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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反正还年轻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无所谓,反正还年轻",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两个星期前刚结束了一个不尽人意的工作,不能说讨厌,毕竟薪资还算高,少买点东西,少吃点大餐,勉勉强强还可以养活自己。但毕竟不是自己喜爱的工作,多待一秒,都觉得在浪费生命。后来索xing就辞职了,然后为了即将到期的房租,又得马不停蹄地找工作,什么美好的毕业旅行就这样被我无奈地抛到脑后,还好生xing乐观,只能安慰自己以后有的是机会。

找工作的两个星期,接了无数个面试电话,见了形形色色的HR,坐错的公交车,坐过的站好像时刻提醒着自己的无能为力,有时候坐在车上望着窗外,竟也开始怀疑起了人生。

想做自己感兴趣的工作,却因为之前职业规划的错误,失去了很多自己喜欢的职位,但也清楚确实没有一个公司会招一个空有理想却什么都不会的菜鸟。满腔的热血与新鲜感也逐日的减少,但毕竟还是少年心境,仗着自己还年轻,不懂什么是苦。

然后父母看到每天我这样找工作就开始急了,觉得一个女生没必要这么辛苦,如果实在不行就可以回家乡,找一份稳定的工作,有房有车,不用每天为付不完的房租而发愁。也许是他们说话的语气不太好,也许也是因为自己心有不甘,在电话的两端,我们大吵了一架。

并不是回家不好,而是害怕回家后的自己会有所不甘。也许可以找份不错的工作,朝九晚五,空余的时间还可以和好朋友喝喝下午茶。生活安逸,却少了对抗未知的勇气。

到了26,7岁,家人开始催我谈婚论嫁,亲朋好友开始为我张罗着相亲,无数场相亲无疾而终之后,只能屈服现实,少女的梦也只能寄存在昨天。找一个顺眼,家庭条件各方面相符的人结婚,也许不是自己的喜欢的,但是在父母的眼中他会对我好。之后就不咸不淡地这样生活,生一个孩子,把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孩子身上,想让他完成自己年少无法实现的雄心壮志。

这样的生活不能说很糟糕,毕竟这都是大人们口中常说的安稳的生活,但毕竟不是自己喜欢的。在网上常常看到,大家对毕业后是该留在大城市还是回家这一话题的评论,我最喜欢这句评论:

留下,不一定值得敬佩。

离开,也未必就是妥协。

当我还在读书的时候,我始终认为一个人可以很天真简单的活下去,因为这样的天真与简单必定是身边无数人用更大的代价守护而来。现在毕业了,脱离了父母与朋友为自己创造的美好世界,才发现原来世界不仅仅有自己一直看到的白,它还有黑,还有各种各样从未见过的颜色。

刚开始的时候确实会不适应,会大笑,会哭泣,会抱怨,会自责,但这都是情绪。把世界当成游戏,人人都想赢,而我只是想当玩家。拿起武器,不断升级装备,挑战危险,打怪升级。

生活还是得继续,先给自己定一个小目标,当然不是赚一亿。毕竟赚一亿的事情,心里默念1,2 ,3秒,目标就会实现。

定完目标后每天为之努力,虽然不知道这个目标什么时候可以实现,但是要坚信它总有一天会实现。

毕竟年轻,还可以拥有借我生猛与莽撞不问明天的勇气。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我们还年轻,我们等不起


滇池边上,他弹着吉他唱自己的歌,歌声跟着风飘了很远才停,路人的脚步在他身边走走停停。他不靠这个维持生计,看他的吉他箱子被放的老远就知道,他不用在意有没有观众,不在意有没有人在听,他还是那么固执那么任性。

唱自己的歌,也唱别人的歌。当时我从西山下来,一幅他早已认不出来的打扮站在刚好可以看清他的地方,鸭舌帽被我压的低了又低,虽然我晓得他不会注意到我。我看着他,感觉昨天才分开,要知道,那个时候我们巴不得身体里也流着对方的血液,和彼此感同身受。三年前、我已长发齐腰,但是在他离开的第二天,我一刀埋葬了多年的长发,好似也断送了我们来之不易又已相守已久的情,一直到留到现在,但是,纵然留了三年短发,此时此刻,依然心乱如麻。

