星星。

现在偶尔回趟老家,也没有那么多活干了,父母也老了许多,我常常偷看到父母把孩子搂在怀里,紧紧地搂着,无论孩子做错了什么事情,他们都会维护着包容着。往往我们临走的时候他们也要再三叮嘱我不许责备孩子,不许斥责孩子。

记得以前父母是那种严厉的人,我做错一点事情他们都会狠狠地苛责我,现在他们的性情似乎变了,或许他们真的老了,岁月已经把他们身体里长满了慈祥和怜爱。从前看着他们的时候总觉得时间很长很长,长的厌烦,现在忽然觉得看着他们的时间越来越短,有时候我真的会害怕有一颗星默然坠落。

家乡的春天


阳春三月,陌上绿满,山花烂漫。春水融融,暖风甜甜。莺歌燕舞绕指柔,姹紫嫣红三月天。我可爱的家乡,朱阳,位于豫西边陲,是个依山傍水的西北名镇,被称为杏乡,桃乡。山坡,河畔,田野,村巷,都有大大小小很多的杏树,桃树。杏花,桃花,盛开时,山坡,田间,溪边,巷陌,都是怒放的杏花和妩媚的桃花。在杏树细细的古铜色的枝条上,密密麻麻的花蕾间,杏花绽放了。绛红的花萼,白色微红透明的花瓣,在春风中抖动、招展、炫耀,远远望去如彩云一般,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杏花香,惹的蜂飞蝶舞,惹得游人凝眸,流连。一阵春风,花瓣似细雨一样纷纷落下,落在春天温润的土地上,落在少女飘柔的发梢。好一场美丽浪漫的花瓣雨。春风十里,桃之妖妖。在桃树,柔软绛红的枝条上,几枚青翠欲滴的小叶,两排红艳的花蕾,枝端一朵桃花绽放,在蓝天下摇曳,鲜极、艳极、美极。

西边小秦岭山上,那一片片茂密挺拔的橡树、银杏树、白桦树、花梨树等簇拥而成的天然林里,已穿上了层层叠叠、芬芳曼妙的碧绿春装,阳光下,郁郁葱葱,熠熠生辉。一条似玉带般绕镇而过宽阔、沉静的涧河,微波荡漾,烟水濛濛。它是小镇人们的母亲河。她像一位慈祥善良,博大温婉的母亲一样,千百年来,养育着、抚爱着她的儿女们__我的祖辈先贤,我的父老乡亲。

春天的原野,芳草连天。那小草起初必须转折了好几个弯儿才能钻出地面的,草儿头上还顶着那胀破了种粒的壳,发出一寸多高的芽子,欣幸地钻出了地面,一旦露出了头,它们便会在春风细雨里疯也似得生长着。昨日还是草色遥看近却无,今日已是 浅草已能没马蹄 了。放牛的孩子折一朵紫色的地丁花,兴奋地拿回家塞给妈妈,那正在做饭的年轻的母亲拍拍围裙上面的面尘,喜上眉梢,那双晶莹美丽的眼眸里充满着希望和欣慰,心里无声默念着,春暖花开,春天回来了!。是的,春天回来了。野小蒜一簇簇、一片片地长在河畔,田间,荒坡上,嘴馋的孩子们,放学后,三五成群地来到田间,用小钁头把野小蒜挖出来,放在小篮里,拿回家让妈妈做小蒜煎饼,野小蒜兼有大蒜的辛辣和葱的香味,故小蒜煎饼也是家乡春天里的一道美食。

羊咩咩的叫,喜鹊绕着杨树林子飞。天气一天暖似一天、日子一寸一寸的都有新意。杨花纷纷扬扬的飞,像棉花似的。小镇里被杨花给装满了,在榆树钱还没变黄之前,大街小巷到处飞着,像纷纷落下的雪块 人们出门小心翼翼地用手遮挡着眼晴,一不小心,那花絮便撞入眼帘,迷着了眼,但人们心里是欣喜的,因为那花絮,是春的使者。

涧河的河冰早已化了,沉睡了一冬而今苏醒的河水,欢快地、奔放地向下流着。水鸟徘徊在浅水处寻觅小鱼吃,或者是小虫子。

天气渐渐地热起来,二八月,小阳春,自然,偶尔,冷天气还要来袭,但是,毕竟是春天了,温暖才是这个季节的主角。春带着温润浪漫的情怀温暖着小镇

我爱美丽的春天,我更爱春天里,我可爱的家乡!

