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你的温暖,你的宽容,你偶尔的孩子气,追随你是我一生的赌注,你怎么忍心让我输?
题记
[夜深,人却未静]
萧萧冬日,阳光明媚,明媚得有些奢华,奢华得有些刺痛,清寂的人不敢对峙那一道道光,薄凉的心终是不习惯这华美。
青山静默,清风无语,我亦沉默,守着漠漠清寒。只是,看不清这若隐若现的未来,够不着那一方似有若无的温暖。
飞鸟和鱼的痴恋,怎样望穿秋水的俩俩相忘?彼岸花开此岸叶落,怎样将痴心守到绝望?我和你的故事,要如何续写如何温软如何美丽?
也许缱绻情深的红尘客栈,每一场爱,终都是大病一场,有的幸运痊愈柳暗花明,有的病入膏肓郁郁而终。终是要病的,那就甘愿在爱里醉着病着痛着麻木着,感受爱的微温,不忍让其散去。
梧桐叶落,相思遍地,清歌一曲,道尽情殇。身后,冷冷清清寂寂寞寞。眼前,孤孤单单迷迷蒙蒙。回眸,数不尽的暗伤道道散着冷寂的光。远望,望不到的深遂高远乱了安守的期盼。
前生,谁负了谁?下一站,谁在等谁?而我等的人在多远的未来?
月色,散着泛冷的微光,参差在密乱的枝丫,如水流泻在窗台,斑驳了冰冷的心事,倒映尘世清影,容颜若苍白的花朵,在空气中静闻那寂灭的气息,柔软的,单薄的,忧伤的。
花影,淡了白日的妖娆,淋浴着脉脉月柔,倾听微风轻抚的呢喃,摇摇曳曳,婉约轻颤,袅袅娉婷,馨香萦绕。这花,依依柔柔,动了谁的凡尘梦?而又香了谁的寂寞心?
星光,写满依依的情话,闪亮那片幽深的黑,又似寂寞喋喋不休,呓语千年。忽明忽暗的闪烁,如细诉着每一场相聚离别,时快时慢的游走,似在找寻灯火阑珊处那一抹醉心的身影。
风儿,抚过眉梢,掠过睫毛下的伤城,漫过指尖,浸过心海,亲吻着寸寸相思点点情浓,那么冰凉,又那么入骨,那么轻盈,又那么忧伤,如天使的跌坠,只为寻找那能温暖一生的人。
感性执念的女子,只为一脉月影一缕花香,心便醉了,碎了,叹月不常圆花不常开,怨景不常在人不常暖,恨永远是如此地难以抵达。
夜深,人却未静,心重的人,总是迷恋那疼痛的纠结与绵长的缠绕,剪不断,理还乱。
[无心,惹了砂砾]
只是一个无心,却让眸中惹了砂砾,在心中纠结长长久久。
爱,是绝对,是纯粹,是毫无粉饰的真心以对,是唯你唯我的目光交织。从来,都不忍爱披上虚伪的外衣肆意招摇,那是我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从来,都不接受爱里的来去匆匆冷冷落落,那是我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因为在乎,一个细微的发现竟在心底升起一场濒临的毁灭,曾经的绝处逢生到瞬间的万念俱灰,曾经的幸福天堂瞬间跌入幽深地狱,心,开始放空,渐渐降至冰点,冻结了那些肆虐的疼痛。
缺少安全感的女子,害怕靠近,却又渴望靠近,从不敢把幸福想得华美,只想将幸福握紧。也许是我太沉醉执着,也许是我太敏感深爱,才会让一度空冷的心变得沉甸甸,眼里是翻滚的潮涌。
道尽忧伤,道尽祝福,将疼痛掩藏,唇齿间的血痕在心中浸润开来,如一场盛大的祭奠。任性如我,缓缓接听你的电话,却听不进你的解释,理解不了你的初衷,怨恨着你的改变,情绪已然失控。众人眼中那个淡漠清冷骄傲优雅的我,多年后仍会如此深痛?那么深深的,狠狠的,凛凛的。