时间不长,但却把我们变的沧桑。三年前的4月,我在双流机场目送他登机,一周后知道他已经平安到达开罗,半年后,我看见他背对金字塔。和黝黑的外国友人的合影,一年后,看着他的头发扎成小辫,两年后,他揽着一个长发姑娘的肩,我以为,如果再见他肯定是在他的葬礼上,虽然我也不能保证我可以活的比他长。他在埃及期间,我们很少联系。三年后的重逢,显的那么自然又仓促,在那么不合时宜的时候,两个本该相安无事的人像一场恶作剧一样被安排在一起。命运任性的像个孩子。

细细数来,我们从认识到分开再到重逢已久有七年了,我们像许多大学时候情侣一样,校园里谈着恋爱,工作后也固执的不愿意分开,有人说,在爱情面前,当激情无情的被生活磨灭之后,剩下的默契依然可以让彼此存活,我和他就是这样。

毕业后,他找了兼职,把精力放在了组建不久的乐队上,我不赞同也不干涉,那时候,我在一家酒店实习,生活不算宽裕,但却充实,好在我们对物质上的要求又实在不高,用他的话说,出门吉他在,回家媳妇在,就是最理想的生活状态了。那时候我们租住在一间15平米的屋子,一张床和一个不大的衣柜是我们所有的家具,做饭有公用的厨房,我不会炒菜,但是会炒饭,简单又省时间。

我们在一起吃的最多的估计就是我做的蛋炒饭了,我们都不愿意在衣食住行上花太多时间,像是与生俱来的默契,有时候闲着我也会去乐队唱几句,他经常说我歌唱的不怎么样,样子倒装的挺像回事。有时间的时候,我们会一起出去走,不坐车,只走路,双人帐篷双人睡袋和一些简单的装备,日子就在我的炒饭里安静的泡着,并无不妥。如果不是后来的一次变故,我会觉得一辈子都该这么过。

我们开始争吵,开始觉得对方不可理喻,但是我从未想过要分开,总觉得这只是暂时的,一切都会好起来。但是在他执意要走的那一刻我就依然决定不等他了,我晓得我等不起,我强大不到把别人的理想当成自己的目标去实现,或许是不够爱吧。所以当他提出要去埃及的时候,我并不惊讶,因为他说等他弟弟长大后会带他去,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刚好我也在。当然,我不会和他一起去。他也没有问我要不要等他回来,长久以来的朝夕相处,这点默契还是有的。我也不问,我晓得那是他回答不了的问题。告别时候的那一句保重,像是堵在喉咙的铅,怎么讲,都难受。

包子说,从一开始的不可取代,到后来的可有可无,再到最后的不如不见,到最后,我们连威胁对方的筹码都没有了,我们居然还这么顺理成章的接受着,这完全是个笑话。我没有讲话,因为当时我脑海里全是他,我们太固执,太默契,太了解,与其到最后绷断到两败俱伤,不如乘早温柔的放下,虽然都会疼。他走过后不久我辞掉工作,去了我们一起去过的唯一的地方昆明。用他的话说,这里人杰地灵,四季如春,适合人住。

三年时间里,我尽量把重心放在了工作上,每天都尽量让自己微笑淡妆淡香水。我希望可以掩饰住心里的伤。习惯是个非常可怕的东西,一个人习惯后,我居然决定之后的生活就这么居无定所的过,就像林忆莲在《失忆》里面唱的。

那天,我吃完饭,一个人在酒吧街走,很久没有去过了,其实也不爱去,嫌太吵。发现一家叫Tomorrow的酒吧,这曾经是我的网络名,装潢也是我喜欢的风格,酒吧不大,而且没有挨在一起的两个凳子,示意着客人是要独居而坐的,很合我意。天色还早,酒吧没有人,我进去找了角落坐下,点了啤酒,开始好奇开这个酒吧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低头苦笑着喝了口啤酒,怎么可能是他,他现在应该在埃及美酒佳人才对。所以在聚光灯打在他身上的时候,我依然不敢相信是他,他唱着李健的为你而来。我喝在嘴里的那口啤酒忘记了要吞下去,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跑出酒吧,三年,我以为我忘了。

怎么回去的我忘记了,躺在床上,彻夜未眠。他是不是来找我的?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要不要去见他?万一他结婚了?万一只是我多想了?他有没有认出我来?我列出了一百万种可能性过后,第二天让朋友去了那家酒吧,服务生说每周末他都不会在酒吧,在滇池边唱歌,很不巧,那天刚好是黑色星期二,要熬到周末,比等待世界末日还要漫长。我想着是假装偶遇,还是若无其事的说一声好久不见,到最后,我依然不敢面对他,多看一眼都不敢。就这么远远的站着,感觉他在我身边,就算那么远,也够了。

