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谈四季,淡泊无悔人生
人生在世,有太多的无奈和不如意;回想经年岁月,虽无硕果累累,倒也觉得充实,与己、与友、与亲无愧于心;虽不富裕倒也觉得心满意足。
为了金钱不择手段,或贪,或骗,或抢,最后落得个身陷囹圄;为了功名荣誉,或争,或媚,或贿到头来却身败名裂。与其这样,还不如笑谈风雨,淡看人生
早上起来,游走于宽阔的柏油路,或绿树成荫的河岸,观赏沿途的风景;呼吸城市的新鲜气息,看人群匆匆忙忙,车辆川流不息,忙碌奔波,只为功名利禄,便自认轻松愉悦,没有后顾之忧。中午,携一只竹凳,坐于沟河岸边,静待花丛柳荫,钓几尾闲鱼,品几分雅致,感悟世态百相;傍晚,沏一杯香茗,端坐于客厅,与电视对接,了解世间风生水起,与妻儿老父畅谈家长里短;或打开电脑,面对屏幕,游走于文字之间,淡看世间繁华,或褒或贬,评判人间的阴差阳错;或游走于陋室,摆弄心爱的花草;或携一支横笛、一支竖箫,慢品几曲雅韵,或观赏山水丹青,感悟江山美好;或泼墨抒豪,真草隶篆任由狂奔,倾吐心灵之声。或与知己聊天,一杯咖啡,一叠瓜子,谈人生,谈感悟,谈功名利禄,谈妻子儿女,谈父母安康,家庭和睦,这种恬淡堪比陶公。
看惯了世态百相,尔虞我诈;听腻了人间媚声,灯红酒绿;远离阳奉阴违,置身于世外桃源,开始的时候还觉得不适应,慢慢地变成了习惯,荣辱升迁,任由天命,才感觉到那嘈杂的地方外,竟然还有那么恬淡的心境。
走进春天,开一扇心门,品几滴春风吹染的露珠,赏一片鸟语花香,漫步在幽静的花园绿地,观看城市的如画风景;端坐于绿草茵茵里,闲看风升水起,才觉坦然;放飞自我,游走于山水之间,泛舟湖畔,与游鱼同流,与花红柳绿相伴,看湖岸绿树成荫,叹一声落花流水,顿感悠然;仰望飞鸟遨游,静观蜂花蝶恋,这种恬淡无人能比。
融入夏天,感受热情奔放。邀几位朋友,持一壶香茶,于喷云吐雾间,对弈于河岸树荫下,运筹于方寸之间,听战马奔腾,硝烟弥漫,看决胜千里之外,才觉淡然;让夏天的风抚去满身的燥热,让夏天的雨洗去一天的浮尘;或抽个时间,跑个小步,锻炼锻炼,喝杯清茶,滋润心田,睡个午觉,补充睡眠,与世人无争,与家人团圆,便觉安然,这种豁达远超太白公。
走进秋天,感受金黄凉爽,品落叶知秋之韵,悟人生之荣辱升迁;失意之时,感受一声问候,慰藉心灵,醇绵如酒;漫步傍晚的原野,赏秋日夕阳染归翅,听牧童短笛竖飞声,喜果实累累,看丰收在望,顿觉心里充实;掬碧水清澈,心情荡漾。或手持书卷,背诵吟哦,渐入佳境,诗情画意,跃然纸上,悠闲之情,仙女慕羡。
当凉意与秋雨结伴,黄叶与晨露并肩;看秋月共霞光一色,观落霞与孤鹜齐飞;叹秋水共长天一色,静听花落花谢之音,恋思念深情悠长,个中缠绵味道,易安居士自叹弗如。
走进冬天,仰望雪花飞舞之恣,静听白雪皑皑之音,赏一幅银装素裹,感受冬之神韵;围一炉炭火,炒几个小菜,酌一壶老酒,品味经年过往,盼来年春至燕归,倍感心情温润,人生百味,尽在其中;这种肃静非淡泊之仕不能共享。
闲看花开花落,仰望云卷云舒。人生沉浮,潮起潮落,均置于脑后;功名利禄,花天酒地,全抛于九霄云外,生之心静,死亦无悔!
