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里,忘不了曾经,记忆的长河里,阵阵涟漪不时泛起。
题记
又是一个清明节,一个缅怀先驱的日子。淫雨霏霏,故魂冢冢,隔着近千年的时空,我不知不觉把你忆起。
记得你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的羞涩;记得你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的勇敢;身色天,残阳西坠,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你不屑于东坡的豪情,用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的刚毅,表达了身为女子的壮志。
夕阳瑰丽,树影婆娑,你的眉头被坚贞写满,固执侵占,英姿飒爽,仿佛诉说着男儿的血气方刚,大义凛然的模样,震憾了山河!惊涛骇浪,亘古的流水冲向远方,望天边,残阳如血,海天相连,不屈的精神代代相传!
狼牙月,夜曲潇潇,只为伊人憔悴,清明雨纷纷落下,你回眸,泪与雨相融,是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的哀愁,还是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的坦然?圆月晓辉,凄清而悲怆,总以为你会从此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认为你会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的悲度余生,冷月之下,惊叹丧失之痛,亡国之凄,迁居之苦未把你打倒,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清明的风,吹拂着忧伤的空气,枯藤缠绕、蜂蝶翩跹,花容却俱散。随着历史迷失沉香的味道,昔日家人难再得。
你虽有千般不舍,万般无余,重阳佳节,遍插茱萸,你却半夜凉初透,你墨香手袖把洒在黄昏以后,心醉魂亦醉,而你却人比黄花瘦,是思念,还是难以解去的忧伤情愫?是什么改变了你,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的欣喜,却为你换上了欲语泪光流的愁容?尚好的春溪,你又为何驻足停留?只怕是那如舴艋的小船载不动这许多的愁,只怕上不了岸,一辈子摇晃
那个年代,你没给我们留下一张照片,但在我心里,你美于沉鱼落雁的西施与昭君,美于闭月羞花的貂蝉与贵妃,你独一无二的美,让我无尽陶醉。
透过弥雾,追寻你千年来依然浓香的倩影,月下,我推开你的心房,心细似你少女时的碎步,朦胧中,我恍如嗅到了你压在心底的伤痛,听到了你挂在嘴边的忧愁,是什么让你千百年来蹙眉凝眸?宛若仙子的你,又似断翅天使,在人间,谱写了这不平凡的诗篇!
透过弥雾,静静品味了你好久好久,连泪湿了脸颊也浑然不知,我不知道是怎样的咒语给了你如此坎坷的一生,或是那才下眉头又上心头的愁铸就了你辉煌的足迹。
夕阳余晖落在你身上,你轻轻扬起嘴角,脸上漾起一丝喜悦,犹若重返碧潭,误入莲花深处,你笑了,身如劲松,眼若弯月,呤叹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夜,太漫长,凝成霜,清明时节,雨纷落下,惨白的月光勾住了你的过往,深深的夜,悠悠的情,夜幕垂、人不寐,只因想起你,侧耳倾听你的那一抹忧伤。
千年奇女,易安居士!
夏季的雨,总是来去匆匆,失落下的雨滴,洒在手上,抓紧了,又挣脱去。剩下微微的凉,悄然入心,有些微疼,原来这都是过客,途径过城的一些旅行者。满满的想法,一拥而上,涂抹了一行行,又是一行行,意犹未尽,蘸着雨霏霏的天冷,淋漓下一场独角戏,戏说未了,难尽致
爬在案前,望着墨迹里的影子,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可怜,未干的字迹,嘲笑着,眼前的傻瓜,明明知道结果,又何必一再执着;明明是个错,又何必一错再错。那抹不该触及的忧伤,是无法逾越的网,是走不出的围墙,是不可解的重锁。一抹思念,如风而来,如雨而至,无预计,无准备,仓促之际,淋漓了一声叹息!
人生有多少事,去做,又不能去做;去想,又不能深深去想;不去触及,不经意间,又在某一时刻,不经心的掀起波澜深音里,有跳跃的拍子,撞击记忆的门扉,躲不开,逃不掉,又一次陷入无望的泥潭。悄然无声,已经缓缓的走近,走进这句无法忘记,深入这一抹深深忧伤。
再次触及,驻足,聆听,一切原来是不曾变的梦影。人去楼空,物是人非,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我还恍惚在一杯酒醉里,初心不悔,一如从前,落落的日子,你忽明忽暗的走过记忆,无心中,留痕了串串踪迹。不想触及,却无法躲过,迎面而过的是,那年那月你的模样,又一次醉在这抹甜蜜的忧伤里,不去醒来。
你是不能触及的一抹忧伤,笼罩着夏季的天空,沉闷潮湿了的空气,萦绕了一城风雨,嘀嗒嘀嗒洒落下,扣下一色的幽凉,敲打在肩上,凉凉的已镶入骨髓的痛,结痂的殇,破土而出,无语的疼痛,在笔尖刻下你的名字,划上一瓣心香的念,等待遇上重逢的红豆,染红相思雨!
无法忘记,无法逃出,在一曲曲里回旋,初月清瘦了字句,落寂中,写了一半想念,写了一半忧伤。借着周遭的气氛,涂染了一重阴影,忘却自己,时光煮酒,醉了一场相思,纠葛的青丝,绕了一阙阙,还是没走出风卷残云。无去处的映入往昔的眼帘,活在了相识的日月,希望看的见,希望听的见,与相遇来把话言说!