时间带走了太多也改变了太多,就像大冰说的,有些话,可以说的时候不敢说,等到想再想说的时候已时隔多年且隔万水千山。每一场等待都是关于一场自我认知的阴谋,我们在一次次的阴谋中成长,看清别人,也看清自己。我看到有句话说,只要是真的,我愿意去等。是啊!多么真挚,多么发人深省。在年华老去的时候等到了曾经想要朝夕相伴的人,那时候,是否可以一切如初?在已经打着饱嗝的时候等到了那碗最爱吃的酒酿圆子,那时候,是不是还可以挑动你的味蕾?我们还很年轻,但是不代表我们等得起。

我转身背对着他慢慢的走,同一缕风吹乱着我们的发,只是我们,已不再当初。是啊,都是曾经了。只要你还在,我还在,世界还在,我们是不是就该觉得美好?

时光好像不老,为什么你还这么年轻


恣意,这时光好像不老,为什么你还这么年轻呢?

我啊,我啊,我一直是您心里的模样呀。

恣意,恣意,你是不是会永远陪在我身边?

当然了,恣意永远陪在您身边。

我无力的睁开眼,鼻尖环绕着丝丝檀香,我大约知道,是胥生加多了檀木。命不久矣,这是我现在的写照,有多久没有像这样一般无力了。是呢,是那人离开之后,“胥生”我唤道。不过片刻,便看见胥生掀开帘子,胥生冷淡的盯着我,开口道,“姑娘,何事?”我苦笑道,“我便这样了,你又何须如此冷淡?”“姑娘,若是当初你听子陵的劝阻,便不会这样。”“子陵...”“姑娘,好自为之。”胥生打断了我想说的话,我想那句话,我大约说过千万遍,想必胥生也听的厌烦了吧。

也是,若是当初,我听从子陵的劝阻,那么接下来的一切,便不会脱出轨道。我与子陵是恩爱的夫妻,与胥生是相交甚欢的好友。

我闭上眼睛,时光好像回到了过去。

一名锦绣罗裙的少女,兴致极佳的揽着一名少年的手,两人穿梭在人群之间,笑得无比欢乐。香气环绕,雾色枭枭,我听见,那个少女说:意郎,今日咱们去观园看小陵和小生好不好。我听见那个少年说:你喜欢他们?若是喜欢,我便把他们买了,送你罢。那少女跺脚:你怎么能把人说买就买呢!他们自愿和我做朋友,他们有困难的时候,我们才能帮助他们。好,我的姑娘说什么都好。在那一瞬间,少年的容貌清晰,那是一个目光柔和,面容精致的少年。

少女眉目轻扬,嘴角微勾:意郎,你可真好,明日,最多明日,我便求父王为我俩赐婚。

好。

我就似局外人,手把着玉环,看着这眼前的一幕幕。那些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尖刀,刻进我的心,把它一刀一刀的割下来。是什么时候,那日的求赐婚,成了我俩之间永远也无法跨越的鸿沟。父王是个温和的人,我知道。可看着今日父王的模样,我依稀间看见了母妃的影子,那个武将的劲装女子,一步步的,一步步的朝我逼近,嘴里还说教着:你为何会出生,你为何出生,为何出生?

父王,我今生,非恣意不嫁。

求父王成全。

那日,我跪在父王书房外,声声清脆的喊道这几句话。我是个未出阁的女子,这么做,有损父王尊严。自己的事情也会被京城里的权贵当作笑柄。可我知道,我若是不这样,恣意便会离我远去。我顾不得有多么丢脸。只是记得父王打开书房,那颓然苍老的模样,像极了死去的母亲。我听见父王冷淡的说:你若是真心想嫁,我便与你断了今日这父女之情,从今往日,你再不是那高高在上的琳岚郡主。如何?