笑看春夏秋冬,花开花落;淡泊无悔人生,宁静致远。
纵然孤独,只为第一人格。从不依偎小巷的珍贵,漫步行走却体会到淡泊的乏味;有时候停泊在人生的码头,却依旧找不到那远去的背影;远方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使那游子踩不出回家的足迹。
是你掩过风车的疲惫,带给我涉足沙滩的勇气;追求或许是一种单调而不假错的借口,打破了我沉睡多年的沉寂,却唤起了久被封印的梦幻,梦幻或许是那少女心中的天地,里面深藏着一种难以言辞但却看不清的尘世。
闭上眼,走过那蒙蒙细雨的长廊,却听到依旧回响在耳畔的古老而又刻画疲惫岁月的唱曲。眼前的迷茫,却依旧寻不到那画中人,远方行人,苍老的年华,失去了人生多少个奋斗的岁月。
天地浩渺,独爱鉴湖岸颇有风骨的你,天下留名,有岂止只是容颜?我也在寻寻觅觅中体会那满目琳琅,终星何处去的无奈?虚诞的过往,任凭时空怎么转,性情路漫漫,杜康难解芦苇中掩藏的水寒。
看不穿,做人难在情义反复间,你的心为何如此让人蛊惑,你的身影在黑夜之中消逝,始终猜不透你瞳孔的颜色,于是决定,在长路的关键时刻独自走完。你只是百媚千红中的凋落的枯叶,落地而去,也只有时间的消磨,再无依恋。
如幻大千,但却星夜无眠,心的负荷太重,世态太过清凉,一年静心,花开便是这个世界,踏过芒鞋,只愿一蓑烟雨任平生。叹古,叹今,始终谈不过凡人复杂的内心;品茶,品酒,却始终品不出那种高山流水的默契。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看山亦是山,看水亦是水。远看不是你,近看确是你。逢却不相识,只是此心空。两个世界忘了有交集,时间真是珍珠,珍贵而又不适失价值。可以冲淡一切,可以消磨一切,有的人愿意在茫茫红尘中斩断前缘,去做一个隐人。
说是看破了红尘,我想这可能是一个虚假的托辞,是一个想活的轻松一点的借口。悠悠中华上下五千年,从未听说有看破红尘之人,即使有,我想也是以山为友以山为妻的寄情山水的游子吧。
是谁的马蹄声踏过千年的历史,讲述千古流传的佳话;是谁穿越茫茫沙漠,久经困苦,演绎中华名族饱经磨难而更强的精神;是谁埋藏痛苦,书写那些曾经怀有一腔热情但却壮志未酬的骚客。谁又懂我的潦倒,谁又只我的骄傲?风吹花而落,历史终究是历史,开了又败的花墙,也只是斑驳迹。
那些渐行渐远的人忍值得我们去慨叹。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萧萧梧叶送秋去,荒芜尘墟困落红。寒蝉凄声催人发,冷漠知人是智者。琴声悠悠,秋风瑟瑟。忙忙碌碌只是惘然,语凝噎,琴声断,但琴声断却无人再去依恋那长达一百六十厘米的梧桐木。
意,天黑了我在那边树下等你。她压低声音说道,语速极快,甩下这句话便匆匆从我们身边走过。意是我的名字,那时我正从城里回来,和发小站在村口说话。听到他们打招呼我甚至没有认出她。
这些年你们见过?发小问。没有。她离婚了现在一个人过。知道。以前发小嗫嚅了半天欲言又止。去你家里喝点酒吧。发小的家离村口不远,和她家隔一条小巷。按辈分论,该叫她表姨。
从村口往南是一条上坡的土路,两边是望不到边的麦田。6月的黄昏,麦子已收瓜豆已种,偶尔几声蟋蟀的叫声,也随即沉入空旷中,静谧安然。半坡右拐,有一株巨大的绒仙树。
我在树下努力回忆她曾经的相貌,在记忆深井中徒劳地打捞。一些词汇的残片固执地在水面飘荡:柔滑、坚挺、细腻甚至她下午的模样也在我心里模糊起来,只留喊我名字的声音在耳边一遍遍回响。
意,意她喃喃地念着,我的手被紧紧按在她的胸前。一种温润柔滑的感觉从指尖掌心弥散开来,在月光下耀眼得白,不知所措。那晚我第一次失眠,眼睛极度酸涩,需要用力地紧紧闭住,脑海中却清晰敏锐,在一片耀眼的白中两枚粉红颤抖地挺立。那一年,我13,她16。
不知睡了多久,一种酸楚的甜蜜从腿间喷涌。我清晰地记得在这之前我从不知那儿可以粗壮地峭立。我很羞耻它在人前毫无顾忌地撑起裤子,以至于以后的几年我一直用布条把它向下拉扯,绑缚在两腿间。它的倔强与布条的坚韧持续着角力,不眠不休。
我是被妈妈从村口抓回来的,发小在前面带路。在我的手接触到她胸部之前我和她一直在谈论发小,同时斟字酌句文绉绉地鄙夷那个年代的浅薄做作与自以为是。发小是我们经常的共同话题,很长时间我都以为自己只是她的一座桥梁,通向帅气的发小。
在妈妈的声情并茂下,我的沉默与坚定迅速瓦解。很配合地把一封分手信放在了平时传递约会时间的地方。我说我要好好学习,要当物理学家。第二天一大早去看的时候,信没有了。压信的砖头上写着:我等你。
很快我就去了县城上学,接着省城。二十多年过去了,我终究没能成为物理学家,蜷缩于一个狭仄的小城搭建生活。她也没有等我,她的消息源源不断地从发小电话里传来:结婚了;丈夫对她不好;丈夫带女人回家;离婚了;在村口盖了房子
当我努力拼凑这些记忆碎片的时候,她突兀地站在了眼前。陌生,但我知道是她,像知道我的血缘。这些年她的相貌随着我身边女人的变换而变换,源头湮没于那片耀眼的白。那会你要借什么?我冲口而出。
我们的第一次约会是她托发小传话,要我礼拜天下午去她家向我借样东西。我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东西是她需求。她正在忙家务,端茶倒水,瞩我稍等。我正襟危坐,少年老成。电视里正在放聊斋,我迅速沉浸其中,这种精灵古怪从来都是我的大爱,天灰地暗不知今夕何夕。等我意犹未尽地看完,天已经黑了,要回家吃饭,送到门口我才想起正事:借什么?
这个陌生的女人嘴唇翕动却没有发出声音,我知道在她的眼中我也是陌生的,我们的陌生相对注视。我看到我的影子在她眼中荡漾淹没,本能地抱住了她。她抽泣的声音像聊斋中的鬼影,远远近近捉摸不定。那片耀眼的白在怀中不合时宜地升腾。她抖了一下,抬起头。去我家里。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在后面跟着,我想我走路的姿势一定很滑稽,再没有少年时的布条。
我们直奔床铺,相互撕扯,在那片耀眼的白中陷落泥泞,搜寻幽暗的尽头。她的声音在遥远的天边回响,意,意熟悉而又陌生。窗外风声大作。起风了。我说。你是意吗?不是。嗯,不是。那会你要借什么?她没有应答,沉沉地睡去。我紧了紧怀中她清凉的身子,窗外风声呼啸,无休无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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