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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祖母,欢迎阅读与收藏。

祖母无言的教育,永远是我心中无言的座右铭。

儿时的第一印象,是祖母冷漠无情的背影。

动作怎么那么慢!呵斥的声音从头顶劈下,吓得我一个寒颤。对,我从小养成的第一个坏习惯,便是拖拖拉拉。哪怕穿一双鞋,我也会磨蹭个五分钟。我胆怯地看了一眼墙上的钟,眼前正是是去幼儿园的时间,因为我,已经快迟了。祖母一瞪我,也不像往常一样牵着我的手,转身就走了。我一路小跑跟着祖母,只能仰望着祖母那冷漠无情的背影。

我再长大一些,记忆的深处,却是祖母一下子老了几岁的背影。

盛夏,正是暑假的时候,因为有足够空闲的时间,父亲自然也给我留了一箩筐的作业。今天,是我给父亲检查作业的日子。我看着空空如也的作业本,心乱如麻,父亲的叫唤声此刻也从楼下传来。窗外的蝉鸣叫出了我的无助,头顶的烈日映出了我的慌张。怎么办?总不能拿着空本子下去交代吧房间外传来脚步声,清晰而沉稳是祖母!你爸在叫你呢。她驻足于我的房间门口。知道了!我回答得有些仓促。怎么办?祖母在这儿看着,我也不能当着她的面补作业呀!想着,我只好硬着头皮走下楼。父亲有些不耐烦地问我作业在哪儿,我踌躇了一会儿:不见了父亲的眉头一皱,楼梯间又传来清晰而沉稳的脚步声,我的心跳有些乱,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冒起。是这本吗?祖母有些严厉的声音在我背后蹿起。回头一望,心跳的更厉害了:我的作业!此刻我的眼中只有祖母犀利的眼神,耳边隐隐约约传来父亲的怒斥声。我低下头的那一刹那,看到的是祖母离去时一下子弓下去的背。

如今,我看的更多的是祖母离去的背影。

我的家庭并不富裕,所以祖母也自动承担起了责任:早出晚归地出去卖蔬菜。渐渐地,我和祖母在一起的时间比分开的时间都要长。我每一次看到的,只是祖母憔悴的脸庞。我不由得有些惭愧,祖母忙活了大半辈子,可是她连一个舒适安逸的晚年都不能度过,每次告诉她不要太吃力,她却总是不在意地笑笑,说是忙活了这么久,也停不下脚步了,老年人嘛,多动动,有益健康!我也只能在她累的时候帮她敲敲背,在睡觉前为她揉揉肩。早晨的一碗清粥,一只加了酱油的荷包蛋,是祖母习惯xing留给我的,但我却只能远远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孩提时无心犯下的错,童年时有心撒下的谎,少女时懵懂的孝心,像是一把刃,时而轻柔,时而残忍地在祖母的脸上刻下岁月的印痕,祖母老了,但她依然是我心中最美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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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的叮咛


一片碧绿葱茏的肖河滩,轻纱雾漫笼罩的船型小村庄,这便是我的家乡西王家(祖辈称船王家)。肖河无水,却能长久浮托起这条小船,滋养着这船上祖祖辈辈生生息息的父老乡亲,赋予他们如肖河两岸坚硬厚实的红土层般的xing格,也凝结着我红土层一样深厚的乡情。

儿时的家乡是永远抹不去的水墨画

心中充满阳光的我背上母亲挂在我肩头的花布书包,接过祖母递来的刚出锅的热红芋,蹦蹦跳跳地奔向距村子半里的院子小学。每每跑上壕沟东岸,回头再望铺满朝霞的身后伸至村口的那道长坡,长坡上是那棵古槐,古槐下站着祖母那前后不停移动的三寸金莲支撑着的富态结实的身躯,听着洪亮的问声:旦娃哎,走好着么?我就双手做成喇叭型大声回答:婆,好着呢,你回去!

