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了一张一年多以前拍的照片,而且我可以把它称之为某个人的遗照,其实真的不是伤感,不是想伤感,只是突然好怀念虽然以前喜欢没大没小的和他斗嘴,但是我知道他是爱我这个侄女的,虽然老是责备他多管闲事,但是想想那时真的是幸福的,人生奢求的真的不多,健健康康就是最好的。其实他对我的照顾和付出虽然不是最多,但是他所做得比那些说在乎我的人让我更感动,我不想说失去的才是最美的,因为那些真的真的毫无意义
看了照片,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说不清这一刻自己是怎么样的心情,只是好想回到以前。其实在我懂事以前,对他的记忆真的好少好少,只记得农村养蚕需要打草绳的时候我踩着草他打绳,他拿着他的胡须来扎我的脸记忆总是这般零零碎碎的,总是想不起一个完整的懂事以后最清晰的就是看见他每天躺在床上,一躺就是十几年有时候去做做农活,突然发病就会摔的满脸伤痕,记忆中也有几次他活的辛苦的时候,或是心里真的太劳心的时候的几次轻生我不敢想象的场面
其实感觉他没有离开我们生活,因为在他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我也好久好久没有见过他了,而且在我打算回去的前两天他才离开的,心里有一丝愧疚,愧疚自己不能看他最后一面从不轻易憎恨一个人,可是关于他离开的另外一个原因却不得不让我憎恨别人我想他其实可以活的更久,只是上帝看他活的太累了,所以将他待会天堂去生活,我主耶稣,他是你最忠实的信徒,希望你带给他的下辈子不再受苦受难
大爸,事隔一年多,看见您的照片才提笔记录着,希望您下辈子不再活的像这辈子这么苦
后记:这是很多年前提笔写大伯的第一篇也是唯一篇文章,我想这多年了,他一定在耶稣基督的庇护下,幸福的生活着生前从未有过的轻松与舒适!
岁月的流逝总是无声无息,回望曾经走过的路,歪歪斜斜,深深浅浅,已看不见起点,在落日余辉下显得很孤独。那里承载的青春记忆已模糊得有些朦胧,如正午的影子,只剩下了丁点儿,但走过的路还依旧记得。
那些年,懵懂的青春,少不了的期盼,邂逅、一见钟情都曾想过。上班途中的每次期待,都旨在聆听那熟悉的脚步。每次擦肩,免不了细细品味那熟悉的气息,闭目深呼~~~~。总想千百次的擦肩,何时才能引起你不经意的回眸。
习惯总是这样,反反复复,重重叠叠。即便现在每次走过那路,仍习惯性回望,曾经的身影无数次就样一次次消失于眼底,哪怕这儿已不是往日繁华,不再熙熙攘攘、人流如织,仍旧寻找着那昔日的身影。
物换星移,许多年后得知哭笑不得的讯息,方知造物弄人,印证了人生没有定数。时光总是残忍地让女神变成了女人,最悲的是让女人变成了妇人。
怱怱这么些年,走了这么长的路,感觉却回了原点,唯一不同的是青春已逝,山水易辙,心已不再年轻。有时候总幻想能回到过去,却没有时光的渡船。
时光的记忆中,当一切变成了习惯,便是什么也无法改变了。有如,你深处荒野的一束灯光,便与你生命紧紧地纠结,寄情一生。无论今后如何发达辉煌,即便耀然于目的霓虹,也无法替代那束荒野中飘浮的灯光。
万籁俱寂,夜黑如漆,静默的房间能听见的只有沉重的鼻息,默默的心跳,还有就是那滚动的思绪了。时光的记忆瞬间又被定格~~~
2015.2.8
今天在城里杂粮食府吃了饭店做的搅团,想起和搅团有关的往事。
搅团是儿时盛产苞米的关中农村一道家常便饭,在经济物质匮乏的年代,几乎成为家家主打饭食。虽不顶饥,但可落得一时的肚圆。在那时细麦面几乎成为大多数人家的奢望的时候,杂粮的细作搅团算作最方便快捷的一种了,而且配菜可以丰俭由人。
新磨下的苞谷面儿,在滚开的铁锅里抛撒,一边撒着,一边用木勺搅动。顺时针搅一阵子,再逆时针搅一阵子。苞谷面儿要一把一把均匀地撒下去,不匀则容易结成搅不开的干面疙瘩。灶锅底下的火不能灭断,灶下大火烧着,锅里撒着搅着,紧张而又热烈,一般均需夫妻二人同时搭手默契配合,才能打出一锅好搅团。搅团这种饭食的操作过程,常常可以看到农家夫妻的温情和爱意。
搅团打好后,可以直接浇上酸菜或沾着辣子醋吃,也可凉凉切成麻将块烩着酸菜吃,也可打成鱼鱼吃。每种吃法都有着不同的乐趣,每种吃法都还与时令有关。比如冬天吃一碗热烘烘的搅团,一股暖流从头到脚,不仅可以饱腹还可御寒,夏天吃一碗搅团漏的浆水凉鱼,凉透了心底,坐在充满凉阴的老槐树下满身的惬意。
对我记忆最深刻的还是奶奶做的搅团,特别的有味道。记得经常是下午放学后,奶奶就会打上一锅搅团,用酸菜做了菜汤,放上葱,辣子一起浇在盛好的搅团上,全家其乐融融的美美的吃上一顿,心里喜滋滋的,早上奶奶又将切成麻将块的搅团和酸菜烩着给我吃,在冬日心里充满内一片暖意。
那时候不过年,不过节很难吃上细粮。搅团虽好也有吃厌倦的时候,现在物质条件好了,不需要天天吃搅团,但我还是始终忘不了搅团对我带来的记忆,时而也想去乡下吃搅团,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搅团内面包含着一股浓浓的亲情,也包含了我对奶奶的美好的怀念!(大爱无疆原创请勿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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