家乡的月夜


我在机关宿舍区中间一栋房子的二楼住了近十年,四周为楼所挡,室内不见天日,自戏称为四维(围)斋。后迁到新的住宅小区,夜晚在六楼静倚窗户,终可仰观久违明月。

与月对话,悦慰之中不免惆怅有失。城市五颜六色灯光的照映,车流人群声音的喧嚣,脂膏油粉混味的飘散,侵蚀高洁的月光,使人感领不了她的明媚、静谧、纯柔、恬美。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思绪穿过月光流泻的空间,把我牵回了家乡的月夜。

思绪先是叩开家乡春天的月夜。月亮是温和的。在她的鼓励下,青蛙不愿休息,竞似放声唱咏;杨树柳树不愿休息,争相吐出新绿;小麦大麦油菜不愿休息,比着拨节长高月光之下,一片碧绿色的海洋,春风轻拂,绿浪夹裹月光翻滚,给你送来了树木庄稼吐绿拨节的轻吟和青蛙的高歌。经过冬眠的我们开始跑出家门,汇合在一起玩戏。令人感受强烈的是清新,空气是清新的,月光是清新的,连人的心灵都是清新的。春回大地,万物复苏。家乡春天的月夜,笼罩一片盎然生机。确如唐代诗人刘方平所说:更深月色半人家,北斗阑干南斗斜。今夜偏知春气暖,虫声新透绿窗纱。

思绪进入家乡夏天的月夜。月亮是热烈的。在她的催促下,杨树柳树枝壮叶肥,小麦大麦油菜黄了,大豆胀满了口袋,棉花撑起了绿毯。月光之下,你看到了金黄色的海洋那是春季作物熟了;随之月亮又将这一片海洋染成了碧绿色那是棉花长大啦。元代诗人何中曾吟诗:前池荷叶深,微凉坐不爽。人归一犬吠,月上百虫响。是啊,虫儿用甘露滋润喉咙尽情歌唱,鱼儿吃着塘边水面的草物汇合一片唼喋,萤火虫在大自然构成的舞美下翩翩起舞。记忆中最熟悉的是月光之下,大人们搭起铺板,端出躺椅,摇着芭扇纳凉歇息,燃着的旱烟伴随抽吸声发出一闪一闪火光;我们一群孩子在生产队仓库前的晒场上疯啊闹啊,直到大人来喊才回家。

思绪转换到家乡秋天的月夜。月亮是厚实的。有她的照护下,棉花笑得绽开了脸,合不拢嘴,吐出的花絮宛如银白色的海洋。月光之下,地上的棉花泛映着月光,是多么和谐交融明亮空灵!唐代诗人刘禹锡为洞庭秋月叹到:洞庭秋月生湖心,层波万顷如溶金。孤轮徐转光不定,游气蒙蒙隔寒镜。是时白露三秋中,湖平月上天地空。在棉乡秋天月夜里放眼望去,意境不逊色于洞庭秋月。那时,棉花是家乡的唯一支柱产业作物,在外地的富名全靠它赢得。在月夜里,你若听到男人们串门喝酒回家相互告别发出的爽朗笑声,就可断定那年是个棉花丰收年。最令人难忘的是中秋之夜的摸秋,多么新奇,多么兴奋!我们怕人来偷自己园子里的甘庶、柚子,又想像大人一样去摸秋,可有贼心无贼胆;但有时碰见摸秋归来的大人们,还可分享点胜利果实。

思绪最后来到家乡冬天的月夜。月亮是冷静的。在她的注视下,碧绿色的海洋、金黄色的海洋、银白色的海洋都不见了,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平整的褐铜色的海洋。人们拨走棉杆,翻耕土地,播下种子。月光之下,翻身裸睡的褐铜色土地散发出特有的芬香,在她的怀抱里,种子正在吸着奶汁充盈内涵。家乡冬天的月夜冷,北风吹刮在脸上如鞭抽一般;家乡冬天的月夜静,时而听到几声狗叫声或是牛车声。最有情趣的是雪夜,一片洁白的海洋,雪白,月白,交相辉映,宛如白昼。此景,清代诗人惠士奇曾经描绘:明月上西轩,流光照积雪。开轩一长望,皎皎千里洁。瑞雪兆丰年。农家人围坐在火盆旁,心里祈盼来年风调雨顺。我们小孩在睡之前还要打开门看一看,白天堆的雪人在月光下是个什么模样。