祖母偏爱地唤我旦娃,大概盼我长成戏台上的旦角儿,满村人也跟着这么叫,旦娃便理所当然的成了我的乳名。我的童年和少年时代都陶醉在一片温馨的抚爱中

大概是应了祖母的偏爱,从小学到高中,我一直是学校宣传队队员,每学期都会拿回宣传毛泽东思想积极分子的奖状,祖母就高兴地把它贴在炕墙上。记得我上小学二年级时,正值党的九大召开,八岁的我每天晚饭后由祖母护送着去学校为庆祝九大排练节目。我下了土坡,祖母就站在古槐下目送, 不时问声走好着么?有一次快到学校时,暮色中窜出一只白狗,吓得我拔腿就跑,谁知我越跑得快狗越撵得紧!喔汪汪的吼叫声令我毛骨悚然,慌忙中我摔倒了,以为狗一定会咬住我的腿,就索xing爬在地上哭猛听见身后传来走好着么?这声音使我大受鼓励,我一跃而起,抹把满嘴泥巴哭着喊 婆回头时,见那狗反倒跑了,悬着的心落下了,我擦掉眼泪大声回答:好着呢!后来我见到那只白狗再没害怕过!

十三岁那年我考入距村二里地的王乐初中,又被学校选为毛泽东思想宣传队队员,每晚都去学校排练《白毛女》,照例还是祖母护送。晚饭后祖母扛着锨,踏着月光送过村北大壕,我就一个人走。苍茫中一望无际的麦田散发着阵阵幽香,路旁豌豆地里一串串饱满嫩绿的豆角让人眼馋,我看四下没人,就蹑手蹑脚地走进地里,把一颗绿的透亮的豆角刚拽在xiong前,旦娃哎,走好着么?透过夜幕,祖母的声音洪亮而苍劲!我赶忙松手跳到路旁,心儿扑通扑通直跳,转身怯怯地,颤颤地回答:哎,好着呢!便飞也似的跑向学校,从此,再没敢偷过豆角

十八岁高中毕业回乡当了生产队会计,祖母摇着白发苍苍的头,瘪着嘴意味深长地说:旦娃,你走好,耍人和丢人挨着呢!我贴着祖母的耳朵柔声说:婆,会走好的,有你呢!祖母脸上绽开了一朵老菊花

出嫁那天,祖母流着泪送我,娃呀,走好,当了媳妇就不一样了!果然以后我回娘家的次数愈来愈少,祖母常常嗔怪:我把村东的土坡都踏出了一条胡同也不见你回来!我说:天天都能听见你喊旦娃,走好着么?死女子,还记得那时候。祖母泪花盈盈地把我揽进怀里

那年春天,安葬了丈夫,姐弟们将我接回娘家。我走上长坡,看见愈加苍老的古槐,抬头望着塬边上祖母的坟头,婆一声长哭,我泣不成声

红土层凝聚的那份浓浓的乡情涌动在我xiong中,隐隐约约似乎又听到长坡上古槐下祖母那声声叮咛!

多年来,祖母的叮咛像晨钟暮鼓,一直敲打着我的心!

后来,我清心寡欲地独行在人生的曲径中,不免常常自问:我到底走好着么?然而,世事沧桑,人情冷暖,我活得再苦再累再委屈再伤心再艰难,走在街头巷尾,若有人问及,我仍抬头挺xiong像当年回答祖母:好着呢!

曾外祖母


沥青马路闪耀七彩虹光,与城市别无二致。双向单车道,我不知道这样说是否正确,那条只能容许单车通行的马路,就如同没有归途的河流,奔腾往复,绝没有机会记得来时的样子。

母亲应邀参加农村亲戚的婚礼,我与之同行,临近村口时沥青马路彻底消失不见,耀眼的光线被黄土地吞噬殆尽,碎石折射起的光线被车轮卷起的尘土所掩盖。到达我小时候生活过的平房时,仿佛又看到曾外祖母在院门口,坐在漆黑发亮的木头板凳上。

可是,她已经过世很多年,我记不清她的模样,但很多事情我没有忘,例如我孩童时代,在她膝头玩耍,那一脸深深的皱纹,是我仰面于她时唯一的印象。她偶尔会和我一起玩,但更多时候曾外祖母头都是在望着西边,若有所思的样子。即便十多年过去,我已长大成人,依然不懂她那时候在看什么。

仔细想想,那时候她已经快九十岁了,近一个世纪的生命,没有做过什么惊天地的大事。但她生下了十个儿女,伟大就如同她多年以前给我的一枚铜钱一样。

记得上次回到农村是参加舅舅的婚礼,时隔三年,我的妹妹已经是个可爱的令人心生温暖的小姑娘了。我想我大概看到生命的延续,妹妹,还有那些我连名字也叫不出的兄弟姐妹,在此之前,我绝想不到现如今庞大的家族,最初的创造者只有两人。同时,她的子女也陆续的回到她身边,包括我的外祖父。

