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地方都有对一个人而言最具标志xing的东西,感情和记忆总是在其中掺杂着。每一个曾造访或是久留的地方,我总是习惯于从记忆中找寻一样或是两三样东西去概括它的一切。就像是尘封已久的记忆在某一个时刻突然敞开,引着人去探寻。
记忆中的那家小店,就像是永不褪色一般,静静等待我再一次的光顾。
诚实来说,我不是一个喜欢改变生活习惯的人。对比不断尝试新的东西,我更乐于一次次重复曾做过无数次的动作。就像是那家小店,只要我在爷爷家住,第二天一早便会准时出现在那里。
从爷爷家出来走上一小段路,大约五六分钟,便会看到一家不大不小的早餐铺子终年立在那里。好像时光在这里都变慢了,岁月也鲜少造访。
门外仍是小段已经变得坑坑洼洼的砖路,连着平坦无趣的水泥路。几张小桌子随意地摆在门前,但几乎没有客人愿意光顾这矮小的去处,他们更愿意进店里坐。
小店是一个普通人家开的,清晨大多卖豆腐脑一类的。常在外面烙饼的男人年纪已经不小了,大约五六十岁,腰间系着一个被面粉和油渍洗礼的围裙,站在店门外墙与墙之间的隔档里,守着一张桌子,一块案板,一个炉子,静静地等待顾客上门。
他的妻子还有儿媳都在店里帮忙,每当有人要了什么时,她们就会相互大声传话。外间一般只留一个人,等到过几分钟,就会有一个穿着朴素的妇女揭开挂着的门帘,从后院端了来给你。
当你坐在那样的小店中,即使环境并不如别处如意,但总是有一种淡淡的温馨包裹着。那种气氛是我所一直探寻的,但却总是找不到来源。
奇怪的是,若是不在那家店里吃,而是打包带走的话,味道便会变得很差。也因此,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总对那家小店抱有极大的好感。
虽然我随着年岁增长,也越来越少去到铺子里吃早点。每一次之间的间隔也从一个月,到两个月,甚至到了半年。记忆里的味道越发单薄,越发浅淡,直到最终我再也无法想起。
在我家附近,我也曾吃过好几家早餐店里卖的豆腐脑,只是再也寻不到最初的味道了。平心而论,有的店家的确做得更为优良,口感也更佳,但不知出于什么缘故,我总觉得欠了些什么,那样的小空缺和遗憾,让人心里忍不住揪了揪。
但当我远远望见那家小店,仅仅瞧见烙饼的人,心里便会涌起一种难以分辨的情愫。
兴许,我吃的一直都是一段记忆,一种感觉吧。
雨巷,一袭轻纱,花落油纸伞。那位丁香般,结着愁怨的姑娘,是否还转角的青石板上徘徊。在颓圮的篱墙外,她的背影慢慢消失在烟雨中,直到走过这条雨巷。你是否还记得雨巷尽头的那方石桥?柳丝飘摇,游人如织,朝来暮往。桥上的那柄油纸伞,伞下女孩青丝如潮水,微微向后飘散。她在烟雨中静静的观望,桥下的纸船是她对风的寄语,代替她走遍梦中的水乡。
落花,入水刹那芳华。
花期,领略了四季的风采,取了它的精华,落下了无数的落花。桃花依旧,那年渔人驶船而入的桃园,是否已经洗尽了铅华?自在的寄情于桃花溪畔,落幕于桃花的世界里。山间泉水流向桃花深处,踱步其中,青丝早已不再,满头尽是落英花瓣。溪畔两旁的花开,却是无人欣赏;繁华过后的丘野,唯留刹那芳华。流水便是落花的知音,但凡流水之处,所进之潭,尽是落花归宿。
紫竹,落地刹那芳华。
洒脱,便是竹林对风度的信仰,七贤对飘渺的追求,以致魏晋之后的再无风度之殇。嵇康对生死的看淡,便使得《广陵散》成为绝唱;刘伶脱裳而舞的张扬,却道出了天地为屋,屋为裤,何以进吾裤中来?,对世人讥讽作出反击而不拘一格的豪放。向秀闻笛而赋,走往紫竹楼前,发现故友早已不再,发出对世间无常的轻叹。紫竹花开,便是消亡之时,竹叶落地,也就道出了消逝的绝代风华。
