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童年旧事,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昨天整理旧物,翻出来这张已经磨损破旧的童年照,这是我八岁那年跟我哥的合影,也是我童年时代唯一的一张照片。八十年代的农村,照相是件很奢侈的事儿,所以第一次面对镜头的我表情略显呆愣。

说起这张照片的来历,就不得不提及我童年时代被寄养的经历。我从出生三个月起就被寄养在姥娘家,直到八岁该上小学时,父母才决定把我接回家。因为聚少离多,父母于我而言是完全陌生的,我一直跟随舅舅家的表哥喊他们二姑二姑夫。

自从听说二姑二姑夫要带我离开姥娘家后,每次见到他们就如临大敌。有时候他们刚进姥娘家的门,还不等落座,我早就撒脚丫子跑没影了。我能在外面躲一整天,中午也不回姥娘家吃饭,反正我从小在村子里长大,跟村里的大人孩子都熟稔的很,随便去谁家都能待上一天。等到下午,我先打发几个小伙伴溜到我姥娘家的大门外,打探一下看我父母是否已经返程,确定安全了我才回姥娘家。

八年的相依为命,不只是我离不开姥娘,姥娘也不舍得让我走,所以对于我的这些出逃伎俩,她老人家也多少有点纵容。想想吧,就那么大个村子,我能躲到谁家去,姥娘心里自然清楚的很,真要找到我也不是什么困难事,但是姥娘面对我父母时仍是装出一副不知所踪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就这样,我跟父母的游击战持续了大半年。转眼到了秋天,一年级马上就要开学了。父亲从厂里赶回老家秋收,见我还不肯回去,开始着急,然后就想办法,父亲是聪明人,他知道首先得做通我姥娘的工作,取得她的配合,才能顺利把我接回家。于是他开始反复游说姥娘,说的都是如何如何利于我上学、成长的大道理。说的我姥娘心服口服,感觉再不让我回家就耽误了我的大好前程似的,所以终于答应父亲的请求,配合他们把我送回家。

这回父母采取的是迂回战术,丝毫不再提接我回家上学的事儿,只说让姥娘带我去家里小住几天,让爷爷奶奶见见我。姥娘也再三跟我保证住几天接着就回来。为了取得我的信任,父亲还特意让姥娘把三姨家的表弟也一起带上了。我还是有些戒备,临行前,把姥娘给我收拾的衣物又放回去好多,说反正三两天就回来了不用带。

虽然有姥娘和表弟跟着,但回家之后面对新环境,面对周围那么多陌生的面孔,我还是不太适应,没住几天就闹着要走。父母也没阻拦,顺顺当当地就把我们送回去了。没过多久,他们又找了个什么由头把我和姥娘接回家住了几天,然后又把我们送回去了。

如此反复几次之后,我心理的防线就没那么重了。而且每次被接回去,父亲都是想方设法逗我开心,给我买好吃的好玩的,哥哥还用一辆小铁车推着我满村疯玩,他兜里时常装着花生米,玩累了我们就吃花生米,哥哥塞我嘴里一颗他自己吃一颗,他吃的时候总是仰着头张大嘴巴,然后手捏往花生米隔得老远往嘴里抛,名曰:打狗牙,样子特别逗,他每吃一颗我都笑地前仰后合。

三番两次的回家小住,慢慢的,我对这个新家已经没那么排斥了。最后一次跟姥娘来家小住时,父母觉得我已经适应的差不多了,所以打定注意要把我留下。

那天早上,父亲笑呵呵的说带我们兄妹去赶大集,给我们照相。因为我从来没照过相,自然很好奇很期待,我想拉着姥娘一起去,姥娘推说要帮母亲下地干农活,让我自己跟着去。我丝毫没有怀疑其中有诈,高高兴兴地跟着父亲去了。

等赶完大集照完相,返回村子时已经中午了。到了家门口,我跳下自行车边往家里飞奔边喊姥娘,结果无人应答,进了院子一看只有母亲在喂小猪,我赶紧跑进堂屋去找,也没见到姥娘,就慌张地跑回院里追问母亲,母亲说我舅家捎信来让姥娘回去帮着收秋,姥娘一着急就先走了,过些日子回来接我。我哪里肯信?开始又蹦又跳地嚎啕大哭,然后冲出家门去追赶姥娘。父亲追上我,连哄带骗把我带回了家,说等忙完秋就送我回姥娘家。

