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就是夏天唱的歌,唤醒了四周的花草树木,清新的空气和翠绿的远山,就是这雨水歌声的协奏曲。
大地是宽厚的,无论你走到哪里,它都敞开它的胸怀;天空是浩瀚的,无论你怎么仰望,它都让你深不可测;岁月是悠长的,无论过去了多少年,未来还等在更长的路上但,只有雨水是这个时刻的心灵慰藉;只有雨水是让你安静下来的理由。
我赤着脚走在雨水里,那是童年的事吧?我打着伞走在雨里,那是少年时听话的我吗?我奔突在雨水的浇灌里,那是我青年时的热血吧?我静坐在窗前看雨,这是我中年了时的心境很快,我就会卧在窗上听雨,那是我不再为一切外在所动的老年时日哦!
回想着经历的一场场雨水,雨水上漫长的,又是短暂的;雨水是喜悦的,又是忧伤的;雨水是静雅的,又是暴烈的;雨水是开始的,也是结束的。
没有雨水也就没有希望,有了雨水必然会有泥泞。
我清楚地记得,雨水是没有感情的。但,我也感受到没有谁比雨水更多愁善感。
我看着你在雨水里唱歌,分不出来你和雨水是谁在歌唱。
我喜欢你的歌,我也喜欢雨水的歌。
我的爱也是分不出来的,因为,你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雨水。
时光匆匆,转眼又是三年。墙外的桃花开了又落,墙内的我们长了又长。三年的时光,不说如此的刻骨铭心,至少会念念不忘。
忘不掉全班围在一起看电影,或喜或悲,但却很祥和,不是笑得前仰后俯,就是吓得心惊肉跳,这里记录这我们的一声一语。
忘不掉全班在操场上玩闹,男生一堆,女生一群,躺在操场上闲聊,眯着眼看时间从眼前流过,侧着身看阳光一点点攒动,我们在夕阳下畅想着未来有多美好,这里记录着我们的一思一想。
忘不掉夏日慵懒的午后,我们被积极的老师叫醒,一个个伸着懒腰,不知谁闹了个笑话,全班轰然大笑,随即又转入忙碌的课堂,这里记录着我们的一颦一笑。
忘不掉政治复习课上,全班书声琅琅,偶尔几个顽皮的男生,高声用方言读的稀里哗啦,招来老师那鄙夷却又无奈的目光,全班又是一阵哈哈,这里记录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忘不掉运动场上你们的汗水我们的微笑,跑道上有你们矫健的身影,操场上有我们的呼叫,一向心高气傲的老班也不得不佩服炫耀,这里记录着我们的一点一滴。
我永远不会忘记操场上咱们的那张合照,我永远不会忘记那时全班齐刷刷的微笑,我永远不会忘记!
人们总是在失去时才知道珍惜,我们直到离校时才知道校园其实很好,小路旁的玉兰花很白很香,古松前的教学楼很威严很高,教室里的同学们很美很友好。
春去冬来,我们在这里挥洒了汗水,播种了希望,留下了欢声与笑语,灌溉了爱情与友情。曾经不堪一击的友情变得愈发坚定,曾经陌路茫然的爱情经受了许多洗礼。满满的全是不舍,满满的全是忧伤。这一季的蝉鸣,这一季的阳光,这一季的栀子花,都将记录我们剩下的时光。
如今我们正坐在教室里埋头苦读,为了我们各自的美好前程,但亲爱的同学们,当你重新走进一所陌生的学校,是否还会记得我们一同走过的时光,当阳光又爬上窗边的香樟树,印下一片片斑驳的影子,而树旁的教室里却再也不是我们,下一个天高云淡,蝉声连连的季节,抱怨教室狭小的同学却再也不是我们了。所以趁阳光还好,青春未老,同学还在,微风轻饶,大家对酒当歌,共话人生,将未来勾勒成彩虹的形状。
即将分别的同学们,大家要珍重,要安好,愿大家在人生的旅途中等等自己的灵魂,这样偶尔的歇歇脚,捧一杯热茶,翻出书页中的栀子花,嗅一嗅那不肯散去的余香,回忆这段风华正茂的岁月!偶然与过往相遇,那一张张被时光定格的剪辑,我们会不会看着看着又哼出了年少的旋律?
在现在,在未来,大家为自己喝彩!阳光下的我们,正义无反顾地走在一条叫做青春的道路上!
早晨,寒风吹着,路边结着晶亮的冰,挂在树上枯黄的叶子上,随风摆动,它向风显示着自己的坚强,向别人显示着自己欢快的舞步。
一个骑摩托的人过来了,他带着一个黑色的头套,除了眼睛,帽子将他的头完整地包起来。如果在夜里,人们会吓一跳,以为是来打劫的。这样冷的天,这样的打扮。他就可以像往常一样骑着摩托,不用害怕这冷风了。
一个人骑着电动车,后面带着自己的妻子,他们戴的鸭绒帽上长长的毛边,随风像海浪一样地向后冲着,一浪接着一浪,很可爱。
一个父亲骑着自行车,后面带着他可爱的女儿,他给自己和女儿都围着厚厚的围巾,女儿的头上带着衣服上的帽子,可女儿的脸让风儿已经吹得通红,像树上熟透了的红苹果一样,可爱又让人怜惜。女儿偏着头看着前方,想知道离学校还有多远,她的表情很平静,好似冬天就应该这样的寒冷。父亲的脸也让风吹得有点儿红,他的耳朵冻得红透了,让每一个见到他的人都记住他的红耳朵。粗心的父亲,他忘了应该给女儿和自己戴上口罩。
一群麻雀在地上一跳一跳,仿佛正冷得跺着脚取暖。它们今天也不去树的枝头唧唧喳喳地闲谈,枝头的风儿有点儿大,也太寒冷了。
路边那位老人正用铁锹铲着路边的积雪和冰,冰和积雪已厚厚地结实地接在路边,老人一下一下用劲地铲着。老人非洲人一样的黑黑的脸上,冻得有点儿红,粗大的手紧紧地抓着铁锹,一块块晶莹的冰被老人铲起,轻轻地放在路边的绿草从里。老人专心地铲着,他肯定给自己定的任务是铲玩路边的积雪和冰在回家,他负责清扫的这一段路是一个大斜坡,他完全可以和另外几个清洁工一样,现在待在温暖的家里。他忘记了冬天的寒冷,也许等我中午回家,这路边的积雪和冰铲完后,他才回温暖的家去。
那年的夏天我第一次见到他时,还以为是一位非洲的老人,他脸上的皮肤彻底让夏天的烈日给破坏了,像一个纯正的非洲人一样的黑。我不知道烈日和严寒中他的脸的感觉,是灼痛还是现在都已经麻木了,我希望他的脸和我们一样,我希望那是健康的黑色,可我们却是黄皮肤,黑头发,而他却是花白的头发,黑黑的非洲人一样的脸,多少从这儿经过的小学生都亲切地叫他黑爷爷,或者是非洲爷爷。
我看着灰蒙蒙的天,希望太阳出来,老人就不那么的冷了,有太阳的帮忙,老人铲雪和雪就不那么用劲了。我希望老人铲完雪,快点儿回到温暖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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