寒梅,花开刹那芳华。
傲香,是梅与雪的结伴,十里荷塘不及一树梅花。倩影芳菲独立于月下含苞待放,携风而来,在雪中翩翩起舞,越舞越叹,竟不知花变成我,还是我变成花,一切就如庄周梦蝶,又或者是蝶梦庄周那般的虚幻。梅花清幽,不食人间烟火,淡淡花香,虽然触手可及,却不舍亵渎其芳。孤芳月下,它与雪相容,在空旷绝世之处,便只有它在绽放。此刻的芬芳,欣赏它的,唯有落月飞霜。
夏荷,接天莲叶,映日刹那芳华。
无瑕,它有着不染于心,却又混迹于污秽之中的洁白。粉红色的霓裳在蛙鸣声中闪起来了荧光。它是高贵的,出淤泥而不染;它也是清洁的,濯清涟而不妖。时过境迁,那些文才雅客,词首骚人无不自喻为荷花一般的存在,日暮之时,又有几人成为荷花?月色朦胧,荷塘花开,杨柳依依之时,一阵蛙声传来。蓦然回首,多少往事已随烟雨飘散,荷花塘中,有几许游鱼在荷叶间嬉戏?又有几人好似朱自清先生那般垂怜月色荷塘?
月夜,流光刹那芳华。
滋养,一束阳光下的枝叶繁茂,夜静月光中的流霜纤尘,没有别的欲望,它们都被滋养。月下的春江是年轻的,那畔古人先见月,如今残月留江,人不再,江水换了一波又一波,繁华落尽,月常升起,涛声依旧渺渺。月下的尘埃是幸运的,伴一缕青烟,五分月色,十指清风,游遍了江南,道尽了离合悲欢。这一幕春江潮水,醉了飞花,沉了落叶,留下了烟柳诗茶,月暮词画。
随即,缘散,一别刹那芳华。
静夜,当所有的喧嚣都归于清宁,卸下白日里的淡妆粉饰,洗尽铅华,用我最真实的容颜,将漫漫心思拢成满庭的烟雨,在滴答滴答的时光中,与文字相约。任杯里的茶香袅娜成多姿的素衣女子,在我周身绮绻流连,依依相伴,唯美一场文字中的遇见。
那茶香,那字墨,那份情感,在眉目里,在唇齿间细细品酌。
张爱玲的那个关于《爱》的小故事时常在我脑海浮现:春天的月夜,熟悉而又陌生的邻家男孩,没有相约,只是偶遇。只是一句:哦,原来你也在这里,便成了女子一生的的痴痴念念。直至暮年,忆起,依然心暖。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
这个故事,让我想起席慕容的《一棵开花的树》: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佛於是把我化做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当你走近,请你细听,那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而当你终於无视地走过,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朋友啊!那不是花瓣,那是我凋零的心。
总是在静夜里,喜欢悄悄踏足于文字的山谷,在一片字墨飘香里享受那一份份字由心生的纯真和安逸,把所有的荣光和不甘都交付给文字,连同我心底的甘露。任年华在岁月里黯然,也无从禅定。那一片片优美的意境,幻化成江南的青花古韵,在我的生命里蜿蜒、延伸。隔空遥望,在桃林下穿越千年,只见那凝睇含笑,脉脉含情的妙龄女子依然在桃树下伫立,等待那不期而遇的崔郎完美他的盟世之约。遇见,刹那已是永恒
提笔,写锦书给你,在一字一符里想你;执线,织衣衫为你,在一针一线里念你。喜欢,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爱你!把每一朵花开都想像成你的样子,原来,你一直都在我的心里!