结果,为了淡化我对姥娘的感情和依赖,父母整整一年没有让我见姥娘,我只有偶尔跟随父母下地劳动时,在田间地头听个别从我姥娘村里嫁过来的小媳妇说起姥娘。她们说姥娘送下我独自返回的那天,一步三回头,她走了13里路哭了13里路,现在也是每天都跟街坊邻居念叨我,提起来就掉眼泪,听到胡同里有小孩的说话声都赶忙跑出来看看是不是我回去了。听到这些,我的眼泪就扑簌扑簌地往下掉,父母见状赶紧给那些小媳妇使眼色,她们就不说了。qG13.cOM

与父母感情上的疏离,再加上对他们把我和姥娘强行分离心存怨恨,所以回家以后好几年时间里,我除了喊哥哥,从不肯叫爹娘,称呼他们就是一个字哎。父亲跟我商量如果叫爹娘感觉别扭叫叔婶也行,我就不,啥也不叫。后来,他们听村里其他寄养过孩子的父母传授经验,说是把家里的饭菜都藏起来,什么时候喊爹娘什么时候让吃饭,他们真就如法炮制了,可惜这招在我这儿完全失灵,我是那种死倔死倔的主,宁可饿死也绝不屈服。后来他们也就作罢,一直等到我长大后自己主动开口叫爹娘

岁月如梭,匆匆就是几十年。如今那个含辛茹苦抚养我长大的姥娘、那个千方百计骗我回家的父亲都早已长眠于家乡的土地上。看到这张照片,回想起这段经历,忍不住平添了许多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怅然!

情感编辑推荐

旧衣·旧人·旧事


一件衣服,穿了很多年了。

是冬日的一个午后,在老街上买的。是过年的前几天,阳光很暖和,人也不多。舅舅付的钱,所以一直闲逛,想为他减一些输出,毕竟打工不容易。也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与父亲母亲一道买衣服,那家店不在了,老街也不老了。

穿了多少年,我也不愿意去细数了。上面的纽扣,有些掉色,斑驳得有些像老屋的门。那一合上了红漆的门,在岁月中被打磨得残旧不堪,红漆一块一块的脱落。它比我大,在我未来于这个世界的时候,它便在那里合上、敞开。直到我离开。铜质的拉链上,长了绿色的绣,那些原有的颜色只能在背后模糊的寻。岁月能侵蚀的地方,都泛着时光的味道,有着令人无比心酸的苦楚,亦如我不愿意细数一样。

祖父去了快一年了,埋在他耕作了不知多少年的那块地里。

小时候,不分寒夏,祖父总会掩上一扇门,那合涂了红漆却斑驳的门。因为我睡在摇篮里。祖母说,在微风的下午,祖父便抱着我在他的膝上于门前。他看着生,看着我成长;而我看着他老,看着他满是遗憾的离开这个世界。

我不敢想我的祖父,一想起我就会难过,难过到无法呼吸。直到今天,我仍不相信他走了,时时刻刻都深信此刻他在家里,亦或是那片地里耕作,等着我回去。也是一个冬日的午后,阳光很暖和,祖父坐在小院里,朝着老屋的方向。我在他的身后,望着他看着他守着他,也是老屋的方向。祖父新剪了头发,可以看到头皮上屑斑和那些短而直立的白发,还有颈上黝黑而发亮的皮肤,这些都是岁月侵蚀的地方。

祖父与我说,还有五年就可以看到你上大学,这是在老屋,他坐在我的对面。父亲母亲与我说,等我们家好起来了,我们就回家,这是在十几年前,父亲母亲外出打工的前一天晚上。祖母与我说,我老了干不了了,这是在她七十五岁,拿起那把锄头都吃力的中午。祖父与我说,说到一定要做到,这是在他病重的日子里与他谈及我还有四个月的高考。父亲母亲与我说,再努力几年我们就回了,这是在他们又又又一个年头外出我送去乘车时。祖父与我说,没放假回来干什么,我就这样,去学校吧,这是在他第一次病重我赶回家坐在他的跟前。祖母与我说,你爹走了,这是在我晚上赶回家,祖母抱着我哭的时候。