告别我生命的全部亲人,都如若干年前曾外祖母给我的那枚铜钱一样伟大,那一定是传承的力量,百余年的硬币,经过无数人手中辗转,才终于落得尘埃落定。即便已经退出历史的舞台,不可置否的是没有它就没有今天的货币,没有祖辈就没有今天的我们。

她一辈子生活在农村,倒是她的子女奔赴到了各地,老实说我已经记不清她与我曾外祖父居住的屋子是哪间。那房子究竟是传给她的哪一个子女我也不知道,记忆中整洁的院落似乎只能停留在脑海里,我拜访了很多亲戚,都找不到相吻合的院子。也许是经过多次翻修,那幢老房子已经荡然无存。

可是,当我靠在身后崭新的铁门,试着模仿曾外祖母在院门口望向西边无限的天际时,我忽然觉得这里无论经过多少亿年也不会发生改变。夕阳、红霞,与我多年以前见到的别无二致,那里承载着历史的尘埃。十五年过去,至少感觉是一样的。

或许我可以猜一猜,曾外祖母的习惯,她看见的不是无边无际的蓝天,而是久未归乡的孩子们,那里是太阳落下的地方,一天的终点,回家的时刻。她盼了半个多世纪,我不敢想象那是怎样的一种孤独。和亲戚谈论起我记忆中的她时,大家都忘记了她的样子,唯独全都记得她喜欢在院门口坐着,问及原因,没人知道。

陈旧黝黑的板凳是她度过无数岁月的证明,她去世之际,我没有在场,但我听说她走的安详,不枉她在空中飞翔一辈子,停下衰老的双翼时,赢得了很多的欣慰。

婚礼是传统的农村风格,在一间二百多平米的屋子里举办,比起城市的婚礼多了点喧嚣。现场更为简陋,只有一副条幅挂在墙壁上,来告诉各方来宾今天的主角是谁。

在我看来能踏踏实实过日子就好,婚礼怎样不太重要,就像我的曾外祖母,一个世纪的生命旅程,历经从无到有。她结婚时恐怕只有一块带颜色的布作为装点,我们又有什么理由坐享其成呢?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内容很少,曾外祖母只存在于我十五年前的记忆里,如果不是三天前去农村参加婚礼,我可能这一生都不会再拾起这些残片。

祖母,爱情是什么


祖母,爱情是什么?幼时我经常仰起天真无邪的小脸问她,而她却只是笑着爱抚地摸摸我的头,眼底泛着星星点点的怀念与爱意。长大后,每每回忆起这一温馨时刻,满满的都是感动,终于,我领悟了,祖父与祖母的相互陪伴诠释了这一主题!

思绪猛地被拉回两年前陈旧的记忆里。映入眼帘的是那雪白的床单,一位两鬓斑白的老人一脸憔悴地躺在上面,双眼紧闭,医生、护士急匆匆地推着病床进入急诊手术室,一扇门隔开了两位老人。

手术室外的红灯一直亮着,门外的老太太佝偻着身躯蜷在冰冷的座位上焦急得等待着,那瘦小的身躯在不停地颤抖,嘴里不停念叨着什么,手紧紧攥着座椅扶手,好像要把手指扼进座椅里,双眼中布满了血丝,一动不动地盯着那盏红灯。

不知过了多久,那红灯灭了,医生终于走了出来,大家涌上去,还没来得及问,老太太就急匆匆地、慌乱地、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盯着他毫无血色的脸,放声大哭。这时,我满头大汗地跟在后面,眼前一片模糊。

祖父被汽车撞了,导致了颅内大出血,而就在车飞奔过来的一刹那是向祖母的,祖父看见了车影,将祖母推出去了老远,他替祖母挡下这一次致命的撞击。

黑夜悄然而至,等待使暗夜变得无穷无尽的漫长清晨,祖父终于睁开了那沉重的双眼,开口含糊不清问得第一句话就是:老太太怎么样了?

住院的日子里,祖母寸步不离地守候着他,就如同母亲照顾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无微不至地照料他的衣食住行。每天喂他吃饭,他微张开嘴,她拿起勺子将食物小心翼翼地放入他口中;每天帮他穿衣、擦身,一切都托显出她的细腻;每天为他讲积极向上的事情,告诉他每天的新闻时事,子女的情况;每天带他出去散步,接触生命的蓬勃生机和孩子们的欢声笑语

在他们身上,我看到了爱情是什么,是陪伴,是等待,是为他(她)挡下危机的奋不顾身!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更是受难时相互支撑的无穷力量,他们在50多年的岁月中,一起携手走向生命的尽头。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16461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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