多希望你能一直捧我在你的掌心,免我惊,免我扰,免我苦,免我一生颠沛流离。平凡的我在你的掌心,犹如一颗耀眼的珍珠。若可,我愿永远偎依在你的怀里,享受着你的暖,你的爱,你的疼惜。然,世事无情,你和我的缘分也由天定。一声呼唤,一世恩情,一生挂牵。多想穿越时空,你的手,你的暖,从未离开。我愿,在每一个夜里等你入我梦来。花谢了,还会再开;草枯了,春会再来;你去了,太阳也黯淡了我的整个世界。每年的五月,心都会生生的被硌得很疼。整个人,都在那一场又一场的思念里沉沦。心底的那份彻骨的痛楚把我一次又一次淹没。
有些人只能是生命中的过客,他教会了你如何让自己变得坚强,如何淡然的去面对。不管当初是多么的不舍,经年过后,提及一切都已风平浪静。那些曾经的感动,那些曾经的深情,再现时,只是莞尔一笑。一些晴雨,一些风声,在岁月的流里,都幻化的无影无踪。把那些过客都绾结成一枚枚简洁的句号,在时光的隧道里尘封。事过经年,一切都会波澜不惊。做一棵向日葵吧,有太阳时,面向太阳。无太阳时,面向亮光。
感恩生命里遇见的每一份美好:在一朵花开里妖娆;在一声鸟鸣里微笑;在一袭云影里飘芜;在一阵轻风里舞蹈。面对阳光,展露笑靥;轻嗅花香,心底曼妙;林中漫步,心儿清宁。五月,夏已提着裙角在我的身边追逐着荷的纯净和高雅,用一缕清新在我周围缠绕。
有时候,一份情,无需言语的交流,只需眼神传递,无言的的默契便是心灵的交集。不必相守百年,遇见,刹那已是永恒。
流年阑珊,为我斟满一生的芳华,我们不必记住谁是谁,只需记住我们曾经手牵手的嬉闹过。
题记
斑驳的岁月,为我剪了一地的烛影,摇摇曳曳地荡在风里,带走了容颜的稚嫩,留下了年轮的沧桑。
刹那之间的年华,一切都已泛白。
曾经难以逾越的坎,现在轻而易举地跨过。有些事,只道当时不明了,等美好的芳华被无情的岁月印下痕迹,才会忽而了然。
我一直在怀念着那些被风吹散了、模糊的拼凑不齐地碎影,感受着那吹拂在脸上的温存,那飘扬在嘴角的暖度,一直忘不了的趣事,成了这一端碎在风里、唯一的纪念。
你是否,曾记得我们坐在宽敞的教室里,你挨着我嬉笑,我抄起课本划开我们间的距离、佯作生气的侧脸?
你是否,曾记得我趴在黑木课桌上看作文书,你在我身边与同学打闹着,我嘴角扬起得不经意的微笑?
你是否,还记得我们一起踏着泥泞蜿蜒的小道,谈着学校里某某的学习如滑翔机般一落千丈、某某的学习居然名列前茅真是不识庐山真面目,而却丝毫不在意脸上滴落的雨珠、继续亢奋着?
我想,你一定不记得了,或许还记得,只是很模糊了。也是,我们都站在雨季花季的芳华里被雨水冲刷了一边,隐约的划痕早已找不到最初的轨迹。只是,我却时常从手包里拿出我们肩并肩、照得一些老旧的大头贴,嘴角还是会扬起那一抹似曾相识的微笑。
我不知道我留住的这些照片,是否已被你丢在了墙角的角落里,而上面早已布满往年的灰尘。我不知道我怀念的友情,是否已被你找到了替代品,而我们间的情谊已成了你的过去。我不知道
的确,我不知道、最初最熟悉最要好的朋友,现在已成陌路,所以,我常常提起笔,想要定格住那些属于我们的美好,但每当黑色的笔尖触到洁白的纸张,心就有些彷徨,始终不知道我要留住我们之间的什么,友情?好像不是,它缺少了当初的纯真。似乎我们之间没什么可留的,却又有什么非留不可。
此时,我才发现,留住了又怎样,留不住又怎样?记住了又怎么样,记不起又怎么样?人的一生中始终都不会缺乏友情的,你没记得住我,我何须要牢记你?只是,心底的柔软还是被触动了,荡开的层层涟漪,似乎诉说着我仍不能彻底忘却。
看着你物是人非的改变,而我也不是原来的模样,我不会嘲笑你,你也不会鄙视我,因为,我们彼此都已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擦身而过时,我们只需记得对方最初的模样,不需要计较现在的变化谁不会变呢?有谁保证谁一辈子只是出生时的那惹人爱的容颜呢?