我已经记不清还有多少人与我说,也不记得说了些什么。毕竟我的衣服都旧了,老屋的门斑驳得让人心疼了。

20xx年11月7日立冬

笔于湖工

陈年旧事(一)


(序)

土生土长的农村娃,不仅农村有自己近半生的过往经历,在脑海的记忆深处时常被捣腾出来,更主要的是还有自己年迈的父母和兄弟姐妹,亲情的融入,自己的心时刻被萦绕在他们的周围。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时间也会怜悯,似乎停止不前,帮你探寻心底深处那最幸福的无忧无虑和那最快乐的童年趣事。

有过疯狂,有过酸苦,有过愚笨,有过甜蜜。在我越是打开记忆的大门时,那老屋旧事就欲泛滥流出,塞充我的全部。

抬飞机

小山与我同岁,是我最要好的伙伴,他家隔着两排屋和一个大道就是我的家,也是经常在一起玩耍的玩伴。一年四季,没有我们找不到出去疯的时候,也从中轻而易举的琢磨出花样来。

秋收过后,大人们似乎有了喘息的机会,麦秸垛好了,麦糠也入了偏房,以备冬天牲口的口粮。可我们不知劳累的滋味,仍然吵闹窜跳,嬉闹声不时地在村子各个角落传出。

疯了一下午的我们,坐在树荫里喘着粗气,脸皮红彤彤的,渗出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划出一道道黑白线条。在我们身后,是一座新盖的北屋,门窗还没有安装,空空的,院子四敞着,也没有院墙。光秃秃的院子中央,还有我们玩弹蛋蛋儿挖的好像布阵似得圆窝窝。有的屋顶的烟囱里冒出一缕缕黑烟,那是大人们回家做饭了。

我们玩弹蛋蛋吧!小山用脏兮兮的手背擦了一下额头,歪着脑袋对我说。

我抬头看了看天,冲他说:快黑了,玩不了多长时间,到时看不见蛋蛋了吧!

小山点点头:对,咱不玩了!

我听到回音,抬起腚准备回家,就听到小山大声喊道:小坡,过来玩啊!

我一扭头,瞧见小坡在胡同口闪过,被眼准的小山逮了个正着。小坡比我俩小一岁,也是经常在一起玩耍的伙伴。他不知道去哪里疯了,也是一脸的灰尘,跟涂了墨彩一样。小坡几步跑到我们跟前。

这样吧,咱们三人玩抬飞机吧!咋样?小山向我挤眼,我不知他葫芦里卖啥,只好点头。我也看到过他们玩过这种游戏,靠的是自己的腰部,要有力量的伸直,锻炼忍耐力。自己没有玩过,这次正好学习一下。

小山说:小坡,你身子轻,我俩抬你,我们一人一个抱着你的腿,再搂着你的腰,你尽量抬起你的前半身,头也抬起来,两个胳膊伸开来,就这样小山像打机关枪似得,细细的说着,还用手比划着。

小坡还好像有点费脑,嘿嘿一笑,问道:胸脯和头抬的起来吗?我行吗?

没事,抬个差不多就行,这个游戏主要是看你的腰的力量。小山还没有说完,就拉着小坡直奔院子。我抿嘴笑着,在背后戳了一下小山的脊梁骨,他回头伸了下舌头。

小坡按着小山说的摆好架势,我也跟在他们身后,两个人一起卯足了劲把小坡抬起来。小坡虽然有点瘦,可灵活的很,胸脯还真的直起来,双手伸开,还挺像那么回事。

麻雀在树枝穿越的身影少了,飞回巢穴去喂哺去休憩,空气也透着丝丝凉意,失去了中午时的燥热。我们架着飞机转了几圈,胳膊觉得酸麻。我对小山说:算了吧,别玩了,不早了。

小山咳嗽了一声,说:小坡,你像飞机那样,用嘴叫着,唔唔唔唔他拐着弯学着。转最后一圈就拉到了。

一切都随着小山的说法去做,也许我们都感到好奇吧。小山趁着小坡嘴里呜呜的叫声,小声对我说:我数一二,咱们把他一起扔到那屋里的麦糠上。

我瞪着他,就知道这家伙没啥好心眼,尽是背后使拌的损招。而我呢,也如同着了魔似得,好奇的寻求刺激驱使我听从他说的去做。此时,屋里已黑了,就这样,我们一起把小坡扔了进去。倒是没有听到扑腾一声,听到的是噗嗤,哎吆,我和小山撒腿就跑,直到后面没了声音,我们也不敢去顾他了,就各自回家了。