来来回回的追问与解释,电话那头你故作轻松的笑语宽慰,我渐渐冷静。挂上电话,开始反省,如此失常只是因为害怕失去,只是因为不想被冷落,只是因为想要一个清楚明白。因身体困扰的我本就对未来缺了信心,我需要你在我身后,永远是那抹温暖疼惜的眼神,我便能安心地勇敢。
为爱勇敢,为你勇敢,我愿意孤注一掷,也学不会留退路。我只想,好好珍惜,好好爱你,哪怕退到卑微低入尘埃里,静守有你的岁月,便是我期待的幸福。
床头的娃娃熊,一脸的不开心,无助哀伤地与我对望,情绪再度波澜,迅速地抱过她,用尽所有的力气,失声痛哭。原来,还有她,和我一样安静地守在角落延续着孤单,渴望着温暖。多想,抱住的是心心念念牵挂的你。多想,靠着的是你那一方温暖的肩。
哭到累了,抱着熊熊和衣躺下,小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未干的泪痕在脸上一点点转凉。肩胛,总感有冷冷的风穿过,却无力阻挡。
耳边,电视的声响喧哗着冬日的落寞,无法沉睡,亦害怕沉睡,害怕梦里不知身是客梦醒不知魂归处。
自己与自己为难,无助而空洞的眼,就这样与天花板对峙整晚,枕上霜,沁寒透心。
[未来,请带我走]
一直在路上,步履轻轻缓缓,踏遍回忆,踏尽沧桑,踏碎曾经,渴望心与心的重逢。
是我不好,敏感成性,执念成伤,心小得只能容得下纯纯粹粹的爱,专注得只想与你一生凝眸一世情牵。而爱,偏偏求不得,陷不得,近不得,远不得,只能心事若莲静等那一场花开。菩提树下,何处惹尘埃?
能相遇,也许便是温暖的。遇见你,从最初的淡淡问候,到后来的心手相牵,从开始的不太在意,到如今的心心念念。爱,便这样点滴累积,说不清道不明,却在日复一日的守候里,酝酿出醉红的相思。
你,从不言爱,我,说不出想念,唯有平静如水的守候,连幸福都如此安静。不是痴缠的女子,却会盼你的电话盼到一夜无眠。从来都是吝啬微笑的女子,却一遍遍看着你的照片看到笑意阑珊。有些骄傲并非矫情的女子,却也会因你心中发酸眼角带泪。想修得与世无争心若琉璃,却会为我们的未来纠结于心。
为你勇敢,是欣喜的情不自禁。对一个人太在乎,不是我的本意。只想爱得轻松,爱得真诚,爱得无伤。可是,爱若毒,侵遍全身后你再不能自己,思念,依赖,牵挂,一点点住满你心头,不给你半点的自由,不让你有分分秒秒的休息。
夜,前一秒还寂静如麻,下一秒却淅淅沥沥飘起了雨,心中已是湿漉漉的一片,眼里跳动着若喜若悲的晶莹。
窗外,那一片漆黑,包裹着多少悲伤脆弱的灵魂,又在上演着多少的烟雨凄迷?
冷雨敲窗,孤单的吟唱里诉尽多少的恩怨缠绵,冰凉的滑落里洗尽多少的岁月铅华?
染指流年,微凉的指尖串起多少情的坚贞爱的美好,而掌心起伏纠结的命轮是我无法逆转的华年。
不想入睡,亦不愿忧伤,屈膝抱紧双肩,将脸深埋,放纵着所有幸福的想像,我愿意笃定地追随。相信你是幸福的,我便是快乐的,人生便是圆满的。
不愿退缩,亦不愿怀疑,幽暗的微光中,我看到你温润的目光将我紧紧包围,感受到千里之外的你与我一样彻夜不眠的心。因你而生的思念,倾我一世的暖。
想着你的温暖,你的宽容,你偶尔的孩子气,追随你是我一生的赌注,你怎么忍心让我输?