所以,当流年里的芳华、陪伴彼此走到尽头,完成最后的一次挥手道别,我们不必感伤,只需记住刹那之间的感动。
然后,再把这美好的时刻收藏在心间,等到事过境迁后,再慢慢回味,回味那一段永不衰落的似水流年。
风都在跟随你/而我失去了勇气/怕你不能了解/我一见钟情的心意
她手中握着自己的手机,将耳机插上,静静的听着快男新歌《一见钟情》。也不知悠荡了多久,最后还是决定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今日是元宵节,正巧又撞上了情人节。
网上都传问当元宵撞上情人会怎样?众说纷纭。在她看来却不过是平凡得不能再普通的天一夜。除了早中晚,做些自己喜欢的事,还有什么特别的?不用说,朋友们早在头一天就已电话预约,想着今日与佳人才子共度良宵。此刻是下午六点半,天空映着街上早已绽放好的花灯,也不至于太过灰暗。大街上、河道边游走的三两人群,以情侣为多。
她,就这样独自坐在风雨侨中,静静的看着面前过往匆匆又喜笑言中的情侣,脸上露出一丝静谧的笑容。路过的情侣见此,也不明其意的多瞧上几眼。或欣赏她冰霜美丽的容颜、或揣测她的神经一位稍靓丽的卷发美女想着自己的男友嘲笑的说了一句这人一个人在那傻笑,不会有病吧!她呢?这话当然有听到。只是不予理会,任那话随过往的人群流散。她在嘲笑,在心底,嘲笑这些为情爱痴狂而炫耀的男女。而这份静谧的嘲笑,别人永远都不会清楚。
还记得几天前,好友拉着她:海攸,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姐夫啊?对了,不如就2月14日吧,情人节!现在回想起来,她还觉得好笑。从小,她就在家人的极力呵护下长大,或许是那种严密的成长环境,让她让她对男生有着抵触,认之为须眉浊物。更是不想自己也沉溺那种无谓的感情漩涡。在她的潜意识中,交男友是万万不可能。
喂。她接下突来的电话。好友邀她K歌,她没多想就推辞了。人心本就浮动,KTV场所更是杂乱,倒不如一个人看着四处闪着的花灯。
随着时间数字的不断变化,天色也越来越沉。四周各式的花灯映照得气氛愈渐浓烈。街上的行人一下子涌现,那些所能行走的过道都挤满了穿梭的人群。她起身,逆着人群流动的方向行走,寻找着不一样的感觉独身闯过千崇万嶂。
穿行过拥挤的风雨桥,总算是得了一片空旷的地块。她站在一块大石上,向着另一头看去:那里一片欢哥。驻足的许多人中,有情侣在嬉闹;只只孔明灯携着美好愿望从恋人们手中放飞,为他们的山盟海誓做着祈祷。
从桥这头到桥那头,相隔有一定距离,却不是很远。对面有人在呼喊:快看!
嘭
烟花如穿着古典纱裙的舞女一般奔到了夜空这个大舞台上。尽情地,或舒展皓腕,或摆动舞裙;自在的笑着,或妖媚动人,或清雅绝尘。扶摇而上,绽放最美丽的笑颜。
而她,于这布满烟花的夜空下、凡尘中静静的观望。她的心底有感叹、有期许,更多的是震撼原以为,在这欢笑嘈杂中,就她一个闲暇之人。没料到,此刻在她身边站着的男子更是一派清幽。分明的轮廓、俊逸的五官,映着平淡的表情。眼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好似天外之人在淡看这一场浮尘喧嚣。可他,却又是属于这个浮尘的。他的眸光闪烁,将着那一场盛世烟花尽收眼底。
她好想再靠近他一点,哪怕00.1毫米也行。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像今夜这般如此过分的想要看清他。对,是他!每一下的烟花散落发出的光芒都清晰照亮他的脸颊。闲逸,静谧!