自然,第二天,小坡就找到我们,想要报仇似得,两眼放光,脸上布满了点点红色,是有点吓人的。我们也明白了他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自知理亏,先由他数落,待他把气撒的差不多了,我们再道歉。童年的脾气出的快,没得净,心里塞不下过天的仇,没几句好话,就和好了。

自打我们这一闹,全村的孩子们都传开了,也就没人再去做这个游戏了,从此几乎消失了。

陈年旧事(二)


打灯笼

正月十四、十五、十六,家家户户都过元宵节,这三天是春节过后的第一个节日,喜气洋洋的气氛好像一直没有散去,给我们带来接连不断的快乐。

那时的农村,还没有通电。在年前的大集上早就准备好了蜡烛,还有灯笼皮。灯笼皮都是每人多预备两三个的,以防烧着了,可以立即换的。

十四中午饭一过,我们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忙活起来,把全部家当拿出来,让大人在灯笼架子上插好蜡烛,焦急的等待着天快黑下来。灯笼架基本上是大人们亲自动手制作的,还有一个带钩的提手,外面套好灯笼皮。

太阳终于沉了下去,天气还格外的冷,冬天的味道正浓。村子里的大道上,就排满了提着灯笼的孩子们,大人们也陆续的站列两旁,逗着,笑着。

砰,不知是谁放了一个炮仗,引来一阵欢笑。

天色在人们的叽叽喳喳中暗了下来,有岁数小一点的孩子,磨叽着大人早早点着了灯笼,奔跑着,炫耀着。

灯笼一个个亮了起来,烛光透过红色的塑料图案,随着顽皮的身影,在村子里的大道上、胡同里上下飞舞,左右摇摆。

你们应该先去照照自家的枣树啊!不知是哪个大人冲着孩子群里喊道。

我和小山,还有小坡、小伟几个正在玩排方队,听到这一声,也随即散去,直奔自己的家。

每年的正月十五,都是用灯笼照一下每个门的门后面,说是驱邪、避灾。还围着枣树右转三圈,左转三圈,保佑来年有个好的收成。再有就是围绕粮囤左右各转三圈,也是祈祷年年有余,有吃不完的口粮。总之,这都是人们美好的愿望,心里对幸福生活的期盼。

忙完了自家的事,又都聚在一起,成帮结队,显示着各自的本领。偶尔排成长队,每家每户跑,嘻嘻哈哈,热闹非凡。大人们也似乎留恋这天真烂漫的趣事,脸上始终露着笑,有的还掺和进来,做起了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小山溜达到我身旁,小声说:我带了炮仗,等会儿你引着小伟说话,我吓他一下。我明白他的意思,他就是个这么顽皮的家伙,当然,我也是寻求刺激的捣蛋鬼。一切进行的顺利,我斜眼看到小山点着了炮仗,又故作镇静,继续东扯一句,西捅一嘴。

砰砰两声清脆的响声,震得脚底板子打颤。紧接着几声哎吆,哎吆起来,被他吓得有好几个孩子都扔掉了手里的灯笼,我也差点撒手。这小子竟一下子点了俩炮仗,真是个愣头青。

有两个行动迅速,知道这是个闹剧,也急忙把地上的灯笼拾起来,还好蜡烛摔下来了。可是,还有两个就没有这么幸运了,灯笼皮随即着了起来,等捡起来也只剩下半边了,引来一阵一阵嬉笑声。

我们玩的累了,吵闹声没了开始的喧嚣,大人们也剩下寥寥无几,鞭炮声也时时传来,震动着这犹如一个倒扣的黑锅,嗡嗡的回音不断。闪光伴随着响声,撕裂开宛如漆黑色布般的夜,支离破碎。