不等我回答,府外一声锣响。我有些惊喜,是恣意,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是他来接我了。不在像是面对此时的严峻,我露出笑容。却没看见,父王嘲讽和无奈似的嘴角。下人很快来报:王爷,是观园的戏子。我惊愕。终于,父王朝我看了一眼,眼神无声的传递着一个信息,我看出来了,你的情郎,不会来了。多么嘲讽的话。

本以为是意郎,却不想,是前几日在观园所遇到的戏子。片刻后,戏子被领了进来,是子陵。他穿着大红色嫁衣,朝着父王跪下,像是对我说,又似对父王说:我前来求亲,请王爷给我一个机会,请让我跟琳岚郡主说些话。父王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我,我倒是觉得我跟那一红楼的妓子没区别。

我摇头,示意拒绝,却不想,子陵往我这边跪着走了过来,同我一样跪着,面对面。他说:惠娘,同第一日见你,我便喜欢上你了,给我一个机会好吗?让我同姿公子一般。每说一句,便扣一次头。我捂着嘴巴,摇头,泪水朦胧。我已经把心交给了一个人。即使那个人不在,不来,不爱我,我也不会背叛他。

他说:子陵此生从未心动,惠娘不同,惠娘的模样在我心里,像太阳一样,牵动着我的心。他说:子陵请求惠娘,委屈与我。我仍旧摇头。他的目光黯淡了一下,不想,父王硬生生的把我的头磕了下去:容惠,父王此生对不起你母妃,在不能让你步她的后尘,你若有心,有心想着这王府,便和陵公子走吧。在我愕然的情况下,我竟和子陵相拜。这是京城的风俗,若是求亲,便相互对拜,以示愿意。看着子陵含笑的模样,再看着父王的模样。终究是笑了,说:好,好啊。我答应了。

父王唤来下人,把我和子陵一块拉走,走前,我好似昏迷了一会,醒来,在想不起我姓甚名谁。

“惠娘,又头疼了?”子陵拉开帘子,用冰冷的手摸着我的额头。我总觉得,以前好似也有这么一个人摸着我的头,对我温柔的说,您又头疼了?可是我却怎么都想不起来那人是谁。“没有,子陵,你哥哥还在观园吗?”我问。子陵摇头,拉起我的手,笑容温柔的说:“哥哥在前几日就为自己赎身,先行去杭州为我们购置新房了”“恩,子陵,为什么我想不起我是何时与你定亲的?”我看见子陵愣了一下,又温柔的说:“惠娘是想知道吗?”他同我说了一大堆我和他的相遇之初,相爱之始。我懵懂点头,不在发问。

在七月初,于杭州与子陵成婚。我们过得还不错,一年后,我为子陵诞下一子。我给他取名叫子岁。又过了三年,我近几天总是夜夜梦到一个身影。那个身影孤寂冷漠,触摸不到,虚无缥缈。脑袋里也不断有记忆复苏。

却始终记得不那记忆中关键的人物。

这日,我同子陵与子岁上街采购下月所用的物品,我也隐隐抓住了记忆中那模糊的影子,那是一片桃花树下,一个少女笑意盈盈的对着一个少年。“娘亲,娘亲我能不能买一串糖葫芦?”子岁稚嫩的话传入耳朵,子陵则是一脸笑意的望着我,我朝他们温柔一笑,说“岁岁很想吃吗?为什么不叫爹爹买呢?”子岁小嘴一撇,“爹爹说他的私房钱都被你拿走了,他没银两给我买。”“好吧,那以后我把我的私房钱给爹爹好不好?”“好啊好啊”子岁拍着小手欢乐道。小机灵鬼,我在心里小声骂道。

子陵过来牵起我的手,“子陵的私银永远都是惠娘的。”这可是变相的表白,我嗔怪的看着他,“留着点,我可不愿让外人说我是泼妇。”“他们夸你持家有道还来不及呢”一家三口欢乐的置办着。到了霞间。我对子陵说:“陵郎,我......”不想,子陵捂着我的嘴巴,笑着说“去吧,我和岁岁等你。只是,想起了能不能别走,我和岁岁,只有你了。”忍住即将落下的泪水,我点了点头,“好,我一定会回来的。”就径直离开,头也不回的走了。没有看到子岁眼中

含着的泪水和子陵欲言又止的话。

到了晚间,我来到记忆中的桃花树下。树上有一个少年,眉目精致,笑意嫣然,手把折扇,“姑娘可是来寻人?”我恍然,看着他,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姑娘可是寻人?”他再次发问。这次我给了一个准确的答案,点头。“姑娘寻的可是谁?”我摇头,我并不记得他唤什么,只是记忆中,含着一个字,“意。”“可是姿岁意胥陵的意?”