她在心中纠结许久,终于,她鼓足勇气,向着他靠近一步。然而,却在那一刹那间,随着最后一声巨响,烟花消散中他转身向着那花灯尽头。漠然孤寂,孤寂漠然。
静静的看着远处没入灯火阑珊的背影,她长长的舒了口气,吐出心中的那一份不明的失落。从来,她对爱情带着一份嘲视,更是视须眉为浊物。而今日的他却使她心中晃荡不已。青莲有出淤泥而不染,而他便是那立于浊物之上的青莲。这算什么?是心动吗?呵呵,她自嘲,为她的自恃清高而自嘲。听说过的却从未相信过的在今夜为止,于她的心中彻底证实一见钟情的美好。
茫茫尘海中,她终是一个凡人。纵使她有多么的不解风情,不懂人间情爱,可他却是实实在在地刻入她的心中。烟花再美终是瞬间,却也是那一刹那,带着她的一见钟情、她的黯然长叹深之永恒。
没想山花的美丽,天使魔鬼都着迷,我在风中听你的笑声,花儿盛开在笑声里。
含烟坐在木桥上,双脚一上一下地拨弄着水波荡起一圈圈涟漪,在月光的笼罩下,整个人有一种空灵若仙的气质。
慕容凌云站在柳树旁看着看着,浮躁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他踱步而来,斜靠桥栏上,竟不忍心打破这无声胜有声的画卷。
稍顷,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便问,姑娘,一个人在公园,不害怕吗?
含烟穿上鞋子,站起来,轻轻地说,不怕。
慕容凌云痴了,一袭长裙,三千青丝随风轻轻摆动着,五官小巧别致,宛若仙女。一眼万年,他脑海里不知不觉浮现了这四个字。含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眼神,唯一的区别是他的眼神里只有纯粹的赞赏。
窈窕淑女,在水之湄,动静相宜,见之不忘。慕容凌云不假思索地说出了这句话。
玲珑公子,倚桥之颠,痴呆并存,侃不知耻。含烟也许看他比较顺眼,较以前多说了几句。
哈哈,君子好色不为色。相遇自是有缘,可否一同漫步?慕容凌云作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含烟没说话,径直向前走,慕容凌云跟在后面,说,今晚的星星多美,调皮地眨着眼睛,肯定是在向我们问好。
他深吸一口气,朝天大叫着,星星,我们很好,你也好啊!
你好像很舒服?那我累了,你背我吧。含烟斜了一下嘴角,说着。
啊,背你?这这这
怎么?背不动?
怎么可能,十个你我都背的动。慕容凌云快步走到含烟前面,弯下腰,含烟浅笑了一下就跃到慕容凌云的背上。
趴在慕容凌云的背上,含烟感受到了书上所说的安全感,多希望时光停留,永远定格在这一刻。
哎,你看,昙花开了,洁白高雅,芳香四溢。慕容凌云转头对含烟说。
嗯,我喜欢昙花,昙花不与百花争艳,只在黑夜静静绽放,雄蕊包围着雌蕊,守护着雌蕊。含烟看着一朵朵洁白的花朵,心里涌出无限的感动。
那我守护你好不好?慕容凌云脱口而出,说完就后悔了,怕吓着含烟了,毕竟刚认识。
呵呵,我不需要守护者。
哦,那可以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吗?慕容凌云接着说,我们可以做好朋友呀。
含烟想了下,说,好!