未来,若可,请带我走,让我看得见。
九月的上海,阳光满满,虽很强烈,但一点都不炽热。
夜幕降临时,晚风习习,带来了丝丝凉意。
这座城市,这样的天气,让人欢喜。
记得多年前的午后,也是这样的天气。外婆在我们家院子里,教大姑奶怎么打麻将。阳光把两位老人的银丝染成了金黄色,屋后的桑葚静悄悄地看着这一切。
这幅画面多么美好,可是物是人非。我的姑奶,她剪的的剪纸,都栩栩如生。可是她不会打麻将,不会看牌。她坐汽车从来不晕车,坐自行车却会晕得慌。我的外婆,个子很矮,长得也不美。她唯一的缺点,就是对每个人都太好,以至于我一时无法承受她的离去。
我想要的未来,你们都在。可是我忘了,生老病死的脚步。有些人,注定在你的生命里,渐行渐远,无法陪伴你到白头。
记得年少时的秋日,每天最期待的,就是见到他的身影。在操场,在水房,在木樨树下,每每遇见,便欢天喜地。如今的我,已经不再青春,回想起当年的悸动和情愫,嘴角依旧挂着微笑。无论爱还是被爱,都是份美好的温暖。
这个秋天,没有开学,没有上课。恍惚间,我好似回到了四年前的那个秋日。
那天是九月十五日,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我和爸爸妈妈早早地就来到了学校,师大门口的那条路好破旧啊,乡下的小路也不过如此。可是,大学四年我爱上这条路,因为那里美食如林。
我是第一个来到宿舍的,门卡一刷,两室一厅的小窝展现在我们的眼前。老爸老妈环视了整个房子,老妈咂嘴说,没你姐大学宿舍好。老爸笑着说,我看还行。
后来,老妈忙前忙后,铺床单,整理行李。我和老爸视察者宿舍的每个设施,并评头论足。感觉过了好久,又来了一家三口。我们客气地打了招呼,她叫D,来自常州。他们家与我们家相反,她爸在忙碌,妈妈很悠闲。老爸真是没话找话,竟问起了D的高考成绩,但得知没有高时,满意地笑了。
下午,A和C也陆陆续续地到了。C很匆忙,来了以后要我的电话,就出去了,知道晚上开完班会才回来。A是最后一个到的,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原来她前几天发烧,现在已经退的差不多了,可是报到量体温时,温度又上去了。于是他爸陪着她去挂水,折腾了半天。禽流感啊禽流感,当我们未踏入象牙塔时,你肆掠横行,当我们快毕业时,你又火了一把。
那天是九月十五日,星期二,我们四个人在609相识。此后,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很多的事情。若是写,可以出一本书了。我们有过欢笑,也有过争吵,有过忙碌,也有过悠闲。而今,时光匆匆,我们各执一方,而那些往事却无法烟消云散。
这个秋天,我们再也不能聚首在那间宿舍了。我也不会最后一个到达的,以家乡特产的诱惑来怂恿他们下来搬箱子。这个季节,也有开学和上课,只是不会再属于我们四个人了。
今夜,D将启程去天津求学,我祝她一路顺风。她是我最特别的舍友,既让我欢喜又让我忧愁。她那小孩子的脾性和无比执着的韧性,定能够在他乡闯出一片属于她的天空。
当我有感情动向的时候,她比我还关心对方的收入。我极度不耐烦,她说了句:你平时比较省,如果对方条件好,那你结婚以后就不用那么节省着过日子了。
那一刻,我哭了。我的母亲也知道我会省钱,但从未担忧我以后还过着这样的日子。有这样的朋友,这样的舍友,真好。
当然,我还要谢谢继续在彭城求学的C和在海滨之城的那个公务员。我青春中最美好的四年,与你们一同度过。
这是2019年的秋天,我们再也回不去了,那样的温暖。但是,回忆永远在我的心间,甜甜的,很美好。
异地恋是世上最勇敢的坚持。两人天各一方,仅靠通讯,网络来维持这谁都说不准的感情,彼此坚信着,期待着,憧憬着最后的美好,无论多少更优秀的追求者围绕,因为心中那份早已存在的坚定,更加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爱情。
但姑娘没被上天眷恋,她以为最后自己也能像女主角那样获得美好的结局,却被突如其来的各种难以令人信服的理由击溃。
“没感觉”是最无力也是最苍白的借口,直接的话语虽然伤人,却也是最容易被接受。