“是。”少年折扇一开,笑意满满,“那姑娘可是想好用什么来换了?”这还需要换?我有些茫然。少年则笑道,“姑娘可是不知道我黎玉的本事是要人换的?”“不知。”“倒真真有些可笑,黎玉可是要报酬才能帮你呢。”我抿嘴,这段记忆折磨着她,也折磨着子陵,我时常看见子陵见我时,有些焦灼,又有些害怕,我想记起,又不想记起,这种感觉,着实难受。“你需要什么?”“用你的寿命换这段记忆如何?”“......好”只是那一瞬间,我感觉身体有些轻浮,而我的脑海里多出了许多记忆。我跌跌撞撞的,不知是怎么回去的。

三日后,屋子里多了一个生人的气息。我睁开眼睛,喉咙有些干,沙哑的说“恣意?”那少年点头,没有说话,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我的脸庞。“为什么那日你不来寻我?”他仍旧没有说话。“为什么让我嫁作他人妇?”“为什么不来寻我?”“为什么?”“你若是知道我喜欢你,为什么把我推向其他人?”我一口气发问,似乎在把这么多年的怨气,全部发泄在这个少年,这个她爱了许久的少年身上。少年有一搭没一搭的拉起我的手,没有说话。我这时才惊恐的发现,少年似乎不能说话了,连双眼也是黯淡无光的。原本打算脱口而出的质问,变成了:“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人们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可是恣意,你为什么要舍弃它。

少年仍旧摇头,我也只好禁声,时间在不断的流动。这时,子陵推门而入,拉着子岁。“惠娘...”在看到恣意的瞬间,子陵的目光黯然了一下,“是姿先生啊。”子岁拉拉他的手,问:“爹爹,问什么这个人拉着娘亲的手。”子陵蹲下身子,微微出神,直到对上恣意黯淡的眼睛,这才回过神。对着子岁说道:“这是你姿先生,娘亲的朋友,也是你日后的老师,好了,你先出去玩吧,爹爹和老师交代一些事”他撒了一个慌。子岁懵懂的点头“好吧,爹爹,我先出去玩了。”毕竟只是三岁的孩子,不懂得他人之间的气氛。跑了出去。

“姿先生,你回来了”子陵关上门,回过头。恣意看向他,双目无神,点点头。“姿先生失盲,哑了?”恣意点头。“那么姿先生回来作甚”恣意回过头,那双眼睛好像只是紧紧盯着我,好像又不是。“姿先生可知你抱得是他人的妻子?”恣意又点头。“那姿先生怎么还不放手。”

恣意正要放手,我却紧紧抱住他的手,有些冰冷,不似子陵那般冰冷。“子陵...对不起。”我沙哑着声音,带着歉意说道。子陵握紧双拳,“惠娘可是要抛弃子陵和子岁,和姿先生走?”“对不起,恣意他太脆弱了。”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报以怎样的心情回答子陵的,我只知道,子陵定是受伤了。

“惠娘,你当真如此?弃我与子岁不顾?”子陵肩膀有些颤抖。我仍然只能说出三个字,“对不起。”“容惠,你当真在这四年从未爱过我?若是不爱,你怎会为我生下岁岁。若真不爱,你在此对天发誓好吗?”这下好了,便是连惠娘也舍了不称,但是他几近祈求的话语,使我别过头,说出残忍的话:“子陵。我在此发誓,我此生从未爱过子陵”我知道,我知道这时说出这些话,多么伤子陵的心。竟是连子岁也不顾。“容惠,你当真残酷如斯;可笑我子陵一心以为终有一天能感动你;也罢,是子陵的错,子陵错了,咳咳,咳咳,若是你跟姿先生走,你会后悔的!”子陵捂着胸口,笑着走了。我不忍看着他这幅模样,狠下心。看向恣意清淡的说:恣意,带我走好吗?

“我们走到没有人的地方,我们一起好好生活。”

恣意抱起我,走着走着,不知道走到了哪里,我看见那里有一片桃花林,而最中间的那棵桃树上,住着一个人,我看见恣意对着那人笑了笑,把我放下来,抚摸着我的发丝,我问他:“恣意,这时光好像不老,为什么你这么年轻。”

隐约间,我好想听到恣意说的话,我啊,是您心中那个模样,一直不变呢。

我又问:“恣意,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会的,我会一直,一直陪着您。

那个坐在桃树上的少年轻笑:恣岁意胥陵,吾名姿岁,也名子岁。

檀香燃尽,我恍然回过神,看到胥生在帘子那边,我唤:“胥生。”

“你今日,是否又放多了檀木?”

胥生掀开帘子,合上我的眼睛,“姑娘,您该走了。”

我安详的闭上眼睛,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我,有姿意,有子陵,有胥生,还有,子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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