凌云,我要回家了,谢谢你陪我这么久。含烟一边说着,一边从凌云的背上滑下来。
身上的人儿落地,慕容凌云的心里感觉很失落,真想永远背着。慕容凌云掩藏内心的不舍,对含烟说着,含烟,有空,我就去找你。
好?含烟还是淡淡的一个好字,她不擅表达。
含烟回到家,闺蜜艳舞立马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说,今晚遇见什么好事了,脸上居然带着笑意。
没有,只是遇到一个比较好玩的人罢了。含烟轻声地说,但难掩心中的那份快乐。
能让含烟你觉得好玩的人那一定很好玩,嘿嘿,能不能介绍我认识?艳舞人如其名,艳丽绝美。
好啊,下周让他来玩。含烟看了一下手机,说着。
时间很快,周末到了,慕容凌云大清早就到了含烟所住的公寓。
含烟,含烟,你看,下面那个穿黑色西服的男人是不是你说的慕容凌云,倒是挺帅的。
含烟随着艳舞来到阳台,果然是他。是的,请他上来吧。含烟边说边打电话。
含烟,又见面了,送给你的礼物,等我走了再看哦!慕容凌云拿着小盒子递到含烟手上。
好,我们上去吧。含烟轻盈着步子在前面带路。
你好,我叫艳舞,是含烟的闺蜜。艳舞伸出右手大方地和慕容凌云握手。
你好,我叫慕容凌云,很高兴认识你。含烟看着他俩这么客气就说,好了,快进来吧。
含烟,你俩真是人如其名。一个艳丽一个淡雅。慕容凌云笑着说。
是啊,以前在学校,同学给我俩取了个外号,我叫曼珠沙华,含烟叫曼陀罗华。艳舞抢先说着。
嗯,一个妖艳,一个清纯。慕容凌云看着含烟说,含烟,我带你出来去玩吧,今天天气挺好的。
好啊。含烟应声而答。
我也要去。艳舞大声地说。
好,我去拿钥匙。
慕容凌云本不想让艳舞去的,但含烟已经说了他也无话可说。
慕容凌云开车带他们来到了郊外,三个人就坐在草坪上,赏景聊天,玩得很开心。
艳舞,为我和含烟合影一张吧。慕容凌云把相机给艳舞。
好的。
慕容凌云笑容满面地拥着含烟,含烟浅笑着,咔嚓一声,画面定格。
含烟,做我女朋友好不好?慕容凌云凝视着含烟认真地说。
好。含烟轻应了一声,然后笑了起来。
含烟,我愿与你一夫一妻一心一意一生一世!纵使沧海桑田,此情不变。慕容凌云盯着含烟说。
凌云,我也是。爱上一个人真的很简单,不需太多语言不需太多时间,就那样应运而生。
艳舞看着他俩幸福的拥抱,内心五味俱全。
此后每逢周未,慕容凌云就到公寓接含烟,城市的每个角落都有他们的足迹,见证着他俩的甜蜜。
含烟,你说,爱一个人是不是可以不管一切,只为爱他?艳舞躺在床上问含烟。
当然啊,就像我爱凌云一样,不管父母是否同意,我都决定与他交往,待水到渠成就结婚。含烟笑着说。
艳舞看着含烟,慢慢垂下了眼睑。
慕容凌云打电话给含烟让含烟下班之后到他家里去,说有好消息告诉她。
含烟中午吃饭时和艳舞说,下班之后去凌云那里,晚饭不回来吃了,大概九点钟回家,让艳舞先睡。艳舞转动着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一会迷茫一会坚定。
快下班了,艳舞给妈妈买的东西让含烟帮送去,她有点事。含烟给慕容凌云发了条信息,说晚点到。
含烟送完衣服就欢喜地向慕容凌云的小区走去。打开门的刹那,她愣住了,她的男朋友正抱着另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居然是艳舞。
含烟大声地说,难道这就是你说的好消息?那我是否应该恭喜你?说完就跑出去了,昔日的优雅淡定在此刻毫无踪迹。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慕容凌云挣扎着要追含烟。
艳舞死拽着他,说,都已经这样了,难道你要对我始乱终弃?
你你卑鄙!慕容凌云指着艳舞说。
刚才谁说爱我一辈子的?怎么?说过话做过事全忘了?艳舞不急不缓说。
含烟没想到这么狗血的事居然发生在她的身上,爱若昙花,刹那芳华。艳舞,那个从小就像姐姐一样照顾她的人居然会这样对她。爱上一个容易,爱一个人却不容易。
三月后,艳舞约含烟在虹桥上见面。艳舞像一个胜利者一样来到含烟面前。
含烟,没想到你还会来见我,真是好姐妹。艳舞微笑地说。
含烟比以前更清冷了,问她,找我什么事?
没事,你是我的好姐妹,想告诉你一些事,其实当初什么都没发生,我只是在酒里放了点东西而已。你现在是不是想告诉凌云?不过,我已经有他的孩子了,我知道,就算我告诉你,你也不会去的了。艳舞见含烟没说话,继续说,你什么都不比我差,知道你输在哪里吗?两个字,心机!
你快乐吗?
快乐?呵呵,反正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虽然他此后再也不对我笑了,不过还是要和我结婚。艳舞仰着头看着含烟说。
何必?何苦?何为呢?希望你好好照顾他,再见。含烟说完就绝尘而去。
左手攥着慕容凌云送的小盒子,盒子里只有手写的六个字:含烟一生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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