来到城市的岁月里,家乡发生巨大变化。随着家庭生产经营、经济结构调整,大片大片种植同一作物不见了,人们种植了梨树、柑桔、脐橙、葡萄等多种经济作物。你在月光下,看不到了那单色海洋,呈现出多彩斑澜。可我没有去领略品赏,这是一种遗憾。

家乡的野菜


采薇采薇,曰归曰归。伯夷叔齐耻食周粟,采薇而食,终饿死于首阳山。

野菜,总与故园乡土联系在一起,也总与乡村联系在一起,城市里是没有野菜情愫的。

假期,与父母锄草田间,发现有种野菜长得甚是肥美,于是我挎起篮子专职采摘,趣味盎然,中午又可以添一道美味了!

回想起幼时,邻家姐姐虽有些聋哑但心地善良,常带我一起去田野里挖荠菜,挖来的野荠菜炒鸡蛋吃,虽偶尔会有没洗净的泥土咯牙,但是那种野味儿却十分鲜美。

相比之下,现在集市上叫卖的荠菜虽然肥硕,但都是大棚里面的,吃起来总感觉欠缺那么点儿意思。

可食用的野菜有好几种,也不尽知其学名叫什么,今天摘的是马齿苋,村里人都叫它马菜,甚至还流传着关于它的典故呢。

相传上古时期,后羿射日时,第十个太阳为了逃命,便藏身于马菜叶下,后来因蚯蚓向后羿告密才被发现。

太阳为了报复蚯蚓这种告密小人,往往会把它晒死,蚯蚓只能藏身于阴暗潮湿的石缝中间。而马菜却抗旱得很,生命力顽强,太阳再毒也很难将其晒死。

传说虽然不具有可考xing,但是一代一代农民口口相传,对于马菜、蚯蚓的喜恶很是鲜明,可见是寄寓了对马菜特殊的情感。

还有一种观赏花叫马菜花,其茎叶和马菜是一样的,只不过马菜花开得特别好看,各种颜色都有,好些邻居家里都有种植观赏。而马菜的花却其貌不扬,普通得很。没有艳丽的花朵,反而更显马菜的朴素不张扬。

长势好的马菜甚至比巴掌还要大,茎壮透明中带着紫红色。其叶像是汉钟离摇的芭蕉扇形状,质厚有肉感,一株马菜或有三五条茎,其叶层层分布在茎上。

马菜点缀在落花生丛间,看上去特别讨人喜欢,虽然同属杂草,但即便被当作杂草除去,所夹杂的情感也是不一样的,对其他杂草尽是憎恶,对于马菜却充满怜惜。

不一会儿,篮子便盛满了马菜。这么肥美的马菜,想着给奶奶也送些,哦,不,奶奶大概不喜吃野菜的。

有一次我买了芋头煮好后,兴冲冲地带给奶奶吃,因为我们那儿平日里很少吃芋头,想着送些给奶奶尝尝,结果奶奶说年轻时早吃腻这些所谓的野味了。

奶奶生于上世纪30年代,历经了物质匮乏的时期,对于野菜之类的早腻了。

抬头,不经意间瞥见远处的新坟,忽地一想,奶奶不是已经去世了吗?唉,总是会忘却这个事实,居家数日偶有丰盛的菜肴也总会条件反射地想到奶奶。

大概是因为奶奶在世时总留着好吃的给我,而家里每每做好吃的了,也总会给奶奶送去。

人一旦上了年纪口味就怪了,想着法子、挖空心思却也觅不到她想吃的。实习时随师傅出差途经洛阳,在古街上看到养蜂人叫卖一种崖蜜,想着给奶奶带一些尝尝,因为工作不方便遂作罢,现在想来却成为最后的遗憾。

再也不用琢磨了,忽然又觉着那种琢磨的心思很天伦,却再也享受不到这种快乐了。

无独有偶,正午荷锄归时,发现前面老大爷的自行车后座上也放了一把马菜,内心不禁油然生出对这片乡土的亲切感。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2999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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