姑娘说:“有时候对一个人无情,背后其实是无尽的无奈和深情。”
我看着姑娘一副林黛玉的样子,直接将手中的可乐扔进她怀里,还无情的撒了一些花给她,让她将林黛玉的角色饰演到底。
姑娘是绍兴人,他的男友也是绍兴人,两人是高中的校友,主要是因为男生是篮球队的主力,这才让姑娘和他有了后面的故事。
姑娘最喜欢的男篮明星是孙悦,个子高,人长得帅,球技也不错,随便的一个动作就让姑娘两眼冒心,于是姑娘觉得自己一定要找个会打篮球的男生,因为会打篮球的男生一般长得都不矮,也都不会太难看。打起球来那阳光帅气的样子更是让人着迷,平常看看也很养眼。
为了找到这样一个男友,姑娘开始每天拉着女友在篮球场附近溜达,她希望某个男生可以看到她被风吹起头发的侧面(尽管她的侧面很普通),也希望突然有个篮球滚到脚边,她优雅地弯着腰捡起,一脸甜美笑容地还给对方,虽然很不希望是因为被球砸到头认识对方但还是有这样的想法。但现实却是班干部在十米开外的距离大叫着姑娘的名字,原因是姑娘早上的英语听写没有通过需要重新来过。
班干这一句河东狮吼让姑娘所在球场的所有男生都顺着声音的方向转向姑娘,姑娘愣了三秒,也大吼了一句“没看过听写不及格的人啊,全转回去继续打球”,然后拉着女友,低着头跑开,一边跑还一边回头看球场。
所以姑娘根本就不是林黛玉,而是活生生的孙悟空,没一刻安静。
姑娘和男友就是在那回眸的时候看对上眼的,算是一见钟情。可是男友不高,不帅,唯一看得过去的是球技不错,姑娘想着,没事,谁没个突然呢,也不一定按照我想的找,看对上眼就行。
别觉得姑娘肤浅,只看人外表,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东西不是人的外表还能是内在么,所以姑娘想,我就是喜欢帅哥,但是如果他对我好,外表就不重要了。
我们经常会盖棺定论,凭着直觉判断人,也总是会在一段时间后发出“原来他并不是这样的啊”的感叹。姑娘开始和她的男友开始恋爱后,最常说的就是“你别看他长得这样,其实对我真挺好。”
恋爱中的女生真的是诗人,整天说一些“你送我的奶茶,我看着它都觉得是你在我身旁”明明是很普通的话,却要用各种表情,奇怪的调子念出来,好像这不是一瓶普通的奶茶。
也确实,在他们看来是一瓶灌注了对方满满的爱的奶茶。
姑娘和男友腻在一起12月零3天,经历了所有恋爱中会经历的情感,热恋,不舍,吵架,怀疑,甚至还瞒着家长自己攒钱买了个手机为了保持联系,但最后在高三情七夕人节的前一天分手,因为男友选择绍兴的大学,姑娘选择绍兴以外的城市。
这日子就像食物的保鲜期,三天,12摄氏度环境下保存。
爱情也有保质期,过了那个新鲜度,开始变得奇怪而难以下咽。
姑娘不愿意分手,而且“异地恋”这个借口根本没办法说服她,姑娘是典型的处女座,有强迫症,固执,体贴,温和,在爱情里,除非对方主动放弃,不然她不会轻言放弃。她相信可以度过艰难的异地恋,并且都还没有做出选择,一切都还是有可能。男友说“对不起”,姑娘最不喜欢这个词,现在每一句的“对不起”都是曾经的“我爱你”。男友开始反感姑娘,不愿意接她的电话,短信也不回,任姑娘一人在那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姑娘不知道的是,其实是男友喜欢上姑娘的好朋友,才拿异地恋当借口分手。好狗血是吧,但事实就是这样,姑娘看到好友和男友的互动越来越多,最后直接是亲密地搂着腰的卖萌照,姑娘忍不住了,冲到好友寝室指着她鼻尖一阵骂,然后自己回来趴在桌子上哭。这样做虽然让别人知道了女友是这样一个人,可丝毫不能减轻姑娘的难受。
有时候你最信任,最要好的人往往伤害你越深。你用最难听,最不堪的词汇去指责,改变不了已有的事实,只是为了让自己心里舒服一点,找个口让自己出去。
姑娘不得不承认在这段感情里,自己没有一点地位,每天早起送早餐,精心准备生日,节日,纪念日的活动和礼物,放弃自己喜欢的瑜伽课去选篮球,当她习惯点饮料点可乐,吃蛋糕吃抹茶口味,喝水喝农夫山泉,坐车选靠窗位置,听歌听摇滚的时候,让他习惯这一切的人离开了。