该回家了,你们玩吧,俺走了啊!小坡向我们一摆手,提着灯笼回头就走。

小坡,等我一下。我一听就知道是小山的声音。

不对呀,小山这家伙不会这么早走的啊,每次玩他都是盯到最后的,怎么这次我正琢磨着,突然就听到小山哎吆一声,在小坡前面不远处歪了一下身子,惹得小坡一只手指着他,哈哈大笑,笑的小坡弯了腰。也就在此时,小山也咯咯的笑起来,吹灭他的蜡烛,双手指着小坡背后,手舞足蹈。

我一扭头,呵,好家伙,小坡背在背后的灯笼燃起了火苗。小坡也意识到了,一歪身子,顺手一扔,滚落地上还着了一会儿,眨眼的功夫只剩灯笼架子了。我们几个看到哭笑不得的小坡,笑他幸灾乐祸的囧样,眼泪都流出来了。

陈年旧事(三)


一斤棉花一毛钱

读小学的我,最喜欢的还是周末。每周六上午的课几乎是没有用心去上的,贪玩调皮捣蛋的心早就溜到外面去了,只是把一个空皮囊摆在教室里。下午便是我们的天下,扔下书包,拾起一切可拾的东西,任我们疯狂。

我有一个哥哥,比我大四岁,在那一九八几的年代里,大人们是希望孩子在地里的活上能帮上一把手的。所以,我的一些周末也就被我的哥哥扯去了,陪着父母去完成任务。

父母为了让孩子多帮着干点活,也使尽了脑筋,劝说不行就来硬的,训话不中就使计策,骗不了了就再动主意,实行奖励,鼓励你自己主动出击。

那时每家每户都种棉花的,一来这是主要的收成来源,二来棉絮可以絮棉被,三是棉籽还能榨油。记得棉籽油吃不了,几乎家家都会炸油条。

棉花开的时候,一开始是少的,一个人三四天转一遍就可以了。可随着棉桃开得多,一个人就忙不过来了,有时两天一遍,甚至一天一遍。这时大人们都会先忙完拾棉花,再去忙别的活。我们也就在这个时候参与进来,情愿或被动,与父母一起分享拾棉花的快乐。

母亲为了提高我们哥俩的积极性,就规定拾棉花是有奖励的,多拾多得,一斤棉花一毛钱,确实吊起了胃口。

一个周末,吃罢中午饭,父母收拾干活用的工具,我和哥哥也准备着,各自找好了一条口袋,还有系在腰里的兜篓子,满怀信心的跟着大人直奔棉花地。

棉花棵足够我的身高,开的粗枝大叶,绿丫丫的一片。最下端有开不起来的烂桃子,这些都会被摘下来,等晚上的机会,空闲之余把它扒出来,再晒它几天,最后用木棍敲打它,棉花瓣就会被打成棉絮,为了多卖几个钱,就把它掺和到好的棉花堆里去。

雪白的棉花开着三到五个花瓣,毛茸茸的,只要抓好了一头,手一提,它就会被拉出来。里面包容着几个棉籽,硬硬的,两头略尖,犹如小枣核。

还楞着干嘛,拾吧,看谁拾的多,到家里再称重量。

母亲的一句话惊醒了我,对啊,这是挣钱的,还是自己第一次挣钱啊!我找准了一趟,塌下腰,把头埋进棉花棵里。

等等,你们不能只顾抢着拾,不能把干叶子掺进来,再往外捡它很麻烦。母亲最后嘱咐说。

哦!我和哥哥头也没抬的同时回了一下。

我家的地,是三角形的,我们是从最尖端拾起的,一开始地头短,再加上新鲜刺激,干劲十足。可随着地头的加长,人也陷入绿色的海洋,有时抬头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久了就没了斗志。腰酸腿疼,棉花叶子划在脸和手背上显出一道道白印,隐隐感觉疼丝丝的。偷懒耍滑的伎俩便使出来,也不顾的多攒那几斤了,就早盼着母亲说结束的话了。

收工了,我看到哥哥的口袋鼓鼓的大半下,再瞧瞧我的,瘪瘪的小半下,心里又有了不平衡感,可怨恨的还是自己啊!

这次劳动,虽说累,可有意外之财,增添了兴趣,慢慢也懂得了大人们的辛苦,欲对家充满亲情!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07321.html

更多
上一篇:习惯了 下一篇:美的邂逅(八)

猜你喜欢

更多

最新更新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