起伏的心音,潮起潮落,伴着孑然一身的影子,任长发轻抚那段旧旧的围巾,飘然过镂空的记忆。还是把盏了岁月,将你忆起,独自一人不言不语,对照水波里的往事,那么的零落,怎么也无法拼接一个完整的故事,只言片语,残月凉情,怎去,怎归,默默而立,无言以对。
不可触及,那一抹忧伤,沉睡的记忆,解开素年的面纱,一团的模糊,笼罩着记忆,一瓣是痴心中的月殇,一瓣是风干过后的幽凉。怎就添下了这么多的妄想,也许月缺是一个人的情绪,也许忧伤只是一瓢痴心苦果,无形中弥漫在念你的他乡,期许袭来的思海,能落座在有情的故土,抽芽开花!
不可触摸,那一抹忧伤,丈量过其长度,涉足过夜空的幽深,漫过七月的河畔,可以自酌自吟,这首曾经的歌,时而抒发一下烟火的情绪,可以回味着,斟酌着,依旧在俗世的梦乡里,做一个简单的女子,已是甚好。
倚靠着七月,写下一些喜欢的小字,扬起一只只帆船,撑渡过困惑的囚崖。惜下陈旧的曾经,游离过沉寂的黑夜,坚信那段回忆,是风霜过后的明朗;坚信那黎明初月,是满月的欣喜。写一波,记一波,让岁月的日记本上,缓缓地,一笔笔,去珍藏回眸的味道!
文 落梅雪舞
外面天气很好,阳光斜射入屋子,暖暖的。便决定和密友一起去外面转转,要知道,像今天这么好的阳光是很难得的。
过一阵子,貌似有什么文艺活动,像我这种每天宅在宿舍上网的人,又怎会知道这些消息呢?不过,看见好多人都在校园排练着。唉,不管他们了,这些与我何干?我们一路人马在阳光下打闹着,时常说些有的没得的八卦新闻,吹着口哨哼着歌。
一瞬间,我开始沉默,夹杂着一点伤感与忧郁,一点失落与恐惧,从密友们的嬉笑中把自己抽离。
人文楼前,她们挥动着黄色的绸子翩然起舞。我害怕那黄色,却总也回忆不起缘由。只是脑海里,不停的浮现出姥爷仙逝时图景的碎片。
在我的家乡,同学眼中那个遥远的东北,故去的时候要铺黄色的褥子盖白色的被子,究其原因又有谁能说得清楚呢,只是祖祖辈辈遗留下来的习俗罢了。
但是,姥爷故去的时候,铺的却是白色的褥子。为什么?我只能告诉你,那便是民族差异。在我们朝鲜族看来,白色是最圣洁、高尚的颜色,因而朝鲜族素有白衣民族之称,我们也便成了白衣同胞。亲属故去,在头上或腰间佩戴白色的孝布,也就不难解释了。相传,倘若长辈是在家中去世的,女儿还要将头发散开用头发将尘世杂俗扫净。在长辈入土为安后,女儿方可将发辫与白棉编结在一起,一直戴三年;男子戴白色无沿礼帽,长孙要在帽后拖两条长棉带。然而,这样的习俗现在已经不多见了。系于腰间的白棉也会随着花圈、遗物一并焚烧。
那三天,是多么难耐的三天。小时候,我喜欢蹲在屋子里,看姥爷带着老花镜坐在地上修这修那,尽管满地都是些让我看摸不着头脑的东西,但我喜欢看姥爷专注地做事情的样子。而那三天,屋子里的镜子是被白布遮掩住的,床上空荡荡的,还有,姥爷的遗像和方桌上的贡品,鸡、鱼、水果、糖果还有姥爷生前最爱吃的朝鲜族小点心,当然一瓶白酒和两个酒盅是供桌上必不可少的。因为每一位前来吊唁者,都会先奠一杯酒,再磕三个头。大人常说给小孩吃贡品可以祈福。
姥爷出殡那天,来了很多人,由于舅舅的朋友基本都是自己开车来的,我便随着足有八十几辆车的浩浩车队来到殡仪馆,看着被三道白布包裹的姥爷,心口怎能不隐隐作痛?姥爷走的时候,家人在姥爷寿衣的里篼里揣了很多钱,这样便不必每年再为姥爷烧纸钱了。近年来,国家也都在明令禁止在街口为故人烧纸。
下葬前,姥姥、姥爷髌骨的时候是用红布围起来的,因为这个步骤是不允许他人看的。随骨灰盒一起下葬的还有小汽车、小电视、小冰箱等等这样姥姥、姥爷在地下就不至于太寂寞了。
在一切程序完毕后,我们离开了墓地。我们是按原路返回的,也必须按原路返回,因为这也是一个习俗。路上,家人还再三嘱咐我不要回头。并且在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手。次日,几个长辈再次登上那座青山上供,那便叫做圆坟。
在那以后的每一年我都会随着家人在姥姥、姥爷忌日的前一天、清明节、端阳节、中秋节去公墓祭扫。大学这两年由于回家路途遥远,也就没有再去过了。想念的时候,也只能试图拼凑起记忆的碎片。
怎么了?怎么突然就不说话了?
哦,没什么,呵呵。只是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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