姑娘一直觉得,自己是喜欢他的,这些事情也都是自己愿意去做的,这些习惯也是自己慢慢改过来的,所以什么怨言都没有,吵了架也主动和好,她从来不会觉得自己太委屈,也不羡慕那些被男友宠上天的女生。
但是姑娘不知道,她说不羡慕的时候心里肯定是羡慕的,说不在乎的时候是因为在乎才会产生这样的念头,只是觉得说出来就能让自己相信这些“不存在”的感觉。
一段感情里,不是谁惯着谁,谁改变谁,而是两人互相的进步,一味的忍让和自欺欺人,总有一人会先坚持不住。
姑娘只靠着满头的热血扎进恋爱这个圈子里,没有自尊没有底线。她一个人买了10罐可乐,在半夜坐在篮球场的看台上,对着空无一人的场子喊:“我知道我他妈很差啊,怕困难,怕失败,爱挑剔,任性、骄傲、脸臭、讲话难听又爱哭,可这就是我啊,朋友不多,脾气时好时坏,固执神经质又敏感,患得患失没安全感又多疑,被人忽视就立马不爽的人注定是会让人讨厌,排挤的对吗?所以,他不喜欢我,这很正常。”最后的话她没有喊出来,自嘲地对自己说,然后又哭了,把可乐摇到已经没有空间让这些气泡产生,一罐都没喝。
你们互相认识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是个符合或者不符合对方想象中的半成品,你们都没有互相参与认识之前的你们,不能看到互相为对方改变的点点滴滴,从不懂事到懂事,从不温柔到温柔,所以你们认识的互相喜欢的只是半个对方。
我在姑娘旁边坐下,看着她:“我知道其实你这么久了还是没有放下,你会关注他过得好不好,过得好你难过,过不好你还是难过。你只有过好自己,才会不难过,让谁都别后悔,其实也没什么对不对的人,只要在他眼中不管你是什么样子都是最好的,他接受了你最差的状态依旧对你温柔如故也就没什么不能接受的。你总会找到你想要的。”
姑娘把我扔给她的可乐拿着:“我是因为他开始喝可乐,怎样都戒不掉,总是不自觉地买,这么久,我都还会想起他,虽然一切联系方式都没了,最难过的时候还是会熟练按出那几个数字,还是不会自己过马路,爱闹腾,只是,没那么容易再喜欢上一个人,付出的越多希望得到的越多,我不想再让自己有太多的期待。我希望用一个更好的自己去迎接还没到来的那个人。”她没有喝可乐。
后来姑娘开始努力工作,不再随便讲自己的故事。讲起分手时候最难过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心里有一块东西堵住,不透气,但也很快就恢复平静。朋友圈里也总发些嘻嘻哈哈的内容,好像在证明,现在的我,没有你,也可以过得很好。但偶尔地小情绪还是会暴露她那藕断丝连的心。
直到前段时间,姑娘在朋友圈发了几张照片,她害羞的和一个男生合影,最后一张是她最喜欢的多啦A梦,微博里发出了彻底放下的图片,那些话冷静又有条理,完全不像是之前怎么劝说都不听的姑娘。
姑娘说:“前任了看到那些了,然后发了一句话给我,最后把我删掉了。”截图上看到不出对方的语气,毕竟只是文字,猜不出心思。
我知道是新出现的男生让姑娘彻底放下了,那些熬烂了的鸡汤都抵不上一个让心重新跳动的人。
姑娘说:“他对我很好,虽然长得丑了点。”没变的是姑娘依然是外貌协会,但现在都不重要了。
曾经的那些条条框框在遇到对的人之后一切都会变得可有可无,说过不会再爱的心也会再次为某个人跳动,我们都过了说爱的年纪,愿意用真心去换取一生相伴。那个人慢了点,但你别急,总是会来的,牵你的手,拥抱你,亲吻你。
每一个自信骄傲的现在都有一个很傻很谦虚的过去,每一个温暖而淡然的如今都有一个悲伤而不安的过去,每一份成功的人都有一段刻骨铭心的努力。那些曾经能让你受伤的地方后来一定会变成你最强壮的地方,那些曾经让你最难过的事,终有一天你也会笑着说出来,一切你认为好不了的伤最后也一定会好起来,没有过不去的砍,只有跨不过去的心。
我相信爱笑的人运气都不会太差,我也相信每个最好的你也都能找到那个互相懂得彼此相爱的人。生活就那么点事,而爱情只是这一生路上让人更加温暖的事。
- END -
王欢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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